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司月雪的淫墮地獄
司月雪回到家中,將身上諸多重物卸下,好不容易松了口氣。
坐在沙發上發了會兒呆,揉揉自己酸痛的肩膀,司月雪走進書房拿起那部攝像機,帶著興致盎然的神色走出了家門。
這里是H 市的市郊,風景秀美,周圍裊無人煙,只有偶爾的幾輛車經過,在這喧囂的鋼鐵城市中,是一難得的清淨之地,很多富豪都喜歡在這里建個私人別墅、莊園什麼的,偶爾就來靜養幾天,司月雪自然也不例外,不過自從與我確立主奴關系後,就不是抽空住幾天了,反倒特意搬到了這里,掩飾兩人間不為人知的小秘密。
更難得的是,離此僅不到一公里的地方,就是世界著名的巨無霸級高等學城——聖德華納爾滋聯合學區,不僅上學方便,學區內各種商店也是琳琅滿目,極大的方便了就讀的學生以及附近的居民。
不過司月雪此行的最終目的並不是那里,只不過順道去買點東西。
聖德旁邊就是低矮的平房區,當各大高校宿舍滿員時,那里就當作宿舍一樣來發放,與極度繁華的學區內簡直就是天堂地獄的區別,而司月雪將要前去的目的地就是這麼個地方。
驅車前往集英路,隔著兩個路口司月雪就把車停下,饒是以她那滿不在乎的性格此時也不禁有點兒臉紅,更怕開著自己標志性的布加迪系列會被熟人看到,提前下車只身走了過去。
“集英”是個好名字,但眼前破敗的街景卻讓人無論如何也不能和它的名字聯系上。
這里是學區和平房區的交界處,與區中心的繁榮不能比,來這里做生意的也多是些沒本金沒牌子,亦或是不正規與不正常的小店家,就比如眼前這一家。
司月雪望著店門上歪歪斜斜的標牌,上面寫著“人之初”三個大字,心里就是一陣陣本能的抗拒,臉色自然也不太好看,多次就想扭頭就走。
“喲~ !這位美女~ !您又來了~ !上次小的推薦給您的東西,還好用吧?~ ”
看得出司月雪是這里的常客,本來無所事事的店老板一見到她,猥瑣的兩只小眼睛中淫光一閃,熱情的招呼著。
司月雪嘆了口氣,頗有點不情願的走了進去,要不是附近只有這一家店,她才不願意來呢,不僅是因為破爛的店面,更因為那淫邪的店老板每次都露出恨不得將她扒光的眼神。
不可否認,店面雖然破爛,但麻雀雖小卻是五髒俱全,每次一出最新款的各種性用品,在這里都能第一時間看到,看得出這里的生意很不錯,不然老板也不會這麼積極的進貨了。
沒錯,這是一家性用品專賣店,老板是個猥瑣的中年胖子,此時他又向司月雪推薦起了這幾天的新產品。
“美女~ 這是日本著名藥品制造商XXX 最新推出的一款產品~ !使用後可以縮短女性達到高潮的時間,並延長高潮持續時間!在日本一經推出就受到很多女性用戶的青睞!看在您是熟客的份上!現在購買不但可以打八折!還可以免費贈送生物電流驅動的乳夾一對!”
猥瑣老板拿著一個藥瓶狀的東西,極力的向司月雪推銷著,淫邪的雙眼卻偷偷掃視著司月雪全身,被櫃台遮擋的下半身無恥的硬了起來。
司月雪露出感興趣的神色,接過藥品把玩了一下,點點頭小手一揮道:“這東西我要了,你這里有沒有項圈和籠子?”
她准備讓我過上真正的母狗生活,來這里也確實只是順路,車上放著的攝像機就是為了追蹤我的全過程。
“啊……哦,有有!當然有!”店老板聞言先是一愣,詫異的打量著司月雪,然後在她越來越沉的臉色下才趕忙回過神來道。
店老板走進後房倉庫,一邊翻理著貨物,心里卻不由自主的想著,原以為這個美艷性感的美女只是個性欲旺盛的淫娃蕩婦,畢竟前後買了很多自慰用品,現在看來似乎卻不是這麼簡單,他賣的那些東西,除了可以自慰用,也可以用在別的地方,比如調教什麼的……
如果這還沒有說服力,那麼她今天竟然來買項圈和狗籠,就由不得人不想歪了……
莫非?
是主人不好意思露面,讓她這條賤母狗來買?!
店老板越想越覺得可能,心理變態的欲望升騰起來。
看她那雙美腿老子早就想操她了,媽的,長得那麼妖又穿得那麼騷!真是條欠干的賤母狗!
其實司月雪的裝束很正常,現在是夏天那麼熱,女孩有幾個不穿裙子的?就算是牛仔短裙也不能說不正常吧。
但跟淫邪下流的人是講不通的,就算你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也抵不過無敵的腦補。
心里雖然有著將她綁起來虐玩的衝動,但生性謹慎的店老板還是決定先觀察一下,於是他拿著五花八門的項圈走出倉庫,放在櫃台上讓司月雪挑選,自己裝作看風景一般點了顆煙蹲在店門口抽著,眼睛卻不住地四處掃射。
按照他的經驗,這種情況下主人一定會躲在一個看得到奴隸的位置觀看全程,可是任他把眼睛睜大,全方位無死角的把街上看了個遍,也沒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准確的說是幾乎沒發現人……
這里太偏僻了……
媽的!這樣的極品美女老子就是坐20年牢也值了!看她也不像什麼好人!說不定被虐爽了拜老子為主人呢!
店老板心中有了決斷,把煙頭一甩,臉色平靜的回到了櫃台里,而這時司月雪也挑選好了自己中意的項圈,他忙不迭的說道:“美女,籠子有點大,不好搬,要不你跟我去里面選貨?還有要不要買條鏈子?”
司月雪看著突然一臉正人君子的胖老板,反而覺得莫名的不習慣,好似他這副身形這副樣貌,不猥瑣不淫邪就對不起列祖列宗的感覺……
不過她還是點了點頭,心中不疑有他,人家說的也合情合理,那就走一趟吧。
司月雪看著店老板一副迎客的架勢,就順著他手的方向進到了一間擺滿各種見不得光的性用品倉庫里,還沒等她開口詢問,一塊帶著強烈刺鼻氣味的抹布罩上了她的鼻子,不等她做出丁點兒反應便一聲不吭的昏了過去。
店老板騰出手抹了抹額頭上的虛汗,到現在反而感覺腿肚子都在打轉,幸好這種美國迷藥效果確實如描述的一般好,不出三秒就能把人徹底迷暈,不然或許他會先一步承受不住壓力癱倒在地吧,但現在總算是功德圓滿了。
不過他也不敢放松,干脆把兜里揣著的美國貨倒出小半瓶抹在了司月雪鼻子四周,才徹底松了口氣,來到外面把卷簾門一拉一鎖,回到屋中仔細欣賞起司月雪完美的外表。
明眸皓齒,肌膚如雪,鼻梁高挺,雙唇小巧而紅潤,臉蛋如嬰兒般吹彈可破,粉頸曲張者,微微展露出其下的無限春光,身材更是極度火爆,前凸後翹,凹凸有致,黃金比例的身形,與之相符的修長雙腿,好一個性感誘惑的絕世尤物,國色天香的大美女!
(本人對於衣物搭配不太擅長,就此略過……以後若是要描寫衣物,就用水晶宮裝、性感旗袍等等的描述一筆帶過……)(讀者:你是不是看女人只看里面,從來不注意外面啊喂!~ 作者:咦~ 你們怎麼知道~ )
要是誰有這樣一條母狗!要少活幾十年啊!
店老板迫不及待的解開褲頭,露出其中潛藏的丑惡之物,扒下司月雪的性感牛仔短裙,鑲有蕾絲花邊的黑色誘惑小褲褲當然也沒放過,之後就把自己早已脹得生生發痛的肉莖捅進了桃源深處。
十幾分鍾後……
店老板看著司月雪被擺成標准的後入式的身形,雪白渾圓的屁股上還殘留著精液的痕跡,剛平復下去的喘息又粗重起來,但他想了想,覺得來日方長,自己年紀也不算小了,精力比不得年輕人,對於這種事還是要節制的。
於是他拿起司月雪挑選好的那個紅色金屬項圈,扣到了司月雪脖子上,又把她屈膝抱起,塞進了一個司月雪要蹲著縮成一團才能勉強裝得下的鐵籠中,又在項圈上系上一條鐵鏈,將鐵鏈的另一頭鎖在籠子的柵欄,並關上籠子門鎖好,這下就徹底不用擔心她能逃跑了。
店老渾不在意的袒露著自己的下半身,坐在一把椅子上,點上一顆煙,望著司月雪整個裸露的下半身,怔怔出神。
等她醒來發現自己正處於這樣一個狀態,旁邊還坐著一個男人,會是什麼神情?很有意思吧?
一個小時過去了,店老板悠閒地翹著二郎腿。
兩個小時過去了,店老板無聊的看著手機,挖著鼻孔。
三個小時過去了,店老板有點坐立不安。
四個小時過去了,店老板焦躁地走來走去。
五個……
(讀者:五你妹!作者你特麼是來混字數的吧!)(作者:手一動,不自覺的就刷上了~ 根本停不下來~ 原本准備刷九十九層的說~ !)
店老板伸手再次確定司月雪鼻息尚存,松了口氣的同時不禁郁悶了,這美國貨特麼算哪門子高科技啊!明明說最多只會暈一個小時的!
他理所當然的將自己倒出半瓶抹在人家臉上的事忘了……
此時已經接近凌晨半夜,街上所有店鋪都關門了,只有這家店里還突兀的亮著燈。
打眼望了望手機,店老板嘆了口氣,准備今天就先這樣去睡吧。
走到櫃台另一面的簡陋臥室,店老板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他想了很多,自己其實很窮,哪怕看上去生意不錯,但其實仔細算算交了店租再留下進貨的錢,自己也沒多少結余,更何況還要上稅……
人也到了中年,很多事都力不從心,哪怕美女心甘情願做自己的性奴恐怕也無福消受。
唉,這歲月啊。
不如將她賣了賺一筆錢?!也好安享晚年。
這個念頭一出現就在他心里就止不住的生根發芽,瘋狂滋長。
他從枕頭底下掏出一張明信片般的東西仔細看著。
變態愛奴調教俱樂部……
他想起那天那個賊眉鼠眼的男子塞給自己明信片後說的話。
“本俱樂部入會費雖高,但也有讓平常百姓享受得起的路子,只要你提供一件合格商品,就可免費成為會員,享受諸多服務,但時間只有一年,或是一次性付你10萬——30萬不等,多件合格商品可累加;若是你提供一件良好商品,就可獲得五年免費會員資格,或是一次性付你50萬——100 萬,多件同樣累加;若是提供一件優秀品級的,你可以選擇獲得一個終身會員身份,或是一年的貴賓,只有貴賓能參與各種活動,優秀以上的商品也只針對貴賓進行服務,或是選擇要200萬;當然要是你能弄到精致級別,免費給予你終身會員資格的同時,還有五年的貴賓權!會員是免費送的,就算你選擇要錢會員也保留,那你將獲得500 萬;上面還有極品!要是你真能搞到一個極品貨色,不但有終身貴賓資格,公司還會一次性支付你500 萬,並可全程參與這個極品貨色的調教過程。”
這麼優渥的條件!我到底還猶豫什麼!?
