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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青龍公子 楚生狂歌 36682 2024-03-03 18:40

  少年貪玩,梅世白也不例外,但自從梅世一被處決之後,梅世白就像變了個人,變得有些沉默寡言,就連男女這事都不像之前那麼熱衷了,整日里除了讀書就是練功。

  梅世二比梅世白小一歲,模樣不如梅世一驚艷,但也俏麗可人,只是年歲比梅世一小了兩歲,身段發育得不如梅世一豐腴。

  她和另一個小丫環搬到梅世白的院子里照顧梅世白,幾天過去,梅世白都沒跟梅世二同房,讓梅世二感到有些委屈。

  這可是她攀上枝頭變鳳凰的唯一機會,如果梅世白不寵幸她,她就是一輩子的侍女命。

  這天旬首,梅世白不用去學堂上課,呆在院子里讀書練功。

  夏天天熱,一套祖傳的梅花掌練下來,梅世白已經滿頭大汗,貼身的短打都染濕了。

  梅世二讓仆人准備了洗澡水,等梅世白練完梅花掌,便走到梅世白跟前,輕聲說道:“少爺,湯水已經准備好了,請少爺去沐浴吧。”

  梅世二雖然是個侍女身份,但一身裝扮和普通的富家千金沒什麼區別,而且她是專為梅世白准備的,穿著方面比起普通的富家千金來性感多了。

  一身草綠色的紗裙裹著她纖嫩的玉體,露出脖子下方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微微挺起的胸部裹著錦繡的褻衣,小半個乳房裸露在褻衣外,勾人魂魄。

  梅世白看了眼侍女,心頭有些衝動。

  但他腦子里還全是梅世一的影子,跟梅世二還沒培養出感情,聽到梅世二叫他去洗澡有些心煩,沉著臉說道:“不用了,我去小河里玩水。”

  梅世白正要離開院子,新來的小丫環進院說道:“世白少爺,五姨娘來找你問話。”

  梅府的五姨娘是甲寅生人,三年前生了一女被提為五姨娘,親近她的都叫她甲寅夫人。

  因為是生了女孩,梅甲寅在梅府的地位自然不能跟梅世白的生母梅庚子相比,只是管著梅府的內務,所以梅甲寅在一眾下人中有著很高的威懾力。

  梅府女人眾多,梅甲寅和周子衿、梅庚子被稱為梅府三艷。

  相貌上,梅甲寅排在周子衿和梅庚子之後,但她有年齡上的優勢。

  周子衿和梅庚子都是三旬婦人了,她才雙十幾許的年華。

  梅甲寅除了管理內府,還是梅府出名的才女。

  梅家安排她輔導梅世白的功課,這幾天梅世白都沒去她住處,她便主動來找梅世白了。

  梅甲寅性子較為清冷,又管著內務,梅世白對這位五姨娘有些敬畏,聽丫環說五姨娘來找他,便穿著短衫迎了出去。

  梅甲寅見梅世白額頭上全是汗水,又穿著短衫,知道梅世白剛練完功,梅甲寅於武道並不精通,見梅世白如此用功,心里頗為贊許。

  梅世白問過安後,梅甲寅點頭道:“世白,練武能強身健體,你自小體弱多病,我們梅家祖傳的梅花掌要勤練下去。當然,經史典籍也不能落下,最近學堂里講些什麼,來說給五姨娘聽聽。”

  梅世白知道五姨娘是要考他的功課,正待回答,卻聽梅甲寅道:“世白,這日頭太毒,到五姨娘院里慢慢說吧,我讓靈兒准備了冰鎮銀耳蓮子湯,你也去嘗嘗。”

  梅甲寅雖然比梅丙辰年長兩歲,但身材卻不如梅丙辰豐腴,但比之梅世一來又要飽滿多了,更別說還是小女孩模樣的梅世二。

  雖然穿著差不多款式的紗裙和褻衣,但梅甲寅給梅世白的感覺要性感很多。

  那一對玉乳被褻衣擠在胸前,半露在紗裙下,走起路來顫微微地抖動。

  在轉身的一瞬間,梅世白就看見五姨娘乳波蕩漾,一對玉乳似要從褻衣里蹦出來,頓覺全身氣血翻滾。

  自從梅世一不在身邊,梅世白已經好幾日沒有和女人同房了,面對成熟的梅甲寅,那原始的本能又被喚醒。

  雖然梅老七帶梅世白偷看過六姨娘梅丙辰,但姨娘們不主動,他還不敢對諸位姨娘放肆,更別說是他印象里清冷的五姨娘了。

  梅甲寅用眼睛的余光偷偷觀察著梅世白,雖然對方的身體還沒有梅府其他成年男子偉岸,但模樣頗為俊俏。

  也不知是不是練功的緣故,少年的臉上還著紅暈,顯得氣血紅潤。

  梅甲寅發現梅世白還斜著眼偷看她,那種想又不敢的模樣讓她有些忍俊不禁。

  陳碧靈在梅甲寅的院子里,名喚靈兒,發育得比梅世二要飽滿些,雖沒有梅世二那般水靈,但模樣頗有英氣,梅甲寅很喜歡這個新來的小丫環。

  梅世白只在搬入內院的時候到過梅甲寅院子里,那時候梅甲寅的丫環並不是陳碧靈,梅世白見五姨娘換了丫環,也沒覺得奇怪,只是感覺這靈兒丫頭有些面熟。

  喝了陳碧靈盛來的冰鎮銀耳蓮子湯,梅甲寅便開始考梅世白在學堂學的經史典籍。

  梅世白平日也貪玩,這經史方面的學問學得並不扎實,好在梅甲寅出題並不難,梅世白勉強能答上來。

  梅甲寅問了幾個問題,突然聞到梅世白身上的汗酸味,便輕聲笑道:“世白,你練功後還不曾沐浴吧?”

  不等梅世白回答,梅甲寅便吩咐陳碧靈去為梅世白准備浴湯。

  梅世白本想告訴梅甲寅,他院子里已經准備好了浴湯他都沒洗,想去玩水,看著梅甲寅又想到之前偷窺梅丙辰的模樣,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片刻工夫,下面的仆人就准備好了浴湯,梅甲寅又吩咐一個老嬤子去梅世白院里拿干淨的衣服,這邊讓陳碧靈伺候梅世白沐浴。

  浴湯里泡了很多香料,還有花瓣飄在上面,和梅世白泡藥浴的味道完全不同。

  怪不得娘親和諸位姨娘身上這麼香,原來每次沐浴,浴湯里都放了香料和花瓣。

  梅世白坐在浴桶里,眼前又浮現出他偷看到周子衿出浴的樣子,心里忍不住暗想,不知道五姨娘會不會像這個丫環一樣來陪他沐浴,五姨娘的身子肯定比世一的身子更香更軟。

  想到世一,梅世白又坐在浴桶里發呆。

  陳碧靈脫了綠色的紗裙,露出粉色的肚兜,站在浴桶外給梅世白擦洗後背,一顆心卻是怦怦亂跳。

  進府之前,陳禹時就交待她,在梅府,無論如何都不能透露她的身份,哪怕是跟少爺也不能說,要一心一意伺候好少爺。

  陳碧靈無論如何也是位將軍的女兒,雖不是豪門巨賈,但平時也有仆人伺候,如今來伺候梅世白還有些不太適應。

  但她知道梅世白是梅家未來的主人,她父親就是梅家的家將,她也算是梅家的人,來伺候梅世白也算是分內之事。

  聽母親說,要是能為梅家生個一男半女,就是為梅家立了大功。

  女孩總比男孩早熟些,陳碧靈雖然對男女之事還是一知半解,但也知道梅世白跟她親熱才能生小孩。

  梅世白全身赤裸的坐在一張橢圓的浴桶之中,僅穿著一件粉色肚兜的陳碧靈站在浴桶邊上,不時殷勤地往桶里添加熱水,然後拿起汗巾為他擦洗後背,洗完之後也不閒著,伸出纖纖蘭花指,在他的太陽穴上輕輕的按摩著,服侍的極為周到!

  見梅世白坐在浴桶里發呆,陳碧靈以為她伺候得不好,輕聲問道:“少爺,這樣不舒服嗎?”

  “嗯,挺舒服的。”梅世白睜開眼,看著陳碧靈玉藕般的手臂在他身前晃動,又問道:“靈兒,你到府上多長時間了?我以前見過你嗎?”

  “回少爺,我是前幾天才到府上的,一直在五姨娘院子里。今天是靈兒第一次見到少爺。”

  兩人在三年前見過面,那時候梅世白就是眾人關注的焦點,陳碧靈記得梅世白,梅世白卻不記得陳碧靈。

  再說女大十八變,這幾年正是陳碧靈變化最大的時候,梅世白記不得陳碧靈是再正常不過了。

  這些天,陳碧靈伺候梅甲寅沐浴也只是擦背而已,但梅甲寅告訴陳碧靈,若是少爺來了,洗澡的時候要仔細,全身上下每一處都要洗到。

  見梅世白坐在浴桶之中,陳碧靈有些犯難了,怎樣才能擦洗到少爺的全身呢?

  難道要跟五姨娘說的一樣,和少爺一起坐到浴桶里去?

  這樣會不會對少爺不敬?

  思量再三,陳碧靈還是跨進浴桶繼續伺候梅世白沐浴。

  梅世一也這樣伺候梅世白,梅世白並沒感覺什麼異樣。

  自小泡藥浴的梅世白比同齡人顯得身材高大偉岸,陳碧靈站在他身邊就像個小女孩。

  不過小女孩也有誘人之處。

  此時,陳碧靈身上那件粉色的肚兜已經全部濕透,緊緊貼在她那嬌嫩的肌膚上,將她那誘人的部位完全顯現出來。

  胸前一對算不上豐腴但飽滿的小椒乳怒挺著,濕透的粉色肚兜變得透明,讓肚兜下的乳房看起來更有溫香軟玉的質感。

  小小乳暈上挺立著淺紅色的乳頭,只有紅豆大小的乳尖微微上翹,就像兩朵雨後的小紅花映在肚兜之下,艷麗無比。

  浴桶里的水剛好漫過陳碧靈的小腹,白色的褻褲里有一抹誘人的黑絲隨著水波輕輕漂浮著。

  陳碧靈站在浴桶里,螓首半垂,烏黑濕潤的秀發一直垂到了胸前,天真間帶著幾分誘惑,再配合上她那羞澀間蕩漾著幾分春意的眼神,讓梅世白看了不免有些心動。

  恍惚間,梅世白向陳碧靈勾了勾手指,示意小丫頭到湊到他面前去。

  陳碧靈見大少爺向她勾手指,臉上露出一絲羞紅,緩緩地靠向梅世白,將她那張天真嬌艷的俏麗臉龐湊到了梅世白眼前不足半尺的地方。

  在溫熱水氣的滋潤下,陳碧靈的俏臉艷紅如胭脂,玉潤的紅唇間吐出如蘭的香氣。

  也許知道下一刻要發生什麼,陳碧靈甚是緊張,呼吸加劇,貼著粉色肚兜的胸脯劇烈起伏著,如紅玉般的櫻唇也微微張開了,一雙美目也慢慢合上,等待著梅世白的親吻。

  陳碧靈從沒經歷過這樣事情,被梅世白親吻著一動不動。

  梅世白忽然明白過來,身邊的小丫環不是梅世一,便松開了陳碧靈。

  陳碧靈見梅世白才吻到她的紅唇就退開了,心里甚是失望,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

  梅甲寅站在屋外,透過虛掩的門縫偷窺她的丫環伺候梅世白洗澡。

  前些日子,家主梅邦海找到她,要她以輔導功課的名義開導梅世白,不要讓梅世一的事情影響到梅世白的成長,還特意給她安排了一個和梅世白差不多的丫環。

  看到梅世白和丫環靈兒親嘴,又推開了靈兒的身體,梅甲寅知道梅世白心里還記著梅世一。

  梅甲寅自小在梅府長大,深知梅府的“傳統”,這“開導”之意無非就是用她的美貌吸引年少的梅世白,讓梅世白能早些忘記梅世一。

  但她天生性子清冷,雖然是梅府出名的美人,梅家兄弟卻不是特別喜歡到她院里留宿。

  當然,這中間還有一個生育的問題。

  她就生過一個女孩,生產過後那一陣子,梅家兄弟倒是常往她院里跑,希望她能再生個男孩出來。

  偏偏之後她的肚子沒有任何動靜,現在梅家兄弟都往梅丙辰院子跑,就是邦字輩里最年長的梅庚子也比她對梅家兄弟更有吸引力。

  雖說梅甲寅天生性子清冷,但並非性冷淡,內心還是期盼有男人疼愛的,無奈她生不出男嬰,梅家兄弟對她有些失望了。

  生在梅府,梅甲寅知道男嬰對梅府是何等的重要。

  邦字輩的兄弟尚有七人,到了世白這一輩,世白都已經到了束發之年,才有一個兩歲的小弟,梅家男丁是越來越少。

  梅邦海交待給梅甲寅這個差使,梅甲寅就有自己的小算盤,要是她能勾住梅世白,為梅家生出一個男嬰來,她在梅家的地位將會節節高升。

  不光如此,梅家兄弟還會轉變對她的態度,重新對她熱絡起來。

  如何勾住梅世白的心,這個問題讓梅甲寅頗為費神。

  梅世一雖然只是個侍女身份,但她陪在梅世白身邊多年,兩人感情肯定深厚,再加上梅世一模樣俊俏,善解人意,要梅世白忘記她並非是件容易事。

  梅甲寅決定先和梅世白接觸幾天,培養梅世白對她的感覺,要是太容易得到了,少年肯定不會重視,更不會放在心上了。

  陳碧靈雖然發育得尚好,但終究年歲太小,胸前一對小巧的乳房鼓在透明的肚兜里,讓門外偷窺的梅甲寅不由想到了自己豐盈的玉乳。

  世白對靈兒沒心思,會不會因為靈兒的奶子太小了?

