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周在刑警隊里平靜的工作了不到兩個周之後,一個上午,還不到九點,丁聰就打電話找他了。
胡周有一種預感,他求那個丁聰辦的事情一定是有眉目了。
他興奮的開著車直奔市立醫院。
胡周一進丁聰的值班室時,丁聰就迫不及待的抱住了他,像是終於見到了自己的親人似的。而且她那好看的眼睛里竟然噙滿了淚水。
“怎麼了?”
胡周都糊塗了。
“這麼長時間連個電話都不打,想死你了!”
丁聰緊緊的抱著胡周的腰,讓胡周都有些莫名其妙,說實話,胡周的女人太多了,他真的想都想不過來,可丁聰卻不一樣,畢竟胡周是她唯一愛著的男人,這些日子里她走著坐著都是胡周的影子了,她多麼希望能天天讓胡周陪著她逛街或是看場電影呀。
可是,這個死胡周竟然電話都不打了,她能不傷心嗎?
“知道為什麼我沒給你打電著話嗎?”
胡周捧起了她的小臉兒來動情的看著她。
丁聰淚眼婆娑的抬起頭來望著胡周問道:“為什麼?”
“我怕打電話給你增加壓力,你想,我要是一打電話你還不得又想我求你的那件事兒了?”
“可是,聽到你的聲音我心里總會得到些安慰的,連你的聲音都聽不到,你知道人家心里多難受嗎?”
丁聰努著小嘴兒,現在胡周的這種解釋總算讓她能夠接受,而且還能體會到胡周對她的關心與愛護了。
為了表示自己的真愛,胡周俯子在她那渴望的唇上吻了起來。
兩人的唇剛剛碰到一起,丁聰就迫不及待的探出了她的小舌來飢渴的與胡周糾纏了起來,她喘息著,拉著胡周的手按到了她的秀峰上來揉她。
她很喜歡胡周那大手在她的胸上揉動的感覺,那種感覺會讓她醉上好幾天,有時候工作著都要走神兒。
“這兒……”
她含混不清的說著,一只手抓住了胡周的手在她的乳子上揉起來。
或許是覺得不夠過癮,她一邊與胡周親吻著一邊解開了自己的護士服,讓胡周的手直接按到她那單薄的裙子上,這樣的感覺更加清晰一些。
胡周吻了她一會兒終於松開了她的小嘴兒,看著她,她已經滿臉紅潮了。
“你不怕被人撞見?”
胡周問,那手一直在她的胸上輕輕的揉著沒有停下來。
“今天沒有人查班,就我一個人,來吧。”
說著,她那痴迷的目光看挑逗著胡周,人向著那張小床上倒過去。
當胡周掀起了她的護士服把手抄進了她的裙底的時候才發現,她里面竟然沒有小褲褲。
“聰,你天天這樣穿嗎?”
胡周估計不太可能。
“今天是特地為了你而這樣穿的,省得你費力氣了!”
她嫵媚的看著胡周已經躺到了那小床上,將護士服與裙子都撩到了上面來。
胡周能感覺到丁聰一個女孩子的飢渴,女孩子剛開始被男人征服的時候就是這樣,她巴不得天天能守在胡周的身邊,一天讓男人上多上她幾次,因為身體的原因,年輕人一般都不會覺得疲勞,而且哪一天要是不被搞上幾次就可能會失眠。
丁聰正是處在這樣的年紀,她這種要求與渴望比起尹萍這麼大的女孩子還要旺盛與強烈。
所以,剛才見到胡周的時候她才控制不住的流下了眼淚。
這些日子胡周幾乎沒有哪天不跟美女爽,要求本來並不算強烈,可是,等看到丁聰躺在那兒的樣子之後,他那顆已經平靜下來的心再次沸騰了起來。
他的身子抵在丁聰的兩腿之間,大手按在了她那豐挺的秀峰上輕輕的揉動著。
“你愛我嗎?”
丁聰到了此時,心里還在打鼓。因為數日不見又沒有接到胡周的一個電話,便覺得胡周對她並不看重了。
“你覺得呢?”
胡周一邊揉著她那高聳的胸一邊看著她那嫵媚的臉反問起來。
“要是愛我的話,干嘛那麼多日子也不來看我一回?你不知道人家心里有多想你!一個人的時候,心里慌慌的。好沒著落。”
丁聰努著小嘴兒,一副小怨婦的樣子十分可愛。
“難道只有兩人這樣扣在一起才算是真愛嗎?”
胡周說著就退下了自己的褲子,他的上衣絲毫沒有動,那樣子挺滑稽的。
但丁聰並不在乎,當胡周把那灼熱植入她的身體里的時候,她才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這個男人的愛。
“哦――”她不由的醉吟了一聲。
她在扭動之中,讓胡周更加深入了。
她已經全部解開了自己的護士服,露出了她里面的裙子。
這樣穿著裙子躺在床上的樣子絲毫不比光著身子差,她給胡周的誘惑還是很強烈的,在胡周看來,最為動人的還是她臉上那副陶醉的表情。
她微微的閉起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向後彎起,美麗的下巴向上揚著,似是受不了胡周那沒有沒有預兆的一頂。
胡周半俯著身子,九淺一深的運動著,丁聰的兩腿便不由的揚了起來。
身下的那張小床實在不夠結實,在每次胡周的運動中總會發出些聲響來。而丁聰似乎並不在乎會不會被人聽見,她只管享受此時的快樂了。
等到胡周最後將那愛意全部發送到了她的身體里的時候,她才滿足的顫著身子,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但她還不想讓胡周離開她的身體,她兩腿夾著胡周,坐起來摟住了胡周的腰,趴在他的胸口上,在他那突起的胸大肌上輕輕的咬他。
“饞肉了?”胡周笑著說。
“我就想天天吃你的肉!”
