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煎餅果子了
“我王嵐,出事了,別回來。207 號房,有一個包。送你,救我!”
我從賓館出來買夜宵,王嵐突然往我下午才買的那個摩托羅拉V3手機,發過來這麼一條奇怪的短信,我看完後頓時被驚呆了。
還好剛才從賓館出來時,明確到自己正在干著子榮大大的事,找到了子榮大大進威虎山的警覺,我只是驚得痴愣了片刻。
不用想也知道是面臨到了危險,連忙把手里的V3手機關了機,又掏出來兜里的兩個“小靈通”,將我的那個“小靈通”也關了機。
關了同黃煜、王嵐聯系過的兩部電話,把關了機的兩部電話揣回了褲兜了,拿著“嫩白美媽”的那個“小靈通”,掀開翻蓋看了看時間,正好是晚11點半,距離從那家賓館出來,過去了差不多40分鍾。
在我從賓館出來的40分鍾里,留在賓館的黃煜、王嵐等其他九人,很可能是突然遭遇到了什麼危急情況。
本來穿越卷入的這一連串的迷局,就亂得根本沒法想出個頭緒,現在又突然發生了意想不到的情況,而此時自是沒法再回那家賓館了。
因此對王嵐說的“出事了”,具體是出了什麼事,一時根本沒法弄清楚。
暫時唯一清楚明了的,是從賓館出來了的我,當前肯定是面臨到了危險。
意識到不能站在大街邊上了,我抬起頭向前面看了看,見在東面不遠處的路北面,是一座開放式小區的大門,連忙穿過馬路跑到了大門口,溜進了這座開放式小區里。
此時已是半夜時分,這座小區里黑漆漆靜悄悄的,我邊快步走著邊琢磨著,決定暫時先找個僻靜處躲起來,再認真考慮下隨後該怎麼辦。
黑燈瞎火的又不認識路,蒙燈轉向地走了十多分鍾,沒找到合適的躲避地點,走到了這座小區的另一個大門的後面。
這座開放式小區很大,看來是有著多個大門,我走到了門口內的這個大門,跟我剛才走進來的那個大門,完全是一樣大,也是朝南開的,門外也是我剛才所在的那條大街。
見我蒙燈轉向地等於是又走回來了,我連忙張望向了大門外,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情況,同時看到在大門口外的西側,停著了一輛攤煎餅的“倒騎驢”,車後坐著了個白發蒼蒼的駝背老太太,坐在凳子上低著頭正在抽煙。
在天津稱之為的“煎餅果子”,在東北是被稱為了“雞蛋餅”,其實是同一種街頭小吃。
我老家是唐山的,唐山緊挨著天津,賣“煎餅果子”的也很多,上高中時因學校食堂的飯菜很差,我經常跳牆到外面買“煎餅果子”吃,對這一美味實惠的街頭小吃,可謂是有著很深厚的感情。
最近的一頓飯,還是在下午四點多時吃的,看到了一個煎餅車,肚子條件發射地咕嚕叫了一聲。
想了想現在面對到了危險,更得要先填飽了肚子,觀察了一眼也沒發現什麼異常情況,我便走出大門走到了煎餅車旁。
“大姨,來套煎餅,不要香腸,您給多加兩根果子!”
我根據平時吃煎餅的習慣,脫口對賣煎餅的老太太說了句。
白頭駝背的老太太沒應聲,當即從凳子上站起身,掐滅了手里的煙,將半截煙揣到了兜里,點火盛面攤起了煎餅。
白頭駝背的老太太,沒一會就攤好了煎餅,裝到塑料袋里遞向了我。
一手接住煎餅一手伸進了褲兜里,摸了摸在錢包外有一張紙幣,掏出來一看是一張五塊的,點了下頭遞給了攤煎餅的老太太。
白頭駝背的老太太依然沒說話,將手伸到煎餅鍋旁的一個塑料盒里,翻找起了要找給我的零錢。
05年時物價相對較低,一張煎餅是三塊錢左右。
我是那種天生心軟的人,這個老太太這麼大年紀了,大半夜的還在街邊擺攤,顯然是生活很困難,又想著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於是我便擺了擺手說,“哎,大姨,沒零錢了的話,這回就別找了,等下回了,咱再一塊算。”
說完沒等老太太應聲,我便轉身跑進了小區大門。
炸糕莫急,煎餅趁熱。
我往小區里面快步走了一段,走到一棟樓後面的一條窄柏油路上,情不自禁地拿起煎餅咬了一口,咬大了被燙得一哆嗦,不由地站住了雙腳,索性停下來先吃起了煎餅。
肚子確實是真餓了,我一邊吹著氣一邊咬著,沒一會就吃完了煎餅。
不成想我剛吃完了煎餅,正好邁步繼續往前走,突然覺得後背劇烈得一震,感覺就像是被車從後面撞了一下似的,緊跟著眼前一黑,又感覺到像是雙腳離開了地面,身體飄在空中進入了運動的狀態。
眼前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兩只耳朵嗡嗡地響著什麼也聽不到,腦袋迷迷糊糊的像是進入了昏迷中,身體飄飄然的像是飛在了空中。
跟實際是在半個月前,被車撞飛了的感覺很像,而從15年穿越回到了05年,正是由於過馬路時被車給撞飛了,由此我自是馬上想到:“奶奶個纂兒的,不是這麼倒霉吧?又被車給撞飛了?又要穿越了?這回又要穿越到哪年去呢?”
我首先想到是又被車給撞了,但隨後又覺得好像不是這樣。“嗯?不對呀!剛才我是站在了路當間,可是這條路,是在小區的里面啊?這樣都能被車給撞了,哪可真是倒霉成了,牛糞有的是的郭德綱了……””
暈乎乎地胡亂琢磨了一會,眼前依然是一團漆黑,但耳朵的嗡鳴聲減弱了一些,我聽到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隨即覺得兩只手腕冰冷冷的,像是被戴上了手銬子的感覺。
這時腦子也清醒了一些,我猛然間意識到:“奶奶個纂兒的,我這不是又被車撞了,而是又被警察叔叔給抓了,或者是又被人給綁架了!”
意識到是遭遇了這兩種可能,我當即在心里面自己罵自己道:“剛才黑燈瞎火的路又不熟,從側門走到了正門,這倒是有情可原,可你非浪催的買啥煎餅啊?王嵐等人肯定是也被抓了或者被綁架了,肯定出來找你的警察叔叔或者是綁匪同志,正好在大門口看到了買煎餅的你,輕松把你給煎餅果子了!”
