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翳走了之後,薛神醫便立即將已經灑干血霧的那幅‘蟲軀’,移往另一處的床台上,充滿靜肅而陰森的……
展開他那猶如鬼斧神工般的靈巧手藝,替這由俊美變成丑陋的霍向天,除去滿身黏白的腐爛蟲皮。
在霍向天身上的血蛭原本都是呈琥珀色的光滑模樣,但在一只只全都潰爛掉之後,內皮的腐肉竟都成了乳白色的膠質狀,猶如濃稠的油脂一般,緊緊的黏附著早已失去泰半結實肌肉,渾身像個嬌小而瘦弱不堪的‘纖細’男子。
薛神醫所放置的床台下有個十分明顯的人形圖像,似乎是依照女人身材比例所描繪刻印的,霍向天的身形體態雖已改變不少,但骨骼身形仍是要比台底下的女型輪廓略寬,只見薛神醫將霍向天移到適當的位置後,便以針灸點住他周身數個要穴,竟然就開始直接將他的骨骼往內側彎。
“咯、咯……咯、咯……”由於血氣受到控制,筋骨關節四周的肌肉受到嚴重的變形收縮下,這種痛楚……根本不是常人所能忍受得了。
“唔啊………唔……”雖然霍向天是早已暈厥昏死過去,但在全身骨骼都被以這種人工方式的強迫‘縮骨’下……
模糊的意識依然還是隱忍不住的……
由昏昏沉沉中發出一陣又一陣的痛苦悲鳴。
“嘿嘿嘿……這副臭皮囊只要在我獨一無二的‘神針引穴’下,不需三日,筋骨關節就會適應這種‘收縮後’的形體大小,嗯,如今手術除了‘夢娘纏足’的趾頭外……嘻嘻……他已經完完全全的符合了夢娘那妖媚笙姿的體態……”
“剛剛好……剛剛好!……哈哈……一點也沒浪費……一點也不……我薛神醫真是了不得啊……哈哈哈……”薛神醫越看越得意,一面繼續‘更改’著霍向天原有的骨架,一面痴痴、邪邪、顫抖的微笑著。
蒼老疲累的老人,不住得意的撫一撫自己斑白修長的大胡須,兩眼翻紅得好似失去了人性一樣,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止,似乎不管霍向天叫的有多厲害、多痛苦,只要在這一切的手術沒有徹底完成以前,霍向天是沒有辦法用自己的力量醒過來呢。
“趾頭全碎的這等好事,主人已說了必須由他親自動手,那腿部的手術……就不用再多費心思……”薛神醫變態的喃喃自語道,似乎把人折磨的越過份,自己就越開心一樣。
跟著在做完接骨手術後,薛神醫又將兩根竹管插入到血蛭溶皮的內層,並直接穿入了霍向天的肺部,盡管霍向天痛的全身肌肉顫抖不已,但腦子里不知被下了什麼魔咒一樣,不停的在生不如死的地獄中掙扎,但就是斷不了這口氣……
只見他把霍向天的嘴巴張開,似乎准備塞入什麼東西一樣,而且,還對著肺部做了這樣輸管排氣的准備,在這到處充滿著冉動扭曲的蟲甕與斷續呢喃的呻吟聲中,一切的一切,都將這密室中的畫面,交織成越來越陰沉可怕的模樣。
“嘻嘻……老夫這招‘鑿肺溢乳’的小手術,可還是頭一次用在了男人身上呢……嘻嘻…臭皮囊啊、臭皮囊…既然你是老夫第一個替‘男妓之身’所塑型的曠世作品,理當讓你體會、體會…什麼是胸若波濤、極致之巨的這種喜悅……”
薛神醫自言自語的邪邪笑著,他由地上許許多多怪異莫名、不知養些什麼毒蟲鬼物的壇子中,取出了一條又大又肥的金色軟蟲……
一面又神色怪異的喃喃自語道:“老夫在苗疆抓了一整年的蟲也未曾見過像這樣渾身金色的乳虱蟲,是你這位大名鼎鼎的庵宗人府莊主好福氣……嘿嘿……竟然能讓金國的第一國師,贈送此等天下難得一見的神物,嘻嘻……這……可是千萬浪費不得的啊……”薛神醫欺他神智未清,嘴里喃喃自語的似乎正透露出有什麼古怪的陰謀存在。
