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毒的沸水不知流了多久才停止,腦海中不斷發作的霍向天,明明身體疼痛不堪,但耳邊卻到處充滿著女人放蕩的鶯聲燕語,時而不停相互交錯縱橫下,彷佛自己真的正同時與數名絕美妖艷的名妓尾合一般。
這些如煙似幻的美女們輕輕的在與他做親密的接觸,雙手、肌膚好像可以穿透霍向天的身體一樣,愛撫的指間、舌頭、性器似乎牢牢的如煙般殘纏繞在他堅挺發硬的分身上,一種舒暢到發癢的奇特感覺,正在他身體內滋意擴散。
霍向天的身體暫時得到了一點喘息機會,然而所有一切惡毒的陰險手段,卻才只是剛剛序幕而已……
“啊……啊唔……”腦子里依然快速不停的翻轉著各種女人的影像,突然間……
由霍向天的腳底下開始傳來陣陣搔癢刺痛的難過,並且很快的像上面延伸開來,好像小蟲一樣,許許多多分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只蟲子,飛快的爬到了自己身體,只知道騷癢、刺痛的惡心感一直不斷的往上攀爬。
“啊啊……呼……你……你……這是什麼……呀!”
細小的蟲子爬行速度相當快,並且無孔不入,只要是能鑽進去的地方,甚至是陰莖上的尿道……
都難逃被鑽入的命運。
突然、劇烈的可怕變化,讓全身爬滿了細小蟲子的霍向天,幾乎快要受不了的拼命顫抖著。
除了霍向天肩膀上的琵琶骨被穿了個洞外,在全身各關節之間似乎都被一種特殊的鎖煉給銬住,一旦蟲子在身上到處爬行時,那種騷動、瘋狂的抽搐軀體…
…就快要被如此恐怖的蟲蠱地獄給吞沒!
“嘿嘿……可愛的霍郎,你最好別隨便亂動,你若是掙扎的太過厲害話,要是挫斷了自己的琵琶骨,到時你的雙手就一輩子提不起重物,成了真真正正的廢人了,嘻嘻嘻嘻……”
“呼、呼、呼……啊啊啊啊………”要霍向天不亂動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全身被螞蟻一般大的蟲子在身上爬來爬去,並且到處亂竄,光不說被蟲扎、咬之苦,單只爬行在肌膚上所造成的麻腫與癢痕,就足以讓人瀕臨瘋狂。
“你……啊啊!受……好……好癢!快住手!唔、唔!”
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強忍住一切折磨的,沒想到才剛開始,就是讓人痛苦發癢到快要窒息的蟲蟻地域,霍向天最終還是緊閉不住自己的嘴巴,淒厲的哀叫聲再也忍受不住的由腫脹發疼的喉嚨里,聲嘶力竭的叫喊出來。
雖然他極力的想以真氣激飛這群盲目瘋狂的啃食者,但由於虱蟲的形體實在太小,而且蟲爪上的勾足原本就由人體身上的微寄生物所演進而成,因此盡管他使盡了渾身的畢生功力,依然只能激開關節部位上的細小虱蟲,全身軀體仍避免不了受到萬蟲啃食的悲慘命運。
“嘿……別怕、別怕……嘻嘻…這是要將你這身孔武、結實的‘男兒身’、臭皮囊給徹底去掉的最好方法,這種蟲叫‘芻蝘’,是苗族人由動物身上的虱蚤所培育而成的,跟簍蟻差不多大,它們會吃掉動物身上所有看的見皮與肉,並且一點不剩的把皮質與毛發全都啃個一干二淨……”
“唔啊!唔……唔哇!”
被細小如蟲蚤般的東西不住叮咬、啃吸,彷佛全身就被數不盡的細蜂針給同時扎入一樣,幾近讓人崩潰瘋狂的極癢與痛苦,正在一名已經全身快要潰爛光的男人身上發作!
霍向天身上的蟲子簡直把他的軀體當成絕佳的寄居環境一樣,不停的咬、鑽、爬行,不斷的想往肉體內的更深處鑽去,蜂擁而至的蟲子,任你武功如何蓋世,也無法對抗的了曾是寄生在人體內的微細變種生物。
“呀!呀!……唔呀!”
淒厲的叫聲恍如比死還痛苦,但是莫名怪異的腦子里,浮現出來的卻仍是另外一幅溝合畫面,只見霍向天堅硬的大陰莖不住的搖擺晃動,但上面那最敏銳、敏感、細嫩的莖皮肌膚,卻早已被蟲子們給咬的血跡斑斑。
“這種芻蝘會將你全身的毛發與皮膚全啃的一干二淨,嘖嘖嘖……被這種蟲咬過後,你的毛囊內將會徹底壞死,你這身充滿男人味、陽剛味的身體與體毛,可就將注定一輩子要像女人一樣,沒有毛……變的滑嫩嫩……”
陰沉、尖細、不男不女的詭譎聲音,由苗翳的口中說出讓人難以置信的話,早已快要失去意識的霍向天,根本一點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究竟會怎麼樣……
很快的,不管霍向天如何的大聲哀嚎,全身周圍的毛皮肌膚,除了頭部以上的散發外,已經被細小如跳蚤般的蟲子,給啃的鮮血淋漓、潰爛外翻……
石床上淌滿了皮肉外翻所溢出來的黑色汙血、潰爛膿汁,一名絕世俊俏、英挺的美男子,如今,卻只落到了被萬蟲啃食的命運!
