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陳瑾開苞(下)
“你愛我嗎?”
小姑娘最喜歡的就是問這種問題,而回答這種問題,對於小流氓而言不僅毫無難度,更是花樣百出。
這幾天,他每回答一次這個問題,就要在陳瑾的陰道或者屁股里來上一發,差點兒有精盡人亡的危險。
而且兩位女警姐姐對這一切也是默認的態度——雖然她們作為懲罰性的從小流氓那里也同樣沒有少榨取他的精液,但畢竟對於小流氓而言,在客廳和臥室里,與三位千嬌百媚的赤裸嬌娃戰成一團,卻也同樣是非常值得驕傲的事情。
而今天,在早起例行公事般的“早操”時間里,小美人陳瑾又一次問出了這個問題,而小流氓也毫不猶豫的用更強烈的衝撞做出了回答。
“啊……”少女的花徑雖然經過了一周的開發,但仍然顯得那麼緊致、富有彈性,唯一的缺陷可能就是和董若鴻、謝曉曉這樣的姐姐們比起來,在利用腔道內的肌肉讓男人體會到欲仙欲死的那種感覺時,仍然稍顯青澀。
“那你喜歡我媽媽嗎?”她一邊挺胸抬臀,努力地讓身後侵犯著自己的小流氓在掌握兩個基本點的同時,還能深入到最基層去。
長腿的美女警官,誰會不喜歡呢?
小流氓被她抓過好幾次,也和她在床上奮斗過幾回。
跟在陳菲下海開副業之後去關照過幾回生意,更把她的買賣還介紹給了自己的一些狐朋狗友,讓他們也嘗嘗花一百塊錢就能讓平日高傲的女警官穿著制服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的滋味。
至於讓這一對母女花同時在自己的床上玉體橫陳——那是最美不過的了。
他當即眉飛色舞的抓著陳瑾胸前的那一對硬挺挺卻又不失柔軟的豐滿玉乳道:“怎麼……難道你想和你媽媽一起被哥哥肏大肚子嗎?”
陳瑾羞紅了臉:“如果可以的話……我想……你能不能娶我媽媽和我,我們母女一起嫁給你。這樣……我媽媽就可以少交一些社會福利基金。”
小流氓愣了一下,抽插的速度也減緩了下來。陳瑾以為他不願意,連忙道:“我還有個妹妹,如果可以的話,她將來也是你的。”
這樣良好的基因,生出來的應該都是美人坯子吧。
如果單純的只是為了肏美女的小屄,那麼小流氓恐怕早就讓董若鴻和謝曉曉在自己戶口本上注冊了。
但是畢竟男人也有男人的顧慮。
若是成了家,他以後就得扛起這個家的天來,老婆們和孩子們就都要圍著他轉,對於一個追求自在和瀟灑的小流氓而言,他的樂趣似乎只是在於能夠肏到更多的美人的屄,至於她們是不是要和自己長久的生活,這並不重要。
而且即便是董若鴻和謝曉曉,他來這里也不過只是因為這里是警察的家,相對比較安全。
來這里算是度個假,等到幫會里的事情處理好了之後,他還要回去和弟兄們一起吹牛喝酒呢。
陳瑾到底還是年輕太天真,以為是自己的要求太過分惹得他不高興,趕緊撅起屁股,來回搖晃著腰肢,想讓他得到更多的快樂。
小流氓一邊抽著少女的嫩逼,忽然想到了一個解決的途徑。
他一邊撫摸著少女圓潤光滑的乳房,一邊道:“實不相瞞,其實哥哥是個獨身主義者,暫時還不打算結婚。不過哥哥可以幫你媽媽這個忙。”
“真的嗎!”少女扭過頭來,一邊努力地引導著他的肉棒在自己的花徑中進進出出,一邊欣喜地問道:“哥哥你是答應要娶我們嗎?”
“不……”小流氓笑了起來:“我想起來我有個老兄弟,他也老大不小了,該給他找個女人幫她生娃了。”
“可以的,可以的。”少女欣喜地連連點頭:“只要願意娶我們母女,我們可以給他生好多個女兒!”
