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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陳瑾開苞(中)

舞藝後傳 robertdd 11537 2024-03-03 18:44

  繞著操場跑了兩圈這種開胃小菜,在平時對於陳瑾而言根本就不值一提,但今時不同往日。

  夾著乳頭還有陰蒂的夾子都是帶著鋸齒的防滑型設計,這樣的運動似乎讓它夾得更緊了,當陳瑾停下來之後,紅著臉喘了好一會兒才停息。

  男生們都色眯眯的圍觀著那一對飽滿的雪乳,只見那兩顆乳頭比平時的所見似乎更大了一些,而那雪峰也更加挺翹。

  所謂鞋在腳上,心里自知。

  別的男生只見到她的兩顆乳頭被夾子夾著,若有痛苦卻又分外刺激。

  卻不知道這姑娘私處的花蕊,因為被夾子強行從花瓣的保護中剝離出來,與那內褲一路摩擦,已經叫這純情的少女幾乎快要泄身了呢。

  “下面開始准備做俯臥撐。”教練拿起一本嶄新的點名冊:“讓我先看看你們一分鍾之內都能做多少個,能有幾個及格的……”

  一口氣做了幾十個俯臥撐之後,又是立定跳遠和摸高,今天雖然只是一個摸底的測評,但是四個大項十多個小項目坐下來之後,即便是最強壯的男生也都感覺有些氣喘吁吁了。

  教練在最後一張表上簽上字之後,看著在樹蔭下劈著叉坐著休息的陳瑾,好心的給她遞了一瓶水過去:“怎麼樣,還行吧?”

  “還行,沒問題。”

  教練笑了笑:“真想當員警?你的身材要當模特那絕對是沒問題的。”

  陳瑾搖了搖頭:“我不想當花瓶。”

  “當模特被人操一晚上就是幾萬塊,當員警可是免費被人操。”

  教練好心的提醒道:“你媽現在在外面當兼職婊子,被操一次也才一百塊錢,要被操幾百次才能抵得上人家被操一次。”

  有男同學湊過來:“我聽我爸說,他有一次去帝都談生意,對方請了幾個明星來作陪。我爸說貴的一比吊糟,但也未必比社區外面的妓院強多少,主要就是一個名氣大。操過電影明星可以吹好幾天。”

  繞著這個話題,男同學們可有談資了,另一個男生道:“我兩個姐姐都是個空姐,她們航班的那些小姐妹我爸哪個沒有肏過。我爸說空姐其實也就穿著制服的時候肏起來有點兒感覺,脫光了,他寧願回家來肏女兒。把我姐肏的不要不要的,一整個樓都能聽到她倆浪叫的聲音。”

  又有一個男生道:“千屄萬屄,不如親屄。我爸說他十幾歲的時候最愛肏他媽也就是我大姑姑的屄,然後肏出來了我姐和我。三十歲的時候輪番肏我姑姑和我姐姐,現在他最愛的就是肏我姑姑的小女兒和我姐姐的大女兒。”

  “你沒和你爸一起肏?”

  “那必須的啊,我三個姐姐我哪個沒肏過,還有我姐的兩個女兒,小的那個丫頭還是我開的苞呢。”

  另一個男生搖頭道:“貴圈真亂。我家獨有我一個男人,我媽、我姐還有我妹都可著我來肏。”

  “你妹該不會是你肏出來的吧。”

  男生們快活地討論著關於肏屄技術還有各種姿勢的話題。

  陳瑾從地上站起來准備穿回衣服去食堂吃飯。

  卻有一個男生盯著她的屁股起哄道:“大美人,你全身我們都看光光了,干嘛不把下面的小屄也亮出來讓我們飽飽眼福,看看你那嫩屄是不是也和臉蛋一樣的美。”

  陳瑾啐了他一口,卻被一個壞小子攔腰抱住:“不讓看不許走!”

  這一下子,男生們仿佛是得了命令一樣,紛紛上來抬住陳瑾的四肢,更有人趁機在她胸前的乳房上掐了兩把。

  有男生道:“讓我們看一看唄,遲早也是要讓小偷和搶劫犯日的,倒不如讓同學們先睹為快。”

  也有男生提議道:“不如模擬一下強奸吧,一回生二回熟,弟兄們也試一試輪奸的滋味。”

  陳瑾聞言嚇得拼命掙扎,可是男生們摸奶的摸奶,恰腰的掐腰,漸漸女孩就沒了氣力,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那純白色的內褲也不知道何時被人撕開了底部,蜷在她纖細的腰間。

  “這小屄長得真不錯。”

  嫖過陳菲那個男生看一會兒道:“和她媽的屄一樣,都是一個樣子。”