店老板充滿貪欲的目光似乎穿過牆壁,望到了另一邊的鐵籠中。
他發誓自己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著也是極品貨色了吧?!
想到這他睡不下去了,趁著夜色,這可是最好的行動機會。
將鐵籠搬上自己幾千塊錢淘來的二手面包車,店老板好不容易壓制住自己激動的心情,尚存的理智告訴他要將女人的嘴堵住,於是他又跑回去拿了一個塞口球將司月雪的小嘴封了起來,然後順著名片上的地址開往了那個隱於黑暗中的地下俱樂部。
荒郊野外,幾個人隱於樹蔭下,配合上濃濃的夜色,猶如幽冥鬼魅一般。
一輛面包車打著車燈開了過來,幾個人走出陰影,暴露於燈光下,面包車急忙停在他們面前。
只見一個猥瑣的中年胖子吃力的抱著一個鐵籠跳下車,置於車燈前,籠中裝著一個十分美艷的女人。
幾人中走出一人,在燈光下仔細觀察著女人,半晌後他忍不住拍了拍手,贊不絕口。
“很好!確實稱得上極品貨色……不!要是這樣的女人也稱不上極品貨色!那其他那些就如糞土一般了!”
“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抬起頭,和顏悅色的對店老板問道。
“小人羅中天。”店老板一臉諂媚的點著頭道。
“哈哈哈!羅先生有沒有興趣隨我等去公司里觀光一番?”男人大笑著拍著他的肩膀道。
“榮幸之至!”
聽到這句話,店老板這才真正松了口氣,這可真是拿命在交易啊!
別看他們看似忠厚老實,但熟悉這家俱樂部的人就應該知道,那里面不知道養了多少亡命之徒!
於是一輛轎車一輛面包車,幾個魔鬼般的粗鄙男人,帶著一個可憐的女人走上了永夜沉淪的不歸之路……
(本章完~ 我要是這麼說會不會有人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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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的變態重口時代寫著寫著又把劇情式小說搬上台了……要寫純粹的色文不寫劇情~ 臣妾做不到啊~ ……)
我不知是何時醒的,想睜開眼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卻發現眼睛完全被糊了起來,鼻間也縈繞著一股股連我也無法忍受的惡臭,想張開嘴干嘔幾下,卻發現連嘴巴都被糊住了……
“嗚嗚……”我呻吟幾聲,想要抬手抹一下眼,卻完全動彈不得,似乎整個人都被封閉了起來,結合著身上這股臭味,我覺得自己應該是被曬得干固的大量精液屎尿困住了,硬生生成了一座“活體雕像”。
幸好覆蓋全身的精液屎尿還不是很厚,我努力了幾次後,雙手終於將外殼弄碎,勉強能自由活動。
可是臉上的還是沒辦法,由於被包裹在最里面的原因,緊貼著身體的那層精液屎尿並沒干涸,使得我摸在臉上滑不溜手,不得已只得先依法讓腿也能活動,然後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唔……”由於醒來,新陳代謝開始加快,此時我感到極其難受,伸手摸了摸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肚腩,入手卻是圓圓滾滾的,我這才記起昨天那些男人把我下面三個洞洞都塞了起來,里面不知幾何的精液屎尿把我肚子都差點撐爆!
這時腹內的脹痛、膀胱的刺痛、子宮的滿脹、腸道的便意一起襲來!讓我“爽”得直接跪了下去。
“嗚咕咕!!!嗚!!嗚!!!!!”
強烈的痛苦讓本就因過度惡臭而呼吸不暢的我直接進入了窒息狀態,發覺不妙的我顧不得疼痛,手握成拳猛烈地擊打在自己嘴上,如此反復幾次後總算是將封住嘴的外殼敲碎,張開嘴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奇臭無比的空氣。
這些男人真是粗鄙,也不知道幫人家衝洗一下,就顧著自己爽,還變態的把人家的洞洞全部堵起來……唔……好痛……
手輕輕按了按肚皮,痛得我差點尖叫出來,也顧不得走了,手伸到下體准備把塞子拔出來,哪知或許是因為塞得太久以及混合物等等凝固的原因,塞子就像跟肉長在了一起一樣,猛地一拔便是一陣撕扯性疼痛。
咬著牙將所有塞子拔出,三個洞洞就像噴泉一樣噴出大股大股的惡臭液體,小腹也隨之漸漸平緩了下去,在此過程中光是感受著三個洞洞受到的衝擊洗刷我就不可避免的高潮了一次,並因為屎塊還殘留在里面的緣故,我不得不一一伸手將其掏出,途中又高潮了一次~
唔~ 真是淫賤的身體呢~ 人家好喜歡~
由於硬殼實際上是還隔著一層滑膩的屎尿精的緣故,接下來的工作就簡單了,我用手指順著兩者間的縫隙把它們一片一片地剝落,身形樣貌顯了出來,眼睛也總算能看得清清楚楚。
還是處於地下室中,所躺的大床已經被精液屎尿完全浸透了,散發出一股股難以形容的惡臭,頭頂燈光依然大亮著,但男人們已經不知所蹤。
我皺了皺眉,沉迷於肉欲中的賤豬腦這才想起,自己似乎是要回主人家的吧?
這麼久沒回去主人肯定著急生氣了吧?
想到這里我急忙站了起來,看了看自己全身,不但全裸著,其上惡心的各種穢物也在流動著,這副樣子怎麼出去見人。
眼睛巡視周圍,不一會兒我便放棄了尋找盥洗室的想法,反倒用舌頭舔了舔沾滿屎尿精的雙唇,又將同樣汙穢不堪的手指放入口中允吸著,嘻嘻笑了起來……
雙手艱難的刮下背上最後一灘穢物,滿不在乎的將手掌伸到臉前舔了舔,我赤裸著散發臭味的全身,就欲抬腳離去。
“哐!”
頭頂一聲巨響,地下室的門被人粗暴的打開了,老二帶著幾個男人,身後跟著吳起走了進來,除了吳起皺著眉捂著鼻子站在門口沒動,其他幾人都站定到我身前,老二手上還拿著繩子,目中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我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們。
老二一言不發,手上動作卻不慢,猛地把繩子套在了我的脖子上,繞了幾圈。
我這時總算明白他們要做什麼了,他們竟然打算殺死我?!?!
我驚恐的看著他們,雙目圓睜著,柔弱的手臂抓在老二盤根糾錯的肌肉上,坐著微弱的抵抗,口中淒楚地悲鳴著:“不要……不要殺我……你們要我做什麼都行!我願意做你們的性奴隸!求求你們放過我!”
老二眼中閃過一絲不忍,口中不由自主的低嘆一聲道:“老大……”
“蠢貨!快點給我做!”
吳起狂暴的打斷了他,人也不顧這惡臭走了過來,狂怒的道:“她是司月雪的人你不知道嗎?!要是這賤貨把我們對她做的事告訴司月雪,所有人都吃不了兜著走!”
“可是殺了她司家追查起來……”老二擺出一副為難的樣子。
“只要沒證據司家又能耐我何!?出了事兒我頂著!”吳起擺了擺手,冷然道。
老二聞言嘆息一聲,臉上一副遺憾的神情,聳聳肩可惜的對我道:“龍星語,你也聽到了,要怪就怪自己是個女人吧,記得下輩子投胎不要做女人。”
他說完,雙手一緊,一股難以形容的大力勒緊了我的脖子。
“呃……”我雙眼暴突著,口中發出不明意義的悶聲,雙腳隨著他手臂的起伏漸漸離地越來越遠。
我知道自己逃不過了,認命地垂下手臂,眼中帶著一絲絕望、一絲怨恨的看著他,然後又怨毒的轉向吳起。
“賤貨!”吳起低罵一聲,抬腳狠狠地踢在我的小腹上,口中暴虐的道:“不是喜歡你的騷逼被插爆嗎!老子今天就把它踩爆!”
“呃???!”我被他這樣一踩,淫賤的小穴馬上痙攣蠕動起來,一大股淫精混合著血液噴在他黑亮的皮鞋上。
“媽的!你這賤貨不是早就盼望著這一天了吧?!真他媽賤!”
吳起看見我這賤樣,踩得更狠了,猛地鞋尖照准我的騷穴就是一捅,然後猶自不放過的越捅越深。
“咕……嗚呃……”被他這樣的殘虐,淫賤的騷穴噴得更多,大量消耗的體力也加速了我的死亡。
在他又一次把鞋子捅進來後,我用幽怨而充滿情欲的眼神看著他,全身屎尿齊噴,留戀的看了眼這個世界,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吳起放下腳胸膛起伏著,好久才平復過來,這時老二也把我的屍體用麻袋裝了起來扛在肩上,只是他眼神很是憂郁,似乎在哀嘆一個絕好的性玩具就這樣沒了,不免心中郁結。
吳起見他這樣哪還不知道他想什麼,拍了拍他的肩膀許諾道:“行了,我知道你舍不得,等哪天我送一個上等貨色給你玩玩,要調教好的還是沒調教過的都行。”
吳起可不想因為一條賤母狗就讓自己的得力干將生出異心,反正這樣的女人他要找隨時找得到,也不差這一個。
老二這才心里好受點,連聲稱謝後提著麻袋和幾個小弟走了上去。
吳起自然也不想在這種地方多呆,看了看表,發覺快要到下午了,也隨後走了。他可是還要去上課呢,當然,上課是假,看緊司月雪是真。
老二來到屋外,將麻袋放到一輛破卡車上,招呼幾個小弟過來將車鑰匙丟給他們,並交代了一些事項,然後坐上旁邊那輛豪華跑車的駕駛座,等著吳起也坐上車,便一踩油門揚長而去。
“唉,當老大就是好,什麼幸苦事兒都有我們這些小弟去做……”一人吃著車尾氣,看著跑車遠去的背影抱怨道。
“噓~ !少說幾句吧,況且你不覺得這差事兒其實也不錯?”另一人拉了拉他的肩膀,猥瑣的笑了笑。
其他人都一臉吃到死老鼠的樣子看著他,瞬間他身周一米內便無人敢站立。
“嘿嘿~ 就這點兒愛好~ 諸位兄弟勿怪~ ”那人訕笑著朝眾人拱了拱手道。
“既然如此,那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我們也不過問你什麼事,OK?”眾人中有人發話道。
“哦~ ?好好好!那感情太好了!”那人興奮的連連稱是,絲毫不在意周圍人厭惡的眼神。
於是這個光榮的任務落在了他的身上,其他人自然該干嘛干嘛去,而這人發動卡車後,就帶著我的屍體駛向了城郊。
經過半小時的顛簸後,卡車在一條河流邊停了下來,只見那人嘟囔著下了車,攀上卡車後箱把裝有我屍體的麻袋提了下來。
“這些人真是傻,搞那麼多勁兒費那麼多事兒干嘛,往河里一丟不就得了,沉到河底誰也不知道。”
他迫不及待的打開麻袋,把我余溫尚存的裸屍抱了出來,絲毫不在意其上的惡臭和我恐怖伸長的舌頭,只見他脫下褲子,丑惡的大肉棒挺立著,抱著我軟綿綿的身軀正對著他,下身一挺插進了我的穴中,這人竟然變態的喜歡奸屍!!!
