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八舞耶律矢+八舞夕弦
下一間教堂很是肅穆,鋪滿地面的是黑色地毯,沒有男人的淫笑,也沒有女人的嬌喘。
似乎這里一切都很正常。
不過很快就可以發現,之所以這里這麼安靜,純粹是因為這次士道的新娘,已經失去說話能力的緣故。
“咕嗚嗚嗚……”
士道知道這次自己的新娘,是代號“狂戰士”的八舞姐妹。
與其他個體精靈不同,八舞姐妹乃是雙生子,以八舞耶律矢與八舞夕弦二者之名同時存在的橙發少女。
耶律矢的身材窈窕可人,從脖頸至鎖骨再至腰肢描繪出玲瓏曲线,中二言辭中盡顯青春少女的陽光活力;而夕弦則更加成熟性感,胸部明顯比耶律矢更加豐滿,平時少言寡語有種感情單薄的感覺。
二人雖然個性完全相反,總是為了各種事爭執不停,但其實都是對方無比重要的存在,與其說是姐妹,不如說是戀人。
而她們穿著的靈裝“神威靈裝·八番”足以稱得上是所有精靈中最大膽的。
外形上看著無限類似於SM調教中的拘束服,條條黑色皮帶勒住二人的酮體,盡情展露其間柔肉的白皙美麗。
二人的雙乳也被膠皮胸衣擠成了兩團肉餅,看上去似乎隨時都要爆開。
身下的膠皮熱褲熱裙也被拉到最短,想要不走光都是不可能的。
而二人身上的各種鎖結和鐐銬,使得她們顯得更像是SM中的皮具母畜。
不過雖然二人穿得像痴女一樣暴露,八舞姐妹平時的行為倒是跟色情沾不上邊。
頂多是看上去是抖S女王的耶律矢其實很M,看上去是抖M母狗的夕弦其實很S罷了。
但那只是平時,現在在男人的改造下,兩人已經徹底變成了皮具母畜:皮夾具將她們的四肢以三角形完全固定包裹,只能用膝蓋胳膊肘在地面上四足爬行;皮質眼罩與塑膠口球覆蓋了她們貌美的面部,甚至就連足以造成毀容的鼻鈎也勒在她們的臉上;皮帶下雙乳的乳首位置明顯被塞入了跳蛋,而下身的熱褲中更是各有兩根大尺寸的震動棒塞入雙穴之中,隔著老遠都能聽到震動聲。
二人的脖子上拴著沾著狗毛的項圈,末端的鐵鏈系在身後男人的大手上,讓四足著地的八舞姐妹真如母狗一般。
而男人在拉緊她們二人脖子的同時,還揮舞皮鞭,不斷抽打著面前的性感翹臀和光潔脊背,逼迫她們繼續向前爬行,留下道道紅到發亮的鞭痕。
每一次抽打到敏感帶,八舞姐妹都發出混雜的嗚咽,口水不受控制地徐徐流下。
“加油!大奶母狗,我可在你身上押了瓶啤酒哦!”
“一定是小奶母狗能贏,畢竟她重量小嘛~”
“嗨,其實也就圖一樂,畢竟鎖鏈都是被我們牽著的,她們誰爬得快還不時我們說了算。”
赤裸的男人們圍在她們兩旁,圍著淫蕩的比賽歡呼助興。
而比賽的目標就在八舞姐妹二人前方八九米處,兩個紅色的狗盆中盛著滿溢的濁精,其上還飄著幾縷陰毛,從上方散發的熱氣來看應該才被擼出來不久。
在旁人的喝彩聲中,八舞二人不住嗚咽,一邊忍受著身體各處的快感與疼痛,一邊努力挪動四肢,一步一步向前挪著。
顯而易見這次比賽的目的就是看誰先喝到前方盛放的精液。
而本來這就是場不公平的比賽,所以男人也就肆無忌憚地對她們動手動腳。
不時有人擼動肉棒,將擼出的精液撒到她們的發絲和脊背上。
而在她們身後的飼主更是直接上腳踩在她們的屁股和脊背,讓她們發出痛苦與不甘的嗚咽。
還時不時有人用自己垂下的男根在她倆面前晃著,用臭氣熏天的雄性荷爾蒙擾亂她們的判斷。
最過分的是一個男人實在忍耐不住,竟然直接從人群中竄出來,直接騎在夕弦身上,拔出菊穴的自慰棒,將自己的男根直接插進腸壁操了起來。
一邊操著還一邊拍著身後夕弦的屁股,像在騎馬一樣“駕!”