  眾男生齊齊看去,只見陰阜上柔毛初生,大陰唇皎潔光華而向兩邊裂開,充滿褶皺而粉紅的小陰唇半閉半合從從展露出風姿。

  一顆嬌嫩的花蕊被閃亮的夾子夾著,微微露出半個嫩頭,眾男生將這一派春光好好地飽覽了一番之後才將她放下。

  倒不是他們不想與這長腿美女真刀真槍的干上一回,只是遠處已經響起了中午放課的鈴聲,若是不跑得比記者還要快,那麼想必是趕不上午飯了的。

  這班男生一個個跑得比兔子還快,等陳瑾穿好衣服走到食堂去,就只剩下一點殘羹冷炙,勉強算是拼湊起來一些東西胡亂地塞飽了肚子。

  晚上她打車回到謝曉曉和董若鴻的家,一進門就看見董若鴻撅著屁股給兩個壯漢輪流肏的精水自流。

  看著穿著警服的美女姐姐被兩個紋著皮皮蝦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的壯漢肏得嬌喘連連,陳瑾趕緊躲進了自己的屋子。

  等到外面的關門聲又一次響起,她才小心翼翼地推門出去,只見董若鴻倚靠在門框上,手上還拿著一些衛生紙,正在擦拭下身的痕跡。

  “餐廳里有吃的,你自己熱了吃,我吃過了。”董若鴻比了一個陽具的手勢,表示自己吃精液已經吃飽了。

  陳瑾去端了食物過來,她看著有些疲憊的董若鴻,發現她還在手機上接單不由得好奇地道:“姐姐,你掙錢……也不用這麼拼吧?”

  “妹妹啊,姐姐實在是沒錢了啊。”

  董若鴻也是一肚子苦水:“你知道剛才那兩個人是干什麼的嗎?收房租的啊。一個月五千塊就這個破地方怎麼不去搶啊。我說我們姐妹最近手頭都挺緊張的,能不能緩一緩。你猜他們怎麼說?他們說,緩一天就是一百塊錢,他們兩個人肏各肏我一次就算是收了滯納金。”

  陳瑾嚇了一跳:“這麼貴啊。”

  “我和曉曉一個月工資加起來不到8000塊錢,房租要5000,如果不是找了個賣屄的地方賺點兒外快真的要餓死了。一個月能賣10天左右的屄,一晚上給肏五次能掙500塊錢,也就是5000塊錢的收入,比上班掙錢多了。”

  董若鴻嘆了口氣:“早知道,當年就讀一個妓校了。你不知道,妓校的女生一出來就可以去那種大妓院上班,一晚上就是幾千上萬塊,一年就能在市區買房!哪里向我們,三十歲了還要租房,還要收滯納金。”

  說著,她站起來,手按在陳瑾的肩頭很認真的道:“姐姐勸你一句,就去讀一個妓校。然後你媽媽以後就可以享福了。”

  說著,她晃了晃手機:“不多說了,姐姐出去掙錢了,現在這市場競爭太激烈,在店里面肏一次屄收100,送上門去只要80。不過就在我們社區,我看今晚能不能多接幾個單子。”

  送走了忙碌的董小姐,陳瑾一個人在家吃完飯後洗了個澡——為了安全第一,她檢查了門窗,洗過了還穿了一件浴袍才出來。

  由於在學校的時候,勤奮的好學生陳瑾已經把作業都寫完了,所以她現在可以稍微休息一下再復習功課。

  舒服的往沙發上一趟,少女舒展著累了一天的嬌軀,目光恰好落在放在玻璃茶幾上的兩份信件。

  都這個年代了,還要用信件來傳遞消息,對於陳瑾這樣的年輕人而言確實是一件稀罕事。

  她好奇地把信拿起來,一看落款,是“H市人口與計劃生育委員會社會福利部”。

  雖然知道看別人的信件是一個很不禮貌的行為,但是陳瑾這般年紀的少女,正是好奇心最為強烈的時候,她見收件人為董若鴻的這一封已經被拆開了,便從中抽出信紙,打開一看。

  只見上面寫著:

  尊敬的董若鴻小姐:

  根據《H市人口與計劃生育條例》、《貫徹執行國家社會福利法的若干問題的通知》的有關規定,您今年的應繳納社會福利基金為:60000元。

  【計算依據:(年齡-19)*社會基數*(10-女兒數量)=4*1500*10=60000元】

  請您於本年度最後一個工作日之前將上述款項繳納至本市社會福利帳戶之中,逾期未交的,將按日萬分之一征收滯納金。

  祝您,

  生活愉快!