薛神醫曾對很多女子都動過像這樣的可怕手術,依照以往苗翳所指示過的方式,他會將一種柔軟無比的生物,經由喉嚨的部位給塞到女人的肺部里,再借由這種生物的特殊依附能力,來刺激女人的乳腺急遽生長。
一旦被這種既惡心又可怕的生物植入體內後,沒有袶頭師的幫助是絕對取不出來的,就算是割除掉自己的雙乳也一樣於事無補。
只要施術者繼續不斷的催動乳內的蠱物,女人的雙乳甚至連呼吸都會覺得像被用力愛撫一樣的敏感無力,而且乳形也會越來越肥大,如果沒有適時的取出蠱物的話,雙乳最終將會越變越肥碩,直到女人受不了而脊椎斷裂為止。
“不對……不對……現在還太早……嘿嘿……應該等夢娘身軀僵死之後,再讓這對最凶猛的‘金勾乳虱蟲’呆在其軀體內三天三夜,讓蟲身吸盡女陰的真元之後,才植入到這幅皮囊里……”
“如此一來,在催動蠱物時將連帶的使女陰真元同時灌入到他的身體內,到時不僅他的外貌形態將完全符合主人的旨意……就是連聲音、表情、意識……恐也將難逃受到夢娘這淫亂的陰魂影響……甚至變得雌雄難分……嘻嘻嘻嘻……”
“哈哈……對……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
薛神醫似乎找到了一件令自己十分滿意的答案,竟突然間高興不已的手足舞蹈著,突然想到了手中之物,連忙小心翼翼的將那手中的奇珍異寶給放了回去,拉上了霍向天被拘束的身體,就將他牢牢的浸泡在一池充滿奇特迷香的水池內。
只見冰冷、異香的‘迷迭嬌’池中,很快的就將霍向天身上那濃稠的‘油脂蟲汁’給混合的排入到肌肉里面,已被萬蟻‘芻蝘’啃光的肌肉脂肪,似乎很快的就被此種混合之物給取代,不消多時,這幅身軀內的全身肌肉,就將會變得比女人還要更富有緊致無比的彈性與香氣。
薛神醫一面又替霍向天的身軀不斷的按摩穴道,對著他的背運起了自己暗藏不傳的‘洗髓經’指法,替對方引氣歸元。
當洗髓經的神功妙效配合迷迭嬌的香氣滲入到骨隨之後,只消每七七四十九天之內再行浸泡過幾次此種奇特的藥澡,他的身體內就將一輩子都成了帶有此種特異迷香的美妙之身。
“好了……完成了……完成!………哈哈哈,臭皮囊、臭皮囊……你的先天練武的極佳骨胳,已經被我這神醫給逆練成‘醉香娃’的不世功體,嘿嘿……你可今生今世都注定變回不了從前的自己了……”
“今後不管你走到哪、偽裝成什麼模樣,任何人都可以用聞的就聞出你那淫蕩不羈的身份來……嘻嘻……就如同古代香妃一樣,這種味道……將永遠的成為你隱藏不了的主要標記。”
“很快的,你若非徹徹底底墮落成千淫女所注定的命運,就是在萬分懊悔中自我了斷,嘻嘻……江南第一名劍山莊的美名封號,很快的……就會在你手中完全的沉淪……哈哈哈哈……”
薛神醫一面看著這幅即將完成的新身體,一面狂妄得意的大笑著,似乎,在他的眼神中還有著其它莫名、未知的陰謀存在…………
昏迷了不知有多久的霍向天,一直沉淪在難以隱忍的痛苦與半夢半醒之間不停的彌留穿梭著,虛弱不已的身軀,似乎隨時會被奪去生命一樣。
漸漸的他似乎開始覺得皮膚有點癢,不……是越來越癢到發麻,他不確定自己是否已經清醒,只知道雙手不住的想要搔癢卻觸摸不到。
“唔……惡……唔……”霍向天呻吟了好一會,慢慢的,一雙布滿莫名黏膜的眼睛才緩緩的張開了。
他十分不能適應眼睛上好像被黏膜粘住的感覺,不停眨著濕潤的黑眼珠,等到能順利看清楚自己平躺的身體時,劇烈的可怕變化與完全慘絕人寰的景象,卻是這樣直接無疑的顯現在他的眼前。
“啊!!…啊……這!”