地喊著。
他的行為引起周圍一陣哄笑,夕弦柔弱的腰肢當然無法承受住身上的男人,趴在原地一邊嗚咽一邊從交合處噴濺著蜜露。
而牽著耶律矢的男人也干脆停下腳步,等那人在夕弦的屁股中射出濃濃一泡男精才繼續撒手,不管努力想前進的耶律矢像撒嬌似的扭動。
男人們根本不在乎比賽結果,只是在肆意玩弄這對姐妹的好勝心罷了。
“加油!加油!”
在玩了好一會,二人在地毯上都拉出了兩道浸潤的車轍後,二人才幾乎一起到達了能夠到狗盆的距離。
嗅到精液的臭味,兩人不約而同地伸長脖頸,將臉埋進了腥臭撲鼻的精液中,隔著口球吮吸起來,飢渴的仿佛幾天沒吃飯的餓犬一般。
看著兩人貪婪吞噬自己精液的樣子,圍觀的眾人大笑起來,按著她們的頭發將半個腦袋都按入精盆中。
兩人的身體因窒息而抽搐,條件反射般地吸入大量精液,就連肺部也沒能逃過男人的浸染。
“五河士道,你覺得她們倆誰獲勝了呢?”維斯考特看著精靈這狼狽的樣子笑道,“敗者可要失去溺死在精液中的幸福哦~”
“這個……”士道猶豫了,“抱歉,我實在分辨不出兩人誰贏了。耶律矢和夕弦都同時喝到精液了,這實在無法判斷……”
“真遺憾~。那她們倆就只好失去死去的資格,繼續當我們的泄欲肉便器了~。你們幾個,讓她們看看自己的新郎吧~”
雖然精靈根本不會因為這種程度死掉,但士道還是很抱歉。
看耶律矢和夕弦兩人飢渴飲精的樣子,一定很希望被精液溺死吧?
都是軟弱的自己猶豫不決,讓她們沒法幸福下去。
而男人們已經拽著狗鏈把她們倆提了起來,扯掉她們臉上拘束用具,給予她們說話與觀看的權利。
解開那些皮帶後自然是兩張一模一樣的清秀面龐,被精液泡得都有些發白,難以想象她們戴著這玩意戴了多久。
“呼~!本宮真是久違地解除漆黑之封印啊!”
“同意。我以為自己已經完全墮落成畜類。”
二人還是和以前一樣用一個中二一個平淡的語調說這話,在大口呼吸混雜著精臭味的空氣後,二人不約而同地注意到士道。
“呀,吾之眷屬喲,汝終於肯來迎娶妾身了嗎?”
“感動。我以為士道你把我們忘了。”
“怎麼會!”士道看著面前兩位狼狽的橙發少女,心髒直跳,“剛才就一直在看你們啦,你們玩得很開心呀……”
“異議。這可不是玩,這是比賽。”
“就是說嘛!這可是我和夕弦,爭奪”誰才是最優秀的性奴“的比賽啊!”
又是這樣嗎?
士道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對由風待八舞分裂而成的兩個精靈總是因為各種事情展開比賽競爭誰強誰弱,如今因為這種重要的事相互競爭,也是合情合理的。
“喂,你們兩條母狗,別光顧著給綠帽老公講自己的性交故事了,哥幾個看你們比賽擼半天了還不趕緊來舔!”
“既然四肢動不了,那就努力用舌頭爭搶老子的肉棒吧!”
