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周坐在椅子上,讓伍月騎到了他的腿上來,他兩手環過了她的纖腰,讓她的雪胸貼到了他的臉上。
他不急著去吸吮,而是喜歡先把臉貼上去感受著那柔軟的溫熱。
此時不需要任何的語言,兩人肢體的觸摸就已經足夠傳達各自的感覺。
伍月早已習慣了不戴罩子,有那厚厚的警服遮掩著,一點也看不出來,而當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胡周撫摸起來就方便多了。
那幾個襯衣的扣子解開之後,伍月那豐潤的雪肌就呈現在了胡周的面前,那麼滿,那麼潤,那麼溫熱和柔軟。
“想她了?”
伍月幽幽的問道。
她指的是那個葉蓓蓓。
其實她不知道,胡周還在同時想著那個與葉蓓蓓一起的小姑娘朱珠,那女孩雖然長相不如葉蓓蓓那麼精致,可是,她的身上卻散發著一種讓人說不出來的氣質讓你無法把她忘記。
伍月沒有見過朱珠,那天胡周跟程輝一起吃飯的時候碰巧看到了葉蓓蓓跟朱珠兩人被幾個地痞欺負,是程輝出手教訓了那幾個小子。
胡周把朱珠跟葉蓓蓓送到了公司。
就那一面,他就對朱珠念念不忘了。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葉蓓蓓竟然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騙鬼呢?”
伍月把胸脯子挺到了胡周的臉上,兩只手卻在給胡周的肩部作著按摩,那豐挺乳房便在胡周的臉上一聳一聳的。
“真的。”
胡周便把那天程輝出手救美的事情說了一遍。
“看不出來,那個葉蓓蓓還能到那種地方吃飯?她吃得起嗎?”
伍月更不信胡周的話了。
連伍月都懷疑起來,胡周更斷定那個朱珠說不定是什麼富豪的女兒呢。這有點兒像小說里的情節了。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咱們再請蓓蓓出來一起吃個飯?”
“又想讓我給你們當燈泡了?”
“呵呵,沒有你的照耀,我的世界里就是一片黑暗!”
“你嘴倒是挺甜的!”
伍月嬌媚的笑了,胡周拽了這一句雖然有些玩世不恭,可伍月聽著心里卻是特舒服。她從胡周的腿上下來,主動解開了腰帶。
“不要這樣勾引我,我會受不了的。其實這樣坐著就挺好的。”
胡周看著她那不時顫動著的一對玉兔笑道。
“我就喜歡看你受不了的樣子。反正也不會有人到我這辦公室里來,哪會那麼巧就有人來訪?”
伍月不顧胡周的勸阻,已然將那褲子退到了腳下。
“太豪放了吧?”
看著伍月難得的主動,胡周心花怒放起來。他也從椅子上站起,卻不動作,只等著伍月來給他寬衣解帶了。
伍月先去把門栓好,再回來一件一件的給胡周扒了個精光。
她倒不急著去做,而是讓胡周坐到了桌子上,而她則是坐在了那把椅子上,將臉埋進了胡周的胯間。
伍月那滿頭秀發在他的胯間披散開來將一切都遮蓋了起來。隨著她的頭上下起落,那秀發也在不停的抖動著。
“喔……”
胡周忍不住的吸了一口氣,那滋味的確是爽極了。
可惜的是,這樣伍月趴在那里,讓他無法欣賞到她的正面景色。
不然,一定會看到那一對玉兔的抖動了。
既然看不到她的秀峰,胡周干脆將身子仰躺了下去。還好,他的兩腿卻能感受到伍月胸前那兩團柔軟。
伍月在那里折騰了胡周半天,才讓他從桌子上下來坐到了椅子上。
然後她又像先前那樣騎了上去,摟著胡周的脖子在那里套弄了起來。
她一邊親吻著胡周的嘴,一邊起落著身子,那兩團柔軟則在胡周的胸口上滾動起來。
這一次伍月堅持的時間特別長,因為是她自已控制著節奏,每當她覺得要不行了的時候,她就會自覺的放慢節奏,讓那已經漲上來的潮水退回去。
一會兒,她再次攪動起來。
這樣反反復復數個回合之後,伍月終干支持不住拼命的搖晃起了那一把椅子,差點兒連那椅子腿兒都給搖斷了。
結束了之後,在扣上襯衣的扣子之前,伍月又把那玉兔送到了胡周的嘴邊:“再親一親。”
於是,胡周又張開嘴把那大半個雪乳吞了進去吃了半天。
“想跟我結婚嗎?”
胡周等伍月穿好了衣服之後再次將她摟進了懷里。
“當然想了!”
伍月努起嘴來撒嬌的撫摸著胡周的臉說。
“可跟我好的女孩兒太多了,我總不能跟她們都結婚吧?”
胡周之所以要說這個,也是他覺得伍月一定已經有了一些承受力,至少她已經知道她跟周靜、杜小薇、方歌甚至是尹萍幾個女孩都有感情,甚至還有那個宋薇。
“在天恩你也一定還有不少紅顏知已的吧?”
伍月知道的除了尹萍還有那個蠍子。她想,一定不會只這兩個的。
“怎麼,你想請客呀?那你可請不過來的。”
“跟我透個實底兒,你到底有多少女人?”
“呵呵,得有一個排吧。”
“牛呀,你!那我給你當排長!”