  陳瑾雖然才讀初三,但是知道這所謂的社會福利基金,就是大人們平時說的“單身稅”,這個稅目只限向成年女性征收,而且和她生育的子女數量直接掛鈎,她每生一個女兒就可以降低10%,生滿十個就可以免稅。

  而如果有兒子的話,則可以獲得補貼。

  簡單說,這是一項用女兒來供養兒子的稅目。

  陳瑾幫著董若鴻心算了一下,60000塊錢,每接一個客人100元的話,那麼就是600個,基本上一天要接兩個客人才能湊夠這筆錢,而且這個錢明年還會再往上漲一點——年齡和社會基數都會變的。

  也就是說,如果董若鴻一直堅持不要孩子的話,那麼她三十歲的那一年,就要交11*2000*10=22萬元的福利基金……

  這個數字,估計她每天都不下床,從天亮被日到天再亮估計才能攢起來。

  不過那樣子的話,估計她想不懷孕也挺難的。

  看著若鴻姐姐的帳單,陳瑾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媽媽,她已經29周歲了,卻還只有兩個女兒,如此算來,她今年要交的單身稅就是:10*1500*8=12萬元

  這可也是一筆不小的費用啊,單靠她的工資是遠遠不夠的。

  如果想要減免稅,除了生孩子這個方法之後,還有一招可以獲得極大的優惠,那就是嫁人。

  國家實行一夫一妻多妾制度,不管是妻子還是小妾,只要把自己的名字,登記在某一個男人的戶口本上,那麼她就可以免掉社會福利基金中的5%——與她一起登記的女人越多,累積的免稅比率就越高。

  簡單地說,如果一個男人只有一妻一妾,那麼他的妻子可以免除10%的社會福利基金應納額度,而他的小妾可以免掉7.5%。

  如果他有一個妻子和六個小妾,那麼他的妻子不用再繳納社會福利基金,各位小妾也可以獲得比例可觀的減免額度。

  這也是為什麼,她的很多女同學紛紛與父親或者兄弟發生性關系,男同學則拼命地把女生們都拐回自己家的緣故,畢竟把家里的錢交公,哪里有存著自己花來的舒服呢?

  而最美的事情,當然就是把別人家的錢也拿來給自己花最好了。

  法律並沒有規定要門當戶對,一個老乞丐也可以成為一名溫柔端莊、善良賢淑的美少婦的合法丈夫——畢竟法律規定了,一個男人最多有一個妻子六個小妾的上限(有的地方是三個妻子四個小妾),女人們為了保護住自己的財產,即便是一根很惡心的雞巴,也不得閉著眼睛吃下去。

  陳瑾看得心煩意亂,便把信紙重新折疊好塞進信封放在桌上。

  她想看會兒電視劇消磨消磨時光,隨手打開電視機卻還在放什麼訪談節目。

  陳瑾本來不想看的,但別的台似乎更無聊,不是在放廣告(“璀璨牌乳鏈,讓您的雙峰更加璀璨!”)就是在一本正經地讀新聞(“今年三季度,我市登記性工作者總人數再創新高,達到97萬人,其中執業人數85萬,市場競爭空前激烈……”)

  在矬子里面選籃球隊員,相比較而言,還是那個訪談節目有趣點兒,再說了學校也還布置了看電視的作業給這些孩子們,讓他們至少能夠了解一些這個社會上還有一些不在課本記載之中的人情故事。

  今天登上討論會的是幾名高級知識份子的女性,看她們的穿著打扮就和街邊的那些賣淫女完全不一樣,黑框圓眼鏡一帶,顯得分外知性。

  她們有法學家、心理學家還有社會工作者,今天來到這里,討論的主題只有一個:性奴權法究竟是一部怎樣的法律。

  陳瑾從新聞里聽到過,這是一部三個月前剛剛制定出來,明年一月一日正式生效的法律,這部法律界定了那些成為性奴的女人到底還是不是人,以及享有多少權利的問題。

  “我認為,成為性奴之後,就意味著完全放棄了人權。”

  首先開場的是一位高級法學家,她穿著黑色的職業套裝,面對著鏡頭侃侃而談:“她們已經不再是人,只是一般的物品,和寵物,和電視機沒有任何的區別。”

  “我也同意。”

  女心理學家說道:“女性都是渴望被摧殘,被蹂躪的。成為性奴,就是成為完全的被欺凌的物件,對於女性而言,可以獲得最高的滿足,這也就是她們所期待的,沒有理由不承認這一點。”

  主持人問道:“那麼什麼樣的女人應該成為性奴呢?”

