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傳故事,時間發生在司毅和姬一鳴讀初中三年級的時候,此時兩人還不認識。
男人越過手機屏幕,細細地打量著臨窗座位上的女孩,又在對方察覺之間悄然移開了視线——這已經是他在 5 分鍾內第三次忍不住偷瞄對方了。
作為一名事業小有所成的金領,他自然也接觸過很多優秀的女孩子,但沒有一個能讓他在第一眼後就如此失魂落魄。
“真是一物降一物啊……”男人自嘲地笑了笑,深深吸了一口氣,換上自認
為最有魅力的笑容,端起冒著熱氣的咖啡向女孩所在的桌子走去。
曲輕歌像是一只午睡的貓咪一般,把自己舒服地蜷縮在椅子上,這就是她為什麼偏愛這家咖啡廳的原因。
此刻,她正百無聊賴的擺弄著手機,修長的手指貼著屏幕飛快地上下滑動,面前紙杯里的咖啡只剩下不到一半,表明她已經在店里停留了不短的時間。
“到哪了?”
她以令人眼花繚亂地速度在微信聊天框里輸入了三個字,按下發送鍵,這才注意到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已經端著咖啡走到了她的桌邊。
“你好,介意我坐在這里嗎?”男人微笑著,向曲輕歌對面的位置努了努嘴。
曲輕歌本能地飛速掃了店里一眼,現在雖然是晚高峰的時間,但店里的位置仍然有一半是空著的,男人搭訕的意圖一目了然。
她歉意地對男人搖搖頭,正打算解釋幾句。這時,隨著一陣悅耳的風鈴聲,小店的門被推開了。
走進門來的是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孩,鵝蛋臉上還保留著學生黨特有的青澀,如果穿上校服的話即使被當做高中生也沒什麼可驚訝的。
她身穿一件黑色長風衣和藍色鉛筆褲,這身打扮倒是讓她看起來顯得稍微成熟了一些。
“對不起,我在等我的朋友。”曲輕歌對男人報以歉意的一笑,隨即轉過頭,對著正在左顧右盼的小個子女孩招了招手,“路楠,這邊。”
被稱為路楠的女孩好奇地打量了一眼轉身離開的男人,脫下黑色風衣連同手包一起丟在曲輕歌身邊的空位上,露出米白色的高領毛衣,以及被修身毛衣勾勒出的玲瓏身段。
“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晚?”
當路楠端著一杯漂著厚厚一層泡沫的卡布奇諾在對面落座的時候,曲輕歌問道。
她和路楠早在北方師范大學讀書期間就是同班同學兼舍友,沒想到畢業以後又進入了同一所中學任教,更是激發了這對好閨蜜彼此捆綁在一起的決心,隔三差五地手挽手逛街、吃飯或是下班以後約在咖啡店聊些八卦雜談。
“忙啊,當班主任可真是要命,老媽子一樣什麼都要管。”路楠一邊攪拌著咖啡,一邊鼓起臉頰抱怨道。
“沒辦法嘛,誰讓咱們是小字輩呢~”曲輕歌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換了一個更加舒適的坐姿,上身斜靠在椅子扶手上,兩條攝人心魄的長腿交疊在一側。
“你又遇到什麼難題啦,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唄?”
路楠眉頭微皺,似乎是在組織語言,略經猶豫才緩緩開口道:“你記得我們班的姬一鳴嗎?”
