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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過年了,事情也多了起來。
最近在抽空學駕駛,還要幫表弟補習功課,再加上家人之間的應酬,累得慌,人也難免懈怠下來,還望各位讀者海涵這章碼得是非常地累,比肉戲要累得多。
不過好在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戲碼過去了,後面的肉戲也就順理成章,一馬平川了,盡量加快進度,這周之內盡力把下面的肉戲章拿出來。
《我手眼通天》一文劇情已經展開了一半以上,後面還剩幾場肉戲、一個高潮對決以及一個結尾了,大約在10章以內結束,希望各位一路相隨的朋友們不吝支持,也讓我有個碼字的動力,大過年的大家都樂呵樂呵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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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都沒有。
當我心中焦急萬分地趕到江邊時,本以為可以順利地見到蕾的身影,可以我居然撲了個空。
我左右掃視著,今天不是雙休日,沒有多少在江邊休息游蕩的閒人。
這沿著江岸河堤修建的江濱公園里,一列休息用的長椅排列著,四周看不到什麼人影。
蕾在哪里?是我理解錯了她的暗號,還是她在我來之前就已經離去?
我沿著江邊的步行小道尋找了幾個來回,都沒有看到她,甚至沒有看到與她身材相近的女人的影子。
我慢慢走回約定好的那張長椅邊坐下,看著眼前的景色心中驚疑不定。
本以為一切都可以輕松地結束,劉保全這種人五毒俱全,要抓他的罪證肯定不需要費什麼工夫,在我出門去解決芸家里相對比較棘手的問題的這段時間,應該足夠蕾收拾掉他了。
沒想到不僅劉保全仍然逍遙自在,連蕾也不見蹤影。
怎麼辦,我心中的急迫越來越重,她會不會遭遇不測?
想起蕾英姿颯爽的窈窕身影,想起她對我的毫無保留,想起她在我最痛苦的時光給我的慰藉……
不行……冷靜,要冷靜點思考。
蕾會去哪里?
以她的身份,身為國家安全體制部門的一員,又擁有一身不俗的身手和豐富的辦案經驗,什麼人有能力對她不利?
中國的體制決定了即使存在黑勢力的團伙,也無法形成氣候,要麼就是小打小鬧,要麼就出在中外交界、不易管理的地區。
在W市,還沒有哪個黑惡勢力能夠敢對國安特工下手。
那……難道是……
我摩挲著長椅的扶手,心中盤桓著各種想法,如果同樣是體制內的力量呢?
即使是這樣,膽子也還是太大了,畢竟國安局的權威如果被撼動,後果可不是地方政府可以承受得起的,會不會是更加難以想象的勢力?
如果真是那樣,憑我一個人的力量能夠解決嗎?
正在我思慮不定,再次考慮要不要做出那個讓我十分不情願的打算——向家中求助時,手上的觸感讓我感覺有些異樣。
我低頭一看,長椅的扶手上有一個幾不可見的標記,是用小刀刻出來的箭頭,淺到肉眼幾乎看不清楚。
如果不是我的感覺比一般人靈敏,恐怕也無法注意到。
箭頭指向左邊的道路,順著箭頭指向的方向看去,直到小道的盡頭,轉彎的地方有一個郵筒。
這是蕾給我的留言嗎?
我起身走了過去,觀察眼前通體綠色的郵筒,似乎有什麼不對勁,但我一時間又想不起來是哪里不對。
我愣愣地看著它半晌,背後隱隱約約有腳步聲傳來,我微微側身向後看,兩個陌生人從我後面的小路上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聊天,好像是飯後來散步的路人。
等他們走遠了,我的注意力又轉回郵筒上,到底是哪里不對?
郵筒……郵……政……
對了,“中國郵政”四個字去哪了?難怪我覺得不對勁,郵筒整個綠油油的卻沒看到應該有的文字標示。
我的手在郵筒的投信口下方摸索了兩下,果然有異,我心中暗喜,雙手一揭,一層背面塗成和郵筒相同顏色的薄紙片就被我拉下來,紙片之中藏著一張便條。
又有腳步聲傳來,我把便條往兜里一揣,將紙片丟到一邊的垃圾箱里便快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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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有狗,不便聯系,一切安好,靜候消息。”
便條上整齊的幾個小字的確是蕾的筆跡,只是她這是什麼意思?她約我來又不現身,只留下這個又是為了什麼?
