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在老師篇①的半年以後,此時姬一鳴和司毅都已經升入本校的高中部,成為同班基友。
姬一鳴為了拉攏司毅,和他分享了關於某個老師的秘密(見老師篇①)。
“叮鈴鈴——”
下課鈴聲響起,原本落針可聞的教室里立刻變得嘈雜起來,對於被困在講台後面的曲輕歌來說也不亞於一種解脫。
她一邊活動著僵硬的頸椎,一邊隨著學生們走出了教室。
門外的走廊上,放學的學生們正從各個班級里一擁而出,匯聚成浩浩蕩蕩的人流向樓梯間涌去。
他們需要抓緊下午放學後的 40 分鍾時間吃完晚飯,再返回教室繼續自習。
雖然按照政策規定,不允許高中強制學生們參加課外輔導,但大多數學生都選擇了“自願”報名晚自習。
自從轉正後被調入高中部以來,曲輕歌也不得不被排入晚自習值班的教師名單當中。
“同學們不要擁擠,注意安全!”
曲輕歌例行公事的提醒了兩句後,便尋了個貼著牆根的地方,耐心地等待人流散去。
最多也就等了五、六分鍾,走廊里已經只剩三三兩兩的學生身影了,她這才轉身向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教師們比起學生來稍微幸福一點的地方在於,學校專門設有職工食堂,大概花五塊錢就能吃上一頓葷素搭配的飯菜,否則那區區十五塊錢的晚自習補貼連吃頓飯的花費都不夠。
經過初中部的教學樓時,她稍稍放緩了腳步,就在三個月前,她正是在這里結束了自己的試用期。
“哎,這不是小曲嗎,吃飯去啊?”
幾名初中部的老師剛巧下班,紛紛熱情地和曲輕歌寒暄道。
曲輕歌不由得有些懷念起在這里執教的日子,初中部不僅沒有晚自習,下午放學的時間也比高中部略早——學校有意錯開了初、高中的放學時間,防止學校門口過於擁堵。
這時,一個熟悉而陌生的身影沿著走廊快步走來,正好與曲輕歌打了個照面,雙方都同時愣住了。
自從春節後那次令人心酸的約會以來,曲輕歌再也沒有和路楠單獨聊過天。
她能隱隱感覺到,不論是自己還是路楠,都在刻意回避著與彼此的接觸。
或許她已經擺脫了那個噩夢,過上了平靜的生活——曲輕歌曾經無數次的欺騙自己——盡管她偶爾會聽到些許關於自己這位閨蜜的流言蜚語,包括路楠越來越孤僻的性格,以及越來越惹火的打扮。
但這一刻,幻想也好、欺騙也罷,都被赤裸裸的現實所覆蓋。
路楠的精神狀態比起暑假前最後一次見面時好轉了不少,眼底不似往日那般蒙著一層陰霾,又重新恢復了如水的澄澈。
她臉上畫著淡妝,上身穿著一件帶有荷葉邊的白色襯衫,搭配長度剛到膝蓋的格子百褶裙,穿過披散的秀發能看到兩枚手鐲大小的金屬耳環在閃閃發亮,與這套清純少女的打扮格格不入,卻又恰到好處地增加了少許妖媚之色——以教師這個職業角度來說無疑缺少了為人師表的莊重,儼然一副要去赴心上人之約的、春心萌動的女高中生模樣,也無怪乎有些上了年紀的女同事們暗中用“風騷”、“輕浮”一類詞語對她加以諷刺了。
“……”
這一對曾經無話不談的閨蜜如今卻相顧無言,路楠黯然低下頭,加快腳步從曲輕歌身旁擦肩而過,水晶涼鞋踩踏地板發出的噠噠聲迅速遠去了。
曲輕歌打從心里里厭惡自己的軟弱,對路楠又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但事實擺在眼前,像她們這樣沒有背景、沒有財力的小女生,一旦遭人覬覦便被吃得死死的,哪怕對方是自己的學生也不例外,自己何來的資格去同情路楠呢……
路楠卻沒有想到一次偶然的相遇會在曲輕歌心中引發如此漣漪,她一門心思地算計著時間,今天放學以後被年級組長許主任拉著聊了半天,要是遲到的話指不定會有怎樣的懲罰在等待著自己——想到這里她的雙腿就一陣發軟,腿心卻不可思議的濕潤起來。