“哦~ ……好爽~ !死了還這麼騷!活該被玩死!”他一邊操一邊罵著,手用力的在我臉上乳上拍打著。
似乎他對奸屍這件事特別亢奮,竟然一直干了幾十分鍾才射出來,接著他把我連著麻袋一起丟進了河中,發動卡車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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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到自己還有醒過來的一天,腦中的記憶還殘留在臨死前的那一刻。
這里是哪?
我睜開眼睛,一陣劇烈的灼痛,讓我不由慘哼一聲,然後就聽一個驚喜的女聲道:“主任!你們快來看!她醒了!”
後面發生了什麼事我不知道,衰弱的神經又使我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有了上次的經驗,我緩緩地、一點一點掙開眼,終於看清了自己所處的地方。
一片潔白,潔白的屋頂,潔白的牆壁,還有潔白的被子,再加上消毒水的味道,這里是醫院吧?
腦子逐漸清醒,我回想起了那時的情景,心里就是一陣恨意滔天,可是又想到臨死前那一刻的絕頂高潮,我眼中又多了些復雜難言的意味,多了些哀怨,多了些羞意。
自己到底是賤到什麼程度,才會對殺生仇人產生這樣莫名的情緒?
口里一陣干渴,我丟下這個問題,虛弱的抬起手拍了拍一旁睡著的小護士:“能給我一杯水嗎?謝謝~ ……”
小護士被我拍醒,迷糊著眼,在我又重復了一遍話語後,倏然驚醒,目光上下打量著我,驚喜地叫道:“主任!這次真的醒了!”
語畢,她按了按我床頭的紅色按鈕,然後倒了杯水溫柔的一點一點喂我喝下去,我感覺好過許多,又開始閉目養神。
不一會兒屋外便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接著我就看到了自己許久不見的爸媽,還有一個戴著眼鏡的老頭子。
爸媽憔悴了很多,我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原因,不禁流下淚來,聲音顫抖的道:“爸……媽……”
“嗚嗚……我苦命的女兒……”媽媽哭著抱住了我,彼此臉貼著臉,爸爸也站在一旁抹著眼淚。
那個老頭子也走了過來,他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我,昏沉的老眼中精光乍現:“奇跡~ !真的是奇跡~ !從來沒見過你這種特殊的病例!腦波都已經消散了!偏偏身體還能活著!甚至最後還能醒過來!”
他興奮的訴說著,全然不顧爸媽越來越黑的臉色。
“寶貝兒不怕~ !有媽媽在~ ……”媽媽安慰著我,爸爸冷洌的眼神撇了撇老頭子,後者一陣干笑。
護士對著老頭子耳語幾句,他雖有不甘之色,但還是點點頭隨著護士一起走了出去,只剩下我們一家子。
“寶貝兒,媽媽問你一個事兒,你老實跟媽媽講……”現在沒外人了,媽媽情緒也不再那麼激動,在爸爸眼神示意下問我道。
我知道他們要問什麼,可是心里難言的情緒讓我不想把真相說出,況且我很清楚,就算說出來恐怕也扳不倒吳起,反而會讓他警惕,產生一些不可預料的後果,比如制造一場意外讓我永遠閉嘴……
於是我裝作茫然的朝爸媽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你們要問什麼,可是我不記得了,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只知道自己走在路上突然就暈倒了。”
媽媽聞言,更是心痛,爸爸眼中也綻射出滔天怒火,不過他還是勉強吸了口氣問道:“寶貝,你真的什麼都記不得了?再好好想想,你那小姐妹司月雪也已經消失兩個月了,司家上下大為震怒,現在正在到處搜尋,連軍隊都出動了,你好好想想她失蹤是不是和要你命的那些賊子有關?”
我全身一震,腦中如蒙雷擊!主人消失了?!現在過了兩個月?!
“怎麼會?!主……月學姐她怎麼會消失?!她明明……”我心慌慌的顫聲道,整個人顯得六神無主,差點把一些隱秘的事也抖了出來。
“什麼?!是什麼?!女兒啊!你就別隱瞞了!司家要是怪罪下來我們也保不住你啊!”爸爸急切的抓住我的雙肩,焦慮的問道。
我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可是我確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呀,要讓我怎麼回答?!
這時母親突然開口道:“警方已經搜查過司月雪在郊外的住房,里面除了房子主人的東西外還有你的背包,客廳中還擺放著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媽媽說到這臉色有些羞惱,極其痛心的看著我。
我一瞬間只感覺腦子燒壞了,臉紅得像血一樣,羞怯的閉上了眼睛。
“你!!逆女!我怎麼養了個你這樣的女兒!”父親見我這樣哪還不明白,胸膛劇烈起伏著,氣得全身顫抖。
“不是的!不是的!”
我顧不得羞怯,急忙睜開眼解釋道:“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我……我喜歡月雪姐!月雪姐也喜歡我!”
說到最後,我逐漸堅定起來。
父母臉上帶著錯愕的神色,他們全部想岔了!雖然就結果而言似乎也不比他們所想象的好多少……不過終究還是有挽救的機會不是嗎。
一瞬間經歷大落大起,父親也有點受不住,坐在床邊嘆了口氣道:“那這麼說,你確實不知道什麼……”
我皺眉仔細想了想,經父母一提起那些東西,還真讓我發現了一條线索,此時也顧不得羞澀,我向爸媽道:“月雪姐曾經跟我說過,她、她很討厭那家、那家性用品店的老板,她經常去那買……買那些東西,她說那個老板的眼神就像要把她扒光一樣,很讓人討厭……會不會是月雪姐去的時候,那個老板起了歹心?對了,那家店在集英路。”
聽我說完,父親驚喜的跳了起來,連母親也一臉喜色,他們一直關注著這個案子,畢竟是與自己女兒有關的東西,所以進展也很清楚,有人曾經在離集英路不遠處的地方發現了司月雪的車子,所以辦案的重點也在那一片,只是到現在也沒什麼有用的线索。
顧不得招呼我,父親馬上掏出手機打給了督辦此案的警察,把我說的話復述了一遍。
“唉!你干什麼?!”媽媽驚惶的按住我。
“我要去救月雪姐!”心慮主人的我早就坐不住了,伸手將輸液管一拔,就穿著病號服站了起來,母親攔都攔不住。
“你干什麼!胡鬧!”父親結束通話虎著臉嚴厲地對我道。
“我要救月雪姐!我愛她!”憂慮中的我拋卻了所有顧慮,同樣對父親吼道。
“你!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話!!!”父親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我:“你跟她之間!怎麼能有愛!”
“我不管!我就是愛她!”
我蠻不講理的吵鬧著,眼淚卻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剛想跑,卻腳下一軟坐了下來,心急的我卻沒考慮到自己臥床兩個月的身體早就虛弱得不成樣子。
母親在一旁嘆了口氣,他拉了拉父親的袖子,嘆氣道:“讓她去吧,有梁大隊他們跟著,也不會出問題,萬一她想起什麼了,也能幫助破案。”
我聞言,對母親投以感激的眼色,然後楚楚可憐的看著父親。
“唉,孽障,孽障啊!”
父親悲嘆一聲:“你去吧,梁隊長他們已經趕過來了,具體情況我會告訴他,你要聽梁隊長的話知道嗎?要注意保重自己的身體,不該逞強的地方絕對……”老爸說著說著又絮叨起來。
“是是是~ 我親愛的父親大人~ ……”我衝他可愛地笑了笑,打斷他的嘮叨。就知道老爸最疼我了!~
我換好母親帶來的衣物,就拖著父母來到了醫院門口,然後就見父親一臉悲壯的把我交給了一個看上去很有威嚴的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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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中天這幾天真的是很瀟灑得意,本來將那個女人賣了後他還提心掉膽了一段時間,為此還特意關了店鋪,躲到那個會所里。
果不其然的,不久後就有一大票警察來搜查那條街,他從別人那聽了一耳朵,不由嚇得一身冷汗。
原來那個女人竟然是豪門世家子弟!
而且還是開著車來的!
現在人家發動力量來搜尋了,要是當初自己把那個女人留在手上那真是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就算是現在也只能期望會所的後台夠硬,或者那些人查不出什麼頭緒,最後草草結案。
就這樣樣提心掉膽中,時間一天天過去,但從來沒有人查到過這個會所,漸漸的,他提著的心也放了下去,心想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當時也沒人看到這女人進到我店里,根本查不到我的頭上。
於是,他又在市中心開了一家店鋪,同樣是賣性用品的,這是他的老本行了,也做得最好,現在有充足的資金他有把握更上一層樓!
看著每天賓客絡繹不絕,再想想每天晚上都去參加的活動,甚至還參與了那個女人的調教,他心里火熱的同時不由志得意滿,只是可惜了那個女人了,明明那麼漂亮,卻是被徹底的玩壞了,真不知道那副樣子有什麼好看,那里面的人也真是變態。
就在羅中天悠然自得地過著小日子,充滿對生活的期待的時候,兩個打扮朴素的男人來到了他的店里,並二話不說的拽著他的衣領把他提了出來,就向外面走。
“唉唉!你們干什麼!放開!再不放開我報警了!”
羅中天慌張的叫著,報警什麼的自然只是唬人的,他躲還來不及呢,同時他心中也思量著到底是什麼事兒?
自己得罪了什麼人?
街上的行人只是冷漠的看著,任由兩個男人把羅中天拽進了車里。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噗!~ ”羅中天剛想說幾句,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抽了一巴掌,直接把他牙都抽掉了幾顆!
車上,梁隊長笑眯眯的看著他,將手上的血跡抹在了他的衣領上,開口笑道:“羅老板,我勸你最好老實點,不然還要多多受罪喲。”
言罷,梁隊長掏出一把槍上好膛對准了他的腦袋。
“這、這位大哥,有話、有話好好說,別動刀動槍的。”羅中天哪里見過這種陣勢,嚇得哆嗦著話都說不完整。
梁隊長又一次無良的笑了笑,心里還是有點爽意。
這次要不是借著司家發威的事情,他平常哪里有這麼威風啊,又打人又拿槍威脅的,那是要犯錯誤的!
不過既然做了~ 也就無需客氣了~
梁隊長換上了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把玩著槍溫和的道:“羅老板,可是要有什麼事情告訴我?比如,女人什麼的?”
羅中天聞言冷汗直冒,呐呐的說不出話來,梁隊長一見這樣哪還不知道,眼神一厲,問道:“快點說!你知道什麼!我給你5 秒時間!過一秒我就廢你一處!”
他把槍對准了羅中天的手,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看著黑洞洞的槍口,本性懦弱的羅中天崩潰了,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自己所犯下的罪狀。
我在後面目睹了全過程,聽到主人是被帶到這麼一個地方,心里狠狠一痛,這兩個月以來她不知要遭受多少非人虐待啊!
如果我可以代替她受罪,我一定毫不猶豫的去做!
我心里怪怪的想著,卻想到自己也被捉去虐待調教兩個月的場景,呼吸急促起來。
所以才說人家寧肯代替她嘛~ 人家這樣的賤母豬就是要狠狠的調教虐待~ 越變態越好~ !