曲輕歌點點頭,整個高一年級的英語組都在同一間大辦公室,哪個班有個尖子生,或者哪個班出了搗蛋鬼,都是老師們茶余飯後的談資。
這個姬一鳴就是其中之一,而且還是後者,他是作為體育特長生招進學校的,平時倒還算是安分,只是基本不會交作業,上課也總是趴在一堆書本後面玩手機,因此時不時會有任課老師拽著他來找身為班主任的路楠告狀,連帶著曲輕歌也對這個名字耳熟能詳了。
“今天下午第一節課後,姬一鳴來辦公室找我,說他懷疑前座的李亞光偷了他放在筆袋里的四十塊錢,要檢查李亞光的書包。”
路楠小口抿著咖啡,向曲輕歌還原了事情的經過,“我問他為什麼認為是李亞光拿了他的錢呢。他跟我說是因為李亞光以前就曾偷過別人的錢,別的同學也知道,所以才懷疑他。”
“這也太牽強了……”曲輕歌不禁莞爾一笑,到底是些心智尚未成熟的小孩
子,想法也幼稚得可以。
“就是說啊。我就跟他說,他可以問問李亞光有沒有見到他丟的錢,但老師沒權力去檢查學生的書包,這是侵犯隱私的行為。我沒想到,他還真的跑去找李亞光質問,也不知道倆小孩怎麼說的,反正李亞光同意他們檢查書包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結果真找到錢了?”曲輕歌好奇地追問道。
路楠回給她一個略帶苦澀的笑容,點了點頭:“沒錯,我也有點不敢相信,所以就問姬一鳴,他怎麼斷定李亞光書包里的錢就是他丟的而不是李亞光自己的呢。這時候,在旁邊的蘇想——你還記得她嗎,我們班的音樂課代表,經常扎雙馬尾辮的那個小姑娘——忽然說她可以作證,因為她前一天向姬一鳴借了四十塊錢買書,就拿了兩張二十元的還給他,這兩張錢上有記號。然後我看了一下在李亞光書包里找到的錢,果然是兩張有記號的二十元紙鈔。”
“嘖。”曲輕歌不由得咂了咂嘴,“那你怎麼處理的?”
“姬一鳴一口咬定就是李亞光偷了他的錢,李亞光自己也說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當場就哭出來了。我總覺得這事兒沒那麼簡單,就讓他們今天先回家了,明天開班會的時候再說。輕歌,你覺得這事我該怎麼辦才好?”
“嗯呣……”曲輕歌下意識地攪拌著杯子里的咖啡,秀氣的眉頭微微蹙起,
沉吟了片刻才猶豫道:“確實所有證據都指向那個叫李亞光的學生,但未免也太過蹊蹺了——百元大鈔就算了,有幾個學生會在二十塊錢上做記號的,而且又正好成為了指認小偷的證據。再說,如果真的是李亞光偷了錢,他心里有鬼的話,完全沒有必要讓其他學生檢查自己書包啊。”
“有道理,那……我明天再多問問幾個學生。”路楠深深嘆了口氣,兩位初出茅廬的新人老師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第二天下午的最後一節課是自習,曲輕歌作為班主任自然義不容辭,一邊寫教案一邊看自習,一個小時倒也很快就過去了。
宣布了下課以後,曲輕歌收拾好教案,走出教室門的時候忍不住美美地伸了個懶腰,卻發現年級組長正笑眯眯地站在教室外的走廊上看著她。
“許主任,找我有事嗎?”曲輕歌紅著臉,主動開口試圖緩解尷尬。
許主任今年三十九歲,與電視劇里年級主任一貫的地中海老古板形象截然不同,總是穿著整齊的襯衫、戴著金絲眼鏡,一副文縐縐的學究模樣,聽說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風流倜儻的才子。
“沒什麼事,要下班了,就到各個教室轉一轉。曲老師,你最近的教學工作還順利吧,有沒有遇到什麼困難?”
許老師的態度十分親切,但曲輕歌心里卻七上八下地打起了鼓——領導這是什麼意思,對我的工作不滿意?還是僅僅想要表達一下關心?
腦子里盤算個不停,曲輕歌小心翼翼地答道:“我才剛剛走出大學校門,與學校里的其他老師比起來,教學經驗上有很多欠缺。不過好在老師們都非常熱心,遇到困難我都會請教她們,這半年來覺得自己有了很大的收獲。”
“哈哈,那就好。”
許老師拍了拍曲輕歌的肩膀,這個過於親昵的動作令她產生了一絲不自在的感覺,但很快就被許老師的下一句話打消了,“學校把畢業班班主任的位置交給你們這些新來的年輕人,是對你們工作能力的信任。今年的轉正名額還沒下來,但可以肯定,競爭會非常激烈。曲老師,你可要好好加油啊。”
競爭會非常激烈……穿過放學的學生們回到辦公室的路上,曲輕歌的腦海中一直回蕩著這句話。
辦公室里,路楠正面色凝重地訓斥一男一女兩個學生,男生低著頭一言不發,女孩則一直在小聲抽泣。
見到曲輕歌走進辦公室,路楠疲憊的擺擺手,示意他們可以出去了。
那個男生滿臉漠然,頭也不回地走了,女生又站在原地抽抽搭搭了好一陣,才慢慢挪了出去。
曲輕歌望向對桌愁眉不展的路楠,忽然間又想起周主任的那句“競爭將會非常激烈”,假如路楠和自己只能留下一個的話……
她暗嘆一口氣,努力把這種陰暗的想法從腦海中揮去,故作輕松地向路楠問道:“這又是抓住了一對兒小情侶?”
