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蕾意外地發生關系,讓我的神經得到了一夜的疏解,可是卻給我帶來了更長久地糾結。
蕾不是我去夜店遇上的一夜情炮友,她是我的好姐姐,好“哥們”。
我無法坦然對她說,大家只是來場友誼賽,過去就過去了,雖然其中有酒精的作用,但我知道,如果我們沒有對對方深藏於心底的欣賞和渴望,即使是酒醉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尤其是,她還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女子,我又怎麼能夠提起褲子就不認人。
現在想來,昨天發生的一切,實在是一場意外,一場必然發生的意外。
我該如何是好?
不僅沒有處理好芸的問題,現在我自己也沾上了一個不該沾惹的人,讓事情變得更加難以解決,這讓我心中更加多了幾分內疚和煩惱。
“蕾姐……”
當我醒來時,蕾已經起床衝完了澡,裹著條浴巾就走回房中,一邊走一邊拿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
看到我,蕾的臉上泛起一絲溫柔的微笑,“小飛你醒了。”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蕾絲毫不在意我的存在,翻出一套新的黑色內衣,打開浴巾就穿將起來。
豐滿白皙的肌膚刺激得我眼皮亂跳,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還是白色的好……”
蕾聞言回頭看了看我挑了挑眉,也沒有過多的表示,便將穿到一半的黑色蕾絲胸圍褪下,又翻出一套白色的內衣換上。
我暗罵一聲,真是鬼迷心竅了,我說這個做什麼。蕾的舉動讓我心情更加沉重,我愈發不知該如何善後了。
“小飛。”
美女就是美女,無論什麼顏色看起來都是那麼誘人。
蕾穿好了衣服,見我低頭不語,她靠過身子來,拉起我的手雙手握住,“怎麼了?昨天晚上不開心嗎?”
“我……”
昨天“太開心”了,這也正是我的煩惱之處。
“呵呵,害怕姐要你負責任嗎?”
蕾輕笑一聲對我說道。
“蕾姐,我……”
我皺著眉抬起頭來,嘴唇囁嚅著,我感到無地自容,連那聲“對不起”都無法說出口。
我心中暗嘆,這幾年我潛移默化地被芸改變了很多,如果是以前的我,再尷尬再難開口,我也能嬉笑著拉開話題。
蕾伸手摸了摸我的臉龐,看著我發了一會兒呆,我似乎聽到她輕輕一嘆,但隨即就見她嘴角泛起一絲笑意,“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姐可不會對你負責的哦。”
我知道她這樣說是為了解除我的尷尬和糾結,她的善解人意讓我暫時松了一口氣,但她並不好笑的笑言卻讓我的心情多了幾分沉重。
從這一刻開始,蕾在我心中種下了更深的愧疚與敬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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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飛,你現在的精神狀態很差,不能再受到大的刺激,你在姐家里好好休息幾天,芸的事就交給我了。”
蕾穿上那套夾克衫,掏出手槍來檢查了一遍,就插回腰間的槍套里。她又恢復成了那個英姿颯爽,身手矯健的女特工。
她遞給我一個新手機,“拿去,你的手機卡我幫你撿回來了。那天你暈倒後我就用你的聲音給芸打了個電話,說你回老家一趟,她應該不會太擔心的。”
我默默接過,想起芸的事,現在我真的有些心如刀絞卻又無顏以對。
“在家里好好待著別亂跑,要不然姐會生氣的。”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不容我多說,“至於芸的事要怎麼解決,等我調查清楚再作決定好嗎?”
我還能說些什麼?
事情發展到現在,我已經徹底失去了衝到芸面前指責她的勇氣。
聽到蕾大包大攬的舉動,我雖然心中隱隱不安,但卻有種找到主心骨的感覺,不想依賴卻不得不依賴她。
不過我從來沒有考慮過蕾會加害於我,不僅是因為她往素的為人,更是因為她對我的毫無保留。
一個絕不隨便的女人願意毫無所求地將身子交給你,絕不僅僅是為了滿足欲望,而是代表著最大限度的信任和足夠深沉的感情。
我還有什麼道理去懷疑她?
