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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青龍公子 楚生狂歌 32905 2024-03-03 18:40

  青龍郡四季分明,夏天有些日子酷暑難耐,戲水便成了消暑的最佳消遣。

  梅府內院之中便有一條小河,源自城北的山泉,水清而涼,以往夏季,梅世白戲水的時間極多,今年夏天到梅甲寅那里讀書後,去小河邊戲水的次數都少好多。

  這天旬首,梅世白不用去學堂上學,整日在梅甲寅身邊讀書,酷暑之下,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梅甲寅見梅世白無心讀書,以為少年郎想著晚上的事情,便說道:“世白,要不你去午睡吧,傍晚天氣轉涼了些我們再讀書。”

  梅世白道:“五姨娘,天這麼熱,躺在床都冒汗,哪睡得著覺,要不我們去玩水吧,這麼熱的天玩水一定很爽快。”

  梅甲寅道:“現在正是日頭毒的時候,要玩水還得等個把時辰才行,要不然會曬傷的。再說了,哪有婦道人家和男人一起去玩水的,要玩水你自己去吧。”

  梅世白道:“有什麼關系,反正是在內院,又沒什麼外人的。”

  梅府並不像其他世家大族那麼古板,有許多限制婦人活動的條條框框,比如玩水之事,內府中便挖了一處河塘,與小河相連,河塘兩岸綠樹成蔭,遮天蔽日,便是梅府女人玩水的地方,梅府男丁一般不去此處玩水。

  梅世白說要去玩水,梅甲寅便知道梅世白所說的便是這處河塘了。

  因為天氣太熱了,陳碧靈聽梅世白說要去玩水,心里歡喜得很,再說了,伺候好少爺當然要隨著少爺的喜好,便眼巴巴看著梅甲寅。

  梅甲寅自然知道少女丫環的心思,她自己也想去玩水消暑,便同意了梅世白的提議。

  梅甲寅和陳碧靈換上了白色的長衫長褲,與梅世白一起到了玩水的河塘邊。

  還沒靠近河塘,遠遠就聽見河塘邊轉來女人歡笑的聲音。

  梅甲寅對陳碧靈使了個眼色,陳碧靈便走到塘畔一棵大樹邊向玩水之處張望,就看見已經好幾個女人站在樹蔭下的河塘里戲水了。

  “夫人,那邊三夫人、四夫人都在,還帶著各自房中的丫環。”

  梅家〖世〗字輩的男丁只有梅世白和兩歲的梅世首,其他女孩雖然錦衣玉食,但並不受重視,與尋常富人家的女兒差不多。

  這三夫人和四夫人在梅府中的地位一般,不如學識過人的梅甲寅受重視,所以平日里三夫人和四夫人也走得近。

  梅甲寅也只生了個女兒,如今受了家主的安排教梅世白讀書,可以說占盡了天時地利,要是讓三夫人和四夫人看到她和梅世白來玩水,只怕兩位夫人要打翻醋壇子了。

  梅世白是小輩不假,可已經束發了啊,前些日子將侍女搞得半死不活的事情可是府上人盡皆知了。

  在河塘中戲水的兩位要是看到梅甲寅帶著梅世白來玩水,心里沒點想法才怪了。

  梅甲寅對梅世白道:“世白,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等晚些時候再來玩水。”

  梅世白也知道五姨娘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的事情,見河塘中已經有人在玩水了,也不好硬帶著五姨娘去玩水,便說道:“五姨娘,我院子那邊有處地方,樹蔭也大,而且河水流動,比這里還涼快,我們去那邊吧。”

  梅府內院是成年男子居住的,〖世〗字輩如今就梅世白一人,〖邦〗字輩的男子都身有要務,別說去其他地方鎮守巡視的,便是留在陽山城的,白天也極少留在內院。

  男仆們沒收到主人叫喚,更不會到內院來,所以梅甲寅聽梅世白說有其他地方可以玩水,倒也不怕被府中其他人看見了,和陳碧靈一起跟著梅世白去了他說的小河邊。

  梅世白所說的地方離他居住的院子不遠,正是小河曲折蜿蜒處,河邊長著幾棵大柳樹,長長的柳條幾乎垂到了水面,陽光幾乎照不到那水面上。

  梅世白站在河邊,陳碧靈為他寬衣解帶。

  梅甲寅看著河面,不時扭頭瞄一眼梅世白。

  雖然兩人交歡了數次,但都是在她的閨房之中,如此青天白日,還是在空曠的小河邊,看一個小輩赤身裸體,讓梅甲寅一顆心怦怦直跳。

  “卜嗵!”

  一聲,梅世白跳進了河水里,河水淹到了他的胸口,露出了他的胸膛。

  梅世白劃著水對岸上的梅甲寅和陳碧靈叫道:“五姨娘,靈兒,河水可涼快了,你們快下來啊。”

  梅甲寅和陳碧靈自然不敢像梅世白那樣赤身裸體下水,將披在身上的遮陽紗衣掛在了樹枝上,穿著白色的衣褲便下了水。

  大夏帝國的女性一般都穿襦裙,男子大多也穿襦袍。

  青龍郡因為和霜貴帝國貿易,在穿著上吸收了霜貴服飾的長處。

  霜貴人長年在馬上生活,穿裙袍不利騎馬,故霜貴人都穿褲子。

  梅家控制青龍郡北部之後,漸漸推廣了褲子與短衫的搭配穿著,以利生產。

  褲子配短衫比傳統的襦裙更單薄,夏天穿著更舒爽。

  梅甲寅和陳碧靈穿著白色絲綢的短衫褲子,不入水還好,一入水,衣衫濕透,貼在身上,跟沒穿也沒什麼區別。

  梅甲寅見梅世白盯著她的胸口,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衣衫貼著胸口,里面的褻衣清晰可見,更夸張的是,那褻衣濕了水,一樣貼在了肌膚上,只是粉色的褻衣比起白色的衣衫來稍好了些,但也勾出了乳房的形狀,突起的乳頭也非常顯眼。

  若是沒有梅世白在,她和丫環這樣戲水也沒什麼,但有了小輩男子在旁邊,即便小河邊沒其他人,梅甲寅也有幾分拘謹的,就怕有什麼人過來看到她和梅世白一起戲水。

  梅世白盯著五姨娘,就看見五姨娘站在水中,全身上下半裸,誘人的身體若隱若現。

  原本白色的衣褲已經變成了完全透明的薄紗貼在了五姨娘的身上,粉色的褻衣也裹不住五姨娘飽滿的雙乳。

  胸前那兩團飽滿如玉的乳房在水光的映襯下吹彈可破,五姨娘的玉臂環抱在胸前,但根本護不住胸前那對飽滿的玉乳,反而托著那豐潤的乳肉欲破衣而出。

  陳碧靈的情況和梅甲寅差不多,只是她的身材沒有梅甲寅那麼圓潤,胸前一對小乳鴿只是初具規模,遠沒有梅甲寅那般動人心魄。

  梅世白一個猛子扎入水中,再出水時已經到了五姨娘的跟前,只見梅世白雙手抓著五姨娘的腰肢破水而出,濺起的水花打了五姨娘一臉。

  “啊!小壞蛋,壞死了!”

  梅甲寅驚叫一聲,一把將梅世白推到了陳碧靈那邊。

  不在院子里,梅甲寅變得很小心,要是梅世白和貼身丫環戲水,無論被誰瞧見了也沒關系。

  陳碧靈雖然漂亮乖巧,終究還是個孩子,對偷看過娘親洗澡,偷窺過二叔和六姨娘交媾的梅世白來說,漂亮成熟的五姨娘比少女丫環有風情多了。

  當然,少女丫環他也不會放過,在少女丫環胸口咬了一下,又抓了下少女丫環的屁股後,梅世白又衝到了在水中如美人魚般的五姨娘身前。

  嘩!

  梅甲寅雙掌劃水,將一大片水花打在了梅世白的臉上。

  一男兩女頓時在水中嬉戲起來。

  三人都在河邊的樹蔭下,緊靠著河堤,追逐之時便會用力踩著河底,梅世白一腳踩在一個洞穴上,感覺那洞穴有他的拳頭大,頓時大喜,便潛入水中。

  梅甲寅和陳碧靈不知道梅世白在干什麼,見梅世白潛入水中不同,便走到了他根前。

  梅世白突然站了起來,手中抓著一只青殼大螃蟹,那螃蟹殼兜就有少女手掌大小,蟹鰲和爪子伸展開來大半尺長。

  梅甲寅和陳碧靈畢竟是女子,雖然吃過螃蟹,但那多是煮熟的,從沒抓過活的螃蟹,更別說梅世白手里的螃蟹個頭很大,鰲爪亂舞的樣子確實有幾分恐怖。

  突然看到一只活的大螃蟹,兩女頓時驚叫起來。

  梅世白抓著大螃蟹朝兩女身上撞過去,嚇得兩女連連後退,一起叫道:“世白(少爺),別過來啊。”

  梅世白道:“一只螃蟹,有什麼好怕的。五姨娘,我們晚上煮螃蟹吃。”

  梅甲寅道:“世白,現在不是吃螃蟹的時候,你抓的螃蟹個頭是大,但是沒什麼肉,還是放了吧。”

  梅甲寅怕梅世白將螃蟹扔到她那邊去,一手捂著胸口,一手伸著擋在前面,好像這樣就能擋住扔來的螃蟹。

  梅世白看著五姨娘捂著胸口的嫵媚樣子,將螃蟹扔到了遠處的河水里,螃蟹入水就不見了,梅甲寅和陳碧靈都盯著那大螃蟹,沒注意到梅世白又潛入了水中。

  水中的梅世白像魚兒一樣對著五姨娘柔軟的身子撞了過去。

  梅甲寅驚叫一聲,身體被梅世白撞得向後退了兩步。

  梅世白從五姨娘身前竄出水面,一把抱住了五姨娘柔軟的嬌軀,張大嘴巴狠狠印在五姨娘的紅唇上。

  “啊……嗚……不要……”梅甲寅被梅世白堵住了嘴巴,掙扎著叫了起來,她能感覺到小腹被一個硬硬的東西給頂住了,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這時候的梅甲寅可不敢讓梅世白亂來,這壞家伙做起來沒完沒了的,一兩刻鍾,甚至是半個時辰都有可能,這麼長時間,要是有人經過怎麼辦?

  梅府內院人少,但並不表示沒人啊。

  梅世白和梅甲寅的想法正好相反,總是在床上做同一件事情感覺毫無新意,有鴛鴦戲水的機會自然不容錯過。

  五姨娘的反抗更是激起了梅世白的征服欲望,他的一雙手摸到了五姨娘的腰間,去解系在五姨娘腰間的絲帶。

  梅甲寅一手頂著梅世白的胸口,一手死死抓住了她自己的腰帶。

  親可以,摸可以,光天化日的,脫褲子可不行,就是在水中也不行。

  梅世白松開了五姨娘的紅唇說道:“五姨娘,那天你可是說了,我想玩什麼你和靈兒都會配合的。”

  梅甲寅道:“那是在姨娘房里,我們現在回房去,你想做什麼,姨娘和靈兒都陪你。”

  梅世白道:“天這麼熱,我們才下水呢,怎麼又要回房去了?”

  梅甲寅道:“就是了,天這麼熱,我們是來玩水的。”

  梅世白抱著五姨娘不松手,將五姨娘抱了起來。

  五姨娘的大半身子在水里,抱起來沒什麼分量,梅世白埋首在五姨娘的胸口,臉蹭著五姨娘的胸口摩擦了起來。

  衣衫是對襟盤扣,梅世白咬著盤扣來回扭動,竟然解開了五姨娘胸口的三個扣子,整個臉都貼到了光滑的褻衣上。

  “啊,你還真是屬狗的啊,這麼會咬。”

  梅甲寅發現衣服扣子被解開了,也不用手遮掩,雙手緊緊抱住了梅世白的脖子,整個人纏到了梅世白身上。

  兩人的身體是緊緊貼在了一起,但她身上穿著褲子,少年郎有再多的衝動也沒辦法。

  梅世白咬下了褻衣,含著五姨娘的乳頭吮吸起來。

  五姨娘的身子剛出水,乳房上還盡是水珠,梅世白一吸,便有河水進入他的口中,就像真的吸出了奶水一樣。

  梅甲寅被梅世白吮得全身酥軟,嬌聲說道:“世白,讓靈兒陪你玩吧,姨娘只能在房中和你玩,這里不行的,等到了房中,你想玩什麼花樣,姨娘都依你。”

  “真的?等回到姨娘房中,我要再看姨娘和靈兒用綢布磨騷屄的游戲。”

  梅世白想到他在房外偷窺到五姨娘和丫環的秘密游戲,雙眼放出光來。

  那天他在房外只看了個大概,很多細節都沒看清楚呢,這回定要看個仔細了。

  “啊!少爺,你怎麼知道我和夫人……”陳碧靈忽然意識到她說漏嘴了,小臉漲得通戲。梅世白意識到他也說漏嘴了,抱著五姨娘沉默不語。

  梅甲寅咯咯笑道:“世白,那天你是不是在姨娘房外偷看了?”

