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右腹部突然疼痛起來。
本來,我以為忍一會兒就過去了,沒想到兩個小時以後,那疼痛不但沒有減輕,反而疼得越來越厲害了,疼得我都無法直起腰了。
我妻子卡特里娜看我痛苦的樣子,趕快給醫生打了電話。
醫生告訴她,我的症狀很像是腎結石,必須馬上去醫院診治。
在去醫院的20分鍾路程中,路上每一個哪怕是非常細小的顛簸都讓我的疼痛加劇幾分,到醫院的時候,我幾乎疼得昏死過去了。
到醫院後,醫生們先給我注射了一針止疼針,然後做了X光檢查,果然在我右腎里發現了結石。
醫生們給我開了一些止疼藥、排石藥,還給了我一個濾網,讓我回家後按照說明服下排石藥,然後在排尿的時候用濾網接著,看看有沒有石頭排出。
如果感覺疼痛的話就吃點止疼藥。
大概在第二天上午10點左右,我排尿的時候真的排出了一塊石頭。雖然那塊石頭只有針尖那麼大,卻把我弄得疼得要死。
再次去醫院,我的醫生給我做了超聲波檢查,以確定我腎里是否還有結石。
第二天,醫生打電話告訴我了檢查結果:“我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的腎里已經沒有結石了,但我們發現你的右腎長了一個惡性腫瘤,也就是癌。”
跟醫生和家人一商量,立刻住院准備手術。
我的醫生是個普通內科醫生,他把我送到泌尿科醫生那進行會診,又做了許多檢查,包括X光和CT掃描等等。
五天以後,我接受了右腎和膽摘除手術。手術很成功,但也有一些感染,又經過19天的治療,我終於出院回到家里。
在接下來的四周時間里,我待在家里恢復身體。
又過了兩個月,才逐漸恢復了和卡特里娜的性生活,但也是采取的女上男下的姿勢,主要是她動,我只是躺著享受而已。
再過了一個月,我終於可以百分之百行使做丈夫的本分了,而且重新回到了工作崗位。
重新上班一周以後,我最好的朋友鄧加在他家里為我舉辦了一個“度過鬼門關”的慶祝聚會,我的許多朋友都攜妻前來捧場。
我們一直熱鬧到大約凌晨2點的時候,大多數客人都離開聚會現場回家了。
我妻子卡特里娜喝得有點多了,鄧加的妻子艾米扶著她去樓上的客臥休息,她自己也去自己的臥室睡覺了。
我和鄧加還有另外五個朋友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喝著啤酒,一邊談論著性話題。
這時,有個人讓鄧加找一些色情電影來看看,鄧加起身從他的收藏里找出一張光盤,塞進影碟機里播放起來。
可是,畫面剛剛播放出來,鄧加突然又按下了“停止”鍵,說道:“啊呀,放錯了,不是這張碟。”
說著,他就重新換了一張碟。
我注意到,鄧加並沒有把換下的那張碟放回到他的影碟收藏盒里,而是小心翼翼地藏在了抽屜底部,上面再用影碟收藏盒蓋住。
我感到有些好奇,一張色情光盤似乎不值得他如此小心翼翼地收藏。
在剛才放映出的一點畫面中,我似乎看到了我妻子卡特里娜的身影。
終於,在鄧加出門送告辭的朋友而客廳只有我一個人的時候,我迅速找出那張光盤裝進衣服兜里。
由於我家和鄧加家距離只有四個街區,所以我把妻子留在他家睡覺,一個人回到了家里。
雖然感覺非常累也非常困,我還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將那張光盤放進影碟機里,坐在沙發上仔細觀看起來。
我剛才的感覺是對的,那影碟里的確有卡特里娜,但讓我不明白的是鄧加為什麼要那麼匆忙地關掉畫面呢?
