我真的認為,這是我生命中第一個最美好、最美妙的一天,所有的事情都是如此的完美。還有什麼能比這一天更完美的呢?
兩周前,我剛剛從大學畢業,再過兩個星期就要去一家很有發展前途的互聯網公司上班了。
而最讓人感到高興的是,今天我終於和我夢寐以求的、我所見過的最可愛、最漂亮的女人結婚了。
現在我們正在一個最著名(順便說一句,也是最貴的)風景區的酒店里度假,那酒店位於風景區最高的山上,坐在房間從玻璃窗向外望去,頓時有一攬眾山小的豪邁、舒暢感覺。
酒店的房間非常奢華,大套間的落地窗和透明的天花板將風景區內湖泊、山林的美麗景色毫不吝嗇地引進了我們的臥室和起居室,帶給人非常心曠神怡的感覺。
在山下幾百米遠的地方,就是美食餐廳和其他服務的主要建築,在這里度假非常方便和愜意。
所有這一切都是我爸爸安排的,他是想讓我和妻子艾比在結婚的頭兩周內充分享受新婚的樂趣,並深刻理解愛情和婚姻的意義。
我的新婚妻子艾比身高一米六五,體重50公斤,是個金發碧眼、豐乳肥臀的性感、美麗女人。
而我的身材比較矮小,只有一米六二,體重也只有55公斤多一點。
在我們開始約會的時候,我的幾個朋友就對我說過,我站在艾比身邊,看上去就像個袖珍人物。
但我對他們的話並不在乎,在過去的許多年里,我已經習慣了別人對我身材的評頭論足。
如此美好的環境和享受和我幾年前的生活相比,真是天差地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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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讀高中二年級的那年夏天,我媽媽被一輛飛馳而過的汽車撞上,永遠地離開了我、離開了我們原本幸福的家。
當時,她正准備去離我家只有兩個街區的菜市場買菜,要為我們准備可口的晚飯。
很顯然,母親的意外去世對我的打擊比對爸爸的打擊要大得多,因為不久我就發現他已經被他的女秘書“勾引”了很長時間了。
事實上,在我母親下葬後不久,我爸爸就決定在那一年的聖誕節和他的女秘書舉行婚禮,這讓我感覺非常心痛,也非常抗拒。
特別是看到我爸爸換掉曾經和我母親共度過許多美好時光的大床,又在她住過的房間里按放好他和女秘書伊麗莎白的婚床的時候,我便開始對他有了強烈的痛恨,並永遠都不想原諒他。
從那以後,我們父子的關系就變得非常緊張了。
而且,我們家不光住進了伊麗莎白一個人,還有她和前夫所生的兩個兒子愛德華和菲利普,顯得家里更加混亂不堪。
伊麗莎白和她前夫是高中同學,兩個人早早的就偷嘗禁果。
高中還沒畢業,伊麗莎白就被搞大了肚子,只能匆匆和那個黑人前夫結了婚,但他們婚後的生活非常糟糕,那男人不僅沒有家庭責任心,還經常打老婆、罵孩子,絲毫也沒有做丈夫、做父親的樣子。
後來,在忍受了丈夫兩年多的暴力虐待後,伊麗莎白毅然帶著兩個孩子離家出走。
說起來,也不得不佩服伊麗莎白,她只有高中學歷,卻用自己的辛苦努力養活了她自己和兩個孩子。
不幸的是,由於工作太過勞累、辛苦,她沒有多少時間照顧、教育兒子,更沒辦法控制那個叫愛德華的老大。
那孩子就像和他老爸從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高大威猛,蠻不講理。
而老二菲利普稍好一些,雖然也是黝黑的皮膚,身材也很高大,但基本還是很聽媽媽話的。
在這個新家庭里,伊麗莎白做了很多努力來取悅我,但是,說實話,我並沒有給她什麼機會。
從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開始仇恨她,而她看到自己的努力並沒打動我,也就對我敬而遠之了。
當然,我也希望後媽帶來的那兩個孩子千萬不要來煩我。
可是,事情並不像我期望的那樣,那兩個黑白混血、身材高大的狗屁孩子很快就在我面前取得了絕對的優勢地位。
自從他們隨母親搬進我家後,無論何時何地遇到我,那個叫愛德華的家伙總是對我進行嘲弄和侮辱,而菲利普也是幸災樂禍,跟在他哥哥身邊瞎起哄。
愛德華比我大一歲,在我上高中的幾年和上大學的那個夏天,一直在對我趾高氣揚;而那個比我小一歲的菲利普,和我在一所高中上學,不斷表現出他對未來生活的野心。
所以,每到暑假和學校的其他假期的時候,我都很痛苦地嘗試著怎樣擺脫我這兩個令人心煩的繼兄弟。
就在一年前,愛德華和菲利普終於決定找個公寓搬了出來,還找了一份薪水很低、辛苦勞累的工作來養活他們自己。
他們搬出去那天我實在太高興了,我覺得自己終於擺脫了這兩個家伙的糾纏,可以和我可愛的父親輕松自如的生活在我的家里了。