  梅世白連忙說道:“就看了一眼,沒看清楚。”

  梅甲寅道:“姨娘答應你了,這回讓你看個清楚總行了吧,你先放了姨娘,讓靈兒陪你玩吧。”

  沉默了片刻,梅世白道:“五姨娘,要不你教靈兒怎麼唆我的雞巴吧。”

  上回梅甲寅說床上之事讓梅世白作主,梅世白便讓梅甲寅和少女丫環給他口交,少女丫環沒玩過這種新花樣,不得技巧,梅甲寅也是遮遮掩掩的,梅世白感覺並不盡興。

  梅甲寅嬌嗔道:“小壞蛋,這里怎麼行呢,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

  梅世白道:“有什麼關系,五姨娘不是說水中物輕嗎,五姨娘抱著我就行了。”說罷,梅世白將五姨娘放了下來,自己枕到了五姨娘的胸口。

  梅甲寅站在梅世白身後,抱住了梅世白的胸膛,梅世白背靠著五姨娘,讓陳碧靈抓著他的雙腿抬起來。

  因為大半個身子在水中,少女丫環抓著梅世白的雙腿很容易抬了起來。

  就這樣,梅世白頭枕五姨娘的玉肩,背壓著五姨娘飽滿的雙乳,雙腿擱在陳碧靈的肩頭,屁股壓在了少女丫環嬌嫩的鴿乳上。

  “五姨娘,你快教靈兒怎麼唆我的雞巴啊。”烈日當空之下,在清涼的河水里,梅世白頭枕五姨娘,股頂俏丫環,好不愜意。

  梅甲寅便是婦人,此刻也羞紅了臉,若只有她和陳碧靈兩人也就算了,如此光天化日的,還有梅世白在,讓她教貼身丫環口交的淫戲,她還真說不出口,便對著梅世白道:“我也不會你說的那些調調。”

  梅世白道:“五姨娘可是青龍郡最聰明的人,怎麼會不懂呢,這也是男女之間的情趣啊,五姨娘不也說過,男女之事乃是天地間陰陽調和之事,是傳宗接代的大事,若沒有男女之事,便沒有了人婁的繁衍生息。”

  梅世白一邊說還一邊扭著背部,摩擦著五姨娘飽滿堅挺的雙乳,在河水浮力的作用下,美少婦的乳房更顯豐潤,梅世白的後背壓在上面感覺更有彈性。

  梅甲寅被梅世白磨得全身一陣酥軟,心里暗道,我說的男女之事乃是指為生育而進行的交合,你說的卻是為歡愉而進行的放縱行為,就像這口交之事,與繁衍後代又有什麼關系呢?

  梅世白是未來的梅家家主,在梅世首出生之前是〖世〗字輩唯一的男丁,梅府的女人都關注著他的成長,梅甲寅也不例外。

  一直以來,梅甲寅也只是覺得梅世白性子有些頑劣淘氣,沒想到上床之後卻是蔫壞蔫壞的,梅家七兄弟加起來都沒梅世白會玩。

  梅甲寅還指望著梅世白讓她珠胎暗結,得弄璋之喜,這時候自然要順著梅世白,她抱住了梅世白的身體對陳碧靈說道:“靈兒,你含著少爺著雞巴,用舌尖舔舐少爺的龜頭,還有龜頭下的溝沿試試。”

  和梅甲寅相比,此刻的陳碧靈更是羞紅了臉,她托著梅世白的後腰,梅世白的屁股壓在她的胸口,梅世白一扭身子,屁股便壓著她的胸口磨來磨去,磨得她全身都癢癢的,一直癢到她心尖里去了。

  更讓陳碧靈感覺羞澀的是,少爺屁股頂著她的胸部,胯間翹起的肉棒正對著她的臉,如此近的距離產生的視覺衝擊力是極為震憾的。

  雖然陳碧靈之前已經為梅世白口交過,但那是在梅甲寅房里,又是晚上,便是房中點了燈,光线和夏天的午後完全不能相比,少爺的性器在少女丫環的眼中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碩大。

  少女丫環心里有些懷疑,少爺的性器這麼大,她的小嘴巴真的能“吃”下去嗎?

  在梅甲寅的指導下,陳碧靈含住了梅世白的肉棒,柔軟的舌尖在梅世白的龜頭上打轉,爽得梅世白又情不自禁扭動起身體來。

  陽光透過濃密的樹葉照在水面上,又反射在五姨娘的臉上,如同跳動的寶石一樣。

  梅世白鈎住了五姨娘的脖子,親吻在了五姨娘的紅唇上。

  梅甲寅張開紅唇,將梅世白的舌尖迎進嘴里,又將她的舌尖送到了梅世白的嘴里,任憑梅世白吮吸她的舌尖。

  梅世白一手鈎著五姨娘的腰肢,一手摸到了美少婦的胯間,隔著褲子撫摸著美少婦的玉胯。

  梅甲寅的褲子本來就薄,在水中緊貼在了身上,梅世白的手指很容易就摸到了她的肉穴上,隔著褲子挖弄著那柔軟的蜜穴。

  “嗯……”梅甲寅發出了輕輕的呻吟聲,隨著梅世白手下用力,美少婦的褲子連同褻褲一起被梅世白的手指頂進了敏感的肉穴里。

  泡了水的褻褲像張緊的弓弦一樣隨著梅世白的節奏摩擦著美少婦那敏感的肉唇,讓美少婦感覺身體變得越發輕盈,越發舒服,也越發的難耐了,如果不是在河水里,只怕她的肉穴都要流出泉水來了。

  梅世白隔著褲子揉弄著五姨娘那柔嫩的肉唇,雖然看不見,但他能想象著五姨娘那飽滿的肉唇在他手指的揉弄下張開,像花瓣一樣被勒緊的褲子壓在下面摩擦。

  梅世白越想越興奮,壓著五姨娘胸口的後背也不停的摩擦起來,含著五姨娘舌尖的嘴巴也不停吮吸著。

  “啊……”梅甲寅身上的敏感之處都被梅世白逗弄刺激著,全身酥軟無比,要不是在水中輕盈,只怕早酥軟無力,倒在地上了。

  “啊……小壞蛋,你干什麼啊,快松開,姨娘受不住了。”梅甲寅微微顫動的雙腿夾得緊緊的,不讓梅世白插在她大腿根部的手掌再作怪。

  梅世白用力扭著後背笑道:“嗯,這里有一個洞穴,我看能不能再掏一個大螃蟹出來……喀喀……喀喀……”

  原本正用力挺胸抱著梅世白的梅甲寅聽到梅世白說這些葷話,氣得身子一抖,將梅世白的身子下沉了些,梅世白口鼻被河水淹了,嗆了口水,連連咳嗽起來。

  梅甲寅連忙將梅世白的身子托起來,用飽滿的胸部頂住了梅世白的後背笑道:“活該,讓螃蟹夾了吧。”

  陳碧靈和梅甲寅一樣,聽到梅世白先前說的葷話想笑,但她含著梅世白的肉棒,笑不出來,只得用力忍著,梅世白一咳嗽,身子顫動,那肉棒頂在她嘴里,撐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正要吐出肉棒來喘口氣,忽來聽到梅甲寅說的話,忍不住便笑了起來,牙齒嗑到了梅世白的龜頭,激得梅世白又是全身一震……

  烈日,樹蔭,河水,酥胸,玉胯,摩擦……

  梅世白靠在五姨娘柔軟的懷抱里,在少女丫環的紅唇間盡情享受著夏日戲水的妙處,突然聽到不遠處轉來了馬蹄聲和車輪滾動的聲音。

  梅甲寅第一個反應過來,抱著梅世白躲到了大柳樹的正後面,朝陳碧靈使了個眼色。

  少女丫環貓著身子貼在河岸邊,從大柳樹根邊露出一個頭,就看到一輛鑲著金紋的華麗馬車朝著內府深處駛去。

  “夫人,少爺,是二夫人的馬車,已經過去了。”

  陳碧靈回到梅世白和梅甲寅身邊,看到梅世白站在河水中,胯間的肉棒還像矛槍頭子一樣挺著,不由臉紅了起來。

  梅世白道:“沒關系的,二姨娘對我最好了,就算知道我們在這里戲水,也不會亂說的。”

  梅甲寅暗道,那是你親娘,當然對你好了。

  梅世白是梅庚子所出,梅府中的長輩女子都知道,只是從沒對梅世白說起過,梅世白這個當事人還不知道這一點。

  被梅庚子的馬車打斷了鴛鴦戲水的好戲,梅甲寅怕再有人路過,不敢再跟梅世白玩“親密”的游戲了,只等著梅庚子的馬車遠去,三人便回去了。

  梅世白轉身將梅甲寅抱了起來,怒挺的肉棒抵在了美少婦的臀溝間,梅甲寅穿著褲子,自然不怕梅世白亂來,笑道:“世白,要不我們折了柳枝編花冠玩吧,小孩子玩過家家游戲的時候,男孩都會為女孩折柳做花冠,世白長這麼大,還沒玩過這種游戲吧?”

  梅世白只知道柳樹有辟邪的功用,是吉祥的象征,從沒用柳枝編過花冠,五姨娘要與他一起編花冠,便三人一起折了柳枝編花冠,待梅庚子的馬車不見了蹤影,三人便戴著柳冠回了梅甲寅的院子。

  梅甲寅閨房中的雕花大床上,一條長長的白綾掛在雕花大床兩頭的架子頂上,中間垂下,有半人高。

  為了玩這個游戲,梅甲寅和少女丫環一起,將掛在大床上的紗帳都解了下來。

  梅甲寅和陳碧靈分別站在大床的兩端,修長的雙腿夾著白綾輕輕摩擦著,不時扭頭看著床邊的梅世白。

  梅世白睜大了雙眼,看著香艷無比的主仆二人。

  和上回偷窺時的小心翼翼不同,這回梅世白是光明正大的看主仆二人的嫵媚之姿。

  除了頭上所戴的柳枝花冠,三人都是一絲不掛,陳碧靈略顯青澀的身體和往日比起來也多了幾分妖冶風情。

  梅世白坐在床邊,就看見少女丫環一手撐著床欄杆,一手抓著白綾,白嫩的身子不時扭動著,不時露出嬌嫩的肉穴和勒在肉穴中的白綾。

  梅世白坐在床頭,視线正好和少女丫環的玉胯齊平,將這一幕看得仔細。

  本來少女丫環的肉唇並不怎麼豐厚,此刻被白綾勒著,白綾陷於肉唇中,將肉唇勒得向兩邊凸起,就像這時節熟透的蜜桃,但過柔嫩,被白綾一勒就要勒成兩瓣一般。

  那白綾上浸著水漬,變得有些透明,隱隱露出里面粉嫩的肉紅。

  知道上回少爺在房外偷窺,陳碧靈心里更是羞澀。

  上回玩白綾是夫人抓著白綾壓在她的肉穴上來回拉扯,這一回卻是她自己抓著白綾自由扭動,陳碧靈雖然感覺下體酥酥的,但也不敢盡情扭動身姿,只是輕扭玉胯,時不時將肉穴露出給梅世白觀看,還不敢正面對著梅世白扭動身體。

  相較於陳碧靈,梅甲寅的身姿就妖冶嫵媚多了。

  梅甲寅雖然性子清冷,但終究是個成熟的婦人,自從得了梅邦海的暗示,和梅世白有了魚水之歡,梅甲寅的心思和以往比起來更活絡了。

  梅家在青龍郡立足百年有余,未曾分過家,到如今〖邦〗字輩也只有七兄弟,〖世〗字輩更只有梅世白和梅世首兩兄弟,和尋常人家相比,梅家對男丁的重視程度幾乎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梅甲寅自然知道這一點,她要是能生下一個男丁,在梅家的地位必然水漲船高。

  如今要懷孕生子,全在梅世白身上,梅甲寅自然要想著法子引得梅世白的注意,讓梅世白把心思都放在她身上,至少在她懷孕前要如此。

  梅甲寅微側著身子,在梅世白看向她的時候,便用力扭動屁股,一手抓著欄杆,一手抓著白綾在胸前揉弄。

  白綾穿過她的玉胯,又壓過她的雙乳,將她的乳房勒得高高挺起。

  梅甲寅頭上戴著梅世白親手為她編的柳枝花冠,幾縷青絲垂下,在她的臉頰邊晃動,媚眼如絲看著坐在床邊的梅世白。

  不曾開口,便仿佛在對男人說,來啊,來肏我啊!