我追悔不已地自己罵著自己,這時頭腦基本清醒了過來,但隨即便清楚地感覺到,被人從車上給拖了下來。
聽到有人說了句,“老大,得手了,很順利”,緊跟著又聽到這個人說,“我去停車,你把他弄上樓,帶大哥那屋去。”
警察叔叔不可能這麼稱呼領導,這時我完全確定了,他娘的都穿越了的我,不是又被警察叔叔抓了,而是又被綁架了。
由此我自然是馬上想到了,王嵐突然發短信說的“出事了”,肯定是他們在此之前也遭到了綁架。
感覺被一個身體相當強壯的人,用一只胳膊將我給夾在腋下,隨即聽到了吱的一聲的門聲,馬上又聽到了沉重的腳步聲。
感覺是用胳膊夾著我的人,先推開門走進了一棟樓內,隨後夾著我走上了樓梯。
未來既被警察叔叔抓過,突然遭到綁架的事情,也已經遇到過兩次了。
這一次在十年前又遭遇了綁架,在被人夾著往樓上走的過程中,我的頭腦基本上清醒了下來,並沒有覺得怎麼害怕緊張,很冷靜地回想了一下,剛才突遭襲擊的過程。
應該是先被人拿警棍類的東西,在後脖頸處給了一記悶棍。
力度不是非常得大,因為此時我並沒有感覺到太疼,但在後脖頸來一記悶棍,很容易能把人打昏過去,所以雖沒被當場完全打昏過去,但被打得暫時進入了半昏迷狀態,由此剛才覺得像是被車給撞飛了。
隨後應該是被用黑布口袋套住了頭,又被用手銬銬住了雙手,被抬上車帶來了什麼地方。
暫時間我只想到了這些,聽到咣當的一聲開門聲,應該是被用一只胳膊夾著我的人,夾上了樓帶到了一間屋子里。
感覺到是被放到了一張椅子上,左手腕上的手銬被打開了,但兩只手被拉到了身體的左側,打開的那只手銬,馬上又拷回到了我的左手腕上,應該是將手銬穿過椅子的一側扶手,將我的兩只手拷在了椅子扶手上。
這時我很是奇怪地聽到,耳邊正在響起著女人的呻吟聲,而且是女人做愛時發出的呻吟聲。
頭被罩住了什麼也看不到,兩只手被銬在了椅子上,此時心里面雖冷靜鎮定,可想要反抗完全沒有可能。
剛才回想起是被從後面給了一悶棍,我也只好是坐在椅子里,有氣無力地低垂下腦袋,裝做是被打昏了還沒醒過來。
這時有人用手拽了拽我的頭,還好沒有發現我是在假裝昏迷,且因是拽的套在我頭上的東西,使套在我頭上的東西轉動了一下。
這時我感覺到了,套在頭上的東西,是一個黑色的蒙臉套頭帽,是窟窿眼朝後套在了我的頭上,且是被拽得向前轉動了一下,窟窿眼的一側轉到了前面,我的右眼露出來了一半。
我細微地呼吸著閉著眼睛,繼續假裝了一會昏迷,覺得沒有被發現是在假裝昏迷的,也沒被發現露出來了一只眼睛,趁機低著頭微睜開了眼睛。
結果吃驚不已地發現到,竟是又被帶回那家賓館,而且也是被帶到了位於四樓的一間商務套房里,但並不是我之前離開的那間405 號套房,而是另外的一個房間。
面前正在響起著女人的呻吟聲,我微睜著眼睛順聲音瞄了過去,發現竟然是顧彩虹和楊映雪,撅著屁股並排趴在了正對著我臉的床上,在她們兩個的屁股後面,各有一個男人正在猛操著她們兩個。
使勁向上轉著眼珠抬高視线,瞄向了顧彩虹和楊映雪身後的兩個男人,發現並不認識這兩個光著身子的男人。
這時我又聽了出來,在顧彩虹和楊映雪被操著的呻吟聲之外,還有另一個男人呼哧呼哧的喘息聲。
連忙仔細聽了聽,聲音是從床的左側出來的,我轉動右眼珠瞄了過去,見是一個肥胖至極的男人,坐在了床左側的一張椅子上。
這家伙一絲不掛沒穿衣服,肚子大得坐在椅子上都看不著雞巴,且長了個比窩瓜大三圈的碩大腦袋,臉漲得通紅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看上去像是正在生悶氣。
看到了這麼一副情景,我自是覺得很是奇怪,微微睜著眼睛轉動著眼珠,朝四下環視了一番。
發現被帶進來的這間商務套房,跟我剛才離開的那間405 號套房,擺設不一樣格局也不一樣,那間套房是分為了兩間屋,這間套房只有一間大屋。
同時觀察到在這間套房里,包括我一共有七個人,除了我認識的顧彩虹、楊映雪,還有我不認識的四個男人。
正在床上操楊映雪的男的,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壯男,長得又高又壯流氣十足,一邊從後面猛操著楊映雪,一邊不停地搖晃著腦袋,好像是磕了藥的感覺。
在旁邊正操著顧彩虹的男的,是個也就二十歲左右的白臉帥男,人長得很帥但也是流氣十足,抱著顧彩虹的大屁股操得正在得意。
坐在椅子上的腦袋碩大的大胖子,面盆大的臉上長滿了橫肉,樣子看著很凶很嚇人,這家伙長得既胖又著急,看不出來具體是多大年紀。
站在了我坐著的椅子前的,應該是把我給夾上樓的人,因為這個人的身上還穿著衣服,但這個人站在了我面前不到半米遠,不敢抬起頭來仔細看,我只看到了其膝蓋以下的兩條腿,沒能看到其身材長相。
顧彩虹和楊映雪雖都在大聲浪叫著,但臉上的表情都顯得驚恐至極,很明顯是遭受著強迫奸淫。
將我給綁架來的兩個家伙,是把我又帶回來了這家賓館,而顯然是這兩個家伙同伙的另三個家伙,竟然是在這家賓館的房間里,在奸淫著顯然是先於我遭綁架的顧彩虹和楊映雪。
參加黃煜組織的這場夫妻群P 聚會的女人,一共有五個,連出去的我都被綁架回來了,顯然是所有人都遭到了綁架,但在我被帶進來的這個房間里,只有顧彩虹和楊映雪兩個女的,在遭受著三個家伙的奸淫。
觀察清房間里的情況,我心頭一緊意識到:“奶奶個纂兒的,看來王嵐說的出事了,是出了大事了,《鼠膽龍威》成真了,很可能是有一群的綁匪,整個控制了這家賓館。”
二、輪奸起內訌
“操你們個媽的,你們仨真夠意思啊?”
這時把我帶進屋的人,突然對屋里的三個家伙,破口大罵起了粗口隨後又對坐在椅子上大腦袋胖子,顯得更生氣的重點罵道:“大象,我操你媽的,你可真是更夠意思啊?剛才出去找這小子,你他媽的說鬧肚子了,沒跟著我和奎子一塊去,我他媽的還真信了了你,原來你是跑這操逼來了啊?咋的,你這是爽完了,操得還挺爽唄!”
被稱呼為大象的胖子沒吭聲,在操著楊映雪的男子,哼了一聲說:“軍哥,你還不知道啊?大象是人胖色大膽兒小雞巴小!剛才聽說歲數大的這老娘們兒,能操屁眼兒,頭一個就把褲子脫了,可還沒把他的那小短雞巴兒,插到這老娘們兒的屁眼兒里,他就射出來了。哎呀,還不如跟著你跟奎哥,出去逮人去了呢,自己沒爽著,還把自尊給傷著了。”
“虎子,他媽的給你臉了是吧?哥愛怎麼玩就怎麼玩,關你他媽的屁事兒!”
這個大象看來確實是雞巴小,聽操楊映雪的男子奚落了他一句,當即衝著其破口大罵了起來。
見被其稱呼為虎子的男子,只是哼了一聲沒回嘴,這個大象對操顧彩虹的男子,大聲地嚷嚷說:“田旭,你他媽的也是個慫貨,剛才虎子跟你搶,那個年輕的小妞兒,你就哪麼好說話讓給他了啊?換了哥我的話,早就大嘴巴抽他了。”
叫田旭的這個男的,可能跟那個虎子的關系更近,冷笑了一聲回應道:“大象,你他媽的長得挺爺們兒的,咋心猥瑣的,跟你那小雞巴兒似的,我跟虎子都長了根兒大雞巴,我倆他媽的愛操誰操誰,愛怎麼操就怎麼操,操的也不是你媽、你媳婦兒,關你他媽的屁事兒。當他媽的誰都是山炮啊?你少他媽在這里挑外撅的。”
“你奶奶個纂兒的,都說黑社會沒真義氣,看來一點也不假,這幾個家伙玩綁架輪奸,還玩得起內訌了啊!”
我聽了這四個家伙的對話,不由地在心里面暗罵了一句,但同時也意識到了,事情比之前想的更嚴重,很可能是遭遇到了一群綁匪,也只能是繼續假裝著昏迷。
暫時先把這間屋子里的四個家伙,分別都是叫什麼名字、什麼綽號,在心里面一一給其標上了號。
“操你們媽的,虎子、田旭,你倆他媽的也別裝好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倆咋想的!”