“既然這樣,那麼就趁著今天,去見一見你未來的老公吧,順帶讓他也試一試你的小屄滿不滿意。”
今天正好是一個周末,小流氓便等著陳瑾美美的梳妝打扮了一番之後,帶她打了個的來到了一個居民小區里。
“來吧,就在8樓。”小流氓拉著陳瑾的手,把她帶進了小區,在大廳里他給樓上打了個電話,很快前台的美眉也放他們上去了。
“這個小區蠻好的吧。”小流氓看出姑娘還有些緊張:“你看著綠地,這電梯,還有底下的服務員,這里物業費都很貴的。”
陳瑾連連點頭,這里看風格應該就是那種中高檔的小區,住在這里的人,應該檔次低不了。
到了八樓,小流氓把她帶到803室的門口,按了兩下門鈴之後,過了一小會兒,就有一個年輕男人過來開了門。
“你們找誰啊。”
年輕男人(或者說是個大男孩更准確,他看上去最多也就十九二十的樣子,額頭上貼著一塊紗布,不知道是不是磕著碰著了的緣故。)
“小用啊,你叔叔在家麼?”
“他在屋里上網下棋。”叫小用的年輕人讓開一條路,讓小流氓和穿著乖乖女學生制服的陳瑾進了屋子:“我出去買點東西,過一會兒回來。”
“好叻,不會打擾太久的。”小流氓笑容可掬的幫他把門關上之後,對陳瑾道:“嘿,這是個書呆子……別管他。我們進里屋吧。”
過了客廳,主臥室里張貼著很多過時了的電影海報,一位五十來歲的中年人正在電腦前趴著,目不轉睛的看著屏幕,似乎根本沒有留意有人進來。
“他就是……”陳瑾覺得有些失望,畢竟眼前這個中年人不僅相貌普通,而且還一副疏於運動的模樣,肚子上幾層的游泳圈,隔著衣服都能看得明白。
想到以後要被這樣的男人壓在身下,少女心里多少是有些失落的。
“吳哥。”小流氓已經上去和他打招呼了:“最近棋藝可又精湛了些?”
“額呵呵,人生啊,寂寞如雪。”
屎胖子中年人吳老七看見有客人來了,便三下五除二的把那對手殺了個丟盔卸甲之後退出了游戲大廳:“老夫新練了三個小號,全都已經衝到了鑽石,這般臭棋簍子真是了無生趣。”
“能和吳哥您對弈了,那也得是國手了。”
小流氓嘴甜得很,不然也不會把董若鴻那般高傲的御姐哄得團團轉:“不過還是俗話說得好,紅袖添香……什麼來著……”
吳老七抄起身邊的一把某某商店免費贈送的團扇搖了搖:“有事就說,有屁就放。”
“嘿嘿。吳哥,這是我一朋友的閨女,已經十四了。剛剛開苞,現在和她媽媽想打包嫁人,我琢磨著您身邊……”
吳老七皺了皺眉頭:“胸太小啊!”
陳瑾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還好有小流氓幫她解圍:“可持續發展嘛,再者說吳哥您不是最愛動手開發的嗎,更何況她媽的奶子可不小啊,是極品!”
說到這兒,小流氓湊過去貼在吳老七的耳邊低聲道:“您知道這小妞的老媽是誰嗎?說出來您肯定滿意……”
果不其然,只見吳老七那原本昏暗的小眯縫眼忽然一下閃出了一百瓦的亮光:“原來是陳菲那個婊子生出來的啊!好好好!好極了!我要了!”
陳瑾頓時大喜過望:“那麼,請問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去辦理手續呢?”
“既然是母女花的話,那麼肯定要一起去才是最好的呢。”吳老七拍了拍身後的床:“不過在去之前,我也要先看看成色啊。”
滿懷喜悅和羞怯之情的少女按照吳老七的吩咐跪坐在了床上,對著他撅起了香臀,小流氓把她胸口的扣子解開,從胸罩中掏出那兩顆圓滾滾香噴噴的少女玉乳,乳尖上掛著母親送給她的水晶乳鈴,隨著少女激動的心情,發出悅耳的鈴聲。
陳瑾將羞紅了的臉整個兒都埋在了枕頭里,她感覺到好像有人將自己的短裙掀了起來,啊,他們看到自己下身穿著的那條黑色蕾絲小內褲了,這條內褲其實是董若鴻姐姐為了賣淫而買回來的一套,黑色的魅惑花紋與少女的花瓣緊緊貼在一起,而他們此刻正在欣賞肉色絲襪下若隱若現的少女私處。
他們開始動手了!