  “我認為吧,”女社會學家道:“國家應該強制漂亮的女人成為性奴,現在我們做的還不夠多。外國有個法律,規定越是美麗的女子,越有交配和生育的義務。”

  聽著那些富有智慧的女性討論著該如何讓更多美麗而且聰慧的女子至少生六個以上的孩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至少要和十個以上的窮人交配才能體現國家對平民的福利。

  陳瑾也覺得自己的乳頭不禁膨脹了起來。

  “果然,女人都是天生渴望被男人粗暴地對待的嗎?”

  她脫掉浴衣,捏著有著硬的發疼的乳頭,在乳頭的底端和乳暈相連的地方,有兩個小孔。

  那是上周周末她與媽媽還有同班的一個好閨蜜及她的媽媽一起去美妝店打得乳孔。

  媽媽們送給了女兒們一對漂亮的乳鈴。

  在鏡子前,兩位風姿綽約的少婦與兩位略顯青澀的少女半裸相擁,較大的媽媽的乳房親密的頂著女兒那嬌小的發育中的乳房,隨著她們嬌軀的晃動,乳鈴都發出悅耳的鈴聲。

  今天下午課間的時候,陳瑾看見自己的好閨蜜背著書包一瘸一拐的從外面走過來,倒不是這位可愛的女生故意遲到。

  而是她在和媽媽一起坐公車的時候,被一群建築農民工輪奸了。

  五六個身強力壯的男人,把一位胸大臀翹的人妻美少婦擠在牆角里上下其手,而穿著學生裙的女兒也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的夾擊著。

  他們扯下她的裙子,把胸罩推高,露出一對渾圓可愛的乳房,男人的手揉捏著硬邦邦的小奶子,還揪著乳頭,女兒的嬌喘與母親的呻吟高低起伏。

  而當肉棒進入到她們的陰道之後,她們卻又開始比賽似得叫了起來。

  “啊……好大的肉棒……好厲害,快要把我的奶子捏爆了……女兒啊……媽媽被干得好爽啊。”

  “媽媽……媽媽……我的小穴快要被插爆了!”

  “女兒啊!今天是我們母女的受孕期……讓我們一起懷孕吧!”

  “嗯……媽媽……又射了……都射到女兒的子宮里面去了,女兒肯定要懷孕了!”

  經過幾輪的反復強奸,母女倆終於攙扶著相互走下了電車,但是她們的外套或者被撕開,或者扣子不知道崩到哪里去了,絲襪早就破了好幾個口子。

  在公車站,母親幫著女兒整理衣服的時候,一個拾荒的老頭恰好路過,看見這衣衫不整的母女倆,便又過來先把女兒按在長椅上肏了一回,又在母親的乳房上打了一個奶炮。

  陳瑾搓揉著自己的乳房,手指在陰唇上摩挲著,她覺得自己的下體似乎前所未有的空虛,很想要有一根硬邦邦、熱乎乎的肉棒塞進去,把里面那些奇妙的液體全都榨出來才好。

  “如果我和媽媽都嫁給同一個男人。”她痴痴地想到:“那麼媽媽不就是可以輕松很多嗎?”

  她反復地揪著小小的乳頭:“可是,上哪兒去找合適的男人呢?”

  好男人永遠都是稀缺的資源,更不用說在這個男女比例低於2:8的社會了。

  如他們學校的校長自然是可以納最漂亮的女老師做自己的小妾,然後再三五年後再把她帶到白市上去賣掉——以便給將來更好的軟妹子留下空位。

  雖然法律規定了一個男人最多有七個妻妾,但是他們總是有辦法來規避這個,比如說他們可以把最漂亮的那些女人變成性奴,就不用占用名額,還可以繼續源源不斷的把新的美女帶進自己家里。

  另一個極端的選擇,就是去選那些邋遢男人,比如說拾荒者、鄉下養豬老頭之類的。

  社會課本上說了,女人浪起來可是什麼男人都不挑的。

  還舉了好幾個知名的荔枝,比如說某某大明星,一貫以獨身主義顯露人前,結果最後曝光發現她和社區燒鍋爐的大爺原來早就搞上了,還被大爺當作賭注拿去賭博。

  中等一點的想法是,能找到一個過得去的男人就要抓住機會,絕對不要隨便錯過。

  陳瑾仔細回憶了認識的同學們,發現她們的家庭都不外乎以下幾種模式:

  第一種自產自銷型;

