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之後,他躺在那里沒動,她把自己幻想成了尹萍,默默的體會了一下胡周那個養女的感受。
胡周是側著身子摟著蠍子的上身的,他的胳膊正好壓在她那挺拔的秀峰之下輕輕的觸著。
蠍子一面體會著一個女兒躺在父親懷里的感覺,同時又猜想著一個少女被一個性要求應該十分旺盛的男人懷里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兒。
她甚至趁著胡周還沒有醒來的時候輕輕的把身子往下移了寸許,以讓自己那嬌挺的秀峰能夠再結實的感覺到胡周那堅實的肌肉。
另外就是胡周的晨勃也頂到了她的腿上,這讓她既慌又喜。
那種感覺都讓她有些不舍得起床了。
胡周的身子還壓住了她的一睡只胳膊,他的臉也壓在她的香肩上。從那樣子上來看,胡周睡得很沉,並沒有立即醒來的意思。
從自己記事兒的時候起,除了師傅這麼近的跟自己睡過了幾回之外,就連女人都沒有過。
胡周的呼吸從她的肩頭漫過了她的整個上身,像熱帶風漫過了山峰。
那感覺很有些特別。
似乎以前做過幾回春夢,就夢見過被一個男人這樣摟著的。
只是她從未敢跟師傅說起過。
因為師傅曾經警告過她,不論什麼情況,都不要去愛一個男人,她問為什麼?
師傅說,要是愛上一個男人的時候,女人就會變傻,干這一行的如果被情所累的話,就不可能善終。
蠍子問師傅什麼叫善終,師傅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但看她那表情,那一定不是什麼好事情。
蠍子做得很好,在她自己營生的這麼多年里,她經見了無數各式各樣的男人,有錢的,沒錢的,有權的,沒錢的,多情的,無情的,心狠的,手辣的,不論哪一種,都無法在她那顆仇恨的心里占據一席之地,更別想在她的身上占什麼便宜。
今天晚上蠍子之所以敢睡到胡周的床上來,正說明了她對自己意志與身手的自信,並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占到她的便宜的。
當然,前提條件是,在她的眼里,胡周這個人還不壞,而且他第一次的表現讓她覺得他跟別的男人大不相同。
這更激起了這個少女的好奇心。
胡周的身子突然間蠕動了一下,兩腿間那硬硬的東西在蠍子那僅被睡衣包裹著的腿上狠狠的頂了一下。
蠍子下意識的把身子閃了一下,可是看見胡周還在睡著的時候,她卻又試探著把那條腿靠了過來,輕輕的頂在了胡周那一根玉柱上。
她用自己的腿默默的感覺著胡周那剛硬一根的形狀與輪廓。
那粗大讓她不免更加心慌起來,但同時涌上來的好奇卻有更加強烈了。
腿的感覺是相當模糊的,她感覺最好的就是那兩只手。
即使兩張薄紙的厚度在她的手指間都是那麼的明顯。
她的手慢慢的伸到了下面,一步步的向著頂在她腿上的那一根伸了過去。
如果是從別人的兜里往外掏東西的話,對她來說再容易不過,要是沒有拉鏈等障礙物的話,從來都不需要一秒鍾的工夫的。
可是,現在她卻覺得自己比打開一個保險櫃還要小心。
但那靈敏的感覺卻告訴她,此時,她的手指離那根散發著灼熱的東西不到兩公分的距離了,因為她的手指尖已經明顯感覺到了來自那里的熱量了。
她的心砰砰的跳了起來。
她的心理素質自從出徒之後從來沒有被師傅懷疑過。
可是現在,連她自己都覺得很有些沮喪了。
她的手指竟然跟著抖了起來,當她的指尖真正觸到那灼熱的源體之後,竟像是鼓點兒一樣的在那上面敲了起來。
受到了敲擊的胡周那兒也隨之一下一下的跳動著,像一條蛇被人撩撥之後一次次向著撩撥它的草棒准備攻擊一樣。
胡周睡覺也挺警覺的,只是他一直在裝睡。
從蠍子那發抖的手指他就猜到了此時蠍子的心理活動,他伏在她的香肩上,清晰的聽到了來自她胸腔的劇烈跳動。
她的手越來越大膽,慢慢的如小蛇一樣的纏了上來並在那剛硬的一根上來回游動。
或許是忘記了最初的害怕,她那細長而且柔軟的手指最後握在了那根柱子上面。
這讓胡周很舒服。他極力克制著自己,不露出醒來的蛛絲馬跡,為的是讓這種局面能夠更加持久一些。
胡周裝著沒醒,那手卻從她的一側拉了回來,不偏不倚的按在了蠍子的一只小山峰上,女孩的乳很有彈性,他只是輕輕的握了一下以作試探,這一次蠍子竟然沒有任何反應,好像她自己依然還在沉睡中。
其實,胡周剛才那一抓,已經讓蠍子的有了明顯的疼痛感。
不過,那質地良好的睡裙在她那絲綢一樣光滑的香肌上滑動的感覺也是她鮮有體驗的。
一陣麻酥酥的滋味從那嬌挺的小山峰上向著身體的四周擴散開來,一直延伸到了她小腹之下那個神秘的去處。
她努力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不讓自己呻吟出來,卻不想讓那種快感過早的消失。
如果不是怕被胡周笑話說她是一個女的話,她真想痛痛快快的推胡周一把讓他在另一只上再抓那麼一下。
可是,期待了好久之後,胡周的手還是沒有再去抓她的任何征兆。
現在她的手還篡在胡周的那個地方,一是她不想松開,再是她也擔心一旦松開會把胡周弄醒了。
可是,更讓她擔心的是,這麼繼續篡下去,要是胡周醒了的時候,他會怎麼看自己?
