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齊齊看向了彤姐,連妻子都抬起了頭,好奇的看著她。
彤姐笑了笑站起了身,走到一邊的酒櫃旁,彎著身子摸索了半天,然後又走了回來,搖了搖手中的東西,笑道:“咱們來打撲克。”
“打撲克?”凌哥愣了愣,小聲嘟囔道,“這不是浪費時間嗎?”
彤姐白了他一眼,自顧自的將撲克拆開,一邊洗著牌一邊說道:“這撲克可不能白打,輸的人要真心話大冒險,並且脫一件衣物。”
“還是你會玩。”凌哥頓時來了精神,衝彤姐豎了個大拇指。
說實話,我對這個游戲相當的感興趣,我望向了妻子,等著她最終決定。
妻子抿著嘴唇有些猶豫,彤姐站起了身,走到凌哥身邊,道:“你坐那邊去。”
“兩個大老爺們坐一起多尷尬。”凌哥小聲嘟囔著,但還是乖乖的讓開了身,不過卻坐到了一旁的單人沙發上。
彤姐坐在了妻子身邊,拉著妻子的手輕聲笑道:“玩就要玩開心,別怕妹妹,我坐你旁邊,咱們姐妹兩聯手,收拾死這兩個臭王八。”
妻子被她逗的噗嗤一下笑出了聲,猶豫了片刻終於點了點頭,紅著臉道:“那試試吧。”
彤姐輕撫了幾下妻子的後背,然後迅速洗了洗幾下牌,一邊發牌一邊講了一下規則,規則很簡單,就是看誰跑的快,第一個出完牌的人算贏家,可以發號施令,最後一個便是輸家,不但要脫一件衣服,還要選真心話或者大冒險。
論體力我肯定比不過凌哥,但是論智力,我有十足的信心碾壓他們。
果然,第一局我贏的毫無懸念,彤姐也不知道是否是故意的,從頭到尾幾乎一張牌沒出,輸的也是毫無懸念。
“來,先脫一件衣服。”我得意洋洋的說道。
“急什麼?我又不會耍賴。”彤姐說著話,將手上的戒指摘了下來。
“這就好了?”我震驚道。
“對啊,這不是脫了嗎?”彤姐翻著白眼,揮了揮手里的戒指。
“這是衣服嗎?”我愣愣的問道。
“拜托,聽清楚規則,脫一件衣物,身上穿的戴的都算。”彤姐說道。
“靠,難怪你說你們姐妹兩聯手要治我們呢,你們身上又是戒指又是耳環的,鬼能打得過你們。”我沒好氣的說道。
“自己不聽清楚規則怪誰?”彤姐得意的甩了甩秀發。
“兄弟,就這樣吧,跟女人講道理你是講不過的,大不了咱們多贏幾把就是了,穿再多也給她扒光了。”凌哥拍了拍我的肩膀樂道。
“就是,跟凌哥多學學,男人得大氣,一個大男人跟我一個小女子計較戒指耳環,真是的,不服你也戴啊,你現在戴上耳環,我也算你的行不行?”
彤姐翻著白眼說道。
我被她懟的啞口無言,一旁的妻子被逗的咯咯直笑,我算是看出來了,她絕對是故意的,第一把她肯定是有意輸的,就是為了給妻子打個樣,也是為了活躍氣氛。
效果很顯著,至少妻子已經沒有那麼的緊張了。
“行行行,算你狠,真心話大冒險選什麼?”我沒好氣的問道。
“真心話。”彤姐看著被戲耍的我,捂著嘴笑著應道。
我壞笑一聲,清了清嗓子,問道:“你被幾個男人操過?”
“一上來就玩這麼狠嗎?”彤姐撇嘴道。
“君子游戲,你不會又要耍賴吧?”我瞪了瞪眼。
彤姐看了看凌哥,略微猶豫了一下,然後淡定的回道:“五個。”
“五個?”凌哥立刻瞪直了眼,“我怎麼只知道四個?”
