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抽插了數百次,雙方也高潮迭起多次後,我的下身射出陽精並軟化後,仍舍不得離開這迷人的小洞,擁抱這與魔種已生出共嗚的軀體,讓她仍回味剛才合體出現多次高潮之快樂,女性能在一次交歡中享有多次高潮,這可說是女性的專利,但當然很多時可能連一次也無,這叫有利有不利吧?
而事後女性很多還在回憶快樂中,故事後安撫功夫也很重要,有時比做愛時更能令女性滿足,這是我在經驗豐富的赤老記憶中學會,還知有女人事過多年對他仍未忘情。
過了一會,見花解語終於回復清醒,早軟的下身舍不得地離開她那迷人的小洞,再問道:“乖乖大寶貝,你恨我嗎?”
花解語眼帶淚光地回復:“唉,人家當然恨你,被你這壞人吸去人家大部份的真元功力,但想到人家本來是想用此方法殺你,那知竟殺不到你,還算是你的……”
花解語望了我下身一眼,便繼續道:“棒下留情,沒有要了人家的小命,還算有少許良心,唉,人家也真不知該如何去恨你,到了這刻,我才明白昔年先輩白蓮珏,會成為傳鷹愛情俘虜,恨愛難忘的心境。”
我伸手托起她的下領,愛憐地看著這第一個和我有合體之緣的女人,深情的一吻,同時我將另一只手放在她心房對出,非常吸引的大胸上輕輕撫摸,之後大感興趣地道:“那你的心境又怎樣了?大寶貝是否要謝我對你的棒下留情呢?”
花解語扮惡的道:“真不知世間為何出了你這怪物,便宜討盡了人家還敢說這些風話。”
之後花解語樓緊我道:“男人永遠是貪得無厭的,人家的身體投降了還不夠,還要人家的心也投降,但這亦不夠,還要人家全說出來,柏郎!我愛你!柏郎,此刻希望你聽著我的話,離開這里後,立即有那麼遠走那麼遠,假設攔江之戰浪翻雲敗北,便隱姓埋名,找個地方快快樂樂過了這一生算了。”
我駭然道:“難道龐斑要親手殺我?”
花解語道:“不是龐斑要殺你,而是方夜羽為了對付你,請了里赤媚出來,你現今的武功雖已大進,目前仍絕非他的敵手。”
我知自己與解語在合體中功力大進,而有關進展這懷中玉人高手,當然非常清楚知曉,她說不及自是不及,但我挨打功及螺旋勁之特性,除非是她說出,否則里赤媚是不知,而且此等特性若非親身接觸,單是口述也是無法清楚,而且魔種的精神攻擊及突破空間速度,與雙手百兵均是連花解語亦不知的,心中已有分數。
我不服氣地道:“我即使不及這里赤媚,難道我不會逃嗎?”
花解語道:“里赤媚的武功只是低於龐斑一线而已,加上他的冷狠無情,我實在想不到世上還有比他更可怕的人!現在他的天魅凝陰已大成,而他最厲害的地方在於速度,你打不過他是絕對逃不了。”
我關心地問:“我的大寶貝與他是何關系?”
花解語奇怪地望了我一眼後回答:“我本是回族人,我父母便是蒙人的奴隸,只不過我娘幸運了點,給選了出來侍候里赤媚的父親,所以我才有機會被挑了出來傳授上乘武學,自小里赤媚對我如同親妹般看待。”
我追問:“親親大寶貝對那天魅凝陰的了解有多少?”
花解語想了一想道:“里赤媚對我從無隱瞞,不過你先放開你這只淫手,這只手不停的撫弄人家,叫人家如何細想回答?”
當我暫停手上的活動,只是輕輕的抱著她赤裸的身軀,花解語再想了想便回答:“天魅凝陰最厲害的地方在於速度,那並非只是比別人快上一點那麼簡單,而是內藏著玄妙的至理,若換了稍次一級的高手,亦發覺不出里赤媚疾掠過來那身法暗藏著的精義。”
我立即追問:“那天魅凝陰有何精義之處?”