  這類家庭多是兄妹/母子/姐弟/父女的大雜燴;以一到兩位(父子關系)的男性成員為核心,其余的女性家庭成員都是他們的妻子/妾侍/情人。

  比如陳瑾班上綽號小奶牛的那位姑娘,她的父母論起來是姐弟的關系,但是她的爸爸同時又是她爺爺肏了自己的二女兒生下來的,因此他的父母其實也還是姨媽和外甥的關系。

  小奶牛的爸爸有一個妻子——就是她爺爺二女兒,小奶牛的二姑姑。

  六位妾侍全都是她爺爺的女兒們。

  其中小奶牛的媽媽,是她爺爺的長女,也是老頭子最心疼的姑娘,給老頭生了好幾個姑娘。

  小奶牛的爸爸出生的時候還吃過這位大姐好幾個月的奶水呢。

  等他長大了也毫不客氣的把自己的精華都射到大姐的陰道里,讓她為自己生下了第一個女兒。

  還有坐在陳瑾前面的“長頸鹿”—一位脖子特別長的姑娘,從父系上來說,她的媽媽算是她的大姐。

  因為三十年前,他的爸爸從自己的同胞妹妹的肚子里肏出來了一個粉雕玉琢的女兒之後,又隔了十五年,成功地在自己的親女兒的肚子里也播下了一個種子,就是日後的“長頸鹿”小美眉了。

  第二種就是雜燴型的家庭:

  這種家庭的男主人並沒有多少的財力,前一種自產自銷要養活那麼多的姐姐妹妹和女兒們是需要一個中產階層的男主人才能扛得起壓力。

  而對於普通市民而言,更優惠的選擇是去白市買一些二手的小老婆回來。

  這些小老婆雖然都是有錢人玩膩了的,但並不全都是花瓶(有相當一部分是),有一些還有著專業的技能,比如說醫生、護士、空姐或者教師。

  比如說著名的藍天航空公司,每年都會有很多十八九歲的姑娘進入其中成為一名空姐,但是在從預備空姐到空姐的路上,她們要不斷地淪為各種男人的玩物,其中恐怕會讓人跌破眼鏡的是,能拿到這些身材窈窕面容姣好的空中天使們一血的往往不是董事會的老板們,而是去空姐學校選拔的人事組干事們。