那芸呢?即使是為了錢,她肯將身體出賣給老劉,代表著她也信任那個老男人麼?
和那個hellokitty一樣,我摔壞的手機也是芸親手幫我挑的,是她送給我的禮物。
現在芸送我的那個已經成為了過去,我看著手中全新的手機,我依稀記得這是BlackBerry最新款的高級貨,蕾為我花錢真是毫不心疼。
我摸著眼前泛著黑色金屬光澤的機身,無邊的悲傷涌上了心頭。
芸,難道真的是因為我的天真和執著才讓你遭受不幸?
想起那個被我毀掉的信物,想起芸的純潔美好,又想起代表著世俗汙穢的劉保全,代表著玷汙和恥辱的避孕藥……
這一切難道是我的錯?
想起美麗的芸,如同童話中的公主一般純潔的芸,被我視若珍寶的芸……
被丑陋的老劉控制著,任意玩弄,原因可能只是由於我的某種帶著自私的堅持,我有種深入靈魂的刺痛,只想要逃離這一切,只希望這一切只是一個夢。
無邊的恐懼和悔恨讓我頭疼欲裂,精神力的反傷造成的後遺症也開始折磨我的神經。我坐立不安,我感覺自己已經快要瘋狂了。
我覺得自己像一個做了一件天大的錯事的小孩子一樣,我渴望有人能夠開解我、包容我,有一個溫暖的懷抱可以讓我暫時忘卻這種深入靈魂的審判,我下意識想到了蕾。
我哆哆嗦嗦地摁亮開機鍵,想要給蕾打一個電話,哪怕只是聽聽她的聲音,也許都會讓我平靜下來。可是手機一打開,便是上十條短訊發來。
我不由自主地打開一看,發信者全部是芸。
“老公,這兩天天氣冷,我不在你身邊,自己一個人注意保暖,記得換衣服。”
“老公,回家的路上還安全嗎?如果安全到家,給我回個信吧。”
“老公,你不在,我晚上睡覺有些害怕呢,我想你了,你想我嗎?”
“老公,你的電話怎麼一直關機?是沒電了嗎,開機後給我打個電話吧,我有些擔心你。”
……
全部都是過去兩天積壓的短信,看著芸熟悉的口吻,仿佛她溫柔地嗓音就在我面前。
我拼命錘著自己的頭,死死地咬緊牙關才能不讓我痛苦和悔恨的淚水流出眼眶。
自從和爸爸鬧矛盾而離開家門之後,我就暗暗發過誓,從此再也不流淚,可是今天,我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最後面幾條短訊除了關心地囑咐,語氣中更透出越來越重的擔心和依賴,我怔了怔,自從發現她和劉保全的事情之後,被我壓抑到了心底的思念此時抑制不住地浮出腦海,我想念她,我想聽聽她的聲音,這種想法比任何時候都強烈。
我毫不猶豫撥通了她的電話,我想要告訴她,我一切都好,我很快就回來,我很快就來解救她。
等待電話接通的嘟聲持續了很久,難道她不在電話機旁?
我好不容易鼓起面對她的勇氣,隨著時間的過去一點一點消逝著,就在我快要放棄而掛斷時,電話竟然接通了。
“喂……”
“老婆,是我。”
聽到芸熟悉的嗓音,我的聲音不由自主帶上了幾分激動,“你還好嗎?”
“老公……”芸的聲音也有幾分顫抖,“我擔心死你了,你怎麼……怎麼兩天都不給我打電話?”
“我,我在家里,手機丟了,今天才辦好掛失。”
我只有編了個理由,心中暗嘆,這兩日的遭遇,我一點也無法透露給她知道。
“是嗎……”
芸的聲音柔柔的,我眼前仿佛浮現出她這兩日擔驚受怕的憔悴摸樣,心中更是內疚不已。
“老婆,你現在在哪里,在做什麼呢?”