  想到梅家兄弟迷戀自己那陣子,總是對她的乳房愛不釋手,親熱時就愛把玩吮吸她的乳房,梅甲寅忍不住伸手壓在了她自己的乳房上,隔著光滑的褻衣輕揉著自己的乳房,回味著當初被梅家兄弟圍繞的美妙時刻。

  世白也是男人,或許和梅家兄弟一樣喜歡女人的大奶子呢。

  沐浴出來,梅世白身上也帶著一股淡淡的清香,消除了他內心一絲煩悶的情緒。

  梅甲寅提早回到客廳,半躺在藤椅上,露出玉刻般的香肩,做假寐狀等候梅世白過去。

  梅世白不知梅甲寅剛才還在浴室外偷窺,以為五姨娘躺在藤椅上等他就睡著了,大著膽子端詳起他的五姨娘來。

  梅世白搬到內院時間並不長,除了和梅老七偷窺的梅丙辰,夫人周子衿,以及偶爾看看他的大姨娘梅庚子外,其他幾位姨娘還不怎麼熟悉,包括這位五姨娘梅甲寅。

  細瞧起來,這五姨娘比他偷看的六姨娘梅丙辰要漂亮多了,和他娘親周子衿,大姨娘梅庚子比起來也各有千秋。

  這躺在藤椅上的樣子,好像畫里的仕女一樣。

  梅世白只當梅甲寅睡著了,大著膽子看了個仔細。

  這時候他才發現,五姨娘的紗裙和褻衣都有些透光,仔細一瞧可以隱隱看到紗裙里的光潔玉體。

  梅甲寅穿著粉藕色的褻衣,映著里面的肌膚都透著誘人的粉紅光澤,讓梅世白看了怦然心跳。

  這五姨娘雖然比六姨娘梅丙辰大兩歲,吹彈可破的肌膚卻比六姨娘光滑多了,那飽滿高聳的玉乳雖然比不上六姨娘豐盈,但擠在褻衣里感覺比六姨娘的乳房更為堅挺飽滿,絲毫沒有那種因為太過豐盈而頹墜下來的感覺。

  隔著褻衣都能看到殷紅的乳頭微微上翹,周邊乳暈紅而不艷,色澤甚是誘人。

  梅世白的目光向下移動,只見透明的紗裙貼著五姨娘的玉體收縮到纖細的腰身上,然後又包裹住了豐腴圓潤的臀部。

  紗裙里同樣粉藕色的褻褲,在紗裙和褻褲的雙重遮掩下,梅世白看不到五姨娘的妙處是什麼光景,只能想象那處是何等的誘人。

  再往下,梅甲寅翹起的雙腿擱在紅木小凳上。

  因為是夏天,梅甲寅沒有穿錦襪和鞋子,精致的腳丫裸露在梅世白的視线里。

  梅甲寅的腳趾甲上塗著紅色的亮甲油,像鑲了紅寶石一般。

  據說這種裝飾是從霜羅國那邊傳過來的,還沒在青龍郡流行開來,因為這種亮甲油容易掉色,梅府其他女人都沒塗這種亮甲油,只有梅甲寅喜歡這種嘗試。

  聰慧的梅甲寅正在想辦法改良了這種亮甲油,如果能讓這種亮甲油使用起來變得方便持久,賣到帝國其他地方肯定會大賺一筆。

  耳聞目睹讓梅世白知道梅府的女人並不像青龍郡普通女性那麼保守,但梅甲寅是他的長輩,梅世白有心也不敢放肆,只能看著梅甲寅誘人的玉體暗吞口水。

  “世白,你已經來啦,我竟然躺著睡著了。”

  梅甲寅從藤椅上醒來,收起精致的玉足,踩入皮面拖鞋里。

  這是一種用來展示女人美足的鞋子,用柔軟的鹿皮或者牛皮層層納底,再用金絲线繡的軟皮做面。

  一般只有大富之家的女人夏天在內院穿著。

  “五姨娘,我也才過來。”見梅甲寅“醒”來,梅世白俊臉微紅,怕梅甲寅發現他偷窺的事情。

  梅甲寅裝著剛醒來的樣子,輕輕揉了下太陽穴,叫梅世白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開始指導梅世白的功課。

  兩人身子靠得近,梅世白呼吸間都能聞到梅甲寅身上散發出的香氣,哪有什麼心思聽梅甲寅講功課,腦子里全是他在窗外偷看到的六姨娘梅丙辰的淫浪模樣,要不就是他娘親出浴時的光景,胯間的老二不知不覺又翹了起來。

  這時候陳碧靈換了衣服來伺候兩人,給梅世白打扇,讓梅世白感覺清涼了許多,對這個俏麗的小丫環又產生了幾分好感。

  講了約一個時辰,日頭偏西,梅甲寅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讓梅世白回自己院子去。

  梅世白得了自由,立刻跑到了小河邊,脫了衣褲就跳進清涼的小河里。

  幾天來,梅世白放了學都要去梅甲寅院子里聽梅甲寅講課功,倒不是他變得勤奮好學了,只是想親近性感成熟的梅甲寅罷了。

  大夏天的,梅甲寅總是穿著薄紗裙,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誘人的香味,惹得梅世白心猿意馬。

  這天晚上,梅世白回到自己院里,梅世二伺候他沐浴更衣。

  剛從梅甲寅院里過來的梅世白看到梅世二光著身子站在浴桶里,突然發了瘋將梅世二抱出了浴桶,全身濕淋淋地進了房間。

  起初梅世二還非常害怕,知道梅世白要干什麼後,她又變得期盼起來。

  和梅世白近乎成年人的體魄相比,梅世二的身體顯得有些單薄,但無法否認的是,梅世二已經能算個女人了。

  她的乳房雖然小巧,但已經發育,胯部也長出了些許恥毛。

  想著梅甲寅那圓潤的玉體,梅世白欲火焚身,只好先拿梅世二來泄泄火。

  梅世二才十四歲,身體還未發育成熟,就像一朵還沒綻放的花蕾,讓人疼惜愛憐。

  然而此刻的梅世白卻不是個憐香惜玉之人,在他眼里,梅世二只是一個普通的侍女,天生就是給他肏的。

  再加上他和梅世二還沒什麼感情,欲火焚身的他只想著盡快發泄,至於梅世二是什麼感覺,他根本不用考慮。

  梅世二雖然受過教導如何伺候一個男人,但她畢竟還是個處女,事到臨頭把一切都忘記了,只想著盡早成為梅世白的女人,為梅家生兒育女,從此攀上枝頭變鳳凰。

  只見梅世二躺在席子上,梅世白喘著粗氣,一雙色手按在梅世二那隆起的小巧鴿乳上,時重時輕地在上面揉捏著。

  梅世白的乳房尚未發育成熟,顯得有些青澀,摸在手里的手感也不是那麼的舒服。

  和梅世一比起來有些發硬,不夠柔軟。

  但肌膚非常的光滑,像白瓷一般,還有峰頂上的那兩粒嫩紅的乳尖,尤其鮮艷,這艷紅粉白相映成輝,即便不夠豐潤飽滿,也有獨特的誘人之處。

  梅世二被梅世白捏得有些疼痛,又不敢叫出聲來,看著梅世白發狂的模樣,心里不禁害怕起來,甚至還擔心少爺是不是不喜歡她,要想辦法來折磨她。

  兩人都光著身子,根本用不著什麼前戲就赤裸相對。

  如果說梅世白的身形還只是像成年男子,他胯間的肉棒卻比大多數的成年男子還要粗大了。

  此刻欲火焚身,胯間的大肉棒直挺挺的向上翹著,暗紅色的棒身布滿了蜿蜒曲折的青筋,頂部的龜頭甚大,比起後面的棒身來大了一大圈。

  表面光滑得像紅寶石,閃著暗紅的光澤,龜頭中間的馬眼已經張開,流出一絲晶瑩的液體。

  一大根肉棒挺著對准了梅世二的玉胯,便如獨眼大蛇盯著美味的獵物一般。

  梅世白分開了梅世二的雙腿,將大肉棒對准了小侍女的玉胯間,龜頭頂在那長著幾絲芳草的細小肉縫。

  還未進入,就感覺小侍女的玉胯光滑無比,這讓梅世白更想進入一探究竟。

  只見梅世白運力於腰,猛然突進,只見那閃著紅光的大肉棒像見了血的長槍深深扎進了敵人的身體,帶著一絲艷紅的血跡砰出。

  “啊……痛……”梅世二嘴里發出一聲悲呼,嬌小白皙的身子如蝦米般的向上弓起,但立刻又被欲望支配的梅世白壓了下去。

  梅世二痛得小臉慘白,瘋狂搖著頭。

  她只覺得下體彷佛已經被一支燒紅的鐵棒貫穿,一種被撕裂的疼痛如洶涌的波濤一般擴散到了她的全身。

  自小就想著伺候大少爺的梅世二沒想到會這麼痛,她實在忍不住了,發出一聲聲淒厲了尖叫來。

  雙手本能地抓著梅世白的小臂想要把梅世白推開。

  梅世白有些惱怒,對著身下的小侍女吼道:“叫什麼,第一次總會有點痛的。”

  梅世二想到了兩人的身份,不敢再掙扎。

  此時此刻,她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昏死過去,等大少爺在她身上播了種再醒過來。

  然而事與願違的是,此時的她彷佛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痛感就像針尖一樣不時刺激著她敏感的神經。

  梅世白的粗暴讓梅世二痛不欲生,梅世白自己也不太好受。

  梅世二那未發育成熟的陰道實在是太緊了,他猛然插進去,卻只進去小半個棒身,而且由於用力過猛,感覺肉棒都要被他自己頂彎了,痛得他暗自驚嘆,這丫頭的小穴還真是緊啊。

  梅世白雖然小痛了一下,但龜頭陷在緊窄的陰道里,那份快感卻是無與倫比的。

  梅世二的陰道本來僅是一條細窄的肉縫,此刻在梅家大少爺那根粗大肉棒的擠壓下下陷開裂,張開的肉穴像蛤口一樣緊緊包裹住了入侵的大肉棒。

  與此同時,一縷血絲從陰道的邊緣滲出,染紅了原本閃著紅光的肉棒。

  梅世白還不知道,這不是小侍女處女膜破裂時流出的鮮血,而是陰道口太緊窄,被他的大肉棒強行插入所撕裂而導致的後果。

  鮮血給小侍女的陰道提供了一絲潤滑,讓梅世白的大肉棒更方便的插入。

  梅世白再次發力,腰胯一挺,只聽“撲哧”一聲輕響,粗大的肉棒全部插進了小侍女那緊窄的小肉穴里。

  “啊……”梅世二發出極為淒厲的一聲慘叫,一雙秀目睜的又大又圓,淚水像決了堤的河口一下噴涌而出。

  即便是時時刻刻准備為少爺獻身的小侍女也忍不住再次叫喊起來:“痛……少爺……不要啊……”

  梅世白只當小侍女的反應是太過夸張了,繼續挺著大肉棒在小侍女緊窄的小肉穴里抽送。

  這一抽一挺之間對於主仆兩人來說完全可以用悲喜兩重天來形容。

  梅世二的陰道本就已經被梅世白的大肉棒撐到了極限,其中痛楚自不必多言,現在又被梅世白挺著大肉棒來回抽插,那種火辣辣的疼痛讓小侍女幾欲暈闕,兩人胯部結合處更是鮮血直流,不但染紅了兩人的胯部,還染紅了身下的席子。

  對梅世白來說,這份舒暢卻是妙不可言,小侍女的陰道實在是太窄了,本來箍得他都有點難受,感覺小侍女的陰道里都有骨頭夾著他的肉棒,但現在在鮮血的潤滑下,這種突兀之感沒有了,龜頭所到之處,柔軟中夾著緊致,陰道里面的嫩肉一圈一圈的包裹著他的肉棒,來回幾下就感覺爽上了天。

  梅世白一言不發,腰胯卻挺動得愈發厲害,一雙手掌又緊緊握住了小侍女胸前那對小玉乳用力揉捏,還不時捏起那兩粒鮮紅的小櫻桃向上提起。

  在梅世二慘痛的呻吟聲中,在小侍女緊窄陰道的夾持下,梅世白很快就在小侍女的陰道里射了精。

  射精之後,梅世白變得清明起來。看到他和小待女的下身被鮮血染紅,知道小侍女不像破處受傷那麼簡單,心里有幾分緊張起來。

  “來人!”

  門外,小丫環聽到梅世二的慘叫,嚇得渾身發抖,但又不敢離開半步。

  聽到梅世白的叫喊,小丫環顫抖著身子推門進去,看到躺在席上的梅世二奄奄一息,心里更是恐懼,連說話都打顫了。

  “少……少爺……你有什麼……吩咐……”

  “差人去叫大夫來,世二受了傷。”

  梅世白並非無情之輩,看到梅世二受傷,命小丫環去叫人來。

  躺在席子上的梅世二用虛弱的聲音說道:“少爺……我……我沒事……”

  梅世白看著小侍女虛弱的樣子,皺了下眉頭,心想還是世一好,兩人交歡起來比這小丫頭快活多了。

  小丫環出去叫人,卻碰上了夜歸的梅庚子。

  梅庚子見小丫環慌慌張張的,停下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丫環還不認識梅庚子,只見梅庚子站在燈籠邊,頭戴紫玉冠,身著錦袍華服,明明是個翩翩美男子,卻又是女人聲音,呆呆說不出話來。

  梅庚子的侍女叫道:“發什麼愣了,二夫人問你話呢!”

  知道面前身著華服,英姿颯爽的“美男子”就是梅府的二夫人,小丫環嚇得跪倒在地,顫聲說道:“回稟二夫人……大少爺和世二行房,世二出了好多血,躺在大少爺床上不動了。”

  梅庚子聽了直皺眉頭,難道世二那小丫頭太過嬌嫩,受不住兒子的大肉棒,被兒子弄死了?

