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警犬媽媽大戰調教師

第7章 鄭老板

  中午媽媽給我打來電話,告知我,昨天欺負我的兩個社會青年招了,是一個叫鄭老板的男人想要找我麻煩,應該就是像兩個社會青年昨晚對我說的那樣,鄭老板在俱樂部里偶爾看到一條有名的九尾母犬叫我主人,所以對我產生了好奇,想找我私聊。

  媽媽讓我不要擔心,叫我安心上課,說這件事交由她來處理。

  曉東對我道:“狂鮫托我有事想請你幫忙。”

  我問:“什麼事?”

  “他說你是九星調教師,想請你入駐他的場子,幫他場子拉人氣。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下午放學要麼去他俱樂部聊一下,他說可以有錢賺。”

  我說:“我哪是什麼九星調教師,不去。”

  下午在學校門口遇見狂鮫,只有他一個人,沒有帶小弟,好似是在等我,昨天剛被社會青年二打一,看到又一個流氓、還是個大流氓,難免有些犯怵,所以不敢和他硬鋼,決定想辦法和他周旋過去。

  狂鮫看起來一臉難色,像是遇到了什麼跨不過去的難關,“上次拿你鞭子實在對不住,還怪老子,不,還怪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你真的是九星調教師。”

  他開口第一句話便向我道歉,表情誠懇。

  “我不是九星調教師。”我向他坦白道。

  “你就不要謙虛了,那天和我交手的九尾母犬,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林美嘉,我瞎了眼當時沒有第一時間認出她來。”

  “咳……我真不是什麼調教師……”我百般解釋,但狂鮫像是一根筋般的認定我就是九星調教師,我說什麼他都不肯相信我。

  狂鮫沮喪道:“最近有個叫鄭老板的家伙一直擠兌我,我那間只有一顆星的俱樂部,本來就沒人能鎮住場子,他還找來一個三星級的調教師,把我店里唯一的兩個小姐給玩殘了,他這是在逼我關門打烊,好用最低的價格,把俱樂部從我的手里買走。”

  跟著,狂鮫又向我介紹起他的俱樂部,“我的這間俱樂部,你別看它現在破,其實它很有故事,它之前可是六星級的俱樂部,比黑玫瑰俱樂部還要多出一顆星,後來是因為幫俱樂部撐住場子的九尾母犬失蹤了,才一蹶不振連年掉星,最後折到我的手里。說來那條九尾母犬和林美嘉一樣,也是一條警犬,好像名字叫什麼……”狂鮫似乎在思索,隨即反應過來道:“哦對了,叫許晴。”

  是許晴阿姨……

  我心下暗暗吃驚,覺得事情有些巧合,狂鮫繼續道:“等我接手俱樂部後,我本來以為招幾個相貌漂亮的、身段性感的小姐可以讓俱樂部重新火起來,但是後來才發現來這間俱樂部里玩的客人,根本看不上小姐,他們只對母犬感興趣,而且只有高級別的母犬才能讓他們掏錢買單,即使只是見上一面,交換幾句建議,都能讓他們不惜砸下重金。”

  所以,狂鮫開始學習成為調教師,一來想通過成為高階的調教師後,替自己闖出名氣,為俱樂部招攬人氣,二來想熟悉sm圈,找到召集母犬的渠道,把她們聘來自己的俱樂部,成為服務客人的作陪。

  我承認狂鮫確實有生意頭腦,也有膽識和一定的金錢支柱,但他不懂sm文化,就像媽媽所說的那樣,他把sm單純以為是玩女人,把母犬和賣肉的小姐畫成等號,所以他做調教師失敗,經營sm俱樂部尋不見門道。

  “你要是肯答應入駐我的俱樂部,我每個月給你這個數,再外加提成。”

  狂鮫表現的誠心誠意,但我對他的錢、以及成為他場柱的事情,毫無興趣和能力,只在心里好奇,狂鮫口里的鄭老板,是不是找我麻煩的鄭老板?