我看著手中的字條,想了一想,若有所覺,緊走幾步繞過一個路口。
我躲在一家服裝店里隔著街窗看著隨後走過來的兩個假裝若無其事,實際上視线不停掃視著的行人,我的眉頭皺了起來,有人跟蹤我?
是因為這個蕾才不便現身麼?
這些到底是什麼人?他們跟蹤我,是為了引出蕾還是單純的為了對付我?
他們也很警覺,發現失去了我的行蹤也不多停留,微微對視一眼便徑自向前離去。
蕾,千萬不要出事啊……
她的字條上寫了“一切安好,靜候消息”,我也只能暫時相信她目前沒事,因為……
芸也在等著我,沒有時間再耽誤在思考中,我必須要趕緊趕回家去了。
我收回思緒,推開店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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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我的心中又一次充滿了忐忑。
站在公寓樓下,望著家中窗戶透出的燈光,我的心頭的擔憂越來越強烈。
我害怕芸在這幾個小時里遭遇了什麼不測,我害怕那個老流氓會再來糾纏她,我害怕這幾個小時里已經發生了些什麼……
上樓的每一步都伴隨著我的焦慮和期待,我希望我只是胡思亂想。
家門就在眼前,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我平息了一下氣息,抬手輕輕敲門。
“噔,噔……”
一秒,兩秒……半分鍾過去了,屋里沒有回音。
她不在?她出去了?她被帶走了?
我的心中涌起強烈的悔意,我怎麼能放著芸不管?我明知道劉保全這個渣滓有可能會來糾纏她,我怎麼這麼混蛋還留她一人在家里!
可是蕾……
我掏出家門鑰匙捅開了門鎖,門一推開我就急急忙忙地衝了進去。
客廳里一片漆黑,我把燈打開,看到飯桌上收拾得干干淨淨,一如往常。所有的家務都是芸搶著做的,她從來沒讓我為了家中的事情費過心。
“芸!”
臥室的門虛掩著,透出點點燈光。我急忙衝了過去,一把推開房門。
芸靜靜地靠坐在床頭,懷中抱著一只絨毛熊玩偶,秀發披散著,螓首低垂貼著熊的腦袋。
她似乎已經洗過澡,換上了寬松的睡衣,從睡衣的衣襟望進去可以看到一抹雪白的肌膚。
她就這樣默然地坐著,直到我推開臥室的門她才緩緩抬起頭來,正對上我焦急的目光。
她的臉蛋透出兩分淡淡的嫣紅,如傲雪紅梅,摘去了眼鏡的美目眸光閃動,有幾分迷茫,有幾分曖昧,但更多的是我見猶憐的哀怨。
這樣楚楚可憐、輕衣薄裳的模樣讓她在臥室暗淡的燈光下顯得尤為嫵媚動人。
“芸,你……你怎麼了?”
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什麼,但我覺得似乎有什麼不對勁。
芸的表情似乎有些恍惚,愣愣地看著我沒有說話。
“芸,你沒事吧?你不要嚇我。”
看到她這幅模樣,無論我心中有什麼怨怒,有什麼疑慮,此刻我都通通拋到了腦後,我只想確認我的愛人沒事,我只想她沒有不再受傷害。
我坐到床頭扶住她的肩輕輕搖晃著她的身體,芸只是傻傻地看著我,這讓我感到更加擔心。
她到底是怎麼了?
脈搏平穩、心跳如常……我收回搭在她頸後耳下的手指,一個小小的診視讓我知道芸並不是發了什麼急病。
“老公……你回來了?”
芸的皓腕抬起,撫上了我的眉頭。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手掌的觸動,她的雙眼開始漸漸有了焦距。兩瓣淺紅的丹唇微微張開,露出口中一排潔白的小齒,泠音輕吐,氣若幽蘭。
她真是造物主的恩賜……無論此時我是怎樣復雜焦急糾結的心情,芸的美麗依然讓我有了一瞬間的失神。
不對,很不對,她這種樣子一定是遇到了些什麼,我……
我微微搖頭,驅散了腦海中雜亂的心思,正要開口詢問她,芸的藕臂卻緩緩下移,拂過我的臉龐、嘴角、喉結,最後按住了我的衣領。
她的雙眼閃耀著似專注又似散亂的目光,螓首輕輕向我靠來,在我的愣神中貼近了我的臉頰。
“抱抱我,好麼。”
呢喃低語,顫抖的嗓音,柔弱的語調……
芸的俏臉靠在我的胸口上,只穿著寬松睡衣的嬌軀如同無力一般整個貼到了我的懷抱里。
溫香軟玉,芬芳滿懷。
今夜的芸似乎有著某種異樣的魔力,指引著我的臉,向她微微抬起的嬌顏上,那一抹唇瓣而去。
像是感受到我環在她背後的手臂的力度,她也伸出一臂搭在我的腰間。
她的全身似乎都在輕輕顫抖,兩片櫻唇間開間合,為什麼?為什麼她會有這種激動的反應?為什麼我也是如此?
