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嘩啦!
在我大力地按壓下,那根塑料圓珠筆終於無法承受,碎裂開來。
崩裂的筆身飛散,尖銳的碎片刺入我的手掌,煞那間,鮮血淋漓。
痛嗎?不知道。
曾經連想一想都會痛到不能呼吸的畫面,此刻,在我的安排下就在我面前上演。
王力的陰莖直插到底,只留下布滿絨毛的陰囊留在外面,而在插入的瞬間,林婭的眼睛狠狠閉上,緊咬住下唇的齒縫中一縷血絲緩緩淌下。
她的臉皺了一下,鼻尖微微顫動,我知道,那是她受了委屈想要大哭時的神情。可是,她沒有哭出來,在那里,並沒有可以讓她哭訴的人。
她不是林婭!不是我的妻子!
我在心里對自己一遍遍地呐喊,卻驅不散那仿佛要將心髒捏爆的壓抑的痛楚。
那一秒,我後悔了,真的後悔了。即使要報復,也可以選擇其他的方式的,我開始痛恨這樣做的自己。
但是,還有意義嗎?
王力一插入,臉上便露出踏入人間仙境的舒爽表情,腰部更是絲毫不做停歇,由一開始便快速大力地抽插起來。
面對這樣的韃伐,即使再刻意地去無視對方,被設計陷害的身體卻是誠實的。
泛紅的肌膚、緊繃的肌肉、發白的指節、緊繃的玉足,無一不在出賣著那個女人是在承受著怎樣的情欲煎熬。
“嗯……嗯……”
再也難以壓抑,一次次直抵花心的暴力插入無情地摧殘著林婭的神經,刺激著來自於間腦下視丘所賦予女性的叫床本能,讓她在大腦直達半缺氧狀態下不間斷地呻吟出聲。
這不是她的淫蕩,而是我一手造成的結果。可是,順利達到目的的我,卻無法感受到一絲一毫的喜悅之情。
林婭的聲音在持續,混合著肉體撞擊的有節奏的啪啪聲在臥室里譜寫著淫靡的樂章。
可是她的眼睛,始終是那樣空洞地正對著我。
淚痕隨著身體被撞擊的晃動在眼角蜿蜒扭曲,然後在下一秒,被新的淚水衝刷……不要看我……
明知道她不可能看得到我,我仍是偏過頭去,不敢直視那道不存在的目光。
“讓你裝清高!讓你找小白臉!讓你翻臉不認人!我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這個婊子!”
王力的羞辱一聲聲地衝破耳膜,他的臉上是野獸一樣的癲狂興奮,他的嘴里是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
我相信自己一輩子也不可能像他這樣粗鄙,可是我的妻子,為什麼會主動去找上那樣的他?
“興奮嗎?興奮嗎?以前我每次這樣罵你,你都能興奮地尿出來!今天怎麼了?真的想裝烈婦裝到底嗎?”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王力的小腹已將林婭雪白的屁股撞得紅腫一片,但他仍不知停歇地保持著高速的抽送。
林婭的呻吟聲越來越密集,嘴唇的血跡也越來越明顯。
“我讓你裝!讓你裝!你個被我隨便操的婊子想裝女神是吧?我讓你裝個夠!”
王力把林婭的兩條小腿扛在肩上,將她的屁股完全抬離了床面,他直起身,將身下的女人壓彎到幾乎對折的姿態,以居高臨下的架勢,用更加深入的地位一次次地肆虐著林婭的花心。
“嗚……嗚……嗚……”
被催發到巔峰的情欲和唇破血流的痛苦交錯著,讓林婭發出嗚嗚悲鳴。
兩條修長的腿無力地在空中繃緊著晃動,然後在王力一次次對小穴的轟炸中頹然落下。
被汗水浸濕的發絲凌亂地鋪在床上,飽滿的胸脯被自己的膝蓋壓扁,粉嫩的菊花也在雙腿被大力分開、陰部的嫩肉被反復撕扯中擴張到幾乎看不到褶皺。
而王力一次次抽插中帶出的液體,也逐漸由透明的水漬變作了乳白色的泡沫,很快,就糊滿了兩人交合的地方,在每一次肉體貼合又分開的過程中,拉出白色的絲线……
“爽!真爽!你他媽的就是老子這輩子操過的最爽的女人!!!”
