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釋心
滾滾雲海之上是如孤島般的華山玉女峰絕頂,那個孤僻但卻精致的院落下面,隱藏著一處由巧匠開鑿而成的地洞石室。
青燈如豆,照在女人白瓷般發亮的肌膚上更增艷色,只是這青絲散亂、全身都被黑色繩索捆綁著的女子此時卻狼狽無比。
這道道黑索不但緊勒住她豐滿妖嬈的玉體,甚至就連那雙筆直修長的美腿都被分開著捆成了“大”字,將女人最私密的羞恥地方暴露出來。
著容色傾國的佳人喘息著,瑩白如玉的身上遍布道道被鞭笞過的紅痕,本就碩大渾圓的豪乳在乳頭上還被穿了鐵環,上面更墜著銀鈴,隨她身體的喘息顫抖而不斷發出清脆鈴聲。
一只手指修長的手在不停摳弄著女人早已泛濫成災的下體,伴隨著她隱忍含混的呻吟聲,不停有點點淫液垂落。
“無恥妖婦,你這又臭又騷的爛屄到底被多少男人肏過,還不從實招來。”
正在用手不停猥褻這個被緊縛著的女人的男人聲音竟是出奇的好聽,輕緩悅耳恍若甘泉。
他雖滿頭銀發似雪,但卻面如冠玉、劍眉入鬢雙目神光內斂,鼻梁挺直、唇紅齒白,身穿月白道袍,通體散發出絲絲空靈之意,出塵謫仙,不似凡間中人。
“想知道?何不直接問問下面這張嘴……”本被侵犯折磨的女人此時卻抬起頭來,吃吃笑著說道。
甚至還將自己濃密陰毛下正流水不止的肥蚌挺了挺,故意讓男人的手指捅得更深。
她五官精致、容姿絕色,只是眉眼間卻在淫邪中帶著一股凌厲鋒芒,此時雖然全身赤裸被縛,但也能知其必定是狠辣暴戾之輩。
道裝男子聞言也不禁笑出聲來,湊近捉住女人猩紅嘴唇深吻下去。
“你下面這張嘴貧道馬上要用,可不能打壞了……”
被吻得呼吸不暢的女子深深望著面前的男人,眼里閃過一絲糅著眷戀心疼的復雜神色,喘息著說道:“你再這樣下去陽壽很快就會耗盡……我已經任你凌辱褻玩,如果實在想……後庭谷道與這張嘴不都可以,何必要執著此處。你知我功法特異,哪怕你內力深厚,也難抵元氣生機被我攝取。”
男人卻混不在意的把玩著女子的奶子,拉扯乳環,滿面溫柔之色的聽著銀鈴聲笑言道:“這樣也好,最近練氣總有心血來潮之感,恐怕真如你所說,我已去日無多。我那幾個弟子中元陽資質最好,但卻性情軟弱難當大用,青陽好大喜功心浮氣躁,紫陽單純耿直只重修行不理外騖,只有旭陽沉穩老練可當大任,但他資質與他三位師兄比卻略顯平庸。而以他們此時修為,也都承受不了我百年功力,所以待我走後,還要勞煩你這淫婦受我平生功力,照看好宗門。”
女子瞪大眼睛難以置信道:“你瘋了!你我所修之功法可謂南轅北轍,我如何能將你的功力納入體內?”
她不是沒有試過,但因為對方功力之深與自己相比也只是稍遜一籌罷了,若要吞噬其功力實在凶險無比。
白發男人解開道袍,附身壓了上來,用自己硬挺的陽具挑開女子肥厚陰唇緩緩插入,久違快感席卷全身,立刻讓這被捆綁著的女人輕吟出聲。
“我幾乎天天都在你身上耕耘,又怎會不知你功法已經突破?凝氣流體,離經易脈,看來我此生是永遠無法到達這個境界了。”
男人挺動腰肢,一下下抽插著,神色卻不無遺憾的說道。
女人被插弄得面色泛紅,已經無法正常說話,只能斷續道:“嗯~ 啊啊~ ,我,啊~ ,我活的夠久,啊~ ,當然有的,有的是時間,去修煉啊~ ,你啊啊~ ,你資質遠勝啊,勝我,如果,啊啊啊~ ,如果不是因為啊,因為你天天這樣弄啊啊我,將,將來成就必定,不止於此啊啊~.”