淫賤的本性哪怕是經歷一次死亡也沒有改變,反而因為在臨死前體驗到了極致高潮,我感覺自己變得比以前更下賤了。
梁隊長問完話,揮手讓警員把羅中天壓了下去,而可憐的胖老板到現在還不知道抓他的就是警察,還以為是那些豪門世家的私人力量,不斷地向兩個警員求饒著,人家卻是理也不理,把他塞進了另一輛車里。
梁隊長沉吟一下,打了個電話聯系本部調派更多人手,然後看向我道:“小侄女兒,這下你可以安心了吧?我保證不出24小時你就能見到你親愛的月雪姐姐,你現在,可以回去了?”
“不!梁叔叔!我要繼續參與!我要見到姐姐才放心!”
我堅定的道,至於真正的理由是不是我說的這樣,還有待商榷……
其實~ ……
人家真的很想看看專門虐待女人的地方是什麼樣呢~ ……
以後~ 或許可以體驗一下~ ……
梁隊長露出早知如此的神色,卻很是贊賞的望著我,眼中也沒有對同性戀的鄙視,一副很開明的樣子。
接著,他發動車子,帶著我向那個黑暗會所飛馳而去。
接下來的過程沒什麼好講的,在大量武警的到來下,這個在荒郊野外中,並真正存在於地下的會所,負責警戒防衛的那些人簡直不夠塞牙縫,幾顆手榴彈下去後很容易就衝到了里面,而我也跟著梁隊長混了進去,只是在那個會所的大廳中他就嚴令我不得再入,我想了想,後面可能要經歷槍林彈雨的,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我同意了他的要求。
(表問我警察怎麼用手榴彈,暴怒的豪門世家是不可理喻的……本人寫的很急,因為這些劇情和主題無關,只能讓他盡量看上去合情合理,並沒有仔細構思。)
一眾警察走的很急,客廳也明顯藏不住什麼人,所以並沒仔細搜查就全部進去了更深處,只留我四處走動觀察著。
大廳中掛著很多宣傳海報,全是女人受虐時的情景,其中更是足有一半是主人的身形面貌,讓我不由聚精會神地看著。
這一幅,主人全身赤裸著,呈大字型的被捆在一個同樣形狀的木架上,目中神色淒楚,更多的卻是恨之入骨的神色,而她的身上布滿著鞭痕,一個男人還殘酷的笑著抬起手中的鞭子。
天哪!如若不是親眼所見我簡直不能相信,高傲的、視男人為臭蟲的主人竟然被自己最看不起的低賤生物虐玩著!
我看著主人受虐的情形,心里有點異樣,有點興奮,卻不完全是幻想中自己也被虐玩的那種亢奮,似乎……
就這樣看著美好的事物被破壞的感覺,也不錯呢……
另一幅,主人流著眼淚,口中堵著塞口球,手被並攏著綁於腰後,一臉屈辱的跪在地上,大腿和腳踝處分別套上了金屬圓環,互相間還用鐵鏈連了起來,使得她既不能站起來也不能過分分開腿,一個男人抱著她的細腰將自己的老二插入她的小穴中,頭部還被另一個男人強制踩在地上。
我看得興奮不已,腦中即幻想著被這樣對待的是自己,又覺得主人這樣高貴的事物就該被這樣虐玩。
一幅、又一幅……
我全部瀏覽了過來,心理高度亢奮,小穴早就濕潤了,腦中幻想著主人受到淫虐的樣子,手不由自主的伸到了裙子里撫弄著小穴,隨著快感的加深,手越來越深入,恍惚間我仿佛變成了主人,又仿佛變成了那些男人,換來換去的把自己虐的欲仙欲死,不一會兒便泄了身。
高潮過後的我,紅暈著臉,繼續在大廳中巡視著,這時不知穿過了多少層牆壁的槍聲傳來,看來雙方已經交上火了,不過我還是渾不在意,反正又不關自己的事,我現在只想看到主人受虐的樣子,便不管不顧的尋找著自己想看的東西。
不多時,我找到一台放映機,對著旁邊的控制電腦操作一番,選擇第一個錄像播放出來,放映機對著大大的熒幕投影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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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轉到一個多月前。
一桶水潑在了司月雪身上,將昏迷過去的她潑醒,感受著身上的冰涼及一道道鞭痕處鑽心的疼痛,她哆嗦著蜷曲起身子,睡在地上。
“怎麼樣?小美人?從不從?”她身旁站著幾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其中一個男人手持長鞭淫笑道,說著又是一鞭甩在她的身上!
“啊~ !”
身上的傷口受到鞭打,更是雪上加霜,司月雪不由痛哼一聲,赤裸的嬌軀疼得一陣緊繃,胸口急速起伏著,卻是一言不發,臉上冷笑著。
“媽的!這臭婊子真耐抽!都三天了,還他媽一副高傲的狗樣!真欠抽!”
那男人看見司月雪這幅神態,氣不打一處來,抓著她的頭發提起臉來,鞭把侮辱的在她臉上抽著。
司月雪還是沒出聲,她怕自己又忍不住罵出來,然後這些臭蟲又會把她往死里抽。
雖然是不罵不快,但司月雪經過這幾天被虐待也想通了,好女不吃眼前虧,再罵也不會對現狀有所改變,還是留點力氣逃跑吧,也不知道那條母狗察沒察覺自己消失了……
“哎喲,我都抽的沒興趣了,又不能往死里抽,現在看來再抽下去這個臭婊子也不會從,要不,換種調教方法吧?”
另一男人略顯無力的撫撫頭,向眾人提議道。
“那你說換什麼方法好?”有人問道。
“要不,直接上重刑?”那人說道,臉上也帶起了興奮的神色。
“不美不美,還是循序漸進的慢慢來吧,我們有的是時間。”那個拿著鞭子的,似是頭領的男人,撫摩著下巴,否決了這個提議。
“會長你可真有耐心……”其他人佩服的贊嘆道。
被稱作會長的男人捏住司月雪的俏臉,強迫她抬起頭來與其對視著,玩味的道:“小婊子,不知道你被人當做畜生一樣,還會不會這麼硬?”
“呸~ !”
司月雪終於是忍不住一口吐沫噴在了男人臉上,曾經調教過我的她很清楚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心中簡直悲憤欲絕,她咬牙切齒的瘋狂咒罵著:“人渣!敗類!無恥之徒!禽獸不如!你媽怎麼把你這樣的狗雜種生了出來!還是你媽和你都是一條狗生的!”
男人原來還很變態的笑著,也不生氣,反而伸手在臉上抹了抹,將沾有司月雪香津的手指放入口中舔舐著,但隨著她越來越難聽的話語,男人臉色也是陰沉下來,眼中暴怒著,抬起鞭子又抽向司月雪傷痕滿布的裸體,玉乳小腹粉背等等脆弱之地,更是他重點照顧的對象!
“臭婊子!你他媽是不是就那麼欠抽!那張狗嘴就那麼喜歡亂吠!你他媽再叫啊!叫啊……”男人紅著眼,瘋狂的鞭打著司月雪,其他人則一臉欣賞的看著自家會長虐待美女。
“啊~ !……啊~ ……”司月雪慘叫著,有心忍著痛再罵幾句,身體卻是無力消受巨大的痛楚,邊慘叫著邊在地上翻滾起來,不多時她又暈了過去。
“她是你們的了。”會長發泄完,把鞭子一丟,冷笑著走出了這間刑室。
其他人對望一眼,嘿嘿笑了一聲,各自走上前去將司月雪赤裸的嬌軀抱起,手故意刺激著上面深深的傷口,挺拔的肉棒一挺間插入了她的小穴,另一人也效仿著把自己的肉棒捅進了屁眼,只有想插她嘴的那個男人謹慎的拿起一個圓洞式塞口球給她戴好,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她醒來後的報復,隨後也安心地插入了她的口中。
“嗚嗚……”司月雪就這樣被活活操醒,她流著淚,充滿憎恨的看著三人,默默忍受著男人們的淫虐,又度過了地獄般的一天。
次日,司月雪是被自己脖子上的異樣觸感驚醒的,她睜開眼,就看見會長冷笑著看著她,昨天奸她的那幾個男人在旁邊站著,手里拿著各種奇奇怪怪的器具。
“小婊子,我就喜歡你這種剛強的性格,希望你能堅持得久一點,本人手上可是還有很多玩法等著你來嘗試呢,要是你過早屈服了,可就太過無趣了。”
會長說完,將司月雪脖子上的狗項圈連著狗鏈鎖死。
司月雪很想不屑地吼一聲:有什麼手段就盡管使出來吧。
可是她不敢,她不知道這些魔鬼的手上還有多少種虐待調教女人的變態方法,她怕自己承受不住,真的屈服在這些垃圾一般的男人腳下。
會長見司月雪不答話,猛地拽了一下手中的狗鏈,躺在地上的司月雪吃痛的尖叫一聲,被硬生生拽了起來,嬌艷的臉蛋湊到會長大嘴邊,會長溫柔的吻了下去。
“小美人兒,本人迫不及待的想看見你漂亮的小臉蛋兒上痛苦的神色了。”
會長親完,招呼一聲,不顧司月雪微弱的反抗,強行扳開她的嘴,一個男人拿著昨天給她帶的口枷似的東西卡在了她的嘴上,兩個活動的、剛好把牙齒套起來的塑料凹槽撐住了她的嘴,並在男人對嘴外控制螺旋的不斷調動下,將她的櫻桃小口生生撐到了最大!
“啊……呃……”由於嘴大張著,司月雪只能發出幾個簡單的音節,手腳不住的亂動,卻被另外兩個男人死死壓住,她只能屈辱而仇恨的盯著男人們。
但男人們對於臉部的改造還沒有完,只見他們在司月雪驚恐的目光下,將開口器具上端連著的空心金屬圓管插入了她的鼻孔,並同樣的扭著螺旋將她的鼻孔也撐到最大!
“哈哈哈!你們看她現在這副樣子!像不像一頭母豬一樣?!”會長撫掌大笑著,盡情的羞辱著司月雪。
“噗噗~ ……”司月雪口中發出一陣很不雅的聲音,但還是成功將口水噴在了會長臉上。
“哈哈哈!好好好!你這樣的性格多少年沒見了!希望能多給我提供點兒樂趣呢……”會長抹去臉上的口水,更興奮的變態笑著,用眼神示意了下改造司月雪的壯男,後者拿起一把鑷子夾住司月雪的小香舌,在她吃痛的嗚嗚聲中將舌頭夾了出來,並拉長到極限,然後將一顆扣釘刺進了舌頭中部。
“嗚!!!”司月雪慘叫一聲,水汪汪的大眼睛又止不住的流下淚來,不知道還有多少變態的刑罰等著她。
對臉上的處理暫時告一段落,會長拿起一個硬幣大小的刺環,翻開她的陰唇,在司月雪恐懼的目光下,殘忍的將刺環刺穿了她的陰核,特殊的構造使得刺環兩端死死扣住,再也摘不下來!
司月雪痛得連慘叫的力氣也沒有了,女人最敏感的神經集中地遭此慘虐,痛得她直接翻起了白眼,然而變態的虐待還沒完,會長又拿起了一個刺環,對著她同樣嬌嫩的乳頭狠狠扣了上去!