這時站在床位前的大軍子,又罵起了床上的虎子和田旭,隨後脫了鞋抬腿邁上了床,一把推開了正在操楊映雪的虎子。
“操你們媽的,好事兒都是你們的啊?你也爽得差不多了,該換我過過癮了。”
剛才用一只胳膊把我夾上樓的這個大軍子,推開了正在操楊映雪的虎子,站在床上脫起了衣服,我這時才迎面看清了這家伙的身材、長相,不由地當即在心里打了個冷戰。
因為這家伙長得實在是太壯了,用傳統評書里的話說,肩寬背後膀大腰圓,頭似麥斗眼似銅鈴,活脫一個宇文成都的范兒。
找個現代的人物做參照,個頭少說能有一米九,體重估計能有二百多斤,不但是長得又高又壯,而且是矯健型的身材,整個一個巨石強森。
大軍子快速脫掉了褲子,挺立在胯間的大雞巴,宛若一根特大號的棒槌。
伸出一只手攬住了楊映雪的腰,跟拎小雞似的,把楊映雪抱起來翻了一個個,讓楊映雪仰面躺在了床上。
楊映雪本來就是臉色蒼白眼露驚恐,看到大軍子胯間超大號的雞巴,嚇得頓時渾身哆嗦了起來,但顯然是之前已經被恐嚇威脅住了,也只好是哆嗦著主動叉開了雙腿。
楊映雪發出嗷嘮的一聲慘叫,大軍子將他大棒槌一般的粗大雞巴,硬生生地整根操進了楊映雪的逼里。
等大軍子拎著楊映雪的兩條腿,粗暴猛烈地連續抽插起了,楊映雪在不停發出的慘叫聲中,沒一會就向上翻起了白眼。
“操你媽的,我說你們不出去辦事兒,這個小騷逼兒,操起來真帶勁兒啊!”
大軍子粗暴猛烈操干起了楊映雪,扭頭看了一眼這時站到床下的虎子,扭回頭更猛烈地操干了一陣,看著楊映雪被操得難以承受的痛苦姿態,得意興奮地對楊映雪問道:“小騷逼兒,我的雞巴,是不是操過你的雞巴里,最粗的最大的?哈哈哈……咋樣兒,現在換我操你了,是不是把你給操得,更他媽的爽了啊?”
一上來就被大軍子給操了個半死,楊映雪並沒有馬上作答,大軍子見了伸出一只大手,狠勁地捏起了她的一只奶子,楊映雪疼得連續搖晃起了頭,只好是聲音低微地回答道:“是是是……大哥……你的雞巴最大……操得我最爽……”
大軍子聽了露出得意興奮的表情,更猛烈地狠操起了楊映雪,同時大力捏著楊映雪奶子,繼續問道:“操你媽的,小騷逼兒,大聲點兒說,我的雞巴,是不是操過你的雞巴里,最粗的最大的,操得你的小逼兒最爽的?”
楊映雪只好大聲回答道:“啊啊啊……是是是……大哥……你的雞巴……是操過我的雞巴里……最粗的最大的……操得我最爽的……”
大軍子更加得意地叫道:“你個小騷逼兒,既然我的雞巴,是操過你的雞巴里,最粗的最大的,操得你最爽的,哪給我叫爹!大聲點兒說,爹的大雞巴,操得你爽不爽啊?”
楊映雪只好繼續大聲回應道:“爹……爹……爹你的……你的大雞巴……操得我太爽了……太舒服了……啊啊啊……”
虎子被大軍子推開後站到了床下,本來並不想跟大軍子起爭執,但面對大軍子明顯的挑釁舉動,這時覺得臉上很是掛不住,點上了一根煙悻悻地說:“軍哥,難怪他們都給你叫叫驢呢,你的大驢吊真是夠大的啊。不過,軍哥,你悠著點啊,要是把這小騷貨操死了,咱跟狼哥可沒法交代啊!”
“操你媽的,咋的,虎子,你還不服唄!”大軍子停住了抽插的動作,轉過臉怒視向了站在床邊的虎子,朝其揮了一下油錘般的大拳頭。
“軍哥、虎子,自家兄弟,別傷和氣,別傷和氣!”
在旁邊正操顧彩虹的田旭,見大軍子明顯是氣不順,有故意找茬打架的意思,連忙從顧彩虹的身體里抽插了雞巴,先朝站在床邊的虎子擠了擠眼,隨後拍了下顧彩虹的大屁股,淫笑著對大軍子說:“軍哥,這大屁股的老娘兒,能操屁眼兒,操著可帶勁兒了,要不你拿你的大雞巴,也給她爆爆菊花兒?”
“是嘛,這我可得試試!”
大軍子一聽當即從楊映雪的逼里,抽出了大棒槌一樣的粗大雞巴,顧彩虹一見頓時嚇得渾身顫抖了起來,連忙對大軍子哀求道:“大哥……大哥……求你了……你的雞巴太大了……你操我逼吧……咋操都行……操我屁眼兒我……我受不了……真受不了……”
正在這個時候,響起了從外面開門的聲音,緊跟著聽到有人怒聲說:“哎,大軍子,你他媽真是屬叫驢的,成天就想著操逼這點事兒啊?剛才我不是告訴你了嘛,把人帶狼哥那屋去,咋我停個車的功夫兒,你他媽的又犯迷糊了,怎麼把人給弄這屋來了?”
“奎子,你他媽的別裝逼行不?我他媽的就沒聽你的,咋的了?我他媽的就是屬驢的,你們他媽的,還真把我當驢使喚了啊?啥苦活兒都是我的啊!”
“好好好,大軍子,咱辦正事兒呢,我不跟你吵吵!我的話你不聽,狼哥的話,你總得聽吧!行了,我可是又告訴了你一遍,你他媽的個傻叫驢,自個看著辦吧!對了,狼哥是在402 呢,你他媽的個傻叫驢,別再進錯屋了。”
我坐椅子里低著頭假裝昏迷,不敢扭頭朝門口看,但根據聲音聽了出來,推門進來說話的這個奎子,就是剛才在樓下說話的人。
這家伙說完後並沒有地進屋,嘭地一聲關上了門離開了。
“操你媽的,拿著雞毛當令箭,牛你媽逼!”
大軍子破口大罵了一聲,顧彩虹怕被其超大號的雞巴操屁眼,這時趁機爬到了大軍子的下身前,主動將其雞巴含進了嘴里,很賣力地為其口交了起來。
當即發出了興奮至極的呻吟聲,大軍子又把旁邊的楊映雪抱到了懷里,粗暴地強吻了楊映雪一會,得意興奮地大聲說:“哎,我說你們仨,剛才沒出去辦事兒,偷摸地也都爽完了,哪就趕緊的把這小子,給狼哥送過去吧!”
將我帶到另外一個房間去,顯然只需一個人就夠了,大軍子這麼說的目的,很明顯是想一個人玩兩個女人。
宛若宇文成都堪比巨石強森的這個大軍子,顯然是讓大象、虎子、田旭這三家伙都不敢惹,大象聽完沒吭聲當即穿起了衣服,田旭答應了一聲只好是邁下了床,虎子哼了一聲只好也穿起了衣服。
坐在床下的大象最先穿好了衣服,拿起一個黑色的長款皮手包,走到我被拷在上面的椅子前,接過大軍子甩手扔給他的手銬的鑰匙,打開了拷在我的右手上手銬。
在大軍子面前人了熊,又看到我是處於了昏迷中,大象心里憋著氣大意了,把手銬從椅子扶手上拿了出來,並沒有將打開的一只手銬,再銬回到我的右手腕上,也全然沒有留意到,套在我頭上的蒙臉套頭帽,剛才被拽得轉到了前面,露出來了我的一只眼睛。
將我從椅子上拽了起來,用右肩膀架起我的左胳膊,架起來假裝著昏迷的我,氣呼呼地走到門口拽開了門。
大象架著我走到了門口拽開了門,虎子、田旭還在慢吞吞穿著衣服,站到了門口將臉扭轉向房間內,氣呼呼地大聲嚷嚷道:“虎子、田旭,你倆他媽的別磨蹭了,快點兒啊!”