她的反應讓我也感到心潮澎湃,這一刻仿佛回到了我們的初吻,直到雙唇相接,舌尖相觸,她的小嘴依然是那麼甜,充滿了甘美的馨香,讓我暫時忘卻了一切不愉快的事。
芸的全身都在發抖,最初是我的舌頭勾引著她的小香舌,可是吻著吻著,她的鼻腔里漏出似夢囈般的淺吟,我的舌頭稍稍放松了一下,就被她熱情地頂了回來,連同她的香舌一同衝入我的口中。
激情的熱吻來自於深沉的情感,而它又能催發情感,將它燃燒成滔滔欲火。
芸的身子開始不安地扭動,她的鼻息開始粗重,而我早已是心頭火熱,躍躍欲試了。
從我被蕾帶回家中開始,直到今天,已經超過了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間,我和芸都不曾真正的肌膚相親。
最初,是因為我心存怨憤,無法面對心中的疙瘩。
當我知道芸的苦衷之後,則是深深的自責,讓我不敢強迫,不想讓她有絲毫的委屈,我怕我對她肉體的企圖會讓她想起被脅迫失身的痛處。
我想讓她得到足夠的撫慰之後,再給她溫柔的性愛。
可是今晚,氣氛已經被她點燃,懷中是芸火熱的嬌軀,心頭是我深深的愛憐,這不是天賜良機麼?
輕輕地解開她的衣扣,酡紅的面頰映襯著潔白的肌膚,說不出的柔美綽約。
芸就像一只毫無防備的小白羊,合上雙眼顫抖著任由我褪下她的衣裳。
鍾形的玉乳上,乳頭就像櫻桃一般鮮艷可愛,胯下的黑色毛發掩映下,兩瓣陰唇就像花瓣一樣鮮紅嬌嫩。
渾身上下看不到一點瑕疵,除了三點的鮮紅之外,全身都是雪白的肌膚。
真是造物主的神跡……我不由得再次感嘆,也更為我們的相識相戀而倍感感嘆和珍惜。
“我要進來了,我的芸……我的老婆……”
我親吻著她的嘴角,她如同初夜一般,一直合著雙眼,只是她凸起的乳頭和微濕的下體讓我了解到她已經做好了准備。
我在她乳頭上一點,換來她嬌軀一顫,雙腿微微分開,便被我趁機用腿從中間架開,那緊合的蚌肉也被我的動作輕扯開。
我壓著她的身子,早已硬到無以復加的肉棒開始觸及到久違的洞口,那最讓我迷戀的芸的秘密花園。
插入的過程仿佛在無限地拉長著,芸的小穴我居然有一點點陌生的感覺,是因為我太久沒有回味過了麼?
而芸,我注意到她咬著唇,手也攥緊了,眼角竟然透出微微的濕意。
“怎麼了?芸,你不想要麼?”