  而當老板、飛行員以及地勤組的各路人馬將這些空姐們玩大了肚子之後,她們也就要告別飛行的生涯(至少是1-2年的時間里)。

  而對於那些被董事會的老板們看中的最為靚麗的空姐們,她們或許會成為老板私家豢養的性奴,也或者也會和其他的姐妹們一樣,在迅速地被玩膩了之後丟到白市上賣掉。

  還有一些學習歌舞的女孩子,如果不能迅速地通過選秀或者群演的身份出人頭地的話,超過二十三歲以後,基本上也就是索性在白市上出賣掉還可以計提減值准備。

  陳瑾班上好幾個家庭就是這樣的組合。

  她們的父親都是普通人的身份,計程車司機、菜市場的小販或者是一般工廠的工人。

  通過白市,他們買回來了有錢人用過的空姐、舞蹈演員、護士還有教師當小妾。

  第三種模式就是所謂的將就湊合型了。

  一般來說,都是一些過了二十六七的大齡剩女,面臨著嫁不出去的風險,即便是做小妾也爭不過那些小十歲的小妖精們。

  只好去找一些底層的渣滓湊合一下。

  她們班上有一位姐妹的媽媽,是一位溫柔善良的美人,那胸脯波濤洶涌,特別是到了夏天,仿佛就是呼之欲出的感覺,不管穿什麼,仿佛下一秒鍾都會炸裂開來的樣子。

  這樣一位美人,卻是一個乞丐老頭的玩物,為他生下了兩個女兒。

  陳瑾不想自己的媽媽以後也被乞丐壓在身下婉轉承歡,也不想她以後每天去建築工地上讓那群粗暴的工人們抱在懷里,按在床上。

  就在她感到彷徨的時候,門開了。赤裸的少女下意識地站起來,卻看見的不是回來的姐姐,而是那個小流氓。

  對於在外面浪了一天的小流氓而言,回到這里不過是想在他的兩個“相好”身上再弄點兒好處。

  畢竟在外面,有很多大流氓可以欺負他,而他回來了,卻可以狠狠地在床上欺負這兩位靚麗女警。

  不過,今天他又有了新的獵物。

  陳菲也曾經和他有過幾次床上戰斗的經歷,不過大多是為了公事。

  小流氓對這位長腿女警可是一直垂涎三尺,經過今天早上的邂逅,他現在可是對美腿女警的女兒也有些蠢蠢欲動。

  現在在他眼前的陳瑾一絲不掛,豐滿雪白的胸部因害羞而被雙臂夾出美麗雪白的乳溝,飽滿誘人的玉乳高挺著,頂著一粒粉嫩蓓蕾。

  平坦的小腹顯得相當的光滑,渾圓的臀部在那既豐滿又白嫩的大腿交界處,微微隆起的陰阜上初生柔嫩的萋萋芳草。

  那標志性的雪白修長的大腿美得令人呼吸停止。

  那雙玉腿雪白圓潤而修長豐滿圓潤閃著光澤,纖細的小腿結實筆直。

  小流氓望著陳瑾雪白如凝般的肌膚,微透著紅暈,豐腴白嫩的胴體有著美妙的曲线,讓他感覺到陳瑾的肉體就像雕像般的勻稱,一點暇疵也沒有。

  他忍不住的吞咽下口水,伸手在陳瑾豐滿渾圓的玉乳溫柔的撫摸著。

  當小流氓的手碰觸到她的玉乳時,陳瑾身體輕輕的發出顫抖。

  她閉上眼睛承受這令人心悸的體驗。

  對她說這確實是難得的體驗,班上男生們從未有過的溫柔舉動,每次都是粗魯的揉捏還有那七八只手一起上的錯亂。

  雖然她曾還是一枚純潔的處女,而現在小流氓火熱的手傳來溫柔的感覺,這感覺從她的玉乳慢慢的向全身擴散開來,讓她的全身都產生淡淡的甜美感,而下體更傳來陣陣涌出的快感及肉欲。

  小流氓一面將手伸入乳房頂上,用手指夾住陳瑾的蓓蕾,揉搓著柔軟彈性的玉乳,翹圓且富有彈性的玉乳,在他的手掌中彈跳起來,不停在空氣中顫動而高挺著。

  粉紅小巧的蓓蕾,因小流氓的一陣撫摸,已經因刺激而站立挺起。

  美麗而微紅的乳暈,襯托著蓓蕾,令小流氓垂涎想咬上一口。

  “嗯……嗯……喔……”

  小流氓低下頭去吸吮陳瑾如櫻桃般的蓓蕾,另一邊則用手指夾住因刺激而突出的蓓蕾,整個手掌壓在半球型豐滿的玉乳上旋轉撫摸著。

  受到這種刺激,陳瑾覺得大腦麻痹,同時全身火熱,有如在夢中,快感從全身的每個細胞傳來,讓她無從思考。

  陳瑾覺得快被擊倒了,小流氓的吸吮和愛撫,使得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上下扭動起來,花谷里的嫩肉和子宮也開始流出濕潤的愛液來。

  小流氓的嘴用力的吸著,含著,更用舌頭在蓓蕾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斷的打轉著。

  另一邊的玉乳則大力按了下去,在白嫩堅挺肉乳上不斷的揉弄,手指更在她的蓓蕾,揉揉捏捏。

  陳瑾像是怕小流氓跑掉似的緊抱著小流氓的頭,她將小流氓的頭往自己的玉乳上緊壓著。

  這讓小流氓心中的欲火更加上漲,嘴里含著蓓蕾吸吮得更起勁,按住玉乳的手,揉捏得更用力。

  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陳瑾覺得渾身酸癢難耐,胸前那對玉乳,似麻非麻,似癢非癢,一陣全身酸癢,深入骨子里的酥麻,她享受著這從來沒有過的滋味,陶醉的咬緊牙根,鼻息急喘。

  在小流氓的逗弄下,陳瑾口中嬌喘吁吁,還不時還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著微張的櫻唇,彷佛十分飢渴一般,泛紅的肌膚布滿了細細的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纖細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正在迎合著他的愛撫,渾圓筆直的修長雪白美腿,一張一合的緩緩夾纏,似乎還在享受情欲的快感。

  只知道任由他親吻著撫摩著侵襲著她的胴體的每一寸雪白豐腴的肌膚,一股接一股無比暢美的快感紛涌向她四肢百骸,陳瑾的嬌顏紅霞彌漫,媚態橫生,春意盎然,美眸眯著,紅唇啟張急促地喘息,放浪不拘地呻吟不已。

  被他撩逗得欲火焚身,一張俏臉漲得通紅,急促的鼻息已變成了婉轉的呻吟,身體里節節高升的情欲使她如火半滾燙的全身焦急不安地想要更多,便開始源源不斷的刺激男性的敏感點。

  看到陳瑾淫蕩的樣子,使小流氓的欲火更加高漲,他急忙把自己的衣物也剝光。

  釋放出早就昂長的欲望,輕輕地頂住她的私處,一個使力,順利地擠進了緊合溫滑的嬌嫩花唇,然後用力下壓,瞬間深深地進入了她的體內。

  巨大的插入感讓第一次經歷的陳瑾,產生一種顫栗的感覺。

  但這種感覺只是一閃而過,很快陳瑾就重新陷入欲火之中,花徑被粗大玉莖緊緊漲滿的感覺,是如此的奇妙,她不禁輕輕呻吟出聲,“啊……哦……”