司月雪臉上出現了因承受超越人極限的痛苦而崩潰的神情,她傻笑著,翻著白眼,在會長將刺環扣入了另一枚乳頭後,一聲不吭的昏了過去……
又是一桶冰水,從身體的觸感上,司月雪知道自己並沒有昏過去多久,被殘虐的乳頭和陰蒂依然劇痛著,她抬起眼,看著愉悅的笑著的男人們,心里第一次出現了軟弱的情緒。
她畢竟只是19歲的青春少女,又不是受過嚴格訓練的特工,經過這樣的殘酷虐待,要說心里沒有一絲軟弱和屈服是不可能的,但,也僅僅就是一絲罷了。
想到心中的某個人,司月雪又一次堅強的抬起頭,看著得意的男人們,眼里露出深深的嘲諷。
“媽的!”
會長看著她的眼神,明顯被刺激到了,氣急敗壞地大罵一句,伸出手指捏住她舌頭上的扣釘,連帶著舌頭一起扯了出來,稍微扯松扣釘,拿出早就准備好的銀色雙環小鐵鏈,將其中一環扣進了扣釘和舌頭之間,又把扣釘捏好,拽著司月雪的舌頭迫使她一直低頭向下,最終將鐵鏈的另一個環扣進了陰核的刺環上。
期間司月雪只是嘲諷的看著,也不反抗,間或發出一陣哈哈笑聲,但她馬上笑不出來了,隨著舌頭被扯長到極限,嘲諷的笑聲也被迫變成“嘿嘿”的賤笑,並由於鏈子比較短的緣故,她只能被迫低著頭彎著腰,要是敢稍一舒身,舌頭或者陰蒂非得被生生扯掉不可!
會長聽見她的笑聲,勃然大怒,他抬起手照著司月雪臉上就是一巴掌,對那三人火道:“給這條賤母狗一點顏色瞧瞧!”
壯漢們拿著一些稀奇古怪的器具走過來了,捉住司月雪經過多日虐待早已無力反抗的身體,將那些古怪的東西一一往她身上帶。
先是手,一人抓住她的雙手,讓肘關節兩臂強行形成一個直角,另兩人便把同樣角度的打開式雙節硬皮套包住她的上下手臂,並鎖死,由於肘關節處被固定死,這樣她就不能伸直或彎曲手臂了,然而這還沒完,會長又拿了條很短的雙環鏈扣在皮套上的小孔中,鎖鏈短到只與她的胸齊寬,司月雪不得不並攏手臂。
她試著動了動手臂,馬上知道這套器具的用途,內心的極度羞恥與屈辱讓她拼盡最後一絲力氣瘋狂掙扎起來!
這些人渣竟然要把她強制約束成一條人形犬!
如果大腿也被這樣處理,她就真的只能像狗一樣趴在地上!
伸長著舌頭,口中止不住的流著口水!
這樣的情形讓她想想就忍不住羞憤欲絕!
一壯漢見她動來動去自己不好處理腿,拿起鞭子准備抽她一頓老實老實,卻被會長制止了。
只見他擺擺手道:“不能再抽了,再抽傷口長不好了,接客的時候影響美觀。”
壯漢停住等他拿主意,他想了想淫笑道:“用你們特有的刑具好好的調教下這頭驕傲的小母豹”
三人一聽,哪有不贊同之理,紛紛淫笑著接近了她。
司月雪本以為自己只不過是被人迷暈後抓來虐玩的,現在一聽,卻說要接客,不由大驚失色,唯一能自由活動的雙腿瘋狂踢蹬著,阻止男人們接近,卻哪里敵得過這些五大三粗的壯漢,反而被人家抓住雙腿,粗糙的大手在她雪白修長的美腿上撫摩滑動著,不一會兒又陷入了三穴同插的狀態……
不知過了多久,司月雪已經被干得失了神,嘴上還沾有精液的痕跡,小穴和菊穴中精液更是潺潺流下。
三個禽獸般的男子看見她這副慘樣不但不憐惜,反而在心中的變態欲火翻騰下,肉棒又有抬頭的趨勢。
“這婊子看來是不想反抗了,干活!”會長揮揮手,掐斷了三人想再來一發的念頭。
於是一個與手上差不多的拘束器具包在了司月雪腿上,中間一條同樣的鏈子約束著她的行為。
回過神來的司月雪又是一陣垂淚,只暗恨自己為何要輕信他人,不然也不至於落得如此下場,淪為這些臭男人的泄欲工具不說,還被強制拘束得跟條狗一樣。
然而事情真的如她想的那般簡單嗎?
天真的美少女永遠想不到,人為了自己的欲望會變態到什麼程度,她以為這就被改造得像條母狗一樣,但隨後她便知道錯了,錯得離譜!
“喲喲喲~ 別急著哭呢小美人~ 對於人形犬的改造本人可是頗有心得~ 我怕你等下哭都哭不出來~ ”這下輪到男人們嘲諷她了,會長捏著她嬌俏的下巴,嘲笑道。
變態的改造又開始了,男人們捏起她的大小陰唇,在上面分別穿了個環,有著上一次的經驗,司月雪這次總算是好不容易才忍住沒疼的崩潰,只是真的像會長說的那樣,疼的哭都哭不出來,美艷的臉孔恐怖的扭曲著。
穿好陰環,男人又拿了兩條短鏈扣在外陰環上,然後將另一頭分別系在了大腿的拘束皮套上,而由於鎖鏈實在太過短小,雙腿不得不向上微微蜷曲,不然就會把外陰扯甩得疼痛不已。
接下來,司月雪真正見識到了男人們的變態手段,一根根鎖鏈扣在大腿拘束皮套的眾多小孔上,然後分別連接著內陰、陰核、乳頭、舌頭上的刺環,偏偏這些鎖鏈被故意改短過,每根都剛好只夠讓她雙腿微微蜷曲才不會拉扯到其他部位的距離,這意味著她以後只要稍微一伸展腿,全身連接的部位都會被扯得疼痛無比!
然而人要行動腿可能不伸展嗎?
且不說直立行走了,就算趴在地上爬,腿也必然要作出向後的動作,那麼也就代表著,她以後若是想要行動,就必須不斷忍受全身各處嬌嫩部位被拉扯的痛苦!
男人們自然也不會放過手,不,准確來說是全身都不會放過!
司月雪在男人們不斷的動作下,成了被密密麻麻的鎖鏈連接著的拘束娃娃,她手往前一動,就會帶動著腿向前,同時連接手上與全身所有穿環部位的短鏈則會將她全身扯得生疼,而在連鎖作用下,被扯得變形的其他部位又會帶動著鐵鏈向或正或反的方向拉扯,再次加深全身的痛苦!
同理的,腿向後一擺也是一樣,真是殘酷變態到了極點!
改造完後,會長饒有興趣的在司月雪驚恐的眼神下,一會兒扯扯乳頭,一會兒扯扯陰唇,在全身鐵鏈叮當作響的同時,也扯得她全身疼痛無比,他高興的拍了拍手,撫掌大笑道:“怎麼樣!這樣改造出來的人形犬是不是最接近狗又很美觀?哦~ 對了~ 把她的狗爪子也包起來。”
三人連聲拍著馬屁,拿出一捆繃帶將司月雪雙手握成拳包好,在手背上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桀桀……”司月雪口中發出怪聲,臉上露出一個慘笑的表情,靜靜地維持著那個怪異的姿勢側臥著,閉上了眼睛。
妹妹、妹妹……你真的拋棄了姐姐嗎……也是啊,姐姐對你那麼不好……不!姐姐知道你是愛我的!你是愛我的……
“咦?這頭賤母豬想什麼呢?還想睡覺?!”一個男人夸張地大叫起來。
“會長,就這樣放過她?”另一人問道。
“自然不可能,今天照昨天繼續。”會長沉吟了一下,回答道。
男人們大喜過望,抱著司月雪怪異扭曲著的嬌軀,又開始聳動起來,邊干還邊玩弄她全身各處的鏈子,本已疲憊不堪的司月雪遭此虐玩,又痛苦的大叫起來!
“啊!!!!!”
“……”
又過了一天,司月雪是自然睡醒的,但她閉著睫毛,全身微不可察的顫抖著,一直裝睡,她真的對男人們層出不窮的虐待女人的方法害怕了。
不多時一陣香味飄來,讓這兩天一直被迫喝著男人的精液過活,許久未進食的司月雪忍不住深深呼吸口氣,久違的唾液覆蓋住了暴露於空氣中過久而干裂的舌頭,小肚子也配合的傳來“咕”的一聲。
“行了,母狗,別裝睡了。”
司月雪睜開眼,發現了站在門口的會長,他手上拿著一個漏斗,抬著一個餐盤,盤中裝有牛奶、細粥等不用嚼動就能吞咽的流食,而一直參與虐待她的三人卻不見蹤影。
這是要做什麼?司月雪心里不明所以。
會長將餐盤放在地下,就這樣站在門口對她說道:“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自己爬過來吃東西,我會暫時解開你舌頭上的扣環;二嘛……”會長說到這里停頓了下,然後解開自己的褲鏈,將里面散發著強烈腥氣的丑惡怪獸放出,毫無羞恥愧疚的說道:“我走過去,將這個漏斗插在你的狗嘴上,然後嘛……”他邪惡的笑著,擼動著自己的雞巴:“聽說無論是母豬還是母狗,對於吃屎喝尿都是很喜歡。”
“你有5 分鍾考慮時間。”會長說完,便不管她如何,自顧自的點起一根煙吞運吐霧。
司月雪聽完紅腫的雙眼又止不住的落下淚,她瘋狂的在心里咒罵著一切,恨天、恨地、恨自己,更恨眼前的這個豬狗不如的男人!
時間慢慢的過去了,會長悠然地看看表,似是自言自語的道:“這麼快就過了三分鍾了。”
一直蜷縮側躺著的身軀終於爬了起來,司月雪流著淚,忍著無邊痛苦慢慢爬向門口,心里自始以來第一次屈服了。
會長很滿意的笑了,拍拍手道:“乖~ 這才有點狗樣嘛~ ”
不足十米的路途卻像走了十萬八千里一般,當司月雪爬到門口的時候,全身都已經疼得虛汗直冒,她帶著屈辱、痛恨、軟弱、更多的卻是哀求的神情,看向了會長。
“不錯不錯~ 這份心性難得啊~ 我又想起一個好點子了……”會長變態的笑著,似乎對司月雪臉上的神情很滿意。
就在司月雪以為他要反悔的時候,會長彎下腰,依言將她舌頭上的扣釘取了下來。
司月雪活動了下久不能動彈的舌頭,被穿刺的地方傷口已經減輕很多了,這樣的動彈也不是太痛。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在會長興致勃勃的目光下,羞辱的將自己干裂的小香舌伸到了牛奶中,不斷的舔舐著。
“哦~ 這就對了嘛~ 早這麼乖就不用受這麼多罪了~ ”會長當然不會放過如此調教機會,他伸手撫弄著司月雪的秀發,聲音溫柔的道。
這其實就是一種精神暗示,當奴隸經過前面幾天的強制性虐後,今天偶然擺出相對來說一好一壞的兩個選項,將選擇權交予奴隸,給奴隸造成一種只要好好聽話,就不會受那麼多苦的錯覺。
但他卻錯算了司月雪的高傲程度,那份傲然是大世家中出生的人與生俱來的,是死也不容玷汙的東西!
司月雪聽後身體一顫,眼淚流得更多舔得更為用力,似乎要將心中的滔天怒焰傾灑而出,同時心中安慰自己,暫時的屈服只是為了換得未來的光明,有朝一日她要讓這些人付出比死還慘痛的代價!