  狂鮫說他不認識那個鄭老板,只知道他精通sm,熟悉sm界,並在界內廣結人脈,手底下養著一批有星級的調教師。

  在狂鮫這似乎問不出更多關於鄭老板的信息,於是我找了一個借口,讓他多給我幾天考慮的時間後,背著書包去了東叔家。

  我答應東叔,幫他高一的兒子補課,交換的條件事,他給了我上次在雜志上看到的sm界知名網站的鑽石會員,讓我每天都能隨意的瀏覽網頁,了解到sm界最新的新聞、消息和動向。

  來到東叔家,他像是已經等了我很久,一見到我,便激動的把我拉進他的房間,搓著手賊兮兮的笑道:“怎麼樣?啥時候帶林美嘉到我的sm協會去?”

  東叔所謂的sm協會,其實是由一群sm愛好者組織起來的粉絲社團,與正規的sm俱樂部沒有任何關系,不過這個協會的消息,倒是十分的靈通,好似sm界的八卦情報站。

  在我媽戰勝狂鮫的第二天,他們便宛如嗅覺靈敏的獵犬般,馬上聞到了消息。

  而身為sm愛好者協會會長的東叔,不單經過抽絲剝繭的一一排查,最後還從曉東的嘴里套出林美嘉就是我媽,自說自話的把我拉進他們的社團,通知所有的會員,我將會帶著sm界著名的九尾警犬,來與大家見面,搞得那群愛好者們好像瘋了一般,興奮不已。

  “你也知道,東叔這個人就好面子,那些會員跟了東叔那麼長時間,他們都是林美嘉的粉絲,你看東叔這還有什麼你喜歡的雜志、光碟、文件夾、網站會員,隨便挑。”

  我沒有順著他的話題,繞開道:“狂鮫今天來找我。”

  東叔哦了一聲,好像並不意外,他道:“他還托我想請你幫忙,我沒答應。他最近被人整得挺慘,有個叫鄭老板的在找他麻煩。”

  “你知道這鄭老板是誰嗎?”

  然後我把自己昨晚的遭遇告訴了東叔,東叔凝神半晌,像是思考了一陣,然後臉色沉重的道:“你說的那個鄭老板,應該和狂鮫遇到的鄭老板是同一個人。”

  “他是誰?”我又問了一遍。

  “這事可就說來話長了。”

  東叔手指碾過一撇小胡子,目光遠遠的望向窗外,然後悠悠的道:“六年前,除了林美嘉之外,還有一條九尾警犬,她的名字叫許晴。也是她第一個帶頭向sm界的暗黑勢力發起挑戰,一路過關斬將,從一星殺到九星。毫不夸張的說,這是一場讓sm界翻天覆地的大戰,有人瘋了,傾家蕩產,有人死了,煙消雲散。而鄭老板就是屬於瘋掉的人,他原名鄭華,是許晴的前夫,本來還是一名警察。”

  東叔說到這,好似惋惜般的嘆了一口氣,然後繼續道:“大戰最終的結局,原本落在許晴與當時sm界黑暗勢力中、實力最強的、九星調教師黃蒙的身上。但事情最最蹊蹺的地方,就在許晴即將要與黃蒙決賽的前一周,一名自稱佝僂男爵的一星調教師,忽然向許晴發起挑戰,沒有人知道這個佝僂男爵是誰,他仿佛是從地獄里逃出來的小鬼。”

  “他的實力很強嗎?”我問,“是不是調教的手段特別厲害?”

  東叔搖頭道:“不是厲害是可怕,而世上最可怕的莫過於讓人無法預料的意外。當時有幸在場親眼鑒證比賽過程的所有人,都被深深的震驚了,當然最震驚的還是台上的許晴。”

  我沒有插嘴,讓東叔繼續講故事,他道:“作為一頭警犬,許晴不可能無視來自黑暗勢力的挑釁,即使當時的佝僂男爵,只有區區的一星,按道理根本沒有資格挑戰許晴。”