我是被這個大象駕著右胳膊,頭是伸出到了這家伙的肩膀前,在這家伙站到了門口,扭回頭跟虎子、田旭說話時,我的頭伸出到了門外。
趁此機會我快速抬起右手,拽了一下套在頭上的蒙臉套頭帽,使得兩只眼睛全都露了出來,迅速向左右看了看,見剛才推門進來說話的那個奎子,已走進了其提到的那個狼哥在的房間,此時樓道里空蕩蕩的並沒有人。
根據剛才偷看、偷聽到的,看來很可能真的是,出現了《鼠膽龍威》里的情節,是有著一伙的綁匪,占領了這家賓館。
如果等被帶到了,顯然是綁匪頭目的那個“狼老大”的面前,不但是難以再假裝昏迷了,關鍵是再想逃脫恐怕是全沒了機會。
因此趁機觀察了一眼樓道的情況,我豁出去了地暗自一咬牙,決定趁這個機會玩命發起反擊。
三、書生敢玩命
我小時候經常跟人打架,但年紀大了懂得些分寸了之後,便很少再跟人打架了,挨了欺負也會盡量忍著。
一是我跟人打架的結果,多一半都是以挨打告終的。
二是可能是雙手斷掌的緣故,我骨子里有一股天生的亡命狠勁,挨了打吃了虧急了眼,骨子里的亡命狠勁上來了,真敢下死手玩命,因此惹出過好幾次大禍。
我一咬牙決定要玩命反擊,眼前的情景下必須要豁出去玩命了,骨子里的那股狠勁頓時激了出來。
這時大象架著我站在門口中間,扭過頭去衝虎子、田旭喊了一聲,應該是這倆小子還在慢吞吞地穿著衣服,這家伙氣呼呼地又罵了一聲,架著我先走出了房間,回手重重地關上了門。
等這個大象架著我的左肩膀,轉過身順樓道向東走出去幾步,見頭前右手邊貼牆放著一個垃圾桶,我快速一伸垂在下面的右手,拽倒了這個垃圾桶。
大象架著我正在往東走,完全沒注意到我突然一伸手,拽倒了旁邊的垃圾桶,被絆到了腳向前一個踉蹌,我借機一抖肩膀向後一閃身,穩穩地站到了鋪在樓道里的地毯上,這家伙卻是向前踉蹌出了好幾步。
等這個大象收住腳轉過了身,迎面打量了這家伙一眼,此時雖是做好了玩命的准備,我不禁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這家伙不光長得胖,而且還長得非常得壯,身高少說能有一米八五,體重估計能有三百斤,活脫一個巴克利的范兒。
不過這家伙長收住了腳轉過身來,見我穩穩當當地站了他的面前,臉上露出了驚詫不解的表情,眼神里透出了一絲怯意。
骨子里的亡命狠勁上來了,面對堪比巴克利的這個大象,我此時心里面一點也沒緊張害怕,很鎮定地主動先朝其撲了過去。
我一點也沒有緊張害怕,長了副巴克利級別的體格的這個大象,這時卻是緊張害怕了起來,沒有迎面朝我撲過來,而是扯開嗓子先喊起了人。
剛才我和這家伙出來的房間里,大軍子在床上同時奸淫著顧彩虹和楊映雪,虎子、田旭憋著氣還沒出來,房門剛才被這個大象從外面重重地給關上了,房間里的另外三個家伙,都沒能聽到這個大象的喊聲。
那個奎子已走進去了的房間里的人,顯然也正在干著同樣的勾當,房門應該是被其從里面也關上了,也都沒能聽到這個大象的喊聲。
扯嗓子大喊了兩聲見沒人出來,這個大象顯得更加緊張害怕了,這時我已經撲到了他的面前。
主動撲過來竄到了其面前,見這個大象還想要繼續喊人,我揮起沒戴著手銬的右手,握緊拳頭使出了玩命的力氣,搶先給這家伙來了一記窩心炮。
骨子里的亡命狠勁上來了,我打向了大象胸口的這一拳,是衝著要這個大象的命下的手。
可能是太胖的人心髒都不太好,被我一拳猛擊在了胸口窩上,長得堪比巴克利的這個大象,吭都沒吭出來一聲,跟易拉罐甩摔到地上似的,噴出來了一大口的鮮血,仰面摔倒在了樓道里,白眼一翻頓時就不動了。
不過應該是沒有死,是被我一窩心炮,給打得當場暈了過去。
沒想到竟一拳放倒個“巴克利”,我不禁一時間也有些發懵,其實只是一只手上還銬著了銬子,但本能地想起來手上還銬著了手銬子,連忙蹲到了仰面倒地的大象身旁,拿起這家伙掉出手的手包,拉開了拉鏈翻找起了手銬的鑰匙。
翻了翻手包的幾個夾層,見里面裝著了厚厚的一摞錢,一個超薄的摩托羅拉V3手機,一把半尺來長的甩刀,還有一副明晃晃的手銬。
見這個大象手包里裝的手銬上,掛著了一副鑰匙,想起來手銬的鑰匙是通用的,連忙從包里拿出這副手銬,拉上了手包拉鎖,順手塞到了我的褲兜里,把掛在這幅手銬上的鑰匙,插到了銬在我左手腕上手銬的鎖眼里,使勁一擰果然打開了手銬。
“操你媽的,你個傻叫驢。”
我剛把兩副手銬扔到大象的肚子上,扯掉了套在頭上的黑色蒙臉套頭帽,虎子罵著街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還好因剛才在大軍子面前認了熊,這小子心里面憋氣窩火,又不敢惹壯如巨石強森的大軍子,走出房間後當即拽關上了門,是關上門後臉對著門,破口大罵了大軍子一句。
罵完轉過身朝東面走出了兩三步,才發現架著我先出了房間的大象,竟然是被我打昏在了樓道里,而且那個田旭沒跟他一塊出來。
這個虎子長得又高又壯,一副黑社會氣十足的樣子,但顯然遠不及《鼠膽龍威》里的那伙悍匪。
剛才我一拳把大象打得吐了血,仰面倒地的大象胸前及脖子上全是血,昏倒在地後嘴里還在往外吐著血沫子,我胸前的衣服上也被噴上了血。
其實我也是懵圈了地找起了手銬的鑰匙,打開了手銬蹲在大象身旁還沒站起來,這個虎子也是倒霉催的,正好正時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關上了門轉身走出了兩三步,突然看到眼前的這麼一副場景,這小子可能是以為了,我是突然間變了僵屍,咬死了躺在地上的大象,蹲在大象的頭前正在啃肉,嚇得兩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一時間連喊人都忘了喊了。
我心里清楚是怎麼回事,趁此機會站起身飛竄了過去,一腳踹到了虎子的肚子上,趁這個小子被踹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采住頭發將起臉朝下按倒在地,騎在了這小子的後背,抓著頭發將這小子的腦袋,連續朝地上猛磕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雙手斷掌的緣故,總是我骨子里確實有股亡命狠勁,而且一旦亡命狠勁上來了再見了血,我是真敢把人往死了打的。
此時骨子里的亡命狠勁上來了且見了血,又是被逼急到了紅了眼的境地,我想控制自己也控制不住了,更是衝著要其命地對這個虎子下了死手。
也不知道將這小子的腦袋,往地上猛磕了多少下,直到感覺這小子不動了,才大口喘著氣停下了手。
樓道的地上鋪著了地毯,但是那種較硬的塑料地毯,這個虎子沒有被磕爆了腦袋,但腦袋整個被磕成了血葫蘆,我的胸前和臉上也都濺滿了血。
“哎呦呵,奶奶個纂兒的,原來我這麼能打啊!”
