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中突起感應有後襲之後,心內浮現出我頭號夢中情人秦夢瑤出劍中的絕世仙容,我知是因我現在吸納了大量真元後,功力大進且達先天之境,能在危機中生出感應,但現在自身的功力,恐怕仍未及背後來襲的仙子。
我感到後方有殺招但無殺心,心想仙子算是出家人該不會隨便殺人,何不就此試試自己的武功?
我突然先向後移動,感到後襲一慢,明白當然是因仙子不明我為何向後,且不願隨便殺人而慢下。
我轉身並立即出招,而由我先向後再轉身出招,均是用上種魔大法的似慢實快,雖未能如龐斑般的神奇,但也可使背後的仙子有些迷惑。
我右手伸出食中兩指作劍直剌,左手則作手刀橫切,當然是試用雙手百兵的武功,當雙手接近來劍之時,再變為雙掌作盾,拍向來劍。
秦夢瑤因被這似慢實快的速度所惑,又從未在記載看過如此招式,故一時未能變招,被我穩拍劍身。
劍身傳來秦夢瑤攻擊的仙氣,我當然用挨打功化解,我感到仙子只用了不夠五成功力,此強度對現在的我本應不難化解,卻發現頂級的劍典仙功,對我的魔種竟有相克之效,若夢瑤是全力出手,恐怕我非受重傷不可。
而我卻同時將三道內勁,由劍上傳往仙軀,第一道是螺旋魔勁,第二道則是混合吸自解語的媚功,與種魔對異性的吸引力,合成產生之魔種媚功,第三道則是魔種精神力,但卻全部只是我對秦夢瑤的愛慕及思念之情。
當第一道內勁傳進仙軀內,我明顯看到秦夢瑤的仙軀一震,當然是由於這度螺旋勁雖不太強,但卻怪異非常,對曾閱覽天下武學的秦夢瑤,面對於這種從未所聞的怪異螺旋勁,一時間亦顯得錯愕,但由於仙功克魔功也總算是勉強壓下。
而我第二道的魔種媚功,本身對有仙胎之身己有一定影響力,看來魔與仙之間是如此相克卻相吸;且由於仙子被第一道怪異螺旋勁入侵,已造成短暫劍心通明失守,其實此時夢瑤的劍心通明也只屬初成階段,對於魔功絕非全無破綻,否則已在龐斑受傷之時,她便會不惜一切包括自身性命去行刺龐斑。
當第三道無形的精神愛力傳入秦夢瑤腦中,我看到此時的秦夢瑤再非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般的仙子,而只是個滿面通紅,眼中像噴火的絕色懷春動情少女,什麼美艷不可方物之類的形容句子,也無法能形容此時秦夢瑤此動情仙子美麗的十份之一。
看到眼前如此動人的畫面,我雖仍要化解克制魔種的入體仙氣,但我那能不進一步行動,去好好的親近如此眼前已動情的絕艷美人?
當我抱著暫時無法行動的仙軀,問道:“我不知原來是秦……仙子姑娘,多謝妳劍下留情,我有否誤傷了妳?”
她滿面通紅一刻後,眼前的秦夢瑤竟又已變回昔日那不食人間煙火般的仙子,推開我並冷冷地開口問:“你鬼鬼祟祟在韓府外干什麼?”
我此時已將化解完入體的仙氣,嘆了一口氣後回答:“我是韓柏,難道秦仙子的劍心看不出我嗎?我來此當然是為了命案的真相,難道是為了要“干”什麼事?不過,我剛來此之前確“干”完了某件事兩次,令我功力大增,不知仙子是否要知詳情?”
我在說“干”字之時是特別大聲強調,連我自己也不明我自己為何如此對秦夢瑤,心中突起一個想法,便是在各方均要壓過此仙子,將她變為臣服於我胯下的平凡女子!