  說到這里,東叔自己停了一下,他像是回答我即將脫口而出的問題道:“許晴沒有輕敵,她一向小心謹慎,相反懷疑佝僂男爵的神秘身份,覺得他的出現並不是一個偶然,所以許晴在比賽前做足了准備,用自己能夠猜到的、以及經歷過的一切殘酷的調教手段,作為特訓的項目,對自己輪番的施加壓力。倒是我們這些看熱鬧的旁觀者,都沒有把佝僂男爵放在眼里,以為他只是一個跳梁小丑,然而比賽的結果卻叫我們大感意外,比賽的過程更讓人匪夷所思,因為佝僂男爵根本沒有從正面調教許晴,甚至連碰都沒碰許晴一下,而是從側面,對沒有設防的鄭華發起進攻,好似催眠一般,使得正在現場全神貫注觀看比賽的鄭華精神崩潰,對著許晴大喊,我要和你離婚,等等從心底里刺痛許晴的話,從而導致許晴失態,徹底淪陷輸掉了比賽。”

  聽完許晴阿姨的故事,讓我背後驚出一身冷汗,我好似明白了,為什麼自己是媽媽的弱點,為什麼媽媽總是在我的面前表現出無恥的一面,為什麼要鍛煉我的意志,成為她的主人。

  東叔道:“許晴輸給佝僂男爵之後,便就此同佝僂男爵一起,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之中。後來的故事,想必你應該了解,林美嘉戰勝了黃蒙,並剿滅了我們市里的sm界的黑暗勢力,因此還登上市報紙的頭版頭條,成為我們這些sm愛好者心中的女神母犬。而像是瘋掉的鄭華,他辭去了警官的職業,賣掉了房子,只身一人去了外地。不知道他現在為什麼又回來了,但從他的所作所為來說,一定與sm界有關。”

  幫東叔的兒子補習完功課,東叔熱情的招待我在他家吃了晚飯,然後他擔心我在回家的路上再次遇到流氓,於是索性開車送我回家,一路來到家小區的樓下,東叔執意要看著我上樓他才放心。

  樓下,我與東叔揮手道別,東叔從車里探出頭來特意提醒我道:“小天,答應叔的事別忘了,男孩子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然後見我朝樓里走去,腳踩油門,一溜煙的跑了,也不等我回過神來開口問他,到底答應了什麼。

  電梯門打開,順著走道來到家門口,卻看見家門口的地上,整齊的擺著3雙男人清一色鞋頭鋥亮的黑色皮鞋,除了陳叔叔、方凌姐,還有以前的許晴阿姨,以及媽媽警局里幾個關系要好的姐妹外,我們家里很少會來客人,尤其是一下子來這麼多客人,看樣子還都是男人。

  我的心里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下意識的用鑰匙小聲的打開房門,只聽見客廳里響徹著一陣陣沉悶的啪啪的撞肉之聲,以及媽媽急促的好似拼命在奔跑的喘息之聲。

  客廳里關著燈,周圍黑漆漆的一片,我光著腳穿著襪子小心的朝里面走去,聲音越來越響,也越來越清晰,忽然,媽媽好像是被人翻了一個身,隨後便聽見一陣像是皮鞭抽打在肉臀上發出的激烈脆響,以及男人的咒罵,“把屁股自覺的挺起來,對就是這樣,爽不爽?我問你爽不爽?你這條賤狗。”

  啪的又是一聲脆響,但這聲音,好像是男人將巴掌甩在了媽媽的臉上。

  只聽見媽媽如泣如訴的回答道:“爽!母狗好爽。”

  然後她又似習慣般的“汪汪”的學了兩聲犬吠,隨即,男人像是把一根按摩棒調到最大檔後,一下子捅入了媽媽的肥屄,與此同時,從媽媽的喉嚨里擠壓出一串又是急切,又是猛烈的浪叫,“嗚嗚嗚!不要……不要……嗚嗚啊!母狗的騷屄……母狗的騷屄吞不下三根按摩棒!嗚嗚!騷屄要被插爛了,嗚嗚、屄肉都被肏得翻出來了!嗚嗚!太多了,太多了!它們都在拼命的轉……嗚嗚嗚!感覺要死了……要死了……”