  主仆二人一人一頭,梅世白扭頭左顧右盼,恨不得多生幾只眼睛出來。

  少女丫環的青澀和五姨娘的成熟都是那麼風姿絕艷,尤其是五姨娘,那花瓣一樣嬌嫩豐滿肉唇被白綾勒的凸起的樣子,就像出水的魚兒張著嘴,等著獵物送上門去,好一口吞下。

  梅甲寅瞥了眼梅世白的胯間,戲水時怒脹的肉棒在回到院子里那段時間里軟了下去,此刻又回到了堅挺的巔峰狀態。

  梅甲寅扭著屁股,抓著白綾的手用力向上提了提,白綾便深深陷在了她的肉唇間,兩片粉嫩的肉唇泛著明亮的光澤分外的挺拔,一看便知被淫水浸得濕透了。

  梅甲寅抓著白綾向梅世白鈎了鈎手指道:“世白,到姨娘這里來啊。”

  梅世白正看著主仆二人的香艷表演,雖然之前他和主仆二人上過床了,但只是在床上做那男女之事,除了上次偷窺,他還沒有看過主仆二人如此香艷的表演。

  七叔說過的那些歡場女子,只怕也比不過眼前的五姨娘和靈兒。

  梅世白看著五姨娘和少女丫環的臀丘連著一條白綾相對扭動,正不知該如何取舍,忽然聽到五姨娘的召喚,哪還忍得住,爬到了五姨娘的身前,雙手抓著五姨娘白花花的大腿,近距離看著五姨娘的白綾游戲。

  梅甲寅見梅世白的眼睛和她的玉胯相距不過尺許,頓時羞紅了俏臉,雙腿夾緊了白綾輕輕扭動。

  梅世白看著五姨娘的肉唇夾著白綾一陣陣顫動,情不自禁抓緊了五姨娘的雙腿,張開嘴巴含住了五姨娘的肉唇。

  “啊!”

  梅甲寅發出了一聲驚叫。

  梅府風氣雖然較普通世家大族要開放些,但男尊女卑的基調是一樣的。

  雖說梅家七兄弟也會和梅甲寅玩口交的游戲,但大多是梅甲寅為七兄弟口交,七兄弟為她口交的次數極少,這還是因為她常年用花瓣汁塗抹私處,讓她的私處能散出異香的緣故,七兄弟和梅府其他女人做這種事情的更少。

  梅甲寅沒想到梅世白和她才第三次行魚水之歡,梅世白竟然會抓著她的雙腿舔舐她的肉穴。

  梅世白之前也只是聽梅老七說過男女互舔之事,從未真正見識過,今天如此近距離觀察五姨娘的妙穴,又聞到五姨娘肉穴中散發出來的異香,情不自禁便將嘴巴湊到了五姨娘的肉穴上,伸出舌頭舔舐起五姨娘的肉穴來。

  啊,五姨娘的肉穴竟然這麼滑爽,一張一翕間還噴吐異香,真是美妙極了。

  靈兒雖然嬌嫩,肉穴卻不及五姨娘這般誘人。

  真是妙物啊。

  梅世白將白綾撥到了一邊,舔著五姨娘的肉穴,舌尖不斷劃過五姨娘的肉唇,舔舐著肉穴間分泌出的津汁,如同勤勞的小蜜蜂在盛開的花朵里不停地采著花蜜。

  “啊,世白,不要這樣……不要舔姨娘那里……快停下來……”梅甲寅有些害怕,梅世白可是下代梅家家主,要是為她舔穴這種事情傳出去了,有礙未來家主的威儀,搞不好梅邦海會覺得是她特意教梅世白做這種事情的。

  梅邦海雖然暗示她勾引梅世白,卻沒有讓她教梅世白做這種事情,也不會讓她教梅世白做這種事情的。

  陳碧靈在大床的另一邊看著梅世白,起初她只是以為梅世白在近距離觀察梅甲寅的肉穴。

  即便是女人,陳碧靈也覺得五夫人的肉穴比她精美多了,那粉嫩的肉唇張開,既像盛開的花朵,又像展翅的蝴蝶。

  陳碧靈還暗自給五夫人取了〖蝴蝶夫人〗的雅號。

  聽到五姨娘的驚叫聲,陳碧靈才發現梅世白不只是在近距離觀看五夫人的肉穴,竟然還伸出舌頭舔了五夫人的肉穴。

  不知道那會是什麼感覺,像用白綾摩擦肉穴一樣嗎?

  少女丫環抓著白綾用力向上提起,夾緊了雙腿扭動起來,白綾摩擦著少女丫環的肉穴,爽得少女丫環全身發顫。

  感覺很舒服啊,為什麼五夫人會阻止少爺舔她的肉穴呢?

  “五姨娘,你的屄縫真滑爽,還特別香,舔起來真舒服。”

  梅世白說罷又伸出舌頭劃過了五姨娘的肉穴,舌尖像湯匙一樣刮過五姨娘那盛開的花瓣,似要從中間舀出些蜜汁來。

  若是沒有陳碧靈在,梅甲寅肯定會很樂意跟梅世白玩這種舔穴的游戲,但有了陳碧靈在,她就不敢那麼放縱了。

  當然,梅甲寅也不會說在一個丫環面前跟她玩舔穴的游戲,要是傳出去了會影響到他將來做家主的威嚴,只是對梅世白道:“世白,姨娘都癢死了,快用你的大雞巴給姨娘止止癢吧。”

  梅世白站了起來,抓著五姨娘的一條玉腿擱在了肩頭,挺著大肉棒對著五姨娘的花瓣肉穴插了進去。

  梅甲寅星目微閉,櫻唇微張,發出了輕輕的呻吟聲。

  梅世白聽到五姨娘紅唇間發出的誘人呻吟聲,湊過臉去吻住了五姨娘的紅唇。

  梅甲寅一腿站在床上,一腿擱在梅世白的肩上,雙腿拉得很直,原本都感覺酸酸的,梅世白突然又湊到她跟前和她熱吻,頓時壓得她雙腿酸痛起來,避開了梅世白的嘴唇說道:“世白,快把姨娘的腿放下來,姨娘腿都要被你壓斷了。”

  梅世白道:“五姨娘,這樣很舒服的,五姨娘的屄洞就像五姨娘的小嘴一樣靈活呢,里面又滑又熱,夾著世白的雞巴爽死了。”

  “小壞蛋,再這樣下去,姨娘都要被你弄散架了。”梅甲寅踮著一腳向後退了一步,將擱在梅世白肩頭的另一條玉腿放了下來。

  梅世白將白綾掛在了肩上,如此一來,白綾勒得五姨娘的玉胯更緊了,一低頭,梅世白就看見白綾勒在肉穴的一側,將那一側的肉唇勒得高高凸起,他甚至能感覺到五姨娘的肉唇在白綾的壓迫下,夾著他的肉棒更緊了。

  梅世白歡快地挺著屁股,龜頭次次都頂在五姨娘的肉洞深處,五姨娘肉洞內的粉嫩膣肉正隨著大肉棒的抽插不停地翻進翻出,散發著異香的蜜汁順著五姨娘的雙腿向下滑,最後滴落在了席子上。

  梅甲寅被白綾勒緊了摩擦,感覺私處一片火熱,怕自己的私處被白綾磨破了,便連連後退。

  梅世白步步緊逼,最後梅甲寅的屁股抵在了陳碧靈的屁股上,再也無路可退了。

  梅甲寅便道:“世白,別那麼用力勒白綾,再這樣,姨娘的肉穴都要被你磨破了。”

  梅世白將五姨娘和少女丫環疊在了一起,一邊挺著屁股猛插五姨娘的肉穴,一邊抓著少女丫環的酥胸,三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了一起。

  陳碧靈一手抓著白綾,一手撐著欄杆,努力向後挺著屁股在梅甲寅的屁股上摩擦,嘴里發出了陣陣的呻吟,感覺少爺的手都快揉進她的心里了。

  梅甲寅被兩人夾在中間,感覺身體熱得要冒火了,大聲叫道:“世白,快放開姨娘,要熱死人了。”

  梅世白松開了五姨娘,陳碧靈繞到了梅世白的身後,梅甲寅感覺肉穴有些火辣辣的,也不知道是被白綾勒的,還是被梅世白肏的。

  梅甲寅向後退了些,肉穴吐出了梅世白的肉棒,就看見梅世白的肉棒向上翹著,上面全是淫水,一片亮晶晶的。

  梅甲寅順手掐了下梅世白的肉棒,感覺那肉棒又硬又熱,心里暗道,這麼硬,怪不得下面又被這小壞蛋給弄腫了。

  梅甲寅雙手撐著雕花欄杆,背對著梅世白翹起了屁股。

  梅世白雙手抓著五姨娘的臀瓣,挺著大肉棒抵在了五姨娘的肉唇上,屁股用力一挺,大肉棒便盡根插進了五姨娘火熱滑膩的肉洞里。

  “啊……插到底了……世白,輕點啊……姨娘要被你插開花了……”梅甲寅大聲淫叫著。

  梅世白雙手移到了五姨娘的胸前,用力抓著五姨娘那對飽滿堅挺的玉乳,胯部用力壓著五姨娘那彈性十足的臀丘,碩大的龜頭在五姨娘那又熱又滑的肉洞里不停研磨撞擊,插得五姨娘花心亂顫,一張一翕的宮頸像小嘴一樣吮吸著他的龜頭。

  梅甲寅雖然感覺下體還是一片火熱,但火熱間有股快感爽透了全身。

  她雙手用力撐著欄杆,死命向後挺著屁股,隨著梅世白的節奏扭動著屁股,讓兩人性器的摩擦更加激烈。

  梅世白叫道:“五姨娘,我們來讀書吧。”

  “啊……不要……”梅甲寅想到第一次和梅世白交媾的情景,此刻丫環就在身後,再大聲說那些淫浪的話實在是太過羞人了。

  回應梅甲寅的是梅世白的巴掌,那巴掌打在梅甲寅水嫩的翹臀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不說,還在梅甲寅的翹臀上留下了一個鮮紅的掌印。

  “啊!”梅甲寅發出了一聲尖叫,全身都繃緊了一陣急顫,好似那一巴掌將她抽上了欲望的巔峰。

  “姨娘是個大騷屄,就要世白的大雞巴肏姨娘的騷屄洞,世白的大雞巴肏得姨娘好舒服啊。”

  “姨娘是個大騷屄……就要世白的大雞巴肏姨娘的騷屄洞……世白的大雞巴肏得姨娘好舒服……啊……”

  “姨娘是塊好肥田,世白是把好犁頭,世白的犁頭快來犁姨娘的肥田。”

  “姨娘是塊好肥田……世白是把好犁頭……世白的犁頭快來……犁姨娘的肥田。”

  “姨娘是朵花,世白是勤勞的小蜜峰,快到姨娘這里來采蜜。”

  “姨娘是朵花……世白是勤勞的小蜜峰……快到姨娘這里來采蜜……”

  陳碧靈知道梅世白到五夫人這里主要是為了讀書的,聽到兩人這般“讀書”,偷偷笑了起來,將她的酥胸抵在了梅世白的後背上來回摩擦,為兩人“讀書”助興。

  叫了幾句後,梅甲寅便不再感覺羞恥了,不等梅世白引導,自己叫道:“世白……好爽……你肏得姨娘好舒服啊……再用力啊……姨娘要爽死了……啊……要死了……”

  梅世白的龜頭撞擊著五姨娘的肉洞,五姨娘拼命翹著圓臀配合著梅世白抽插,一邊扭著屁股一邊又叫道:“世白……唉唷……你改屬牛了啊,像蠻牛一樣,這麼用力是要把姨娘給肏死了啊……不行了……世白的雞巴太粗了……姨娘不行了……頂不住了……啊……”

  “五姨娘,你不是曾說過,帝國西南之地有部落以蠻牛為軍陣,很是厲害,這軍陣最厲害的便是蠻牛衝撞,今天世白就要讓五姨娘知道這蠻牛衝撞的厲害之處。”

  “啪啪!啪啪!啪啪!”

  梅世白全力衝擊,胯部撞擊著五姨娘的翹臀,肉體的撞擊聲不絕於耳。

  梅甲寅的身體一陣急顫,火熱的肉洞間噴出一股淫水,大聲叫道:“不行了……世白,今天是給你給靈兒畫圈的日子……不能再這樣折騰姨娘了……”

  “五姨娘,世白知道今天是給靈兒畫圈的日子,錯不了的,我要先在五姨娘的屄洞里試試給靈兒畫圈的〖筆〗好不好用。”

  梅世白又在五姨娘的肉穴里抽插了片刻,待五姨娘的身子再次發顫,他才從五姨娘的肉洞里抽出了肉棒,轉身對著少女丫環的小肉穴插了進去。

  梅甲寅感覺雙腿酸得都要斷掉了,梅世白一松開她的屁股,她便站立不住,跌坐在了席子上,扭頭看著梅世白在少女丫環身上馳騁,嘴角微翹,露出了滿足的笑意。

  陳碧靈沒有站著,而是躺在了席子上。

  雖然已經是第三次和梅世白交合了,陳碧靈並沒有完全適應梅世白的大肉棒。

  對陳碧靈來說,少爺的肉棒就像過度的擴張器一樣,將她的肉穴撐得很大,讓她感覺下體隱隱作痛。

  梅甲寅看著梅世白的大肉棒將少女丫環那嬌嫩的小肉穴撐得溜圓,心里暗道,世白的雞巴真是大啊,怪不得剛才差點就肏死我了。

  梅甲寅一個成熟的婦人尚且受不住梅世白的全力進攻,更別說陳碧靈一個未長開的少女了。

  梅甲寅見陳碧靈咬牙忍著,便道:“世白,靈兒還小,可經不住你這樣狠的,要不世白你躺在床上吧,讓靈兒來伺候你。”

  梅世白躺在了床上,得了主動的陳碧靈松了口氣,跨坐到了梅世白身上,分開玉胯對著梅世白的大肉棒坐了下去。

  梅世白摸著少女丫環光滑的屁股,抓著少女丫環的臀胯往下壓,同時屁股用力往上一挺,只聽得“噗哧”一聲,他的大肉棒再次插進了少女丫環的肉洞深處。

  啊,好脹啊,少爺的雞巴真大,我在上面感覺還這麼脹!

