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周很懂得女人的心,在他剛剛吻上了胡玫的芳唇之後,他的大手就撫到了胡玫那豐挺的胸上來了,繼而就是輕重結合的抓捏,胡玫鼻子里的呻吟一陣陣的在車子里翻騰著,像是被壓抑的浪。
胡周的唇一直是輕輕的壓著胡玫的唇,並不特別用力,但胡玫卻是拼命的撲了上來,她那香滑的舌頭在胡周的嘴里不停的打著轉兒,像是餓極了的嬰兒。
胡周的手最後竟伸到了胡玫的睡裙里,扯掉了她里面的那個罩子,直接在那細滑柔軟的香肌上捏了起來,胡玫一點兒都沒有拒絕的意思,相反,她的情火被胡周越捏越旺,那滾燙的身子在胡周的揉捏中滾動了起來。
但胡周只是扯掉了她的罩子,在那上面捏了幾個回合,就抽出了手來。
“你該回去了。”
胡周的急刹車讓胡玫有些不太適應,她本以為胡周會繼續下去,把她從駕駛座上抱過去,然後再撩起她的睡裙來占有了她。
她怔怔的看著胡周:“你……不喜歡我?”
她很不相信的看著胡周,從喝酒的時候起,她從胡周看她的眼神里就能讀出來,對於胡周來說,她這個少婦還是有著相當魅力的。
“不是。”
胡周把目光看向了車外。
“那為什麼?”
她的心砰砰的跳著,剛才的激吻讓她的心湖起了不小的波瀾。
胡周下了車把車門關上,然後大聲的說:“玫姐,我會常去看你的!”
胡玫那大眼睛愣是強睜著不讓那淚水流出來。
胡周見胡玫的車子不走,他只好先朝刑警隊大院走去,直到他拐進了院門里面,才聽見胡玫的車子發動。
他咂著嘴,依然能嘗到胡玫芳唇的味道。
他不是不想吃胡玫這塊美味,只是他不想這麼早就吃了,從前面幾個美女的交往中他得出了一個結論,越是沒吃的,卻有咂摸的妙處。
他甚至都想那個鄭爽了。
看來眼下是沒有工夫回去看她了。
胡周回到宿舍的路上就看見伍月的燈還亮著,可一看表,都已經十二點了,再進去問候實在沒有什麼借口。他只好進了衛生間衝洗了一下。
這樓上的東頭本來是有男廁女廁的,那是辦公用的,西頭騰出幾間來作臨時宿舍,就共用一個衛生間了,反正都是插門式的。
這樓上單身職工也沒有幾個,誰也不願意往東頭的廁所里跑。
胡周覺得這個時候了不會有人進來,哪會那麼巧,於是,他干脆脫光了身子衝了起來。
沒想到,他正衝著的時候,卻突然進來了一個人。胡周睜開眼睛一看,正是伍月。
看到胡周光著身子在那里衝水,穿著吊帶式睡衣的伍月趕緊退了出來。
“對不起我這就穿上。”
胡周忙不迭的把小褲衩穿好了,朝著外面喊:“好了。”
伍月果然還等在外面,“東面的廁所燈壞了也沒有人去修。這麼晚了還衝澡?”
“出去喝酒了,剛回來。”
胡周的目光也不離開伍月那豐挺的秀峰。
伍月的目光在胡周那發達的肌肉上掃過之後就大方的進了一間小門,她沒有插上就小解起來,胡周在那里還聽到了伍月小解時候的清脆聲音,胡周一閉上眼睛,下面那地方就有了感覺。
很快,伍月就拉開小木門走了出來,也站到了胡周正在接水的籠頭前洗手,兩手搓動的時候,吊帶式睡裙的里面那兩只兔子就很不安分的跳了起來。
胡周站在那里,正好可以看見沒有任何東西遮攔的兩只玉兔,那深深的溝壑讓胡周一下子雄起了,他本只穿著小褲衩,一點都不能約束他的狂野,竟將那小褲衩頂得老高。
“喝酒還喝到這麼晚?跟誰呀?”
“馬廳長。”
胡周說話的時候,不敢把身子正面對著伍月,而且還得彎著身子,不然,下面那一處就太難看了。
他是特大號的,說不定還會把這個小姑娘給嚇著了。
“不是被人家收買了吧?”
伍月不客氣的瞪了她的上司一眼,她正好正面衝著胡周,透過那件薄薄的睡裙,都可以看到她那秀峰上的兩個嫣紅的圓點了,那鼓鼓的兩座小山比起白天穿著警服的時候張揚得多。
如果說白天的伍月展現出來的是一股英氣,而現在她的身上則充滿著一種迷人的嫵媚。
“嘿嘿,不吃白不吃,反正那也不是他正道兒上來的錢。”
胡周不敢再去她那豐挺的有些過分的胸,下面已經脹得難受。
“也不怕噎著!”
伍月甩下一句就出了衛生間,胡周這才大膽的看了看她那露在睡裙外面的潔白如雪的小腿兒。
胡周那兒一直消不了腫,他只好走進了伍月剛剛小解的那間小格子間里,他一邊想像著剛才伍月小解的時候露出來的白肉,一邊打著手槍。
他真後悔剛才她進來的時候沒有衝進去把她給干了。
她應該不會叫喊的,誰讓她故意不插門來勾引他的!
胡周是想像著跟伍月摟在一起才泄出來的。
泄完之後他覺得一身輕松。
“下次再讓我碰見就沒有這麼便宜了!”