說著,伍月自已就格格的笑了起來,笑得那一對玉兔也跟著亂顫了起來。
胡周從伍月那里出來已經大半個上午過去了。
他走進辦公室的時候,那些還在那里偷偷議論他的那些小子們趕緊收住,紛紛站起向他問好。
胡周自從進了省大隊之後,露了不少臉兒,雖然那些功勞最後都記到了趙衛東的名下,可戰士們心里卻明鏡似的,知道那都是胡周的本事,所以,雖然背地里議論他的生活作風,但對於這個副隊長他們也同時多了幾分敬意。
胡周心里當然也明白,伍月這樣的警花被他泡到了手里,那些雄性動物們沒法不對他有意見。
“晚上要是沒事兒的話,請你們出去搓一頓,怎麼樣?”
胡周來到隊里第一次請這幾個王八犢子。
“謝謝胡隊了!”
三個家伙齊聲叫好,那臉上都跟開了花兒似的。
一聽說晚上胡隊請客,幾個小子中午飯都省了。
到了晚上,一個個換下了警服穿上了便衣跟著胡周去了酒店。
一頓海吃之後,他們非要去唱歌,胡周其實早就把這個算計在內了,一旦讓他們出來,這些家伙不會讓他省著花的。
去了一家KTV,胡周瞅著那“販量版”問一個服務員是什麼意思。
一個隊員笑道:“頭兒不會連這個都不懂吧?就是只唱歌不干別的,嘿嘿。不過,你要是想要的話,跟他們說一聲,立馬就來。”
那個小子詭秘的說。
“你們想要?”
“頭兒要,我們就要。你不要我們怎麼敢?”
“可別一回頭就告我就行!”
胡周在那個隊員的頭上摁了一把笑道,“你安排去吧。”
胡周領著其他幾個人進了包間之後,很快就有一隊穿著很嬌艷的女孩排著長隊走了進來。
她們都差不多一米六五到一米七的個頭兒,臉盤子還都不錯,尤其是那身段兒,一個個都很火。
“頭兒,你先挑吧。”
一個小家伙很會拍馬屁。這種事兒當然得大哥先挑了。
“隨便,我好說。”
胡周今天請客主要是為了彌補自已搶了警花的過錯,讓這幾個小子在這里過一過癮。
那個領班卻指著其中最漂亮的一個說:“你來。”
那個穿著短裙低胸的女孩便從隊列里走出來被領班帶到了胡周的面前。
“老板,這可是我們這里的有名的菊花呢,我是特意讓她過來陪您的。”
那領班嘴很甜,只是臉上抹得太濃了些。而這個叫菊花的女孩比起領班來還真的水靈多了,而且還帶著幾分清純。
“把你們的頭牌叫來陪陪我們大哥。”一個說。
“菊花就是我們這里的頭牌了,真的!”
領班非常認真的說,她那胸前一對大山乳好像是塗抹了什麼激素,油光放亮的把那低胸衫兒給撐了起來。
正是這時,從門口走過的一個人朝房間里瞥了一眼,那人立即又折了回來。
是程輝。這里是全省城最大的一家練歌房了,程輝也經常來,一是為了喊兩嗓子,二是跟這些姑娘們廝混一番。
“哈哈!大哥你也來開葷了?”
程輝在這里見到胡周有些喜出望外。
“就興你們玩兒?”胡周坐在那里笑道。
程輝瞅了瞅胡周身邊的那個菊花姑娘,然後轉向領班:“把你們頭牌叫來!”
程輝的話就像是命令似的,那個領班連聲推誘都沒敢,趕緊出去叫人去了。
程輝回過頭來又詭秘的朝著胡周笑道:“大哥你不知道那頭牌,真他媽漂亮!”
胡周勉強的哼了一聲,他知道自已跟程輝的審美有著差距,但又不好駁他的面子。
“大哥,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到那邊去了。”
“忙你的去吧。”
胡周欠了欠身子算是禮節性的送他。程輝趕緊按住了胡周沒讓他起來。
程輝走了沒多時,就過來了一個身材窈窕、容貌似花照月般的女孩,那一對眸子顧盼之間就有著勾人魂魄的力量。
她在那領班的帶領下走到了胡周的跟前,不等胡周邀請她就坐在了胡周的一側,“我叫芳雅。”
女孩自我介紹起來。
看到芳雅坐下,叫菊花的女孩趕緊要站起來。
“你也留下。”
胡周一下抓住了她那纖細的玉腕兒。菊花只好坐了下來。
另外幾個兄弟也各自挑選了喜歡的姑娘坐在了身邊。
這個芳雅雖然穿得不那麼露,但那種似露非露的境界卻恰到好處的展現了她的氣質。胡周心里嘆道:只可惜陷入汙泥之中了!
這女孩也穿著低胸,中間那一道不深不淺的溝壑若隱若現的,讓胡周打眼一看就會抨然心動。
胡周坐在正面的長條沙發上,一邊一個女孩,這兩個的氣質,應該都算是歌廳里的上乘貨色了,不論是臉蛋兒還是身段兒,都讓男人有性趣。
“我喜歡近距離接觸,可以嗎?”
胡周伸開胳膊做出欲摟那個菊花的姿勢,菊花把身子移了過來讓胡周的手穿過了她的腋下將她摟了過來。
胡周的手指直接觸摸到了女孩那柔軟富有彈性的乳壁上來。
花花綠綠的燈光之下,女孩顯出了應有的羞澀。
“芳雅不但人長得漂亮,聲音也很好聽呀,一會兒唱一曲吧。”
說著,胡周的手就撫到了芳雅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