“我在上班呀。”
是嗎,也許正是因為在公司里,所以她的聲音壓得有點低。
“老婆,我好想你,我真的很想你,我一定早點回來,我好想再體會抱著你睡覺的感覺。”
我的語氣也帶上了幾分心酸,我只想好好補償她,只想好好彌補她因為我曾經的忽視而受到的傷害。
“嗯……我也是……想你……”
芸的聲音嗚咽著,斷斷續續。
“呵呵,有多想?聽說你晚上都睡不著覺?”
我努力地想要讓氣氛輕松一點。
“是……嗚嗚,人家晚上都……嗚嗚,睡不著的……”
“是嗎,想老公哪里了?”
被她的帶著幾分柔弱感地聲音勾得我暫時忘卻了現實,只想要和她好好找點情調。
“呀,討厭……哪里,你說是哪里……”
芸的聲音帶上了幾分嬌嗔的意味,她這是害羞了嗎?
我一直努力地放松語氣,想要讓她的心情輕松一些,和她聊著我平時逗她開心的情話,而她沉默地聽著我的話,不時弱弱地應上一句。
“老婆,我一定盡早趕回來,我會讓你不再害怕,我會讓你不再煩惱,我會讓所有敢阻撓我們的東西統統消失。”
我捏了捏拳,暗下決心,等蕾回來,我就和她商量怎樣先解決劉保全。
“嗯……老公,我相信你……我愛你……嗚嗚……”
芸似乎在抽泣,是因為她想起了被迫獻身給老劉的事情而感傷嗎?
“啊……”
電話那頭突然猛地一聲驚叫。
“芸,你怎麼了?”
“啊……老板要來了,現在不方便,我晚些打給你!”
過了一會,芸的聲音才再響起,但說了一句就掛掉了手機。
我有些惆悵地聽著那頭嘀嘀的聲音,坐在床上發呆。
曾經如同王子公主一般幸福的童話般的生活,如今已沾上了一層陰霾,可是芸的愛戀,依然讓我無法自拔,甚至在有了現在的種種猜測之後,對她更多了幾分愧疚和憐惜。
我只想快點解決掉這一切噩夢般的現實,帶著她回到我們的童話世界中。
我看著手機發呆,劉保全畢竟是個不大不小的人物,憑我的能力要殺了他雖然是易如反掌,可是殺掉他之後呢?
現在畢竟是法制社會,我也不是擁有殺人執照的007。
也許,可以通過搜集他的罪證來解決他?
有了蕾的幫助,要用這種辦法對付他並不難,可是我不確定這個過程要持續到什麼時候能才能夠結束,難道在此之前讓他逍遙法外,繼續騷擾芸嗎?
我想起了老爸,雖然離家的那年我就很硬氣地說“以後靠自己也能活得很好!”
,而且我也做到了,但這件事情上如果有了老爸的幫助,也許收拾掉劉保全只是幾個電話的事情。
可是向他求助就意味著要向他低頭,雖然他是我爸,但從小到大積累下的矛盾,讓我不想在他面前服軟,我的自尊心不允許。
我捏緊雙手,心中天人交戰,為了芸,也為了自尊……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良久良久,我暗嘆一聲,罷了……
我顫抖著手按下那一組只有寥寥幾人知道的號碼,就在我的手指接觸到撥號鍵之前的一瞬間。
又是一條短訊傳來。
我眼神復雜地看著這條打斷了我好不容易下定決心的短訊,難道這是天意?
我打開短訊,上面只有一個網址,和一組數字。
這是甚麼?對方的號碼顯示為“未知”,這是網絡ip電話或者特殊通信公司的服務才會造成的效果。
心中涌起一陣強烈的預感,它就像一個潘多拉魔盒一樣,仿佛會揭示給我某些重要的東西,也是某些不可挽回的東西。
我站起身來,走到蕾的書房,打開桌上小巧的Apple電腦。
我將網址輸入其中,手指在鍵盤上停了幾秒,最終還是敲下了回車。
這是一個極其簡潔的網頁,就像電腦的桌面一樣,只是上面的圖標只有一個文件夾。
我雙擊它,彈出提示:輸入密碼。
我將短訊里的那一組數字填入框中,文件夾便彈了出來。
文件夾里面只有一個文件,標題是20XX。10。25。
這是甚麼?
