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繼續,這一次彤姐先贏,我墊底。
我脫下一只鞋子扔到了一邊,挑了挑眉道:“真心話。”
彤姐歪著腦袋想了一下,笑道:“你更喜歡操你老婆還是喜歡操別的女人?”
“靠。”我不由的哼了一聲,這種送命題還真把我問住了,男人的生理本能肯定是喜歡新鮮的事物,但當著妻子的面讓我如何回答?
“都喜歡。”我舔了舔嘴唇。
“你這是耍賴,君子游戲,願賭服輸,好好回答。”彤姐翻著白眼說道。
我咬了咬牙,硬著頭皮說道:“單純的上床的話,我喜歡別的女人。”
“看見了嗎妹妹,男人啊,都是些大豬蹄子,在他們眼里,家花永遠沒有野花香。”彤姐看熱鬧不嫌事大,挑撥著妻子。
“我只是說上床這件事,情感上我只愛我老婆。”我連忙說道。
“求生欲望挺強啊,可惜你的解釋蒼白無力。”彤姐咯咯笑著繼續發牌。
我看了看妻子,妻子顯然有些失落,看都不看我一眼,低著頭一言不發的抓起了牌。
這一把凌哥勝,妻子輸。
妻子摘下了一只耳環,猶豫了一下,小聲說道:“我選真心話。”
凌哥雙手一拍,嘿嘿笑道:“小雪,是你老公操你更爽還是我操你更爽?”
妻子沒料到凌哥會這樣問,一時愣住了,旋即臉色唰的一下紅了起來,低著頭不敢看我們。
“妹妹,君子游戲哦。”彤姐提醒道。
妻子抿著嘴唇沉默了老半天,才從嘴巴里蹦出一個微不可聞的字來:“你。”
凌哥開心的哈哈直笑,我頓時心頭一陣發酸,卻也不好說什麼。
接下來的十來把我幾乎沒贏過,還輸了三把,鞋子已經脫掉,襪子也蹤影全無,好在身上的衣服還齊全。
凌哥就比較慘了,連輸好幾把,雙腳赤裸,上身裸露,上一把連腰帶都已經抽掉了,雄壯的肌肉充滿了陽剛之氣,肆無忌憚的展現在我們眼前,他的肌肉太壯實了,我甚至懷疑這家伙會不會是個健身教練。
兩個女人情況相對要好一點,妻子摘掉了耳環,脫了一只鞋子,彤姐只是脫了兩只鞋子,耳環都還沒有摘,她基本上一直在贏。
這一把我終於拿了第一,彤姐總算輸了一次,她慢悠悠的解下了項鏈,挑釁似的看了看我,笑道:“真心話,問吧。”
“你老公操你操的爽還是我操你操的爽?”我迫不及待的問出了這個憋了許久的問題。
“就知道你要問這個。”彤姐咯咯直笑,“雖然我很想說是你,但事實上還是我老公更厲害點。”
“操。”我不由的嘀咕了一句髒話,心頭極其不爽。
“兄弟,別介意,我只是上了點年紀,時間上相對要持久一點了,年輕的時候我和你差不多。”凌哥拍著我的肩膀安慰著我。
“等你經歷的女人多了,可能也會變厲害吧,我看好你哦。”彤姐捂著嘴笑道。
我撇了撇嘴,看了看妻子,妻子輕咳一聲轉過了頭,但明顯是在憋著笑。
“我建議取消真心話,後面全部大冒險,太傷自尊了。”我嘟囔了一聲。
“你非要問傷自尊的問題怪誰?”彤姐一邊洗著牌,一邊直樂。
下一把妻子贏,我輸,我將襯衣脫下,赤裸了上身,原本我對自己的身材有十足的信心,但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和旁邊的凌哥一比,我看上去弱不禁風。
“兄弟,你該鍛煉一下了,男人還是要壯一點。”凌哥毫不客氣的說道。
“對呀,練壯一點,你再來問剛才那個問題,或許答案就不一樣了。”彤姐笑著附和。
“不是我太單薄,是你練過頭了,你該減肥了。”我無力的反駁了一句,不想再自取其辱,連忙對妻子說道,“小雪,你問吧,我選真心話。”
“我是不是你最愛的女人。”妻子並不想難為我,問了一個最簡單的問題。