男人不再言語,只是埋頭撞擊不停,直至將身下女子肏得泄身不止,連連求饒,才狠插幾下把陽精全部注入進女子淫穴之中。
一場盤腸大戰暫時告一段落,男人臉上也多了幾分蒼白,讓身下女子更是不忍的挪開了眼。
“你的功法偏重煉體,講究破而後立,如今大成已經化掉丹田奇經,能自行流轉於血脈筋肉之間。既然能巧奪天地萬物之元氣,讓自己身體長新不朽,何不憑此為基,重塑丹田,如此便可容納我的全部功力,你若閒暇也可繼續修習我那些功法,雖然必定不會像你本來那些旁門左道來得順暢,但就算事倍功半也終能有所得。”
男人似乎對身下女子的身體極為愛不釋手,附身輕嗅著女子發間的味道,在其耳邊低語。
“什麼叫旁門左道?我身具魔羅教與西昆侖兩家絕學之所長,你若不使詐算計於我,強,強逼我委身與你,三百招之內我定能取你性命。哼,要是如今,我百招之內便能勝你。”
女子俏臉含怒的不服氣道。
“是,是,你武功遠勝於我,可明明隨手就可掙脫繩子,卻只能天天被我捆起來虐打。明明可以輕易取我性命,卻只能每日任我欺凌淫辱。”
男人捏著女子的下巴,調笑道。
女子大羞,只能別開臉,咬著嘴唇辯解道:“人無信不立,我,我不過是遵守承諾嫁你,既是夫妻,那,那被你欺負當然也不能反抗了……”她聲音越來越小,也知道自己這難以啟齒的怪異癖好淫賤無比,身體的反應根本騙不了人,自從被眼前這男人發現後,便日日飽嘗淫刑凌虐,讓她不禁樂在其中無法自拔。
“能見你真性情是我此生之福,也幸虧如此才能將你禁錮在這里數載……只可惜,我知你喜歡孩子,卻一直沒能讓你受孕懷上我的骨肉,這樣在我去後,你也不必忍受孤寂之苦了……”男人痴迷的盯著女子的臉,口中念念道。
此刻心中的不舍已經彌漫開來,女人眼中蓄起水光,柔聲道:“這與你無關,我體內溫養煉制之物一日不成,便不會有子嗣。早讓你納下幾門妾室,也好傳宗接代延下香火……”
男人趕緊伸指按在女子嘴上,無奈道:“你知我並非紅塵中人,怎麼會有此種俗念……既然時日無多,便更要盡力了……”
說著他勾起唇角,挺動下體那還在女子體內尚未拔出的肉棒繼續抽插起來,弄得身下女人很快又被玩弄得呻吟不止,只能既心疼又嗔怨的柔聲問道:“你,你啊~ ,這樣做,值得麼?”