我愣了幾秒,今天的日期?
雙擊點開它,網頁彈出一個小窗,一個緩衝的標志出現在我眼前。
視頻?
我的眼角開始扯動,不詳的預感越來越重,我都有種想要在它出現之前關掉它的衝動,可是我還是忍住了。
畫面出現。
是一個略顯幽暗的室內場景,鏡頭還在向前移動中,漸漸地,一個環形的半封閉式包廂出現在鏡頭里,就像電影院里那種情侶座,大半圓的沙發,靠背很高,除了小半個開口,其余的角度都能阻隔住周圍的視线。
鏡頭漸漸定住,四周光线都很暗,只有鏡頭前方,正對著那個包間的缺口處有亮光透出。
焦距漸漸調整,鏡頭拉進,包間里的場景十分清晰地印入了鏡頭中,包間里有一條環狀沙發,中間擺著一張圓桌,桌上擺放著個茶杯和一盞植物造型的小燈,光线適中,在這種環境中更顯出幾分曖昧。
但這些都不是我注意的重點,因為我的視线被包間中的兩個人吸引住了。
是芸……還有……劉保全……
也許是鏡頭離得有點遠,他們的聲音不太清晰,但他們的動作和神態都看得一清二楚。
兩人都靠著沙發的正中間坐著,身體挨得很近。
老劉一臉邪笑,向芸說著些什麼,時不時還附耳到她耳邊低語,手也有些不老實,握著芸的手把玩著……
我看著芸白嫩的小手被他握住,心頭頓時一陣火氣。
而芸的臉色似乎比較平靜,掙開他的手,舉起茶杯抿上一口,只是在老劉的身子靠得過近的時候才開口說一句,將他輕輕推開。
他們就這樣不斷地重復著交談,騷擾與掙脫的動作,直到一陣鈴聲響起。
芸掏出身邊包中的hellokitty,看了一眼顯示屏,眼鏡後的美目登時睜大,小嘴也微微張開。
老劉也湊過來看,芸想推開他,卻還是被他看到了。
他的臉上頓時浮現起有趣的神色,看著芸臉色復雜地看著手機,他又說了一句話,見芸愣住不動,他伸手來搶。
芸回過神來,將手機護住,老劉嘿然一笑,又說了一句,芸便陷入了沉默中,我看見她握住手機的手都開始發抖。
鈴聲一直響了將近一分鍾,芸才顫抖著按下了按鈕,將手機放在耳邊。
看到畫面右下角的時間,正是今天,正是我給她打電話的時間……
我還沒來得及從衝擊中醒來,令我心頭一跳的事情發生了。
老劉見芸接通了電話,便將左手伸到桌子下,由於沒有桌布,所以他的動作都能夠看清。
芸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短裙,正側坐在位子上,鏡頭的位置只能看到她側身的裙子,和被肉色絲襪裹住的修長小腿。
老劉的手很快便撫上了芸露在裙子外的腿,開始在絲襪上摩挲著。
芸頓時顯出幾分驚訝的神色,一只手拿電話,另一只手趕緊來阻止老劉的騷擾。
但老劉許是欺負她不敢發出太大的動靜,顯示出異常來,被她阻攔了一只手,另一只手卻不屈不撓地又搭上了她的腿。
芸的臉上露出幾分無奈地神色,斂眉看著老劉得意洋洋的臉,下體左右挪動著,努力擺脫老劉的色手,卻怎麼也無法掙脫。
她一面扭動著應付老劉的騷擾,一面卻要咬唇應付通話,以免自己發出異常的聲音,見始終無法掙脫,最終也只有無奈地放棄了抵抗,臉色也紅了起來,任老劉的手在她的絲襪美腿上摸來摸去。
她的臉越來越紅,老劉看著她疲於應付的樣子,色手開始向上摸去,插到了她的裙子里。
芸雙眼睜大,連忙夾緊雙腿,卻無法阻止老劉鍥而不舍地前進,最終他的整只手都消失在了芸的裙底,手腕微微一動,芸連忙拿開電話捂住話筒,仰首一哼。