  好一陣,媽媽才似使勁的壓抑住了如巨浪般的快感衝擊,她像是不斷的吞咽著口水,又像是在舔著男人的雞巴般,一句一頓的道:“鄭華你不該回來,如果被許晴看到你現在的樣子,她該有多麼的傷心。”

  是鄭華!他怎麼會在我的家里?我立時被驚嚇得有些腿軟,不由得從心底里感到害怕。

  房間里的鄭華像是瘋了一樣咆哮道:“你給我閉嘴,你這條母狗,我不許像你這麼低賤的婊子,喊她高貴的名字。我的許晴已經死了,她在六年前就已經死了!就是被你們這群母犬給毒害死的,像你們一樣變成了畜生,不管什麼男人都可以上,看到精液就想舔,甚至把喝尿當做一種享受。啊啊啊!臭婊子!賤婊子!爛婊子!”

  鄭華每喊一句的同時,都像是會在媽媽緋紅的俏臉、胸前肉顫的肥乳、以及豐滿肥碩的圓臀上狠狠的甩下巴掌,打得媽媽連聲驚呼與尖叫,但在這驚呼與尖叫之中,明顯夾雜著媽媽吃爽的賤意,還有她如母犬般迷亂的哈氣聲。

  隨即,媽媽像是被鄭華用手掐住了喉嚨,掙扎的肉體像是摩擦著桌椅般,發出一連串激烈的吱呀吱呀聲,等到鄭華放開手時,媽媽“哦”的長長的急喘出一口粗氣,跟著她的宮頸像是以往達到高潮時般,擠過淫水與褶皺交疊的陰道肉壁,從陰唇外翻的騷洞間,發出噗嗤一聲彈射出來的聲音,按摩棒啪嗒啪嗒的接連幾聲掉在地上,咕咚咕咚的在地上亂滾,淫水滴滴答答的墜落地面,打出一連串的激響。

  可以想象,媽媽一定是因為窒息的快感而達到了高潮,淫亂的潮噴出了愛液。

  “嗚嗚……”半晌,媽媽好像是好不容易從迷失自我的間隙中,尋回了一點清醒的意識,她繼續規勸鄭華道:“鄭華求求你走吧,我不可能成為你的母犬,幫你戰勝佝僂男爵,你馴服不了我,也同樣戰勝不了佝僂男爵。”

  “賤貨!”

  啪的又是一記耳光的脆響,抽在媽媽的臉上,鄭華像是指揮眾人道:“肏死她!給我肏死她!把她身上所有能插的洞都給我插滿,對!她就喜歡被男人這樣對待,看她的表情多享受,呸!”

  鄭華像是朝媽媽吐了一口口水,而聽媽媽張大嘴巴的嗚咽聲,以及隨即吞咽口水的聲音,好似將鄭華吐在自己嘴里的口水,下賤的吞了下去。

  不給媽媽任何的喘息之際,便聽見媽媽像是被人忽然抱起般,急切的喊道:“嗚嗚!不要,不要一下子都闖進來,啊!肉屄和屁眼都插滿了,啊啊!不不不,那里不可以,那里是尿道!啊啊,這樣會失禁的……哦!失禁了……尿流出來了,啊啊!會死的……小穴會被肏壞的啊……啊啊……汪汪……”媽媽每到興奮時,似乎都會忍不住犬吠,一陣激烈的肉與肉衝撞的聲音響起,沒有看到實景的我猜不出他們如何連媽媽的尿道都可以侵犯,而媽媽的整個人好似頭被慕然拖入淫欲烈獄的母豬般,只管嗚嗚噢噢的發出一聲聲如牝獸般的哀嚎。

  躡手躡腳的走到媽媽的房間門口,彎著腰透過門縫朝里看去,頓時一幕如滾燙岩漿般的熱浪畫面朝我迎面撲來,使得我不由得渾身一諍。

  媽媽整個赤裸的、流滿香汗的、濕漉漉的、泛著油光的嬌軀,好似一本厚厚的書般,被人上下夸張的折疊了起來。

  穿著肉色長筒絲襪的美腿,從身體兩側筆直的向上翹起著,裹在絲襪里的小腳蜷曲著腳掌跨過頭頂,互相交叉的腳腕被皮繩牢牢的扎緊著枕在腦後。

  胸前一對肥碩的巨乳,因為受到腿彎的夾力互相擠壓著變得更加暴突,兩粒勃起的奶頭連著乳暈一起被家里用來晾衣的木夾緊緊的掐扁著,背在臀後交叉著手腕的雙手被皮繩牢牢的捆死著無法掙脫。