  梅庚子讓小丫頭帶她回梅世白的房間,只見兒子已經穿上了白綢褻褲,隱隱露出里面的血痕來。

  再看席子上的梅世二,下體一片血肉模糊,凌亂不堪,不過人還活著,看到梅庚子進房還向梅庚子問安。

  梅世白見梅庚子過去,有些心虛,又有些難堪,微低著頭不敢和梅庚子對視。

  梅庚子上前查看梅世二,見梅世二只是失血多了些,並無生命危險,便讓小丫環去伺候梅世白沐浴更衣,又讓她的侍女叫人將世二抬到她院子里去休養幾日。

  回去的路上,侍女對梅庚子說道:“夫人,看來世白少爺還真是勇猛,小世二根本經不住他折騰啊。”

  梅庚子身邊的侍女和其他姨娘身邊的丫環不同,這侍女和梅庚子同在梅府的侍女館長大,梅庚子是邦字輩里最大的,未生下梅世白之前便叫梅邦一,她身邊的侍女年歲三十,是梅邦六,比梅庚子小了幾歲,在侍女館的時候便將梅庚子當大姐。

  這麼多年來,梅邦六一直沒能為梅家生下一男半女,便自降身份到梅庚子身邊當丫環。

  名義上是主仆,但梅庚子一直把她當小妹,梅家兄弟去她院里留宿,自然也有小六的份。

  梅庚子也希望身邊的小六能為梅家生個一男半女,在梅府的地位也高了。

  姐妹倆連手,在梅府的地位就更加穩固。

  梅庚子想到兒子穿著白綢褻褲的模樣,臉上露出了一絲紅暈。

  雖說兒子有些頑劣,但不是什麼惡人,怕是兒子還想著世一,沒把心思放在世二身上。

  早知道就該讓世二一直陪在兒子身邊了,偏偏世二比世一小了兩歲,發育得又晚。

  小六見梅庚子沉默不語,又問梅庚子該安排何人去照顧梅世白,梅世白院里就剩下一個笨手笨腳的小丫環,怕是照顧不好梅世白。

  梅庚子道:“府內的事情都由甲寅管著,這事就讓甲寅去安排吧。”

  這邊梅甲寅也知道梅世白將小侍女梅世二折騰傷了的事情,知道梅世白受不了她的誘惑,回去都發泄在了小侍女身上,心里有幾分感慨。

  雖然說起來梅甲寅比梅世二長了一輩,但兩人自小都在梅府的侍女館長大,梅甲寅也只比梅世二大九歲,在侍女館的時候,梅甲寅還時常見過梅世二。

  她被梅邦海破身的時候,跟現在的梅世二差不多大。

  要是梅世二就此懷上了梅家的骨血,那就是一步登天了。

  不過這也是非常困難的事情,想當初她被梅邦海破身後好幾年才生下一女。

  這梅世二雖說長相還算清秀,但在梅府並不出眾,以後要得到梅世白的寵愛還真懸。

  不過話又說回來,家主梅邦海交待她伺候好梅世白,就是要讓她去開導梅世白,讓梅世白快些忘了梅世一。

  要是梅世二能吸引住梅世白,家主也不會讓她來做這事情了。

  對梅甲寅來說,這可是她“獨霸”梅世白的好機會。

  想到這里,梅甲寅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

  隔天,梅世白從學堂回來,到梅甲寅院里去,發現梅甲寅院子的門虛掩著,梅世白本想大聲喊,五姨娘,我回來啦。

  突然想到娘親沐浴的事情,梅世白沒有叫出聲,悄悄推開了院門。

  他想偷看漂亮的五姨娘一人在屋里干些什麼。

  客廳里也空無一人,梅世白有些詫異,就算五姨娘不在屋里,難道丫環靈兒也不在?

  這時候閨房傳出女人的呻吟聲,也算是過來人的梅世白聽了頓時熱血沸騰,又回想起和梅老七一起偷窺二叔大戰六姨娘梅丙辰的情景。

  不知哪個叔叔回來了,來五姨娘房里玩樂。

  梅世白將牛皮書包放在桌上,輕手輕腳走到了房門邊,透過細窄的門縫往里看。

  只見雕花架子床上的紗帳依舊用勾子掛著,並未放下。

  五姨娘和小丫環靈兒正赤身裸體躺在席子上,兩人胯部交叉著貼合在一起廝磨,根本沒有男人的影子。

  梅世白聽梅老七說過,兩女人在一起叫磨鏡,他聽看過梅老七偷偷給他看的春宮圖,沒想到現在能看到活春宮。

  難道叔叔們不來找五姨娘,五姨娘春心蕩漾,忍不住了?

  梅世白有些想不明白,這五姨娘雖然沒有六姨娘胸大,但臉蛋標致,身材也勻稱,為何眾位叔叔都喜歡往六姨娘那邊跑呢?

  梅甲寅知道梅世白放學的時間,特意在這個時間和陳碧靈玩磨鏡的游戲。

  既能引誘梅家未來的家主,又教會了小丫環如何行男女之事,她自己也享受到肉體的快感,如此一舉三得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雖然之前也有意無意的誘惑梅世白,但最多就是展示一下自己曼妙的身姿,做些個嫵媚的肢體動作,和眼下赤身裸體完全不同。

  雖然打定了主意要勾住梅世白,可真知道梅世白在屋外偷窺,梅甲寅心中還是有幾分羞恥的,畢竟梅世白是她的晚輩,即便在梅家,差了輩分的男女之事還是讓人忌諱的。

  她可是〖邦〗字輩的五夫人,不是普通的侍女丫環。

  梅甲寅深吸了口氣,抓著陳碧靈的一條玉腿挺起了胸膛,將小丫頭的小腿壓在了她的乳溝間,讓她的乳房看起來更加挺拔,更加豐潤。

  梅甲寅自知她的胸部不如周子衿、梅庚子和梅丙辰豐滿,所以更注意自己的動作造型,讓她的乳房也能為她展示出成熟女人的魅力。

  梅世白不知道房中的姨娘和丫環是為了引誘他特意如此的,還怕驚擾到了主仆二人,站在門外偷窺時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來,瞪大了眼睛盯著屋里的雕花大床,將床上的活春宮看得一清二楚。

  只見五姨娘側著身子,左手肘頂著席子,右手抓著靈兒的小腿在她的胸口摩擦。

  在梅世白的眼里,梅甲寅的上半身彎成了弧形,一對玉乳在靈兒小腿的壓迫摩擦下顯得極為豐挺,還在小腿的摩擦下晃動著,蕩起了陣陣的乳波。

  梅世白心下暗道,平時也不見得五姨娘的胸部有多麼的大,原來五姨娘的奶子也不小啊,雖然比六姨娘的要小了些,但形狀看來更美,摸在手里肯定很舒服。

  陳碧靈是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頭,雖然知道梅甲寅指導她房中秘術,是想讓她早日成為梅世白的侍女,若是能為梅家生下個一男半女,她在梅家就有些根基了,但和一個女人玩磨鏡的游戲,依然讓陳碧靈甚感羞恥,還帶著幾分稚氣的俏臉漲得通紅。

  開始的時候,兩個女人動作都有幾分遮遮掩掩的,即便是在玩磨鏡的游戲,也是虛虛實實做個樣子。

  看到陳碧靈小臉通紅,梅甲寅便知道小頭環並沒有什麼性興奮。

  小丫環可是她勾住未來家主的重要幫手,既然開始了,就不能學個似是而非,得讓小丫環知道真正的性愛樂趣,只有這樣才能真正起到幫手的作用,要不然她勾上了未來的家主,小丫環卻不得未來家主的歡心,她豈不是白忙乎一場了?

  梅甲寅雖然是梅家的五夫人,但也不過雙十有三,早幾年,梅家七兄弟到她屋里留宿的還多,偏偏她性子較為清冷,熱衷於梅家的家學,梅家兄弟在她這邊體會不到性愛的樂趣,加之她又只生了個女兒,所以即便她容貌美麗,這幾年梅家兄弟到她屋里留宿的並不多。

  起初,梅甲寅也並不在意這些,梅家兄弟不來她屋里,她還樂得清閒,有更多的時間看書。

  但隨著她年長,管理起梅家的內務,在梅家有了地位,梅甲寅才知道了權力的好處,要在梅家得到其他人的尊重,權力地位是不可缺少的東西。

  哪怕她想讀更多的書,做更多她喜歡做的事情,也要有相應的權力地位。

  比如她想像梅庚子一樣到外面去見識更多的世面,就要有更多的權力地位。

  而梅家女人提升權力地位的途徑只有一條:母憑子貴!

  至於孩子是的父親是〖邦〗字輩的七兄弟,還是未來的家主梅世白,在梅家獨特的傳承下,這一點就不重要了。

  想到這些,梅甲寅撐著席子,腰胯猛然下沉,那如花瓣一樣的肉唇一下子頂到了陳碧靈那幼嫩的蜜穴上。

  梅甲寅是梅家五夫人,雖然不像周子衿那樣名冠青龍郡,也不像梅庚子那樣執撐一司,但也是梅家內府極有權力的女人,平日里都有丫環仆人伺候,與一般的官家夫人並無二樣。

  和周子衿、梅庚子相比,梅甲寅的思想還更為新潮一些,更懂得如何保養身體。

  雖二十有三,又生過女兒,那白花花的身子和二八年華的少女比起來也並不遜色,且更有幾分成熟女人的韻味。

  每回沐浴之後,梅甲寅都會用收集的花瓣搗成漿汁,塗在她的私處,經年累月之下,梅甲寅的私處便粉嫩如玉,還會散發出淡淡的幽香,不似其他成年女子,雖有女人體香,但香味中總會帶著一股淫騷之味,而梅甲寅的私處的香味卻是清新的,聞之有沁人心脾之感。

  梅甲寅的陰唇並不厚碩,但極為飽滿,觀之如紅玉,且有種流光溢彩的肉感,此刻就像盛開的花瓣一樣包裹住了陳碧靈那幼嫩的蜜穴。

  和梅甲寅比起來,陳碧靈的私處就像花骨朵一樣,雖然含苞將放,但還帶著青澀之感。

  陳碧靈感覺私處被一個溫暖的東西包裹住了,全身一震。

  雖然兩人之前的性器也有些接觸,但只是偶爾碰觸一下,觸之即退,不像現在,兩人的性器完全貼合在了一起,甚至她蜜穴頂端的小肉唇都頂到了甲寅夫人的蜜穴里。

  梅甲寅將花瓣一樣的肉唇壓在了少女丫環的恥骨上來回摩擦,頓時有種特別的感覺,比她一個人自摸起來奇妙多了。

  梅甲寅暗道,怪不得那些寂寞的女人會玩這種恥戲,原來還有種特別的快感。

  也許是身體沒有梅甲寅成熟,也許是還沒體會過性交的快感,陳碧靈並沒有體會到梅甲寅的那種感覺,但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發熱,嬌嫩的身體忍不住扭動起來,正好迎合上了梅甲寅。

  梅甲寅抓著少女丫環小腿的右手滑到了兩人的私處,纖纖玉指壓在了她的陰蒂上,一陣輕揉之下,赤裸的嬌軀頓時顫抖起來。

  陳碧靈感覺私處又是一陣溫熱,和夫人相交之處竟變得無比滑爽,似有人抓著瓢子將兩人的私處淋了個通透。

  陳碧靈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忍不住驚叫道:“夫人,有水了。”

  梅甲寅咯咯笑道:“靈兒,女人快活了,下面就會出水。你這里也一樣。”

  說話間,梅甲寅的玉指壓到了少女丫環的陰唇上。

  少女丫環的陰唇緊閉著,兩片肉唇像新芽一樣露出了一點邊角,陰唇上方略有凹陷,緊閉的肉唇在凹陷微微張開,包裹著一顆米粒大小的肉芽。

  梅甲寅的玉指壓在少女丫環的肉芽上,隔著包衣輕輕揉弄起來。

  陳碧靈就感覺甲寅夫人的指尖像有魔法一樣,一道電流從夫人的指尖擴散開來,將她的整個身體都打麻了,嬌嫩的身體不住顫抖起來。

  梅甲寅見陳碧靈扭動身體,知道小丫環已經體會到了性的快感,便將玉指壓在小丫環陰蒂上有節奏的滑動摩擦起來。

  梅甲寅的手指纖細柔滑,如根小號的陽具在少女丫環的陰唇上摩擦著,指節甚至還卡進了少女丫環的陰唇間。

  梅甲寅是過來人,見手指壓入少女丫環的陰唇竟有種壓迫感,不由暗道,這小丫頭私處如此緊窄,不知經不經得世白的陽具插入。

  梅甲寅還沒見過梅世白的性器,但聽聞梅世二被梅世白搞得太出血了,少女丫環和梅世二同齡,身子發育得比梅世二好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想到自己被梅邦海破身的時候也大不到哪里去,梅甲寅又放心下來,女人的命不就是這樣嗎?

  她好好引導小丫環,說不定還能讓小丫環破身的時候少受些痛苦。

  陳碧靈知道她遲早要被少爺破身的,甲寅夫人這是在幫她,很配合梅甲寅的動作。

  沒幾分鍾,陳碧靈便感覺私處發漲,似有什麼東西要掉出來了。

  想到之前甲寅夫人說的話,陳碧靈忍不住叫道:“夫人,要出水了……啊……”

  梅甲寅的手指被少女丫環噴出的淫水打濕了,但她一點也沒有生氣,而是咯咯笑道:“靈兒,這就是男女之事的快活之處,可惜我不是男人,要是男人那話兒插進去,靈兒就會更快活了。”

  陳碧靈道:“夫人,和男人做這種事情真的很快活嗎?我聽說世二被少爺弄得大出血了,差點死掉呢。”

  梅甲寅道:“那是世二身邊沒人教她,不懂怎麼樣才能讓男人快活,又是第一次,所以才會那樣的。我跟你說啊,世白少爺能將世二弄得大出血,說明世白少爺的本錢夠大,說明世白少爺是個純爺們了。要是少爺的肉棒子插到你的小肉穴里,保管比你之前美上百倍。靈兒,眼下世白少爺到我這里來讀書,你伺候在世白少爺身邊,這可是個大好機會。要是能討得世白少爺歡心,生下個一男半女,那你在梅家就不是個小丫頭了,說不定到時候我的位置都要讓給你了。”

  聽梅甲寅說要讓位給她,陳碧靈嚇得臉色都變了,連忙說道:“夫人,我是你的丫環,能夠伺候世白少爺都是夫人的恩惠,倘若靈兒真能為梅家立功,也是夫人的大恩大德,靈兒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

  梅甲寅咯咯笑道:“靈兒,你不用害怕,你真要能生個男孩出來,將來在梅家的地位肯定會超過我的,這是梅家的規矩,到時候靈兒不要忘了我就是。現在我就教你怎麼讓男人快活。”

  陳碧靈道:“夫人,做那種事情,女人真的也能快活嗎?”

  “當然了,不過還是要有些技巧的,特別是第一次,女人破身之時總會吃些痛處的,無非就是大小之分。像世二那丫頭不懂這個道理,就吃了個大苦頭。靈兒要是知道了一些巧門,破身之時吃的痛處就會小很多。”

  陳碧靈當然不想像梅世二悲慘,對梅甲寅道:“請夫人教我。”

  梅甲寅道:“剛才靈兒不是說出水了嗎,這男女之事呢,要的就是一個〖水多〗。從我們女人肉穴里分泌出來的水可不是一般的水,這水在男女交合的時候能起潤滑作用。就好比我們的門樞,有的門開起來沒有任何聲音,還特別的輕,有的門開起吱吱作響,推上去還特別重,這是因為門樞上有油和沒油的區別。門樞上有油潤滑,門推起來就輕,沒油推起來就重。我們女人肉穴里分泌出來的水,和門樞上的油是一個作用。所以,你和世白少爺第一次做之前,一定要先讓自己興奮起來,讓你的肉穴里有水,這樣世白少爺的雞巴插進去的時候才會滑爽,你就不會感覺那麼痛了。”

  “夫人,怎麼樣才能讓我們女人興奮,肉穴里面有水?”