那不過是我妻子和鄧加還有幾個朋友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聊天而已。
不過,我還是發現了一些問題,首先,在畫面里,只有我妻子一個女人,鄧加和其他人的妻子都不在場;第二,在場那些男人中,沒有一個是我的白人朋友,他們都是黑人。
我將音量調大了一些,仔細聽著他們的對話,他們在講著一些黃色笑話,接著,那些男人開始和卡特里娜開起淫穢的玩笑,他們問她在我住院期間是怎麼解決性欲的。
卡特里娜的臉紅了,但承認她的確受到性欲的煎熬。
這時,一個名叫吉米的黑人說道:“我說你啊,卡特兒,你有這麼多朋友呢啊,你的朋友們都可以幫你這個忙的,比如我、梅爾、戴夫、埃比、羅伯還有鮑比,我們都願意為你效勞。”
其他人立刻大笑起來,卡特里娜也笑著說道:“是啊,你說得沒錯。”
他們繼續跟卡特里娜開著玩笑,告訴她要好好感謝他們,否則她只能忍受著性欲的煎熬等我出院。
這時,影碟畫面藍屏了幾秒鍾,等畫面重新顯現的時候,我看見卡特里娜裸體站在吉米面前,他的一根手指插在她的陰道里,另一只手搓揉著她的屁股蛋。
接著,我看見鮑比從後面摟住了她,雙手抓著她的兩個乳房搓揉著,同時,吉米將另一根手指也插進了她的陰道。
我按下影碟機的“倒退”鍵,仔細查看錄象的時間,我發現第一段錄象和第二段錄象間隔了30分鍾。
我不知道在這30分鍾里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卡特里娜改變了主意,讓她接受了他們的引誘而不再為我堅守貞操。
我繼續看下去,這時鮑比將卡特里娜的身體轉向他,把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向下按,讓她在他面前跪下。
卡特里娜跪在他面前,看著他解開褲子拉鏈,掏出巨大的黑色陰莖,紫色的大龜頭已經漲大得像個小孩拳頭了。
鮑比把熊掌一樣的黑色大手放在卡特里娜腦後,按著她的頭推向自己的陰莖。
卡特里娜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舌頭舔在那個巨大的龜頭上,接著,她顫抖著身體將那個巨大的龜頭含進嘴里,開始為他口交。
在她身後,已經脫掉褲子的吉米也跪了下來,用雙手托起卡特里娜的屁股,將堅硬粗大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里。
在他進入她身體的瞬間,我看見卡特里娜瞪大了眼睛,顯然是很不適應他的粗大和堅硬。
這時,坐在旁邊的梅爾、戴夫和埃比也脫掉了他們的衣服,一起圍在了正在性交的兩男一女周圍。
卡特里娜努力地吸吮著鮑比插在她嘴里的陰莖,同時還不斷地聳動著身體,配合著在她身後奸淫她的吉米。
這真是一幅非常淫蕩的畫面,一個身材苗條的白種女人被兩個高大強壯的黑人從前後兩個方向肆意奸淫著,旁邊還有三個同樣高大強壯的男人的六只手玩弄著她的乳房和屁股。
我從來也沒有想過我妻子能有這樣淫蕩的表現,我也開始懷疑這到底是不是她第一次跟這麼多男人同時做愛,我還懷疑她是否也和我的那些白人朋友們這樣做過。
但我可以確定的是,至少應該還有一個人參與了這次淫蕩活動,因為必須有一個人拿著攝象機來錄下整個過程。
我想,拿著攝象機正在錄象的人一定是鄧加,因為整個背景都是在鄧加家的客廳里。
在畫面里,鮑比開始呻吟起來:“哦,哦,我要射了,寶貝,要出來了,寶貝,給你吃好吃的巧克力醬!”
說著,他顫抖著身體,把精液直接射進了卡特里娜嘴里。
我看到卡特里娜喉頭上下活動著,艱難地吞咽著他的精液。
鮑比剛剛從卡特里娜的嘴里退出去,梅爾立刻將他的大黑雞巴插了進去。
他沒有耐心地等待卡特里娜吸吮他,而是挺著雞巴使勁地捅我妻子的嘴巴。
突然,我想到,鄧加的妻子艾米現在在哪里?
已經上床睡覺了嗎?
可是卡特里娜被奸淫時發出的呻吟聲把死人都能吵醒,難道就不能吵醒她嗎?