霍向天的頭發好像被抹過什麼白色、透明的濃稠狀物質,讓大批的虱蟲軍團就算啃光了面皮上的肌膚,也不敢沾上半滴。
“嘿嘿嘿嘿……很過癮的滋味是不是?這種萬蟲蝕身的快樂……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品嘗到的,只有你……只有你!……我可愛的霍郎……才有這等榮幸呢,呵呵呵呵……”
“尤其你的身體是副絕佳的練武之才,身上肌肉又特別結實,因此只有用這種方式才能徹底改變你原有的體質,這些蟲兒可有福了,常人恐怕不用半炷香的時間就被芻蝘給咬穿五髒六腹而死,但你看你……都已經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腳筋上的肌肉仍然還有一大塊呢……”
苗翳似乎曾在霍向天的肌膚上動過什麼手腳,只見芻蝘群集中的位置都在男人肌肉最發達的部位,對於肚皮上只往兩側部位移動蔓延,卻沒有再往五髒器官的更深處鑽去。
只要芻蝘的啃食沒有停止,霍向天便只有沉浮在死厥與劇痛的雙重夾擊中,載浮載沉,耳朵邊不知從何而來的許多女人嬌喘、呻吟聲,卻還仍不停的在沉迷混亂的腦海中……
擴散回蕩。
苗翳也真的等上了半個時辰之後,才取出一壺像巨大酒壺的東西,將里面的液體灑在霍向天身上,已經暈死多時、氣若游絲的霍向天,身體只有本能反射的微微顫動幾下,但滿身飢餓的芻蝘蟲子,卻立刻拼命的全鑽了出來,而且沒多久後就相繼暴斃。
眼見霍向天現在已經徹底的‘玩完了’之後,苗翳得意的笑了笑,伸出自己微微顫抖的手指,先將霍向天身上血流不止的部位與穴道巧妙的一一封住,再仔仔細細、慢條斯里的把他身上殘留的蟲屍給一一剔除干淨。
苗翳甚至不時將霍向天身體略微翻轉,小心仔細的連背部被蟲啃不干淨的爛皮,也給用手一一撕扯下來……
如此詭譎恐怖的苗疆手術,竟然只在半個時辰左右的時間,就將一名體內身懷絕世武功的俊俏男人,徹底的改變成血肉模糊、渾身肌肉潰爛殆盡的血人兒。
“他現在全身上下已經被我打點干淨了……不過因為失血過多血氣不足,加上沒了肌膚很容易感染到嚴重的疾病,必須盡快在六個時辰以內把‘人皮’給重新植回去,至於被咬斷或血氣無法暢通運行的經脈,等過三天後,再行替他續上……”
“是。”
只見苗翳轉頭對著一名漢人大夫打扮的人指示著,跟著又替霍向天檢查脈象,這才又叫喚了一名部下進來。
“去替‘夢娘’准備准備,我將在這六個時辰之中,替這個‘新玩物’重新生筋造肉……到時,一定要讓夢娘‘准備’妥當,知道嗎?”
“是。”一名兩眼呆滯、神色怪異的美艷女子接過命令後,緩緩的轉過身離開了密室。
就在女子離開後,苗翳身旁的大夫開始也為霍向天診脈扎針,並且用刨刀與炎鈎將他破爛的傷口補齊,如同穿針引脈一樣,一直到他身上所有傷口都不再溢血為止。
等到這個大夫將所有皮肉綻開的地方一一被修補好後,苗翳突然拿出一壇裝滿汙黑混濁之物的血壇子,雙手戴上草藥所制成的手套,由里面抓出一條條有如人手巴掌大的巨型血蛭,將它們一一的排放在霍向天的全身各個地方。
只見暈厥的霍向天全身開始不停的抽搐,似乎血蛭很快的就已適應了他身體上的器官一樣,不停的吸咀、依附,不斷的在他全身冉冉而動,模樣好不嚇人。
接著,苗翳又在巨型血蛭上頭劃了幾刀,將預先安排好的另一種幼苗蟲蠱塞入到血蛭內,只見血蛭突然一動也不再動,一條條彷佛假死一般,沒過多久蛭身的背部竟開始溢出濃而混濁的汙血來,而血蛭吸著的正面亦相同的將深紅、潔淨的血液,反轉注入回霍向天的身體內。
如此一來一往之下,緊緊包裹住霍向天身體的血蛭猶如他新生的肌膚一樣,將霍向天全身灌注的越來越腫大,然而一條條巨型的大血蛭卻慢慢的在逐漸萎縮,直到包不住霍向天身體、再也溢不出鮮血時,苗翳才再將壇中新的大血蛭放在剝落的部位上,不停持續的替霍向天‘排血’、‘換血’。
“嘻嘻嘻……怎麼樣,薛神醫……這種蠱中藏蠱、續血換血之術,可是我們苗家絕不外傳的續命秘術,今日你有幸得見,可說是你這生中難得一見的大福份呢……”苗翳得意的轉過身去,陰惻惻的對著那名大夫笑道。