男子眸中如淬星河,濃濃深情盡在這性愛的起伏之間,他附身用舌尖舔弄著女子耳垂,滿頭銀發與女人的烏黑青絲繚繞糾纏在一處,耳鬢廝磨道:“只求流年共度,不羨彼岸長生……”
嬌聲長吟中,靈虛仙子猛的睜開了眼,卻發現只是夢幻泡影。
而自己正躺在囚室大床上,下體已經一片狼藉。
水無傷苦笑著掙扎坐起身,她此時仍然雙臂被玄鐵鐐銬鎖在背後,現在琵琶骨也已被穿上鐵環,就算丹田沒有受制,功力猶在也絕無法掙脫這種束縛。
粉嫩鵝頸上套著的項圈連接鐵鏈鎖在床頭石壁上,想起那個長著一根可怕陽物的慕容龍不久前又一次把自己活活肏到昏死,至今才醒轉過來,水無傷低頭看這自己肚臍上鎖住丹田的那個魚骨金針,忍不住心中泛起苦澀;
“玉虛子,真是對不住了,本以為憑著縱橫天下的武功可以八方無礙,卻沒想到竟被小輩算計失手被擒。當初允你自封己身所學,只用你那玄門功法對敵,現在一身內力受制於人,恐怕你百年功力與我後來所修都將不保。”
她自從又被葉行南在下體要穴施針之後,每次高潮泄身都會散去一絲功力,這樣定量被采補吸走真氣就不會造成反噬。
而隨著身體被那些催淫藥物弄得越來越敏感,這樣每次被肏得泄身不止,細水長流的被強行散功采補,早晚有一天會被榨干丹田內的全部功力。
仙子記得慕容龍一邊奸淫著自己的身體,一邊還在試圖勸降,想要讓她真心歸順。
在遭到嚴詞拒絕後,就不再廢話,用他那如怪物般的肉棒直接把自己插得尿都失禁了出來,已經記不清高潮了多少次,下體的腫痛與腹部丹田的虛浮感,讓水無傷知道自己的內力又流失了不少。
仙子忍著身體不適,與從自己清醒後又開始升騰的欲火,勉強盤膝而坐,吐納起來。
雖然無法運功行氣,但遵循道家心法靜坐養氣,多少還能恢復一些被采補的內力。
只是沒坐一會兒,石室外就傳來腳步聲,靈虛仙子雖功力被制但耳力尚在,僅憑這腳步聲便知來人也是內力深厚之輩。
想到自己現在這身陷囹圄,實際上已經淪為星月湖淫奴的情勢,不由得悲從中來,此刻也只能咬牙斂起窘迫,冷著一張臉閉目靜坐。
很快,石室門被打開,一人走了進來。
只是讓水無傷沒想到的是,來者只是默默站立,半晌不見任何動靜。
她疑惑的睜開眼,卻發現站在床前正凝望著自己的,竟是幾十年前在自己手下僥幸逃過一劫後,又在不久前被自己心軟放掉的那個綠袍老者。
“前輩別來無恙?”沐聲傳將手中所提之物放在床邊,開口說道。
“哼,赤身露體,屢遭玷汙,怎言無恙?”
水無傷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光禿禿紅腫的下體上那些沾著的干竭精斑,譏笑著回答道。
她見到此人居然提著個木桶進來,猜測也定然是折磨自己的道具。
讓靈虛仙子沒想到的是,沐聲傳只是定定看著她,然後輕嘆一聲,走上前抱起她,來到水桶邊。
用里面的溫水麻布,為她擦洗起身體,動作雖然生澀僵硬,但卻有著可以感知到的溫柔。
雖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想到對方身為男人,卻毫不避忌的就這樣給自己清洗身體,同樣也是一種褻瀆侮辱,而身體被縛無從反抗的她也只能羞惱的轉過臉,任由對方施為。
直到做事異常認真的沐聲傳開始仔細的用手指扒開靈虛仙子肥厚陰唇,開始不停摸索著將她陰道里的殘精給摳出來時,敏感萬分名器的騷穴早就淫癢難耐,又大量分泌出花蜜的靈虛仙子終於忍不住輕聲叫了起來;
“別,別弄那里……好,好癢……”
“嗯,雖然里外面都被肏紅了,可還夾的很緊,水也沒有流干……”說著,沐聲傳停下手中動作,又把水無傷抱回到床上。
然後便提起木桶走了出去,沒多久,這舉止怪異的老人就又提著一個食盒走了進來,打開里面是幾個精致小菜與一壺美酒。
水無傷顰起眉頭,開口問道:“你要做什麼?”