老劉的手繼續動作著,芸的雙腿似乎漸漸乏力,也開始顫抖著微微分開,這下老劉的手動作更加方便。
他又對芸說了一句,芸的眉頭都已經緊皺起來,顫顫巍巍地舉起電話拿到耳邊,另一手捂著嘴,偶爾放開手開口說幾個字。
老劉見狀更是無所顧忌,開始將芸的裙子往上拉,她的大腿漸漸暴露在鏡頭前,直到露出里面的白色內褲。
她最喜歡穿白色的內衣,這也是我為什麼喜歡白色內衣的原因。
她現在穿的雖然也是白色的,不過卻比平時穿的要性感得多,不僅形狀細小高叉,而且還有微微的鏤空花紋,鏡頭似乎故意地再放大了一下,給她的內褲來了個特寫,我看到了一片黑毛在內褲里隱約可見。
當裙子推到露出內褲一角時,就被臀部壓住,再也無法往上卷。老劉的手拉了兩下,芸卻牢牢坐在位子上不讓他得逞。
老劉淫笑一下,手指伸出……我的眼睛睜大了,看著他一點點從芸的大腿往上撫摸,最終摸到內褲的位置,隔著內褲開始揉搓芸的陰部。
芸的身體瞬間一顫,趕緊咬住了食指,眼鏡後的眼睛也有些睜不開,下體開始扭動,雙腿開始試圖合攏。
但老劉按揉她陰部的動作越來越快,還用了另一只手來刺激芸的大腿內側,她很快便顫抖著,下體似乎有些癱軟,無力再收腿。
老劉得意地一笑趁機將她的裙子繼續向上推,很快推到了腰際,她整個白嫩的臀部都裸露出來,直接和沙發親密接觸。
老劉又開始伸手解芸的上身衣扣,芸的手要捂嘴防止自己出聲,只有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上衣衣扣被解開,露出白色的胸罩。
老劉也不客氣,將芸的胸圍向上推,就這樣芸潔白的挺翹乳房就暴露在空氣中。
她的手肘撞擊著老劉的肩,卻無法阻止老劉興奮地表情,低下頭來捏住她的左乳,又俯首在芸的胸口,她的胸口整個都被老劉的頭擋住了,我不用看見也知道,芸的乳頭一定又被他含住了,因為芸已經滿面嫣紅,拼命地捂嘴,抽空才敢說一句話,又趕緊捂上。
老劉一邊在芸左邊乳房上埋著頭,手卻放在芸的另一只乳房上揉捏,捻弄她的乳頭。
另一只手繼續搓弄著芸的下體,上下齊動,把芸弄得渾身顫抖,眼睛緊緊閉起,似乎在痛苦地忍耐。
這樣玩了一陣,老劉舉起下面的手,搓了搓,上面已經黏糊糊的了。
他抬起頭來嘿嘿一笑,看著苦苦忍耐地芸,便將手放了回去,這一次,他撥開芸下體的小小內褲,芸鮮嫩的花瓣和下體的黑色毛發都暴露在鏡頭之下,那里的瑩瑩水跡在鏡頭下反射著點點光芒。
老劉的手指在她的陰核上面揉搓了一下,芸便是全身一顫,整個下體都向上彈起。
老劉嘿然一笑,中指便開始摩擦了幾下,似乎找到了地方,便漸漸消失在她的兩瓣陰唇之間。
芸再也把持不住,“呀”地一聲發出,趕緊接了一句“……討厭……”,想來這就是她嬌嗔的那一句,原來也是為了掩飾……
剛剛說完便兩手捂住手機的話筒,螓首高高揚起,牙關緊咬,老劉的手指開始進進出出地活動,芸的身體也隨之搖擺挺動,老劉的手指抽出的時候,帶出的水花都濺到了沙發上,形成了一片濕痕。
老劉一面捏乳摳穴,上下玩弄著芸的身體,一面看著她用最大地氣力努力忍耐,應答者手機中的聲音,變本加厲地舔她天鵝般的修長玉頸,我看到她的臉色已經紅透了,紅到了耳根。
芸的全身都開始難耐地扭動,酥胸半裸,推起的胸罩下的乳房都開始顫動彈跳,又被老劉一把握住,無助地任他把玩,在他的手上變換成各種形狀。