說起許主任,路楠的唇邊忍不住泛起一絲冷笑,仗著自己的皮囊和手中的一點小權力四處勾搭新進的女老師們,也不知道有多少同事曾為了爭取到一個轉正名額而躺在他胯下婉轉承歡。
初中部教學樓此時已經基本空無一人,路楠盡可能地放輕腳步,即便如此,高跟涼鞋叩擊地板的聲音還是在寂靜的走廊里格外刺耳。
在幽暗走廊的盡頭,牆壁上“英語組辦公室”的銘牌已經近在眼前了——一個見證她屈辱、痛苦和墮落的地方。
在那不堪回首的半年多時間里,她曾無數次地在這間屋子中,用盡各種姿勢迎接男人進入她嬌嫩的身體,而且有時還不止一個。
路楠伸手推開辦公室虛掩的門扉,昏暗的辦公室里坐著兩名身穿高中校服的男生,其中一個頭發凌亂、滿臉雀斑的男生仰靠在椅子上擺弄手機,他叫姬一鳴,以前是路楠班上的學生,也是最初參與調教路楠的人,路楠曾經被他折磨得整整兩天下不了床;另一個男生名叫司毅,是姬一鳴玩膩她以後才加入進來的,看起來稍顯瘦弱,抱著一台平板電腦趴在桌上瀏覽網頁,看得出來他們已經百無聊賴地等很久了。
看到司毅的那一刻,路楠懸著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些,他相比姬一鳴來說更加溫柔,還會勸阻姬一鳴采取一些過於殘虐的玩法。
至少他會把我當成一個人,而不是一件玩具,路楠心想。
屋里的兩人顯然發現了門口的動靜,但他們只是抬頭草草掃了一眼,誰都沒有出聲。
路楠鑽進辦公室,把門從里面反鎖,便開始自覺地脫衣服,先是襯衫、胸罩,然後是短裙。
她的短裙下空無一物,原本就稀疏的毛發被剃得一干二淨,露出光潔如玉的陰阜,一抹金屬光澤從陰戶頂端的包皮中嶄露頭角,那是主人們給她套上的陰蒂環,也是她無法穿著內褲的罪魁禍首。
在女孩的乳尖上,還有配套的兩枚乳環熠熠生輝,共同構成了她屈辱身份的標志。
脫到只剩下玉足上的一雙水晶高跟涼鞋時,路楠便從手包里拿出一條黑皮革制成的項圈,套在自己白皙的脖頸上,上面原本有一枚小鈴鐺,可以在她口交和挨操時發出悅耳的鈴聲,但為了不引人注意而暫時取了下來,只剩下一個不鏽鋼銘牌,寫著“母狗路楠”,以及“主人聯系電話:151********”。
路楠戴好項圈和配套的狗鏈,又輕輕拉扯了兩下,確定項圈不會輕易脫落,這才乖巧地跪了下來,用貝齒咬住狗鏈的皮質拉環,光著屁股、手腳並用地爬向姬一鳴腳下。
出人意料地,姬一鳴沒有責問她遲到的事,全副身心都集中在手機屏幕上,只是像撫摸小狗般拍了拍她的頭頂。
路楠立刻心領神會,伸直了脖子咬住姬一鳴的校服褲腰,姬一鳴也配合地抬起屁股,讓路楠搖頭晃腦地把他的長褲扯到膝蓋,接著路楠用故技重施地咬住他的內褲向下拉,一根昂然挺立的肉棒立刻掙脫布料的束縛、彈了出來。
“請讓小母狗用口穴服侍一鳴主人。”
路楠跪坐在姬一鳴兩腿之間,仰起臉媚笑道。
這是司毅給她立下的規矩,每次服侍之前都必須征得主人的同意,姬一鳴對此大加贊同。
姬一鳴點過頭以後,路楠木然地張開小嘴把肉棒含進去,舌頭熟練地繞著龜頭打轉。
就這麼舔弄了幾分鍾,她抬眼可憐兮兮地看了看姬一鳴,見姬一鳴仍舊全神貫注地擺弄著手機,便吐出濕淋淋的肉棒,用丁香小舌沿著陰莖從根部到末端地輕輕舔舐著,不時用舌尖挑逗一下敏感的馬眼。
很快,她就感覺到肉棒的硬度又增加了兩分,馬眼處開始滲出絲絲帶有猩咸味道的液體,便放緩了動作,等待姬一鳴的進一步指示。
但姬一鳴只是伸手過來按住她的後腦,示意她繼續口交。
一股輕松和苦澀交織的情緒在路楠心里彌漫開來,自己的身體也算是青春靚麗,沒想到才剛過了半年姬一鳴就已經對它失去了興趣。
不論她心里怎麼想,嘴上的動作卻一點都不敢放松。
她把身體換成趴跪的姿勢,方便舒展開柔頸,臉頰微微凹陷,櫻唇將勃起的肉棒一寸寸吸納進去。