很久沒有發泄的王力很快便到了射精的邊緣,她抓住林婭抬在眼前的纖細腳踝,將一只秀美腳丫叼在口中,大力吮吸著玉石瑪瑙般的精致腳趾。
胯下陰莖的角度幾乎與林婭的陰道成為一條直线,以打樁的姿勢直上直下著開始了最後衝刺。
“咕嘰……咕嘰……咕嘰……”
蜜穴里已經充盈了太多的汁液,在每一下直入到底的插入被擠到穴口邊緣,然後在每一下迅雷閃電的拔出被帶出四濺,星星點點地灑落在潔白的床單和林婭的嬌軀、俏顏上,與汗水混合在一起,晶瑩一片……
“唔………………。”
壓抑到極限,從喉嚨最深處發出的一聲嘶鳴響起。
林婭的眼睛睜大到快要凸出,雙手將床單拉扯的一片凌亂,兩只小腳,被王力叼著的那只緊緊地繃直,幾乎將半只腳掌都塞進男人的大嘴,另一只,卻牢牢勾住了王力的脖子……
而王力,也捏著林婭的兩團椒乳死死僵在那里,屁股上的肌肉收縮的像是黝黑的石頭。
屏幕上的畫面靜止,聲音也消失不見,一時間,整個辦公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幾乎可以聽見我自己的心跳聲。
而我,無視疼痛,緊緊攥著那一把已將我掌心劃得血肉迷糊的圓珠筆碎片。
“呼……”
長長一聲嘆息,靜止被打破了。
王力的屁股一下一下快速地抖動著,我知道,他正將一股股積攢已久的濃精注入林婭的子宮。
而林婭,依然維持著那個姿勢,無法從這波已經等了太久的高潮中走出來……
“有什麼意思呢?每次最後還不是這樣。”
抽離了林婭的身體的王力,一面用紙巾擦拭著布滿下體的白漿,一面滿意地看著濃稠的精液從猶在抽搐收縮不停的陰道口中緩緩流出來。
而依然渾身顫抖的林婭,只有蜷縮成一團,默不作聲地流淚。
“好啦。我知道我家寶貝婭婭心情不好,但是你不跟我說原因,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你啊。反正又是你跟那小白臉的破事吧?”
王力一面說著,一面拿來濕巾為林婭將下體擦干淨,然後替她蓋上被子,“我說過多少次讓你離開他,可你就是不聽。現在這話依然沒變,你隨時來找我,我隨時等你。”
說完,他像親昵的情人一樣,在林婭貼滿濕發的臉頰上親吻一下,為她把那些發絲撥開,又舔去她眼角的淚珠,然後站起身來。
“我走了,最近幾天公司忙,可能沒法過來。你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留下這句話,王力離開了我的家。
我的手掌終於松開,看著林婭在被子中痛苦起伏的身影,讓鮮血滴滴落在桌面上。
現在,怎麼辦?
要繼續按照計劃進行下去,折磨林婭的同時也折磨自己,還是干脆就此停手,把這一次當作對她的懲罰,另想辦法解決王力的事情,然後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起繼續生活下去?
什麼都不知道嗎?我想起護城河上那具屍體。
跟公司打了招呼,出門,包扎傷口,買了一束玫瑰,回家。
林婭已經收拾好狼藉,在廚房里忙碌,聽到我回來,衣袖迅速地在眼睛上抹了一把,轉身。
“老公,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經過那樣的事情,她早已忘記昨晚挨的耳光,忘記我們之間的爭吵。我想,她現在只是在全心全意地扮演著一個正常的妻子。
“你哭了?”
那紅腫的眼睛讓我無法假裝忽視。
“沒,剛被煙熏到了。”
林婭連忙又轉過身去。
我走到她身後,抱住她,把玫瑰送到她眼前。
“對不起。”我說。
“你的手怎麼了?”她看到我手上的白色紗布。
“被刺扎的。”
我笑了一下,吻她的耳朵,“昨晚我是被怒火衝昏了頭才打了你,真是對不起。今天我沒去上班,親手包了這束玫瑰來向你道歉,不過你老公有點笨手笨腳,被上面的刺扎破了好幾處。婭婭,你能原諒我嗎?”
沒有回答。我的溫柔是她最好的借口,懷里的女人很快就用淚水打濕了我的衣襟。
但是,就算可以大哭一場來發泄情緒,你發泄的掉那些內疚嗎?