  媽媽光裸的圓臀好似一座肥圓飽滿的炮架般,被兩個肌肉結實的男人,一前一後的托在手里,騷屄與屁眼的肉洞毫無保留的承受著男人粗長的肉棒一輪接一輪剛猛的衝擊,陰道與菊洞內的嫩肉被肏得翻進翻出,淫水、尿液如溪流般畫成細线,順著肉與肉交織的私處,從光滑挺翹的臀瓣間流進股溝的深處垂淌下來,一串顆粒碩大的紅色拉珠,如同一條小辮子般,懸在媽媽括約肌凸起縮緊的肉穴尿道之間,隨著男人抽插騷屄與屁眼的力道與節奏,淫蕩的一晃一晃。

  “嗚嗚……”媽媽像條縱欲過度的母犬般伸長著舌頭翹起著舌尖,臉上的神色好似頭墮入糟糠快要被淹死的母豬般,又是貪婪又是掙扎。

  “答應做我的母狗!”

  鄭華站在兩個男人的身側,用手抓著媽媽的秀發,讓媽媽歪著俏臉,被迫的擰轉向他,鄭華的臉上戴著金絲邊的眼鏡,英俊斯文的相貌與他猙獰可怖的表情極其的不協調,而整個房間里也只有他保持著西裝革履的樣子,全身上下唯獨解開的地方,就只有領口的一粒紐扣,仿佛這房間里暴亂淫靡的氣氛與他絲毫無關。

  “嗚嗚……鄭華……你馴服不了……你馴服不了我……因為你不明白……你不明白……嗚嗚……”幾乎被肏得翻起白眼的媽媽,在話說到一半的瞬間,忽然被男人用手指掐住了勃起的陰蒂使勁一擰,“嗚嗚!太刺激了……嗚嗚!母狗婊子到高潮了!嗚嗚!”

  媽媽的身子如觸電般,劇烈的一陣嬌顫,跟著繃緊肌肉的屁股好像忽然失去重心般往下一沉,噗得從下體肉穴的尿道口擠壓著串珠噴出一股失禁的騷尿,勃起膨脹的乳頭連著乳暈舉著木夾,跟隨上下拋動的肥乳一顛一顛。

  被汗水浸濕的秀發粘在媽媽的臉頰,媽媽的香唇與嘴角淌滿了自己流出的唾液,她拼命的張大著小口喘住粗氣,呢喃不清的話語似仍舊在用殘存的意識拒絕著鄭華的要求。

  嘩啦一下,像是被媽媽徹底惹怒的鄭華,忽然從腰間拔出一把銀色的左輪手槍,他按開彈巢,將一枚金色的子彈塞了進去,然後用力的一轉,讓彈巢在旋轉中,咔嚓一聲,扣回了槍肚,鄭華舉住手槍,將槍口對准媽媽的腦門。

  嚇得門外的我,幾乎站立不穩,就要一屁股坐到地上。

  再瞧房間里的媽媽,她似在恐懼與彷徨間下定了決心,猶如全然不在意這命懸一线的生死關頭,竟然仰起俏臉,淫賤的表情帶著一臉媚笑,讓槍口滑過她的瓊鼻,慢慢的對准了自己吐氣如蘭的微分的紅唇,然後她驀然間潭口一張,翹起的舌尖卷著槍管,好似舔舐男人的肉棒般,淫蕩的吞吐起來。

  “真是條賤到骨子里的母犬。”

  媽媽的這個舉動似也出乎了鄭華的意料,但他很快收起獰笑的神色,表情冷酷的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做我的母狗,不然開槍打死你。”

  “嗚嗚……”媽媽似全然沒有聽見鄭華的威脅,似一個沉浸在與客人歡愉的妓女婊子般,又是認真,又是飢渴的吃吮著槍膛,將槍膛慢慢的從嘴里吐出,然後用濕潤的香舌舔過一遍槍身,再一口滿足的吞沒槍管,直至槍口頂住自己的喉嚨,一大攤粘液在媽媽的干嘔聲中,從她的鼻腔里噴濺出來。

  砰的一聲,完全沒有征兆,鄭華在媽媽的嘴里扣響了板機,把門外的我嚇得幾乎驚叫出聲。

  “嗚嗚!”