唯一的辦法就是繼續裝睡下去。這樣,既不用對自己這有些荒唐的行為作出什麼解釋,還可以享受到那種非常特別的體驗。
胡周的身子終於動了一下,他把自己的嘴竟然埋進了蠍子的脖子中間,身子又往她的身上盤緊了一些。
且不說他的胡茬兒扎得她有些疼,單是他嘴里噴出來的熱氣就撩得她脖子里癢得難以描述了。
在他身子挪動了那一下的當空兒,胡周的手又在蠍子的胸上抓了一下,然後那大手就鋪開,將她整只玉兔蓋在了下面,最讓蠍子心驚肉跳的是,他下面那一根在她的小手里猛然一挑,好像一條蛇被抓在手里時它反抗所拱起的身子。
那一刻,蠍子沒敢松開,也沒敢再握緊,她的手已經恢復了原來靈敏度的百分之八十,所以,她的手應該不會讓胡周那一脹有什麼特別的束縛。
另一個臥室里漸漸的有了響動,繼而蠍子就聽到了尹萍從床上下來的聲音。
她先去了衛生間後進了廚房,盡管廚房里她是輕拿輕放的,但蠍子還是聽到了尹萍准備早餐的動靜。
看樣子,這個家里尹萍已經成了家庭主婦,但願自己也能享受到胡周一樣的待遇。
胡周一直與蠍子的身子緊貼著,酣然如睡,兩人的手都放在讓對方感到滿意的地方。
為了擴大那種快感,胡周忍不住伸了一個懶腰,那個動作將他把蠍子手里的一根棒子向前捅去掩飾得恰到好處。
他這一個懶腰便讓那家伙在蠍子的手里一來一去完成了一個的全程。
蠍子害怕胡周醒過來會發現她的小陰謀,便想把手在他醒來之前撤出來。
可是,她剛剛離開了不到一公分的時候,他身子一挺,又鑽進了她的手里。
尹萍把飯做好了之後便站在客廳里小聲叫道:“吃飯了。”
蠍子聽到尹萍在客廳里叫喚,嚇得立即想把手挪開,可胡周卻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
“你趁我睡著了占我的便宜!”
胡周來了一個豬八戒打敗仗,反打一耙。
“誰占你的便宜了,你看自己的手在哪兒?”
蠍子低頭示意了一下,胡周的那只手正好按在她的胸上。
“那……咱們扯平了!”
胡周壞壞的笑了,在他把手從蠍子胸上拿開的時候,順勢又在那兒抓了一把。
他幾乎是抓著那只玉兔從蠍子的身邊爬起來的,雖然讓蠍子再次難忍那種抓握的疼痛,但蠍子這次卻沒有再偷襲他。
蠍子是換了她的衣服才出來吃飯的。
尹萍早早的多安了一把椅子在那兒,碗筷也擺好了。
蠍子少有的以眼神向尹萍表達了謝意,然後坐下來吃早飯。
當胡周也從衛生間里出來坐下之後,蠍子的臉竟有些微紅。
這是蠍子幾乎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從她十二歲上道兒開始,就不知道臉紅是什麼。她的心里時常占據著的只有仇恨和恐懼。
尹萍注意到了這個細節,她心說,覺都睡了,還臉紅什麼。
在尹萍看來,胡周一定是上了她,不然,她怎麼會臉紅呢?
別看她尹萍自己天天跟胡周睡在一起什麼事兒都沒做,可她卻斷不會相信這個叫蠍子的女孩不會安生的跟胡周睡在一張床上的。
但有一點是尹萍不太理解的,以前江雪婷來的時候,都會在床上跟胡周弄出很大的動靜來,特別是她那種讓人聽了都臉紅心熱的喘息聲,引得她這個當女兒的都有些控制不住的想入非非起來。
而今天一夜,從頭到尾,尹萍並沒有聽到兩人在床上有多麼鬧騰。
其實蠍子臉紅只是因為胡周在起床的時候在她的胸上又抓了那一下。
而那一下又讓蠍子聯想到了自己在胡周的睡夢中篡過他那兒的事兒來。
從她入道以來,她第一次有了做賊的感覺。
不過,這種感覺卻讓她的心里美滋滋的。
但在臨出門的時候,蠍子卻突然鄭重其事的告訴胡周:“最近你可能會遇上麻煩。”
胡周說:“你可別神神道道的嚇唬我。”
蠍子笑了笑,轉身下了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