  陳碧靈聽梅甲寅說有辦法減輕破瓜時的痛處,頓時眼前一亮,她可不想步了梅世二的後塵。

  “我們女人身上有些部位是很敏感的,撫摸這些部位,身體就會興奮。比如我們女人的奶子,還有肉穴,尤其是肉穴頂上這處,有個小米粒樣的肉芽子,摸著最容易讓女人興奮。其他部位摸了也有些效果,但不如這小肉芽子明顯。比如屁股,有些孌童的男人還特別喜歡走後門的。”

  陳碧靈只是個少女,哪聽過這些事情,聽梅甲寅說這些男女之事,不由驚訝道:“夫人,這屁股也能做那種事情?不髒嗎?”

  梅甲寅笑道:“洗干淨了也一樣,我們大夏國並不怎麼興這個,聽說霜貴帝國此風甚行,也不知是真是假。”

  “夫人,我們女人身子里真的有很多水嗎?”

  “那當然,要不然怎麼說女人是水做的。不過這水也不是想出就出的,若是有經驗了,男人的肉棒子插進女人的肉穴里,來回搗幾下就會水來。靈兒要是想第一次不那麼痛,那就要在世白少爺的雞巴插進靈兒的肉穴前先讓肉穴里有水。可讓世白少爺在插入之前都摸摸你的奶子和肉穴,或者靈兒自己摸也行,又或者用些道具。”

  梅世白站在門外看得仔細,聽得也仔細,想起昨夜世二的悲慘模樣,心里暗道,世二這麼慘,原來是因為在他插入之前世二肉穴里沒水。

  世一沒這麼痛,可能是因為給世一破身的時候,他的雞巴沒現在這麼大,再加上他和世一有感情,在給世一破身前玩了很多游戲,世一的肉穴里水了。

  聽梅甲寅說用道具,陳碧靈又問道:“夫人,什麼是道具?”

  梅甲寅道:“道具就是一些小物品,可以幫助我們刺激身上的興奮點,最常見的就是我們平常用的絲巾。”

  梅世白雖然偷看過梅老二和六姨娘交媾,但對道具之事也是一無所知,聽梅甲寅說到絲巾,心中又暗道,這絲巾能有什麼妙用?

  雕花大床上的陳碧靈一樣不解地問道:“夫人,絲巾能有什麼用處?”

  梅甲寅笑道:“這絲巾的用處可多了,絲巾柔軟光滑,卡在我們女人的肉穴里摩擦起來,既不會傷到肉穴,還能刺激到肉芽兒,如果靈兒的後庭也敏感的,還能刺激靈兒的後庭,靈兒的肉穴里很快就會出水的。我們這就來試試。”

  梅世白睜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大床上的主仆二人。

  只見梅甲寅將一條粉色的絲巾卷成了條柱狀,從少女丫環的玉胯下穿過。

  之前梅世白只看見主仆二人在床上磨鏡,雖然主仆二人都光著身子,但只看到了她們的乳房,兩人的私處看得並不真切。

  此刻,少女丫環跪在大床上,正對著房門,真好讓梅世白能看得仔細。

  梅世白只見過少女丫環的半裸體,見絲巾卡在了少女丫環的肉穴里,睜大的雙眼一點也移不開了。

  和之前偷窺過的六姨娘梅丙辰相比,少女丫環的肉穴真是太粉嫩了,只有少許黑色的恥毛遮在陰阜上方,下方的陰唇緊緊夾著絲巾,里面一片粉色,也不知是絲巾還是肉穴里的嫩肉。

  梅甲寅雙手抓著絲巾,一前一後像拉鋸子一樣拉扯著絲巾,絲巾摩擦著少女丫環的陰蒂和後庭,不消片刻,少女丫環便全身顫抖起來,雙手緊緊抱著梅甲寅的腰肢,嘴里呻吟著:“啊……夫人……靈兒受不了了……啊……又要出水了……啊……”

  梅甲寅跪在少女丫環的身邊,側身對著房門,這個角度讓她的乳房在梅世白眼里變得異常豐挺。

  梅甲寅不能扭頭去看房門,只能用眼睛的余光瞥了眼房門,知道梅世白就在門外,她奮力挺了挺胸,豐滿的乳房頂在了少女環的肩頭。

  陳碧靈感覺心都飛起來了,男女之事真的這麼美妙嗎?

  聽夫人的意思,和世白少爺交合比這還要舒服呢,真想早些和世白少爺交合啊。

  陳碧靈不知道梅世白就在房外偷窺,還想著和梅世白在一起的快活。

  陳碧靈已經相信了梅甲寅的話,男女之事肯定比用絲巾舒服多了,要不然女人還要找男人干什麼,用絲巾就可以了。

  梅甲寅見少女丫環沉浸在了肉體的快感中,用手同時用力向上拉,絲巾深深卡進了少女丫環的陰唇間。

  陳碧靈被梅甲寅這麼用力一勒,私處傳來一陣疼痛,頓時清醒過來,稚嫩的俏臉上一片火熱。

  梅甲寅笑道:“靈兒可是舒服了,讓我也來試試。”

  陳碧靈忙道:“夫人,讓靈兒來幫你。”

  梅甲寅轉過身,一手扶住了大床的雕花欄杆,整個赤裸的身體都落在了梅世白的眼里。

  梅世白頓時屏住了呼吸,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梅甲寅完整的裸體,包括梅甲寅的私處。

  大床和房門隔著些許距離,大床處的光线也較屋外昏暗,但梅世白還是看清楚了梅甲寅私處那兩片紅嫩飽滿的肉唇。

  私處不像少女那般緊閉,而是像分開的花瓣,難道這就是成熟的婦人嗎?

  梅世白緊緊盯著梅甲寅的私處,五姨娘那晶瑩如玉的唇瓣像閃亮的珍寶一樣吸引著他的視线。

  陳碧靈將絲巾穿過了梅甲寅的玉胯,學著梅甲寅的樣子抓著絲巾來回拉扯。

  這是陳碧靈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又如此仔細的觀察另一個成熟女人的私處。

  陳碧靈還不知道每個女人身體都是不一樣的,以為自己將來也會和梅甲寅一樣,長出兩片飽滿如玉的肉唇來。

  看著絲巾卡在那兩片飽滿的肉唇間摩擦,少女丫環又羞紅了臉。

  平日里,甲寅夫人性子最是清冷,梅家老爺們也很少到甲寅夫人房里來,沒想到甲寅夫人上了床也如此淫蕩。

  梅甲寅自然不知道小丫環心里在想什麼,她只想著在梅世白面前展示她誘人的身體,將梅世白勾在她房里。

  梅甲寅一手抓著欄杆,一手抓著自己的雙乳來回搓揉,還不是挺起屁股,將玉胯向前突起。

  讓門外的梅世白能更清楚地看到她那如玉一般晶瑩,如雨後花瓣一樣肥美的肉唇。

  這一回,梅世白真切看清了梅甲寅的私處。

  看到如此豐潤精致的肉唇在絲巾的拉扯下微微顫動,如同盛開的花朵在微風中搖擺,梅世白頓時欲火僨張,感覺全身的熱血都在往下衝,似要從他的龜頭間噴出來。

  梅世白下意識的握緊了手掌,不小心碰到了房門,將房門推開了一道門縫。

  梅甲寅雖然知道梅世白在房外偷窺,但看到門被推開了一道縫,下意識叫道:“誰?”

  陳碧靈不知道梅甲寅教她房中術主要是為了勾引梅世白,更不知道梅世白在房外偷窺,正專心拉著絲巾的她突然聽到梅甲寅的叫聲,嚇了一跳,立刻放下了掛在床邊的紗帳,將大床遮了起來。

  梅世白不小心推開了房門,也嚇了一跳,聽到梅甲寅在屋里喊誰,他一顆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人也向後退了幾步。

  梅甲寅裝作不知道是梅世白在房外,又道:“是誰在外面?”

  梅世白深吸了口氣,隨後大聲說道:“五姨娘,世白來上課了。”

  “哦,是世白來了啊,姨娘睡午覺都睡過頭了,世白你先到客廳等一等。”

  陳碧靈一顆心還在怦怦亂跳,見梅甲寅從容應對,絲毫不見緊張,心里對梅甲寅更是佩服。

  見梅甲寅示意她穿衣,立刻上前伺候梅甲寅穿上了精美的羅裙。

  片刻之後,一陣香風飄進客廳,梅世白扭頭一看,只見梅甲寅和陳碧靈一起跨進了客廳。

  客廳里的光线不似房中那般昏暗,梅世白能看清楚主仆兩人臉上的表情。

  五姨娘臉上帶著笑,小丫環臉上則帶著羞紅。

  想到之前梅甲寅抓著床欄杆搓揉乳房,絲巾卡在那花瓣一樣肉唇間的模樣,梅世白又感覺心頭一陣火熱,因梅甲寅突然叫喊而受驚委靡的肉棒又漸漸抬起了頭來。

  梅世白的目光有意無意瞥向梅甲寅,越看越覺得對方美艷迷人,不可方物。

  梅甲寅穿著淡綠色的羅裙衣衫,繡著精美花邊的衣襟壓在胸前,露出里面一截粉藕色的褻衣來。

  梅世白一直覺得六姨娘梅丙辰的胸部最為豐碩誘人,娘親和二姨娘的身材也極為性感,現在發現梅甲寅的身材並不比那三人遜色多少。

  雖然乳房不如那三人豐碩,但形狀極為漂亮。

  當然,最為梅世白惦念的,是梅甲寅那花瓣一樣的肉唇。

  梅世白偷窺過梅老二和六姨娘梅丙辰的床戲,但並沒真切看到六姨娘的私處。

  六姨娘雖然比五姨娘年輕兩歲,乳房也比五姨娘大,但其他方面並比不上五姨娘,想來那肉唇也不如五姨娘精致的。

  梅甲寅見梅世白不時偷瞄她的身體,知道梅世白心里在想什麼,輕聲說道:“世白,這兩天在學堂里學了什麼?”

  梅世白道:“這兩天學堂的先生教我們學了《山海志》,給我們講了大夏國各地山川風俗物產,還說這世上除了大夏和霜貴,還有其他好多國家。大夏帝國和霜貴帝國只是其中兩個比較大的國家。”

  “你們學堂的《山海志》是什麼模樣的,給姨娘看看。”梅甲寅上身向梅世白傾壓過去,飽滿的胸部有意無意頂在了梅世白的胳膊上。

  梅世白從書包里拿出了《山海志》遞給梅甲寅,挺直了胸膛,雙腿並得筆直。

  梅甲寅接過書的瞬間瞥了眼梅世白的胯間,心里暗道,夏天真好,勾引起小男生來方便多了。

  梅世白想到了學堂上先生講的事情便問道:“五姨娘,你是青龍郡最聰明的人,先生說極西之地有些國家的馬車是四個輪子的,這是真的嗎?馬車要是有四個輪子,怎麼轉彎呢?”

  梅甲寅咯咯笑道:“姨娘可不是青龍郡最聰明的人,只是多看了些書罷了。這世上確實有四個輪子的馬車,至於四個輪子的馬車怎麼轉彎,是因為馬車上裝了一些特別的機構。”

  梅世白好奇道:“五姨娘,你也知道四輪馬車轉彎的機關嗎?連學堂的先生都不知道這個呢。據說大夏帝國都沒人親眼見過四輪馬車,只是聽來大夏帝國經商的商人說起過。”

  梅甲寅道:“四輪馬車的機關並不難造,以後大夏帝國也會有四輪馬車的。”

  梅世白道:“真的嗎?五姨娘,你是說我們梅家能造出四輪馬車來?為什麼不造了四輪馬車賣錢呢?”

  梅甲寅道:“還不到時機,要制造推廣四輪馬車,最起碼要等我們梅家成為整個青龍郡的主人才行。”

  梅世白有些不解地問道:“為什麼啊?”

  梅甲寅道:“世白,你知道梅家和蘭家都只有百多年的歷史,為什麼能壓過青龍郡那麼多的世家大族,成為青龍郡最大的兩個門閥?”

  梅世白道:“我們梅家是因為壟斷了大夏帝國和霜貴帝國的貿易,占據了青龍郡最有利的地形,蘭家是因為出產了帝國最好的鐵器,所以才成為青龍郡最大的兩家門閥勢力。”

  梅甲寅道:“沒錯,是因為我們兩家有別的世家大族沒有的優勢,才成了青龍郡實際上的主人。四輪馬車比兩輪馬車大,而且平穩,能夠運更多的人和貨。如果發生戰爭,有四輪馬車的話,無論運兵還是運糧,速度會快很多,現在的青龍郡魚龍混雜,要是我們梅家造出了四輪馬車,別人馬上會知道,還會仿造出來,對我們梅家來說,這是很不利的。”

  梅世白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五姨娘,我們梅家真的能打敗蘭家和青龍郡守,成為青龍郡的主人嗎?”

  梅甲寅道:“這個五姨娘就不知道了,要問你父親才行。”

  說話間,兩人的身體造得很近,聞著梅甲寅身上散發出的陣陣幽香,梅世白的心越跳越快。

  難道是因為之前五姨娘和靈兒在房中做的那些秘事,要不然五姨娘身上的香味怎麼會這麼特別呢?

  梅世白想扭頭看梅甲寅,一扭頭,臉撞在了梅甲寅的酥胸上,頓時漲紅了臉,輕聲說道:“五姨娘,我不是有意的。”

  梅甲寅恨不得立刻就坐到梅世白的身上去,將少年郎的大肉棒插進她的小騷穴里。

  只是作為過來人的梅甲寅明白,得不到的東西才是最好的東西,即便她想要眼前少年的性器,也不能主動進攻,她要保持一個長輩應有的矜持,要讓少年郎主動來向她求歡。

  “沒關系,世白已經長大了,想女人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我聽說世二受傷了,最近一陣子都不能照顧你。靈兒還算乖巧,長得也漂亮,要不這幾天就讓靈兒照顧你吧。”

  梅甲寅並沒有因為梅世白的臉撞到了她的胸部就向旁邊撇開身子,還是貼在梅世白身邊說話,飽滿的胸部依舊若有若無的觸碰著少年郎的胳膊。

  梅世白並不想念世二,聽五姨娘這麼說,又想到之前主仆二人在房中的秘事,知道五姨娘有意將她的丫頭送給他。

  在梅世白看來,靈兒雖然沒有世一漂亮,但也差不太多,而且和世一一樣溫柔可人。

  世二受了傷,他房中就剩一個還沒長開的小丫環了,讓靈兒來照顧他一些日子也無不可。

  “五姨娘,靈兒是你房中的貼身丫環,她要跟著我了,你怎麼辦?”

