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王力灰溜溜地離開了。將門反鎖的林婭,收拾好衣服,坐在沙發上呆愣了一會,然後抱著膝蓋把臉埋進去痛哭起來。
媽的,殺人的事都做的出來,現在在這里裝什麼可憐。我心里罵了一句,刻意去忽略那抽動不停的肩膀給我的一絲心痛感。
畢竟,一樣的長相,一樣的聲音,一樣的動作習慣,即使理智再怎麼強調那是不同的女人,感情上,我依舊無法把我的妻子從這個林婭身上抽離出來。
想到我的妻子,心里又開始抽痛。明明那麼溫柔乖巧的她,為什麼要出軌?
而且是結婚不到一年就主動地出軌!
回想起從相識到結婚後的生活,我自問沒有任何對不起她的地方。
我們的收入都很豐沃,物質生活從來不需發愁,精神上,我也向來待她如女神,從不曾忤逆她,處處遷就,相敬如賓。
看在誰的眼里,我們的婚姻生活都美滿的如同天造地設的一對。
這樣幸福的生活,為何她會想要去打破!!!
心里有千萬疑惑,只是,現在已經找不到人去問個清楚。
天人永隔,再多的錯,我也沒法去怪她。
眼淚又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我甩甩頭,揮開這些已經無謂的想法,打開網頁開始搜尋需要的訊息。
報復,是我現在唯一想做,也是唯一該做的!
苦挨三天,訂購的全套貨品終於收齊,報復的計劃,也就此展開。
那天之後的一個星期,王力再沒有出現過。
但我知道林婭的魅力,等到她的經期一結束,那個奸夫一定還會上門。
這些日子,林婭對我總是欲言又止,像是要對我說些什麼。
坦誠自己是穿越來的?坦白自己的出軌行為?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如果她真的聲淚俱下對我道歉,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就這樣心痛著原諒她。但至少,現在的我,並沒有這樣的打算。
“老婆,可不可以幫我去拿一下醋?”晚飯時間,我嘗了一口碗里的面條,對林婭說道。
“嗯。”應了一聲,她便起身去廚房。趁著這個空檔,我從懷里掏出一包藥粉,加入她的碗中,拌勻,然後裝作什麼也沒發生。
“給。”林婭取來醋壺交到我手中,重新落座。
我一面往碗里加醋,一面偷偷看著她。她沒有看出絲毫問題,端起碗繼續吃其來,我松口氣,接著用餐。
吃完晚飯,洗過澡,我坐在沙發上看起電視劇,換林婭去沐浴。
但是,電視里面演些什麼,我根本看不進去,眼睛全盯在掛鍾上。
“老公,幫我擦背。”果然,不到二十分鍾,林婭便打開浴室門喊我進去。
我站起身走進浴室,林婭已關掉噴頭。
蒸汽繚繞的室內,她未著寸縷的身體仿似霧中女神。
盡管事先已經服過壓制性欲的藥物,但我的心仍是悸動了一下。
“轉過身去。”我輕撫著林婭的肩膀,不去看她飽滿豐盈的乳房。但她沒有以言行事,而是不顧滿身的水珠,抱著我吻了上來。
一樣柔軟的唇瓣,一樣芬芳的氣息,那一瞬間,我幾乎以為這個與我唇舌交纏的女人就是我的妻子,從來沒有變過。
但是,理智阻止了我不知不覺握住她臀瓣的雙手。
“乖,好好洗澡。”我對她說著,把她的身子掰了過去。
長長的秀發濕漉漉地貼在白如玉石、沒有一絲瑕疵的裸背上,我一手拿著毛巾,溫柔地擦拭,另一只手假裝不經意地撫過她的腰側、乳房,像羽毛般輕掃她的肌膚,帶給她微微戰栗。
“老公,我想要。”生理期剛過,加上藥物的作用,強烈的情欲讓林婭的聲音酥媚入骨,我的心頭一顫,在她耳垂上舔了一下。
“乖,洗完澡再說。我去床上等你。”“嗯。”簡單一個字,卻媚的能滴出水來,看來我仍是低估了她對我的吸引力,連忙走出浴室。
又吞下一顆藥丸和一顆安眠藥,我躺進被窩,閉上眼睛,催促自己趕緊睡去。