時間不長,我的疑問就得到了回答,畫面里鏡頭一轉,我看到艾米一絲不掛地躺在旁邊的長沙發上,兩條腿被一個黑人扛在肩膀上,一根粗大的雞巴正在她的陰道里猛烈地抽插著。
原來屋子里還有一個叫羅伯的黑人正在肏著鄧加的妻子艾米,而她的丈夫鄧加卻在一邊錄下這些淫蕩的場景。
我感到非常震驚,我和鄧加艾米夫婦相識已經有15年時間了,卻從來不知道他們是這樣一對開放、放蕩的夫妻。
這時,畫面已經從客廳轉到了鄧加夫婦的臥室里。
卡特里娜和艾米並肩躺在大床上,我妻子被鄧加壓在身下,而鄧加的妻子則正被鮑比奸淫著。
五分鍾後,鄧加在我妻子身體里泄了,梅爾立刻取代了他的位置,同時,艾米的身體上也換成了吉米。
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里,兩個白人婦女和六個黑種男人輪流做愛,而鄧加一直在為他們錄象。
最後,卡特里娜和艾米分別被三個黑人包圍著,她們的嘴巴、陰道和肛門各插著一根又粗又長的黑雞巴。
這時,畫面又出現了藍屏,我以為錄象內容已經播放完了,正准備關掉影碟機,突然又有畫面顯現出來。
這次錄象的地點是在我家的臥室里,而時間是我出院的前一天晚上。
我仔細地數了數,出現在畫面里的男人有11人之多,而且全是黑人。
在這11個男人里,我只認識7個,其他4個我從來都沒有見過。
屋子里,除了我妻子卡特里娜以外,再沒有別的女人,連艾米也沒有出現在畫面里。
真的很難用語言來描述我所看到的內容,實在是太淫蕩了。
卡特里娜簡直就是一個騷母狗、賤蕩婦,她跟那些男人們做了你能想象到的所有事情,甚至貪婪地舔吃剛剛從她肛門里抽出來的陰莖。
在整個過程中,她的嘴巴、陰道和肛門里總是同時插著三根陰莖,有兩次她甚至同時將兩根陰莖納入她的陰道里。
我從來也沒有想過我妻子竟然是這麼淫蕩的女人,很顯然她還有很多事情一直瞞著我。
我娶了一個非常喜歡黑人雞巴的女人,但我卻從來不知道這一點。
不知不覺中,天已經亮了。聽到有開門的聲音,我趕快關掉影碟機和電視。
然後,我坐在沙發上,看著卡特里娜和艾米走了進來。
“我給她吃了點早餐,再把她送回到你家,記住你欠我一個人情啊。”
艾米開著玩笑說道,走過來俯身在我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好了,我回去了,等有時間我再讓你還我這個人情吧。”
說著,她就離開了。
卡特里娜走過來坐在我的大腿上,說道:“親愛的,早上睡醒後,我特別想跟你做愛,可是你卻不在那里。”
說完,她突然驚奇的發現我褲子里的陰莖直挺挺地翹著,“呵呵,看來並不是我一個人想做愛啊。你是想跟我在這里做愛呢,還是去樓上的臥室?”
“兩個地方都要!”
我低沉著聲音說道。
後來,我找時間看完了那盤光盤,後面的內容比我已經看過的還多,都是些非常火爆的場面,看得我血脈賁張,陰莖硬得要死。
那些黝黑的身體壓在我妻子雪白肉體上拼命奸淫的鏡頭始終在我的腦海里回放,讓我一看到卡特里娜就禁不住勃起。
從錄象的日期和時間看,在我住院期間,卡特里娜每天都和那些男人們瘋狂做愛。
我復制了一盤,然後把原盤又找機會悄悄地放回到鄧加家的抽屜里。
我想鄧加應該沒有發現那個光盤曾經丟失過,因為他或者卡特里娜對我的態度都沒有絲毫改變。
在看過那盤光盤後,我並沒有在卡特里娜面前提起過這件事,我不知道後來她是否還和那些黑人有過來往,但我知道她肯定還和其他男人有過性關系。
每周都有兩個晚上她要和艾米一起出去,說是去參加什麼郁金香保健品的推介會、雅芳化妝品的展銷會或者類似的事情。
如果沒有看過那盤光盤,我會相信她們,但自從我知道了卡特里娜和艾米在同一間房子里同時被那麼多男人輪奸,我就知道她們倆一起出去絕對沒有好事。
其實,最讓我感到驚奇的,還是我對妻子淫亂的事情竟然沒有感到氣憤和嫉妒。
自從她和我那些黑人朋友(當然也包括鄧加)做愛後,她跟我在床的時候也表現越來越好了,她比以前任何時候都更願意和我做愛,而且表現得更加深情、更加主動。
每當她和艾米外出的時候,我都非常激動,因為我知道她正在做著我在錄象里看到過的事情。
而每當她回到家里,她都會立刻把我拖上床,把她濕潤無比的陰戶展示給我,然後給我瘋狂做愛。
總有一天我會向卡特里娜攤牌,不僅僅是因為我很想肏艾米,也是因為我不想讓她再背著我做那些事情。
將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我無法預料,但我很希望我妻子繼續做那些黑人的淫蕩妓女,而我繼續享受那樣的瘋狂與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