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人的報告說毒販將在晚上九點交易,胡周跟伍月兩人在紅舞鞋喝了兩杯酒之後就住進了毒販訂的房間的對門205房間。
隔壁207房間里住的就是毒販。
馬仔將房間里所有的地方都檢查了一遍之後對老大說:“很安全。”
“隔壁是什麼人?”
毒販頭子問他的馬仔。
“205好像是一對小情人兒。209是一個茶販子。”馬仔答道。
“別他媽好像!”
頭兒很不弟滿的低吼了一聲。
“是一對情人,兩人很親密。那茶販子以前見過的。”
馬仔趕緊糾正了自己模棱兩可的回答,堅定了語氣。
“咱玩的可是掉腦袋的活兒,不許有半點兒馬虎!”頭兒說。
“知道大哥。”
“離交易還早著,我想躺一會兒。”
頭兒脫了外套,又解開了襯衣,胸膛上露出了嚇人的紋身。
這人叫櫓子,人高馬大,以前在江湖上靠著打打殺殺過日子,後來就干起了毒品生意。
他從不在野外交易,那些地方很容易遭到伏擊,他最喜歡的地方就是賓館,而且越熱鬧的地方越好。
他相信,只要買家可靠,就不怕走露風聲,而在賓館里交易更容易發現條子。
現在,他的人已經在大廳里布置好了,如果有什麼可疑人出現,就會立即通知他。
毒品生意最怕的是人贓俱獲,只要毒品不落入條子的手里,他就不怕。
剛才兩個毒販的對話被胡周跟伍月早就安裝到牆壁里的竊聽傳了過來。
胡周跟伍月一人戴一個耳機,兩人湊得很近,聽到那馬仔說他們是情人的時候,胡周朝伍月曖昧的一笑。
“我們是不是弄得更像一點兒。”胡周看著伍月說。
“怎麼裝?”
她的臉微微泛起了紅潤。
“你想呀,一對情人住進了房間之後,安靜得像是睡著了,人家能信嗎?要是他們對咱們兩個懷疑了的話,一定會轉移交易地點的。這樣,整個大隊的工作豈不是白做了嗎?”
“隨你便!”
伍月秋波流轉,看了胡周一眼又聽起了隔壁的動靜來。
“你……你可以弄出點兒聲音來嘛,太靜了就不對頭了!”
胡周一副對工作認真負責的樣子。
“怎麼弄?”
伍月白了胡周一眼。
“這個……呻吟嘛!”
胡周只能說出這兩個字眼兒來。他的兩手還不斷的比劃著,卻比劃不出呻吟兩個字的意思來。
“我不會!”伍月干脆的說。
205房間的床緊靠在207的牆壁上,現在兩人就是趴在床上聽著隔壁的動靜。
“我……可以教你嘛。”胡周試探著問道。
伍月沒有說話。胡周把身子向伍月身邊湊了湊,兩人的呼吸都可以聞到了。
“你就當這是工作,我可沒有別的意思呀!”
胡周一邊向伍月身上靠著,一邊解釋著。他突然一把摟住了伍月,在她的小嘴兒上親了起來。
伍月雖然早有防備,可被他吻上小嘴兒的時候還是不自覺的反抗起來。
“這不是為了工作嗎?”
胡周不得不放開了她先給她上一堂政治課,她要是反抗厲害了讓隔壁的人聽見了,那豈不是露了餡兒了嗎?
伍月終於不再反抗,只是那臉比剛才更紅了。
“來吧。”伍月無可奈何的說。
看著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胡周又把嘴湊了上來。
其實伍月早就有了這種思想准備的,在下面喝過了酒之後,她還特地將一片口香糖塞到了嘴里。
她不想讓胡周聞到她嘴里的酒氣。
這次胡周沒有再搞突然襲擊,而是慢慢的把嘴壓到了她的芳唇上來。
他一邊吻著她,一邊撫摸她的香背。
她穿一身漂亮的卻爽滑裙子,那手感真好。
伍月漸漸的吐出了她那香滑的舌頭在胡周的嘴里攪了起來,胡周的手也從她的後背上滑到了前面來,按在了她的一只玉兔上。
開始的時候,她只是微微一緊,但很快她就安靜了下來,任胡周的手在她的玉兔上搓捏。
伍月從被動逐漸變得主動了起來,現在完全是她在吻胡周了,而且吸得很有興致。
胡周的那只大手在她的胸上也更加大膽起來,隔著那裙子,胡周就能感覺到她的圓點已經峭立了起來。
他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整個玉兔用力的抓了起來。
“嗯……嗯……”
伍月的鼻子里終於發出了呻吟,而且還是真正的呻吟。她忘了胡周要求的呻吟,甚至忘了他們這是在執行任務了。
“大哥,你聽,隔壁都干上了!我說是一對情人吧?”
隔壁的馬仔聽到了伍月的呻吟,他很興奮的向正眯著眼睛的大哥匯報了起來。
“還有多少時間?”大哥問。
“半個小時。”
此時,局領導跟行動小組正在聽著胡周這邊的動靜,他們的一切決策都得依靠胡周這邊的信息。
“這兩個家伙裝得還挺像的!”
一個人說,胡周從對講機里聽到了剛才戰友的那句評語,他立即關掉了對講機,跟伍月認真的親吻了起來。
開始的時候伍月是演戲,可是,漸漸的,她就溶入到自己的角色里面去了。
她仰躺在了床上,而胡周就壓在她的身上,現在胡周的嘴放棄了她的小嘴兒,而是吻到了她的脖頸里,但他的那只大手卻是一直在她那豐挺的胸上揉搓著。
“咦?怎麼沒有信號了?”
