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胡周的陪護,方歌很快就進行了夢鄉,在方歌這個小姑娘的眼里,胡周就是她的保護神,她甚至從來就沒有想過像胡周這樣的大哥哥會傷害她。
看著已經有了均勻呼吸的方歌,胡周也感慨萬分,他真的不想傷害這樣一個清純的小姑娘,人家都拿你當親哥待了,你怎麼好意思去占人家的便宜呢?
可是,胡周畢竟是個正常的男人,當他確信方歌睡著了之後,夜間他那顆躁動的心便立即不安分了起來,他感覺到胯間有一根東西越來越硬,小褲都被支了起來,成了一架不小的帳篷。
他是側著身子的,方歌的每一次呼吸所伴隨著的起伏都讓他興奮不已。
“我能不能親她一下?”
胡周反復的問著自己。
特別是越來越清晰的視线,讓他非常清楚的看到了她那小衫子底下的暗紅的圓點。
她的里面並沒有戴女孩子通常穿的那種緊身衣,而只有那件小衫子,而那小衫子卻幾乎透明,把那兩只小兔子的整個輪廓都勾勒了出來。
胡周卻又很擔心自己這樣來回的想多了之後,會做出什麼畜生一類的事來,於是,他在心里默念著一大長串的數字,終於讓自己沉入了夢鄉。
但不知什麼時候,胡周卻又突然醒了過來,這時他才發現,方歌竟然有一條腿搭在了他的腰上,一只胳膊也搭在了他的身上,完全把他當成了一個抱枕了。
方歌這樣的睡相的確夠舒服的,可也不能拿別人當抱枕呀。
尤其是她那軟軟的身子,那些女孩子最誘人的部位,壓在他的身上就更讓胡周胡思亂想了。
睡夢中的方歌吐氣如蘭,這就更讓胡周無法安心了。他的身體一再的膨脹著,他幾乎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人越是睡不著覺的時候就容易多尿,其實他並沒有多少水要放,可是那種尿意卻是越來越強烈了。
胡周強忍了一會兒,感覺到再忍一分鍾都十分困難,他又不舍得拿開方歌的胳膊腿兒,那麼爽滑,但沒有別的辦法,他總不能尿在床上的。
胡周小心翼翼的先拿開了她的胳膊,又輕輕的掀起了她的長腿,還好,方歌可能是剛才被嚇著了,竟然沒有弄醒她。
胡周悄悄的下了床來到了衛生間。
小解了之後,他感覺到好像還不能解決問題,憑他的經驗,男人那股子毒氣不泄出來,對女孩的那種占有欲就會特強。
為了保證自己不在睡夢中對方歌做出什麼不道德的事情來,胡周只好自行解決了。
但當他閉上眼睛一手操作起來的時候,胡周的腦海里滿是方歌的影子。
她的清純,她的嬌美,都讓胡周動情。
胡周有些不舍得立即釋放出來,那樣的話他覺得太可惜了,好像在擁抱著方歌那嬌柔的身子一樣,他完全沉浸在了與方歌的溫情之中。
胡周越來越激動,他甚至嘴里都有了呻吟之聲。
方歌是在睡夢中忽然醒來的,當她發現胡周不在床上的時候,便趕緊爬起來四處尋找。她聽到了衛生間里正在呻吟著的胡周。
“哥,你怎麼了?”
聽到胡周那可怕的呻吟,方歌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她還以為胡周是出了什麼毛病呢。
盡管她能看清胡周站在便池邊上,也能看到他的身子在劇烈的晃動著,就是不知道他在干什麼。
“我……在解手。”
“你沒事兒吧?”
方歌已經站在了胡周的身後,她真的覺得胡周那呻吟很不正常。
“沒事兒……”
胡周立即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但那種強烈的感覺卻因為方歌的突然出現而一下子頂了上來,盡管他的手已經不再動,可他卻控制不住,一串子彈突突的發射了出來。
“喔……”
胡周舒服的又呻吟了一聲。
“真的沒事兒?”
方歌還是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沒……事兒……”
胡周整個身子顫抖了一下,“你……先出去一會兒。”
方歌聽話的退到了客廳里,靜聽著胡周在衛生間里的動靜,她只聽到了衛生間里嘩啦嘩啦的水聲。
一會兒,胡周出來了。
他徑直回到了床上躺下。
方歌進去小解了之後,又漱了口,然後摸索著回到了床上,“哥,是不是不舒服?”
方歌的小手在胡周的臉上撫摸了一下,好像是想感覺一下,是不是在發燒。
“沒事兒,我很好。”
胡周躺著不動。
方歌疑惑的收回了小手,但她的身子卻跟胡周貼得很近了。
這是她生平遇到的第一個好人,她對他開始有了一種難以描述的感覺,在她純潔而幼小的思想里,這就應該是她一輩子可以相托的男人。
她甚至沒有什麼害羞的感覺,自己就是他的女人,於是,她把身子再次往胡周的身上挪了挪,將臉直接貼到了他的胸膛上。
如果換了別的女孩,或許會想到胡周的突然出現會不會是伍月跟他兩人的計謀,但方歌卻想都沒有這麼想。
她憑著感覺就認定了前半夜那個小偷在開她的門的時候被不放心她的胡周給撞上了。
方歌把臉貼在胡周的胸膛上沒想要干什麼,她覺得這樣貼著這個男人就有了安全感。
胡周覺得再沒有什麼反應的話就表現得太過冷淡了,於是他伸出了胳膊來輕輕的擁住了她那纖柔的身子。
她那滾燙的臉蛋兒在胡周的胸膛上輕輕的滾動著。
這次,她只是沒有把腿搭在他的身上,但胳膊卻勾住了胡周的脖子,那樣子很幸福。
她甚至讓她那兩只可愛的小兔子都結結實實的印在了胡周的身上。
讓胡周感到意外的是,緊摟著他的方歌竟然很快就有了均勻的呼吸!