大約還剩下四分之一長度露在外面時,姬一鳴已經感到龜頭頂在了一圈環裝軟肉上,接著路楠放松喉頭,龜頭又開始繼續深入,那圈軟肉便柔柔地箍在傘溝上,像是心跳般一下下收緊,令他舒服得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路楠剛開始的時候也曾經吐得昏天黑地,險些連苦膽都嘔出來,但經過殘酷的訓練後,現在她已經能夠熟練地掌握深喉的技巧,甚至還能通過喉頭軟骨的蠕動來按摩入侵食道的巨物。
姬一鳴本來就是強弩之末,被她突然來一招深喉,沒支撐多久就抱住路楠的小腦袋泄了出來。
路楠感覺到嘴里的肉棒猛然跳動,立刻深吸了一口氣,果然姬一鳴按住她的後腦向前一挺腰,在她食管里開始了噴射,她把小臉埋在散發出腥臊味的陰毛里一動也不敢動,努力地吞咽著射入咽喉的精液。
“咳咳咳、咳咳、咳嘔嗯嗯、咳咳……”
待肉棒軟化拔出,路楠立刻雙手捂住嘴巴,小聲咳嗽起來,精液比唾液要粘稠很多,射在喉嚨里咽不下去又咳不出來,非常難受。
等她的呼吸稍微平復一些,擦了擦嗆出的眼淚,顫聲道:“謝謝一鳴主人喂小母狗精液。”
又俯身過去仔細舔干淨肉棒上的殘精,這才把姬一鳴的陽具塞回到內褲里,再次爬向司毅的身邊。
司毅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放下了平板電腦,饒有趣味地觀察著路楠的一舉一動,路楠蜷縮在他腳邊,視线正好迎上他那雙映出幽幽光芒的眸子,忽然沒來由地一陣緊張,不知道他又在盤算什麼玩弄自己的新花樣。
“路老師你先坐一會兒,不著急,我給你倒杯水去。”
就在她分神的功夫,司毅已經蹲下身扶住了她的小臂,先讓路楠在椅子上坐下,轉身從飲水機里接了一杯溫水,小心地端到她面前。
“謝謝……主人……”路楠小聲囁嚅道,險些叫錯了稱呼,接過一次性紙杯
小口地啜飲著。
司毅本意是讓路楠漱漱口,他素來有些潔癖,不願意與姬一鳴成為在同一個杯子里涮屌的穴兄弟,見路楠不知所措地拿來就喝,不禁微微一笑,道:“不用謝,學生尊敬老師是理所應當的。”
這看似不經意間的一句話,卻點明了兩人之間亦師亦奴的倒錯關系,令路楠早已麻木的羞恥心又久違的鼓動起來,一張小臉瞬間漲得通紅。
直到司毅彎腰拾起連接她頸間項圈的狗鏈,輕輕扯動了一下,她才忙不迭起身把紙杯放在辦公桌上,讓司毅落座後才柔柔地坐在自己學生的大腿上。
她一坐直身子,鎖鏈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垂下,冰冷的金屬鏈接觸到她滾燙的肌膚,讓她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司毅手腳麻利地脫掉上衣,把並不發達的胸肌緊緊貼在女孩光潔的脊背上,晃動身體反復摩挲,少女肌膚特有的如緞子般柔順的觸感令他如痴如醉。
而他的雙手也沒閒著,輕車熟路地撫上了路楠胸前的兩點蓓蕾,時而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乳環把玩,時而指尖繞著乳峰輕輕畫圈。
路楠的身體久經開發,稍一撩撥便似雲似雨、難以自持,此刻被學生攬在懷里,暖暖的呼吸自耳邊吹來,身子已經酥了一半,哪還經得住這般玩弄。
只見她雙頰酡紅,星眸半閉,兩條大腿不斷交替摩擦著,一副任君采擷的發情痴女模樣,難以想象她直到半年多以前還是一個純潔如白紙的處子。
“母狗老師這就已經忍不住了?那就求我啊,求我操你~”恍惚間,耳邊傳來如同魔咒般的蠱惑聲,她本能地想要開口向主人求歡,但在羞恥心作祟下卻執拗地咽了回去。
這小小的無聲抗拒有些出乎司毅的意料,但對他而言反而樂於見到這樣的路楠,至少比一個毫無生氣的娃娃要好得多。
回憶起兩個月前初次見到路楠赤身裸體時,她眼神里的空洞和灰暗,司毅仍會感覺胸口有些隱隱發悶。
“把腿分開!”