“有一個沒告訴你。”彤姐聳了聳肩。
“是誰?啥時候的事?”凌哥追問道。
“想知道贏了我再問。”彤姐鎮定自若的將牌洗好,開始發牌。
凌哥有些著急,但當著我和妻子的面又不好多說什麼,只能耐著性子抓起了牌。
這一把我出奇的順,眼看著又要第一個出完,凌哥忽然按住了我的手,道:“兄弟,這把讓我贏。”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彤姐,點了點頭表示理解,於是放了點水,凌哥順利的拿到了第一,然後眼巴巴的盯著我們。
我本來就可以第一個跑完的,雖然放了水,但也毫無意外的第二個跑完了。
“小雪,你千萬要贏呀。”凌哥替妻子打氣加油。
“不好意思,我先贏了。”彤姐打出最後一張牌,得意的笑道。
“我盡力了。”妻子滿臉的歉意。
“沒事的,下一把你肯定能贏。”凌哥耐心的安慰著妻子。
妻子有樣學樣,摘下了手上的戒指,然後小聲說道:“我選真心話。”
“你被幾個男人操過?”凌哥此刻有些心不在焉,完全沒有考慮,直接重復了我的問題。
“三個。”妻子羞澀的回道。
我笑了笑,妻子以前在老丈人重男輕女的封建教育下無比保守,和我結婚的時候還是處女,結婚後也依然保守,一直到凌哥才真正和除我之外的男人有了肌膚之親,這中間又加了個李小白,算上我,妻子總共也就有過這麼三個男人。
“好了,下一把。”凌哥催促道。
彤姐挑了挑眉,將牌重新洗過發好。
這一把我和妻子很默契,故意阻攔著彤姐,有意讓凌哥先走,在我們的幫助下,凌哥順利的拿到了第一,妻子第二。
“讓我贏吧,不然凌哥要急死了。”我對彤姐說道。
彤姐看了看凌哥,直接將牌扔到了桌上,道:“行吧,這把算我輸了。”
說著話,她將一只高跟鞋脫了下來放到了一邊,然後笑道:“我選大冒險。”
我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凌哥瞪直了眼,氣的說不出話來。
“哈哈,逗你呢,看你急的,想問就問吧。”彤姐看著凌哥焦急的模樣咯咯直笑。
“還有一個男人是誰?啥時候的事?”凌哥連忙詢問。
“這是兩個問題咯,違反規則了。”彤姐皺起了瓊鼻。
“哎呀彤姐,游戲是次要的,別影響了你們的感情,你就直接告訴他吧,你看凌哥急的。”妻子搖了搖彤姐的胳膊勸道。
“呦,這就心疼上了。”彤姐砸著嘴道。
“我……我這不是怕你們吵架嘛。”妻子紅著臉頰小聲說道。
“行行行,那我直接告訴你,說完了就把你小心眼的勁收起來,別影響大家的心情。”彤姐衝凌哥翻了個白眼。
“好,你快說吧。”凌哥滿口答應。
“是結婚前的事了,就是個意外,我覺得沒必要說,就沒告訴你。”彤姐說道。
“什麼叫意外?”凌哥問道。
“剛工作那會,有一次同學聚會,被一個班里的男生灌醉了,乘著我醉酒被他給上了,那會我正是工作轉正的關鍵時期,怕影響工作就沒聲張。”
彤姐說道。
“操,這屬於迷奸,是哪個混蛋,你告訴我,回去我廢了他。”凌哥怒道。
“算了吧,都過去這麼些年了。”彤姐捋了捋鬢邊的秀發,“你也別生氣了,我們又沒感情,而且那會我也是單身,就當是一夜情了吧。”
“我老婆怎麼能隨隨便便讓人欺負?”凌哥怒哼了一聲。
“好了好了,那天我喝的實在太多了,有些事實在想不起來了,也有可能是我主動的呢?”
彤姐握住了凌哥的手,勸道,“你現在都能把老婆帶出來給別的男人玩,還在乎這個呀?”
“一碼歸一碼,不是一回事。”凌哥嘟囔道。
“那個同學後來也幫了我不少忙,我也不想再計較了,這個回去再和你說,別影響了小飛他們的心情。”彤姐柔聲說道。
“我這不是怕你委屈嘛。”
凌哥點了點頭,摸了摸彤姐的秀發,然後笑了起來,衝我們說道,“不好意思,影響大家了,來來來,游戲繼續,兄弟,加把勁,半個小時之內,咱們扒光這兩個娘們。”
“切,你們有那能耐嗎?”彤姐笑了一聲,再次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