可是那棵寧折不彎的松柏啊,終究是斷了。
今天應該是司月雪自打來到這里後過得最輕松的日子,她舔完食物後,男人又將扣釘連著無數鐵鏈扣上了,然後牽著她脖子上的狗鏈走了幾圈,便放過了她。
直到中午,司月雪又羞恥的吃完一頓午餐後,會長又有了新花樣,他將司月雪的眼睛蒙上,往她的鼻孔里抹上一些香料,然後將各種混搭的食物放置於房間各角落,並告訴司月雪其中有一盤是正常晚餐,也有一盤是完全的精液屎尿,她的晚餐將由她自己尋找,如果她敢不動,下午就讓她嘗嘗當廁所的滋味。
司月雪在這樣的逼迫下,不得已忍著全身劇痛,開始在房間里爬動尋找,偶爾她撞到桌子椅子等物,會長便是一陣嘲笑,而當她停在一盤惡心的混搭物前仔細的嗅著的時候,會長臉上便會出現興奮期待的神色,當她走開了,又會失望無比。
最終,不得不說司月雪運氣不錯或是嗅覺發達,她找到了一盤很正常的晚餐,雖不豐盛,但也能入口。
會長見此一拍大腿,走過來解下她的眼罩,夸張的笑道:“不愧是天生的賤母狗呢,狗鼻子夠靈敏的,這好東西藏得那麼深也能被你找到。”
他說完,在司月雪驚愕的眼神下,用手扒開了還算正常的食物,露出其下隱藏的一大灘濃稠精液!
“嗚嗚……”司月雪又忍不住哭了起來,這是何等的羞辱,估計所有餐盤里都沒放著正常食物吧,這個男人早就打定主意要羞辱自己。
晚上,司月雪被會長半強迫著,將混有精液的食物舔了個干淨,會長也沒再用更多變態的辦法來凌辱她,將門一關走了出去,便讓她第一次在自己的主觀意念下,沉沉睡去。
接下來幾天,日子過得稍顯平靜,在男人屢屢給出的選擇下,司月雪半推半就的一邊選擇著對自己來說相對有利的事情,一邊也要承受著這些事情帶來的無邊羞辱,期間也不是沒出現過直接強迫她的事,就比如男人們將她強制放在一台被玻璃窗封閉起來的跑步機上,設定好時速後,讓她拖著被變態連接的身體在上面爬行跑動,不跑也不行!
因為跑步機後尾跟著一台電鋸!
要是她不動就會被鋸成兩半!
沒人會想死,至少現在,心中一直寄托著虛無縹緲的希望的司月雪,還並沒有生出死的念頭。
在又一次的被強制把精液屎尿灌入口中後,司月雪暈了過去,而這時,已經是她由人變畜生後的13天。
再次醒來,司月雪感覺自己身上輕了很多,她驚奇地睜開眼,發現自己全身包括嘴的束縛都沒了!
只留下舌頭上的扣釘和全身的刺環,難道那些惡魔良心發現,不再折辱自己了?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依然殘酷,雖不再是那間刑房,男人卻還是那幾個,只見會長走過來,伸出手溫柔的、像撫弄小狗一樣撫摸著她的秀發,口中溫和的道:“小狗狗,你叫什麼名字啊?”
這麼多天的人形犬經歷,已經讓司月雪能很好的收斂起自己的情緒,她十分平淡的道:“司月雪,再次申明我是司氏家族的重要繼承人之一,你們最好趕快放了我,然後遠走高飛,否則……”她緊蹙著眉,舌頭上並沒有摘除的扣釘,在她說話間扯動了傷口。
“喲喲~ 小狗狗~ 不用你介紹,在外面鬧得滿城風雨,我們又豈會不知道~ ”會長一只手侮辱性的拍著她的臉,一只手扯著她的乳環,嗤笑道。
“那你們……”司月雪剛想說那你們還不放了我,事情還有挽回的余地,就被會長猛地一扯乳環,痛的嬌叫一聲。
會長似乎被勾起了心事,臉上涌現出悲涼的神色,那三人也跟著露出哀莫大於心死的神色,直看的司月雪不明所以。
“此生能虐玩豪門世家天之驕女,夫復何求啊!”
會長臉上的悲意只持續了一霎那,他馬上邪惡的笑著扯了扯司月雪的陰環,然後抬手甩了她一巴掌。
“說!你叫什麼!”會長捏住她的下巴問道。
司月雪本想開口問為何,卻被會長的一句話、一巴掌激發了強烈的自尊,本已習慣躲閃和半推半就的她,這次目不斜視的看著會長的眼睛,帶著驕傲及嘲諷的神情說道:“我叫司月雪!司氏家族傳人!”
“啪!”會長看也不看又是一巴掌,拽住她的頭發道:“現在你叫什麼?”
“我叫司月雪!!父親司南平!!司氏當代族長!!”司月雪被抽的嘴角流出鮮血,但她慘笑著,臉上卻有快意的神情。
“啪!啪!”會長被氣笑了,左右開弓的就是兩巴掌,然後踩著她的頭按到地上,一字一頓的道:“最後一次機會!你!叫!什!麼!”
司月雪哭泣著,似是屈服一般聲音怯弱的道:“我叫……”會長看著她的樣子還來不及笑出聲,便見她猛地轉過臉不屈的與他對視著,臉上帶上了詭異的笑容:“你!龜!兒!子!”
她同樣一字一頓的道。
“好好好!好狗膽!”會長被氣的腦袋都有些不清醒了,連說了三個好字,鞋在司月雪臉上碾動著。
“把她捆起來!”會長借著怒火,對男人們下令道。
男人們扭著司月雪的雙手到背後,又把雙腿同樣彎折過來,呈一個四馬躦蹄的姿勢捆在了一起,屋頂垂下一根鈎子勾住繩結,將司月雪正面朝下的吊在一米高的空中。
司月雪絕望的閉上眼,她知道她的苦難又開始了。
會長拿著一個裝滿液體的注射器,捏住她豐滿白皙的乳房扎了上去,並將里面的藥物全部注入,再對另一只乳房也做了同樣處理。
針刺乳房的痛苦並沒有讓司月雪睜開眼,會長做完這些後就將她的眼睛蒙住了,這下她是想睜也睜不開了。
“哧哧……”只聽一陣電流聲,司月雪不安的繃緊了身子。
會長拿著一個電擊器,狠狠將其按在了她挺拔俊俏的美乳上!
“啊!!!”司月雪尖叫出口,乳房遭到電擊的痛苦鑽心的疼!
會長這次更狠,直接刺激她的乳頭和乳環。
“住手!你這個王八蛋!快住手!”司月雪疼得大罵著。
會長聞言竟然真的住手了,只是臉上的笑容越來越邪惡,手還時不時按動電擊器的按鈕。
司月雪更加不安的瑟瑟發抖著,被蒙住眼睛的她連什麼時候會遭到電擊也不知道,只得時刻緊繃著身體准備承受痛苦,精神越來越焦躁。
會長把玩著電擊器,時不時隨意的電司月雪全身某處一下,更是讓司月雪防不勝防,明明將精神集中在這里,結果被電的卻是別處,那種一次次“驚喜”的滋味可是著實不好受,讓她不一會兒就感到心力交瘁。
過了大概個把小時,司月雪全身留下的虛汗已經打濕地面,她青白著嘴唇,口中時不時的低聲痛哼著。
會長似乎也玩膩了,他這次直接把電擊器死死地按在了司月雪的左乳上!又拿出一個按在右乳上!
“哦哦……啊!!!!!”司月雪先是從喉間放出兩聲悶叫,然後高昂的、壓抑到極致的、慘絕人寰的尖叫從口中發出!!!
這時,乳房遭此酷刑,竟然不可思議的噴出兩道乳汁!會長眼疾手快的停止了電擊。
“快快!藥效顯出來了!”他興奮的向三人道。
三人動作亦不慢,趕忙拿起細繩將她的乳頭扎了起來。
“魔鬼……你們這群魔鬼……”眼淚打濕了眼罩,司月雪感受著乳頭的熱流與腫脹,哪還不知道那些藥物是什麼,但她只能抽泣著,口中虛弱無力的咒罵著。
“啊啊啊!!!!!”會長又將電擊器按在了她被結扎的乳頭上,並不斷的揉捏著,左右輪換著玩了個遍。
可憐司大小姐被注射入催乳劑,乳頭又要被人這樣變態虐玩,不一會兒兩只雪白的椒乳便被電得青紫腫脹,更是恐怖的脹大到非人的大小!
“給她一針腎上腺素,量小點。”看著司月雪蒼白如紙的俏臉,男人們卻還沒玩夠,會長很殘忍的笑了笑道。
腎上腺素注入,司月雪大量透支的體力短時間有所回復,只是身體也隨之越敏感。
她驚恐的感覺到自己的兩個乳房就像要爆炸一般!疼痛更是不言而喻!
“啊哈……”會長又捏住了她的兩個乳房揉搓著,讓她痛得幾乎瘋狂,想要暈過去卻因為腎上腺素提高,連這都是奢望!
“怎麼樣~ ?小母狗~ 服不服軟~ ?只要你叫自己是‘司氏賤母狗’,我就讓你噴乳。”
會長殘忍的笑著,這一聲不但羞辱了司月雪,更羞辱了她心中神聖的家族。
“放了我吧!求你了!不要再虐待我了!”
這是司月雪有生以來第一次服軟,面對家族掌信者都不曾服軟的她,卻在自己最痛恨的人手中求饒了。
“你這個回答,我很不滿意。”會長搖著頭,眼中露出殘酷的神色,揉捏著的雙手又加力度。
“對不起!我錯了!我以後會好好聽話的!放過我吧!”司月雪感受著連刺穿陰核也比擬不上的劇痛,徹底拋棄了自尊。
“聽話!就叫自己‘司氏賤母狗’!”
會長臉上青筋暴突,讓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親口屈服的意念,就如執念一般驅使著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捏爆她的奶子!
司月雪徹底崩潰了,她不顧一切的瘋狂大叫道:“我是司氏賤母狗!我是一條賤母狗!求你了讓我泄吧!”
“叫主人!”會長猶自不放過。
“主人!求你讓賤母狗泄乳!”司月雪明顯處於狂亂中,腦中只有泄乳的念頭。
“你為什麼想泄乳?!說!”
“我、我不知道……啊!!!不要!!!我說我說!!!我是變態泄乳狂!!!”
司月雪明明已經痛得意識不清楚,狠心的會長卻要硬逼著她羞辱自己,雙手狠命的拍打著乳房,真是變態殘忍到了極致!
會長總算滿意了,但他並不打算放過司月雪,被勾起某些殘酷回憶的他,心中的黑暗面被無限擴大了,原先只想將司月雪調教成一條百依百順的母狗的他,有了更殘忍變態的想法。
他解開了扎住司月雪乳頭的細繩,按理來說乳汁應該如噴泉一般撒得滿地都是,但現在卻只是像打點滴一般緩緩滴下,好不奇怪。
會長自然知道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他看著司月雪的乳環,邪惡的笑著。
司月雪感覺到乳頭一松,乳汁從輸乳管流出,被電刑刺激後的乳頭極其敏感,竟感覺到變態的愉悅!
但不知什麼原因,乳汁流得很慢,痛苦與快感並存,讓她真正感受到了痛並快樂著,刺激得她更是瘋狂的大叫起來!