事實上對她一見傾心的男人可謂數不勝數,但均為她的超凡的美麗所懾,在她臉前愈發規行距步,戰戰兢兢,以免冒瀆了她;唯有我這韓柏,直接了當,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熱情,就像小孩子看到了最渴望擁有的東西般;而且又針鋒相對,斤斤計較,又有些露骨之言,就如魔種媚功般教她不知如何應付,而此時若非有“命案的真相”恐怕她早已離去。
眼前仙子先用那像利箭般可穿透任何物質的眼光望我一眼,還劍入鞘,平淡地道:“我非什麼仙子,你可叫我秦姑娘,命案的真相你知多少?”
她對於我是否韓柏一事沒有清楚回答,而對我剛所干之事亦沒有追問。
其實我也不知為何,剛才一瞬間,我便了解了整件事的真相,可能又是那種一想便使我頭痛的異能告知我,我道:“我的事相信范良極已告知你,真相關鍵有三,一是動機,二凶手是誰,三是證據。”
秦夢瑤見我停口,便追問:“那動機是什麼?”
我回答:“那天在武庫內引起謝青聯和馬峻聲注意的厚背刀,是韓清風老爺在你來武庫前大約十天,即是韓清風來訪韓府當天傍晚,他獨自到武庫來,當時我正在那里打掃,他捧著一個長形包里,邊走邊思索著東西,步履沉重,走上兩三步便嘆一口氣,我躲在一旁連大氣也不敢透一口。”
我裝著個大氣也不敢透一口的表情,夢瑤眼光移目我臉上,終忍不住“璞哧”一笑道:“後來呢?”
我看得忘了說話,涎著臉求道:“你笑多一次行嗎?”
夢瑤面色先是一沉,若非我像知道全部真相,她肯定立刻便走,現在有求於我,只好報以一個微笑。
我看得失魂落魄道:“你笑起來比任何盛放的鮮花更要好看百倍、千倍,還記得嗎?那天當你說千萬別和赤尊信在黎明時分決斗於武庫之內時,抿嘴一笑的樣子,我到今天仍沒有半點忘記呢。”
我見她不悅而正想開口時,即道:“韓清風老爺將我召了過去,在台上解開包裹,里面裝的就是那把厚背刀。”
然後我學著韓清風老氣橫秋的語調道:“小柏,你將這把刀找個地方放好。”
我再道:“你笑多一次行嗎?”
秦夢瑤低聲道:“無賴”不過她聽到這老氣橫秋的語調,亦覺有趣,無奈地又再報以一個微笑。
我繼續道:“看到他嚴肅的神情,我不敢多問,連忙將那把刀放在近門那位置,回頭看他時,他皺起了眉頭,我問他是否不滿意那位置,他嘆了一口氣道:‘一切也是緣份,便讓它在那里好了。’說完後,頭也不回走了出去,接著的十多天,他一直留在韓府,但總沒有回武庫再看那把刀,唉,想不到有人為此刀而亡!”
秦夢瑤立即問“你怎知殺人動機是為奪刀?”
我回答:“那是把有靈氣的刀,想必秦姑娘已清楚此刀來歷,已明白奪刀動機。”
我輕笑一聲,再道:“連妳一進武庫也曾便被它吸引著,只是怕給它擾亂了妳平靜的心境,故特意不看一眼吧?”
秦夢瑤眼中射出銳利的光芒,像要重新估計我的智謀,一會後再道:“你連此刀來歷也知曉?”
我體內的魔種突然被刺激而活躍起來,回答:“那是百年來名震天下,大俠傳鷹的厚背刀吧!”
秦夢瑤眼中出現極奇怪的眼光望向我而不說話,當然是奇怪為何我連此事而知。
我補充道:“或者這叫魔心通明吧!我更知而世上只有我魔種,能助妳獲得妳想追尋又不能得到的東西。”
秦夢瑤聽後深深地吸一口氣,嘩,她胸口脹起像要破衣而出,我立時心跳加速;她默思半晌後淡淡問道:“那真凶是誰?”
我不答反問:“我以後能否以後叫你夢瑤?”