“才不是呢。”路楠似乎連開玩笑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倦怠地搖搖頭。
“你還記得我昨天跟你說的那件事麼?”
“就是丟錢的那事?那他倆是……”
“那男生就是姬一鳴,女生叫蘇想。唉,還好昨天我沒當場下判斷,今天上午就有學生來我這兒告密,說他倆是因為討厭李亞光,才故意合起伙來陷害他的。於是我就把這倆人叫來問話,小孩子也沒啥城府,我詐了一下就全承認了。我訓也訓過了,他倆也都認錯了,我讓他們在全班學生面前對李亞光道了歉,本來這事也就到此為止了。可沒想到,自習課的時候我去班里轉了一圈,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發現了什麼……?”曲輕歌的胃口被吊起來了,一雙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路楠,等著她的下一步揭秘。
“我看見姬一鳴在玩手機,就把他手機沒收了,發現他正在跟蘇想發微信。蘇想在微信里說,下次計劃應該更加縝密才行,最好是能引誘李亞光主動去偷錢,還有好幾種具體的方案。你說現在的小孩子怎麼會這麼可怕呢,表面上又是認錯又是道歉,轉過頭來變本加厲地搞陰謀詭計。還有那個蘇想,整個計劃都是她一手策劃的,姬一鳴不過就是她找來的一個龍套演員。唉,平時看起來多單純的一個小姑娘啊,還哭著求我不要告訴她的家長,她爸媽都是事業強人,平時是姥姥帶她。她說姥姥年紀大了,不想讓姥姥擔心。”
曲輕歌回憶起剛才女孩出去時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令局外人的自己都有些不忍,沒想到居然是整場事件的主謀,不由得感到一陣惡寒,勉強打趣道:“沒准是宮斗劇看多了呢,現在的小孩子一個比一個早熟。那你打算怎麼辦,要通知他們的家長嗎?”
“……嗯。家長是肯定要找的,而且我打算以後和她多談談心。這樣下去,這孩子就毀了,尤其是她一旦嘗到背後害人的甜頭,就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動歪腦筋。”
曲輕歌望著路楠那張稚氣未脫的小臉,說出這段話時卻流露出對學生們發自內心的關切,心中一漾——教師對於自己來說,是一份養家糊口的職業,而對路楠來說,是一份教書育人的理想。
那天,她的嘴張開又閉上,但始終沒能把許主任的那段話轉述給路楠。
一轉眼就到了學期末,班主任的工作驟然變得繁忙起來,曲輕歌被期末考試壓得喘不過氣來,自然也沒時間再去和路楠享受小布爾喬亞的精致生活了。
考試結束後,又是一連串閱卷、布置作業、大掃除,等到終於忙完的時候已經是學校放寒假的第二天了。
緊繃的神經一旦放松下來,倦意便不可阻擋的席卷而來,作為證據就是曲輕歌休假的第一天幾乎全是在床墊上半睡半醒度過的,直到黃昏時分才被強烈的空腹感從溫暖的被窩里逼迫起來。
胡亂套上一條打底褲,再裹上羽絨服,曲輕歌就頂著一頭蓬亂的頭發、趿拉著棉拖鞋出了家門。
但就在她距離超市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接到了學生劉思雨打來的求助電話,電話那頭的小女孩著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說她不小心把假期作業本忘在課桌抽屜里了。
曲輕歌柔聲安慰了她幾句,告訴她學校已經封校了,只有老師才能出入,讓她明天上午到新世紀廣場找自己拿作業本。
在劉思雨的道謝聲中掛斷電話後,曲輕歌隨手掃開了路邊的一輛共享單車。