被逼到了兔子急了也咬人的境地,骨子里的亡命狠勁全上來了,我確實豁出去了地玩了命,可竟能連續打暈了兩個綁匪,而且這倆家伙都比我高比我壯,不禁讓我覺得頗有些奇怪。
此時容不得細琢磨什麼,見在這個虎子的頭前,也有一個黑色的手包,我順手撿起這小子頭前的手包,趁那個田旭還沒有出來,連忙踮著腳尖走到樓梯口,聽了聽三樓靜悄悄的沒什麼動靜,踮著腳尖跑下了樓梯。
逆襲得手連續打暈了兩個綁匪,且沒有被房間里的其他綁匪聽到動靜,我踮著腳順樓梯下到了三樓,真就是找到了子榮大大的范兒,由此我的頭腦當即冷靜下了頭腦,連忙收住了腳沒貿然繼續往樓下跑。
不由地想到打110 報警,但剛想到要報警,馬上就否定了這個念頭。
看來非常有可能,是有一伙綁匪占領了這家賓館,而像這樣的重大事件,發生在了咱天朝,背後很可能是有著黑警察參與的。
黃煜、王嵐等人遭到了綁架的原因,極可能是這倆人在組織這場群P 聚會的背後,暗藏著的那個圖謀巨額家產的陰謀,而我傍晚錯走進207 號房間後,偷聽到這倆人的談話時聽到了,這倆人所在的那個亂倫家族的成員,不但是全都覬覦著那筆巨額家產,而且有著復雜的高官背景。
聯系到這一點,顯然這起重大綁架事件,背後的動機和目的都很復雜,有黑警察參與的可能性,自然是非常得大。
想到不能打電話報警,看到手里還拿著了剛才順勢撿起的虎子的手包,由此我忽然想了起來,大象的手包里有一個摩托羅拉V3手機,虎子的手包里可能裝著了手機。
想起來這點我連忙從褲兜里,掏出來大象的手包,一並拉開了兩個手機的拉鎖,見虎子的手包果然也有個手機,而且也是一個摩托羅拉V3手機,連忙拿出兩個手機關了機。
下身穿的是一條軍版的休閒褲子,有好幾個褲兜,大腿兩側各有一個側兜,挺深挺大的且是帶銅按扣的,將關了機的兩個手機分別放回手包里,拉上了手包的拉鎖,我將兩個手包分別揣到了兩個側兜里。
揣好了兩個手包,我轉念又一琢磨:“嗨,本來這場群P 與陰謀,就跟你沒直接關系,你這是因為悲催離奇地穿越了,稀里糊塗地加倒霉催的,非來湊的這場熱鬧。被綁架的這幫玩意兒們,不是現在騙你利用你的,就是未來騙你陷害你的,沒一個好東西,惡有惡報,這不正好了嘛!去他奶奶個纂兒吧,你還是趕緊自個跑吧!”
想到三十六計走為妙,趁四樓的綁匪還沒察覺,聽了聽下面沒什麼動靜,我趕緊放輕腳步跑下了三樓。
很順利地跑下了兩層樓梯,不成想跑到了一樓的樓梯口,有一個女服務員站在了樓梯口,仰著臉正在向樓梯上張望,我差點跟其迎面撞到一起。
我嚇得一激靈,本能反應地向後跳了一步,隨後不由地連忙看向了,站在樓梯口這個女服員。
見站在樓梯口的這個女服務員,並不是一個多小時之前,給我辦退房手續的,那個叫李薇的“鋼牙美女”。
個頭比那個李薇稍矮了些,身高還不到一米六,身材跟那個李薇也差不多。
看年紀比那個李薇大了些,是二十六、七歲的樣子,身材標志勻稱,長得也很漂亮,還戴著了一副近視鏡,看上去顯得很氣質。
也是穿著了一身OL風格的黑色短裙工裝,但比那個李薇顯得更有成熟感,應該是個已婚少婦。
這個戴眼鏡的少婦服務員,應該是聽到了我往下跑的腳步聲,且我是踮著腳尖往下跑的,腳步聲聽起來有些奇怪,所以走來樓梯口向上張望的,見我突然從樓梯上跑了下來,這個“四眼少婦”猝不及防間,嚇一哆嗦向後退了幾步,面露驚呆表情地也是先看向了我。
看到我的胸前和臉上全是血,從暫時驚呆中反應了出來,張開了嘴做出要大聲尖叫的姿態。
我一見只好是搶先衝到了她身前,伸出左手先捂住了她的嘴,隨後用右胳膊勒住了她的脖子。
我剛制住了這個“四眼少婦”,掛在其腰間的酒店對講機,突然響起了說話聲。
“喂喂,聽見了沒?你快點兒的,把客滿的牌子,掛到賓館的門外邊,然後從里邊鎖上門!”
我一聽連忙右胳膊使出更大力道,狠勁地勒住了“四眼少婦”的脖子,騰出捂著其嘴的左手,抽出其腰間的對講機,擰了下旋鈕關了對講機,順手扔到樓梯口旁的垃圾箱里,心里咯噔了一下意識到:看來真是《鼠膽龍威》了,確實是有著一伙的綁匪,整個控制住了這家賓館,這個“四眼少婦”,顯然是綁匪之一,是在一樓把風的。
這時四樓的其他綁匪,顯然是已經發現了,我打暈兩個綁匪跑了。
還好此時我已經跑到一樓,並搶在也是綁匪的這個“四眼少婦”,發現了我但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及時地將其制服住了。
趁樓上的綁匪還沒追下來,我正要甩開這個“四眼少婦”,豁出去地衝出賓館大門,這時腦子里忽然間想到:“現在利用我、騙我的,黃煜、王嵐、楊映雪,當然是沒必要管他們;未來會陷害我的,錢小辮、劉記、於連發,當然是更沒必要管他們;未來綁架過我的王金鎖的老媽賀冬梅,未來陷害過我的韓陽的老媽顧彩虹,不管她們也說得過去。可是陸冰花,卻是不能扔下她不管!在未來的十年後,實際也是在半個月前,我剛跟陸冰花處得很親近了,關鍵她還是小米的舅媽,而這個可憐的小瞎子在未來,只有陸冰花這一個親人了。”
我忽然間想到,不能扔下陸冰花不管了,正好這時眼角余光看到,在旁邊服務台的上面,放著了三大串的鑰匙,其中一串鑰匙的鐵牌上,寫著了“二樓”的字樣。
“得了,愛咋地咋地吧!最起碼來說,作為一個穿越了的唐山人,不能丟了唐山爺們兒的臉。”
我一咬牙把心一橫,伸出左手拿起了二樓的那串鑰匙,右胳膊緊勒住“四眼少婦”的脖子,挾持著其又上到了二樓。
往東面的樓道望了一眼,靜悄悄的沒有什麼動靜,趁樓上的綁匪還沒有下來,我緊勒著“四眼少婦”的脖子,挾持著其快速走到了樓道東頭,來到了207 號房間的門前。
找出這間房間的鑰匙打開了門,推著“四眼少婦”走進了門,趕緊回手擰上了房門的門鎖。
胳膊緊勒著“四眼少婦”的脖子,背靠著門站在了門內,心提到嗓子眼等了好一會,並沒有人來大力砸門,我稍微地長舒了一口氣。
心跳得不是那麼劇烈了,稍微穩定下了些心神,我這才意識到,剛才抽冷子冒上了一股熱血勁,想到了不能丟下陸冰花不管,恰好同時間看到在服務台的上,放著了賓館二樓的鑰匙,因幾個小時前來過一次207 號房間,還沒有去想該怎麼救陸冰花,千鈞一發關頭完全是在下意識的反應中,挾持著這個“四眼少婦”,又上回了二樓進來的207 號房間。
我悲催地意識到了這一點,門外響起了腳步聲和說話聲,心頓時又提到了嗓子眼。
還好走到門外的綁匪,沒有發現我將這個“四眼少婦”,給挾持進了207號房間里,應該是因207 號房間,是在二樓樓道的東頭,追到樓道東頭後站了一會,嘀咕了幾句隨即就離開了。