絲襪被他們卷了起來,他們的手開始直接親密接觸到少女雪臀上光潔的肌膚了。
現在陳瑾的心中充滿了羞恥,她還從來沒有這樣過,被一個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就直接地愛撫自己的私處。
她的老師把玩過她的奶子,她的班長親過她的小嘴,她用修長的雙腿幫教導主任釋放過壓力,但是從來沒有過這樣直接的讓陌生人一見面就來如此親密的猥褻。
絲襪被退到了膝蓋處,而那用於情趣挑逗的蕾絲內褲從後面看來,只在臀溝中留下一條細細的黑线,將雪白的臀肉襯托的更加鮮美豐滿。
小流氓用力扳開少女那夾得緊緊的雙臀(真的很用力喲),指著那深處的鮮嫩菊花道:“這可是極品,光著一處便值五十塊錢!”
女孩子的一切都是可以用金錢量化的,在紅舞鞋、香檳會這樣的大型會所里,如何給一個女孩定價呢:姣好的面容價值幾何,乳房定價多少,陰道的內部構造及其外觀均有標准的定價標准。
俗話說得好,一分價錢一分貨,在這里面一千塊錢打一炮的紅人和八十塊錢做全套的,那肯定不是一個檔次。
吳老七摩挲著女孩修長的大腿:“這腿可真不賴啊,光是為了這腿,就是多花一百塊也是值當的。”
“她媽媽的腿更長呢。”
小流氓道:“要是叫她母女倆都這樣跪在這里,一樣的長腿細腰,烏發亮麗,下面的小穴里淫水直流,屁股里再分別插上個狗尾貓尾,豈不美哉!”
吳老七也被說得心動了,恰好此時,陳瑾的手機響了。
小流氓拿來一看,原來是陳菲打來的視頻電話。
他笑道:“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可好讓陳隊長也看看她女兒現在的媚態。”
說著,便不顧陳瑾的嬌聲反對,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陳菲還坐在車上,正在往回趕的路上。
已經一周沒有見到女兒的她萬萬沒有想到,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女兒半裸姿態跪在一張床上,女兒嬌嫩的乳頭上還掛著兩顆風鈴,似乎正在叮當作響。
“寶貝,寶貝!”
陳菲急得叫了起來。
陳瑾卻羞於見到母親,只把頭埋在枕頭里,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小流氓坐在床沿,順手抄住了少女的兩顆椒乳揉捏起來,還把這一幕直播給女孩的母親看。
聽到女兒的嬌吟,陳菲心里又急又癢,而下面的事情讓她更是感覺心急火燎:只聽得一陣嗡嗡嗡的聲音傳來,隨即女兒的呻吟聲變得更大了額,而隨著鏡頭的推移,她看到了,一只手正拿著一根高速旋轉的電動陽具,在女兒的菊穴前轉動著。
“可憐這孩子,怎麼受得了這樣的刺激。”
身為母親的陳菲聽著女兒嬌媚的喘息聲,恨不能飛到那床上去好好地摟著女兒,讓接下來的事情都由自己承受。
“來,小寶寶,和你媽媽說兩句話。”
小流氓把視頻交給了陳瑾,讓她向媽媽匯報自己這幾天的經歷。
而他自己則和吳老七全力刺激著少女敏感的地方:脖頸、腰肢、乳頭、陰蒂還有後庭。
陳瑾一邊喘著氣,一邊把自己如何被小流氓破身,又如何請求他讓自己和媽媽一起嫁給他老兄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敘述了一遍。
當陳菲聽到女兒被男人開苞、內射還達到高潮的時候,也忍不住把手伸進警裙內,摳挖起自己的淫穴來了。
“啊……媽媽……女兒不忍心看到你那麼辛苦,想要和你一起分擔……”陳瑾斷斷續續的說道,因為小流氓正在用一種她沒見過的淫具刺激她敏感的陰蒂,現在她的下身已經濕的一塌糊塗,愛液源源不斷的流出來,就好像是不會干涸的泉水一樣。
“乖女兒……好女兒……”陳菲已經把警裙脫掉,上衣的扣子也全部解開了,她把固定在前排的靠背上,好解放自己的雙手來滿足自己的淫欲。
她看見女兒被小流氓用把尿的姿勢抱起來,打開的雙腿讓她看見女兒那紅嫩的陰道里插著一根自動旋轉的毒龍鑽。
她也分開雙腿,呈V字型的舉起來對著鏡頭,陳菲掰開自己的小屄,從旁邊座位上放著的女用刑具中拿出一個陰道電擊器塞進自己淫水直流的陰道之中。