她供職的第三中學地處市區中心,外面便是縱貫市區最繁華的大街,此刻天色已晚,街道兩邊華燈初上,而僅僅一牆之隔的校園里卻是一片寂靜,教學樓籠罩在藍紫色的天幕下,影影綽綽看不清楚,就連門口保衛室的老頭都不知道跑。
好在學校的大門是自動的,曲輕歌刷過工作卡之後,電磁鎖便輕巧地“咔噠”一聲打開了。
平日里她從未感覺到校園竟是如此空曠,仿佛安靜得沒有一絲生氣,令人心里發毛,她不禁後悔沒有穿一雙高跟鞋出門,好歹還能發出腳步聲給自己壯壯膽。
才剛剛沿著樓梯爬上三樓,就隱隱約約聽到一個女子低聲啜泣的聲音,曲輕歌瞬間就嚇出了一身冷汗,腦海里走馬燈似的回憶起剛入職的時候同事們提到的各種校園靈異事件。
不會是真的吧……
曲輕歌強忍住扭頭狂奔的衝動,躡手躡腳地向聲音來源的三樓辦公室走去,黑暗中只能聽到心髒在撲通撲通地狂跳,以及回蕩在走廊里越發清晰的泣聲。
終於來到了聲音源頭的所在地,曲輕歌萬萬沒想到居然是自己平日的辦公室,門此刻只是虛掩,雖然沒有開燈,但借助著校外霓虹燈透過窗戶投進來的光亮,辦公桌旁一男一女的身影清晰可辨。
此時,女孩正如母狗般爬跪在椅子上,圓潤的臀部努力向後撅著,上身伏在椅背上,腰脊向下凹成一個充滿誘惑的弧度。
她的雙臂被一雙黑色皮革手銬反綁在身後,脖頸上也戴著一個配套的黑色項圈,一條銀色金屬鏈沿著女孩的脊椎將她的項圈和手銬連在一起,迫使她不得不緊繃著小腹,保持上身向後反弓。
除此以外,她的身上再未著寸縷,只有黑色長發瀑布般覆蓋在她的肩頭。
站在她身後的少年赤裸著上身,長褲被脫到了腳踝。
從曲輕歌的角度看過去,能明顯看到腹肌之間清晰的輪廓线。
他一手扶住女孩的纖腰,一手像騎馬似的拽著女孩背後的鎖鏈,飛快地挺動著腰胯,那超乎常人的頻率和速度令曲輕歌聯想到道路施工時的打樁機。
看起來之前男生已經操弄一段時間了,女孩嘴里的低吟聲已經變得有些嘶啞,但卻越來越酥軟,充斥著雌性被雄性征服時的嫵媚,上身也軟軟趴在椅背上,任憑身後的男人如何拉拽,女孩也沒有任何反應,只有在項圈繃緊時才會咳嗽兩聲表示抗議,但小蠻腰卻扭動得越發柔順,以晃動呼啦圈般的動作,一邊舉起屁股繞著侵入體內的肉棒緩緩畫圓,一邊咿咿呀呀地叫著。
“真是不要臉,現在的小孩子們怎麼都如此開放……”曲輕歌感到雙頰一陣
陣發燙,兩腿間傳來濕潤的感覺,讓她鬼使神差般地沒有出聲阻止這場淫戲,而是靜靜屏息靠在辦公室外的牆邊偷窺。
畢竟是年輕力壯的小伙子,一口氣連續抽插數百下都沒有任何停頓,他胯下承歡的女孩已經到了瀕臨崩潰的邊緣,呻吟中已經夾帶上了明顯的顫音,而且時不時會傳來倒吸冷氣的聲音。
男人見女孩已經無力迎合,便伸手扳住她瘦削的肩頭,讓她赤著腳踩在地上,上半身懸空,另一只手從女孩腋下探過去把玩她不住搖晃的乳尖。
門外的曲輕歌不禁嫉妒得瞪大了眼睛,這女孩子看起來嬌小玲瓏,沒想到胸口兩團軟肉實在是很有料,男生張開五指居然都無法完全覆蓋,雪白的肌膚從手指縫隙中擠出,隨著男生的揉弄不斷變幻成各種形狀。
轉眼間,兩人變換姿勢以後又是疾風暴雨般的一陣操弄,女孩的呻吟戛然而止,腰肢向後反弓到不可思議的程度,拼命踮起腳尖,把小屁股頂在男生的小腹上。
男生卻絲毫不予配合,雙手抓住女孩背在身後的雙臂,肉棒向後拔出到只剩下一個龜頭還卡在女孩體內時,再重重一插到底。
每一次深插,女孩就會擠出“呃”的一聲,宛如被人扼住喉嚨時發出的絕叫,就這樣大力抽插了六、七下,女孩突然如同被抽去骨頭般軟倒下去,男生只是稍微扶了她一把便向一旁熟練地閃開,一道晶亮的水线從女孩胯下秘處噴涌而出,啪嗒啪嗒落在辦公室的地板上。
女孩就這麼跪在地上,肩膀頂著冰冷的地磚,小腹急速抽搐著,直到半分鍾才漸漸停止了潮吹。