  梅甲寅道:“這有什麼不好辦的,這些日子你要在姨娘這里讀書,晚上就睡在姨娘這里便好了,有什麼不懂的,問姨娘也方便,也方便靈兒照顧你。”

  梅世白聽梅甲寅這麼說,有些迷惑,他住的地方離五姨娘的院子也不遠,為什麼五姨娘要讓他住在她院子里呢?

  難道……

  想到梅家對男女之事是極為開放的,就算他和五姨娘差了一輩,做那男女之事也不是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父親和諸位叔叔都極少來五姨娘院中,莫非五姨娘看中了他?

  梅甲寅赤裸著身體扭動的樣子不斷浮現在梅世白的腦海里,如今又聽到梅甲寅留宿的提議,梅世白心頭一陣火熱,要是能和五姨娘做那男女之事,不知會是什麼滋味。

  梅世白看了眼陳碧靈,同意了梅甲寅的提議。

  陳碧靈站在一旁默不作聲,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緊盯著梅世白,她還不知道之前梅世白偷窺的事情,怕梅世白會拒絕她。

  見梅世白點頭同意,陳碧靈頓時喜上眉梢,夫人白天教了她男女之事,晚上就能和少爺體驗魚水之歡的妙處,真是太好了。

  梅世白環顧四周,總覺得少了些什麼,看到角落里一張小搖椅,梅世白才回過神來問道:“五姨娘,這兩天怎麼沒見小妹?”

  梅甲寅道:“你小妹前陣子身子不好,你父親去太乙觀求大仙保佑,現在你小妹身體康復,你父親便讓人帶了你小妹去太乙觀還願,要在觀里住上一些日子才會回來。”

  梅世白道:“前陣子小妹身子不好嗎,我怎麼沒聽說?”

  梅甲寅道:“也沒什麼大事,開春的時候天氣忽冷忽熱,小丫頭在外面貪玩,受了些風寒。”

  傍晚時分,下人們將晚餐端到了梅甲寅的院子里,梅甲寅和梅世白相對而坐,陳碧靈便站在梅世白身邊伺候著,從這一刻起,她就算是梅世白的貼身丫環了。

  梅甲寅見梅世白和她的貼身丫環相處融洽,知道今晚便是兩人圓房之時。

  用過晚飯,梅甲寅又指導梅世白做了些功課,這時候梅世白已經沒什麼心事做功課了,就想著晚上和靈兒同房的事情。

  如果沒有偷窺到梅甲寅和靈兒磨鏡的秘事,梅世白肯定不會有這種迫切想和少女丫環同房的欲望。

  在梅世白的內心深處,想與之同房的不是小丫環,而是五姨娘梅甲寅,甚至是他的娘親,梅家的當家主母周子衿。

  即便梅家的香火傳承再特別,差了輩分的男女之事還是鮮有人說的。

  就算和五姨娘交媾不是什麼不得了的罪過,梅世白也不敢輕意跨出那一步。

  梅甲寅見梅世白心不在焉,便道:“今天天熱,容易讓人困乏,時候也不早了,世白,你就早些歇了吧。靈兒,伺候少爺沐浴更衣。”

  “是。”陳碧靈就等這一刻了,引著梅世白去了他的房中。

  仆人們早在梅甲寅為梅世白准備的臥室外間放好了大木澡盆,澡盆里放了一半的溫水,水上漂著不少花瓣,散發著陣陣的香氣。

  梅世白站在澡盆前,陳碧靈上前為他寬衣解帶。

  前幾日剛伺候梅世白洗過澡,少女丫環做起來很順手,絲毫不見羞澀之意。

  木澡盆很大,梅世白和陳碧靈兩個人都泡在這里面也不覺得擁擠。

  梅世白想到昨天晚上給世二破身的事情,又想到梅甲寅和靈兒在房中的秘事,不由暗道,莫非昨天晚上將世二從澡盆里拉了出來,所以世二肉穴里沒水才會那樣的?

  若是在澡盆里,不就有水了嗎?

  陳碧靈見梅世白看著她發愣,紅著臉輕聲問道:“少爺,你怎麼了?”

  梅世白將陳碧靈摟到了懷念里,低頭就含住了少女丫環的紅唇,陳碧靈一下子愣住了,直到梅世白含住她的紅唇,她才回過神來。

  啊,少爺是要和她在澡盆里做那羞人的事情嗎?

  在陳碧靈的意識里,男女之事都應該是在床上做的,在澡盆里也行嗎?

  梅世白有了近一年的男女經驗,又得梅老七的言傳身教,在刺激女人身體方面自然有些手段。

  他一手摟著陳碧靈的纖腰,一手滑到了少女丫環的胯間,將手指插到了少女丫環的胯間摩擦。

  水溫掩蓋了少女丫環身體的火熱,給梅世白的感覺只有嫩滑。

  陳碧靈緊緊抱住了梅世白,熱烈回應著梅世白的親吻和撫摸,一手滑到了梅世白的胯間,撫摸起他的肉棒來。

  澡盆有三尺來高,里面的水只有兩尺余深,梅世白和陳碧靈站在澡盆里,水只淹到兩人的大腿處,陳碧靈一下子就抓到了梅世白的肉棒。

  少女丫環可不想再像上次那樣,少爺親了她的一下就對她沒興趣了。

  梅世白見少女丫環主動去摸他的肉棒,也不知道少女丫環的身體准備好了沒有,挺著肉棒就對著少女丫環的肉穴插了過去。

  陳碧靈也不知道自己肉穴里出水了沒有,見梅世白要和她正式交媾了,挺著玉胯迎了下去。

  只是少女丫環和梅世白的身高相差了三四寸,梅世白的肉棒又向上翹著,少女丫環挺了幾下,都沒能將梅世白的肉棒套進她的肉穴里。

  梅世白感覺自己的龜頭頂在了一片光滑的肌膚上,低頭一看,就看見少女丫環的小腹緊緊壓著他的肉棒。

  梅世白見少女丫環的肉穴在水面之上,心里暗道,莫非靈兒的肉穴不在水里,所以頂不進去?

  思量間,梅世白將少女丫環抱了起來,放到了澡盆頂頭的隔板上。

  隔板是為泡澡准備的,坐在上面,屁股就完全沒在了水里。

  梅世白分開少女丫環的雙腿,將少女丫環的兩條玉腿架在了澡盆兩側的邊沿上。

  陳碧靈被梅世白分開了雙腿,頓時緊張地閉上了雙眼,對少女丫環來說,這個姿態實在是太過羞人了,和五夫人磨鏡的時候都沒有過這麼羞人的。

  梅世白低頭看著少女丫環的私處,陰阜上細黑的恥毛在水中飄蕩著,水草之下便是粉嫩的陰戶。

  即便少女丫環的肉穴夠嫩夠緊,在這種姿態之下也露出了一道粉嫩的肉溝。

  梅世白雙手抓著澡盆的邊緣,半跪在了陳碧靈的胯間,挺著肉棒對著少女丫環私處那道粉嫩的肉溝頂了上去。

  陳碧靈原本也雙手也抓著澡盆邊沿,正不所措地等持著梅世白將肉棒插進她的肉穴,突然想到梅甲寅跟她說過的話,她越主動,破瓜時的痛處就越小。

  怎麼主動?

  自己的肉穴太小了,在少爺的肉棒插進來了先擴張一下?

  想到梅甲寅揉弄肉穴的樣子,無師自通的陳碧靈一手伸到了私處,頂著自己的兩片肉層向外分開了。

  梅世白見陳碧靈這般主動,卻又緊閉著雙眼,頓時覺得眼前的少女丫環甚是可愛,比起府里的其他丫環仆人來有趣多了。

  無論做了多麼充足的准備,當梅世白將他的大肉棒插進少女丫環小肉穴的時候,少女丫環還是感受到了巨大的疼痛,仿佛她的身體被少爺的大肉棒給撕裂了。

  “嗯……”陳碧靈緊咬牙關,不敢叫出聲來。

  她不想自己和世二一樣悲慘,更不想梅世白對她產生不快。

  只不過疼痛得厲害了,少女丫環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悲嗚。

  “靈兒,你怎麼了?”

  梅世白見陳碧靈原本嬌嫩的俏臉因緊皺的眉頭而變了形,立刻停了下來。

  說起來,陳碧靈在梅府的地位是比不上梅世二的,但陳碧靈是梅甲寅身邊的貼身丫環,又是梅甲寅安排給梅世白的,讓原本對梅甲寅就有幾分覬覦之心的梅世白對陳碧靈比對梅世二重視多了。

  “少爺,靈兒沒事,靈兒可以的。”

  陳碧靈見梅世白停了下來,頓時有些緊張,比她吃痛還緊張。

  甲寅夫人教她男女之道就是為了讓她勾住大少爺的,要是大少爺因她表現不好而疏遠了她,甲寅夫人那邊肯定也不會再善待她的。

  梅世白怕再發生梅世二那樣的事情,從少女丫環的肉穴里抽出了肉棒,帶出的處女之血迅速在溫水中擴散。

  梅世白以為少女丫環和梅世二一樣出了很多血,忍不住叫道:“啊,出了好多血。”

  陳碧靈雖然感覺很痛,但也沒覺得自己會像梅世二那樣不堪,忍著痛站了起來。

  看到澡盆中的血跡也愣住了,難道自己和梅世二一樣大出血了?

  陳碧靈立刻用手摸了摸私處,除了些許水漬,並沒有血。

  陳碧靈一下子愣住了,對梅世白道:“少爺,我不出血了啊。”

  梅世白看著少女丫環干淨的手指,突然笑道:“是洗澡水的原因,血珠掉在水里就會擴散開來,看起來像出了很多血一樣。靈兒,我們到床上去吧。”

  上了床,陳碧靈忍著痛完成了她的破瓜之旅,梅世白在她的陰道射出了精液。

  陳碧靈知道她和梅世白的第一次交合不能算失敗,也不能算圓滿。

  因為她感覺梅世白的心思並不都在她身上。

  大少爺是在想那個世一呢,還是在想甲寅夫人?

  陳碧靈是個聰明的女孩,自然能看出梅世白對梅甲寅的心思。

  梅府的一個丫環由女孩變成了女人,並沒在梅府中引起什麼波瀾,陳碧靈還是梅甲寅院子里的丫環,除非她能懷上梅家的血脈,一夜飛上枝頭成鳳凰。

  第二天一早,梅世白去梅甲寅那邊問了早安後就去了學堂。

  梅世白走後沒多久,梅家家主梅邦海出現在了梅甲寅的院子里。

  問起昨夜的情況,梅甲寅道:“昨天世白破了靈兒的身子,靈兒現在房里休息,她的情況比世二要好多了,過兩天就能繼續和世白同房。”

  梅邦海點了點頭後看著梅甲寅,似乎在等梅甲寅繼續說下去。

  梅甲寅知道梅邦海是在詢問她和梅世白的事情,頓時神情有些窘迫。

  雖然梅家的香火傳承之道極為少見,但還是有些人倫觀念的,比如隔輩之人交歡就較為禁忌,尤其是女方為長輩的。

  梅甲寅不明白為什麼梅家要讓她和梅世白交合。

  難道說她之前生過一個女兒,人還年輕,梅家又人丁不旺,梅家覺得她和世白在一起能生出男丁來?

  沉默了片刻,梅甲寅才輕聲說道:“我會早些去做的。”

  雖然和梅世白交合生子也是梅甲寅想做的事情,可這事終歸是不合梅家規矩的,光明正大和自己名義上的丈夫討論這件事情,實在讓梅甲寅感覺有些難堪。

  梅邦海道:“世白是梅家的未來,你應該明白的。”

  梅甲寅輕輕點了點頭,她當然明白梅邦海的意思,梅世白將來肯定會成為梅家家主,若是她能和梅世白生孩子,她在梅家的地位就會再上一個台階。

  梅邦海見梅甲寅點頭便又說道:“靈兒受了傷不方便,這兩天便是最好的機會。”說罷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小瓷瓶遞給了梅甲寅。

  梅甲寅愣了下,接過小瓷瓶問道:“這是什麼?”

  梅邦海輕咳了下說道:“這是找郎中配的藥,給世白補氣血的。”

  即便梅邦海說得很隱晦,梅甲寅還是一下就明白了小瓷瓶中裝的是什麼。

  當父親的給兒子下春藥,讓兒子去奸淫姨娘,而她就是那個姨娘,這藥還要她來下,這事情聽起來怎麼那麼荒唐呢?

  ********************

  在學堂里上課,梅世白的腦海里還盡是梅甲寅跪在床上,一手抓著雕花欄杆,一手搓揉著乳房扭動身子的模樣。

  對一個青春少年來說,這模樣實在太過誘人了。

  梅世白上課總是出神,被教書的先生拿著戒尺敲課桌警告了好幾次,好在今天學的東西並不難,梅世白已經聽梅甲寅講過了,教書先生提的問題他都能回答上來。

  下午放學回府,梅世白便直奔梅甲寅的院子而去。

  客廳里只有梅甲寅一人,貼身丫環並不在她身邊。

  梅世白見少女丫環不在便問道:“五姨娘,怎麼沒見靈兒?”

  梅甲寅笑道:“靈兒昨晚上受了點傷,我送她去大夫那里配些藥用,晚些時候會回來。只是這兩天只能伺候世白寬衣洗澡什麼的,其他事情是做不得了。”

  聽梅甲寅如此說,梅世白有些臉熱,前天搞得世二大出血,昨晚又弄傷了梅甲寅身邊的貼身丫環,好像他是個破壞王似的。

  梅甲寅見梅世白臉紅了,又輕聲笑道:“世白,女人總歸要經歷第一次的,這也不是你的錯。”

  梅甲寅坐在梅世白的側面,穿著短袖的衣衫,露出一對玉藕般的臂膀,梅世白道:“五姨娘,你穿的是什麼衣服,我以前怎麼沒見過這種式樣?”

  “這是姨娘自己剪裁的,夏天穿了涼快,不過也只能在自己院里穿,出去是穿不得的。世白,你看姨娘這衣衫好看嗎?”

  “嗯,好看。”

  梅世白一邊從書包里拿書本,一邊偷偷瞄了眼梅甲寅的胸部。

  這短袖的衣衫不光清涼,還很通透,里面粉色的褻衣都是半隱半現的,梅甲寅稍做些動作,褻衣中晃動的雙乳便隱隱可見。

  梅世白暗道,五姨娘的胸部明明不如六姨娘,也不如娘親和二姨娘的,怎麼現在越看越大了呢?