  陳碧靈輕輕呻吟著,低頭撐著梅世白的胸膛,扭擺著飽滿的小圓臀,緊窄的小肉洞不停套動旋磨起來……

  ********************

  梅府外院,梅世白曾經住的院子如今空著,陳碧靈出了內院,便進了這座院子。

  陳碧靈一般都呆在梅甲寅的院子里,外人不得見,便是出了梅甲寅的院子,也不會讓人瞧見,出了內院,就是有人看見了,也不會知道她是梅甲寅身邊的貼身丫環。

  院子正堂里有兩男一女,正是梅家家主梅邦海和陳禹時夫婦。

  陳碧靈進了正堂,便拜見了梅邦海。

  因為要問些男女之事,兩個大男人不方便,梅邦海示意陳夫人帶著陳碧靈到一邊的偏廳說話。

  待陳夫人帶著陳碧靈離開正廳,梅邦海對陳禹時道:“禹時,你是不是很迷惑,我為什麼要安排碧靈去給甲寅當丫環?”

  陳禹時忙道:“主公自有安排,該讓禹時知曉的,主公自會告訴禹時。”

  梅邦海道:“如今大夏帝國風雲變幻,西南蚩苗部落野心膨脹,東南百越蠢蠢欲動,大夏帝國皇室雖衰,也依然控制著帝國半數以上的人口,兵鋒依舊銳利。梅家不能在北郡偏安一隅,他日一統青龍郡,與帝國爭鋒,前途未知。皇權爭霸,成功者執掌天下,失敗者灰飛煙滅。作為梅家這一代家主,要早作准備,為梅家留下一點血脈。所以,靈兒之事,絕不可為外人知道。”

  陳禹時見梅邦海將如此重要的事情寄托在他女兒身上,立刻單膝跪地說道:“禹時定不負主公重托,只要陳家有一人在,必保主公血脈延續。”

  偏廳中,陳夫人問陳碧靈閨房秘事,陳碧靈紅著臉輕聲說道:“娘親,少爺已經與我圓房了。”

  陳夫人道:“一次不牢靠的,要多和少爺行房幾次,若是靈兒能為少爺誕下男丁,他日我和你爹臉上也有光了。”

  陳碧靈道:“娘親,應該可以的。甲寅夫人會算女人懷孕的日子呢,我肯定會懷上少爺的孩子的。”

  陳夫人驚訝道:“甲寅夫人還會算這個?”

  陳碧靈道:“嗯,甲寅夫人說,若是下次我不來月事,便是有孕了。”

  陳夫人道:“這個自然。靈兒,記得為娘叮囑你的話,你若沒來月事,要立刻告訴為娘,千萬不可聲張,就連甲寅夫人也不能說。”

  ********************

  青龍郡的炎日天氣主要集中在六七月份,到了八月,白天天氣還熱,晚上便涼快多了。

  這個夏季對梅甲寅來說是極為愉快的,借著讀書的名頭獨占了梅世白兩月有余。

  讓梅甲寅有些發愁的是,她還是沒有懷孕。

  這天,梅甲寅讓靈兒去藥局配些〖孕麟方藥〗給自己調理一下身子,她自己查對內府開支去了。

  待梅甲寅查完賬回到自己院里,發現客廳桌上放著幾包藥,少女丫環卻不知去向,家主梅邦海坐在桌前,身邊站著一個美貌少女。

  梅甲寅看到那少女,心里吃了一驚,這少女又是何人,怎得和梅世一這般相像呢?

  美貌少女見梅甲寅進屋,立刻向梅甲寅見禮道:“靈兒拜見五夫人。”

  靈兒?梅甲寅驚訝地看著美貌少女,卻聽見梅邦海道:“靈兒,這是五夫人開的養生藥,你去煎了藥端給五夫人。”

  美貌少女拿著藥包離開了梅甲寅的院子,梅甲寅看著少女離去,回頭問道:“老爺,這是怎麼一回事?”

  梅邦海道:“之前那丫環是梅府以生契飛買來的,家有一母,如今病亡,那丫頭回老家守孝去了。”

  “真的嗎?”

  梅甲寅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梅邦海,她雖然不知道陳碧靈的底細,但以陳碧靈的表現來看,怎麼也不像梅府以生契買來的丫環,倒像是梅家的家生子。

  梅邦海道:“知道你聰明,那丫頭確實是梅府以死契買來的,但那丫頭在老家有個青梅竹馬的相好,這陣子那丫頭出府,竟然和那少年遇上了。我不想再發生世一那樣的事情,只好將她趕出了梅府。”

  梅甲寅心里暗自嘆了口氣,梅世一的事情讓梅府失了臉面,靈兒丫環即便沒和那青梅竹馬的少年相好,梅府也容不得她了,梅府肯定不會讓那丫頭再壞了梅府的名聲。

  就是不知道那丫頭是真被趕出了梅府,還是被秘密處置了。

  “那這個丫頭是怎麼回事?”梅甲寅看著梅邦海,新來的丫環和梅世一長得這麼像,不會是巧合吧?

  梅邦海道:“世一的事情已經讓梅府失了臉面,幸好府上沒人認識之前那丫頭,這個丫頭到你這里來,就當她之前就在你房里的,她也叫靈兒,外人不知你房里換了丫環,自然就不會亂說了。至於她長得像世一,也算是巧合吧,希望她能幫你吸引世白。”

  ********************

  傍晚時分,梅世白從學堂歸來,到了梅甲寅院里,看到少女丫環在客廳里擦桌子,便輕手輕腳走到了少女丫環身後,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少女丫環的身子。

  “啊!”少女丫環發出一聲驚叫,身子緊張得瑟瑟發抖。

  “你是誰?”梅世白聽到少女丫環的驚叫聲也嚇了一跳,立刻松開了少女丫環。

  少女丫環扭頭看到一個和她差不多年歲,但身材高大的少年站在身後,便知道對方是梅府的大少爺,立刻跪在梅世白身前道:“奴婢靈兒給大少爺請安。”

  梅世白看清了少女丫環的臉,頓時呆呆說不出話來。是世一嗎?不是,她究竟是誰?

  在臥室休息的梅甲寅聽到少女丫環的驚叫,從臥房出來,見梅世白看著少女丫環發呆,便對少女丫環說道:“靈兒,你去吩咐下人准備晚飯,少爺今天晚上要吃糖醋魚的。”

  梅甲寅不忍跟梅世白說,之前的靈兒有可能被梅家處置了,見少女丫環出去了,便對梅世白說道:“原先的靈兒,家中母親去世,回老家守孝去了。現在這個靈兒就是我們的貼身丫環了。”

  “哦。”梅世白還在想著剛出去的少女丫環,跟世一真的很像啊。

  梅甲寅見梅世白有些發呆,知道新來丫環的相貌已經第一時間吸引住了梅世白,心里暗道,先前的靈兒跟世白在一起也就兩月有余,自然比不上自小和世白一起長的世一,或許跟這新來的丫環相處幾天,世白就會忘先前的靈兒了。

  少女丫環離開梅甲寅的院子,一顆心還怦怦亂跳著。

  在沒進梅府之前,少女丫環以為自己將來是要伺候她見過的兩位老爺之一的。

  兩位老爺年歲都不算大,少女丫環覺得自己的命不算差。

  即便將來沒有任何名分,老爺還算年富力強的,而且光外宅就有一個大院子,可見家底之殷實,絕不是鄉間地主可比的。

  等坐馬車進了梅府,少女丫環才知道賣下她的竟然是北郡之主的梅家,而且她還是梅府五夫人的貼身丫環。

  等見了梅甲寅,少女丫環才知道自己在梅府要做的事情,在五夫人房中伺候梅家大少爺——未來的梅家家主。

  知道這個消息,少女丫環欣喜若狂,她這是因禍得福了嗎?

  哪怕她只是梅家大少爺的通房丫頭,也比在老家嫁個普通人家好多了。

  想到自己的身子,少女丫環心里又有些難受,如果她能為梅家生下一男半女的,說不定將來還能成為梅府的女主人呢,可惜她就是一輩子丫環的命了。

  梅世白跟著梅甲寅讀書,有不懂的便向梅甲寅請教,伺候在旁的少女丫環用羨慕的眼神看著梅甲寅。

  五夫人不光是大少爺的五姨娘,還是大少爺的教書先生呢,怪不得五夫人在梅府的地位尊崇。

  少女丫環不知道為什麼梅府大少爺在五夫人這里讀書後會睡在五夫人的院子里,她要做的就是伺候好大少爺。

  下人們為梅世白和梅甲寅准備好了沐湯,少女丫環沒有去伺候梅甲寅沐浴,而是伺候梅世白沐浴去了。

  晚上天氣有些涼了,沐湯用的熱水也多了,澡盆里冒著絲絲白色的水氣,梅世白站在澡盆外,少女丫環為他寬衣解帶。

  今天晚上,少爺就會要了我的身子嗎?

  第一次這般伺候一個男子,少女丫環害羞之余還有幾分緊張,手指不斷碰到了梅世白的肌膚。

  梅世白不由想到了他和梅世一的往事,當初他和世一初次交合,世一也是這般緊張的。

  梅世白的身材比之尋常的成年男子還要高大些許,少女丫環站在他身旁顯得有些嬌弱。

  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的裸體,少女丫環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心里暗道,大少爺真是人中龍鳳,鄉間少年哪有大少爺這般高大的身材,看上去還很飽滿,不像尋常所見的鄉間少年,身材像野粟子一樣干癟癟的。

  “大少爺,讓奴婢伺候你沐浴吧。”

  少女丫環站在梅世白的側身後,乘著說話的時候瞥了梅世白的胯間,頓時吃了一驚,心里暗道,這麼大,可不像鄉間婦人說的男人那東西只有蠶豆夾大啊,看上去像沒長老的絲瓜呢。

  梅世白坐進了澡盆里,少女丫環脫了外衣,穿著貼身的褻衣坐在澡盆外給梅世白搓澡。

  梅世白閉著眼睛,想著以前梅世一伺候他洗澡的事情,大多數時候,梅世一都會和他一起坐在澡盆里的。

  “你叫什麼名字?”

  梅世白突然睜開眼,看著伏在澡盆邊伺候他洗澡的少女丫環,少女丫環只穿著褻衣,胸口壓在澡盆邊緣,讓少女丫環的胸部顯得很飽滿。

  梅世白不由暗道,應該和世一差不多大了。

  “回大少爺,奴婢就叫靈兒。”少女丫環已經受過訓練,不得再提到她以前的名字,進了梅府就叫靈兒,連個姓氏都沒有。

  梅世白知道少女丫環是從牙行買來的,沒有姓名也正常,或許五姨娘習慣了“靈兒”這個稱呼,便這麼叫少女丫環了。

  梅世白坐在澡盆中,胯部和大腿沉在水中,少女丫環為梅世白搓洗胯部和大腿,不得不站起身來,小腹壓在澡盆邊沿上,褻衣下擺被澡盆壓住,俯身之際,褻衣緊勒在少女丫環的胸口,露出半個酥胸來。

  梅世白看得真切,心頭不由多了幾分火熱之情。

  如果少女丫環是當初的梅世一,梅世白肯定將少女丫環抱入澡盆里,和少女丫環在澡盆里交歡了。

  少女丫環摸到了梅世白的肉棒,感覺硬得很,想到鄉間婦人們說的葷話,知道這是男人對女人有了欲望的表現。

  少女丫環一顆心怦怦直跳,大少爺會在這個時候要了她的身子嗎?

  梅世一和陳碧靈經常這樣為梅世白洗澡,梅世白雖然性器勃起,只是身體的自然反應,心里並沒多少欲念,他還在比較著少女丫環與梅世一的不同。

  體形上,少女丫環和當初沒懷孕的梅世一差不多,臉蛋也差不多。

  要不是他對世一太熟悉,還真會把少女丫環當成世一了。

  少女丫環瞥了梅世白,見梅世白還是坐在澡盆里一動不動,便繼續為梅世白搓洗雙腿。

  大少爺不動她,她也不敢主動勾引大少爺。

  在梅家這種一方諸侯的府上,一個丫環膽敢勾引大少爺,那是找死的行為。

  沐浴之後,少女丫環為梅世白穿上干爽的衣褲,梅世白便去了梅甲寅房里。

  少女丫環見梅世白去梅甲寅房里,一顆心又怦怦亂跳起來,不知道該不該跟著去伺候。

  少女丫環以為梅世白雖然住在梅甲寅院子里,是住在廂房中的,沒想到梅世白沐浴之後竟然去了五夫人的臥房,去做什麼,不言自明。

  少女丫環最終還是沒有跟上去,她簡單衝洗了下身子,心懷忐忑進了梅甲寅的臥房外間。

  既然大少爺都睡在五夫人房里了,她這個做貼身丫環的,當然要隨身伺候著,萬一到時候五夫人和大少爺要她伺候,喚她不著,她就犯大錯了。

  梅甲寅穿著薄紗的長裙坐在床頭,全身上下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淡綠色的紗裙包裹著美少婦曼妙的身體,飽滿渾圓的乳房和豐滿的屁股都若隱若現。

  梅甲寅進房也沒多長時間,見梅世白便推門進來,美少婦臉上都露出一絲笑意。

  看來少年郎並沒有因為新來的少女丫環長得像梅世一,便在沐浴的時候浪費時間,還像往常一樣沐浴之後便來她房里了。

  “世白,把門關上。”梅甲寅依著雕花欄杆,半個身子隱在了掛帳之後。

  梅世白知道五姨娘說的是連著里外間的那道門,轉身將門關上後看著紗帳後露出半個身子的五姨娘道:“今天為什麼要關門?”