這丫頭,懷里摟著一個大男人竟也能睡得著!
胡周看著安靜入睡的方歌,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自己了。
直到天亮之後,方歌還是趴在胡周的身上,而且竟然毫不羞澀。
家里的廚具應有盡有,方歌是個苦孩子,一切家務都會,做飯更是不在話下,胡周不知道這個方歌跟自己的養女尹萍到底有什麼區別,反正他覺得兩人一定有著不一樣的地方,只是說不出來。
“哥,吃飯樓!”
胡周還躺在床上的時候,方歌就穿戴整齊的過來叫他起床去吃飯了。她不像個保姆,卻像一個小家庭主婦,樣子非常可愛。
吃著方歌親手做的飯菜,胡周很滿意。
“要是哥想吃我做的飯,我天天做給你吃!”
看著胡周吃得香甜的樣子,方歌也很陶醉了。
“我可沒有伍月那樣的口福。”胡周笑了笑說。
“我才不做給她吃呢,睡著睡著人就跑了!”方歌埋怨道。
“對了,我把昨晚小偷偷的東西放在桌上了,那是對門兒家的,麻煩你有空兒還給人家。”
“那要是他們說是我偷的怎麼辦?”
方歌最怕被人把她也當成了賊。
“別臭美了,你就是說自己溜進人家里偷的,人家能信嗎?”
胡周不屑的瞥了方歌一眼說。
吃過早飯,胡周就回到了刑警隊。
而伍月則在胡周進了辦公室不久就來找他了。
“昨晚睡的怎麼樣?沒有不老實吧?”
伍月一進門就把門給關上了,她身子探到了胡周的這邊,從她的領口就可以看到她那延伸到里面的一道深溝,伍月的胸部很發達,溝是溝,嶺是嶺的,而且皮膚特別白淨,所以那部位就格外迷人。
不過,她要是不把領口故意開大,不把身子這樣探過來,你也別想看到什麼風光。
“你瞎說什麼呢?人家可不過是個孩子!你什麼時候也學會了嚼舌頭了!”
胡周瞪了她一眼。
“那你跟我說實話,跟那個漂亮的小方歌睡在一個屋里,到底有沒有什麼想法兒?”
伍月直接轉過來纏在了胡周的身上。
“沒有。”
“我才不信呢,你們男人都是食肉動物,方歌那麼水靈,你會沒有感覺?老實交待,摸人家了沒有?”
伍月拉著胡周的手按到了她的胸上來。那鼓鼓的兩個肉團很有彈性,胡周一握就性起了。
“她對你的半夜逃跑可是耿耿於懷的,抓緊找個機會彌補一下吧。”
胡周一邊揉著伍月的豐挺秀峰一邊笑著說。
“我天天陪她睡,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呢,我可不欠她的!她還沒有報答我的恩情呢!”
說著,伍月也解開了衣服,將里面的襯衣直接露了出來,那鼓鼓的兩團便貼在了胡周的臉上了。
“知道嗎?昨天晚上,如果我沒有及時回去的話,方歌就有危險了!”胡周嚴肅的說。
“嚇唬我呀?”
“真的,那個小偷剛偷了對門兒又來撬方歌的門,讓我抓了個現行!他從對門偷來的東西我讓方歌還人家了,方歌當時嚇得躲到了廚房里把門拴上了,我進去了之後才敢出來。”
“真的?”
一聽胡周說得有鼻子有眼兒的,伍月才信。這時她才覺得自己犯了一個大錯兒,“真會那麼巧?”
伍月一副知錯兒的樣子是想討胡周的寬恕。
“這事兒的確巧,我是好像有了預感才非讓你回去的,因為昨天晚上我忽然覺得心里很不安定,老覺得要出事兒。”
“這麼說,你跟方歌那丫頭有心靈感應了?”
伍月好奇的樣子。
“哪有什麼心靈感應?可能是前兩天讓張青給鬧的吧。對了,蠍子留給你的卡用上了沒?我們可全指著它來掌握張青的情況了。”
“我這手機可不是那種雙卡雙待的,除非你再給我買一部。”
伍月一副無賴的樣子把身子倚在了胡周的懷里,屁股就坐在他的腿上。
胡周已經解開了她的襯衣扣子,露出了兩團雪白的肉花來。
“你自己去買就是了,要個發票,我給你拿大隊長那兒報銷去,保證不用你自己掏一分錢!哎!世風不古了,以前的革命戰士哪像現在有些人討價還價呀!看來真得多搞幾次革命教育了。不然,你們這一代青年人都不學好了!”
“誰不學好了?當年紅嫂用自己的奶水救活了紅軍戰士,可伍月我還沒有奶水就給你吃過好幾回了!”
說著,她手托著一只大白兔兒送到了胡周的嘴上來。胡周也不客氣,張開大嘴一口就含了進去大口大口的吸了起來。
“哦……”
伍月被胡周吸得一時忍不住的呻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