她揚起俊臉來,滿是紅潮,那眼里也水靈靈的,“你讓我查的東西我找到了!”
“什麼?”胡周裝作糊塗的問道。
“忘了就算了!”
丁聰看出來胡周是在裝,便故意拿捏起來。
“嘿嘿,你還真行!”
“而且我還搞到了一支,你可以拿回去化驗一下,我不懂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丁聰還在輕輕的晃動著身子享受著那美妙的余韻。
她真的希望胡周能夠每天都來看她一回。
她現在拼著危險去偷五教授的東西,就是為了討好胡周。
而至於那小瓶子里的藥是什麼貨色,她一點兒也不清楚。
兩人就那樣保持了快十分鍾之後,胡周竟然再次硬了起來。他摟著丁聰的腰身子往前頂了幾下,丁聰立即被頂得再次抖了起來。
“啊――不行了,不要了――”她張著小嘴兒嬌呼著,胡周才饒了她。
兩人穿好衣服之後,丁聰從自己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個小瓶子,那瓶子跟一般的藥劑瓶子沒有什麼兩樣,只是上面沒有任何的標志,是個裸瓶。
這更加深了胡周的懷疑。
胡周將那瓶藥劑小心翼翼的裝了起來。出醫院的時候,他更加謹慎。
但讓胡周頭痛的是,這東西他那兒是做不了化驗的。他得去一家大醫院才行。
從自己的經驗判斷,胡周對那瓶藥劑的恐懼還是相當大的。一旦那種東西流到了市面上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他忽然想起了一個人來。
那是他大學時候的同學杜小薇,他記得她可是在自己醫學院的附屬醫院里的。
杜小薇品學兼優,現在應該是主治醫生了嗎?
可惜的是,胡周沒有杜小薇的聯系方式。
但這並不能阻止胡周去拜訪這位漂亮女同學的決心。
當時因為自己在班上很低調,並沒有引起那些美女們的注意來。
他一心想自己闖天下了,哪顧得上去吸引女孩子的注意力?
胡周吃不准去了附屬醫院後能不能立即找到他的美女同學。但這種事兒也只能找她了,別人靠不住的。
胡周是下午到的附屬醫院,很巧的是,他居然在大廳的醫務人員一覽表里看到了杜小薇的名字。
看著那牆上的照片,胡周更加有些後悔了,這麼漂亮的女孩子當初怎麼就放過了呢!
看上去應該比大學的時候更好看,看來生活得不錯。
胡周順著說明的指引來到了泌尿科。
一個漂亮的女醫生蹲在這樣的辦公室里一定見過了各種各樣的男人和女人的了。
胡周笑著搖了搖頭便直奔泌尿科的門口,他沒有立即進去,先是站在那里,果然,穿過了幾個患者的縫隙,他看到了坐在一張辦公桌前給患者檢查著的杜小薇。
一看到杜小薇本人,胡周更是悔青了腸子,現在的杜小薇將半長不長的頭發燙了個大卷兒,松松的攏到了後面去露出了她那俊美的臉龐。
她的皮膚似乎比以前更加白嫩了,尤其是那一雙手,更如蔥根般的白晰。
從人縫中間,杜小薇隱隱約約的看到了一個人站在門口卻沒有進來,等她的目光從胡周的下面移到了他的臉上的時候,她那張本來很平靜的臉才突然興奮了起來:“胡周?你怎麼來了?”
好長時間沒見的老同學,本來在學校的時候並不怎麼熟悉,可現在一見卻大不一樣,分外熱情。
胡周只是笑了笑,仍如以前的憨厚。
在憨厚的男人面前,美女們總會不自覺的多出一點自豪感來的,對這樣的男孩子也格外的大方。
“快進來坐呀!”
杜小薇招呼著胡周,竟把面前的患者一下子冷在了一邊。
那幾個患者也很通世故的把杜小薇與胡周之間讓出了一條通道來。
他們心里都清楚,現在是求著這個漂亮女醫生的時候,當然得盡量讓她高興才是。
胡周沒有坐,而是跟那些患者混在了一起。
“有公差吧?”
漂亮的女人一般都會說話,即使對方是來看病的,她也不會直接那樣去問,更何況,她相信,如果胡周真的有病的話,也不會大老遠的跑到這里來讓自己的老同學看。
諱疾忌醫,更忌自己的熟人。
因為她瞧的是泌尿。
“特地過來看看老同學。”
胡周雖然笑得憨厚,但現在的他已經不是大學時候沉默寡言的胡周了,他已經是一隊之長,而且升到了副局,這些東西都會在他那張日漸成熟的臉上不自覺的表現出來。
聽到胡周說特地過來看看老同學時,杜小薇的臉不由的微微紅了一下。
“好,你先坐著等一會兒,我看完這幾個就好。”
為了能盡快的跟老同學聊聊,不至於冷了胡周,杜小薇不得不再次將自己埋頭於那幾個患者之中。
但後面陸續又來了幾個患者。
按規定,患者是得按掛號順序一個個進來就診的,可杜小薇為了提高效率,卻自作主張的開門坐診起來。
後面過來的幾個患者都讓杜小薇推到了對面的一個女醫生那里去了。
這樣她就會更快的完成眼前的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