“是……是,主人不僅醫術天下無雙,各種下蠱的手段更是讓小人佩服的五體頭地,絕對是今生僅見啊……”
這個肥胖、蒼老的薛神醫竟然惶惶誠誠的響應道,他原本可是淮南一帶十分響叮當的風雲人物,雖個性倔傲、但據聞醫術之高,連死人都能救的活,素有不死老仙的美名稱號,但傳言在一次與人比式醫術時,竟出人意料之外的敗輸為奴……
從此,音訊下落不明。
沒有人知道這樣神乎其技的老人究竟是如何會敗在一名貌似不過三旬的神秘男子,為何這樣孤高氣傲的神醫、宗師,會心甘情願的為人奴仆,這一切,也就只有苗翳的心里才明白。
“啊……主人這次是要為他的換血續脈……那這壇血,想必一定就是‘續筋黑壇血’了,據南苗經中的蚩尤十二載記所敘,這種血是一種可以改變人的體質,成為可以接受他人血質的神聖之物,沒想到……原來竟是利用此等方式來續血,小人真是又開了一次眼界……嘿嘿……”
“這可是我所專研出的特殊手段!……嘿嘿,一般常人的血液雖然可以讓他‘續命’,但卻無法替他造就出足以‘植皮換膚’的特異體質,而我既已能夠活生生的扒下了他這渾身血肉,自然也就有辦法用他現在的身體,造就出我想要的‘極陰混元之身’……”
“要將一個成形壯碩的男人,調制成只有陰月陰時出生的‘千淫女’才能雍有的極陰混元身……?小……小人真是對您景仰不已、佩服之極啊……”
這個薛神醫也是個行醫成狂之人,沒想到一聽見這種前所未見、不可思議的造體之術時,竟渾身壓抑不住興奮,蒼老的軀體立刻跪了下來,對著苗翳這個主人竟是難忍不住的深深一揖。
他在苗翳身邊也已經有一整年多的光景了,原本的淳良心性似乎已經喪失的差不多,在淪為苗翳的工具之後,先後也為他干下了不少壞事,兩人一同用過不少醫術、蠱毒來調制各種女性,卻沒想到因此更讓薛神醫亦深深沉迷在苗疆的邪法蠱術上,並對於主人苗翳的各種奇幻手段…
除了欣喜若狂外,更是深信不疑。
調制女人的方式,在他認知里早已是見過不少,但要將一名天下間響負盛名、身為一代名劍高手的霍向天,調制成以往未曾見過的模樣,卻是自己所無法想像的,光是憑空思憶此點,就讓這個今生早已見過無數世面的朽朽老者,控制不住的莫名興奮著。
“牟尼阿巫………咭多…喀……咚!………咚!”
跟著苗翳口中念念有詞的說著苗族人的喚蠱咒,一面拍打著一張由人皮做成的小鼓,似乎在催咒著什麼樣邪惡的蠱術袶頭一樣。
只見吸附在霍向天身上的大血蛭,開始越來越緊繃的裹住他潰爛的生肉,之後薛神醫依照指示的把鎖煉給拉上,將他騰在半空之中,而由血蛭包圍隙縫的四周,竟開始一絲一絲的噴灑出濃濃血霧般的景象。
“原……原來……這就是苗族人傳說中的血蛭袶……續心延脈之法,看來苗族人的醫術與漢人間是全然不同……胡、胡…想不到我在苗疆已經一年多時間,竟然還有這麼多未曾見過的奇術……嘻嘻嘻……”
薛神醫一面喃喃自語的說道,清醒的神色突然間卻呆滯的痴痴邪笑著,直到苗翳的再度叫喚,古怪的眼神才回醒過來。
“他身上的血蟲已經成了血蛭袶,將會變成他生肉般的血筋,一個時辰內蟲身會開始溶化,接下來你要把握在一對時之內,把他身上爛掉的血蟲皮給仔細剝除,並將他浸入‘迷迭嬌’的水池內活化再造生肌……”
“是。”
“還有,將一柄玉蕭取來,我還要用這些血蟲的陰靈做蠱,到時……這些小蟲子的陰靈……將會跟十三邪魂交互作用,成為這個人人敬畏、名滿江湖第一大俠永遠的噩夢……嘻嘻嘻嘻………”
苗翳似乎能在不同的蠱種間交錯的栽種使喚,一種修練成狂、專研成痴的恐怖神情,一五一十的由他被宮刑後的變態心結中,徹底表露無遺……
“嗯……我已經累了,給我將事情辦好,至於邢夢娘……嘻嘻嘻……這個千淫女的皮膚將會發揮很大的作用呢……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苗翳渾身顫抖般的乎邪乎狂大笑著,隱藏在他內心里完全扭曲的瘋狂個性,將在此後一連串的報復之中,徹徹底底真實殘酷的回報在對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