說話間,方才那些男人都握著肉棒走上前來,將這對標致姐妹圍在中間。
而耶律矢和夕弦雖然四肢被縛,但依舊伸長脖子,竭力依次舔舐那造型不同的龜頭,一邊侍奉一邊與士道交談。
“你們的比賽結果怎麼樣了?”
“思考。大概是二十五勝二十五敗,啊嗚,四十九和的戰績平手吧。”
“胡說!上次的援交比賽,妾身明明,咕嗚,比你多勾引了一個尊主!”
“嘲笑。都沒在,哈唔,耶律矢的騷穴里射出來時間就到了,果然是因為,唔嗯,耶律矢貧瘠的肉體沒法讓主人們滿意吧。”
“唔!……庫,庫庫,身材什麼的,咕嗚,無所謂,容精量才是身為偉大精液便器女王的基本權能嘛~。上次在飲精大賽中,汝可比妾身,哈唔,少喝了整整一碗呢!”
“否定。那是因為我那天上午已經,哈唔,舔遍了全市的男廁所,吃不了是正常的。”
“庫庫庫,如果汝和主人們,咕嗚,這麼解釋,肯定會被嫌惡吧?雖然能挨上一巴掌,對汝此等下級肉便器來說已是,咕嗚,開恩了。”
“生氣。上次的拉珠拔河大賽中,耶律矢的貧瘠屁股,哈唔,根本比不上我的性感肥臀,一上來就輸了。主人們,咕嗚,不會喜歡的。”
“那,那是因為我被主人們抱著肛交了一上午啊!”
兩位少女如平時那樣爭執著,在爭當大叔性奴的地方辯論不休。
一旁的男人們看著這對姐妹的樣子性欲更旺,甩動著肉棒胡亂戳著她們的臉蛋和胸部。
雖然耶律矢和夕弦竭力想要將旁邊的男人全部侍奉,但對於只有脖子能活動的二人來說難如登天。
過了一會,這些被魔術強化過的馬屌在同調下,一起達到了射精點,對著兩位少女橙色的秀發和臉蛋盡情潑灑精液。
而耶律矢和夕弦也停止了爭吵,仰脖張開小口,迷離地希望多喝下一點主人的精液。
“混蛋夕弦,看本宮的鮮血之嚙……”
“悲哀。此等行為只會讓我享受。”
含著滿口的精液,耶律矢朝夕弦吻了過去,夕弦也不甘示弱地與其回吻。
二人的舌頭在口腔中攪動著,交換著彼此得到的男精,在她們看來這等於同時享受主人們的恩寵。
“唔唔嗯~……唔唔……”
“唔唔~……哈唔……”
在這姐妹間的百合親吻中,二人均已面頰通紅,感受著對方的甘甜吐息。男人們也看著這百合盛景,用二人的頭發擦干了自己的肉棒。
“真傷腦筋啊,你們這一吻,又讓這次比賽的結果難以確認了~”維斯考特撐著下巴,“這樣吧,你們倆頭對腳地疊在以前,面向對方的騷穴。待會讓我的員工們為你們授精中出,誰高潮次數多誰就輸了。這可是很有挑戰性的對決哦~你們可以通過舔對方的交合處,來努力增加對方的高潮次數呢~”
“不愧是萬王之王,竟然有如此絕妙的計策。”
“認同。我只靠自己的舌頭也能把耶律矢舔到一直高潮。”
其實不管這兩姐妹是否同意,周圍的男人也會照章辦事。
他們搬起二人苗條的少女酮體,以反方向頭對腳疊在一起。
然後又當著二人的面拔出塞在雙穴里的震動棒,四濺的淫水濺了對方一臉。
“咿呀啊!夕弦你的小穴比當初騷了好多……呀啊啊啊啊啊~!”
“反駁。連點精液味都沒有的耶律矢才……唔噫?!”
兩人的斗嘴還沒結束,兩根青筋暴露地巨屌就當著二人的面,捅入了對方的肉穴中。
本來已經因震動棒高潮了無數次,變得無比敏感的膣肉,在迎接真正的男性生殖器後,不可避免地抽搐緊縮。
而二人也被自下體而來的性刺激攪動得雙眼翻白。
雖然無比想要就這麼被主人操著推向高潮,但畢竟還有個對決,所以知道自己根本忍耐不了多久的二人均想讓對方比自己更加狼狽,來取得最終的勝利。
“噫啊啊,這種,這種程度怎麼……怎麼可能讓妾身……看招!”