  隨著小流氓的緩緩挺動,玉莖在花徑里進出的感覺是如此的強烈,陳瑾開始嗯哼起來。

  被火熱粗壯的玉莖貫穿下腹,那股酥癢酸麻的快意滋味,使陳瑾感到舒服極了。

  隨著玉莖在花徑里的進出,一波波的快感以下體為中心,慢慢擴散到她的全身。

  小流氓開始施展嫻熟的性技巧,莖頭頂到陳瑾的花徑深處後,玉莖就旋動了幾下,磨揉著她花徑深處里的花芯。

  嬌嫩敏感的花芯被這樣觸及,陳瑾爽得玉體輕顫,嗚嗚的哼著。

  然後小流氓向外慢慢抽出玉莖,當莖頭退到了徑口,又向內急速插進,一直插到最深處。

  每次插到全根盡沒時,陳瑾的嬌軀都會抽搐一下,這樣連續插了幾十下後,陳瑾就已經美目翻白,渾身劇烈顫動。

  感到陳瑾的秘洞深處開始束緊,產生極大的擠壓力。

  小流氓知道陳瑾快要泄花汁了,馬上把玉莖深深地插進陳瑾的花徑里,狠命一撞,撞開了陳瑾嬌嫩的花芯。

  “啊……”陳瑾發出了一聲嬌啼,四肢緊緊纏住小流氓,好似八爪魚一般。

  小流氓感到從陳瑾的體內深處涌出大量的花汁,泄身之後的陳瑾整個人軟了下來,只是張著櫻唇,嬌喘咻咻,吐著如蘭似麝的香氣。

  興奮異常的小流氓,愛憐地深吻著陳瑾,將舌頭伸進陳瑾的櫻桃小嘴里,猛烈地攪動,使勁地吮吸。

  很快就把陳瑾的欲火重新點燃,而且更加猛烈。

  陳瑾的雙手使勁抱住小流氓的身軀,酥胸頂在小流氓的胸口,難耐地磨著。

  小流氓低頭一口含住陳瑾的玉乳,嘴巴叼著乳尖,靈活的舌頭,快速地撥弄著上面硬硬脹大的殷紅蓓蕾,一只手則抓住另一只乳峰,輕捏重揉,急搓緩捻。

  陳瑾快活的幾乎要瘋了,只見她拼命搖晃著螓首,滿頭的秀發散落在床上,鼻子里發出嬌哼媚音:“妤哥哥、好爸爸……妹妹……好舒服……”

  她已經分不清到底是快樂還是難過了,腦中一片混亂。

  小流氓的另一只手也不閒著,伸到陳瑾的玉門,用手指撫摸著被自己粗大的玉莖擠到外面,而大大張開的濕潤花瓣。

  陳瑾忍不住嬌柔地發出浪吟:“啊……好癢……妹妹……里面好癢……你動吧……哦……”

  刹那間她感到自己的花徑里面有了一陣騷癢的感覺,恨不得大玉莖抽插起來。

  小流氓明白她的心思,玉莖開始緩緩地活動起來。

  強烈的摩擦感,讓陳瑾發出了愉悅的叫喊。

  小流氓開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小流氓感到陳瑾花徑的一個個肉環,就像是一張張小嘴,強力吸吮著小流氓的玉莖,讓他得到從未有過的快感。

  小流氓緊插急抽的同時,左手不停的在陳瑾極富彈性的乳峰上肆虐,嘴巴輪流不停吸吮著兩顆亮晶晶、漲如葡萄的蓓蕾,右手則在她的豐臀上留連。

  這樣無處不到的進攻,讓陳瑾不住的嬌吟不絕,嬌吟不斷,她的動作越發的狂亂起來。

  粗大的玉莖在花徑里飛快的進進出出,帶動嬌嫩濕潤的小花瓣塞進拉出,紅紅的嫩肉也翻進翻出,形成極其淫靡的畫面。

  隨著玉莖的插入,都擠出大量的淫水,發出“噗滋”、“噗滋”的淫靡水聲。

  陳瑾只知奮力地扭動柳腰,聳動豐臀,迎合著小流氓的抽插,口里忘情地淫叫:“啊……好舒服……啊……不……行了……”

  陳瑾用雙手緊抱小流氓的頸項,激情的纏著小流氓,以一雙抖顫的嬌嫩玉乳,磨著小流氓健壯的胸膛,纖纖柳腰急速左右擺動,豐滿的美臀如飢似渴的上下猛頂,修長結實的雙腿緊緊夾住小流氓虎腰不放。