胡周自言自語著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因為他是副大隊長,才有單獨一間的特權。
第二天胡周照常正點起床,跟那幾個小子一個辦公室,這讓胡周受到了很大的限制,至少他得身先士卒,以身作則,不能讓這幾個小子們挑出他的毛病來。
今天一個上午伍月都沒有再到辦公室里來找他,八成是昨天晚上聽胡周那番表態就以為胡周與那馬廳長同流合汙了。
下午,胡周反倒去了伍月的辦公室里。伍月頭不抬眼不睜的,一副不愛搭理的樣子。
“想不想看樣東西?”
胡周又坐到了伍月的辦公桌上了。
“尊敬的副大隊長,這是辦公桌,不是椅子!”
伍月用一本書敲著桌子瞪了胡周一眼,她並沒有真正的討厭胡周,從感情上她還是很願意跟胡周說話的,可就是從原則上卻接受不了他這種作派,一頓飯就收買了,真夠賤的!
胡周卻不理會伍月的態度,掏出了他的手機。
“不就是吃頓飯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不稀罕看。”
伍月把臉扭到了一邊。
但她生氣的樣子也讓胡周著迷。
“不看你會後悔的!”
胡周依然笑著說,胡周的賴皮里也有著成熟男人的魅力。
伍月劈手奪過了他的手機,可抓到手里一看,那畫面竟然不堪入目。
“你這個壞蛋,真的學壞了!讓人看這東西!”
伍月以為那是黃色錄像,氣得就要把胡周的手機給扔到了窗外。
“別!這可是證據!”
胡周趕緊去奪,伍月把那手機往懷里一藏,胡周跟過來的手正好捂在了她的秀峰上,胡周順勢在伍月那軟軟的胸上抓了一把。
伍月的臉倏的紅了起來。
她趕緊把那手機還給了胡周。
“是什麼證據?”
她的臉上的紅潤還沒有退去,她是用話來掩飾自己剛才的驚慌。
“我不是給你看了嗎?”
胡周笑著要把手機裝起來。
“我哪兒看清是什麼東西,你就搶回去了!”
“眼看著你要替歹人毀滅證據,我不搶能行嗎?”
胡周很謹慎的將那手機擦了又擦。
“到底是什麼東西讓我再看看?”
伍月把那只雪白細嫩的手伸了過來。
胡周把手機遞過去,那手機剛落到伍月的手里的時候,胡周也捏住了她的手。
“你干嘛?”
伍月嬌嗔的瞪了胡周一眼。
“這麼好的手,讓哥好好的摸兩下。”
“壞蛋!”
伍月嬌笑著把手收了回去,自己翻出剛才那一段錄像來看了起來。
這次她沒有再大驚小怪,而是默默的一直看到了底。
“從哪兒弄來的?”
伍月的臉上依然帶著紅潤,一個女孩子看這種東西,當然會臉紅了。
“難道你沒認出來那個男人的背部是誰?”
胡周直接把腿盤在了她的桌子上。
“我是說,你是怎麼弄到的?”
伍月真不敢相信胡周會親自拍到這樣的東西,一個狡猾的老狐狸會讓胡周這麼去拍他?
“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我覺得這東西很值錢。至少得值個幾千萬的。”
“你可不能拿著這東西去敲詐他!這種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伍月立即聽出了胡周的意思來。
“不過,我可以拷貝一份存在你這兒。”
兩人正說話的時候,胡周的手機響了。伍月趕緊把手機還給了胡周:“大隊長的電話。”
“胡周你在哪兒,到處找不到你。”
趙衛東有些急。
“噢,我在熟悉一下各科室的情況。”
胡周裝模作樣的說。伍月朝他撇了撇嘴。
“抓緊到我辦公室里來,有緊急情況。”
趙衛東看樣子是真的把電話打到過胡周的辦公室沒找到人。
胡周從桌子上跳下來就去了大隊長辦公室。
兩人在辦公室里嘀咕了半天才制定出了一個今晚行動的方案。據线人報告,今天晚上在紅舞鞋歌舞廳里有人進行毒品交易。而且是樁大買賣。
為了不打草驚蛇,更為了行動的保密,所有人的手機統統收繳,只能用對講機聯系。
“這樣,你是生面孔,正好小伍也剛參加工作不久,而且沒有參加過刑偵行動,你們兩個一組化裝成情侶提前住進嫌疑犯的隔壁,戲一定要演得逼真!我們釣這條大魚已經很久了,今天終於出現了,很不容易,如果露出一點兒破綻的話,我們就會前功盡棄。”
趙衛東隊長說得情真意切,苦口婆心的,讓胡周無法不接受命令並嚴格的照他的話去做。
雖然這個隊長對於馬廳長那樣的貪官都恭恭敬敬的,可對工作也毫不含糊,“你們隨時報告隔壁房間里的情況。”
一聽要跟伍月化裝成情侶,胡周的心里就美滋滋的,尤其是還得逼真,胡周想,到時候我何不假戲真做?
反正這也是工作,不怕她伍月告他性犯罪。
在行動前的會上,聽到隊長的安排之後,伍月既沒有表現出驚喜,也沒有表現出不樂意,而是顯得很平靜,但跟胡周一個辦公室的那幾個小子就有些吃醋了,私下里嘀咕道:“這樣的好事兒怎麼就輪不到咱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