外面的人突然聽不到了伍月的呻吟。
“一定是這個家伙關了對講機了!”
“這個家伙要是假戲真做,誤了大事兒一定處分他!”
外在的人急成了一團。有人提議要進去看看,被趙衛東制止了。
“誰也不許輕舉妄動,這個時候毒販是最多疑的了,一點兒蛛絲馬跡都會引起他們的懷疑的。再等等看,他又不是小孩子,怎麼說人家在下面也干過支隊長的!”
雖然趙衛東知道自從胡周來到大隊跟伍月兩個人就打得火熱,但這種時候他也不能站出來打自己的嘴巴子,胡周跟伍月兩人一組是他這個當隊長的親自安排的。
他這樣安排也有他的道理,為的就是讓他們把戲演得更真一些,哪怕是假戲真做了,只要能把任務完成,其他的都無所謂。
外面的人終於又在趙衛東的工作下安靜了下來。
可胡周這邊卻不安靜了。
他的唇從伍月的嘴上滑到了她的脖子里,又從脖子里滑到了人家的胸口上,那只大手開始的時候是在捏人家的玉兔,而現在正在伍月那平滑的小腹上轉悠著,企圖再往下進攻。
胡周的那地方早已脹得不行了,他真想現在就撩起伍月的裙子來掏出槍來把她給干了,可是現在畢竟還有重任在肩,那是絕對不敢馬虎的。
萬一真的出了什麼岔子的話,他是絕對擔當不起的。
如果此次行動失敗,不但打草驚蛇,很有可能會讓警方的线人也受到威脅。
“你再呻吟兩聲,就當我……把你干了!”
胡周突然停下來,他覺得要是不把事兒做到底的話更會引起隔壁的懷疑。
“我……真的不會……”
伍月努著嘴,一臉的羞澀,剛才胡周摸她捏她的時候,雖然快活,可畢竟太丟人了。
“來,這樣。”
胡周小聲說著,把身子壓到了她的嬌軀上來,那硬硬的一根緊緊的頂在了伍月的腿叉里,胡周不停的蠕動著身子,像是真的做了起來。
他同時摁著伍月的兩只胳膊,將伍月的身子頂得一聳一聳的。
“叫嘛!”胡周小聲的催促道。
伍月只好閉了眼睛又哼哼起來。漸漸的,那種哼哼被胡周的蠕動弄得斷斷續續的,很像那麼回事兒。
胡周正在伍月的身上蠕動著,他都被伍月那醉人的表情感染了,這時他卻突然聽到了隔壁在接聽手機。
“大哥,不好了,伢子說外面好像有條子!”
胡周聽到那一聲之後,立即從伍月的身上滾了下來,他連忙打開了對講機:“有情況,蟲子要爬出來。”
抓蟲子是這次行動的名稱,“三號要注意,防止蟲子脫殼!”
此時隔壁又傳過了毒販的對話:“他們幾個人?”
“不少,好像是大行動,不會是衝著咱們來的吧?”
馬仔已經嚇得渾身散了架子。他還是第一次遇到警方這麼大的行動。
“趕緊!我們不能帶在身上!”
大哥指著那個盛著毒品的箱子說,這是他萬不得已的法子,就算是他外面的小弟把這些毒品全部獨吞了,他至少也能留得住一條小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春仔他會不會吞了?”
“顧不了這麼多了,現在是逃命要緊,那毒品不在咱們身上,就能活下來,帶著它就是死路一條!”
大哥掏出槍來朝馬仔使了個眼色,讓他到走廊望風。
大哥趁機將一個皮箱從窗口扔了出去。
他的一個馬仔春仔就一直守在那里,等的就是這種情況的出現。
馬仔打開房門見走廊里沒人,朝大哥一點頭,兩人就衝了出去。
胡周聽到那開門聲又聽到了走廊的腳步聲後他對著對講機喊:“蟲子出洞了!”
但他並不知道那毒販已經把皮箱扔到了窗外。
窗外的春仔聽到信號之後立即跑到了窗下將二樓上扔下的皮箱接在了手里,可人剛剛上車,就被早已蹲守在那里的民警控制了。
櫓子現在只顧了逃命,他在馬仔的帶領下直奔早已踩好的路线向著紅舞鞋的後面跑去。
胡周帶著伍月持槍趕緊追了出去。
胡周根據對方的腳步聲緊追了一程就看到櫓子跟他馬仔分頭跑去。馬仔朝著大廳跑去,而櫓子去朝後面的更衣間跑去。
大廳里有好幾個刑警,他相信那馬仔跑不出去,伍月緊追著那馬仔而去,胡周則追櫓子去了。
到了更衣間的門口,一個女人裸著膀子擋在了那里。
“你干什麼?”
“我是警察,追趕毒販,閃開!”
胡周顧不得掏出自己的警官證,只有他手里的槍。
“警察也不能亂來,姑娘們正在換衣服呢!”
那女人硬是擋在了那里,用肉身堵住了門口。
胡周眼瞅著那個櫓子就是鑽進了這個門口的,現在你居然說姑娘們換衣服!
胡周二話沒說,用身子猛的朝那女人身上一撞,那女人立即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地上。
胡周緊握著手槍,一個箭步衝了進去。
光著身子的女孩子們一陣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