而且,為了徹底躲開那兩個家伙可能帶來的麻煩,我和新婚妻子跑到距離家幾百英里以外的度假勝地來度過我們的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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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再來說說我妻子艾比。
對我來說,她真是個非常完美的女人,當然,對任何男人來說她都是非常完美的女人。
她的身材性感苗條,B罩杯的小巧乳房隱藏在考究的衣服下面若隱若現,吸引著每一個男人的目光。
她的腰非常柔軟、纖細,仿佛我一把就可以握住,而她的屁股則非常豐滿、圓潤,讓人看了不禁欲火中燒。
在學校的時候,她總是穿著能顯露她青春靚麗儀表的學生裝,俏皮的短裙和緊身的上衣,讓她看上去那麼活潑、純真。
現在,為了這次旅行,她專門定制了一件華麗的白色西服,配著白色的襪子和白色高跟鞋,她里面穿的白色乳罩和白色內褲也是和外套相配套的。
無論在婚禮上,還是在旅途中,只有我一個人知道覆蓋在她精致乳罩下面的小乳頭是什麼顏色的。
在我們漫長的戀愛長跑中,我知道她很喜歡我撫摩著她的大腿親吻她的唇。
但是,不管她多麼興奮、多麼飢渴,她都不允許我越雷池一步,她說她一定要把處子之身保留到新婚之夜,也就是我們出來旅游的這第一個夜晚。
直到現在,她仍然保留著處女之身,但再過一會兒,她就要把她的貞操完全獻給我了。
這個夜晚,當然,是個非常盛大的性愛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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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親愛的。”
我喘息著說道,站在客廳中央緊緊地擁抱著她的身體,雙手在她纖細的腰間和豐滿的臀部撫摩著,嘴唇親吻著她的香唇。
她用雙臂摟著我的脖子,雙腿纏在我的腰間,就像電影里最火熱、最激情的愛情場面一樣。
艾比滿臉通紅,稍微後揚了一下身體,說道:“我真的太愛你了,安迪。”
她渾身顫抖著,繼續說道,“現在,我要讓你看看我到底有多愛你。”
我明白她的意思,知道自己馬上就要和這個美艷無比的女人同床共枕,享用她那性感、妖嬈的胴體了。
我知道她和我一樣在盼望著這個讓人激動、讓人難以忘懷的美好時刻。
但我們不必慌張,我知道她要去那個豪華的大浴室更換睡袍,去卸掉春妝,我們一起再等待那個美好時刻的到來。
簡直令人難以置信,這個時候竟然響起了敲門聲。
在這樣的時刻,在這樣豪華的酒店里,怎麼會有人來打擾我們呢?
艾比嘆了口氣,轉身進了浴室。
我心里非常清楚,無論是酒店的行李員還是客房服務員都不可能在這個時候來敲門的。
打開門的一刹那,我真希望剛才沒有聽到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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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的小兄弟!”
愛德華推開我徑直走進了屋子,他的弟弟也嘻嘻笑著跟在他哥哥後面走了進去。
“哇,菲利普,快看。”
愛德華叫著,也許他在說我妻子,也許他在驚嘆房間的豪華。
“你是怎麼勾搭上這個漂亮妞的啊,我的小兄弟?”
菲利普問我道,“這女人真他媽夠騷,和你一樣是個小屁孩啊!”
“你們倆,你們……你們給我滾出去……”
我氣憤地喊道。
菲利普抓著我的胳膊扭著我在屋子里轉了兩圈,把我推坐在一張椅子上。
突然,我妻子一聲大喊把我注意力從菲利普身上吸引開了。
我看到,在房間中間,愛德華正把我妻子往他懷里摟。
盡管艾比盡力掙扎,但仍然無法擺脫他強有力的大手。
“來吧,小寶貝,讓我親親新娘子啊,好嗎?”
他大笑著,那笑聲是我最厭惡的了。
“愛德華,放開她!”
我尖叫了一聲。
“哦,不不,小兄弟,”
他說道,“我們還可以原諒你,不過你的廢話已經夠多了。”
“就是,就是。”
菲利普有在一邊起哄。
“我看你還是學乖一點吧。”
愛德華惡狠狠地說道。
“其實,也沒什麼,我們就是想試試這女人是不是像看上去一樣好。”
菲利普說道。
在這個時刻,我覺得這兩個混蛋是我一生最痛恨的人了。
愛德華把粗大的手掌放在我新婚妻子的後背上,上下撫摸了幾下,再次把她拉進自己的懷里,粗魯地親吻著她。
他的另一只手從我妻子的裙子下擺伸進去,我看他已經摸到她赤裸的屁股上了。
盡管我非常生氣,但我又驚奇地發現,看著他們欺負我妻子,我竟然硬了起來。
“哈,快看看這些東西,哥。”
菲利普叫著,他正在翻看著我們的行李箱,“這騷母狗的東西還真是夠性感啊。”
說著,他拿起了我妻子的蕾絲花邊白色小睡裙。那是我純潔的妻子准備睡覺穿的,現在讓菲利普肮髒的手玷汙了。
“再看看這個!”