又等了一會,門外沒有了什麼動靜,應該是這伙綁匪,認為我挾持著這個“四眼少婦”,從前門跑出了這家賓館。
我稍微地松了一口氣,這時通過窗戶從賓館的後院,傳出了幾個人的爭吵聲,聽聲音有將我綁架來的奎子和大軍子。
我連忙側著耳朵仔細聽了起來,但隔著窗戶沒聽清,這伙綁匪具體在說什麼,但爭吵聲一直在持續著,顯然這伙綁匪並沒有離開賓館。
被其綁架了的多個人里,有一個逃脫了,這伙綁匪卻還敢留在了賓館,看來我剛才的推測是正確的,這伙囂張的綁匪,是有黑警察為其充當保護傘。
這伙綁匪留在了賓館沒走,有幾個綁匪去了後院,前門肯定也下來了綁匪,賓館內肯定也有綁匪。
我上來了一股子熱血衝動,挾持著這個“四眼少婦”,糊里糊塗地又上回了二樓,到是成功躲進了207 號房間里,也沒有被這伙綁匪發現,可此時等於是被堵到207 號房間里。
別說想去救出陸冰花,此時連燈都不敢開了,只能是挾持著這個“四眼女綁匪”,動都不敢動地摸黑躲在房間里。
呆在黑暗的封閉空間里,即使不是面臨到了危險,時間長了也會讓人緊張恐懼。
我挾持著這個“四眼少婦”,站在漆黑一團的房間里,本來就是心提到了嗓子眼,大概過去了一刻鍾,雖沒有被這伙綁匪發現,但我卻是越來越覺得緊張壓抑,感覺神經繃緊到了快斷了的程度,
這時我忽然間想了起來,在未來葛梅跟我說過的,做愛是消除緊張的最佳方式,索性豁出去了地一咬牙:“嗨,愛咋地咋地吧,既然只能是這麼摸黑躲著,干脆就趁這個機會,抹著黑強奸了這個四眼女綁匪吧。”
四、四眼女綁匪
想到了要抹黑強奸了,也是綁匪的這個“四眼少婦”,我勒著其脖子摸黑走到了床邊,將其臉朝下按到了床上。
用左手在床上劃拉了一下,摸過來了一條枕巾,團了團塞住了“四眼少婦”的嘴,隨後抽下來我的褲腰帶,把她的兩只手捆到了背後,最後把她下身穿的制服短裙,連同里面的連檔絲襪、內褲,一起扯到了大腿根以下。
人一旦是萌生起犯罪欲並付諸了實施,開始了之後就很難再能控制的住了,何況此時的我已被逼急了眼。
把“四眼少婦”按到了床上,扯下了她下身的裙子、絲襪以及內褲,手摸到了她豐滿柔軟的屁股上,我的雞巴頓時堅挺了起來,本來剛才是下意識地萌生起的,要強奸了這個“四眼少婦”的念頭,馬上就升級到了不能自已的程度。
想了想這麼強奸這個“四眼少婦”,有可能會被外面的綁匪聽到,我索性將“四眼少婦”推倒在了床上,隨後脫了鞋也邁上上了床,跟“四眼少婦”一塊躺到了床上,拉過被子將她和我一塊蒙到了被子里。
與“四眼少婦”迎面對著,都是側著身躺在被子里,我用腿壓住了她的腿,用右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左手在把她的兜全翻了一遍,翻出來了一個女式錢包和一個手機。
右手掐著“四眼少婦”的脖子,左手將翻出來的“四眼少婦”的手機,拿到了面前仔細摸了摸,發現是那種帶上下滑道款式的,推上去滑道按亮了屏幕,見是一個國產的“長虹”手機,並且是帶手電筒功能的。
借著手機屏幕的光亮看了看,見是挾持著這個“四眼少婦”,躺在這間標准間南面的床上,床是單人床但被子是雙人的,足夠寬大將兩個人蒙得很嚴實。
用腳把被子往四周蹬了蹬,放下左手里的手機,又把被子的四周掖了掖,覺得應該透不出光亮了,我又拿起了“四眼少婦”的“長虹”手機,在被子里面按亮了手機的手電筒。
顯然這個“四眼少婦”,遠不是干綁匪的料,更比不了《鼠膽龍威》,里面的那個大胸女悍匪。
剛才怕她喊叫,被我用胳膊一直狠勁勒著了脖子,連害怕緊張帶呼吸不暢,這時“四眼少婦”身體整個都軟了。
我在被窩里打亮了手機的手電筒,臉對臉地看到我臉上全是血,“四眼少婦”更加得害了怕,臉色煞白兩眼驚恐,渾身哆嗦著整個被嚇懵了。
不過神智還是清醒得,看明白了我這個被綁架者,竟然是要強奸她這個女綁匪。
想起來那個大象的手包里,放著了一把半尺來長的甩刀,我右手繼續掐著“四眼少婦”的脖子,把打亮了手電筒的手機,放到了枕頭上用臉壓住,騰出左手從褲兜里掏出手包,拉開拉鎖摸出那把甩刀,扣開兩個刀柄的掛扣,打開了甩刀扣上刀柄的掛勾。
左手握著甩刀的刀柄,將半尺來長的鋒利刀鋒,平著在“四眼少婦”的臉上蹭了幾下,惡狠狠地威脅道:“不想讓我把你臉花了,就乖乖的聽話?懂不?”
剛才就明白了我的意圖,“四眼少婦”稍微痴愣了一會,嘴被枕巾塞住了說不出話來,連忙衝我連點了幾下頭。
我松開了壓在“四眼少婦”腿上的腿,右手繼續掐著她的脖子,把左手伸到了她的背後,解開了捆住她背後的皮帶。
想了想《征服》里華強哥的范兒,盡量裝出流氓加亡命徒的姿態,又用刀鋒蹭了蹭她的臉說:“懂的話,現在你自個,把褲子脫了吧。”
完全是被我給嚇唬住了,“四眼少婦”被我松開了兩只手,馬上就動手脫起了下身的衣服。
先褪下去剛才已被我拉到大腿根的制服短裙,又褪下去里面的連檔絲襪和內褲,隨後依次向上抬了抬雙腿,把短裙、連襠襪和內褲,都從腳上脫了下去。
完全被嚇迷糊了,很快就把下身脫了精光,並沒有脫掉腳上的一雙黑色高跟鞋。
見我又用刀鋒在她的臉上蹭了幾下,“四眼少婦”沒等我繼續命令,便主動又解起了上身的衣扣。
解開了外面穿的黑色女式西服的衣扣,又解開了里面穿的白襯衣的扣子,隨後把胸罩推到了兩只奶子的下面。
因為是側身躺在了被子里,沒法把上身穿的衣服脫下去,也只能是脫到了這個程度。
“四眼少婦”的兩只奶子,不是特別得大,估計也就是B 杯罩的,但看著白嫩豐滿很誘惑。
覺得她被威脅了不敢喊叫,我松開了掐著她脖子的右手,捏住了她的一只奶子。
隨後用左手里甩刀的刀尖,挑出塞在她嘴里枕巾,用刀尖戳了戳她眼前的眼鏡片說:“接下來,不用告訴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被我用刀尖挑出了嘴里的枕巾,“四眼少婦”沒有敢大聲喊叫,馬上把兩只手伸到了我的下身,先拉下去了我的褲子,又拉下去了我的內褲,隨後主動抬起來了她上面的一條腿。
我把兩腿伸到了“四眼少婦”兩腿間,松開捏著她奶子的右手,伸到下面摸了摸她的下身,發現因出於高度的緊張害怕間,“四眼少婦”下面還是干澀的。
由此我忽然間想了起來,萬一這個“四眼女綁匪”,如果是有什麼性病的話,甚至萬一有艾滋的話,哪我強奸女綁匪的舉動,可就是等於自己作死了。
“還是算了吧,操這個女綁匪的事兒,還是別干了吧!”