霍向天再也控制不住的大聲慘叫著,他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一身扎實孔武的身軀竟變得血肉模糊,布滿皮膚的瘡疤上、濃泡還混合著一種莫名乳白的奇特黏液,逐漸的在血紅筋肉上轉變成一種透明般的黏膜。
“啊……啊啊……!”劇烈的震撼讓霍向天激動的全身筋骨作響,由於剛動完縮骨手術,在掙扎沒幾下之後,整個人便又再度的痛暈過去。
一旁的薛神醫臉上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手上的准備工作仍然沒有停止,等一切都處理好後,才招了招手,讓女奴們去請苗翳主人前來。
“都完成了嗎?”略事休息的苗翳,眼睛里又多了一股陰沉與淫邪的氣息。
“是的主人,第一階段的造化已經完成,除了下體的部分外,這身軀的女形已經徹底調制的差不多了……”臉色中有些疲憊的薛神醫,雙眼里卻是充滿著興奮與期待的神情。
“很好…醫術之後,就該輪到蠱術的部分呢……”苗翳陰陰的裂嘴一笑,只見他手上拿出了一盆十分古怪的小壇子,小心翼翼的捧著它,嘴里念念有詞的,不知在念些什麼樣的咒語。
而在壇子上頭,似乎殘留有用鮮血刻印過的苗文斑痕。
在這小壇子的外壁上,剛好就是由十三個人的姓名所排成,好似各自代表著十三個人的靈魂,象征著有十三種不同執念與劣根的魂魄,被完好無缺的囚禁在這陰氣森森的小壇子里面。
“再加一點精血進去,這會讓壇子里的靈魂更加瘋狂的……嘻嘻嘻……”苗翳將剛才由霍向天身上取得的碎皮與血漬丟進壇子里,跟著念念有詞的繼續催動著苗族的催蠱咒。
只見壇子內頓時邪光大起,畸形的怪異符號中有一處斑黃的刻印上立刻亮起了紅光,好像不住的被催動的靈魂,正在這里面不停的騷動著。
這時痛暈過去的霍向天身體似乎也有了奇怪的反應,他開始掙扎、呻吟,甚至過沒多久便又再度痛醒了過來。
“啊啊……唔……你……住……住手……”霍向天被褪開遮帶的雙眼,終於注視到了死敵苗翳的存在,他恨不得能上前一劍就要了他的命,但混亂的思緒與劇痛的身軀卻攪亂了強忍不住的意識,整個人翻來覆去十分的痛苦難耐。
“嘻嘻嘻嘻……”苗翳看了霍向天一眼,嘴上忍不住的邪邪笑了笑,跟著又繼續的口念冢鬼袶的奇特咒語。
“你……到底……啊!………”霍向天憑著傲人的意志力強行要以精神力抗拒,但苗翳口中的咒語卻讓他腦袋里昏沉不已,他只覺得下體難過極了,好像有什麼敏感的冰涼感覺正不斷的襲擊在那滾燙難受的男莖上……
如果他能清醒的看清楚自己下體模樣的話,一定會被那可怕的慘象又再度的嚇暈過去,只見沒有了敏銳莖皮覆蓋的血肉陽具,勃勃硬挺的正裸露著那鮮血淋漓的可怕模樣,在炙熱的空氣中不停的搖曳晃動著。
“不……不要念了……不要念了!”