菲利普又舉起了一盒KY潤滑軟膏。
那個東西是我妻子收進箱子的,我並不知道那是干什麼用,所以沒有太擔心什麼。
事實上,箱子里還有很多屬於我妻子的女性用品,我都搞不清楚它們的作用,所以也沒有特別在意。
這時,菲利普又大笑起來,他手里舉著一大盒高級避孕套,對我說道:“嘿,我說伙計,你在新婚之夜也不能不戴著套肏你剛娶進門的小嬌妻嗎?”
“我,我……我,我不想,我……我們……還沒准備好。”
我結巴著說道。
“你們不想要孩子?”
愛德華難以置信地問道。
“現在還不想,”
艾比說道,“而且,我……現在正是排卵期。”
“什麼?你是說你的卵蛋正在從子宮里面掉出來?”
愛德華大大咧咧地問艾比,弄得她臉色蒼白。愛德華又說道,“嗯,我可以理解你為什麼不想為我弟弟生孩子。”
我呆呆地坐在椅子里,像休克一樣動也不能動,任憑他們用粗魯的語言和動作羞辱我的新婚妻子。
我也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跳起來至少干掉兩兄弟中的一個,告訴他們我對他們的所做所為非常憤怒。
必須要做點什麼!
但是,我還是呆呆地坐在椅子里,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羞辱我妻子。
也不知道這兩個家伙怎麼會跑到這里來。
“安迪是我的丈夫,我們打算……”
艾比試圖向他們解釋。
“知道,知道,他的小雞巴只有鉛筆頭那麼大,沒用的東西!別說是你了,就是我也不願意看著你給他這樣的男人生孩子。”
“不是的!你說得不對!我只是想等到……”
“嘿嘿,我知道你在他面前不想說實話,我知道你不喜歡他這樣沒有強大性能力的家伙。”
“不不!”
艾比大聲喊著,神情非常沮喪。
她似乎並不明白愛德華這麼說就是為了羞辱我,還在繼續申辯道,“其實我們就是不想馬上要孩子,難道你不明白嗎?”
“也許我能明白,但是真正的男人是不可能穿著小雨衣去肏自己老婆的。”
他說著,大笑著搖了搖頭,“對了,不管怎麼說,我們現在談的人就不是真正的男人,對嗎?”
“安迪是個好男人……”
艾比剛說到這里,就被愛德華舉手制止了。
“哦,你們還沒干過吧?對吧?”
他大聲說著,詭異地看了菲利普一眼。
突然,我悲慘地意識到,不可避免的災難就要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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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那還是在我高中的一個春假,我本來想出去找個工作,但卻沒人願意在只有兩周的假期里讓一個高中生為他們工作。
無奈,我只得和那兩新“兄弟”待在家里。
白天,我父親和伊麗莎白都上班去了,家里只有我們三個人。
雖然非常生氣,但我仍然不得不屈辱地接受他們兩個家伙對我的語言侮辱。
很快,他們對我的語言羞辱又升級到動手動腳。
一天下午,在我家的後院,愛德華狠狠地在我腰上打了幾拳,疼得我幾乎昏了過去。
接著,第二天那兩個混蛋又想出了更壞的主意,他們以教我摔交為名,拉著我在後院里又摔又打,折磨得我痛哭不已,不斷哀求他們別再這樣對待我了。
但是,他們是不會放過我的,每天都要把我折磨到伊麗莎白下班才罷休,然後在第二天他們上班後又重新開始,每天我都要忍受這樣的痛苦。
為了減少他們對我的傷害,我只能這樣哀求他們:“請你們不要再傷害我了,你們想讓我做什麼都行,只要別再傷害我就好。”
於是,從我說了那話開始,我就徹底淪為了他們兄弟倆的奴隸。
每天,當他們玩著電腦游戲的時候,我要按照他們的要求做家務,還要給他們端茶送水,還要為了取悅他們而給他們跳舞、說笑話,還要用自己的零花錢給他們去租色情電影光碟。
總之,他們會攪盡腦汁想辦法來折磨我、羞辱我。
終於,這一天菲利普想出了更加惡毒的主意,他竟然要我為他口交。
這種駭人聽聞的侮辱簡直讓人無法忍受。
但是,這麼多天來,我已經被他們折磨得逆來順受,無論是語言上的羞辱還是身體上的折磨,我都默默地忍受下來,不管他們讓我做什麼,我都毫不反抗地去做了。
可是,當這次我試圖反抗的時候,愛德華抓住我的胳膊反背到我身後,幾乎把我胳膊給擰斷了。
他強迫我跪在菲利普的兩腿之間,張大嘴巴接受那根腥臭的陰莖。
在那個春假的剩余時間里,我每天都要給他們兩兄弟口交好幾次,不僅僅是口交,還要吞下他們腥臭的精液。
在這個過程中,他們已經不需要再強迫我,只要對我說幾句威脅性的話,我就會乖乖地為他們服務。
因為我知道,不管我怎麼反抗,除了得到更嚴厲的懲罰之外,得不到任何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