  媽媽睜大著眼睛,好似不敢置信鄭華真的敢對自己開槍,她猶如在鬼門關里走過一遭般,臉上的表情從恐懼變得絕望,又從絕望變得刺激,再從刺激變得好似意猶未盡般的回味,回味著剛才瀕臨死亡的快感。

  身子底下的、被男人不斷抽肏的騷屄,似因為異樣的興奮,拼命的夾緊陰道的肉壁,在男人一陣急促的、大開大合的、肉棒的挺送之下,宮頸愛液潮噴的、在男人射出精液的同時,達到了高潮。

  從身後抱住媽媽的男人獰笑著,他一面抱緊媽媽的屁股,將雞巴一次又一次的、用力的翻攪抽肏著媽媽的屁眼,帶著甩起在尿道間的串珠,將她肛洞的括約肌干得嫩肉翻進翻出直噴腸液。

  “嗚嗚嗚!汪汪!嗚嗚……汪汪!”

  媽媽好似頭被墮落的快感衝昏頭腦的母犬般伸長著舌頭,舌尖滴淌住痴纏的口水,卷起的舌尖興奮的向上翹起著,貪婪與挑逗的眼神,宛如在勾引鄭華將手中冰冷的手槍,再次對准自己。

  “已經賤到連死都不怕了嗎?”

  鄭華的神色變得愈加的猙獰,他咬著牙,好似一頭被對手抓傷了心口的黑熊,握緊槍柄的手在微微發抖,然後他像是打定什麼注意般,在媽媽身前的男人讓開之後,將槍口一下子頂在了媽媽翻開著兩瓣肉嫩陰唇的、外卷著陰道肉壁褶皺的、流淌著男人精漿的、翹起著陰蒂的騷屄之上。

  “嗚嗚!”媽媽整個人好似被開水燙到般,渾身一陣驚恐的亂抖亂扭,捆緊著她手腕和腳腕的皮繩發出吱吱的摩擦聲。

  隨即她低垂著俏臉,好似看到一幕不可思議的鏡頭般,睜大著眼睛,銀白色的槍口擠著膨脹凸起的陰蒂,和掛在尿道口外的串珠,慢慢的被鄭華推進了她的陰道,直至堅硬的槍膛擠過層層交疊的褶皺,冰冷的槍口如刺骨的利劍般頂在了她軟膩肉嫩的宮頸之上,一股涼透心底的寒意,夾雜著使人崩潰的威壓,又一次使得媽媽不自然的扭動起被束縛的好似肉粽般的嬌軀,兩只繃直的、如同直线般的絲襪玉足,拼命的蜷縮著襪頭里的腳趾,並死死的攥緊著兩只拳頭,宛如咬緊的牙關般,強忍著即將脫口而出的哀嚎。

  “這一次你可沒有那麼好運。我數三聲,你要是再不答應做我的母犬,我就射爛你的賤屄。”

  鄭華發紅的雙眼像惡魔般死死的盯著媽媽,完全不似在開玩笑。

  再看媽媽,她好似只猶豫了片刻,便又露出一副便器痴女的神色,好像將自己的生死完全拋入了淫獄的烈火之中,淫賤的縮緊起陰道里的包裹住槍管的層層軟肉,在用濕潤的肉壁夾緊槍管的間隙,在男人捧住與掰開著她兩瓣肥臀的手掌間,努力的挺起自己的肉屄,仿佛條嘴饞的沒有被喂飽的、想要舔干淨盤子里所剩不多狗糧的母犬般,用張開口的肉穴飢渴的吞沒了槍膛最後的一小節槍身。

  “三……二……一!”