這種電擊器,外形和普通的橡膠陽具沒什麼區別,只是在頭部有一個可以放電的圓弧,而棒身上也纏繞著若干圈銅线。
陳菲把它全根插入自己的小屄之後,按下了開關,旋即,陰道內仿佛跳起了舞一樣。
強烈的刺激讓這位長腿女警仿佛在座位上正在跳著脫衣舞一般,她的乳房急速的甩動著,而她的呻吟聲,幾乎讓司機差點兒一頭撞在了隔離島上。
等陳菲心急火燎的趕到了女兒現在的居所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一路上她看到女兒被小流氓以各種姿勢和各種玩具玩弄。
他給她灌腸後帶上貓尾,在女兒的乳頭上穿過白色的金屬圈用電流去電擊,還給女兒喂下利尿的飲料,讓她羞恥的蹲在衛生間里排出小便……
看著女兒雖然略帶痛苦但卻更多是甘之如飴的神情,陳菲一路上也不斷地在刺激著自己,她雖然用塞口球把自己的嘴巴塞住以免影響到司機的安全駕駛,但卻一路上也在不停地讓自己達到高潮。
終於,她抵達了小區門口,門衛王大爺吃驚地看著一位長腿細腰、大胸盤發的女警官光著屁股就跑進了小區,而在進了小區的第一個路口,小流氓正一手牽著穿著犬女郎套裝,脖子上套著狗鏈的陳瑾早已恭候多時。
“來,大警官自己把這個套上吧。”
小流氓見面二話不說,就把一副新的狗鏈遞給了她。
女警官看著除了手、腳和膝蓋穿戴著斑點狗圖樣的防磨套具、屁股里插著一根犬尾的女兒,先抱了抱她,然後才把那象征著犬奴的脖套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啊,夕陽這麼好,我們先散散步,再回去吧。”
小流氓牽著兩只美人犬,不緊不慢地在小區里散著步,母女倆手腳著地,一前一後的跟著他緩慢地爬行。
最後的斜暉灑在母女兩人的身上,拖下了長長的影子,陳瑾的乳頭上還掛著乳鈴和乳鏈,隨著她的爬行,乳鈴叮當作響,乳鏈搖搖晃晃。
這個小區里似乎很少有人養美人犬的樣子,她們一路爬行過來,不少美少婦和少女們都駐足觀看。
陳菲不是第一次被人這樣圍觀了,在警校訓練的時候,她們就受過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輪奸的訓練,而對於陳瑾來說,這卻有些難堪了。
利尿飲料的作用還沒有完全的消退,她的尿道仍然在不受控制的滴答著液體,膀胱的括約肌似乎已經宣布了叛變,根本就拒絕服從中樞神經的指揮。
更不用說,周圍還有其他的人在對她指指點點,更是讓這位少女感覺到羞澀無比。
“天啊……我好淫蕩……”她感覺到自己的乳頭硬的發疼,陰蒂也一直處於勃起的狀態,每爬行一步,陰唇的摩擦都帶給她異樣的感受。
好像隨時都期待著被肉棒插入一樣。
“難道說,我和媽媽一樣,將來也要做一名妓女嗎?”
少女問著自己的內心:“被不同的男人壓在身下,甚至被幾個男人同時分享,我的乳頭會白白的淌出甜美的乳汁,嘴里溢滿了精液,小穴里被一根根肉棒塞滿……我會在大街上跳裸體舞,只為了吸引過客們的眼球,我的奶子二十四小時都暴露在外面,乳頭上永遠都穿著不同的飾品……我會擺出一字馬,露出自己的私處,讓每一個路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如果他對我有興趣,還可以用手指伸進我的陰道里試一試我的小穴是松還是緊……”
陳瑾胡思亂想著,仿佛看到了自己和母親一起在床上對著男人高舉起雙腿,露出她們粉嫩的小屄的場景。
又一瞬間,她好像看見自己和媽媽都挺著大肚子,乳房里蓄滿了乳汁,但她們仍然在賣淫。
“母女花一起上,只要一百六十塊錢咯。”她挺著沉甸甸的肚子,拉著客人:“您玩過懷孕的母女花嗎?試試吧,很好玩的。”
她感覺自己越發的淫蕩了,但卻也感覺到更加的開心了。
終於,小流氓把她們帶回了屋子。
吳老七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母女倆爬進了客廳。
“來,都把胸挺起來,讓爺們看看你們的奶子。”小流氓吆喝著,把狗鏈丟在了地上。
母女倆柔順地跪在地上,挺胸,抬乳。陳菲這才是第一次看見自己未來的男人。只覺得這個樣貌似乎依稀有些眼熟。
吳老七嘿然一笑:“果然媽媽的奶子要比女兒大許多!”
