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汶希本能的一手摟著葉冷松的脖子,一手抓著他的胳膊,身體因緊張而有些繃著,小臉微紅,心跳加快,怕葉冷松發現,就把轉臉到了一邊,不敢看他。
不過小手還是指向了她家的位置,“那棟,中間單元,三樓。”
此時的霍汶希還穿著在公司加班時的那身銀灰色的OL短裙,白襯衫、黑絲襪,酒紅色的高跟鞋,被葉冷松這樣抱著時,女王范兒也弱了三分,有些小女孩的嬌羞。
一米八五的葉冷松左手穿過腿彎抓在小腿根上,手指在黑絲襪上自然的摩挲著,右手托著後背,指尖穿過腋下,搭在霍汶希有些豐滿的乳房邊緣,很輕松的抱著霍汶希前行。
“快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霍汶希清晰的感覺出穿過腋下壓在自己乳房邊緣的手指,嗅著葉冷松身上很好聞的氣味,身子居然有些發軟,嘴里只能找這個無意義的借口。
“不放,你想故意扭傷另一只腳,好報工傷,撂挑子,我可不上當。”
“無賴。”霍汶希用粵語脫口而出,說完又有些後悔,希望葉冷松沒有聽懂。
一是這詞有些不禮貌,二是有點撒嬌的味道。
葉冷松當然聽得懂的,笑著也用粵語說:“我就無賴了,要不要更無賴點?”
說完,用壓在乳房上的手指動了動,不過他還是有些分寸的,並沒有表現的太過色情,只是用手指顫了顫了乳房邊緣,並沒有襲擊敏感的乳頭。
就這麼仍舊公主抱的姿勢抱著霍汶希前行。
到了家門口之前,霍汶希已經從坤包里掏出了鑰匙,葉冷松調整了一個方便她開門的姿勢,讓霍汶希把家門打開。
這是一套並不算很大的兩居室,總的來說,大約有六十多平米,房間裝修的很精致,原來的主人應該也是一個很有藝術氣質的人,房間里的各種裝飾都有些舊了,但每一樣都很有特點,透露出一些別樣的品味。
葉冷松踢掉了腳上的鞋,也沒再找拖鞋,赤足走在木地板上,又隨手摘掉了霍汶希腳上的高跟鞋,“啪嗒、啪嗒”兩聲,扔到了地上。
依舊這樣抱著霍汶希走到了她的臥室,才小心的把她放在床上。
霍汶希坐在床上,一只腳踩在地板上,另一只傷腳翹著,過膝的黑色絲襪把整只小腳包裹的嚴嚴實實,看在葉冷松眼里,有種別樣的誘惑。
“藥酒在哪?”
從停車的地方抱著霍汶希走到臥室,前後也有好幾百米的距離,雖然不是很累,可也多少出了點汗,葉冷松松了松領口的領帶,才問她藥酒的位置。
“我去拿吧,你先喝口水。”霍汶希剛想起身,又被葉冷松按在了床上。
“別動,再扭到真要麻煩了,又不是別的隱私的東西,想來你也不會放在太隱秘的地方。”
霍汶希白了葉冷松一眼,神情也從剛才的嬌羞,恢復到了女王范上來了,這話太有歧義了,隱私的東西,女人能有什麼東西算穩私?
內褲胸罩?
好像也不算,如今不比當年了,就連在學校住校的女生,宿舍的陽台上照樣掛滿了五彩斑斕的內褲與胸罩。
那還能什麼是隱私的東西?霍汶希腦中閃過了避孕套、電動玩具、或者SM道具。
不過她還真不敢說這房間里一定沒有。
她買下這個房子的時間並不久,才住進來一個星期,當時看中這套房子也是因為喜歡這家里的布置與裝修。
原來的主人是一對小夫妻,如今到國外去定居了,所以整套房子里的東西都沒帶走,打包出售的。
除了床單、被褥霍汶希買的新的,里面的東西都沒扔,她也都挺喜歡的。
所以很多櫃子與抽屜霍汶希還真沒仔細翻看過,萬一真被葉冷松翻出什麼東西,還真糗大了。
“左……左邊床頭櫃的抽屜里。”
霍汶希是記得她當時帶過來的很多藥品都是放在床頭櫃的抽屜里的,依稀記得抽屜里有些其它沒被帶走的小物品的,好像就有那個東西。
葉冷松翻找了一會,先是拿出藥油擺在床頭櫃上,又探手一夾,食指和中指夾著一片塑料包裝的小東西。
這東西對霍汶希來說,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香港很多電視台作過這種廣告,她也平時多少也見過。
陌生的是,她從沒用過,甚至連使用的方法都不知道。
果然在葉冷松手中夾著的是一只避孕套,浮點、超潤滑幾個字還依稀可見,是一只杜蕾斯超薄潤滑套。
霍汶希鬧了個大紅臉,尷尬無比,還是解釋道:“那不是我的,是原來房子主人沒帶走的。”
葉冷松做了一個很了然的神情,把套子扔在了床頭,笑著說:“這東西又沒什麼,女孩子家里備著這個也很正常的嘛,安全第一,對吧。”
霍汶希有些急了,她這近三十年來,因為工作與性格的原因,一直沒有談過戀愛,剛開始是因為想出人頭地,想在香港能買起房子,在拼命的工作,後來有了些成就,又在娛樂圈呆久了,看不上那些油頭粉面的小男生,而有錢有勢的男人大多又都成過家了。
再加上她的性格很強勢,有很女王范兒,很多比她條件差的男人又不敢接近她。
這也導致了霍汶希一直單身到現在,中間也出現過兩個男人,可霍汶希總感覺性格不太合,最多只親親摸摸,還沒發展到那一步呢,就分開了。
如今的霍汶希准確的說,還算是個老處女。
她以前也想過找一個差不多的男人體驗一下,包括楊受成也表示過想法,可霍汶希又不太想隨便的把一血交出去,也就這麼一直的耽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