在心里面暗自嘀咕了一句,我扣上了左手里的甩刀,掖到了我枕著的枕頭底下,把兩條腿從“四眼少婦”的兩腿間拿了出來,隨後右手捏住了她的陰蒂,放下甩刀騰出來的左手,馬上狠狠捏住了她的一只奶子,盡量語氣冰冷陰森地說:“你的逼還沒濕呢,先把你一只手,伸下邊摸你自個的逼,用另外的一只手,先給我打飛機。”
“四眼少婦”聽了,只好是馬上伸出了右手,握住我的雞巴輕輕擼弄了起來,同時將左手從背後伸到的兩腿間,撫摸起了自己的陰部。
“作為被綁架者,反而是倒搶了綁匪的錢和手機,還挾持住了一個女綁匪,躺在被窩里打著手電,逼著女綁匪給打起了飛機!哎呀呀,我這個窮書生的遭遇,是算是性福呢,還算是倒霉呢?但總之真是逆天了!”
我不由地在心里嘀咕著,一琢磨這個“四眼少婦”,再怎麼說也是女綁匪,得意忘形地專注享受,萬一她要趁機突然大叫一聲的話,哪外面的綁匪肯定能聽見。
想了想女人的恐懼感,更多是來自心理上的,於是為了更威懾住這個“四眼女綁匪”,我松開了捏弄著她陰蒂的右手,調整了一下壓在臉下的她的手機,讓手電筒的光亮正好照在她的臉上。
手電筒的光亮直照在“四眼少婦”的臉上,我反而是看不太清她的長相了,但這樣果然給這個“四眼女綁匪”,造成了更大的心理恐懼。
明顯感覺到“四眼少婦”身體抖得更劇烈了,擼弄我雞巴的手動作變得更快了,揉搓自己陰部的手動作變得也更快了。
我在心里面得意地壞笑了一下,不由地伸手摘下“四眼少婦”的眼鏡,看了看還真是一幅近視鏡,帶淡藍色增透膜的,但度數並不是太高。
把眼鏡又給“四眼少婦”戴了回去,我把右手從她的脖子下身了過去,摟住了她的脖子向前一攬,使得她的臉貼近了我的臉,緊盯著她的臉威脅道:“你沒給男的擼過雞巴嗎?好好地給我擼,不把我弄舒服了,我馬上就掐死你,反正我現在屬於正當防衛,弄死了你也不用擔責任!”
“大哥……大哥……別別別……我其實什麼都不知道……是他們逼著我……幫他們把風兒的……”聽我狠狠地威脅要掐死他,“四眼少婦”連忙小聲哀求起了我,怕她的說話聲被外面的綁匪聽到,我連忙捏住了她的兩腮。
“四眼少婦”後面的話沒能說出來,只好更賣力地幫我打起了飛機,緊跟著又發出了呻吟聲,應該是將伸到兩腿間的手的手指,插進了逼里自己摳弄起了自己。
來回捏弄著她兩只飽滿柔軟的奶子,享受了一會“四眼少婦”的賣力擼管服務,我把左手伸到了她的兩腿間,發現她確實是把手指扣進了自己的逼里。
拉開“四眼少婦”伸到下身的手,我把左手伸在她的陰部摸了摸,發現因出於了高度的緊張害怕中,她的陰道此時依然是干澀的。
本來也沒想操這個“四眼少婦”,我拿開了伸到她下身的手,伸到下面劃拉了一下,摸到了她剛才脫掉的內褲。
拿到了面前看了看,見是一條白色的蕾絲內褲,衝著“四眼少婦”的臉晃了晃,隨後握在手里團了個團,陰森深地低聲說了聲,“把嘴張開”。
等“四眼少婦”乖乖地張開了嘴,我把她的內褲塞到了她的嘴里,又陰森深低聲說,“向外翻個身,背對著我,還是側躺著!敢不老實,我馬上掐死你。”
“好的……大哥……”語氣顫抖著連忙答應了一聲,“四眼少婦”輕輕地翻了個身,後背衝著我臉朝著南,側躺在了我身體的南側。
我的右胳膊還壓在她的右肩膀下,順手把右手伸到了她的胸前,捏住她上面的左乳房的乳頭,同時也是攬住了她的脖子。
將雙腿從後面伸到了她的兩腿間,把兩只膝蓋墊到了她兩只膝蓋的內側,使得她分開了兩條腿。
我左手從後面伸到了她的兩腿間,將中指插到了她的逼里,貼在她耳邊輕聲威脅道:“把你的兩只手伸到後面,一只手摸我的兩個卵子,一只手接著給我打飛機。”
“好的,哥!”
這時高度緊張害怕的心情緩解了一些,語氣相對平穩地輕聲答應了一聲,“四眼少婦”將對我的稱呼,也從大哥改為了哥。
將兩只手伸到了背後,用下面的右手握住我的兩只卵蛋,用上面的左手握住了我雞巴的龜頭下端,一邊輕輕地撫摸著我的兩只卵蛋,一邊繼續賣力地給我打起了飛機。
人要是在精神高度緊張中,不管是做愛還是擼管,相對都比較容易射。
我又是挾持住了一個女綁匪,蒙在被窩里帶著手電,同時拿手指插著這個女綁匪的逼,以如此屌爆了的逆天方式,讓這個女綁匪幫我打著飛機。
由此繼續享受起了這個“四眼少婦”,手法真就是很嫻熟的擼管服務,也就五六分鍾的時間,我就達到了要射精的狀態。
“快點,快點!”
本來就是想射出來緩解緊張情緒,感覺馬上就要射出來了,我低聲地對“四眼少婦”叫了兩聲。
怕射精時不由地發出太大的叫聲,可能被外面的其他綁匪聽到,拿出插著“四眼少婦”逼的左手手指,用左手抱住了她的一條大腿,拽著她側翻過來了身。
令“四眼少婦”面朝著我側躺著,用右手繼續緊緊摟住她的脖子,左手拿出了塞在她嘴里的內褲,當即又捏住了她的一只奶子,同時張開嘴強吻住了她的嘴。
“四眼少婦”將兩只手都握在了我的雞巴上,力度更大節奏更快地擼弄起了我的雞巴,並且主動把舌頭伸進了我的嘴里,賣力地跟我舌吻了起來。
沒一會我覺得下身一陣劇烈的抽出,噴射出來的一大灘的滾燙精液,射到了“四眼少婦”的小腹上。
在未來的九年後,葛梅教給我的這個方式,果然是非常得有效。
威逼著被我挾持住的這個“四眼女綁匪”,以擼管的方式幫我射了一次精,果然我馬上就不再覺得緊張了,頭腦也馬上變得冷靜清醒了。
射完精後馬上想了起來,王嵐給我發的那條短信里,重點提到的在207 號房里放了一個包。
既然已進到來207 號房間里,也沒有被那群綁匪發現,我冷靜下來後想起來這一點,當即決定先找到王嵐說的這個包。
五、竟是這個包
強迫“四眼少婦”幫我打完了飛機,射完精後我馬上冷靜下頭腦,當即決定趁沒有被外面的綁匪發現,先找到王嵐短信里說的包。
因剛才犯了一次欠考慮的錯誤了,我想到這一點並打定主意後,沒有馬上就鑽出被窩去找包。
小聲地命令“四眼少婦”,轉了個身背朝著我,兩只腳在下面劃拉了一下,勾上來她剛才脫掉的黑絲連襠襪,用絲襪將她的兩只手捆到了背後,又劃拉過來我的皮帶,用皮帶捆住了她的兩條小腿。
捆住了“四眼少婦”的手腳,小聲命令她蜷著身體索到了被窩下,我用雙腿夾著了她的脖子,小聲命令她把我雞巴含進了嘴里。
用腿把“四眼少婦”夾到了身下,讓她用嘴為我含著剛射完精的雞巴,我首先冷靜地琢磨起了,具體該怎麼找王嵐短信里說的包,以及找到了這個包之後該怎麼辦。
王嵐發來短信的第一句話,首先提到的“出事了”,現在已清楚是出了什麼事。
“207 號房,有一個包。”
王嵐發來短信的第二句話,提到的“207 號房”,顯然指的是她跟黃煜,在搞群P 聚會的那間商務套房之外,背地里還專門開的這間207 號房間。
旁晚我錯走進這間房間,偷聽王嵐和黃煜的談話時,已經偷聽到了這倆個人,為何還額外開了一個房間的緣由。
據此對後半句的“有一個包”,並不太難地便能夠推斷到,王嵐說的是在207 號房間里放了一個包,並且應該是在包里放了什麼貴重物品。
“送你,救我!”