曲輕歌在門外直看得雙腿發軟,心里癢癢的,這時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從樓梯處傳來,登時如同一盆冷水兜頭而下,把她的欲火熄得一干二淨。
她慌亂地四下張望了一遍,閃身躲進了旁邊物理組辦公室的門框後面。
沿著樓梯走下來的是一個穿著校服的女學生,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手機屏幕上,根本沒有注意到旁邊還躲著一名臉紅心跳的老師,徑直推門走進了英語組辦公室。
“咦?!不、不會吧……”曲輕歌瞬間想到了“3P”,實在無法把這個淫蕩
的詞匯與高中生聯系在一起,懷著忐忑的心情又溜回到英語辦公室門口。
沒想到,女學生只是打量了屋里的兩人一眼,就大大咧咧坐在了一張空椅子上——那是曲輕歌的椅子。
“怎麼弄了這麼長時間啊,這婊子還真耐操。”
她對著坐在另一張椅子上休息的男生抱怨道,輕蔑地抬腳踢了踢尚且沉浸在高潮余韻中、跪在地上微微抽搐的赤裸女孩,“你玩夠了沒有,時間差不多該走了。”
男生沒有答話,只是像獎賞寵物狗一樣拍了拍腳邊女孩撅起的屁股,笑呵呵地說道:“來,路老師,我是怎麼教你的,幫我清理一下。”
路楠?
她是路楠?
那個像母狗一樣跪在學生面前挨操的女人是路楠?
曲輕歌如遭雷劈,大腦一片空白,眼睜睜地看著地上的女孩乖順地撐起癱軟的身子,跪在男生的兩腿之間,柔柔地將散落在額前的長發撩到耳後,露出一張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俏臉,接著櫻唇輕啟,嫻熟地將沾滿了兩人體液的陽具含進口中吮吸起來,雙腿之間還隱約可見一道水痕沿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反射出晶瑩的光芒。
“真是淫蕩得可以,哼哼,看來已經調教得差不多了,正好趁著寒假可以去外面賣了。”
坐在椅子上的女學生饒有興趣地看著女老師跪在學生胯下賣力服務,笑著說道。
“不,不要,求你了,蘇想同學!老師知道錯了,都是老師的錯!求求你不要讓我去賣……嗚嗚……”路楠聞言立刻哭了出來,膝行著爬到蘇想腳下,抱著她的小腿哀求道。
回應她的,是冷笑和毫不留情的一記耳光:“賤人,求人的時候該怎麼說話,你都忘了嗎?”
路楠低下頭,把臉頰在蘇想的校服褲腳上輕輕摩挲著,低聲哀求道:“女主人……小、嗚嗚、小母狗知道錯了,求女主人給小母狗改過的機會……”
蘇想還沒來得及回話,她對面的男生就語帶不悅地開口說道:“蘇想你別嚇唬老師了,你看,她還沒給我清理好呢。”
路楠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一眼蘇想的表情,因為蘇想是背向辦公室門口,曲輕歌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以猜到路楠肯定是得到了她的允許,便四肢著地爬回到了男生的胯下,可憐兮兮地泣道:“姬一鳴同學……主人……求你把小母狗留在身邊服侍吧,小母狗不想被別的男人操……”
原來那個男生是姬一鳴!
蘇想……
姬一鳴……
曲輕歌電光火石般地回想起了一個月前路楠向自己訴苦的事,難不成,從那之後路楠就落在他們手里了嗎?
“也不是不行,那就要看你表現得如何了。”
姬一鳴親昵地撫摸著女教師的頭頂,隨口鼓勵道。
路楠卻如蒙大赦,立刻吐出丁香小舌,沿著男生的肉棒哧溜哧溜地上下舔舐起來,還時不時抬起臉,諂媚地看向自己的主人。
曲輕歌不禁為閨蜜的遭遇落下淚來——從那個不諳風月、聽到人講葷段子都會捂起耳朵的純情少女,變成現在這副不知羞恥為何物的淫蕩姿態,居然只過了一個多月!