  “屋里剛換了丫環,姨娘還不太習慣,等世白什麼時候收了她,再讓她來伺候也不遲。”

  大床兩邊都掛著宮燈,將帳內照得通明,梅甲寅伸展玉腿,身子繃緊了,在床上翻了個身,薄紗綠裙下,美少婦飽滿的酥胸和渾圓挺翹的屁股像迷惑人心的妖魅一樣勾住了梅世白的雙眼。

  見梅世白呆呆地看著她,梅甲寅嬌嗔道:“小壞蛋,還不過來,讓姨娘看看你的大雞巴有沒有被那小丫頭弄硬了。”

  梅世白低頭看了眼自己凸起的褲襠,爬上了五姨娘的大床笑道:“這是想五姨娘想的。五姨娘還怕被新來的靈兒看見?”

  “姨娘自然不是怕被她看見,可她才剛來,我們和她還不熟絡,讓她在一旁伺候著,感覺有些怪怪的。再說你這小壞蛋不是要和姨娘玩特別的游戲嗎,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讓丫環看見了,萬一哪天她說漏嘴了,可會影響你將來的威名。”

  梅世白知道五姨娘說的是口交的事情。

  聞著五姨娘身上的香味,梅世白感覺他胯間的肉棒變脹大的幾分,都有種脹痛之感了,恨不得立刻趴到五姨娘的胯間,將五姨娘的裙子掀開,將整個臉都埋進五姨娘的胯間,含著五姨娘那飽滿的花瓣盡情用力吮吸一番。

  梅甲寅鈎著梅世白的脖子,兩人熱吻在一起。

  梅世白吮著五姨娘的紅唇,將五姨娘的舌尖含進嘴里不斷吮吸著,一雙手掌壓在了五姨娘的胸口,隔著半透時的紗裙搓揉著五姨娘的乳房。

  光滑的裙紗貼在五姨娘的乳房上,讓五姨娘的乳房摸起來更加的嫩滑,梅世白摸起來竟有種握不住的感覺。

  梅甲寅身上即有成熟婦人的韻味,又有年輕女人的青春之力,身子保養得又好,即便生過孩子,胸前那對玉乳依舊飽滿堅挺,彈力十足,在輕紗的包裹之下,更有種“抓不住”的感覺。

  梅世白松開了五姨娘的紅唇,埋首向下,舔過五姨娘的下巴和脖子,最後將五姨娘的一個乳頭含在嘴里吮吸起來。

  梅世白是梅家男丁的一個另類,雖說梅家男丁的身材都較為高大,但性方面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與某些書中所描述的大夏男子並無多大區別,年輕的梅世白卻是個例外,性器粗大不說,做起房事來特別激烈,還較常人更為持久。

  梅甲寅時常猜測,或者真跟梅世白當初喝過雪山地龍王的血有關系。

  和梅世白同房兩三個月的梅甲寅深知梅世白的“厲害”之處,和梅世白玩口交的游戲,正好能緩解梅世白帶給她生理上的壓力。

  當梅世白搓揉她的乳房,梅甲寅也沒有閒著,一手抓著梅世白屁股,一手伸進了梅世白的褲子里,撫摸起梅世白的肉棒來。

  也許是心里作用,也許是梅世白正當長身體的時候,梅甲寅抓著梅世白的肉棒擼動,感覺少年郎的肉棒越來越大,越來越硬了。

  梅甲寅忍不住問道:“世白,剛才洗澡,是不是想新來的丫頭了?想就收了吧。”

  “沒有,我現在就想五姨娘。”

  梅世白此刻腦海里全是和五姨娘玩口交游戲的事情,哪還有什麼少女丫環,對梅世白來說,新來的丫環只不過和梅世一長得相像罷了,並不是真的梅世一。

  梅甲寅聽梅世白這麼說,心里自然高興,讓梅世白躺到了床上,將梅世白的褲子脫下,低頭含住了梅世白的大肉棒。

  感覺龜頭被一個溫熱的腔體包裹住了,梅世白爽快的深吸了口氣。

  因為情欲高漲,五姨娘身上散發出的異香變得更加濃烈,梅世白知道五姨娘的體香來自何處,抱著五姨娘的屁股壓到了他的頭上。

  裙紗下,五姨娘的肉穴離梅世白的臉只有兩三寸光景。

  薄薄的綠紗遮不住明亮的光线,反倒讓美少婦的肉穴花瓣看起來有種朦朧的美感。

  梅世白抓著五姨娘的屁股向下壓,五姨娘那飽滿的花瓣散發著誘人的異香,一下子貼到了他的嘴巴上。

  梅甲寅的陰唇早已經被淫水浸濕,嫩滑無比,梅世白含著美少婦的肉唇,如同嗜酒如命的酒鬼遇到了一壇醇香的美酒,貪婪地吮吸著。

  梅甲寅輕輕扭著屁股,似在配合著梅世白吮吸她的肉唇。

  她能感覺到梅世白呼出的熱氣都打在了她的肉穴周圍,像野火一樣要把她的身體燒著了。

  梅世白含著五姨娘的肉唇,就像飢餓的嬰兒咬住了母親的乳頭,用力吮吸便能吸出汁液來。

  梅甲寅感覺體內一股熱流涌動,她用力夾住了雙腿,想將這股熱流留在體內。

  無奈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的反應,那股熱流依舊噴出了她的身體。

  梅甲寅含著梅世白的大肉棒,鼻息間發出了低沉的呻吟聲,好像少年郎的大肉棒堵住了她的嘴巴,讓她呼吸不暢,實際上卻是少年郎的嘴巴讓她飛上了天。

  隨著梅甲寅陰道深處分泌出的淫液涌出陰道,聚流在花瓣上,又被梅世白當成蜜汁吮入嘴中,就連梅世白的嘴里都有異香散出。

  梅世白如飲甘飴一樣吮吸著自五姨娘肉穴中涌出的蜜汁,那種滑嫩爽口的感覺讓他回味無窮。

  梅甲寅聽到梅世白發出回味的咂嘴聲,俏臉漲得通紅,心里暗自啐道,吸就吸了,咂嘴巴作什麼呢,真當姨娘的淫汁是瓊漿玉液了。

  梅甲寅俏臉羞紅,將梅世白的大肉棒吐了出來,深吸了口氣後又張大了嘴巴,將那根讓她又愛又怕的大肉棒含進了嘴里。

  和梅甲寅帶著體香的淫汁不同,少年梅世白的肉棒不光粗大,還有股成年男人才有雄性味道,雖然不是很腥,但卻很明顯。

  那股味道對女人來說,便是最好的催情藥。

  梅甲寅的鼻子幾乎碰到了梅世白的龜頭,那股雄性的味道直透美少婦的腦門,讓美少婦交歡的欲望更加強烈了。

  梅甲寅努力張開紅唇,想把梅世白的大肉棒都吃進去,只是她再盡力,梅世白的龜頭壓到了她的喉嚨,肉棒還有寸許露在她的嘴巴外面。

  梅甲寅雖然有口交的技巧,但並不甚高明,畢竟之前玩得也不多,此刻被梅世白的龜頭壓著喉嚨,感覺自己要被少年郎的大肉棒給堵死了。

  那一瞬間,梅世白感覺像在天上飛一樣,不由自主向上挺起了屁股,讓他的大龜頭又深入美少婦的喉間幾分。

  “嗚嗚……”梅甲寅像落水掙扎一樣奮力吐出了梅世白的大肉棒,嬌喘著罵道:“小壞蛋,你真想憋死姨娘啊?”

  梅世白呢,正忙著舔吸五姨娘的豐美肉穴,根本沒時間回答五姨娘的問題。

  梅甲寅低頭看著梅世白,透過紗裙可以看到梅世白正的臉被她夾在雙腿間,挺著下巴努力舔舐著她的肉穴。

  甚至她還可以看到梅世白的舌頭卷成了肉柱狀,像雞巴一樣插進了她的肉穴。

  小壞蛋,剛才憋死姨娘了,現在該姨娘憋死你了。

  梅甲寅用力壓下屁股,分開的玉胯將梅世白的整張臉都蓋住了。

  梅甲寅再用力,也不可能完全堵住梅世白的口鼻,反而她那花瓣一樣的肉唇壓到了梅世白的鼻尖上,讓梅世白感覺有些特別,讓梅世白發現了新的技巧——用鼻子去拱五姨娘的陰戶,就像野豬拱地里的大白菜一樣。

  梅甲寅也感覺很奇妙,原來口交還有她很多沒體驗過的感覺。

  她一邊扭著屁股,一邊抓著梅世白的肉棒根部輕輕擼動,張開的紅唇不斷滑過那碩大的龜頭,隨後將大龜頭含進嘴里,上下不停點著頭,似乎要將那個大龜頭含化了。

  無師自通的梅世白用力抱著五姨娘的屁股,舌頭卷成肉柱,完全鑽進了五姨娘那滑爽的肉穴里,不停摩擦撞擊著那溫熱滑嫩的肉壁。

  嗚嗚……快要不行了……嗚嗚……又要來了……

  梅甲寅含著梅世白的肉棒一動不動了,整個身體都趴在了梅世白的身上,高高翹起的屁股不停顫動著,又一股淫水從美少婦的陰道深處噴了出來。

  梅世白緊緊抱著五姨娘的屁股,舌頭在五姨娘的肉穴中打著轉擠壓著那柔嫩的肉壁,雙唇緊壓著五姨娘的肉穴,將五姨娘陰道深處噴出的淫汁都吸進了嘴里。

  梅甲寅感覺自己的魂都要被梅世白從她的陰道里給吸出來了,翹著的圓臀一陣陣地急顫,陰道深處又涌出了些許淫水,都被梅世白吮入口中吞下肚去。

  這小壞蛋不但本錢大,還天生是女人的克星呢,這口交的事情,自己也沒怎麼教他,他就無師自通了,還弄得我這麼舒服。

  梅甲寅覺得自己有些可笑,想借口交之事分擔自己肉體的壓力,沒想到這短短片刻,小壞蛋不曾有什麼變化,她自己倒泄了兩回了。

  想到這里,梅甲寅吐出了梅世白的大肉棒,抬起圓圓的屁股,讓她的肉穴遠離了梅世白的舌頭,轉身坐到了梅世白的身上,嘴里嬌嗔道:“小壞蛋,也不嫌姨娘的騷味。”

  梅世白嘿嘿笑道:“五姨娘身上才沒有騷味呢,五姨娘身上可香了,連五姨娘的屄水都是香的。”

  聽到梅世白說她的屄水都是香的,梅甲寅羞紅了臉,不敢再看梅世白,分開玉胯扶著梅世白的大肉棒坐了下去。

  梅世白見狀,向上猛挺屁股,沾著美少婦口水的大肉棒立刻插進了美少婦的肉穴里。

  “噗哧”一聲,碩大的龜頭狠狠地撞在了美少婦的花心上。

  “啊……”即便梅甲寅早有准備,也被那一下重重的撞擊打得心肝直顫,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浪叫。

  美少婦緊緊抱住了梅世白,胸前那對飽滿的玉乳隔著紗裙摩擦著梅世白的胸膛……

  洗過澡後,少女丫環換上了新的衣裙,那是少女丫環之前都沒見過的漂亮衣裙。

  別說鄉間普通人家了,便是鄉間地主家的小姐,只怕都沒有穿過這麼漂亮的衣裙。

  少女丫環不知道是不是梅府當差的丫環們都有這樣的衣裙穿,還是因為她是大少爺的貼身丫環,要隨時伺候大少爺的,所以才有這麼漂亮的衣裙穿的。

  少女丫環回到梅甲寅的臥房,看到里間的房門關著,便坐到了屋於她的小床上。

  超初屋里也沒什麼聲音,忽然聽到梅甲寅發出一聲尖叫,少女丫環嚇了一跳,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通向里間的房門。

  房門下透著光,說明大少爺和五夫人還沒有入睡,那聲音……

  難道大少爺和五夫人正在做那種事情?

  少女丫環雖未經人事,但畢竟訂過親了,母親也跟她說起過一些婚後男女方面的事情。

  是然母親不曾細說,但少女丫環也從母親的話語間聽得出來,夫妻行房應該是件很快活的事情,怎麼五夫人會這般“慘”叫呢?