沐聲傳僵著他那張早已被水無傷昔年用內力震壞的臉,搬過矮桌放在床邊,將酒菜擺好,聲音平淡的答道:“那日多謝前輩不殺之恩,在下想略盡綿力,以為報答。”
仙子冷哼一聲道:“我早已辟谷多年,用不著這些,你若真心報答,放我離開便可。”
“前輩這奶大臀圓的身子如此風騷,正是天生的淫奴婊子,若就此放你離去,沐某必定抱憾終生。”
沐聲傳自顧自說著,斟滿一杯酒,也不管水無傷俏臉含怒的抗拒之色,硬是掰開她的小嘴給直接灌了下去。
然後又斟滿一杯,就著剛才杯口沾過對方嘴唇的地方自己也飲了一杯。
接著沐聲傳竟然摟過水無傷被拘束著的赤裸身子,加起飯菜一口一口給她喂起飯來。
水無傷掙扎不得,只能被對方以這種強迫方式像喂孩子般吃完了所有飯菜,恥辱感涌上心頭的她忍不住紅了眼圈憤恨的盯著面前這個毫不理會自己態度,又默默將碗筷收拾好拿了出去的老者。
“你到底要做什麼?”見到沐聲傳再次進來,坐到了床邊,水無傷冷冷問道。
“前輩你已經開始下奶了,如果不吃東西,怕是會影響產奶,剛才飯菜都是加了補藥的,能讓你的奶子不至於變得太軟。”
沐聲傳依舊面無表情的說著,但直勾勾盯著仙子酥胸的眼睛里終還是閃過一抹掩飾不住的火熱。
水無傷掃了一眼這個已經露出欲色的老者,不屑道:“不必惺惺作態,我現已被擒,你那主子把我奸都奸過好幾次了,你想做什麼便做吧。”
沐聲傳呼吸逐漸粗重,也不再客氣,彎腰埋首在水無傷高聳的豪乳間,不停用手揉捏把玩,甚至在看到從她乳孔里迸流出白色奶水時,興奮的張嘴含了上去,咬住奶頭用力吮吸起來。
弄得靈虛仙子只能死死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再被這個老男人給吸奶刺激得叫出聲來。
“前輩奶水腥甜,還膻味濃烈……”許久後,喝了不少人奶的沐聲傳舔著舌頭,木無表情的品鑒道。
又將水無傷推倒在床上,掰開她的修長美腿,附身開始用舌頭舔弄起了她的下體。
“這又黑又肥的騷屄真是臭氣熏天,淫水渾濁黏稠,看來哪怕臉蛋身材看著再年輕,但這老婊子身上才有的雌臭氣味卻騙不了人。”
沐聲傳抹了抹臉上水無傷被舔得忍不住噴出來的分泌物,皺眉嫌棄道。
他沒想到這樣貌身材都堪稱人間絕色的妖嬈女子下面那誘人無比的名器肥蚌竟是一個臭屄,若不是曾經被男人使用過度,絕不會是這種顏色與味道。
聽到自己身為女子最羞恥的部位居然被這樣評價,氣得靈虛仙子俏臉通紅,若不是雙手被緊縛在背後,恨不得立時就要一招將沐聲傳斃於掌下。
但盡管受此奇恥大辱,可她這不爭氣的身體卻在被人用這種下流話語辱罵時,居然從那里還興奮得再次噴出了一小股淫液。
“嘖嘖,被罵都能流水,還敢說自己不是婊子?”
盡管話里都是些嫌棄,但沐聲傳還是趕忙將水無傷噴出來的分泌物順著臀縫一點點舔舐干淨,然後用力拍著她肥碩的臀瓣沉聲質問道。
靈虛仙子一時無言以對,想要夾緊雙腿擺脫這種窘境,但因為這個男人不停舔弄著自己的騷穴與屁眼兒,刺激慰借著她這身中淫毒的肉體,讓她又不舍得停止。
猶豫間卻不由自主的反而將雙腿分得更開,輕輕挺動腰肢,任由對方進一步褻玩侵犯自己身上這最怕被觸碰,同時也最想被觸碰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