可想而知,路楠受到了怎樣殘忍的折磨和調教。
不忍再看到路楠在學生胯下賣弄風騷的樣子,曲輕歌捂著嘴,放輕腳步離開了教學樓,直到晚上才重返校園幫劉思雨拿回了作業本。
英語辦公室里早已人去樓空,只有地上沒有擦去的淡淡水痕還能證明這里上演了怎樣一出淫戲……
整整一個寒假,路楠都沒有聯系過曲輕歌,她的微博和朋友圈也沒有任何更新,就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
曲輕歌三番幾次想要主動給她打電話,但都在猶豫中放棄了,就這麼一直拖到了假期結束,才終於在開學典禮上再一次見到了這位自打大學起就形影不離的密友。
一個月沒見面,路楠顯得憔悴了很多,即使畫著很重的妝也無法掩蓋,眉眼間的神色變得甜膩而嫵媚。
曲輕歌注意到,一直怕痛而不肯去打耳洞的她,耳朵上多出了一對銀光閃閃的金屬耳環。
“那個,路楠……下班後有沒有時間,和平西橋那邊新開了一家奶茶店,順路去嘗嘗吧?”
曲輕歌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自然一些,卻怎麼也想不起平時應該是怎麼和好友說話的了。
路楠猶豫了片刻,就在曲輕歌以為她要拒絕的時候,她卻微微笑了起來:“……好啊。”
看到路楠的笑容,曲輕歌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不論發生了什麼,路楠還是原來那個路楠,自己一定要盡可能地拉她一把才行。
下班後,曲輕歌先到奶茶店占好了座位,很快,路楠也來了。
她穿著一件米白色毛呢大衣,頭頂戴著一頂絨线小帽,看起來像鄰家妹妹一樣精靈可愛。
“小楠,咱們認識四年多了,我其實一直把你當成妹妹看待,如果你有什麼困難,一定要告訴我,我會竭盡全力的幫你……”曲輕歌是心里揣不住事的人,路楠才甫一落座,她就抓著路楠的手,用最誠懇的語氣說道。
路楠就像是被燙到一般,本能地想要縮回手,但曲輕歌緊緊的攥著她的手腕,她只好放棄,低下頭小聲囁嚅道:“我、我沒有什麼困難啊,輕歌你這是怎麼了……?”
曲輕歌沒想到路楠的態度居然會如此抗拒,把心一橫,說道:“你和姬一鳴還有蘇想的事,我都知道了。小楠,你不能就這麼墮落下去,有什麼困難我幫你一起度過。”
路楠的表情頓時凝固了,半晌,才緩緩扭曲成一個淒涼的笑容:“輕歌,我已經沒法回頭了……”
她像是下了某種決心一般,抬起手一顆顆解開大衣的紐扣,曲輕歌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就好像一個巨大的秘密馬上就要在她面前揭開,而她與路楠之間的友誼,也會在一刹那分崩離析、不復存在。
就在曲輕歌猶豫的功夫,路楠已經解開了大衣紐扣,敞開的衣襟下是雪白的胴體,被只有 AV 片里才會出現的黑色皮帶拘束成極為誘惑的體態;如瓷娃娃般欺霜傲雪的肌膚上,如今遍布著青色或者紫色的淤痕,新傷舊創疊在一起,令人頭皮發麻,卻又偏偏催發了一種嗜虐的美感;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用黑色馬克筆寫著“來操我!”
“母狗”的字樣;雙腿中央的私處被一條鏤空蕾絲內褲包裹著— —這也是路楠的大衣下唯一能稱得上衣物的東西——可以隱約看到如幼女般光潔
的陰阜,以及一條從雙腿中延伸出來的導线,連接到捆綁在路楠大腿上的一個電池盒里。
“小楠,你……”這次輪到曲輕歌目瞪口呆了。
“輕歌,還記得我之前給你講過那兩個學生的事嗎,我自以為能教育他們,但卻被他們調教了兩個月。你知道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嗎……經過這兩個月,我明白了。雌性天生就會服從更為強大的雄性,這是我們的命……”
無視曲輕歌訝異的表情,路楠就這麼袒露著裸體,喃喃的訴說著,似乎又是在說給自己聽。
滴答、滴答……
有冰涼的水滴落在兩個女孩緊握的雙手上,曲輕歌輕展雙臂,把受盡苦難的女孩子攬入懷中,聽著她從自言自語到低聲抽泣,最後放聲大哭,她只是輕輕地拍打著路楠的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