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七點,宋薇已經起床,如果換了平時,在六點半的時候,她就起床了,因為每天早上她得練聲開嗓兒。
不然,上午的演出她就可能會出現問題了。
但昨天晚上一夜她跟胡周可沒少在床上折騰了,要不是考慮白天的演出,胡周也許會更加瘋狂的折磨她的。
“要是不想起來的話,就多躺會兒吧。”
宋薇練完聲之後回來對胡周說,昨天一夜胡周給了她人生最大的快樂,她很滿足,所以,這個時候她也想體貼一下這個白馬王子。
“我還是早起來吧,我得趕緊回去,我只請了兩天的假。”
胡周打算立即回京。畢竟剛剛到了一個新的單位,得給上司留下一個好的印象。於是,胡周趕緊起來洗漱。
兩人正准備去賓館的地下餐廳吃飯的時候,卻有人對宋薇說,兩位的早餐已經在一號桌訂好了。
宋薇有些奇怪,因為胡周的早餐,她還沒有來得及安排的。
怎麼會突然有人給訂了桌呢?
但宋薇轉念一想,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警車不也護送來著嗎?
給訂份早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早餐是劉總訂的。他正在下面等候著兩位。”
宋薇朝胡周不解的看去。胡周也搖了搖頭,表示不知情。
走到餐廳門口的時候,一個身材魁梧,臉上略顯著一道疤痕的三十歲上下的男子,笑容可掬的朝著兩人走了過來。
“宋老師好,胡警督好。我是劉煥章,今天特地給兩位准備了早餐並過來賠罪。”
“我們好像不認識吧?”
胡周倒很沉靜的朝著一號桌走了過去,如果沒有胡周在場的話,見到這種陣勢,宋薇早就心里打鼓了。她一直緊貼在胡周的身邊。
“呵呵,是這樣。宋老師來演出,我的手下沒有管教好,竟然跑到宋老師那里去鬧事了,這事兒我還真的不知道,我那些手下不知深淺,所以今天我特地過來賠罪了。”
那自稱劉煥章的男人語氣非常懇切,並不像是假情虛意的樣子。
胡周朝著桌子邊上的一把椅子一指,面無表情的對那個劉煥章說:“坐吧,既然是你訂下的,咱們不妨一起吃吧。”
“小弟不敢。今天的早餐,小弟是專門給兩位老師訂的。知道今天宋老師還有演出,等老師演出結束,我再設宴款待。今天只是小小的意思一下了。”
那劉煥章還是站在那里,非常恭敬,就像一個侍者。
然而,這個劉煥章卻是在這座城市里的一個魔頭,無人敢惹。如果不是劉煥章有著相當的能量的話,也用不著市長一行親自來觀看演出了。
其實市長在接到那個上司的那個嚴厲的電話之後,也給劉煥章打過了電話的,但他還是不太放心,因為他知道,劉煥章這個人是個無法無天的家伙。
在這座城市里,連市長他也不會放在眼里,因為他也有著自已的後台。
但市長親自觀看演出並且准備包場,卻遭到了拒絕之後,劉煥章就知道來者不善了。
為了穩妥,劉煥章當夜親自到了市長那里,一是打聽一下宋薇的虛實,再是看看市長的態度。他沒想到市長竟然敢對他動怒了。
“劉煥章,我不是你的對手,你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但這個人卻可以輕而易舉的收拾你!”
或許是被劉煥章欺負了太長的時間,那種壓抑終干暴發了出來。市長的態度很明確的告訴劉煥章,宋薇是一個他劉煥章惹不起的人物。
“你知道,今天陪著宋薇的那個小子是誰嗎?說出來嚇死你!”
市長在劉煥章面前第一次可以狐假虎威了。但最終他也沒有說出胡周到底有什麼來歷。這更讓劉煥章捉摸不透了。
現在劉煥章天還不亮的時候就把電話打到了宋薇下榻的賓館里安排早餐了。
而且大清早的就駕車親自賠罪。
他清楚,自已跟對方那麼明火執仗的作對,人家不可能就這樣算了的,倒不如提前示好賠罪,免得弄個灰頭土臉的不太好看,甚至把自已弄得一敗塗地那就更不合算了。
此時劉煥章臉上的那副真誠不會讓胡周受到半點的懷疑,他也曾想過,如果那個對宋薇作對的人不及時出來的話,他就算是再費點工夫,也要把他整死的。
不論是明著來還是暗著來,他都可以讓對方死無葬身之地。
所以,當劉煥章很自覺的出現,讓胡周心里的氣兒多少順了一點。
但他還是不想就這樣輕易的放過了這個家伙。
那天如果不是自已掏出了槍來硬塞進了那家伙的嘴里的話,自已說不定早就被他們打趴下了。
當然,那場演出也一定不會順利進行。
“劉老板在黑道白道上都挺吃的開的呀,連市長大人都怵你七分呀,一個小小的演出還得驚動市公安局的警察出動。這市長當得也夠窩囊的了。不過,你劉老板卻是出了風頭了!”
胡周一邊吃著早點,一邊不緊不慢、不陰不陽的說道。
“大哥言重了,我哪是什麼白道黑道,不過是有幾個胡混朋友而已。也都是平時他們亂吹的,我可沒那麼厲害。不過,小弟說話算話,這次給你們造成的損失我絕對給補上!”