毒蠱的冢鬼咒語好像催淫般的邪咒,不斷的提升著霍向天意淫的思緒,盡管再強硬的硬漢也難以抵擋這樣無時無刻的摧殘與折磨……
“嘿嘿……他已經差不多夠清醒了,讓夢娘進來吧,該是准備替他的身體著上新的‘衣裝’時刻呢……”
只見苗翳一聲令下之後,跟著由兩名女奴攙扶著一名妙齡的少女,腳步蹣跚的步入到了幽暗詭譎的密室里面。
她的肌膚非常的白,而且白里透紅,除卻那姣好的面容不論,單就肌膚而言已經是天底下數一數二的難得好膚質了。
除了細致緊繃的潔白肌膚外,她那身子最明顯的特征之一,就是沒有絲毫的毛發存在……
“啊哈……好癢……”這名光頭的少女兩眼失神,雙手被緊緊的縛在身後,腳底步履蹣跚的似乎連行走都沒辦法一樣,短短的幾步路卻走了好一會的時間,才來到霍向天的刑台前。
“嘿嘿嘿……好娃兒,怎麼了……還這麼癢是不是?”
“癢……癢死了……給我……快給我……”少女的身體不知被下了什麼蠱或動了什麼手腳,只見她雙股之間流滿了透明濕潤的黏液,身上單薄的衣物沒多久就被兩旁的侍女女奴們給脫個精光。
“嘿嘿……我替你介紹一下,這是戶部侍郎刑大人的千金,刑夢娘,算來…也該是你一門遠房親戚,她,可是費了我好一番功夫才找到的千淫女……”
“此女不但眼媚形含、妖嬈天生……而且還是個養在深閨的守宮之身,與你又是血氣同出一源,除了她,天底下大概沒有更適合給你換膚的女人了……”
苗翳言下之意,似乎說明著這個少女至今還是個處子之身,但由她兩眼淫媚之意泛紅雙瞳的激烈情況來看,似乎倒像個花痴,一點都不像個名門閨秀該有的表情模樣。
“你……唔啊……”霍向天痛苦不斷的掙扎著,一點也不知道苗翳到底想使些什麼把戲,只知道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淫念不斷的浮現在他意識不清的幻覺里。
“啊……”苗翳突然把手伸到刑夢娘的酥胸前,一雙猥褻的干枯手指不斷的用力搓揉,只見神色怪異的夢娘竟不停的放聲浪叫,絲毫也沒有閨女們該有的形象與矜持。
“嘿嘿……幾天沒有替妳揉揉,怎麼就難過成這副模樣了……”苗翳的手竟然緊緊的用力掐住夢娘硬挺的小乳豆,只見她全身像興奮的難以自禁,朝面泛紅的不住流出一絲絲黏稠的唾液來。
“給……給我……癢死了……癢死了……”夢娘不知何處犯癢,眼神中充滿著渴求的眼神望著苗翳,痴呆的容貌中似乎對於體內反應異常的敏銳。
“再讓你看看她的肌膚……”苗翳對著身後的女奴做了個手勢,只見沒多久一名女奴端了一壺怪異的酒壺上來,跟著就把里頭乳白色的黏液全倒在苗翳的雙手上。
“啊啊……好……好舒服……啊……”苗翳手上的乳白黏液才一碰觸到夢娘的肌膚上,沒想到她竟立刻興奮的浪叫起來,好像渴望了許久,身體拼命的抖縮著,像是企圖讓黏液在身體上呆久一點似的。
“從半年前開始,我就對她肉體進行男精的‘洗髓之術’,現在她的肌膚上只要一觸碰到男人的精液,就會舒服的不得了……你看……”苗翳似乎不管霍向天聽不聽的見,一面將手上的精液塗在夢娘身上,並把半干的惡心黏精給用力塗抹在她白晳泛紅的雙腮上。
“哈……啊……啊哈……”夢娘露出媾合般興奮的表情,一面不停的伸出沾滿唾液的舌頭,似乎想把沾在臉上的精液全都吃到嘴里面。
“洗髓之術是將她下體的千淫之氣全都倒到四肢百骸上去,跟著她的肌膚較敏感之處慢慢的就會變成像騷唇一樣的敏感……”
“接著每天再以精液塗抹於極騷極癢之處略施調教,只要一碰觸到她,這樣的身體就會無法拒絕男人的親近……”苗翳說著更用一根指頭的指甲狠狠的摳在夢娘乳暈的上面,只見她拼命的放聲大叫,似乎敏感的程度已經到了讓人難以想像的地步了。
“不過……這身淫靡之氣要守在她這天生淫蕩的嬌娃體內著實不易,如果讓男人給她破了守宮之身媚氣就會一點一滴流失掉,轉而成了另外一種妖媚……這可就浪費了我要轉施在霍郎身上的美意了……嘻嘻嘻嘻……”
苗翳說完,跟著竟然把夢娘下體的雙唇撥開,只見早已濕粘粘的粉紅唇肉里竟鑲滿了整整一排的小鐵珠,而內唇的陰肉上更被殘忍的以針线牢牢的逢成一條线!