  難道是因為大少爺的那東西太大了?

  想到這些,少女丫環又為她的未來擔心了,她是大少爺的貼身丫環,伺候大少爺是必然的事情。

  五夫人都受不住,更何況她了。

  梅甲寅不知道她的一聲尖叫會讓新來的丫環擔心害怕,她已經完全沉浸在了性愛的快感之中。

  “啊,小壞蛋要死了……輕點啊,再這樣姨娘下面真要被你插開花了……啊……”梅甲寅身上的紗裙已經不見了蹤影,分開雙腿跪在床頭,雙手抓著雕花的欄杆,圓圓的屁股高高翹起,迎合的梅世白的插入。

  “五姨娘,今天我們還沒玩讀書的游戲呢……”梅世白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梅甲寅叫道:“不讀,新來的丫頭還在外面呢,等你收了她再說。世白,姨娘又要來了,讓姨娘躺下來吧。”

  梅甲寅知道時間差不多了,梅世白也要射精了,她要仰躺著,用最好的姿勢接受梅世白的精液。

  梅世白翻過五姨娘的身體,一手抱著五姨娘的雙腿,一手用力搓著五姨娘的玉乳,瘋狂地挺著屁股,兩人的肉體撞在一起,發出“啪啪”的拍打聲。

  乳房和花心兩個敏感之處都受到了強烈的刺激,梅甲寅感覺身體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像涓涓細流向著一處匯集而去,變成了一股洪流,直衝她的陰門。

  “啊……世白……快……快用力肏姨娘的騷屄……啊……又要來了……”梅甲寅全身痙攣了起來,鈎在梅世白屁股上的雙腿也繃得緊緊的,又一股淫汁從她的花心深處噴涌而出,包裹住了梅世白的大肉棒。

  梅世白本就在射精的邊緣,龜頭已經脹到了極致,被五姨娘花心涌出的淫汁一澆,像崩裂了龜頭一樣。

  梅世白用力挺著屁股一動不動,好像龜頭都插進了五姨娘的子宮里,只有大肉棒在五姨娘的陰道里跳動著。

  “啊……”梅甲寅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尖叫,雙手反抓著欄杆,小腹都挺了起來,不住顫動著。

  噗!噗!噗!火熱的精液在那一瞬間激射而出。梅世白仿佛又聽見了射精的聲音,甚至看到了他的精液都射進了五姨娘的子宮里……

  梅甲寅將一個枕頭墊在了屁股下面,將她的小腹抬起,好讓梅世白的精液都倒流到她的子宮里去。

  梅世白不是第一次看五姨娘這樣,也不覺得稀奇,只是看著五姨娘的陰戶。

  剛剛進行過激烈的性交活動,五姨娘那兩片花瓣一樣的肉唇更顯嬌艷豐潤,如果春天的清晨含著露珠一樣。

  梅世白伸手去摸那花瓣,被梅甲寅一手打掉了,只聽得美少婦說道:“不許再摸了,姨娘都被你這頭小蠻牛弄腫了。”

  美少婦說罷,拉上薄被蓋住了赤裸的身體,休息片刻後叫少女丫環來給梅世白擦拭身體。

  少女丫環聽到房里的叫喚,打了熱水進去,就看見大少爺坐在大床外側,五夫人躺在大床里側,五夫人小腹隆起,看上去像是懷孕好幾個月了。

  少女丫環不知道梅甲寅屁股下墊了枕頭,以為梅甲寅真有了身孕,只是白天穿了寬松的衣裙看不出來。

  少女丫環漲紅了俏臉,用毛巾給梅世白擦洗下體。

  雖然剛才她在外屋,但梅甲寅和梅世白後半段的交歡根本沒有控制說話叫喊的音量,有幾句話少女丫環聽得很清楚,尤其是最後那幾句,五夫人讓大少爺用力肏她的騷屄,少女丫環都有些懷疑自己的聽覺了,五夫人白天是多麼的端莊,晚上在床上竟然這麼放浪,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梅甲寅看著少女丫環給梅世白擦洗下體,少女丫環將梅世白的性器抬起來,即便射精後疲軟下來了,看上去還是很大。

  梅甲寅不由暗道,為什麼自己和世白同房兩個多月了,怎麼肚子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難道自己真不能生育了?

  還是梅家男丁一代不如一代了,世白看著強壯,雞巴也大,但只是肏屄厲害,搞不大女人的肚子,莫非梅世一真是跟下人媾合才有的身孕?

  梅甲寅覺得自己生過女兒,分娩的時候也沒受什麼傷,應該還是有生育能力的。

  可要說梅家男丁沒生育能力,也說不過去,畢竟梅家這一代已經有了兩男四女。

  可如果她能生育,世白也能讓女人懷孕,她幾乎獨占世白兩個多月,怎麼也該有動靜了啊。

  梅甲寅看著容貌美麗的少女丫環,心里又暗道,或許該讓這個新來的丫環和世白同房試試,如果這個新來丫環懷上了,說明真的是她的身體出了問題,得多找些調理身體的良方來。

  第二天,梅世白去學堂,梅甲寅在客廳里看書寫字,少女丫環在一旁伺候著。

  少女丫環不識得幾個字,但大夏文字大概是什麼樣子,她還是知道的。

  看到梅甲寅寫的“字”橫豎都筆直,好奇地問道:“夫人,你寫的是字嗎?”

  梅甲寅抬頭看了眼少女丫環問道:“靈兒,你識字嗎?”

  少女丫環搖了搖頭道:“靈兒就認識幾個數字,不過靈兒在鄉間也看到過衙門貼的告示,告示上的字和夫人寫的不大一樣。”

  梅甲寅道:“大夏帝國識字的人少,就是因為大夏帝國的文字太復雜了,有些文字就像畫畫一樣,別說不識字的人,就是有些識字的人,有些字都不太會寫。我寫的這些字是新編的,比起大夏帝國的篆文來簡單多了,現在這些文字還沒有完全簡化,我正在完善這些文字,將來青龍郡舉辦新式學堂,就要用這些新編的文字。靈兒,從今天開始,你就跟我學識字吧,正好讓我知道這些新字學起來是不是比大夏帝國的篆文容易。”

  在大夏帝國,普通人家的孩子是沒有機會上學堂識字的,更別說女孩了。

  少女丫環聽梅甲寅說要教她讀書識字,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夫人,我真的能讀書識字嗎?”

  梅甲寅道:“當然了,當大少爺的貼身丫環,怎麼能不識字呢?反正你在我這里也不用做什麼,讀書識字後也可以幫我處理一個些事情,將來大少爺當了家,你說不定還可以幫到大少爺呢。”

  少女丫環聽了梅甲寅的話,雙眼直放光。

  梅甲寅說的前半句話對少女丫環來說沒什麼吸引力,後半句就不一樣了,她是大少爺的貼身丫環,如果讀書識字後幫到大少爺,那就成了大少爺的心腹了。

  尤其是那句“以後大少爺當了家”,說明大少爺將來是要和現在的梅府大老爺一樣成為北郡主人的。

  梅甲寅見少女丫環雙眼放光,知道少女丫環心里在想什麼。

  梅府的女人都希望得到男人的重視,無論是夫人侍女,還是丫環女仆,都不例外。

  對梅府女人來說,梅府就是一個小宮庭,只要得到男主人的寵愛,說不定哪天丫環也能飛上枝頭當鳳凰。

  ********************

  雀牌在大夏帝國有上千年的歷史了,之前一直是宮庭妃子和宮女們打發時間的消遣游戲,兩百多年前,前秦覆滅,有宮人逃難時帶著雀牌逃離了皇宮,雀牌游戲才在民間流傳開來。

  當然,這也是相對來說的,起初的雀牌都是由象牙雕刻而成,即便沒有娛樂功能,本身也是寶物,不是王侯世家,根本置辦不起,後來有人用竹子做了雀牌,這種游戲才在民間廣泛流傳。

  青龍郡遠離大夏帝國中心,梅家和蘭家控制青龍郡後,青龍郡進入了相對穩定的時期。

  再加上青龍郡良好的氣候,豐富的物產,青龍百姓比大夏帝國其他地方的百姓更為富足些,平時空閒時間也更多,雀牌游戲進入青龍郡後,得到了迅速發展,比其他地方有更多的玩法。

  近百年來,青龍郡的手工藝水平得到了長足的發展,原本較於中央王朝來說相對落後的地區,如今出產的手工藝品,品質上已經比中央王朝所產更好了。

  比如雀牌,青龍郡多竹,且竹子質地比帝國南方的竹子質地更硬更密,制作出來的雀牌拍在桌上有金鳴之聲,帝國其他地方的商人前來青龍郡,無論販運什麼貨物的,都會帶幾副青龍郡出產的雀牌回去。

  陽山城東南百里外有一座南北走向的山峰,名叫鳳鳴山,山上出產一種綠凰竹,青皮深綠,質地堅硬,打磨成雀牌後如同翠玉一般,是青龍雀牌中的上品。

  梅家將鳳鳴山交由周家管理,周家雀牌作坊的利潤則要交一半給梅家。

  因為綠凰竹只有鳳鳴山上才有,所以周家的雀牌作坊利潤頗為豐厚。

  梅家將鳳鳴山交於周家打理,也是看重周家的表現。

  這一日,周家作坊制出了新品,將原本綠凰竹的綠皮用沸水煮成了黃色,如同黃羊玉一般。

  普通竹子水煮之後顏色會變成褐色,且色澤暗沉,周家作坊制作的新雀牌顯然是用了秘方的。

  大夏帝國崇尚黃色,尤其是玉,精品的羊脂黃玉一般都由皇家和貴族收藏,普通人家,即便再富有也不敢收藏精品黃玉。

  周家作坊制作出了黃玉般的雀牌,肯定會暢銷大夏帝國,大賺特賺。

  周家將新雀牌的樣品送入梅府,交於周子衿,周子衿便請了三夫人、四夫人和六夫人玩雀牌。

  新雀牌熱銷,梅府自然也是財源滾滾。

  周子衿出身周家,又是梅府名義上的大夫人,這種事情自然有資本讓她在梅府眾女面前得意一把。

  雖然嘴上不言明,其他三女也知道周子衿的心思,三夫人和四夫人倒也無所謂,她們生的都是女兒,在梅府地位一般,六夫人梅丙辰心里卻有些不屑,你周子衿也就是在我們幾個面前囂張些,敢不敢叫梅庚子過來看你得意的樣子?

  別說梅庚子,便是梅甲寅,你周子衿也不敢明著擺譜吧。

  這一年來,梅丙辰一直很郁悶,按理說,她生了梅家〖世〗字輩的二少爺,地位應該直线上升才對,就算比不上梅庚子,也應該超過梅甲寅啊。

  可梅家兄弟似乎對她在梅府的地位並不怎麼熱心,只熱衷於她的身體,熱衷於在她身上播種子。

  就連一向對她最熱心的梅老二,之前還許她去管理田畝事宜的,現在也沒了聲音。

  梅丙辰打了張牌說道:“大夫人,周家為梅家賺了這麼多錢,將來等世白當家了,梅家肯定會更器重周家的,就是不知道世白這孩子孝不孝順。”

  梅丙辰這麼一句話,讓桌上的另外三女都臉色微變。

  三夫人和四夫人都知道梅丙辰這陣子心里不痛快,為梅家添了男丁,地位竟然還比過生了女孩的梅甲寅,周子衿還在梅丙辰面前得意,也怪不得梅丙辰生氣,用言語攻擊周子衿。

  梅世白只是周子衿名義上的兒子,梅丙辰說梅世白將來孝不孝順,無疑是在提醒周子衿這一點。

  如果說梅世白將來孝順,那孝順的也是他的親娘梅庚子,如果說梅世白將來不孝順,那更沒你周子衿什麼事了。

  原本得意的周子衿聽了梅丙辰這句話,頓時變得意興闌珊。

  她是梅府名義上的女主人,可肚子不爭氣,梅府眾女都不會服她的。

  想到梅世白,周子衿忽然想到兒子這陣子難得去看她了,以前沒住在內院的時候,兒子還時常到她院里去見她的,現在搬進內院了,反倒少去她院子里了。

  尤其是今年夏天,整個夏天都沒見兒子幾回。

  難道世白已經知道我不是他的親娘了?

  雖說梅世白總有一天會知道這一事實的,可突然就這樣了,讓周子衿有些難受,雖然梅世白是過繼給她的,但她一直把梅世白當成親生兒子的。

  沒了興致,打牌就沒趣了,牌局早早便散了。

  等三女離開後,周子衿換上了漂亮的襦裙,在丫環杜鵑的陪伴下離開了她居住的院子。

  美少婦心想著,兒子不來看她,她去看兒子總可以了吧。

  還沒到梅世白的院子,就看見院子里的小丫環站在院門口張望。

  小丫環看著東南方向,似乎在等梅世白放學回來。

  周子衿和杜鵑走到那小丫環身邊,小丫環才回頭看到周子衿。

  看到梅府大夫人突然出現在眼前,小丫環嚇了一跳,干緊向周子衿磕頭問安。

  周子衿道:“起來吧,大少爺平日里都什麼時候回來?”