故意裝出嚴厲的聲音,司毅一巴掌拍在女孩夾緊的大腿內側,發出清脆的響聲。
路楠嘴里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半是畏懼、半是期待地挺直脊背,臻首無力地斜靠在司毅肩頭,順從的將大腿向兩邊張大到極限,露出汁水淋漓的女子秘處。
因為過度的操弄和不間斷的調教,路楠的陰唇已經由肉粉變成了深褐色,如同雨後清露般掛著兩滴晶瑩剔透的淫水,銷魂肉洞因動情而微微張開,翕動間又從深處吐出兩股清亮的液體。
司毅把手探進女孩的兩腿之間,他對懷中女體的了解恐怕比路楠自己還深入——先捻住被穿環的小陰蒂撫弄了片刻,便並攏兩指插入那泥濘不堪的花徑中,果然還沒抽插幾下就濕了滿手。
“不行,不行了……呀啊,不要繼續了……”
快感在體內積累,路楠全身都泛起妖艷的桃粉色,小穴也開始有節奏的收縮,這是她即將攀上巔峰的前兆。
她一邊吐氣如蘭,一邊無意識地扭動著身體,少女的矜持令她想要夾緊大腿阻止侵入體內的魔手進一步動作,但每次都會在胯下蜜穴深處傳來的快感驅使下再次分開。
看到比自己年長足足半輪的女孩在玩弄下丟盔棄甲、沉淪欲海的模樣,司毅的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成就感,手指的動作更加激烈,打定主意要讓路楠先泄出來一次。
“來了,嗚,我要來了……”
“叫主人。”
“是……主人,嗯嗯,母狗要,要呀咿咿咿——”
路楠突然仰起頭,向前一挺腰胯,足尖幾乎和小腿繃成一條直线,玲瓏的腳趾緊緊蜷縮在涼鞋里,就這麼大幅度哆嗦了幾下以後,從肉縫里飈出一道銀亮的水箭,足足噴了兩米多遠。
“呼啊、呼……”連著噴出三、四股愛液,水勢這才低落下去。路楠靠在司
毅胸膛上急促地喘息著,她背後的男人卻沒打算就這麼放過她,空著的一只手抄起路楠的一條大腿膝彎處,抽出正在路楠胯下作祟的手指捏住她因高潮的勃起的陰蒂。
還未從高潮中平復過來的路楠在渾渾噩噩中感到一股輕柔的力道壓上了她最為敏感的要害位置,一股不祥的預感漫上心頭,她本能地掙扎起來。
但且不說她此時身體酥軟如棉帛,而且一條大腿還被司毅控制著,哪有躲閃的余地?
“夠了,已經夠了,不要再來了哦呃呃——”高潮之後的陰蒂無比敏感,何況她的小肉芽上還穿了金屬環。
女孩求饒的話還未說完,只感到一團白亮的火花在腦海中炸裂,四肢百骸中的力氣都消失無蹤,身體猶如一葉小舟般在鋪天蓋地而來的快感洪流中上下顛簸。
而落在的司毅眼中又是另一番景象——女孩雙眼反白,唇邊隱隱有唾液流下,雪白的肚皮不停起伏,胯下又是一道淫液噴射而出。
此時的路楠身體抖如篩糠,兩條大腿拼命地蜷縮向小腹,像極了一只被翻過身來的青蛙,卻散發出一股瀕臨崩壞的殘虐魅力。
快感的余波才稍稍散去,身體還在微微痙攣,路楠已經帶著哭腔呻吟道:
“要死了,嗚……主人,放過母狗吧……”
司毅在女孩脖子上輕輕一吻,把沾滿淫液的手指舉到少女唇邊。不等主人吩咐,路楠乖覺地張開櫻唇,湊過去像小狗一樣舔弄起來。
“好啦,轉過身,自己放進去動吧。”
“就知道主人最心疼人家了~喔~”路楠如蒙大赦,立刻換成面對司毅的姿勢跨坐上來,露出甜甜的笑容,纖手扶著已經怒脹的肉棒抵住自己還在滴水的秘處,一沉而下,那股充實感令她忍不住發出迷醉的低吟。
感受著女孩體腔內的軟肉一圈圈環箍住肉棒,隨著她的上下套弄,猶如小嘴輕輕吮吸著棒身,司毅放松地靠在椅背上,一邊撫摸著少女光滑的裸背,一邊觀察她咬著嘴唇擺動腰肢的嬌俏模樣。
啊啊,這樣的高中生活真是不錯呢,一想到這里,司毅就對接下來的三年校園生活期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