“老公,老公。”半夢半醒之間,聽到林婭的輕喚。我翻個身,背對著她繼續睡。
一雙小手開始在我身上細致地摸索,輕柔地挑逗著我的敏感部位。
呼……呼……
我響起鼾聲。
幾十秒鍾之後,垂軟的陽具被一片溫熱與濕潤包裹,一只小手在我的陰囊上撫摸,龜頭處感受到輕輕的吸吮,以及,一條光滑柔軟的舌頭在繞著它靈巧地打著轉。
呼……
呼……
我鼾聲不停,咬著牙,苦苦壓抑著欲望,不讓陰莖有任何勃起的跡象。
“老公。”輕喚聲再次傳來,依舊得不到任何回應。林婭發出一聲幽怨的嘆息,放棄了努力。
在她自慰時發出的喘息聲中,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林婭依舊一早便起來為我做早餐。
看著她任勞任怨的忙碌身影,我有點內疚,但很快便在心里對自己強調她不是我的妻子,決不能同情敵人。
“老公,起來了?”發覺我走出臥室,林婭轉過身來溫柔地招呼。
“嗯。”
我應了一聲,走到她的身邊,在她臉上撫摸了一下,“寶寶,昨晚上對不起。”
“沒什麼啊。”
她立刻紅了臉,垂首道,“你累了嘛。”
“今晚好好補償你。”
我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後對著她的耳孔吹了口熱氣,又在她耳垂上輕舔一口,她便立刻軟在我懷里。
“老公,別這樣,會受不了……”嬌喘著,她的雙手放在我的胸膛,不是推拒,而是輕輕撫摸。
“呵呵,你昨晚不是自己偷偷……”我促狹地在她耳邊說道,不忘再次伸出舌頭探入精致的耳蝸。
“哦……你……討厭!”偷偷自慰的事情被我拆穿,林婭臉紅的快滴出水來,偏偏又在我的挑逗下雙腿發軟,只是輕輕拍打我一下。
已經夠了。我不想一大早便與她調情,只是想確認兩件事而已。
一是自慰沒有排解掉她的情欲,二是這個林婭和我的妻子一樣,雖然與我歡愛過無數次,但對於性愛仍然十分的害羞。
得到滿意的結果,我也不再逗她,轉身進入浴室洗漱。身後的林婭,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輕輕嘆息,繼續忙碌起來。
用餐、整理、吻別、離開家。
一切都正常的進行,沒有再發生任何曖昧的事情。
對林婭眼中流轉的情波,我故意視而不見,只有在走入電梯之前,回過身來擁住她悄悄說道:“等我晚上回來和你大戰三百回合……”“討厭!”
她嬌嗔著捶我一下,臉上嬌羞,眼里卻全是期待,我哈哈笑著,與她揮手告別。
然後,在電梯門合上的瞬間,笑容消失不見。
一到辦公室,就迫不及待打開監控,然後,一整天都無心工作,幾乎所有注意力都在監視林婭那邊。
可惜,王力今天沒有來。
當然,一早就料到事情不會那麼順利。所以,不必心急,把那女人吊的越久,成功率越高。
我走進衛生間,反鎖門,脫掉衣服,接滿一盆冷水,當頭澆下。
“阿……嚏!”提早下班回到家的我,裹著一條毯子縮在沙發上,不停地打著噴嚏。
“怎麼會忽然感冒嘛,一點都不知道照顧自己!”林婭一面心疼地責備我,一面又抱了床被子來給我蓋上,然後轉身去倒熱水。
“沒關系,大夫說……阿嚏!只是著涼而已,吃點藥就好了。”
我有氣無力地說,然後又補上一句,“大夫還說,這幾天最好吃流質的食品。”
“嗯,那晚上就燒點粥好了。”
林婭把熱水放進我手里,然後與我額頭相抵,看我有沒有發燒。
那幾秒鍾,是我這段時間最心軟的時刻。
林婭的眼睛與我相距不足十公分,清澈的眼波中,流露出的沒有面對病人的不耐,也沒有飽受情欲煎熬的折磨,只有單純的,不含一絲雜質的擔憂、關切。
就這樣和這個女人生活下去,不好麼?
那一瞬間,這個想法占據了我的心房。
“還好,沒發燒。”沒有察覺到我內心的糾結,她松了一口氣,轉身去准備晚飯。撤除了肌膚相貼,我望著她的背影,心里開始為自己好笑。
只是一個小病而已,怎麼想法就變得這麼脆弱了?
不能,不能就這樣原諒她!