她仿佛要哭出來一般的表情讓我錯愕不已,我停下了動作輕撫她的眼角。
“沒……老公,我感覺好久……好久沒有被你愛過,我覺得我都快要忘記被你愛的感覺了……我好高興……”
她輕輕睜開眼,雙眸中真的滲著晶瑩的水光。
去他娘的一切,劉保全這個惡心的家伙,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至於過去的一切,就讓它真的過去吧。
芸淚光瑩然,隨著我肉棒地一寸寸深入漸漸仰首,依然是克制著地點點低吟,讓我忍不住從心底產生無邊的憐惜。
“芸,我愛你,我永遠都會愛你。”
我將肉棒緩緩送到芸的穴腔深處,直到沒頂,聽到她帶著顫音的歡吟,我才開始抽插進出,由慢到快,由淺到深。
“嗯……我也是……我愛你……我也愛你……嗯……”
芸的雙頰透出更深的酡紅,輕搖著螓首,時而低回婉轉地呻吟,時而重復著對我的愛的表白。
氣氛就在這樣充滿溫情的愛欲糾纏中持續著,直到芸的身體開始不時地輕顫,我的肉棒也感覺到小穴異常地收緊和濕意,芸的緊致腔道給我的快感,再加上久曠的激動加在一起,讓我有些難耐。
但我咬牙堅持著,直到芸猛地一吟,小穴開始淋灑著如潮的溫液,我也不再忍耐,和她一同到達了高潮。
“睡吧,好好地休息,過兩天就是周末,我們好久沒有出去玩了,到時候我好好陪你過一個愉快的周末。”
高潮後的芸,柔美更增三分,卻顯得愈發嬌弱。
“嗯,老公晚安。”
我緊緊地摟著她的身子,她也溫順地埋首我的懷中,胸前的軟肉緊貼著我的胸口,滑膩而有彈性。
真美,真希望事情永遠是這樣美好,真希望我們能夠永遠這樣靜靜地體會著二人間的溫情,不再有那許多紛紛擾擾來破壞我們的二人世界。
可是今晚,芸似乎依然不太對勁。
我印象中的她,高潮滿足後便會很快睡去,可是今晚她似乎不同以往,雖然她閉著雙眼,可是她紊亂的氣息和雙手無意識地撫摸動作讓我知道她並沒有睡著。
她這是怎麼了?
我摟著她的身子輕撫著她的身體給予她高潮後的愛撫,好久之後,卻依然沒能讓她平靜下來,反而讓她的鼻息越來越重。
我低頭看去,芸的眼皮輕輕顫動著,明顯依然醒著。臉上的暈紅仍未散去,雙腿也纏著我的腿開始輕輕扭動。
她這是怎麼了?
“芸,你沒事吧?怎麼了?”
我輕輕地開口問她。
“嗯……沒事,睡覺吧。”
她搖了搖頭,沒有睜眼。
她的表現讓我無法釋懷,直到我無意間碰觸到她的兩腿之間,那濕潤火熱的感覺讓我瞬間明白。
她又想要了?
回想過來,她的反應確實是對性愛的渴望。我有些哭笑不得,也為她不坦率的反應而感到無奈。
“還沒喂飽你嗎?看來是老公離開太久,餓壞了吧?”
我輕笑著在她耳邊說道,看她面紅耳赤地否認,真是可愛到了極點。
在她象征性地拒絕聲中,我和她保持著側身相擁的姿勢,再次進入了她溫暖潮濕的蜜穴,她很快就開始咿呀呻吟配合我的動作,直到再次被我送上高潮,嘴角溢滿了幸福和滿足才在我懷中睡去。
這一夜的溫馨掩蓋不住種種異常的警兆。
面對芸的時候,我自然百倍呵護;但該弄清楚的事情,我不能再刻意忽視。
再一次送走了上班的芸,我打開了移動電腦。
隨著一款軟件的啟動,我知道某些讓我無法忍耐的事情就要展現在我眼前了。
芸走之後,我在家中查看了一番,很快便發現了疑點。
芸並不喜歡用電腦,她說電腦輻射對皮膚有傷害,所以除了工作時不得不使用以外,她從來不碰電腦。
我的移動電腦她也幾乎沒有用過,雖然我從來不對她設防。
我昨天出去的時候就放在臥室里的桌子上。
可是現在……
電腦移動了三公分,方向也略有傾斜,鼠標墊也翻過來了。
在我的異於常人的精神力的影響下,對於我印象深刻的地點和情景,都能夠如同情景再現一般在我腦海中重放,所以我很輕易就發現了電腦被移動過。
而隨著我電腦里的監控軟件的運行,我更確認了,芸確實使用過。
再結合昨天的那通莫名的電話,芸晚間異常的舉動……
也許這一切之間有著聯系……
她使用的內容是……IM軟件和攝像頭……
由於我的身份不能曝光,我也就沒有告訴芸我的電腦里有組織特制的監控追蹤系統,更有一個隱蔽的指紋識別系統,會自動記錄下非本人對電腦的操作,還能對電腦的位置進行定位追蹤。
不過這個功能在平時根本用不到,我也幾乎從來沒進入過監控軟件,可是今天它也許能派上用場了。
我口中開始發苦,心中開始發悶,在香煙的煙霧繚繞中,畫面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