“卑鄙!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氣了……唔!”
兩人不服氣地伸出粉舌,舔弄著對方敏感的陰蒂和面前不斷泛著白沫的交合處。
兩位少女看似百合實則媚男的騷貨行為惹得抽操他們的兩個大叔更加興奮,按著另一位少女的頭加大抽插力度,褶皺的睾丸啪啪地甩在二人的額頭上。
而在周圍圍觀的男人也不願閒著,掄起皮鞭在二人敏感的脊背上留下一道道嶄新的鞭痕,將痛楚的快感注入二人的脊髓。
濃郁的雄臭味和姐妹青澀的體香味攪動在一起,激得耶律矢和夕弦意亂神迷。
隨著她們不約而同地一齊咬向對方的陰蒂,二人不由得心有靈犀地一齊達到高潮潮吹了出來。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泄了泄了啊啊啊啊啊啊~~~!!!”
“唔啊啊啊啊~~~~~……”
那一瞬間,二人均忘了挨操的目的,化為了真正的性奴母狗。
……
勝負已經無所謂了。
在接下來的亂交派對中,耶律矢和夕弦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交織的魅叫混在皮肉碰撞的啪啪聲中。
二人的子宮中已經被注滿了精液,順著穴口噗嗤噗嗤地噴射。
而她們二人也依舊在無意識地親吻著對方的小穴,小臉被精液覆蓋也毫無所謂。
既像是妄圖將對方穴內可能導致懷孕的男精吸出,又像是在為對方得到主人的種而慶賀。
“小小的教堂中,竟然集結了三位綠奴,都愛看著心愛之人被外人強奸啊~。我們也是效率地同時NTR了三人。”
維斯考特拍了拍手,“把她們倆牽過來!”
不給這對百合姐妹傾訴愛意的時間,兩個男人已經拽過她們的鎖鏈,拉著項圈把她們拖向儀式台。
夕弦和耶律矢被拖行了好久才用膝肘固定了身形,慢慢爬到了士道的腳邊。
“喲,吾之眷屬啊,你現在覺得吾等二人誰才是最出色的母狗呀?”
“期待。想得到答案。”
“這個。”看著身下兩人期待的眼神,士道撓了撓臉,“抱歉,你們倆真得都挺騷的,我真得沒辦法分出誰才更母狗一點。”
“切,汝選擇了最沒有勇氣的回答啊。”
“懦弱。不肯負責。”
兩人露出嫌棄的表情,但表情中也帶著對士道的愛意。
這是對曠世罕有的幸福婚禮,婚禮中的三人,都愛慕著對方兩位。
這種奇怪的三角婚姻關系,或許也該被定義為純愛吧……
“新郎五河士道,你是否願意將這兩個女人的精靈之力獻給主人艾扎克·雷·佩勒姆·維斯考特?無論任何理由都永遠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願意。”
“新娘八舞耶律矢和新娘八舞夕弦,你是否願意讓艾扎克·雷·佩勒姆·維斯考特成為你們的主人與他締結婚約?無論任何其他理由都永遠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余等二人自會首肯!”
“翻譯。我們願意。”
說著,二人裸露的小腹上同時出現淫紋。
“現在,請新郎新娘交換戒指!”
耶律矢和夕弦爬著上前,親吻了士道的小雞雞,一環黑色的光芒閃動在他的陰莖上。
而二人身上緊致的拘束服也隨之崩解化為光粒。
擺脫束縛的豐滿肉體立刻彈動,兩姐妹的奶子都在身下亂晃,如同嬌嫩欲滴的果實。
“走吧,吾之眷屬哦。我等還要在主人面前,繼續比較出誰才是最合格的性奴呢!”
“再見。祝好運。”
士道揮手向二人告別,和維斯考特一起前往了下一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