我把林婭抱在了懷里。
我們都喜歡公主抱這樣的姿勢,對她來說,是一種甜蜜的依偎,對我來說,是她把自己完全交給我,信任著我的幸福責任。
我不記得已經有多久沒有這樣抱過她,也許很久,也許沒有。
這些天的變故,讓我有點不知道怎麼去判斷自己和她的距離,明明緊貼著卻很遠,明明沒有見面卻又很近。
我把林婭放在床上,低頭去吻她。雙手覆蓋了她的雙峰,想要解開扣子。
“對不起,老公,我今天不想。”她把我推開了。
“沒關系,我不會勉強你。”我笑了,又吻她一次。
也許她不想,但在這樣的時刻,她不會不願。她只是不敢讓我看見王力的指痕而已。
林婭,我已經給過你很多次向我坦白的機會,是你自己放棄的。
我只讓林婭休息了一天,就繼續給她下藥。
心里的那份糾結慢慢地也成了習慣,習慣了,就開始不去管它,反正要做的總是要做的。
林婭情欲高漲的時候,我就表現得興致缺缺。有了上次的經歷,她似乎不再敢強行地要求我什麼,於是自己忍著。
四天之後,王力又來了。
這次他進門沒有花多大力氣,脫光林婭的衣服也是。果然女人只要被干了一次,再干就很容易。
或者,這個林婭和我死去的妻子一樣,是個注定要心甘情願出軌的女人。
但她還是忍著不願意叫床,不願意在王力面前顯示半點脆弱。即使這一次,她足足被王力干上三次高潮。
我有點佩服,也有點怨恨她的倔強。
我不喜歡看這樣的激情戲,一個女人,用我的妻子的面孔,和別的男人偷情的激情戲。
但是林婭的倔強讓我不得不多看幾次,這樣子拖戲,不好。
我回到家,熱情地吻她,說想她。她再次感動,在我懷里痛哭。
我想演戲這種事其實也不難,才第二次,我們就都已經學會了把情緒用完全無關的途徑發泄出來。
“我愛你。”
這是這段時間我次跟她說這句話。
“我也愛你,老公,我愛你,我愛你……”
我的一句,換回她千百句。我以為自己心腸已經夠硬,卻還是在此刻軟了下來。然後,她解開我的褲子,跪下來為我口交。
“今天可以嗎?”我問。
“嗯。”她說。
我便又無法原諒她。
出軌的女人,應該是肮髒的。
至少,她們該有這樣的自知。
我不知道我的妻子在和王力做愛之後會不會也這樣毫無負擔地與我交歡,但我知道這個林婭在幾個小時之前剛剛被王力在子宮里灌入了精液。
如果她也可以用剛剛被別的男人汙染的小穴來容納我,那麼憑什麼說她比我的妻子更好?
我這樣想著,刻意去忽略這一切其實都是我造成的。
我對林婭說了好多句我愛你,每一次進入時候都說。我的手指撫摸上她的菊蕾的時候,她說:“老公,你想要那里,婭婭就給你好不好?”
我說:“不好,你會痛。”
對她說我愛你,在她體內射精,也許會和王力殘留的精子攪拌在一起。然後,我們相擁而眠,第二天,她為我做早餐,我給她下了藥。
這一次,不讓她再休息。
兩天之後,林婭和王力接了吻。
又過了三天,林婭不再壓抑叫床的聲音。
半個月後,林婭次為王力口交。
一個月後,林婭在高潮時叫了王力老公。
已經可以了。我關掉監控,把剩下的催情藥扔進垃圾桶。
跟公司請了假,跟林雅打了招呼,我開始訂機票,訂酒店,然後帶她去了一直想去的雲南。
這次去了很多地方,昆明、大理、麗江、玉溪……一個月的時間,我對林婭掏心掏肺的好,不管是在外面,還是在床上。
我用完了買來的所有偉哥,花光了身上帶的所有現金,為她買了足以堆滿房間的禮物。
然後看著林婭一次次的落淚,心里冷笑著猜測她的淚水究竟是因為感動,還是因為內疚,或者,兩者都有。
我很遺憾,這兩年,沒有來得及為我的妻子做這些。
在返回的時候,我相信林婭已經差不多可以忘記這一多月以來每次在王力身下的種種不堪表現,也許,如果王力不再出現的話,她會拋開所有心理負擔,若無其事地跟我一起生活下去吧?
我們的演技,現在都已經很好了不是嗎?
在雲南的最後一頓飯,我再次給她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