  “世白,今天在學堂又學了些什麼?”

  梅甲寅身子前傾,胸口壓在了桌面上,擠得她的兩個乳房向上頂起,原本就清涼的衣衫頓時向兩邊分開,連粉色的褻衣都被頂出了一道縫隙。

  梅世白一扭頭,整個人都呆住了,入他眼的是梅甲寅半露的酥胸,那白嫩的乳房頂著褻衣而出,如同沉重的鼓槌敲打在了梅世白的心頭。

  靈兒受了傷,這兩天不能和他同房了,晚上他一個人睡,五姨娘也是一個人睡,他偷偷到五姨娘房里去,五姨娘會不會把他趕出來,或者就留他睡下了?

  梅世白盯著梅甲寅半露的酥胸,腦子里已經想到了晚上就寢的事情。

  “世白?”梅甲寅見梅世白盯著她的酥胸發呆,輕輕叫了聲。

  “哦,五姨娘,今天先生講了數術,之前世白已經聽五姨娘講過了,所以很好理解。五姨娘,要不今天你給世白講史學吧。”

  梅世白紅著臉將史學的課本從書包里拿出來,放到了桌上。

  “嗯,那今天姨娘就跟世白講講大夏帝國的歷史。大夏帝國自太祖皇帝斬蛟蛇起義,推翻前秦的暴政建立大夏帝國,至今已有二百八十余年……”

  用晚飯的時候,陳碧靈自藥房回來了,梅世白上前問她身子情況,陳碧靈道:“謝謝少爺關心,靈兒只是受了些小傷,不礙事的,藥房的郎中說這兩天不要碰水就行了。還有……這兩天靈兒也不能伺候少爺了。”

  吃過晚飯,陳碧靈依舊伺候梅世白沐浴更衣,與昨晚不同的是,少女丫環不能進澡盆陪梅世白洗澡,只是坐在澡盆邊的凳子上給梅世白擦洗身體。

  陳碧靈脫了外套,只穿了裹胸式的褻衣,一對玉臂和半個酥胸都露在外面。

  少女丫環的身段雖然發育得比世二好些,但和梅甲寅相比還是差了好多。

  梅世白半躺在澡盆里不動,任由少女丫環擺弄擦洗他的身體,腦子里還是五姨娘胸口壓著桌子,雙乳突起的樣子。

  陳碧靈見梅世白躺在澡盆里閉目養神,心里也是喜孜孜的,她成了少爺的女人,將來只要為梅家生下一男半女,她在梅家的地位就會扶搖直上。

  想到梅甲寅交待的事情,陳碧靈雙手探入水中,抓著梅世白的肉棒搓洗起來。

  梅世白雖然只有十五歲,但身材已經比尋常男子高大了,便是那性器也比尋常男子粗壯,陳碧靈將梅世白的肉棒抓在手里,心里也是喜歡得緊。

  少爺的肉棒這般粗壯,她要是不疼了,和少爺交歡該是多麼美妙啊。

  陳碧靈剛抓著他肉棒搓洗的時候,梅世白並沒感到有什麼異樣,忽然間,少女丫環竟然將他肉棒上的包皮捋到了根部,用手指輕輕搓起龜頭下方的肉溝來。

  梅世白睜開眼,看著少女丫環特別的手法問道:“靈兒,你這清洗法子是從哪里學來的,之前可沒這麼給我洗過。”

  陳碧靈道:“這是夫人交待的,說男人這里最容易藏汙納垢,伺候少爺洗澡的時候一定要清洗干淨,要不然和女人同房,女人會容易得病的。”

  梅世白好奇道:“五姨娘還知道這些?”

  “當然了,甲寅夫人可是青龍郡最聰明的人,知道的東西可多了。”

  洗過澡,陳碧靈又給梅世白端上了梅甲寅讓人准備好的冰鎮銀耳蓮子羹。

  梅世白正感覺悶熱,冰鎮的銀耳蓮子羹入口,甘甜爽口不說,一直清涼透心,全身舒爽了許多。

  漱口之後,陳碧靈伺候著梅世白睡下,問道:“少爺,要息燈嗎?”

  梅世白還沒有睡意,便讓陳碧靈將他的書包拿來,他再看一上個把時辰的書再睡。

  陳碧靈坐在房里,看著梅世白看書,梅世白看了片刻的書,又想到了五姨娘白花花的乳房,心頭煩躁著,看到少女丫環坐在房中陪他,又碰不得,便對少女丫環說道:“靈兒,你身體不舒服,先回去睡吧,我這里不用你陪著了。”

  “少爺,我還是先在這里陪著你吧。”

  陳碧靈也不知道梅世白心里在想什麼,只是覺得她現在就回房睡有些不妥,她現在是少爺的貼身丫環,少爺沒睡,她怎麼能先去睡呢。

  梅世白笑道:“靈兒,你不用擔心,不是你做得不好,是你做得太好了,要是再留在我這里,我怕會忍不住。”

  陳碧靈明白了梅世白的意思,臉上浮起一片紅暈,輕聲說道:“少爺,我就睡在外間,你有事的話就叫我。”

  夜已深,梅世白在床上翻來覆去,滿腦子都是梅甲寅的身影,赤裸著身體在床上搖晃的樣子,胸口壓著桌面擠出半個酥胸的樣子,揮手間胸部顫抖的樣子,走起路來臀丘來回擺動的樣子……

  梅世白坐了起來,伸手摸了摸胯間,發現自己的肉棒竟然硬如鐵杵,一片火熱。

  少女丫環就睡在外間,如果他現在出去,少女丫環多半是不會抗拒他的,但梅世白並不想驚動少女丫環,他還在想著少女丫環為他洗肉棒的事情,五姨娘為什麼要特別交待丫環為他洗澡的時候將那里洗干淨呢?

  難道五姨娘知道這兩天靈兒身體不適,晚上他會偷偷去她房里?

  這個念頭一生在梅世白的腦海里就再也揮不去了。

  梅世白將鎦金宮燈搬到了後窗邊,打開窗戶翻了出去。

  舉著宮燈朝梅甲寅的房間走了過去。

  院子里靜悄悄的,梅世白能聽到的,除了遠處的蛙叫聲,便只有他自己的心跳聲了。

  梅甲寅房里已經息了燈,但梅甲寅並沒有入睡,心里估摸著,梅世白喝了她准備的銀耳蓮子羹,這時候藥效該發作了。

  梅甲寅並不能完全肯定梅世白會偷偷來她房間,畢竟靈兒雖然受了傷,但也不是完全不能做男女之事。

  梅甲寅正猶豫著要不是去梅世白那邊偷聽情況,突然看到屋外有燈光晃動,頓時一陣暗喜,立刻躺在床上裝睡,心里暗道,這小家伙還真是大膽,來偷人還掌著燈。

  梅世白猜測五姨娘多半是會同意他的求歡的,但對方畢竟是他的長輩,萬一事到臨頭五姨娘又退縮了怎麼辦?

  所以梅世白不敢出聲,准備先上了五姨娘的床再說,到時候成了好事,就算五姨娘想退縮也由不得她了。

  門都沒插上,五姨娘真是等著我來偷她呢。

  梅世白輕輕一推就推開了梅甲寅的房門,心里頓時一陣暗喜,進屋後又將房門關上了。

  梅世白舉著燈穿過了客廳,很快就到了梅甲寅的臥室外。

  臥室的門也沒有插上,讓梅世白更是確定了五姨娘的心思了。

  其實梅世白是想錯了,梅甲寅屋里不插門栓根本不是為了方便他,而是這院子在梅府內院,除了伺候的下人,根本不會有外人過來,即便院門都不關,也不會有什麼意外事情發生。

  梅甲寅見燈光越來越亮,知道梅世白已經倒了床邊了,心里有些期盼又有些為難。

  她當然希望梅世白能長留在她這里,又害怕府里其他人知道了會說她閒話。

  想到梅邦海交待的事情,梅甲寅暗自咬了咬牙,府上的姐妹們想說就說去吧,要是世白能讓她生個大胖小子出來,一些風言風語又算得了什麼。

  梅世白見梅甲寅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真以為對方睡著了,將宮燈放在了床邊的梳妝台上,走到床邊輕聲喚道:“五姨娘……五姨娘……”

  梅甲寅暗道,小家伙,來就來了,叫什麼呢,難道我還能應了你,再跟你交歡不成?我好歹是你的五姨娘呢,總是要點臉面的。

  梅甲寅身上穿著連體短裙,比白天的衣衫更為寬松,最讓梅世白感到火熱的是,梅甲寅的短裙里沒有穿褻衣,飽滿的雙乳頂著寬松的半透明短裙,勾出了完美的半球形狀。

  梅世白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兩三下就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衣衫,爬上了五姨娘的雕花大床。

  梅世白趴在五姨娘身邊,伸出了微微發顫的手掌。

  即便他夠大膽,這時候也是緊張的。

  和五姨娘肏屄在梅家也許不是什麼大罪,但要是被五姨娘拒絕趕了出去,又弄得府上人盡皆知,那就太丟臉了。

  梅世白輕輕掀起了短裙的裙擺,露出里面粉色的褻褲來。

  那褻褲非常光滑,緊貼著五姨娘的玉胯,連五姨娘那兩片飽滿肉唇的輪廓都勾勒了出來。

  梅世白只知道五姨娘的肉唇飽滿,但並沒有近距離觀察過,梅世白很好奇那兩片肉唇到底是什麼形狀的,什麼色澤的。

  現在,一切都擺在了他的眼前,只要拉下五姨娘的褻褲,五姨娘私處的妙物便能一覽無余了。

  梅世白小心翼翼地拉下了絲滑的褻褲,五姨娘的肉穴立刻展現在了他的眼前。

  看見了,終於看見了!

  晶瑩飽滿的肉唇像含了水的花瓣一樣微微向外張開著,露出里一道細紅的嫩肉縫來,看得梅世白直吞口水。

  五姨娘的肉穴可真美,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真是難得一見的妙物啊。

  真是奇怪,父親和諸位叔叔為什麼不喜歡到五姨娘這里來呢?

  對眼下的梅世白來說,父親和諸位叔叔不來五姨娘這里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正好便宜了他。

  梅世白不再想父親和諸位叔叔為什麼不來五姨娘房里的事情,架起了五姨娘的雙腿,挺著大肉棒頂到了五姨娘的肉穴上。

  梅甲寅暗自舒了口氣,小家伙總算不磨蹭了,要進入正題了。

  其實自梅世白進臥室到他架起梅甲寅的雙腿,中間時間並不長,但對裝睡的梅甲寅來說,這段時間太過漫長了,漫長的讓她全身發癢,似有一群小螞蟻在她心頭爬來爬去一樣。

  梅世白架起她的雙腿,頓時讓她感覺輕松了許多,身子感覺也沒那麼癢了。

  梅世白架著五姨娘的雙腿,雙眼盯著五姨娘晶瑩的肉穴,挺著大肉棒抵壓在了五姨娘那飽滿的肉唇上。

  激動、緊張、興奮,都不足以描述梅世白此刻的心情。

  梅世白向前挺了挺屁股,龜頭壓進了五姨娘的肉穴中,但很快又滑了出來。

  五姨娘的肉穴看似比少女丫環的大,但那只是一種表象,美少婦的陰道口子並不比少女丫環的嫩穴大多少,梅世白沒用手扶著,龜頭只是劃過了五姨娘的陰道口,從肉唇上方又滑了出來。

  梅甲寅還沒看到梅世白的肉棒,但憑感覺她就知道,小家伙的肉棒已經不比梅家七兄弟的任何一個小了。

  見梅世白的肉棒沒有第一時間頂進她的肉穴,梅甲寅忍不住扭動了下屁股,以緩解心頭那股難耐的騷癢。

  梅世白見五姨娘扭了屁股,嚇了一跳,抬頭看向五姨娘的臉,見五姨娘還〖睡〗著,方才松了口氣。

  梅世白單手攬住了五姨娘的雙腿,一手扶著自己的大肉棒頂進了五姨娘的肉穴,頓時感覺有一個柔軟的肉圓壓住了他的大龜頭。

  梅世白知道那是五姨娘的陰道口,只要他的龜頭突破那個口子,他就算真正進入五姨娘的身體了。

  梅世白深吸了口氣,蓄力向前猛挺屁股,大龜頭瞬間頂開了五姨娘的陰道口,深深刺入美少婦的肉穴之中。

  “嗯……”梅世白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五姨娘的肉穴和少女丫環比起來更軟更熱,也更加滑爽,完全沒有少女丫環剛進入時那種緊澀難行的感覺。

  梅世白又怎麼會知道,梅甲寅在他來之前,在肉穴里塗上了特制的潤滑油,就怕他的性器粗大,又亂搞不得章法,弄傷了她的身體。

  梅甲寅長長舒了口氣,小家伙的大肉棒終於進來了,能將梅世二弄的大出血,靈兒准備充分還是受了傷,果然本錢夠大。

  梅甲寅知道她裝睡該結束了,接下來就該裝一下長輩的矜持,然後就愉快地享受和小家伙交歡的美妙時刻。

  “啊……是誰?”梅甲寅扭了下身子,有些〖驚惶失措〗地叫道。

  “五姨娘,是我。”

  梅世白見五姨娘醒了過來,也不害怕了,抱著五姨娘的一雙玉腿猛搗屁股,頂得美少婦嬌軀在床上亂顫,被短裙遮掩著的雙乳蕩起了陣陣誘人的波浪來。

  “啊,世白,我是你的姨娘,我們怎麼能做這種事情呢?”梅甲寅雙肘撐著席子想向後退,卻被梅世白抱住了雙腿動彈不得。

  “這有什麼關系,五姨娘難道不喜歡世白嗎?”梅世白抱著五姨娘的雙腿壓在胸口,美少婦光滑的玉腿摩擦著他的胸膛,讓他感覺更加興奮。

  “姨娘喜歡世白是一回事,可我們也不能……啊……”梅甲寅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梅世白惡作劇般的猛然插入打斷了。

  少年郎粗壯的肉棒深深刺入了她的肉穴,碩大的龜頭像鐵杵一樣狠狠砸在了她的花心上,讓她忍不住大聲叫喚起來。

  “五姨娘,世白肏得你舒服嗎?五姨娘,你的屄洞又軟又熱,裹著我的雞巴舒服極了。”