“是,當然是超級無敵的愛你。”我毫不猶豫的回答。
“呦呦呦,牙都被你們酸掉了,玩個游戲怎麼還秀上恩愛了。”彤姐酸溜溜的說著話再次洗牌。
“兄弟啊,眼看著咱兩要裸奔了,這兩娘們連首飾都還沒卸完,加把勁吧。”凌哥已經有些焦急,他要是再輸,就得脫褲子了,不急才怪。
說實話我也急,兩個大美女坐在對面,碰不著也就算了,連看都看不到,能不急嗎。
但是天不遂人願,這一把凌哥又輸了,他憤恨的將牌扣在桌上,將褲子脫了下去,此刻他只剩一條褲衩遮擋著最後的尊嚴。
“這還啥都沒干呢,咋還翹起來了?”彤姐瞥著凌哥高高隆起的襠部,砸吧著嘴說道。
“從今天看到小雪開始就沒軟下來過。”凌哥說著話使勁的搓了搓手,催促道,“別墨跡,趕緊打牌,扒光了你們我要把你們干到求饒。”
“切,有個人馬上要裸奔了,還好意思吹牛呢。”彤姐翻了個白眼繼續打牌。
接下來的十數把,也不知道是我們時來運轉,還是兩個女人在故意放水,我們竟然一把沒輸。
她們兩個換著輸,尤其是彤姐,輸的最多,原本她的衣物最多,此刻也脫的只剩下了內衣內褲,妻子要稍微好點,還穿著短褲。
事實上很明顯,彤姐在控制著節奏,大家都能看的出來,只是沒人說破而已。
這會的節奏非常的快,問的也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一句帶過便立刻進入下一把,直到妻子也脫下了短褲,我也脫下了褲子,彤姐才又放緩了速度。
“這一把開始,必定要有人漏點咯,從現在開始,不許再選真心話了。”彤姐嬉笑一聲,將牌發好。
所有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大家都已脫無可脫,輸了就意味著要率先在眾人面前裸露,誰都不想第一個被扒光。
當彤姐不在放水,結果幾乎毫無懸念,她又是第一,凌哥又是墊底。
“喲喲喲,有些人要裸奔了。”彤姐興奮的直叫,同時又對妻子笑道,“妹妹,你是不是可想看了?”
“才沒有。”妻子臉色微紅,嬌羞的回了一句,卻始終盯著凌哥觀望著。
“媽的,沒想到老子是第一個被扒光的,被女人給扒光,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凌哥一邊碎碎念著,一邊將內褲扯了下去,一杆高高聳立的黑槍,暴露在了眾人面前。
凌哥的老二和他的身體一樣壯碩,很粗很粗,他是我見過男人里最粗的,不過長度並不算多長,他的皮膚比較白,老二卻是異常的黑,乍一眼看上去就像是把別人的老二硬按在了他身上一樣。
我瞥了瞥妻子,妻子微低著頭有些羞澀,但眼神卻緊緊的停留在凌哥的老二上面,一副小迷妹的神情,她似乎對凌哥的老二有些別樣的迷戀。
“好看嗎妹妹?是不是特雄壯?”彤姐碰了碰妻子。
“還……還好。”妻子慌亂的回應了一聲,連忙將頭扭向了一邊。
“咯咯,喜歡就大膽的說,怕什麼。”彤姐看著妻子嬌羞的模樣咯咯直笑。
“讓你做什麼懲罰好呢?”
彤姐在場上掃視了一圈,砸吧著嘴道,“大家都還沒露呢,也不好互動,這樣吧,你爬在地上學聲獅子叫,讓妹妹感受一下你這頭雄獅的雄壯。”
“好嘞。”凌哥大大咧咧的應了一聲,而後直接爬在了地上。
“吼~”他一邊學著獅吼,一邊快速爬到了妻子身邊,將臉貼在了妻子雪白的大腿上來回的蹭著。
妻子愣了愣,下意識的想要閃躲,卻被凌哥抱住了腿。
“讓你學獅子,沒讓你學貓,哪有獅子這樣蹭人大腿的?”彤姐沒好氣的踹了他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