  小丫環起身道:“回大夫人,大少爺一般都是申時三刻放學,只是……”

  杜鵑見小丫環說話吱吱唔唔的,大聲喝道:“只是怎麼了?還不快回大夫人話。”

  小丫環道:“兩個多月前,大少爺到甲寅夫人那里去讀書,晚上也睡在甲寅夫人那里了,很少回這邊的院里。”

  周子衿明白了,小丫環貼在門口張望,也是盼是兒子能回這里。

  兒子跟梅甲寅讀書的事情,周子衿也知道,但兒子晚上睡在梅甲寅院里,她就不知道了。

  周子衿聽了小丫環的話,心里暗道,莫不是兒子跟梅甲寅搞上了?

  雖然梅府中沒什麼傳聞,但晚輩和長輩姨娘之間的事情也不是沒有,梅甲寅和兒子雖然隔著輩,但兩人只差了八歲,那梅甲寅保養得又極好,兩人發生些事情也不足為奇。

  周子衿又想到了梅世二,梅世二只比兒子小一歲,如今是梅家侍女館中的老大,看來這個梅世二並不討兒子歡喜啊。

  梅世二聽到小丫環站在門口跟人說話,又聽到杜鵑的大嗓門,立刻來到了院門口,看到周子衿站在門外,立刻向周子衿作了個福揖道:“世二見過大夫人,請大夫人到屋里坐吧。”

  梅世二是侍女館出身,身份上和丫環是不一樣的,梅世白不在院子里,她就是院子里的女主人。

  周子衿道:“不用了,我是來看世白的,既然世白不在,我就不進去了。世二,平日里你就待在這院子不出去嗎?”

  梅世二回道:“回大夫人,世二也常在內院走動,二夫人常讓我過去陪她說話。”

  梅庚子是〖邦〗字輩侍女的老大,梅世二如今是〖世〗字輩侍女的老大,兩人可謂是一脈相承,梅庚子讓梅世二過去陪她說話,周子衿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梅世白放學回來,還沒到梅甲寅那里,在路上碰到了周子衿和丫環杜鵑。

  周子衿穿著淡藍色的齊胸對襟襦裙,看起來有幾分素雅,就像神話故事里的仙女一樣,只是胸口一道深藍色繡著冷色梅花的束帶裹著美婦人豐滿胸部的樣子特別顯眼,走起路來都是一顫一顫的。

  當初偷窺到周子衿沐浴,梅世白就對美婦人那對豐白的大乳房念念不忘了,只是美婦人是他的娘親,他不敢對美婦人有什麼非分之想。

  能借著讀書的名義和五姨娘偷歡,對梅世白來說已經是世上最快活的事情了。

  在路上碰到了兒子,讓周子衿有些欣喜,立刻快步迎了上去。

  周子衿是不太願意去面對梅甲寅的,她是梅府名義上的女主人,可梅府內務卻是梅甲寅管著,這讓周子衿極為尷尬,平時沒事根本不會和梅甲寅見面。

  周子衿還像以前一樣抓住了兒子的手掌問道:“世白,最近在學堂上課累嗎?先生嚴不嚴厲?”

  梅家雖是北郡之主,但極為尊師重教,便是梅家未來的家主,在學堂里也是先生的弟子,周子衿怕兒子頑劣,會被先生責罰。

  “娘親,我在學堂很好,先生雖然嚴厲,卻很少責罰世白的。”

  梅世白被周子衿抓著手,感覺臉上有些熱熱的,他已經不是前兩年那樣的小男孩了,而是已經和五姨娘偷過歡的少年郎了。

  梅世白並沒有從周子衿手中抽出手掌,雖然感覺有些怪異,他還是很喜歡娘親牽著他的手掌,娘親的手只要不拉他的耳朵,永遠是那麼的柔軟,那麼的溫暖。

  梅府內院除了各個有主人的院子,還有很多公共區域,有會客的,也有游戲的,也有賞花賞景的。

  周子衿拉著兒子的手走到了小河邊的涼亭里,在亭中的長凳上坐下說道:“世白,你也坐下來吧。聽你院里的小丫頭說你最近都去你五姨娘那里讀書,晚上還睡在你五姨娘院里的,是真的嗎?”

  “娘親,這都是父親安排的。明年世白就要到太學讀書了,父親讓五姨娘多教我些學識,進了太學好不弱我梅家的名聲。”

  梅世白聽到周子衿提起他夜宿五姨娘院里的事情,有些心虛。

  好在娘親只知道他夜宿五姨娘院中,並不知道他夜宿在五姨娘房里。

  再加上讀書之事本就是梅邦海安排的,梅世白說這話也是理直氣壯的。

  提到了五姨娘,梅世白心里又暗自比較起娘親和五姨娘來。

  論容貌身材,周子衿猶勝梅甲寅一籌,只是年長梅甲寅八歲,又不如梅甲寅那般有學識,氣質上更像個居家婦人,不像梅甲寅那般新潮,什麼都敢嘗試。

  梅世白自有記憶起就是在周子衿身邊長大的,周子衿永遠都是他記憶里的模樣,比起梅甲寅來,他更喜歡和周子衿在一起,只是周子衿是他的娘親,他和五姨娘偷歡已經算是膽大包天了,對於娘親,他只敢在心里想想,不敢有任何的表露。

  周子衿在梅府生活了十多年,早已經習慣了梅府的家風,兒子住在梅甲寅院里對周子衿來說也沒什麼好生氣的,就算兒子和梅甲寅真有什麼私情,在梅府內也不過是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畢竟梅甲寅只是兒子的姨娘,她本質上也是梅府侍女館出身的,只不過比兒子大了幾歲而已。

  “世白,這梅府里頭只有娘親一人是從外面嫁進來的,你的幾個姨娘都是侍女館里出來的,平日里也不跟娘親走動,梅府這麼大,娘親平時就杜鵑陪著說說話,你有時間就多到娘親身邊來陪娘親說說話,帶著世二一起過來,我們一起玩玩雀牌也好。”

  “嗯,娘親,世白會去的。”

  梅世白側身看著周子衿,夕陽照在河面上,又反射在美婦人的身上,閃著明亮的光輝。

  尤其是胸口處,對襟的領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酥胸,跳動的陽光在白嫩肌膚的映襯下像寶石一般閃耀。

  梅世白又想到了他偷窺到娘親出浴的場景,和五姨娘相比,娘親的奶子更白更大,身子也是白白嫩嫩的,抱在懷里一定比五姨娘還舒服。

  周子衿扭頭看了眼兒子,見兒子的目光有意無意落在她的胸口,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羞紅。

  兒子已經長大了,已經是男人了。

  看著梅世白挺拔的身材,周子衿心里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如果當初世白沒有過繼給她,現在她會和世白偷歡嗎?

  周子衿感覺熱上一片火熱,心里暗自罵道,周子衿啊周子衿,你也太不知羞了,世白現在可是你的兒子,怎麼能想那種事情呢。

  梅世白陪著周子衿在涼亭里坐到了太陽落山,母子兩人的身體有意無意的碰觸讓梅世白心里一片火熱。

  那時候梅世白心里想著,要是坐在身邊的不是娘親,而是姨娘就好了。

  哪怕不是外表清冷內心火熱的五姨娘,是其他姨娘也好。

  比如對他最好的二姨娘。

  二姨娘也是極為漂亮的,而且執掌著田商司,經常穿男裝,別有一番風情呢。

  二姨娘是幾個姨娘中對他最好的,要是他向二姨娘求歡,二姨娘肯定也會答應他的。

  “世白,你今天還要去你五姨娘那里讀書嗎?”

  周子衿拉著兒子站了起來,看著比她高出了大半個頭的兒子,有些心神蕩漾。

  就算不能和兒子偷歡,有兒子陪在身邊心情也很愉快。

  梅世白不敢逾越母子之禁,此刻心頭燃著欲火的他只想著和五姨娘顛鸞倒鳳,聽到周子衿問他今天還要不去五姨娘那里讀書,立刻點頭說道:“要的,世白還有很多問題要請教五姨娘呢。”

  ********************

  到了往常梅世白放學的時辰,梅甲寅結束了教少女丫環識字的工作,將她新編的字本收了起來,准備迎接梅世白回來。

  等比平時晚了一刻鍾還不見梅世白,梅甲寅便差人去梅世白院里打聽情況,是不是梅世白今天不准備來她這里了。

  下人告訴梅甲寅,大少爺陪著大夫人在河邊涼亭里說話。

  梅甲寅聽到這個消息有些意外,周子衿不是請了其他三位姨娘去打雀牌了嗎,怎麼又跟世白在一起了呢?

  當然,周子衿是梅世白名義的娘親,就算梅世白天天放了學去陪周子衿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少女丫環看了看天色問道:“夫人,我們還要等大少爺嗎?”

  “讓人准備晚飯吧,大少爺的碗筷先備著。”梅甲寅也不完全確定梅世白是否會來她這里,只得先准備著。

  不多時,下人將准備好的晚飯端到了梅甲寅院里,梅甲寅坐在餐桌前並沒有動筷子,少女丫環站在一旁邊也不敢出聲。

  梅甲寅看著窗外天氣將暗,讓少女丫環掌燈,這時候聽到有人推開了院門,隨後就聽見梅世白大聲喊道:“五姨娘,我過來啦。”

  梅世白知道這時候梅甲寅和少女丫環應該在餐廳里,背著書包直奔餐廳而去。

  梅甲寅看著梅世白因走路太快而有些發紅的臉蛋笑道:“我還以為你今天晚上不來姨娘這里了呢。餓了吧,快吃晚飯吧。”

  梅甲寅身上穿著白色的齊胸襦裙,胸口的束帶是綠色的,花色簡單,但包裹著她的酥胸顯得極為挺拔。

  梅世白滿腦子都是娘親周子衿的那對白嫩大乳房,心頭欲火正旺,看到梅甲寅的風流體態,便是肚子餓扁了也再沒半點心思吃晚飯了。

  反正整個院子里就只有他和五姨娘,還有一個知道他和五姨娘偷情的少女丫環,梅世白將書包放在椅子上後走到了五姨娘身前,一把抱住了五姨娘的身子說道:“我現在不想吃晚飯,我要吃五姨娘。”

  “啊!”

  梅甲寅突然被梅世白抱住了身子,發出一聲驚叫,隨後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她被梅世白抱著放到了身後的交椅上。

  梅甲寅當然知道梅世白說要吃她是什麼意思,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美少婦知道梅世白年少膽大,當初在小河中戲水就想和她交媾,更別說現在在小院中了。

  “不行,這里是餐屋,叫人看見可不好。”

  梅甲寅看著自己雙腿被梅世白抬起,分開架在了交椅兩側的扶手上,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少女丫環還在一旁呢,她一個女人被“兒子”弄成這樣,也太過羞人了。

  “有什麼關系,這里又沒別人,我都想五姨娘想了一天了。”

  梅世白瞥了眼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少女丫環,在他心里,少女丫環遲早要被他肏的,讓少女丫環在一旁看著,就當讓她先學習一番。

  梅世白掀起了五姨娘的裙擺,將五姨娘的褻褲脫了下來,又回頭對少女丫環叫道:“還愣著干什麼,快過來給本少爺解褲子。”

  “啊……是,大少爺。”

  少女丫環看了梅甲寅一眼,見梅甲寅並沒有阻止的意思,便走到了梅世白身邊,伸出微微發顫的雙手解開了梅世白的褲子。

  不得不說,梅甲寅坐在交椅上,雙腿被架在扶手上,裙擺被卷在腰間,這種姿勢讓她完全可以看到自己的陰部,可以看到像蝴蝶翅膀一樣的肉唇。

  當然,梅甲寅看得更清楚的,是梅世白的大肉棒。

  褲子落下,梅甲寅就看見了梅世白胯間怒脹的肉棒,心里暗道,這小壞蛋的雞巴怎麼這麼翹呢?

  莫非這小壞蛋真的想了她一整天?

  這種哄女人的話教女人聽了會開心,但可信度並不高,梅甲寅自然不會相信梅世白想了她一整天。

  想到之前梅世白陪在周子衿在小河邊的涼亭里坐了近一個時辰,梅甲寅恍然大悟,小壞蛋肯定是在想周子衿。

  同作為女人,梅甲寅也不得不承認周子衿的容貌和身材都比她更為出色,小壞蛋和周子衿在一起有了欲望也不足為奇。

  梅世白不知道梅甲寅在想什麼,他只知道他的肉棒很硬很脹,非常渴望進入五姨娘的小肉穴。

  梅世白挺著肉棒頂在了五姨娘的肉穴上,火熱的龜頭在五姨娘的肉唇上摩擦了幾下,便頂了進去。

  從梅世白進了餐廳到進入梅甲寅的身體,也不過幾句話的時間,就梅甲寅是花信少婦,也想和梅世白交歡,這麼短的時間,她的身體根本沒有准備好,陰道里還沒有分泌出足夠多的淫水,梅世白的大肉棒插進去,讓梅甲寅感到肉穴像是被撕開了一樣。

  “啊!輕點,這麼急,姨娘還沒准備好呢,世白,你雞巴這麼硬,是不是剛才想你娘親了?”