下體被手指不停地抽插,臀部已經無法抑制地隨著手指的動作來回扭擺,也不知是在拒絕還是在迎合,只是臉色還在痛苦地忍耐,因為那通電話還沒有掛斷,那通我剛剛打去的電話……
老劉的腦袋貼著芸的臉,似乎也聽到了電話中的內容。
他嘴角一扯,俯下身來,芸微微詫異地一睜眼,他便鑽到桌子底下去。
他的身子擋住了鏡頭,但那個位置……
正是芸雙腿之間。
他的腦袋向下一埋,芸便又是捂嘴一揚首,雙腿被老劉握住,老劉的腦袋開始在芸胯下的位置處上下活動。
芸的身體抖得越來越快,終於再也忍耐不住,發出“啊……”的一聲,連忙將手機拿開,渾身都開始劇烈地顫抖,下體也開始難耐地擺動,而老劉的腦袋卻始終死死地埋在她的雙腿之間。
直到她挺著的下體終於落回位子上,她才重新將手機放回耳邊,說了一句話,便將它掛斷,丟到一邊。
老劉的腦袋在桌下繼續動了一會,芸閉著眼睛喘息著,似乎渾身都已經失去了力氣,身體只是隨著他的動作而無意識地反應著。
老劉在桌下的頭終於從芸的腿間拿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居然轉了一下腦袋,臉對上了鏡頭的方向,整個嘴邊都被打濕了,也不知是否是我的錯覺,他的嘴角對著鏡頭的方向淫笑般地牽動了一下,有種挑釁的意味,仿佛在說“你好好看看吧,她噴了我一臉呢……”,但很快就轉過頭站起身來。
芸靠坐在座位上喘息,臉龐的殷紅依然沒有散去。
老劉坐回沙發上,繼續伸手玩弄她的乳房,他們又說了些什麼,老劉便開始解皮帶,不多時,那一根讓我恨到極點的黑屌就又一次出現在我的眼前。
芸微微睜開眼看到了老劉的肉棒,似乎有些推拒掙扎,卻很快在老劉埋首胸前的時候變得無力起來,還被老劉的手將已經沾上了水跡的內褲慢慢褪下,我甚至看到她微微抬了一下臀部配合老劉的動作。
內褲被老劉拿著嘿嘿一笑,芸伸手來奪卻沒有成功,被老劉丟到一邊。
鏡頭又對向她還未合攏的雙腿間,兩片鮮艷的花瓣微張著,里面的穴肉都能看見,一個穴孔像小嘴一張開合著,整個下體都濕成了一片。
老劉見狀開始挪動自己的位置,很快便整個趴到了芸的身上,露出的黃色干瘦的屁股將鏡頭里芸的下體整個遮住,只見他的手伸到身前,動了兩下,屁股一挺,便向前前進了幾分,而芸則咬牙仰首,身體整個被拱起,雙手也不自覺地抱住了老劉壓在她身上的身體。
傻子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視頻就在這一刻結束,我早已傻傻地失去了反應。
老劉裸露著下體,芸的雙腿分開在他身邊兩側被他兩只手分別握住,芸被遮住了身子,只露出半張臉,星眸半閉,牙關緊咬,兩條潔白的胳膊環上了老劉的背部……
這個鏡頭定格在屏幕上,仿佛無數根針,狠狠地扎向我早已脆弱不堪的精神。
可笑……
真可笑,可笑我還想要“解救她”,可笑她還說愛我,她還說想我……
原來她說愛我的時候,她的下面正有一根手指進進出出,難怪她連話都不敢多說。
原來她的那一句驚叫,是被老劉玩弄到高潮的呻吟……
而她說“老板來了”的下一刻,那一根老屌就再一次赤裸裸地插進了她的蜜穴。
我傻傻地站起身來,捂著頭,瘋狂地笑了起來,如同夜梟一般,寒意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