  小流氓再次吻上她嬌媚的紅唇,雙手緊緊抱住她,深吸一口氣後挺動粗長壯大的玉莖,用勁的猛插陳瑾的迷人花徑。

  美麗的端莊秀麗的人妻在情欲的催動下,所表現出來的嬌媚淫浪之勁,讓小流氓不禁得意一笑,他似乎無盡無休,縱情馳騁在陳瑾的嬌媚胴體上。

  從陳瑾花徑涌出的愛液以及兩人身上的汗水,早把床單濕透了。

  不到一個小時,陳瑾就支撐不住了,嬌喘連連,身子泄了個一塌糊塗。

  陳瑾整個嬌軀軟癱下來,只有酥胸急劇地起伏,帶動那對渾圓高挺的乳峰顫顫巍巍,一張紅艷艷的小嘴則不住地張合,吐氣如蘭,星眸迷離,粉頰潮紅。

  半晌才睜開美目,深情地望著小流氓,嬌聲滴滴地說道:“哥哥……我真高興……”

  小流氓望著身下嬌嬈的美少女那艷光四射的嬌靨,輕吻了一下紅紅的櫻唇,在她耳邊柔聲問道:“快樂嗎?”

  陳瑾用力地摟著小流氓,美眸中滿是狂風暴雨後的滿足和甜蜜,櫻唇輕啟,吐氣如蘭道:“我從未有過這般快樂,為什麼不早點遇到你呢?”

  如此深情誘人的情話比最厲害的春藥還要讓人發狂,小流氓頓時欲火狂升,恨不得摟著她再酣暢淋漓的戰斗一場。

  這時陳瑾才發覺小流氓那還埋藏在花谷里的男性象征還是硬梆梆的,而且又蠢蠢欲動了,不禁粉臉失色,忙嬌聲求饒道:“哥哥,別,我實在是受不了。”

  小流氓愛撫著她的柔軟豐滿的乳房,得意地笑道:“那你剛才還那麼浪。”

  陳瑾依偎在他寬闊健壯的胸膛前壓抑著輕輕地嬌喘著,嬌羞地嗔道:“人家不知道嘛。”

  小流氓聽出她的言外之意,卻故意裝傻說道:“不知道什麼。”

  陳瑾嬌羞歡喜地撫摩著他健壯的胸膛,道:“不知道你會這麼厲害。”

  小流氓摟抱住陳瑾,在她艷紅的俏臉上親吻了一口,壞笑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惹火我。”

  陳瑾嫵媚羞澀地橫了他一眼,不依道:“你還調笑人家呢,啊……”

  小流氓故意用巨物在她的桃源洞府里跳動了一下,嚇得陳瑾驚呼出聲。

  小流氓心情舒暢地把玩著她酥胸上溫潤如玉的堅挺乳峰,得意洋洋地說道:“知道厲害了吧!”

  陳瑾眉目含春地膩聲道:“人家怕了還不行,快饒了我吧!”

  小流氓淫淫一笑,抽身而出,從側躺變仰面躺在陳瑾的身邊,小流氓那巨物拔出的時候,陳瑾的花谷深處還發出“波”的輕響,里面的嫩肉更是戀戀不舍地纏著它,好似舍不得它離開一般。

  他離開她的嬌軀之後,分開少女的雙腿,得意地看著她花谷外的血跡斑斑,知道那是少女最為寶貴的處子的象征,已經完全的為自己所占有。

  陳瑾發現他在盯著自己的私處看的目不轉睛,不禁羞紅了臉,想要合攏大腿,卻又鬼死神差的把雙腿分得更開一些,好讓這小流氓把他剛才戰斗過的地方看得更清楚,但是畢竟少女的初次還是令人羞赧的,她捂住了自己的臉頰,卻又同時偷偷地從手指縫里偷窺著他的一舉一動。

  小流氓蹲在少女的雙腿之間,溫柔地用手指剝開那混雜著血跡和愛液的陰唇,看著白濁的精液積聚在少女的腔道內,卻被穴口的嫩肉所阻擋而不能淌出來。

  他感覺自己胯下的神龍似乎已經又蓄勢待發了。

  他將雙手伸到她的飽滿乳球前,稍稍用力地揪著那兩顆可愛的嫩紅蓓蕾:“如果這時候你媽媽在就好了。”

  可愛的少女迷迷糊糊的,還沒有反應過來:“嗯?”

  “那麼你媽媽就可以幫你分擔一些了。”他站起來指了指自己的肉棒:“你下面已經腫了,那麼只好用你的嘴巴來幫哥哥放松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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