“讓我泄!讓我泄!快讓我泄啊!”
會長扯下她的眼罩,看著痛苦中有一絲迷醉的俏臉,張狂的大笑起來,兩手握住她足有排球大小的巨乳,狂笑道:“准備好狂歡吧!!!”
他將半個乳房向上一掰,乳頭對准司月雪的俏臉,手掌狠狠用力擠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司月雪總算知道乳汁流不出的原因了,乳環竟然將大半輸乳管堵住了!
雙乳在會長用力的擠壓下,竟然只噴出不大不小的一股乳汁在臉上!
雙乳卻被壓迫得疼痛無比,乳頭卻偏偏被壓抑得快感十足,這樣的另類快樂讓她直接翻起了白眼,卻怎麼也昏不過去。
“兄弟們!還等什麼!發揮出你們殘暴的天性吧!”
會長猖狂的笑著,又拿起了電擊器電擊乳頭,讓司月雪更為痛苦的同時,噴的乳汁也更多,腦中只感覺忽如在雲端,忽而在地底一般。
那三人也帶著放肆的笑容,拿起電擊器,在她全身虐玩著,陰道、屁眼更是分別被塞了一個進去,電得汁液橫飛!
尿道口被刺激著,“噗哧”一聲一大股深黃尿液爆噴出來!
司月雪竟被電得有生以來第一次失禁了!
……
又是一次地獄開端的早晨,司月雪記不得自己是何時暈過去的,只知道自己在狂亂中說了很多荒淫無恥的話語,但回想起來,卻並沒有純粹的痛恨與屈辱,她好害怕,害怕自己又一次遭受那樣的變態虐待,心中勸自己要麼屈服算了,免得受那麼多苦。
為什麼到現在也還沒有人來救我?
以家族的力量怎麼可能這麼久還找不到這里?
難道、難道所有人都拋棄了自己?!
連傻妹也是嗎?!
我不信!
我不信!!!
她胡思亂想著,一時間卻是無暇顧及自己可能又要被變態淫虐的事實。
門“哐當”一聲打開了,司月雪驚醒過來,雙手下意識的護住了自己失去彈性、變得軟綿綿的,依然紅腫不堪的大奶子。
又是那個惡魔般的男人,他拿著一個嬰兒用的奶瓶及兩只注射器走了進來,蹲在她身前笑道:“來,嘗嘗你自己的乳汁,可真好味呢~ ”說著還舔了舔嘴唇,一副回味的樣子。
司月雪默默的伸出手拿起了奶瓶,一點一點的允吸著。
“很不錯,終於有點奴隸的樣子了呢。”會長高興的笑了,等她喝完又問道:“你叫什麼?”
司月雪抬起頭,想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一絲憐憫與不忍,可有的只是深深的玩味與戲謔,她心死了,不再對這里抱有任何希望,地獄中根本沒有仁慈的說法!
“我叫司氏賤母狗”她畏懼地看著會長,怯生生的道。
“還有呢?”
“變態、變態泄乳狂……”
“很好,那……我是你的什麼?”會長終於拋出了殺手鐧。
“是、是我的主人……”司月雪流著淚說完了這句話。
“你哭什麼?”會長臉冷了下去。
“不不不!我……賤母狗沒哭,賤狗是高興。”司月雪慌忙止住眼淚,恐懼的搖著頭,眼中滿是哀婉。
會長本來就只是想嚇一嚇她,自然也不會深究,他只是將那兩只注射器遞給了司月雪道:“自己照著你的賤奶子打進去。”
司月雪顫抖著手接過來,猶豫了一下,在會長嚴厲的目光注視中,忍著疼痛將針孔刺入了自己的乳房,並將里面的催乳劑完全注射進去。
對另一只乳房也做出相同處理後,她忍不住哀求道:“主人,求求你不要再……”
“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虐你太慘。”會長不等她說完便打斷話語,卻又做出一個似是而非的承諾。
恐懼中的司月雪並沒有太在意他最後一句話,她只是在心里不斷的安慰著自己,只要聽話,只要聽話就好,只要聽話就不會生不如死。
“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我要喝到新鮮的乳汁,你明白了嗎?”會長問到。
“是,賤母狗明白。”司月雪急忙點頭。
“真是豬一樣的腦子,狗奶是人能喝的嗎?”會長捏了捏她的奶子,看著她痛苦的眼神羞辱道。
“是是,賤狗的奶不配讓主人喝。”感受著乳房上的劇痛,司月雪馬上順著他的話自我羞辱道。
“以後你就是乳畜,乳畜懂嗎?”會長玩弄了一會兒她紅腫卻更顯誘人的大奶子,如是說道。
“乳畜……是的,賤奴以後是一頭專門產奶的乳畜。”司月雪茫然了一下,但從字面意思上馬上理解,忙不迭地回道。
“畜生就該有畜生樣,你說是吧?”會長獎勵似的撫弄著她的秀發,繼續問道。
司月雪馬上明白了他要做什麼,心中雖然一陣不情願,但由於有過經歷也不是無法接受,便點頭道:“是的主人。”
於是司月雪又回到了以前被改造成人形犬的日子,只是她還多了一個工作,為了填補包括她自己在內的幾人一日三餐的奶汁攝入,她必須不斷地產奶,每天早晨喝下及注入催乳劑後,就要忍耐幾個小時的痛苦直到中午,將自己寶貴的乳汁供給給男人們食用,有時候是被擠出來,有時候男人們直接粗魯的咬住她的乳頭往外吸,而在此過程中她也會得到極大的快感,敏感的輸乳管及乳頭產生出與性愛完全不同的快感,雖不能高潮卻讓她如吸毒一般有點上癮。
她卻是不知那些催乳劑中確實有著毒品成分,只不過只是針對乳房的,讓乳腺極速產奶的同時,輸乳管也會變得越來越敏感,一日不經乳汁流過就會變得刺痛難忍。
司月雪似乎過上了自被虐玩以後不敢想象的好日子,每天只要忍受著乳房的脹痛及男人們牽著她散步時的全身痛苦,就能得到夢寐以求的溫柔對待,為此她也顯得無比的順從,哪怕吃屎喝尿都沒太抵抗過,好似已經被完全馴服了一般。
直到十幾天後。
這天晚上,司月雪如往常一樣喝下一杯催乳劑後,側躺著睡了下來,會長站在門口,看著她順從的樣子,臉上卻是露出一絲殘酷的冷笑。
第二天,司月雪因乳房的脹痛而醒來,她爬了起來,低著頭,做出一副恭迎樣的正對著門口,等待著男人們的到來,解放她飽脹的乳房的同時,讓她享受泄乳的快感。
不多時,門開了,男人們魚貫而入,圍著她,卻無所動作。
司月雪不明所以的微微抬頭,用充滿渴望的眼神看著會長。
哪知會長卻是一嘆,也不去解開她乳頭上的扎繩,反而玩弄著她那兩顆因乳汁充塞而足有F+的大肉球,捏得她小臉上一陣生疼,秀眉緊蹙著,才嘆道:“你可知自己犯了什麼錯?”
司月雪迷惑的搖了搖頭,心里已久不出現的恐懼蔓延全身,讓她不由自主的顫抖著,眼中滿溢著乞求與討好。
“你只知奴性之一,卻不知奴性其二;你只知一味的接受命令而順從,卻不為服侍主人而主動做出努力,真是讓我很失望啊。”
會長一臉痛心疾首的表情說道。
“嗚嗚……”司月雪杏眼圓睜著,腦中突然想到了我為她服務時的場景,不只是被動的接受命令,我也會很主動的討好她,讓她快樂,做好一個性奴的本分。
可是,那也是我愛她的表現啊,心里對男人們恨之入骨的司月雪,又怎麼可能做到這一步呢?
“我已經給過你很多機會了,今天必須狠狠懲罰你!”會長面無表情的說完,向三人揮了揮手。
“嗚嗚……”三人不顧司月雪顫抖的身子和哀求的眼神,將她身上的拘束器具一一拆除,然後扭著她將她雙手並攏高舉過頭,用繩子捆住吊著,只是腳還接觸著地面,同樣被並攏著捆了起來。
“不……不要!我以後會好好努力的!饒了我吧……”深深體驗過男人們各種變態刑罰的司月雪,可不認為費那麼大功夫將她捆吊起來,只是簡單的鞭刑,容不得她不向男人們求饒道。
很快她就驗證了自己的猜想,男人們拿著一大盒足有十厘米長的細長鋼針,抬著一小盆粉色液體,以及一捆帶著電極夾的電线,還有一個蓄電池箱走了過來,她馬上明白這是要做什麼,只得瘋狂的搖著頭,口中不斷求饒著。
“不!饒了我吧!我以後會努力服侍你們的!不!不要!!!啊!!!!!”
司月雪試圖做著最後的努力,但男人們根本不理會她,會長拿著一根細長鋼針對著她的洶涌波濤扎了進去,痛的她流著淚不住的慘叫。
“嗚嗚……你們殺了我吧!殺了我吧……”司月雪哭泣著,直到這時才明白,魔鬼們對待她真的就像牲畜一樣,心情好了讓她舒服兩天,心情不好就是各種殘酷的性刑,她終於有了以死來逃脫這個地獄的想法。
“小美人~ 我們怎麼舍得你死呢~ ?我們還想讓你作為性玩物,讓大家多享受一段時間呢~ ”會長隔著褲子用手擼動著雞巴,邪惡的笑著,說話間又把幾根鋼針扎進了她的乳房。
“嗚嗚……你們這些惡魔,你們都該下地獄!”淚水從臉龐娟娟流下,司月雪瘋狂的詛咒著男人們。
又是幾根鋼針刺入,司月雪兩只乳房都被插滿了鋼針,會長開始把目標轉向別處,在她手掌上試探了一下,然後以極其精准的手法避開骨頭,從縫隙中穿過了她的手掌,看得出來男人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手法極其嫻熟。
“啊……嗚……”司月雪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來,只是一味的慘叫著。
手掌、腳掌被分別穿過一根鋼針,這次會長又把目標瞄向了她的臉上,在她驚恐的目光下一根鋼針從她下顎插入,又從嘴唇中頂了出來,又一根鋼針則從她的臉頰插入,小心的避過牙齒,從另一面穿了出來!
“噗……”司月雪從口中吐出一口鮮血,極其怨毒的望向會長,竟強忍著穿刺的痛苦開口說道:“有種你就殺了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會長也不答話,只是臉上的獰笑越放越大,他哈哈狂笑著,又在司月雪手臂上扎起鋼針,也不刺透,只是深而入骨。
無法形容外物碰到骨頭時是什麼感覺,不只是痛,還有諸如麻痹、抽風等等難受感覺,一時間司月雪只感覺受盡百般酷刑一般,臉上的表情極其詭異。
在這樣的詭異痛苦中,會長已經把鋼針插滿了她的手腳,針針深入骨髓。
司月雪已經連慘叫的力氣也沒有了,只是青白著臉,渾身疼得虛汗直冒。
更變態的刑罰來了,會長怪笑一聲,竟然對著她的膝關節扎了進去!還用手不住的捻動著!
司月雪一下就疼的翻起了白眼,關節骨膜這種極其脆弱之地,被針扎入所遭受的痛苦是人所不能想象的,那可是直接損壞神經中樞啊!