“唔……啊啊……”霍向天的眼睛是清楚的看見了這一幕,但他腦子里厭惡的排斥抗拒力量卻沒有持續多久,唇褶姣好的鮮明女陰反而占滿了他整個思緒,讓他興奮的難以自己,陰莖不停的大受刺激。
“為了要她守住體內這身培養已久的欲淫之氣,因此只好把那里也給縫了起來,並且也可以防止她受孕,只沒想到……嘻嘻……這娃兒卻撐不過四十九個時辰……才不到數日就成了失心瘋,變成這副模樣。”
“你……啊啊……嗚……呼……”霍向天清楚的聽見這樣慘絕人寰的話語,但他沒有辦法反抗,現在全身像癱瘓了一樣痛苦,除此之外,他還得不停的對抗腦中混沌的色幻淫欲,苗翳不停的述說聲,無疑是加重讓他難以抵抗的氣力。
“不過這不影響把她的皮膚移植給你……嘻嘻……這反而是讓移植後的肌膚變得更加完美……”苗翳邪邪的笑了幾聲後,跟著竟然用他尖銳的指甲尖,由下而上的……
一线、一线將夢娘肉唇內的絲线給一一勾斷。
“啊啊…啊哈…啊啊啊!”
夢娘似乎被勾動的動作刺激到了最敏感的神經,跟著,沒想到由她細嫩的小縫穴中,竟然絲絲的滑落數只仍在蠕動中的小血蛭!
“哈……哈…………癢……里面癢死了……插……插我……把它塞滿滿……啊啊啊!”
夢娘痴呆的臉上像瘋了一樣,姣好的容貌慢慢的扭曲起來,好像極端難受的性欲快要爆發出來一樣,難以填滿的充實感由穴中逐漸吸附不住的血蛭蟲一一泄出而崩潰發狂!
“去吧……我的好娃兒,你最想要的就是讓男人徹底插翻妳……前面就有你要的東西……去吧……”苗翳露出不懷好意的陰森表情,解開了夢娘的束縛,就將她推到了霍向天的刑台上……
“不……唔……妳……妳不要過來……啊……啊啊啊!”
就在霍向天極力想抗拒的同時,他的眼睛卻才清楚的看見……
自己的身體……
已經變成了血淋淋的‘無皮之軀’……
他的意志就快要崩潰了……
各種各樣難以想象的壓力全都衝進了大腦內,說不出到底有多惡心的感覺不停的在他胸口內翻騰,但更控制不住的卻是對方的行動,那個迷失心智的少女夢娘已經爬到了大床上,一手……
竟將血淋濕滑的大陽具給插入了自己的騷穴內……
“哦啊啊……呵…啊哈……啊……”夢娘像似第一次嘗到肉棒的滋味一樣,沒有絲毫疼痛……
整個頭莫名興奮的不住往後仰,全身好像都變成了性器一樣,敏銳的刺激幾乎到達無法自抑的恐怖程度。
“將那壺全倒在她身上…”苗翳似乎還不夠滿足,一面下令給身後的奴仆,只見滿滿一大壺半干的精液,這時可就全部都倒在了夢娘淫媚的嬌軀上面。
“哈……啊哈……哈!”
就在這時,夢娘的雙眼中已完全的翻白……
嘴里流露著淫邪奇怪的笑容,意識……
再也不是一個人應該有的那種表情,而是徹徹底底的……
變成了一頭母獸一樣的可怕!
“不…停止……快停止!……啊啊啊……啊!”