  鄭華一字一頓如同敲響著媽媽的喪鍾。

  “不!”我頂住翹起在褲襠里的雞巴,在鄭華數到第三下時,驚恐的不顧一切的推門闖了進去。

  而與此同時,鄭華繃緊著臉部的肌肉,連續扣下手槍的板機,伴隨著槍身的顫抖,發出了砰砰砰三聲金屬的脆響。

  “啊啊!”媽媽像是再也經受不住積壓在心頭的、沉重的壓力般,擠出一聲長長的、又是恐懼、又是痛苦到了極點的悲鳴。

  兩行眼淚在媽媽潰敗的表情間,從眼眶里不受控制的溢出,馬甲线繃緊的小腹好似重重的挨了一拳般,劇烈的上下起伏抽搐,一股酸楚的胃液像是翻江倒海般的,從媽媽張開的小嘴里嘔了出來。

  連續的三發空槍,槍管筆直的插在媽媽陰唇外翻的、陰蒂翹起的、陰道肉壁向內層層夾緊的騷屄之間,尿道口的括約肌在劇烈的一縮一張中,一大股透明的尿水,豁然衝開了堵在尿道里的串珠,從豁開成圓洞的尿道口中激射而出,與串珠一起啪嗒啪嗒的墜落在了地上。

  繃緊肌肉的屁股更像是被子彈擊穿般,痙攣著戰栗著,慫恿起一波波的臀浪,帶起兩團擠在雙腿間的肥乳一陣激顫,一枚枚的木夾在咬住乳頭與乳暈的同時上下晃動。

  夾緊的屁眼在男人一陣舒爽到極致的猛抽猛送之下,直腸卷繞住男人的肉棒,從龜頭里擠壓出了滾燙粘稠的濃精。

  而就在男人拔出老二的不多時,一幕令媽媽羞恥到無地自容的畫面,眾目睽睽的展現在了大家的眼前,她好似在向眾人討饒般絕望的喊著:“不要,求求你們不要看!不要啊!”

  但見一條黃褐色的大便,宛如一點點剝去她僅剩的人格與自尊般,從她括約肌外翻的肛口間慢慢的掙脫出來,頓時房間里彌漫開一股子難聞的臭味。

  媽媽被折疊起來的嬌軀,好似塊臭肉般被人嫌棄的以背面朝上的姿勢扔在了床上,她的臉埋在床被之中,被皮繩捆縛住的雙手,不自然的在背後翹起著,而更夸張的是,一對被皮繩束縛住腳腕的絲襪玉足仍舊盤起著枕在腦後,使得看起來的樣子,好似媽媽被自己的一對絲襪小腳踩著腦袋。

  嚶嚶的抽泣之聲不絕於耳,肥碩的圓臀浸泡在黃褐色的大便與白色精漿混雜的床被里,股縫間鼓起的屁眼仍舊不斷的噴出一小股、一小股黃白相間的粘稠液體,剛才對媽媽肉體發泄完一輪的兩個男人都似玩膩了這頭已然淪陷的母豬,他們先後的穿上衣服,然後似全然沒有看見我一樣,從我身旁大搖大擺的走出房間。

  走在最後的鄭華,將左輪手槍藏回腰間的槍套,他的表情似對今日的成果還算滿意,回頭看了一眼狼狽的、神智宛如潰散般的媽媽,笑著道:“今天就調教到這,我們來日方長。”

  然後,他在經過我的身旁時,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道:“你的母犬我要定了,想好了開個價。”

  說完,扔給我一張名片,頭也不回的走了。

  “媽媽!”

  我顧不得臭氣熏天的糞臭味道,撲到床上扶起媽媽的嬌軀,“媽媽你沒事吧。”

  正在我萬分擔憂之際,卻見媽媽回過臉來,表情好似狡猾的狐狸終於始計擺脫獵人的追捕般朝我狡黠的一笑,小聲道:“他們走了嗎?”