秦夢瑤像要將我重新定位地看了一眼後,又細想了一會,然後嘆道:“真是無賴一名,人的名字只是個代號,韓兄愛喚我作什麼,全由得你吧。”
我立即大喜快速地道:“好夢瑤,親夢瑤,乖乖夢瑤,可愛夢瑤妹……”
但當看到她面上開始變色,想開口罵時,我立即再道:“一個身法高明的謝青聯,被人一刀致命全無反抗的痕跡,只有武功遠勝他,或是能使他完全沒有戒心的人,當時在場而完全符合此兩條件的只有一個人,而且肯定絕非馬峻聲所能。”
秦夢瑤的絕世面容上微微變色,卻平淡問道:“那人該是誰?”
我立即答道:“能完全符合此兩條件的只有我的親親夢瑤妹,但是我卻知凶手是另有他人。”
我覺得夢瑤在聽到我第一句時心神激蕩,而面上變色的原因當然是知我所說的是她,但當聽到第二句時,她又平淡地追問:“那真凶究竟是誰?”
對我所說“我的親親夢瑤妹”也沒有提出反駁。
我行前兩步來到夢瑤身旁,低聲回答:“馬峻聲不惜一切包庇,便只有馬家的人,像夢瑤處事往往要顧及師門,……”
當我說到“師門”兩字時,夢瑤突然仙軀劇振,臉色忽轉煞白,嬌軀搖搖欲墜,像是想起什麼天大之事似的,我立即去扶穩身旁這站不穩的嬌軀,入手那種柔若無骨的感覺,真是教人魂為之銷。
看見夢瑤無特別表示,像是想繼續聽誰是真凶,我便繼續道:“殺人該是馬二小姐馬心瑩,而且她需在一個特別情況下,才能使謝青聯完全沒有戒心而殺他,但這情況我無法說明,只能用動作表示。”
秦夢瑤的思想,早已因“師門”兩字變得混亂得劍心失守,隨口應道:“那你用動作表示吧。”
我立即以我最快的速度,用力地抱緊身旁這個少有劍心失守時間的仙軀,同時魔種媚功在雙方身體多處接觸的地方傳去,當然又使出那從花解語身上所領悟,女性的敏感點及手法,此時的夢瑤已是無法反抗我的媚功。
我隔著衣服地撫摸我的親親夢瑤妹,實在乖乖不得了,夢瑤的雙峰雖不及花解語般巨大,但比一般的女性已算是很大,上圍估計有三十五寸;而那種適合得宜的堅實與強大的彈性,感覺美妙之極卻是連花解語也遠遠不及,使我實愛不釋手,唯一可惜是隔著粗糙的衣裳,若是能直接手握那美妙順滑輕柔的白膚,即使有誰拿刀來斬我雙手,我也絕不肯縮手。
老實說句花解語的雙峰雖大,但與夢瑤相比卻顯得有些松弛,不過亦因此而在上下擺動之時,那種震撼力可比大地震還勁!
當我轉到夢瑤的背後抱緊她,以方便一只手繼續在那迷人的雙峰上來回游蕩,同時又可捉緊夢瑤使她無法逃離我的魔掌,至於我早有反應下體,亦當然同時在她身後好好磨擦。
而我另一只手當然向下繼續尋幽探秘,夢瑤的小蠻腰竟幼得極難找到,她的中圍估計只有二十二寸,可能是因為平時食素關系,故腰部無半點肥肉;豐胸與細腰相配起來,可能在視覺上比花解語之巨胸還要觸目!
到此我實在沒法再忍,必須在附近找個安全地方以便解決,我立即想到便是我最熟悉的韓家兵器庫,一來此時此地應該是無人,二來此庫裝有隔音設備;我抱著無力反抗的夢瑤,三個起落便來到庫門,我當然能很快便開門進內,恐怕這是我韓柏此生開庫門最快的一次。
還未放下夢瑤親熱,便先來個深情濕吻,奇妙之極的事情發生,我感到自己完全開放了,精氣不住送進夢瑤體內,而夢瑤卻像大地般吸納著我輸來的源源甘露,同時夢瑤體內又有一道綿細的熱流,由舌頭回輸進我體里,我感到靈覺在提升,像能與永恒的天地永遠共存,生生不息、循循不休,好象已迷失在迷惘的天地里。
但當我放下夢瑤,准備好好地與她再進一步之際,卻突然出現我事想不到之事,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