霍向天的下體可不好受,失去莖皮保護的敏感程度根本不是人所能忍受的,受到夢娘極力瘋狂的自行抽弄,整條陰莖幾乎已經到了是苦是甘全分不清楚的激烈地步。
他的嘴巴再也忍受不住,不知自己說些什麼了,死硬的意志被混沌的意識給衝得靈心散盡,剩下來的,就是歸屬於平凡人正常的肉體表現……
“哈……哈哈……哈……啊唔!”
就在夢娘幾近所能的想得到高潮同時,翻白的眼瞳中竟然立刻的充滿深紅的血絲……
一條一條的快速的布滿在那令人頭骨發麻的淒厲眼眶中。
因為一條粗大的奇怪管线,不知在何時竟直直的就穿透過她光溜溜的頭蓋骨內,並且不停的灌入莫名的銀白液體,直到讓她整個激烈抽插的狂亂軀體……
竟緩緩的連抽動的力氣也慢了下來……
但……就在這時,霍向天原本才注意到夢娘身體上的轉變時,身體雙膝之下突然就傳來了劇烈無比的疼痛刺激!
“啊……啊啊啊!”霍向天幾乎被這股痛給痛暈了過去,只覺雙腳骨好像被什麼東西絞碎一樣!
原來配合著如此可怕、瘋狂的媾合行為中,殘忍的苗翳竟然又拿出了一對木夾,狠狠的就將霍向天的腳趾給一根接一根的扳斷!
“嘻嘻…很舒服吧……因為這個女娃從小開始便裹腳,腳上肌腱與皮膚根本不夠給你換膚之用,因此也只有讓‘它們’都變成一模一樣了…哈哈哈哈……”
苗翳對著霍向天的腳底陰森的笑道,也不管霍向天叫的聲音有多淒慘,直到把整個骨盤都給弄碎了以後,才替他止住那對早已鮮血淋漓的‘細腳根’。
而夢娘瘋狂的套弄媾合一直持續進行了有一刻多鍾的時間後,才逐漸的變為停止不動。
她的雙眼口鼻都流出來大量銀白色的濁狀物體……
與精液不同……
這種膠著的黏液跟金屬一樣像鐵質之物,但由人體內緩緩的一股一股流出來時……
模樣著實讓人有股難以想象的陰森可怕。
夢娘的身體是再也動不了了,完全翻白的瞳孔中緩緩的流出銀白色的液體…
好像在哭泣一樣的雙眼牢牢的瞪著霍向天的頭……嬌軀變得一動也不動……
如此恐怖的殺人之術,只見刑夢娘的外表沒有留下半滴的血水傷痕……只嘔了幾口銀白的汞水,人,就已經香消玉損……一命嗚呼了。
“嘻嘻嘻嘻……看著他,好好的看著他,就是他讓妳欲仙欲死、成為妳第一個男人……也是他……在性交中奪走妳性命的男人……”薛神醫抓著夢娘斷氣的頭骨朝著霍向天的臉蛋說道,跟著,竟然狠下心的勁氣一運,用指爪的力量將夢娘的屍首骸骨給一一捏碎!
“憎恨他吧……是他帶走妳的身體……憎恨他吧……是他將繼承你淫亂的身軀……”薛神醫好像呢喃著對著死去的夢娘說道,在捏碎完夢娘的屍骨後,才把先前准備的‘金勾乳虱蟲’塞入夢娘的口里面。
一旁的苗翳這時卻提起了手中的咒甕念念有詞的不斷念道,只見斑紅發光的血贄字體慢慢的轉成為青綠色……
跟著上頭的刻痕竟一點一滴的隨之蒸發……
逐漸消散不見。
“嘿嘿……嘿嘿嘿……夢娘的陰靈已經做成冢人鬼了,嘻嘻……她將透過自己的皮膚……永遠存留在她最心愛與怨恨的淫皮上,永遠、永遠也離不開的……嘻嘻嘻嘻…………”
淫邪的笑聲回蕩在幽暗的密室之中,陰險可怕的計謀,似乎……才正要由被改造過的軀體中,一點、一點的暴露出它奸邪淫亂的本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