  梅世白說著還用力挺了幾下屁股,將龜頭頂在美少婦的陰道盡頭用力研磨,像是在用行動告訴美少婦,她的肉穴是有多麼的美妙。

  梅甲寅見梅世白一邊肏著她的騷肉穴還一邊說著下流話,俏麗的臉蛋漲得通紅,也不再說話了。

  反正她是要被小家伙肏的,此刻也沒必要再裝下去了。

  梅世白見梅甲寅不說話,知道美少婦已經默認了兩人的關系,心里更是興奮,抱著美少婦的雙腿頂個不停。

  梅世白和世一在一起的時候,還是試過不少姿勢的,見五姨娘躺在床上不動,短裙下的乳房晃個不停,便趴到了五姨娘身上,將那短裙也脫了去。

  梅甲寅見梅世白要脫她的裙子,順從地抬起了雙臂。

  梅世白見五姨娘這般配合他,哈哈笑道:“五姨娘果然是喜歡和我玩肏屄的游戲的。”

  說罷,梅世白又低下身去,翹著屁股趴在五姨娘身上,一邊聳著屁股猛頂五姨娘的小騷穴,一邊捧著五姨娘的乳房胡亂吮吸。

  梅甲寅的雙乳雖然沒有梅丙辰那般豐碩,但也有普通的白玉碗大小,梅世白抓在手里,又軟又滑,一邊將櫻桃般的乳頭含在嘴里吮吸,一邊抓著另一個乳房用力搓揉。

  五姨娘自己抓著乳房搓揉的淫媚之態早已經深深印在了梅世白的腦海里,這個動作在他腦海里反復演練了很多遍,現在終於可以用到實處了。

  “啊,小壞蛋,姨娘被你咬得痛死了。”

  梅甲寅用力推著梅世白,感覺她的乳房都要被小家伙咬破了。

  梅世白太過興奮了,沒了輕重,也沒覺得咬得多麼用力,抬起頭來一看,發現五姨娘的乳房上已經有了一圈齒印。

  “五姨娘,痛嗎?”梅世白左右扭著屁股,一手撐著席子,一手輕輕撫摸著五姨娘的乳房。

  梅甲寅嬌嗔道:“怎麼不痛了。小壞蛋,姨娘是讓你來讀書的,不是讓你來弄姨娘的……”

  梅世白趴在五姨娘胯間一動不動了,看著美少婦的眼睛問道:“五姨娘是讓世白來干什麼的?”

  “當然是讓你來讀書的……”梅甲寅的聲音越來越底,顯然底氣不足。

  梅世白從五姨娘的肉穴里抽出了肉棒,將龜頭頂在了五姨娘的肉穴上摩擦,一邊摩擦又一邊問:“五姨娘,叫世白來到底是干什麼的?”

  梅甲寅正在興頭上,梅世白突然將肉棒抽出去,頓時感覺空虛無比,全身騷癢難耐,雙手勾住了梅世白的屁股叫道:“姨娘是叫你來弄姨娘的肉穴的。”

  梅世白用力猛挺屁股,粗大的肉棒一瞬間便頂進了五姨娘的肉洞里,兩人的肉體互相撞擊在一起,發出清脆的拍打聲來。

  梅世白叫道:“五姨娘,世白就是來讀書的,現在我要五姨娘跟世白一起讀書。”

  “怎麼讀?”梅甲寅完全放棄了矜持,雙腿勾住了梅世白的屁股,讓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了一起。

  梅世白一邊挺著屁股一邊叫道:“姨娘是個大騷屄,姨娘叫世白來就是讓世白來肏姨娘的大騷屄的。”

  梅甲寅聽了梅世白的下流叫喊聲,俏臉燒得要出火來了,心里暗道,這小壞蛋,也不知道跟誰學來這等下流話,還要她跟著喊,真是羞死人了。

  梅甲寅一時也說不出口這些話,被梅世白狠狠拍了下屁股,只得跟著梅世白叫道:“姨娘就是個大騷屄,姨娘叫世白來就是讓世白來肏姨娘的大騷屄的……啊……小壞蛋,輕點啊,這麼大力氣,姨娘的騷屄都要讓你給搗壞了。”

  梅世白連續頂了有一刻鍾,梅甲寅暗暗心驚,她的後背都磨得痛了,肉洞也隱隱有了脹痛的感覺,這小壞蛋好像還沒有要射的意思。

  壞了,小壞蛋本就年輕氣盛,之前還給他吃了春藥,小壞蛋不會要把她給搞死了吧?

  想到大出血的梅世二,受了傷的貼身丫環,梅甲寅心里有些害怕了,要是她被一個後輩搞得半死不活的事情傳了出去,叫她以後怎麼有臉在梅府呆下去啊。

  “世白,你輕點,姨娘受不你了,再這樣下去,姨娘的騷屄都要被你搗爛了。”梅甲寅用力抱住了梅世白的後背,不讓他再用力頂撞她的肉穴。

  梅世白停了片刻,抬頭問道:“五姨娘,你也痛了嗎?”

  梅甲寅從梅世白說話的口氣中聽出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味道,好像在說,你都是一個生過孩子的婦人,又不是第一回破瓜,怎麼會受不了呢?

  美少婦可不敢告訴少年郎偷偷給他吃了春藥的事情,沒好氣地說道:“你的雞巴像個鐵棒槌,姨娘的屄洞再深再厚也要被你搗爛了。”

  “那怎麼辦?”

  梅世白直起身來,果然看到五姨娘的胯間都被他撞紅了,原來晶瑩飽滿的肉唇色澤也變深了些,也脹大了些,用手一摸竟然有種火熱的感覺。

  “啊,小壞蛋,別用力摸。你抱著姨娘的雙腿,和之前一樣壓在你胸前。”

  梅甲寅想到了兩人一開始交歡的姿勢,梅世白撞擊的力量分散到她的雙腿上,又有屁股當緩衝墊子,龜頭對她肉洞的撞擊力就小多了。

  梅世白照著梅甲寅的要求,抱著美少婦的雙腿又壓到了胸口,對著美少婦的屁股頂了起來,一邊頂一邊說道:“五姨娘,這樣舒服些了嗎?”

  梅甲寅年著梅世白抱著她的玉腿,她的一對玉足正好對著梅世白的臉,便道:“之前你把姨娘的屄洞都弄痛了,現在罰你舔姨娘的腳趾頭。”

  梅甲寅是梅府中最為新潮的女人,喜歡嘗試種新鮮事物,她的趾甲上塗著鮮紅的甲油,可以說,整個梅府中,沒有哪個女人的玉足有她漂亮的。

  聽五姨娘說要罰他舔玉足,梅世白立刻抓住了五姨娘的玉足,將那晶瑩如玉的趾尖含在嘴里吮吸了起來。

  梅甲寅沒想到梅世白真會舔她的玉足,還含著她的趾尖吮吸,頓時尖叫起來:“啊……小壞蛋,姨娘腳癢死了……啊……”

  梅世白抱著五姨娘的玉足舔舐著,前後挺動的小腹不斷撞在了五姨娘那光滑的翹臀上。

  雖然這個姿勢不能像之前那樣撞到五姨娘的陰道盡頭,但肉棒抽插的速度更快,五姨娘沒了痛感,交媾起來更加愉悅,呻吟之聲也就得更加淫浪了。

  梅世白就這樣抱著五姨娘的玉腿又頂了一刻多鍾,五姨娘雙手在席子上亂抓,最後抓著到她的裙子塞在嘴里咬住,發出“嗚嗚”的呻吟聲。

  梅世白知道五姨娘是在乎她姨娘的身份,不好意思大聲浪叫,見五姨娘咬住了自己的短裙,抱著五姨娘的雙腿狠狠頂了幾下,然後惡作劇地拉掉了塞在五姨娘嘴里的短裙。

  “啊……要來了……啊……”梅甲寅的身體一陣緊繃,一道水注從兩人相交的性器間噴射而出,將她自己的雙腿和屁股,還有梅世白的小腹和身上的席子都打濕了。

  “啊,五姨娘,你噴了。”梅世白自然沒遇到女人噴潮的時候,只是聽梅老七說過,沒想到第一交和五姨娘交歡,竟然就碰到了這種事情。

  “啊……不要說話……不要停……再用力一點……啊……”梅甲寅也沒遇到過噴潮的時候,她只知道她的身體興奮到了極致,要眼前的少年郎再狠狠肏她幾下才能過癮。

  “啪啪……啪啪……”梅甲寅噴出的淫水滋潤了兩個的肌膚,讓兩人的肉棒撞擊發出的聲音變得更加清脆。

  梅世白感覺也到了射精的邊緣,抱著五姨娘的玉腿一陣猛頂,頂得五姨娘又是一陣嬌軀亂顫。

  “啊……”梅甲寅嬌軀猛然一顫,肉洞中的媚肉緊緊收縮起來,壓著肉穴里的淫水又噴了出來。

  梅世白也跟著大叫一聲,和五姨娘同時達到了高潮,火熱的精液和五姨娘噴出的蜜汁交匯在了一起。

  “噗噗……噗噗……”梅世白好像聽見了自己在五姨娘肉洞里射精的聲間,那種感覺奇妙無比,好像為了這一刻,花再多的力氣都值得。

  梅甲寅還全身顫動著,被少年郎火熱的精液一激,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梅世白就這樣抱著五姨娘的雙腿跪在床上一動不動好些時候,最後一脫力,和五姨娘一起躺在了床上,兩人都一動也不想動了……

  陳碧靈一覺醒來已經天色微明了,她起床後就跑到梅世白房間里,看看有什麼要她做的,發現梅世白並不在房中。

  奇怪,少爺今天起這麼早嗎?

  陳碧靈走到院中,也不見梅世白的聲音,客廳那邊也沒有梅世白的讀書聲。

  少女丫環更迷惑了,少爺一大早去了哪里呢,難道這邊沒人伺候,少爺回他自己院子去了?

  陳碧靈穿過客廳,走到了梅甲寅的臥室前,突然發現梅甲寅的臥室房門是虛掩著的,陳碧靈一顆心猛地跳了下,難道少爺在甲寅夫人的房中?

  陳碧靈輕輕推開了臥室的房門,臥室外間原本應該是她睡的地方,床上空無一人,里間的房門沒關,陳碧靈走到門邊往里一瞧,頓時捂住了嘴巴,少爺和甲寅夫人竟然相互摟著睡在一起,一條薄薄的絲毯蓋在兩人腰胯之間,已經經歷過男女之事的陳碧靈立刻可以聯想到,少爺和甲寅夫人此刻身上肯定是一絲不掛的。

  看來甲寅夫人早知道少爺厲害,教她房中之術是為了幫她伺候少爺,府上的幾位夫人多是如此的,夫人房中的貼身丫環也都被留宿的老爺臨幸過,只是夫人和少爺同房還是第一次見。

  陳碧靈知道少爺在甲寅夫人房中過夜之事不是她能亂說的,她能做的,就是伺候好少爺和夫人的起居。

  時間尚早,陳碧靈坐回到自己床上打起盹來,不知不覺竟又睡著了,一睜眼竟已經太陽高照了。

  “少爺,夫人,要到辰時了,再不起床少爺就來不及去學堂了。”

  陳碧靈匆匆忙忙走進里間,看到大床的一幕,頓時羞紅了臉。

  原來少爺和甲寅夫人已經醒了,只是還沒起床,少爺正趴在甲寅夫人身上,抓著甲寅夫人的一對玉乳吮吸著。

  梅世白和梅甲寅昨晚上玩得盡興,加上花了很多力氣,一覺睡到了大天亮,梅世白正年少氣盛,一覺醒來又是一柱擎天,看到五姨娘這個美貌少婦躺在他懷里,哪還忍耐得住,趴到五姨娘身上就要求歡。

  梅甲寅雖然氣力足了,可下體還腫著,那敢再受少年郎的雨露,正愁她力氣不夠大,推不開身上的少年郎呢,她的貼身丫環進來救場了。

  梅世白和梅甲寅也才醒來,還沒注意到時辰,聽陳碧靈這麼一叫,兩人一同坐了起來望著窗外,果然太陽都已經老高了。

  梅甲寅知道她逃過了一劫,對陳碧靈道:“靈兒,快去打些水來伺候少爺穿衣洗漱。”

  陳碧靈看兩人模樣,方才回過神來,昨晚兩人大戰之後,竟然沒有用清水擦身子就睡覺了,連忙去給兩人打水洗漱。

  就這點時間,梅世白也不肯浪費了,趴在五姨娘胸前,捧著那對玉乳啃個不停。

  梅甲寅咯咯笑道:“小壞蛋,昨夜都被你咬出齒印來了,還不夠啊。”

  一夜過來,兩人關系突飛猛進,嚴然有夫妻模樣了。

  陳碧靈用清水為梅世白擦拭下體,之後再為他穿上褻褲和衣服,梅甲寅則坐在床頭,拉著絲毯遮住了她赤裸的身體。

  梅世白展開雙臂讓陳碧靈為他整理衣衫,對床上的梅甲寅道:“五姨娘,我先去學堂了,放了學再來你這時讀書。”

  梅甲寅連忙說道:“今天你不用來了,等明天靈兒好了你再來。”說罷美少婦羞紅了臉,拉著絲毯又蓋住了她的臉。

  梅世白摟著陳碧靈在她臉上親了下說道:“好好照顧五姨娘,明天放學我再過來。”

  待梅世白離開,陳碧靈才伺候梅甲寅沐浴更衣,看到梅甲寅私處紅腫不堪,陳碧靈都驚呆了,這是少爺弄的?天啊,少爺也太變態了吧!

  梅甲寅看到陳碧靈臉上夸張的表情,心里又好氣又好笑,她一個成熟的婦人,竟然敵不過一個新瓜初破的小女孩,說出去真是太丟臉了。

  梅甲寅又不好跟陳碧靈說發生這樣的事情是因為她昨天給梅世白吃了特制的春藥,所以只得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靈兒,你可不許笑話我,更不能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

  梅甲寅故作嚴厲,自己也沒忍住,和陳碧靈一起笑了出來。

  若是別的丫環,肯定不敢用這種表情看自家主子的,但陳碧靈不一樣,她是梅邦海安排在梅甲寅身邊的,梅甲寅也不知道陳碧靈是什麼來路,現在陳碧靈又和梅世白勾搭上了,雖然還是她的貼身丫環,梅甲寅對陳碧靈還是很和氣的,兩人名義上是主仆,實際上算是姐妹了,好比梅庚子和梅邦六一樣。

  沐浴更衣之後,梅甲寅取來一張紙,在紙上排起了日期,又問陳碧靈前兩次月事是什麼時候來的,陳碧靈回憶了下,將她月事的日子告訴了梅甲寅。

  梅甲寅默算了下,在四個日期下方畫了個小圈,這四個日期間都只隔了一天,然後又在另四個日期下方畫了個三角,也是間隔一天。

  畫完後,梅甲寅又用筆在另兩個日期下畫了個方塊。

  陳碧靈也是上過學堂的,看了梅甲寅所畫卻是一頭霧水。

  難道那幾天是她和夫人的月事期間,不能和少爺同房,可日期對不上啊。

  “夫人,你畫的這些是什麼?”