  我詫異的點頭道:“走了。”

  隨即就要幫媽媽解開捆縛住她手腳的皮繩,但聽媽媽道:“讓媽媽自己來。”

  於是我聽話的讓到一邊,好奇的看著媽媽如何自己解開這死局般的困境。

  但見她先是用力的扭動了幾下嬌軀,然後將自己翻過了身,以正面朝上的姿勢,讓胸前一對被木夾擒住奶頭的肥乳正對著上方的天花板,她的圓臀因為身體被捆縛的折疊姿勢,好似座肉山般飽滿夸張的向上翹起著,縮緊的屁眼周圍堆積著汙物,胯間淫熟的胡滿肉汁的騷屄穴口敞開著兩瓣濕漉漉的肥唇,穴口間的陰道褶皺肉壁在一縮一張間,豁然張開成一個圓形的肉洞,原本縮擠在肉腔深處的宮頸,好似男人興奮勃起的龜頭般,一下子探出了腦袋,“嗚嗚!”

  媽媽又是舒爽、又是暢快的呻吟了一聲,隨即在宮頸好似泥鰍鑽洞般的前後伸縮蠕動間,噗得宛如水槍般的射出一股愛液,連帶著像是電影里不可思議的女特工般,從讓人不敢相信的宮頸的馬眼里擠出一根細長的圓錐,圓錐隨之掉落床榻,媽媽的小手摸索著找到圓錐,按開圓錐上的暗扣,使得圓錐變成了尖刃,最後艱難的割開了繩子……

  和媽媽一起換下被屎尿精液浸透的床被,將滿屋的狼藉打掃干淨,等到媽媽從浴室里洗完澡,換完睡衣出來,她的整個人的狀態,除了手腕上的繩印外,好似煥然一新般,看不出有半點剛剛被折磨調教過的痕跡。

  媽媽將下午去找鄭老板,然後發現鄭老板就是鄭華,以及為何被鄭華調教的事情,同我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其實,就如我之前在客廳里聽到的他們的談話一般,鄭華要逼媽媽成為自己的犬奴,以此來戰勝佝僂男爵,為過去報仇。

  “媽媽,我不要鄭華做你的主人。”

  “放心吧,鄭華的瘋狂馴服不了媽媽,他到現在還不明白自己失敗的原因,他的心里只有自己。但是小天……”媽媽看著我似乎欲言又止。

  我問她什麼事?

  媽媽凝神半晌,像是下定決心般對我道:“小天,你能成為媽媽的主人嗎?”

  “我……”不等我的回答,媽媽卻又像是從前一般對我一笑而過道:“小傻瓜。”

  而我這一次不想再逃避,從正面一把緊緊的摟住媽媽,用嘴吻住了她的紅唇,她的紅唇又香又軟又滑,媽媽只輕輕的掙扎了一下,便順從的與我交纏起了舌頭。

  “媽,我要做你的主人,以後天天聽你學狗叫。”

  我激動的說著,順勢將手滑入了她的褲腿之間,媽媽沒有阻止我,還用雙手配合的抱住了我的脖頸,將整個香軟的嬌軀投入我的懷中,她的睡褲里也沒有穿著內褲,而當我想就此在今晚躍入雷池、一杆進洞時,卻慕然驚異的在她的胯間摸到一處硬硬的異物。

  媽媽調皮的一笑,隨即一扭纖腰,好似早有計劃般的在此刻跳出我的懷抱,表情又是誘惑、又是挑釁的看著我,慢慢的脫下褲子,讓我立時好像被潑了一盆冷水般睜大眼睛、呆在當場,意識到自己的企圖將又一次泡湯。

  因為我看到媽媽的下體穿著一條透明的帶鎖的貞操褲,貞操褲的標牌上印著“警犬防狼專用”的字樣,鎖扣上的電子表清晰的顯示著倒計時的數字,看來還有12個小時才能將鎖打開,而在透明的貞操褲之下,媽媽肉鼓鼓的騷屄、屁眼與尿道被三只透明的大小不一的塑膠圓球牢牢的堵死著,被故意擴張成了三處圓滾滾的濕漉漉的引人犯罪的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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