王嵐發來短信的最後一句話,實際只有四個字,顯然她是緊急中發出的這條短信,來不及打出太多的字。
不過意思還是很明了的,王嵐是因遭綁架面臨到了重大危險,表示把她放在207 號房間里的東西送給我,以此為條件讓我想辦法求她。
王嵐和黃煜這倆人,背地里額外開了的207 號房間的目的,是要作為實施陰謀的秘密據點,所以很可能不會用真名去開房。
綁架挾持王嵐等人的綁匪,應該不會像警察叔叔那樣,查王嵐等人的開房登記。
從這兩點可以推斷到,綁架挾持王嵐等人的人,十有八九並不知道,黃煜、王嵐額外開的207 號房間。
也正是因為這樣,王嵐才給我發過來了一條短信,告訴我在207 號房間放了貴重東西,讓我想辦法到207 號房間來拿,將此作為了讓我想辦法求她的條件。
現在完全可以確定,遭遇到了《鼠膽龍威》里的情節,是有著一伙的綁匪,整個控制了這家賓館。
剛才我輕松打暈了兩個綁匪,純屬是逼急了間僥幸得手的,清楚自己這個悲催的窮書生,遠不如龍威的連傑叔,連鼠膽的學友叔都不如,完全沒能力對付一伙綁匪,關鍵是這伙綁匪如此膽大囂張,是背後很可能有黑警察為其充當保護傘。
最起碼要救出陸冰花,可憑我這個屌絲窮書生的能力,硬拼只能是把自己也搭進去。
如果王嵐在207 號房間里,是放了貴重物品或者是一大筆錢,有錢能雇鬼推磨,能拿到了一大筆錢的話,能不能救不救王嵐等人先不說,這樣起碼我還是能救出陸冰花的。
幾個小時之前,我偷聽完了王嵐和黃煜的談話後,是趁這倆人去衛生間洗澡的機會,從207 號房間的窗戶里跳了出來。
當時我從里面打開了窗戶,爬上窗台鑽出了窗戶後,是從外面輕輕地關上了窗戶。
當時我能跳下二樓的關鍵,是下面停著一輛越野吉普車,這輛車應該還是停在了下面。
即使這輛車沒停在下面了,拿床單擰一段繩子,不會飛檐走壁的我,也能從二樓跳下去。
在這起重大綁架案的背後,很可能有黑警察參與,我又是強奸了一個女綁匪,這事估計是很難說得清,所以不能一直躲在房間里,等到這伙綁匪離開。
整個控制了賓館的這伙綁匪,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離開,但應該是認為我從前門跑了,不可能一直有多個人守在後院。
等我找到了那個包之後,能夠從窗戶跳下二樓,應該也有機會,帶著包暫時逃離這家賓館。
如果包里放著貴重物品或者是一大筆錢,那我也能收買個黑警察啥的,最起碼還是能救出陸冰花的。
這伙綁匪顯然是不知道,王嵐、黃煜開的這間207 號房,顯然沒有發現也沒想到,我把這個四眼女綁匪,給挾持到了這間207 號房里,逼著這個四眼女綁匪在給我打飛機。
這間房間是個標准間,兩張床之間有床頭燈,而賓館的床頭燈,是可以調亮度的,門是關著的,窗簾也是拉著的。
如果是拿“四眼少婦”的那個手機,打著手機的手電找,亮光一閃一閃的,可能會被外面看到,但如果打開床頭燈,不開太亮的話,外面的那群綁匪,反而是應該看不到,屋里面的光亮。
“嘿嘿,沒想到我這個倒霉蛋窮書生,挺有當特工的潛質的嘛!哎呀,只穿越回了十年前,看來是屈了我的才了,要是穿越回了七十年前,比不了則成同志和子榮大大,咋的也比抗戰神劇里邊,那些弱智的地下黨們強吧!”
冷靜地考慮好了前後步驟,我很是得意地默聲嘀咕了一句,松開了夾著“四眼少婦”脖子的腿,伸手摸到“四眼少婦”的內褲,小聲地命令她從我的身下鑽了上來,塞上了已捆住手腳的“四眼少婦”的嘴。
關了“四眼少婦”手機的手電筒,在被窩里拉上來內褲提上了褲子,把頭鑽出被窩側耳聽了聽,門外並沒有什麼響動。
小聲“四眼少婦”躺著不許動,我輕輕地從被窩里鑽了出來,隨後輕輕地撩起來被子,嚴嚴實實地蒙住了,捆住手腳堵住嘴的“四眼少婦”。
穿好了鞋踮著腳走到了房門旁,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了聽,外面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
把手伸到門下摸了摸,發現這家賓館的房門很嚴實,門與地面之間沒有門縫。
鞋踮著腳走到了窗戶下,隔著窗簾推了推,幾個小時我打開了的那扇窗戶,見是虛掩著的果然還看著,又摸摸了窗簾很厚實且拉得很嚴。
面臨著生命危險必須小心謹慎,要打開了床頭燈找那個包之前,我先冷靜仔細地做了下准備,隨後又冷靜地琢磨起了,有沒有什麼疏忽的地方,想了想還真就有幾處疏忽。
剛才威脅“四眼少婦”的那把甩刀,掖到枕頭下面忘了拿出來了;雖然是將“四眼少婦”堵住嘴捆住了手腳,給蒙在了被子里,但這樣等打開了燈後,我也看不到她;是用皮帶、絲襪臨時能用上的東西,捆住的“四眼少婦”的手腳,有可能會被給掙脫開。
想到了這幾點疏忽,我連忙又撩開了床上的被子,先從枕頭下摸出了那把甩刀,又摸到了那個黑色手包,把甩刀放到了手包里,拉上拉鎖揣到了褲兜里。
伸出手抓住“四眼少婦”的肩膀,將側躺著“四眼少婦”臉朝下翻了個身,又伸手向前推了推她的兩條腿,使得她前胸和雙膝著地,頭朝著床尾腳朝著床頭,撅著屁股跪趴在了床上。
仔細摸了摸捆著“四眼少婦”手腳的絲襪皮帶,捆得很堅實不太可能掙脫的開,我在“四眼少婦”後脖頸掐了一下,威脅她保持這個姿勢撅趴著不許動。
仔細想了想沒有什麼紕漏了,只是臉上的血還沒有擦掉,可也沒必要去擦臉上的血,我這才走到了這間標准間房間,兩張床中間的床頭櫃前,摸到床頭燈的按鈕輕輕一扭,把床頭燈打亮到了微亮的亮度。
打開了床頭燈的瞬間,我的心不由地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識地先朝門口看了一眼,隨後又連忙扭頭看向了,南面床上的“四眼少婦”。
我剛轉頭看向了南面床上,之前完全沒敢反抗的“四眼少婦”,在我轉過臉的一瞬間,突然向上一挺腰,直起來了上半身,用舌頭頂出了塞在嘴里的內褲,緊跟著大聲尖叫了起來。
突然間我嚇得一哆嗦,正要撲上去捂“四眼少婦”的嘴,猛然間聽出來有些不對勁,尖叫聲好像是兩個女人發出的。
“四眼少婦”的頭是朝向了東面的牆,我連忙扭臉看向了東面的牆,結果頓時嚇得也差點尖叫出來,因為在東面的牆前,站著了一個黑衣女人。
嚇得頓時冒出了一頭冷汗,我仗著膽子仔細看了一眼,站在東面牆前的黑衣女人,當即就看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同時也不由地在心里苦笑道:“嘿,奶奶個纂兒的,原來這才是那個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