聽到這個聲音,陳菲心中一凜:“是你!”
“哈哈,就是我!”
吳老七伸手抓住陳菲的奶子:“十四年前我將你開了苞,卻沒有想到,你還給我生下了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兒!今天下午我可是好好地肏了她好幾回了……是不是啊,乖女兒。”
陳瑾也大驚失色:“什麼……”她難以置信的看著媽媽:“他就是我的……”
陳菲抱住女兒,神色復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她心里現在亂成了一鍋粥,不知道該如何對女兒說才好。
小流氓悄然退出了房間,只留下這有著冤孽的三個人。
吳老七一手握著陳菲如柚子的成熟乳房,另一手抓著陳瑾那如苹果般的青澀乳房,來回的搓揉著:“哎,這手感,和十四年前是一模一樣啊。她和你長的也是一模一樣。”
“你還說……”陳菲想要掙開他的手,但吳老七卻捏住了她的乳頭:“還記得當年我是怎麼把你肏哭的嗎……你當時是國中三年級的學生,校體操隊的領隊,被入選成為藝術學院模特系的預備學生。而我,是一個……算了,不說也罷。在那件小黑屋里,我把你肏了整整三天又三夜,終於把你肏成了一個渴望肉棒和精液的小婊子。”
“不……不是……”陳菲虛弱而無力的反駁道,可是她的乳頭和女兒的乳頭一起被男人捏著,讓她的反駁變得很沒有底氣。
“還說不是,你不是為了更多的肉棒去了警校嗎,在警校,女警的日常就是被男勞改犯輪奸,出來了以後你的任務也主要就是給犯罪嫌疑人進行性訊問吧。”
吳老七笑眯眯地道。
“才不是……人家是為了抓住你!”
陳菲鼓起勇氣反駁道,但卻不知道為何,美麗的女警臉蛋醉紅,還下意識地挺起了酥胸,仿佛是要他更大力的掐自己的乳尖。
吳老七拿還用手出一對乳鈎來,一左一右分別穿在了陳菲和陳瑾的乳尖上:“現在我就在你的面前啊,你有本事就來抓我啊。”
陳菲抱著女兒,母女倆一大一小兩對乳房碰在一起,乳尖抵著乳尖,陳瑾蜷縮在母親的懷里,她已經被這麼大的信息量弄得暈暈乎乎,快要暈厥了過去。
吳老七拿來紅燭點燃後在她們嬌嫩的肌膚上滴著蠟油:“承認吧,承認你就是一個本性應當的女人,你渴望男人來肏你,希望他們狠狠地折磨你,不然,你不會分開大腿,還用手掰開自己的小屄,對,就這樣。”
吳老七手中的紅燭微微傾斜,對著陳菲自覺自動掰開的小屄,把蠟油滾落了下去,紅色的燭淚滴落在鮮紅的花瓣上,燙的陳菲全身哆嗦。
可是,她卻仿佛鬼使神差一般,非但沒有合上腿,卻把雙腿分得更開,將自己的花穴毫無遮掩的暴露在蠟燭的攻擊范圍之內,直到燭淚將她的陰蒂也完整的包裹住。
“你不僅自己淫蕩,還生了一個淫蕩的女兒。你也渴望看著她會和你一樣的淫蕩。”
在吳老七的語言操控下,陳菲一邊親吻著女兒柔嫩的香唇,一邊把她擺成騎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勢。
陳菲躺在地板上,女兒跪坐在她的身上,而吳老七在後面撥弄著陳瑾屁股中插著的那根犬尾,問道:“當你看見女兒被人肏爆了小屄,干翻了菊穴的時候,心里是什麼樣子的想法呢?”