況且男人還不住的攪動著鋼針,讓她短短幾秒鍾內就感覺受盡千刀萬刮之苦。
“哈哈!還愣著干什麼?!腎上腺素啊!大量的!”
會長興奮的大笑著,但眼看司月雪就要昏迷過去,旁邊笑眯眯的三人還沒有動作,不由大怒道。
三人唯唯諾諾的連聲稱是,其中一人拿出注射器將滿滿的一管腎上腺素注入了司月雪體內。
司月雪翻白的眼球轉了下來,她更為痛苦的感受著身上的刑罰。
將全身各處大關節都插入鋼針後,會長又將她白嫩的小肚皮也插滿鋼針,這才滿意的停了停手,而這時司月雪已經被虐得瞳孔渙散著,眼睛不知道看哪里,一副崩潰的樣子。
看她這樣,會長決定給她再來點狠的,竟是對著她的腳趾指甲里面扎了進去!
“嗚嗚嗚……”都說十指連心,經這樣一刺激,司月雪果然痛的眼神聚焦,再次絕望的望著他。
會長只是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再次捻動著鋼針,將她手腳十指插了個遍。
“小美人~ 別急著喊疼~ 更疼的還在後面呢~ ”會長拍拍司月雪有些不清醒的臉,提醒她殘酷的事實。
在背上臀上也被插滿了鋼針後,司月雪已經疼得有點麻木了,她呆滯的看著男人們。
“差不多可以開始了,准備好藥物。”會長轉頭對三人說道。
就見三人抬出那小盆粉色的粘稠液體,在里面沾滿手後,上下其手的將她全身抹了個遍,乳頭及陰道屁眼里面更是重點,男人們直接用注射器注入了里面。
而這難得的空檔時間中,司月雪也不太好受,先前因為遭受針扎酷刑的緣故,乳房的脹痛並沒有引起她的關注,然而這會兒暫時停了下來,排山倒海一般的脹痛就占據了她全部的神經,強烈的泄乳念頭又抑制不住地涌出來。
“嗚呃……”她死咬著嘴唇,別過頭去,硬生生遏制住了這種淫賤的念頭。
在會長與男人們不斷的動作下,無數電極夾夾滿了她全身裸露的針頭,然後會長在嘿嘿的淫笑中,用拿起了鋼針,對准她的乳頭扎了進去,做了兩個十字造型。
“嗚嗚??”乳頭被刺穿,司月雪竟不是感到純粹的痛苦,反而還夾雜著極強的快意,讓她臉上浮現出想笑又想哭的表情。
會長在她奇怪的眼神下,邪笑著將一根鋼針扎入了她的陰核中!
最敏感的地方受此重擊,司月雪的神情更為奇怪了,似乎是極致的痛苦中又包含著點點期待,全身也是緊繃了一瞬間後癱軟下去,好不怪異。
“其實把你這樣的尤物調教成一頭只會發情的淫畜也不錯,很多男人也都好這口呢。”
會長手指在她胸間緩緩滑下,偶爾撥動著鋼針,讓其一陣痛並快樂著。
司月雪知道他們抹得那種液體肯定有問題,但想到接下來可能遭受到的更殘忍的虐待,心里巴不得能減輕點痛苦,又怎麼因身體的奇怪反應而感到羞恥。
“讓你嘗嘗什麼是極樂地獄吧!~ ”會長說完,按動了蓄電池箱的開關,電线開始傳輸電流。
“嗚嗚嗚嗚!!!!!”
一瞬間襲來的全身由內而外的痛苦,讓司月雪瘋狂的慘叫出聲,可是慘叫至於若是仔細聽,似乎能聽到一點歡愉的呻吟。
由於全身都被粘稠不風干的液體覆蓋,電流由鋼針傳導至全身,電得全身肌肉一陣痙攣抽搐,讓司月雪感受到如凌遲一般的痛苦,可是那種淫蕩的藥液卻又讓她感受到極大的快感,臉上也浮現出極其詭異的表情,即是痛苦得快崩潰,又是愉悅的迷醉著,真正的欲仙欲死!
電機一直開了十多分鍾,司月雪也不再掙扎扭動了,胸膛漸漸平緩,呼吸越來越弱,眼看著就要被虐死。
會長關了蓄電池,對三人說道:“上強心針。”
一記強心針下去後,司月雪胸膛猛地向上一震,身體也隨之劇烈搖擺,晦暗的臉色竟然又鮮明起來。
她看著還沒玩夠的男人們,搖著頭,流著眼淚,無助的道:“你們到底要怎樣?玩死我嗎?”
會長搖搖頭,愛撫著她的臉頰,臉上露出一絲憐惜的道:“你沒聽到嗎?我們想把你調教成一頭淫畜,這是在給你無上的快樂。”
“求求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求你了!”
一個性格高傲堅強的女人,竟然被虐得不斷求死,可想而知司月雪到底是遭受了怎樣的殘酷虐待,更可得知男人們是怎樣的變態殘忍。
會長臉上涌現出暴怒的神色,他將一直沒放上電夾乳頭針和陰核針也夾了起來,然後開動了蓄電池。
“呃……”司月雪臉上出現被人扼住脖子時的表情,一陣陣悶聲從喉間發出,眼睛卻是迷離著,而小穴竟然在被電擊中淫賤的蠕動著,一大股騷水噴出,乳頭也更加充血腫大。
會長又關上了蓄電池,引得她一陣茫然與急切的注目。
他看著司月雪這副丑態,嗤笑道:“怎麼樣?看你這表情很爽吧?你是不是就天生這麼賤啊?騷逼被人電也會舒服。”
司月雪迷惘的搖著頭,似乎要否定這一切。
會長嘆了口氣,突然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怒不可遏的大吼道:“你到底在堅持什麼?!!你以為你還有希望嗎?!!”
他說完轉身出了門,不久後拿著一份報紙回來,拍在她的臉上道:“賤貨!自己好好看看!多偉大的司氏家族啊!還號稱可以富可敵國呢!連個人都找不到!”
司月雪顧不得窒息的痛苦,目光追隨著飄落的報紙,急忙低頭看去,只見上面赫然就是醒目的頭版頭條:《豪門世家司氏尋繼承人未果,表示可能放棄繼續進行無用的行動》看到這里,司月雪不得不面對心中一直逃避的現實了。
都一個多月了,以家族的力量怎麼可能還找不到她?哪怕這是國外也該發現了吧?!現在他們竟然放棄了……放棄了……
絕望中的司月雪又哪里會注意到“可能”兩字,更不會想到這其實是某些爭權奪利的人進行的炒作。
“小美人兒,現在你知道了吧,你是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的,不如徹底放縱自己,少受點苦的同時也能體驗到無上快感。”
會長松開手,循循誘導道,說著又打開了電機。
心中一直堅守的希望崩塌了,司月雪眼神空洞的看看男人們,又看看自己,感受著全身異樣的痛苦與快感,她哭了,她終於屈服了,她哭著向男人們狂亂地叫道:“給我!給我更多快樂!我要高潮!我要做你們的淫畜!”
世界毫無希望可言,那就徹底墮落吧!
男人們笑了,笑得很囂張,笑得很猖狂,他們取下了所有電夾與鋼針,抱著她傷痕累累的嬌軀,解開了一直緊扎著的乳頭,暴力的在紫紅誘人的巨乳上揉捏著,噴出一股股乳流,讓她爽得大聲痛叫,手指又不斷的愛撫著她全身,讓吸收了淫藥的淫媚嬌軀快樂得一陣陣顫抖,司月雪就在這樣的淫猥褻玩中高潮了!
“嗚……我還要!插我!插我的騷穴!”高潮過後的司月雪還不滿足,她瘋狂的向男人們索取著。
男人們爽快的大笑著,依她所言將自己的大肉棍插進了她全身的洞洞中。
無盡的高潮,無邊的淫靡,司月雪徹底沉迷於肉欲中,甚至開始享受變態的淫虐。
日子又這樣一天天過去了,期間男人們已經讓她去接客,而司月雪真的像一頭淫畜一般,不斷的索求著性愛,哪怕是變態的淫虐,只要身體能感覺到快感,她的腦子里便渴求著,並瘋狂地迎合著男人們,墮落得更加徹底。
在又一次的送走一撥客人後,會長來到她的房間,看著她痴淫的為自己口交著,而他眼中則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冷峻的笑容,整張面孔顯得說不出的陰森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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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的進行著跳躍式播放,隨著一幅幅畫面的閃過,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小穴也開始有收縮蠕動的跡象。
我一手扶著牆壁,另一手在小穴里痴痴的手淫著,目光迷離,虛弱的身子渾身直冒汗。
就要高潮了!快高潮了!
我在心里大喊著,伸手點向了最後一段錄像。
看到熒幕上的場景,我只感覺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了!
在這劇烈的刺激下竟然得到強烈無比的高潮!
整個世界天旋地轉!
本就虛弱不堪的身子再也支持不住,在極度的快感與不能置信中倒了下去,我也隨之昏迷。
畫面中,一個類人的生物趴在地上,全身赤裸著,周圍還有很多男人光著身子坐在沙發上,淫笑著看著她。
仔細一看,這個是人又不像人的怪物竟然是司月雪,只是她的四肢竟然自上臂及大腿以下全部沒了!
斷口的地方還被打上了蹄鐵一樣的東西!
她就這樣拖著殘肢在地上趴著,眼神竟不全是屈辱而無助,更多的竟是興奮與淫靡!
她在地上蠕動著自己被去掉大半的四肢,漸漸接近一個男人,卻被人家一腳踢開,翻倒在地。
受此大辱,她竟然渾不在意,反而露出討好的神色,帶著淫媚的笑容,掙扎著翻起身,小穴淫賤的噴出一股股淫水,又爬動著去往另一個男人的腳下。
這個男人沒踢開她,任由她舔著自己的腳,嘖嘖贊嘆道:“真是一頭變態的淫畜呢,自己無法得到快感,就千方百計的來勾引男人,真是為了高潮什麼都肯做呢。”
司月雪渾身一震,眼中的屈辱與無助之色更濃,然而身體更加變態的、無可救藥的亢奮起來,淫水噴得滿地都是,她如一只發情的母豬一般將臉貼在男人的臭腳上,殘肢努力的夠著,似乎想要爬上去,尋找那讓她快樂的源泉。
男人抱起她的殘軀,被截掉大半四肢的身體輕得不可思議,簡直就如玩具一般,男人毫不費力的就把她真的如一個性玩具一樣,將她的小穴套在了自己的大雞巴上,抱著她的細腰背對著上下套弄起來。
“啊!!!!!”
司月雪口中發出一聲高昂的尖叫,變態的淫穴死死夾住男人的大肉棒,殘肢歡快的扭擺著,似乎想要抱住男人讓其更深入,而她臉上的神情也無比淫亂,口中還爆噴出口水,真的就好像一頭為性而瘋狂的淫畜一般!
“不得了!不得了!一頭時時刻刻都在發情的淫畜!真是男人最好的玩物!”
一人拍著手走了過來,雙手捏住司月雪比以前還豐滿太多的兩個大肉球,使勁地一用力,兩道巨量的乳汁噴在了他的身上!
瘋狂的肉宴地獄又開始了,司月雪在男人們一頭頭巨獸的夾雜中,痴淫的笑著舔著嘴唇,殘肢更為亢奮的擺動起來,不久便淹沒在一道道噴射的精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