沉沉睡了一會,被林婭叫起來喝粥。虛弱無力,加上刻意的假裝,我把湯碗打翻在地。然後,在她去拿東西收拾的時候,在她碗里下了藥。
吃過晚飯,我便躺進被窩。畢竟是真的生病,身體一陣陣發冷。
沒過多久,收拾完畢的林婭也走進來,脫光衣服,鑽進被子,將滾燙的嬌軀貼在我的身上。
盡管一次次提醒著自己不能脆弱,但那溫暖的感覺,仍使我不由自主地摟緊了她。
無論心腸再怎麼惡毒,這具身體,始終是溫熱、柔軟、芬芳的,我把她抱的更緊了一點,終於不再發抖,倦意涌了上來。
“老公,我愛你。”看我被病痛折磨,林婭緊貼著我,在我的唇上輕吻,眼里,是無法為我分擔痛苦的心疼。
“想要嗎?”感受到她的雙腿總是不自覺地悄悄摩擦,我知道現在的她可能比我還要難受,故意問道。
“不要,你好好休息。”她十分堅定地回答。
“嗯。”我應一聲,閉上了眼睛。
一夜都是在半睡半醒間渡過的。
身體里的惡寒,加上一個女人把匕首刺進另一個一模一樣的女人身體里的噩夢交替折磨著我,我不停出著虛汗,喉嚨干渴,想說話,卻發不出聲音。
林婭幾乎沒有睡覺,不斷起身為我擦汗、倒熱水、蓋被子。
在我偶爾安穩下來的時刻,她便側躺在我身邊,讓我的臉頰緊貼著她胸前的柔軟,溫熱的唇,不停落在我的頭發上。
“老公,你一定要好好的。”在她的呢喃聲中,我總算睡著過去。
再睜眼,感覺身體已經好了不少。早餐已經擺在桌上,林婭詢問我要不要去上班。
“要。今天有個重要的會議,沒法請假。”我回答道。
“嗯,那你先吃飯,我去給你收拾東西。”
林婭沒有坐下來和我一起用餐,而是將每次要吃的感冒藥為我分開裝好,然後去衣櫃里給我找稍厚的外套。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從懷里掏出藥粉,加進了她的碗里。
出門,上班,坐進辦公室,把感冒藥丟進垃圾桶,打開監控。
其實最近都很清閒,沒什麼特別重要的工作要做,但是,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王力會在我家附近守候著,等著看到我離開的身影。
所以,只好源源不斷地為他提供機會。
操勞一夜的林婭在我走後就蓋著毯子在沙發上補眠,這一覺直睡到中午,起來的時候打了幾個噴嚏,看來是有被我感染到。
就著水吃了點藥,她拿起手機按了幾下,然後把手機丟在一邊,又重新躺下。
叮咚!
短信提示音響起,是林婭發來的:“老公,感覺好點了嗎?”
“嗯,好多了。”我回復。
“方便講電話嗎?”她很快又發來。
“等一下。”
我回了一句,然後拿出耳機插上,撥通了她的號碼。
我不知道她忽然想對我說什麼,但是如果她要說重要的事,只聽聲音卻看不見她的表情會很遺憾。
電話很快接通,我把手機放在桌上,切回監控的畫面。
“老公。”林婭依然躺在沙發上,嬌滴滴地呼喚我。
“怎麼了?”我問。
“沒什麼,就是想聽聽你的聲音。”她撒嬌一樣地說著,左手持著手機,右手卻悄悄地伸進自己褲子。
欲火難耐了麼?我冷笑一下。
“身體感覺好點了嗎?”她的聲音又傳過來,隔著薄薄的貼身家居褲,可以看到她的手指已在私處動作。
“嗯,好多了。”我簡短地回應。
“嗯……”她不小心漏出一聲呻吟。
“怎麼了?”我假裝不知情,冷眼看著她的手指快速地撥弄。
“沒什麼……我好像……被你傳染了……有點難受……咳咳……”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借著咳嗽聲來掩飾嬌喘,臉上,是逐漸布滿的紅暈。
“那你吃藥了嗎?”我問。
“嗯……”這一聲,不知道是回應,還是呻吟。
“那你好好休息,我手頭還有點重要的事,先掛了。”我說。“嗯。”她答應一聲,我掛斷了電話。
屏幕上,林婭沒有放下手機,只是一臉落寞地聽著里面傳來的嘟嘟聲,褲子里的手指又動了幾下便頹然抽出,胡亂在坐墊上抹掉了晶瑩的汁液。
呆愣了一會,她將手機扔在一邊,拽過一個抱枕,把臉埋了進去。
她在哭麼?我不知道。只覺得在病毒的侵襲下連心都抽痛起來。
我關掉了畫面。
這一天,王力仍然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