“我感到很幸福……很興奮。”
陳菲看著女兒那沉醉的臉蛋,因為享受著屁股被抽插的快感而微微眯起來的雙眸。
她的雙手在女兒光滑的胴體上游走著,而女兒的小手也在母親的嬌軀上撫摸。
偶爾她們因為彼此的牽引而扯動乳頭上的鈎子微微有些發痛,但這小小的疼痛卻因為母女之間親密無間的天性而變得格外甜蜜。
“真是一對淫蕩的母女啊。”
吳老七把一整根蠟燭都滴在了這一對母女的身上,而這樣的舉動卻讓她們之間的親昵更加肆無忌憚,甚至兩人就在他的面前玩起了百合的游戲。
母女雙花的花瓣親密的貼在一起,陰蒂揉著蚌珠,乳頭頂著櫻桃,香舌相互糾纏在一起,兩條白得耀眼的嬌軀在地上滾來滾去,直到女兒徹底癱軟在母親的懷里。
吳老七把她們分開之後,又分別用乳枷銬住她們的乳房,陰蒂上都給穿了銅環,兩個銅環之間又用一根半米長的細鐵鏈子連在一起。
“這樣的搭配看上去很好。”
他心滿意足的道:“如果明天早上起來,你們還都願意嫁給我的話,那麼我也不是不可以考慮一下。就這樣,你們今晚先睡在客廳吧。”
說完,他把這一對母女丟在客廳後回到自己的臥室里去呼呼大睡了。
外面,因為陰蒂被穿了一個很大的環而不得不以劈叉的姿勢坐在地上的母女倆靠在一起,她們摸摸被乳枷銬住的乳房——母親的乳頭上別著一對寶石吊墜,而女兒的乳頭上掛著那一對母親送的乳鈴。
“媽媽……我愛你。”陳瑾在黑暗中對母親道:“謝謝你給了我這麼完美的身體。”
“傻姑娘,媽媽也愛你啊……媽媽也愛玩你的身子……”陳菲低下頭咬了一口女兒的乳尖:“今天晚上,我們可以好好的玩弄彼此……只為了我們自己。”
這邊的故事暫且告一段落,且說這吳老七的侄兒,就是那位額頭上有傷的男青年,他也一晚上沒回來。
倒不是他知道自己叔叔家里正在上演一出名為冷面女警變身淫賤女娘的好戲,而是他一不小心走到了七仙女所在的那條路上去了。
某大學大四的學生吳用,前兩天正好因為一點小事進了一下局子,所以當他看見訊問自己的兩位女警(謝曉曉與祝白雪)有說有笑的來到七仙女店門前還進去了,不由得升起了好奇之心:她們不是女警麼,為什麼也來到這種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呢?
一邊思索著,他下意識地就跟了過去,剛到門口,恰好趕上翠雲、碧雲姐妹倆出來招徠客戶,只見這一對藝術學院的姐妹花,穿著古典仕女的裝束,只是那上身沒有穿著褻衣,一對堅挺活潑的青春玉乳直挺挺的頂著輕薄的紗衣,下身的裙子雖然長過了腳踝,但卻也同樣是單薄而且前後左右都開了四條筆直的裂縫——簡而言之,這裙子是由四片花瓣組成的。
同樣的,裙子內里也是空無一物。
兩位女孩在門口掃視一圈,便把注意力放在了看上去有幾分呆頭呆腦的吳用身上。
翠雲笑著上去攬住了吳用的胳膊:“小哥哥,來玩嗎?我們店里的姑娘很多的,隨你挑。”
吳用嚇了一跳:“不不不……我……”
碧雲也湊了上來,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他:“小哥哥,你看我們姐妹生的美不美啊……想不想摸摸我們的奶子啊?”
說著,她就抓起吳用的左手,想讓他摸摸自己的乳房,是不是夠滑夠軟。
平日里呢,這一招可謂是屢試不爽,那些臭男人們,不管是五六十歲的,還是十五六歲的,只要一摸到姐妹倆的奶子,就必然會跟她們進去,再去看看她倆的小屄嫩不嫩,嘗一嘗香唇甜不甜。
但是,今天意想不到的事情卻發生了。
這位血氣方剛的大學生非但沒有如她所願的去摸她的奶子,卻帶著憤怒掙開了她們姐妹倆:“你們這是干什麼!”
姐妹倆一下子糊塗了,這是怎麼了?難道我們哪里做得不對嗎?
吳用看著她們那若隱若現的私處,憤怒地指著她們道:“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呢?你們……這樣年輕就這樣做這種下流的事情,你們的父母知道了會怎樣想!”
碧雲拉著姐姐,扭頭看了看身後的門店:“媽媽,你出來一下。”
正當風韻之年的粉月半裸著酥胸從店里走了出來:“哎吆這位小帥哥,這是怎麼了?我的兩個女兒沒把您伺候好?沒關系,姐姐親自陪你好不好?我們母女一起上,保證大爺您玩的舒服,玩的開心。”
吳用的怒火似乎更高了,他拍掉粉月伸過來的手:“你們……簡直是不知羞恥!”
這發生在人行道上的爭執,居然吸引了不少無聊的看客過來圍觀。
粉月母女三人到底還是年輕沒有經驗,遇上這樣的事情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幸好此時乃有神兵天降,一輛出租車停在了路邊。
從車上下來了貝貝與劉雨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