劉煥章信誓旦旦的說。
現在他看到胡周那番沉靜的氣味之後,更加肯定了對方的實力了。
因為憑著他的勢力,就是市長都不敢這樣跟他講話的,而胡周卻如此傲慢,一定有他說話的資本。
因此,在這種狀況下自已出點兒血,那還算是幸運的。
如果對方就是不要他的錢,而非要把他置於萬劫不復之地的話,他豈不是更慘!
“你覺得多少錢能夠補償這次的損失?”
聽到劉煥章夸下了海口之後,胡周一下子火了。好像在他那里有錢能使鬼推磨。
“這個……”
劉煥章不是傻子,當然聽出了胡周的話里有話,那種不滿已經寫在臉上了,“胡哥說的對,這不是錢的事兒,如果胡哥想讓小弟我怎麼補償的話,我不會含糊的,畢竟這影響是我的手下人造成的,我願意承擔這個責任。”
“呵,我並不想難為你,可解鈴還須系鈴人,這挽回影響的工作當然只能由你來作了。後面宋小姐還有不少的演出,你看看,讓你的弟兄們給張貼一下海報還是可以的嘛。如果你真的想省事兒,把票直接送到那些效益不錯的企業里去也行,不過,我可不喜歡強賣給人家,那樣會更加惡劣的。”
“胡哥說的有理,我一定去辦。”
劉煥章當然心里明白,宋薇一場的演出收入就是好幾十萬,如果讓他來賠的話,他自然冤屈的慌,而現在這種補償方法倒一點也不會讓他受到什麼利益上的損失,而且,干這一行,對他來說,實在是老本行了。
而且,他相信這一次絕對用不著動用那些下三流的方式了。
當天的早餐劉煥章就結了賬,因為中午就不在這里吃了,結賬的時候,胡周聽到那頓早餐竟然花了一萬塊。
雖然這一萬塊對於財大氣粗的劉煥章來說,傷不了他的毫毛,但畢竟讓胡周感到爽快。
胡周跟宋薇吃完了那頓飯之後,就回到了京城。
但他沒有去莎莎那里表示謝意,他覺得,跟她舉行婚禮已經是最大的獎賞了。
但胡周還惦記著一個人,那就是朱珊。
可是,他人還沒有到那兒的時候,就接到了朱珠的電話。
“我的小祖宗,你在哪兒?”
胡周還在出租車上,接到朱珠的電話後,胡周就大聲的咋乎了起來。
“我就在你的身邊!”
朱珠顯得很興奮。
“你那位小公主呢?”
胡周指的是葉蓓蓓。這兩個人形影不離,而且朱珠自願做了她的保護人,兩人一旦不在一起,胡周就覺得不太正常了。
胡周沒想到朱珠會緊跟著來到了北京。
但朱珠並不是在她母親的家里,而是在自已租來的房子里。
她不喜歡跟母親住在一起,而喜歡獨處。
這個朱珠還真夠有特點的了,雖然她很希望胡周到她這里來,可她只是給了胡周一個路线,並沒有親自出來接他。
胡周七拐八拐的終干找到了她的住處。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朱珠竟然是跟好幾個人合租的房子,那房子三居室,一個客廳,一個廚房,一個衛生間,好像並不富裕的大學生們合租的房子差不多。
當胡周來到這里的時候,朱珠正在衛生間里洗澡。胡周敲了敲門,朱珠在里面大聲的喊道:“門沒關!”
胡周試著推了推門,那門果然沒關。一進到里面就聽見衛生間里“嘩啦嘩啦”的水聲了。
“把我的睡衣拿過來。”
朱珠在里面一邊洗著一邊大聲的喊道。
胡周一看共有三個房間,但連推了兩個房間都是關著的,只有一間開著。
走進去,果然發現了那個塑料衣櫥里面有一件粉紅色的吊帶式睡衣。
胡周拿了睡衣,來到了衛生間的門口,他沒有直接推開衛生間的門,畢竟還有個禮貌問題。
他當然喜歡看女孩子洗澡的樣子。
不過,現在是在她這里,一切還不是很清楚。
因為憑他的直接發現,這里好像並不是朱珠一個人住著的。
“你們幾個人?”
胡周隔著門大聲的問道,其實他估計這樣的聲音恐怕她也未必聽得到。
他一邊問著一邊在那些門上觀察起來,那些門上都貼著一個卡通的圖片,看出來,這些女孩子都有些天真的成分。
“三個!”
朱珠在里面大聲的說。
胡周心里想說,你這耳朵還真夠好使的,那水聲那麼大你也能聽得見!
現在,胡周好奇的是跟朱珠住在一起的這些女孩都是什麼層次。
一會兒,朱珠頭上還水淋淋的就穿著胡周遞進去的那件睡衣出來了。
朱珠穿這種性感睡衣的樣子,他還是頭一次見,現在胡周眼前一亮,因為剛出浴的女孩子就夠美的了,更何況她還穿了這麼性感的吊帶衫式的睡衣,平口處露著她脖子底下一大片嬌嫩的白晰,讓人看了之後就抨然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