  梅甲寅笑道:“少爺還年輕,房事不能過於頻繁,這是我為少爺安排的同房日子。一個月安排十次,對少爺來說夠了。”

  “啊,這是夫人安排的我們和少爺同房的日子啊?我們一個月排這麼多,那世二那邊怎麼辦?”

  在陳碧靈看來,梅世二才是世白少爺正宗的侍女,她和夫人把少爺同房的日子都占了,世二那邊怎麼交待?

  梅甲寅自然不能跟陳碧靈說這一切都是家主安排的,對陳碧靈說道:“你傻啊,我這里只是教世白讀書,世白願意留在這里過夜,那是世白的事情,我們又沒綁著世白留下來。再說了,世二是世白的侍女,現在還沒長開,對世白沒吸引力,過兩年等世二長開了,世白自然會留她在房里過夜,到時候我們就真沒機會了。所以我們要抓住眼前的機會,你這丫頭懂不懂啊?”

  隔天下午放晚學之後,梅世白便興衝衝趕到了梅甲寅的院子里。

  一進客廳,就看到桌上放著梅甲寅排的日期表。

  梅世白看不明白便問道:“五姨娘,你這紙上面字的數字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有些數字下面還有圓圈、三角和方塊的記號啊?”

  梅甲寅道:“世白,你才到束發之年,還年少,這男女之事要節制,你要是想在姨娘房里過夜,姨娘就要跟你事先做個約定,這紙上定的是日期,有記號的日子,你才能跟姨娘和靈兒同房,其他日子,你只能在姨娘這里認真讀書。”

  梅世白一數記號,一個月才有十天,便對梅甲寅道:“五姨娘,一個月才十次,太少了吧?”

  梅甲寅道:“你現在還要去學堂上學,一個月十次不少了,多了會影響你上學的,要是讓你父親和你娘親知道你在姨娘房里過夜,只怕一個月一次都沒有了。要是次數多了,傷了你的身子,姨娘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梅世白知道多說無用,五姨娘既然同意留他在房中過夜,肯定也想和他交歡的,這每月次數肯定也是盡可能往多了排。

  看著三種不同的記號,梅世白又問道:“五姨娘,為什麼有三個不同的記號啊,難道這些記號還有講究?”

  梅甲寅笑道:“小壞蛋,姨娘問你,你跟姨娘和靈兒做男女之事是為了什麼?”

  梅世白臉色微紅,自然不能說是他想女人了,大義凜然道:“自然是為了讓五姨娘和靈兒生娃娃,為梅家傳宗接代啊。”

  “這就對了,這上面的記號可是關系到我和靈兒能不能生娃娃的。”

  陳碧靈之前也不知道那三個不同的記號是什麼意思,忽聽梅甲寅說與她能不能懷孕生娃娃有關,立刻走到桌前認真聽梅甲寅講其中的玄妙。

  梅世白也是大為驚訝,男女同房之後,女人不就會懷孕生子了嗎,怎麼還要看日子啊。

  梅甲寅道:“這女人生孩子,跟的牲畜生小崽子是差不多的。甚至和孵小雞也差不多。”

  梅世白驚訝道:“怎麼可能和孵小雞一樣呢,小雞是從蛋里孵出來的,不是從母雞肚子里生出來的。”

  梅甲寅道:“世白,你知道的只是表象,如果雞窩里沒有公雞,母雞下的蛋是孵不出小雞的。能孵出小雞的雞蛋,是被公雞受過精的蛋,這就好比女人要被男人肏過後才能生孩子是一個道理。但女人和母雞又有些不同。母雞下的蛋是看得見的,女人下的蛋卻是看不見的。”

  “啊,五姨娘,女人也會下蛋嗎?”

  “會啊,不過女人下的蛋很小很小,小到我們平時看不見。而且女人下蛋不像母雞下蛋那樣容易,母雞只要喂得好,天天可以下蛋,女人就不一樣了,女人一個月只下一次蛋,所以要讓女人懷孕,就要算准了日子,在女人下蛋的日子同房,才能讓女人懷孕。這上面的記號就是根據姨娘推算出來的我和靈兒下蛋的日子畫上去的。畫圓的日子呢,你只能射在靈兒的小肉洞里,畫三角的日子呢,就只能射在姨娘的身體里。至於畫方塊的日子,是給你的獎勵,我和靈兒隨便你射了。”

  梅世白又道:“五姨娘,你不是說女人一個月只下一次蛋嗎,為什麼你一連畫了四個圓圈和四個三角呢?”

  梅甲寅道:“這是因為女人下蛋的日子是不固定的,沒辦法具體推算出是哪一天,而且男人射在女人肉洞里的精子不會立刻就死掉,會在女人的肉洞里存活一段時間,只要在這段時間內和女人下的蛋結合,女人便也能懷孕。”

  梅世白想到梅家七兄弟經常去六姨娘房里過夜,肯定能碰到六姨娘下蛋的日子,可六姨娘生下小弟後也一直沒有懷孕啊。

  梅甲寅見梅世白在沉思便問他在想什麼,梅世白把他的疑問說了出來,梅甲寅想了片刻說道:“好像跟配合度有關系。男人的精子和女人下的蛋要配合度高才能讓女人懷孕,否則有再多的精子也沒用的。”

  梅世白道:“五姨娘,你果然是青龍郡最聰明的人,連女人下蛋的事情都知道,學堂的先生就不會講這些。”

  梅甲寅咯咯笑道:“學堂的先生要是敢在學堂里講這些,肯定會被人亂石砸死。”

  梅世白見今天的日期下面沒有做任何記號,有幾分失望,梅甲寅笑道:“過兩天便有記號了,到時候世白想玩什麼花樣,姨娘和靈兒都依你。”

  ********************

  雲夢澤位於金水河與青龍河之間,是個方圓百里的大湖,外圍還有大片沼澤,其間又有十數個大小不等的湖泊,雲夢澤往南數十里便是江夏城,往西便是蘭家的勢力范圍,東北則為梅家的勢力范圍。

  三方勢力的水師都在雲夢澤中有據點,形成了一種微妙的平衡。

  永昌縣位於雲夢澤與北方平陽湖相連的永定河邊,是梅家在雲夢澤地區興建的重鎮,自永昌走水路可直通青龍郡三大水系,又可通過伏龍江直達位於伏龍江下游的大夏帝國帝都。

  永昌雖是一座縣城,卻是青龍郡最重要的貿易城市,繁華程度不下於青龍郡三大城。

  這一日,永昌街頭發生了一起斗毆事件。

  事件起因是一對定了親的少年男女相約去街上玩,遇到了幾個喝醉酒的漢子,那些漢子見少女漂亮,便上前調戲,那少男性情較為懦弱,那少女卻是個剛烈性子,在衝突中踢傷了一名醉漢,頓時被幾名醉漢圍著拳打腳踢,差點死於非命。

  等官差趕到,那幾名醉漢早已經一哄而散了。

  官差追查那幾名醉漢來歷,查得那幾名醉漢竟是雲夢澤上的水匪。

  雲夢澤上匯聚著三方勢力的水師重兵,雖有方圓百里之闊,也難有水匪藏身之所。

  所謂水匪,不過是三方勢力相互牽制,打著水匪名號行事的一種手段。

  官差知道水匪的來歷,不知道那些醉漢是哪方勢力的人,自然查不下去,上報給了位於永昌城內的水師提督衙門便了事了。

  且說那對少年男女,那少年倒只是受了些輕傷,那少女小腹受到重擊,下體鮮血淋漓,在床上躺了半個月才撿回了一條命。

  最壞的還不是這個,為少女治療的郎中告訴少女家人,女孩小腹受損,以後再也不能懷孕了。

  本來男子取妻就是為了生兒育女,傳宗接代的,原本定了親的男方父母知道這個消息後,立刻取消了與女方的婚約。

  女子生得再美貌,如不能生育便一文不值,那少女家庭並不寬裕,父母原本還指望著女兒的美貌能換來一筆不菲的聘禮,為家中已到婚配年齡的兄長找一門好親事,沒想到卻遭來如此橫禍。

  嫁不出去的女兒對普通家庭來說只是個負擔,少女父母一狠心,便准備將少女賣於大戶人家為婢。

  有一富商看中了少女的美貌,以死契的方式買下了少女。

  在大夏帝國,婢女仆人買賣分生契和死契兩種。

  所謂生契,就是婢仆到主家干活一定年限,主家給婢仆一定的報酬,到了年限,婢仆還是自由之身。

  而死契就相當於買斷了,婢仆生死都在主家。

  當然,死契的價格要比生契高很多,富商以死契方式買下少女為婢,在旁人看來就是買回家當小妾的。

  梅家和霜貴帝國交易得來的貨物,大多會運到永昌與來往的商人交易,所以梅家對控制永昌極為重視,除了將水師提督衙門設立在永昌城中,還時常委派重要人物坐鎮永昌。

  最近兩個月,擔任商貿司主官的梅老三一直坐鎮永昌,水師提督和永昌縣令每日都會到行館來請安。

  這一日,梅老三要回陽山城了,水師提督和永昌縣令便率衙僚屬官到碼頭恭送梅老三回陽山。

  美貌少女不知道以死契買下她當婢女的是何許人,她只見過一個管家模樣的人。

  美貌少女知道自己以後的生活大概會是什麼模樣了,唯一的希望就是買下她的主家不是什麼快入土的糟老頭子。

  要不然想到一個糟老頭子趴在身上,美貌少女就會感到陣陣的絕望。

  這一日,美貌少女上了船,一路北上,管家模樣的人一直跟隨在美貌少女身邊,防止發生什麼意外。

  到了陽山城,美貌少女被安排進了一座寬敞的院子。

  美貌少女知道陽山城是青龍郡三大城之一,也是梅家的核心地帶,能在陽山城有這麼一座大院子,主家應該是相當富有的。

  傍晚時分,梅邦海得知梅老三回了陽山城,便帶著幾個護衛出了梅府,和梅老三一起去了城南的院子。

  看到美貌少女,梅邦海不由得感嘆道:“像,真是太像了。老三,這女孩來陽山的事情沒其他人知道吧?”

  梅老三道:“大哥放心,此事除了我,就只有我的長隨管家知道,其他人一概不知,也沒人見過這個女孩。”

  美貌少女不知道梅邦海和梅老三是何許人,只聽管家說是大老爺和三老爺,便向梅邦海和梅老三磕頭問安,心里還盤算著,買下她的不知是大老爺還是三老爺。

  讓美貌少女感到意外的是,兩位老爺對她的身子並不感興趣,看了她一眼便走了。

  只留下管家交代她一些事情,隨後便讓她住在院子里好好調理身體。

  出了院子,梅邦海便讓梅梅三回內府好好休息。梅老三道:“大哥,那我回府後去找誰?”

  梅邦海道:“除了別去甲寅那里,其他的隨便了。”

  梅老三回到梅府,沒有去年輕的梅丙辰院里,而是去了梅庚子的院里。

  梅庚子看到梅老三突然出現在她院子里,大為驚訝,問梅老三什麼時候回了陽山。

  梅老三道:“下午到的陽山,大哥找我有些事情,所以拖到現在才來你這里。”

  梅老三比梅庚子還小兩歲,在侍女館時,年少的梅老三就時常找梅庚子玩耍,兩人的關系一直較為親密。

  一見面,梅老三便迫不及待抱著梅庚子上床去了,梅庚子嬌嗔道:“一回來就沒個正行,洗過澡了沒?”

  梅老三笑道:“庚子,我這不是太想你了嘛。”

  梅邦六打了清水過來,為梅老三清洗下體,梅老三又道:“小六子的手還是這麼靈巧,摸得我心頭都酥了。”

  梅邦六道:“三爺就會夸人,最後還是喜歡大姐。”

  梅庚子雖然三十有七,但體態風流,執掌田商司後,更有一種上位者的氣度,位列梅府三美是名至實歸。

  只是年歲較長,可能是覺得梅庚子再有所出的可能性不大了,除了梅老三,其他兄弟都少到梅庚子院子里來了。

  梅庚子正值虎狼之年,梅老三遠離陽山這兩個多月,梅家幾兄弟只有老二和老四分別來她院里夜宿了一回,如今被梅老三抱上床,那自然是干柴烈火,天翻地覆。

  梅老三在梅庚子身上縱橫馳騁,一刻鍾後才一泄如注。

  梅庚子執掌的田商司和大夏帝國其他地方的田商司不同,梅庚子正在梅家勢力范圍內推行新的商稅,而以永昌為主心的雲夢澤北部地區為重中之重,梅庚子自然關注著永昌縣的一舉一動,也沒聽聞永昌縣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情,卻不知梅老三在那里一呆就是兩個多月,所謂何事。

  梅庚子靠在梅老三肩頭說道:“老三,你跟邦海是不是在密謀什麼事情?”

  梅老三道:“庚子果然厲害,竟然能猜到這個。不過我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事情,大哥只是安排我了一些特別的差事。大哥說了,等時機成熟,會告訴我們的。”

  因為梅家特別的傳承,梅庚子作為梅家下一代家主的親生母親,未來在梅家的地位只會比周子衿更加穩固,而且梅庚子自小在侍女館長大,沒有周子衿那樣有周家外援,所以梅庚子的利益是與梅家一體的,不可能背叛梅家。

  正因為如此,梅庚子有資格參與梅家的機密大事,知道的梅家機密比梅家〖邦〗字輩幾個年輕的兄弟還多。

  聽梅老三這麼說,梅庚子也就沒有再問下去。

  梅老三摟著梅庚子道:“庚子,你說世白是不是我的孩子?”

  梅庚子道:“老三,你怎麼突然在乎起這個事情來了?不過那時候你猴急猴急的,世白倒有幾分像你。”

  梅老三道:“我總覺得世白能帶著梅家走出青龍郡,說不定還會成為大夏帝國新的主人,要是世白將來真成了皇帝,作為世白的親生父親,我將來也能夠青史留名啊。”

  梅庚子咯咯笑道:“老三,不是我打擊你,你想太多了,如果世白真能做到你說的那一步,青史留名的也是我和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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