  “噢……沒有啊,我就想著五姨娘。”梅世白自然不會承認他對周子衿的欲望。他知道,在內院和姨娘偷歡可以,但母子同床絕對不可以。

  梅甲寅想告訴梅世白,就算他想和周子衿交歡也不是不可以,因為周子衿根本不是他的親生娘親,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作為女人,梅甲寅知道周子衿對男人的吸引力,她還想獨占梅世白,讓梅世白搞大她肚子呢,要是梅世白知道周子衿不是他親娘,和周子衿突破了母子關系,只怕梅世白會被周子衿迷住,從而對她失去興趣。

  所以在她懷孕之前,絕不能讓梅世白知道周子衿不是他親生娘親的事情。

  “小壞蛋,姨娘知道你想姨娘了,姨娘也想你呢,輕點,要不然姨娘下面又要讓你給弄腫了。”

  梅甲寅拉著梅世白趴到了她身上,勾住了梅世白的脖子,和梅世白熱吻起來。

  梅世白雙手扶著交椅的扶手,吻著五姨娘的紅唇,滿腦子還是娘親的裸體,娘親那白嫩渾圓的大奶子仿佛就在他眼前晃動。

  不知不覺間,插在五姨娘肉穴里的大肉棒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了。

  “啊……”梅甲寅用力推開了梅世白的胸膛叫道,“小壞蛋,姨娘下面肯定又被你弄腫了。”

  美少婦低頭看向兩人性器交合之處,果然發現她的肉唇脹得通紅,她用手摸了下,感覺熱熱的。

  梅甲寅扭頭看著站在一旁看著她和梅世白交媾的少女丫環,心里暗道,小丫環遲早是要被世白破身的,看小丫環身子應該早可以承受男人的雨露了,不如就今天吧。

  這小壞蛋,也不知道在周子衿身邊著了什麼魔,雞巴弄得這麼硬,又被他弄腫了。

  “靈兒,脫了褲子過來。”

  梅甲寅一手擋在了她和梅世白的性器間,雖然沒有阻止梅世白的肉棒插入她的肉穴,但卻有效阻止了肉棒插入的深度。

  梅世白被五姨娘的玉指夾著肉棒,抽插起來有種特別的感覺,也沒有撥開五姨娘的手掌。

  少女丫環聽到梅甲寅的叫喚,有些不知所措。

  雖然知道有一天她會被大少爺破身,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景之下。

  五夫人似乎受不了大少爺的大雞巴,要讓她代替呢。

  短暫的驚愕之後,少女丫環不敢耽擱,和梅甲寅一樣將裙擺卷到了腰間,脫下褻褲走到了梅世白身邊。

  要是五夫人因她動作太慢被大少爺弄傷了私處,她肯定會被五夫人責罰。

  當五夫人的貼身丫環,就是要在這時候派用場的。

  “世白,讓靈兒來伺候你吧,先讓姨娘歇一歇。”梅甲寅見少女丫環赤裸著下體站在椅子邊,便手掌握拳,擋住了梅世白的進攻。

  少女丫環雖然很想被梅世白寵幸,提高她在府上的地位,但此刻她的心里非常緊張,五夫人一個成熟的婦人都經不住大少爺的大雞巴,她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能行嗎?

  梅世白只想著發泄內心的欲望,至於是五姨娘還是新來的少女丫環,這一點並不重要,他一把將少女丫環拉到了椅子前,將少女丫環夾在他和五姨娘中間。

  恍惚間,梅世白好像看到了梅世一,挺著大肉棒對著少女丫環的肉穴頂了上去。

  “啊!”少女丫環發出一聲慘叫,一道血跡順著少女丫環雪白的大腿淌了下來。

  梅世白聽到少女丫環的慘叫,一下子愣住了,感覺龜頭上有些熱熱的,低頭一看,才看到少女丫環腿上的血痕。

  梅世白這才回過神來,趴在他和五姨娘之間的是新來的少女丫環,不是梅世一,更不是他的娘親。

  梅甲寅道:“世白,靈兒還是第一次,去我房中吧,讓我來教靈兒伺候你。要不然靈兒會像世二那樣大出血的。”

  三人進了梅甲寅的臥房,梅世白躺在了大床上,少女丫環在梅甲寅的指導下騎坐在梅世白身上,忍著疼痛扭動著屁股。

  少女丫環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會痛,所以極力忍耐著,心里不停安慰著自己,過了第一次就好了。

  少女丫環在梅世白身上騎坐了有一刻多鍾,破處的疼痛讓她有些脫力。

  梅甲寅打了熱水放在房中,在少女丫環脫力之際頂了上去。

  她用清水毛巾擦干淨了梅世白的肉棒,便分開玉胯坐了上去。

  今天是她算准了最佳受孕的日子,無論如何,梅世白只能在她的身體里射精。

  “世白,你來吧,肏死姨娘吧。”

  梅甲寅在梅世白身上聳動了片刻後便倒在了床上,將一個枕頭墊在了屁股上,讓她的肉穴向上對著床頂,方便梅世白的性器深入她的肉穴。

  梅世白翻身趴到了五姨娘的身上,抱著五姨娘的屁股一陣猛烈抽插,沒多久就在五姨娘的肉穴里射了精。

  少女丫環換了熱水,在一旁邊伺候著。

  雖然她的下體還很痛,但她知道,她只是個丫環,伺候好大少爺和五夫人才是她的責任。

  少女丫環還是很感激梅甲寅的,能有這樣一個女主人,對一個賣了身的丫環來說是很幸運的。

  少女丫環看著梅甲寅身下墊著的枕頭,知道上次看到夫人躺在床上為什麼會像懷孕了。

  雖然並不清楚屁股下墊枕頭的作用,少女丫環猜想是跟女人受孕有關,五夫人想懷上大少爺的孩子。

  梅世白看著少女丫環用熱毛巾給他擦洗下體,突然問道:“你白天在院子里做些什麼?”

  “回大少爺,白天夫人教奴婢識字了,是夫人自己編的字呢,今天奴婢學了好幾個字,有大少爺的名字,還有〖靈〗字。”

  少女丫環的話讓梅世白一下子愣住了。

  五姨娘還會自己編“字”?

  梅世白倒不是不相信梅甲寅能夠編字,只是覺得奇怪,大夏帝國有文字,新編字干什麼呢?

  梅甲寅見梅世白一臉驚訝地看著她,便道:“還是你父親讓我編的,現在的大夏文字太繁雜了,將來推廣起來不方便,所以我將這些文字簡化,不識字的人學起來就容易多了。靈兒很聰明,今天學了不少字呢。”

  梅甲寅在床上躺了小半個時辰才起身,餐廳里的晚飯早就涼了,梅甲寅讓下人重新上了熱的飯菜,梅世白和少女丫環在書房里看梅甲寅編的字本。

  梅世白覺得很新奇,五姨娘新編的字他之前雖然沒見過,但大多數都能認出來。

  梅甲寅進了書房,見梅世白看得認真便問道:“世白,你能認出姨娘編的字嗎?”

  “能夠認出來,五姨娘,大夏帝國的字都以圓潤的筆畫為主,看起來好看,你新編的字橫平豎直,雖然不如原來的字好看,但也很有特點。五姨娘,你是怎麼想到這種新式寫法的?”

  梅甲寅道:“圓潤的筆畫書寫起來太慢了,橫平豎直書寫起來就快多了,而且橫平豎直的字更容易辨認,將來在青龍郡推廣起來就容易多了。就比如世白你,之前你沒見過這些新體字,卻一眼就認出了這些字。”

  “嗯,五姨娘,這些新體字將來真的要在青龍郡推廣嗎?我要不要先學起來?”

  “這個不急,姨娘現在只是編了幾百個常用的字,還有很多字沒編好呢,要編完所有文字,只怕還要些時間。至於辦新學堂的事情,怕是還要等些時候了,一切都要聽你父親的安排。”

  梅世白對梅甲寅新編的文字很有興趣,吃過晚飯就和梅甲寅討論這些新字,剛破了身的少女丫環伺候在一旁。

  看著和梅世一極像的少女丫環,梅世白突然說道:“五姨娘,靈兒都認識〖靈〗字了,要不我就給她起個名叫梅靈吧。”

  大戶人家買來的丫環婢女都是沒有名字的,只有個小名叫著,比如之前“靈兒”的稱呼。

  如果一個丫環婢女被主家賜了姓,那說明這個丫環婢女在府內的身份要比其他丫環婢女高一級。

  少女丫環是梅甲寅和梅世白的貼身丫環,被賜〖梅〗姓也不讓人意外,只是她進府才兩天時間就被賜了〖梅〗姓,連梅甲寅都覺得有些意外。

  梅甲寅很清楚其中的緣故,梅世白是將少女丫環當成了梅世一的替身,才會賜給她〖梅〗姓的。

  少女丫環聽到梅世白賜了她〖梅〗姓,立刻跪在梅世白身邊給梅世白磕了個頭說道:“靈兒謝大少爺恩典。”

  梅甲寅將少女丫環扶了起來:“靈兒,以後可要好生伺候大少爺,千萬不可讓大少爺生氣。”

  過了大半個月,梅甲寅沒來月事,但她沒有立刻聲張,而是繼續和往常一樣教梅世白讀書,讓梅世白留宿在她房中,只是陪伴梅世白的主力由她變成了梅靈。

  女人月事晚來也是常有的事,又過了半個月,梅甲寅有了懷孕的初期反應,確定自己有了身孕,更不敢和梅世白同房了,床笫之事都由梅靈代勞。

  梅甲寅覺得梅靈就是她的福星,到她房中沒多久,她就懷上了梅世白的孩子。

  梅甲寅不知道梅靈不能生育,她只是想在梅府發展一些人脈。

  梅靈出自她房里,將來也必定和她關系親厚。

  眼下借著讀書的名義,梅世白留宿在她房中,實際上是梅靈伺候著梅世白,要是梅靈也懷上了梅世白的孩子,那梅靈說不定就是梅府將來的二夫人了。

  梅靈不知道梅甲寅心里的小算盤,作為一個丫環,能夠伺候梅世白的床笫之事,是梅靈求之不得的事情,她不能生育,要想保住她在梅府的地位,就只能盡心伺候好梅世白,讓梅府未來的家主記得她的好。

  ********************

  梅甲寅懷孕的事情最終還是在梅府傳開了,周子衿和其他幾位姨娘對梅甲寅懷孕的事情都極為忌妒,因為有傳言說梅甲寅利用她掌管梅府內務之便,買了個和梅世一極像的小丫環收在房中,大少爺到她院里讀書,便被她和那個小丫環勾在了房里。

  梅府眾女中,梅甲寅可謂集材貌於一身。

  如果說梅庚子執掌田商司是因為她是梅世白的親娘,梅甲寅能執掌梅府內務靠得就是她的才能。

  如今梅甲寅又有了身孕,如果生下男丁,那豈不是意味著梅甲寅在梅府的地位還要高升,這讓梅府其他女人如何能不忌妒呢。

  三夫人、四夫人和六夫人都到梅甲寅院里來一探虛實,看看梅甲寅是否真的有了身孕,房里是不是真的有個小丫環和梅世一長得極像。

  除了周子衿外,梅府其他夫人都出自侍女館,自小一起長大,特別是梅甲寅和梅丙辰,兩人只相差兩歲,以前關系還挺好的,只是梅丙辰生了男丁卻沒得到梅家重視,讓她有些忌妒梅甲寅了。

  梅甲寅房里真有個小丫環長得極像梅世一的事情被證實了,梅甲寅更為眾女所妒,覺得她耍了心機。

  梅家家族傳統一直是男丁共享侍女,侍女也共享男丁,梅甲寅如果能自己吸引梅世白,那是她的本事,眾女埋怨不得,可梅甲寅借著讀書之便,還私下買了個長得和梅世一極像的丫環,這就有些過分了。

  梅邦海為了消除其他幾個女人對梅甲寅的忌妒,命梅世白以後只能到梅甲寅院子里讀書,不得再夜宿梅甲寅院中,還將梅靈賜給了梅世白,成了梅世白的貼身丫環,在梅世白身邊僅次於梅世二。

  周子衿知道梅甲寅有了身孕後,便打聽這陣子有誰去過梅甲寅院里,下人們向她匯報,最近兩個月,除了大少爺,沒見其他老爺去過甲寅夫人的院子。

  周子衿聽到這個消息,眉頭微皺,一下子想到了當初她和梅老七說過的話,難道梅家〖邦〗字輩的七兄弟真比不上世白一個?

  雖然周子衿在梅府穩坐主母之位,但沒生個一男半女,她心里總是不踏實。

  梅世白馬上就要十六歲了,再過七八年就要當家,到時候梅府女主人就要換人了。

  她在梅府本就沒什麼實權,到時候一個過氣的女主人,在梅府的地位就會直线下降。

  周子衿摸著自己的肚子,有些怪自己的肚子不爭氣,能保住她地位的,只有她生個男丁出來。

  梅甲寅和世白相處只有兩三個月便有了身孕,要是換成她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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