花解語情深的看我一眼,答道:“平常輕功在呼吸換氣之際會變慢,但天魅凝陰卻特別在可改變為先天之內呼吸,天字便是此先“天”之意,一段時間可不需呼吸換氣故能比別人更快;魅卻是指能控制體內真氣自由轉變,即使身在半空中仍能任意改變方向,往往超出對方估計如同鬼“魅”;凝則是能“凝”聚真氣於身體一點,不論作為攻擊或防守也非常有利,而且更具療傷作用;陰則是指他的功力“陰”損非常,而別人入體的功力若屬陽會被他以陰氣中和化解,別人入體的功力若屬陰則會被他以陰氣吸收;這“天魅凝陰”四字實其精義之處,你現在知他有多強吧?”
我再追問:“難道天魅凝陰沒有弱點嗎?”
花解語用門牙輕咬下唇一下,似下了重大決定,再答道:“要練天魅凝陰必先達先天之境故極少人能練,但不過天魅凝陰亦有其弱點,首先是其真氣凝聚關系,某些地方自然會變得薄弱,可以說是有個死穴,當年里赤媚之師便是被鬼王擊中死穴而亡;但天魅凝陰能在全身快速運行移動,此死穴會隨運功變換不定,而里赤媚已達大成之境,死穴更是時有時無,要找出來好比大海撈針般困難;當然若能同時快速從多處不同角度攻擊他,會對他造成很大威脅,但試問誰能如此比他更快?而由於天魅凝陰是靠先天之內呼吸,全力運功時不需亦無法換氣,故有一定使用時間限制,否則他便可如龐斑一般的無敵,所以他交手全是速戰速決,以硬挨對方一招換取對方中招,你絕無可能挨至他氣盡之時。”
在我又再三追問下,花解語又再非常無奈地,告知我一些有關天魅凝陰的運氣法門及規則,當然還有療傷心法,我知她已為我背叛了龐斑與里赤媚,不過現在我對於里赤媚的天魅凝陰包括弱點,已有基本認知,若能利用他看輕了我的心態,出其不意再以我的秘密武功突擊,即使現在勝不了他,我亦有信心不會被他所殺!
花解語看我面上的表情當然知道我的想法,輕嘆一聲便無言了。
我緊抱身前這可以為我放棄一切,甚至連自己生命也可放棄的玉人,上下其手地加以安撫,深情地道:“大寶貝和我一齊走吧!”
花解語推開了我,堅決地道:“不!我們的緣份至此為止,若要再在一起,只能祈諸來世;你現在雖武功大進,但若要挑戰龐斑,仍有一段非常遙遠的路要走,唉!算我求你,立即離開這里吧!”
我默然半晌,自己確非龐斑對手,即使里赤媚亦有明顯實力差距,嘆道:“那你怎麼辦,若方夜羽知道你蓄意放走我,或曾告知我天魅凝陰的精義及弱點,他肯和你罷休嗎?”
花解語幽怨答道:“唉,人家現在的功力只余下三成,已無力再打打殺殺,媚功亦大減,已很難再吸引男人,你說人家能怎麼辦?我日出後會隨龐斑的車隊北返魔師宮,到了魔師宮後,再向龐斑請辭,返回域外去,先不要說龐斑對我的愛寵,只是他過人的心胸氣度,已絕不會阻攔我,沒有人比他更明白我。”
我剛想起一事道:“就算我聽你的話,努力逃走,但你既然這麼輕易找到我,里赤媚自然亦可以,逃又有什麼用?”
花解語嫣然一笑道:“你放心吧,我之所以能找到你,是因你的衣服沾了一種奇異的礦屑,只要你在十里的范圍內,我便可用兩枝能對那種礦物生出感應的物質,憑著獨特的手法找出你來,所以你若跑得遠一點,連我也找你不到。”
我柏拍額道:“原來如此,害我還擔心得要命。”
我快速地清理一下自己身體,便穿上衣服,離開前當然再吻別我的紅顏,雙手當然亦到處撫摸一翻,才轉身離開。
花解語看著我的背影,神色一點道:“柏郎!走吧,來世再見了。”
當我躍上瓦面,回頭看了下方對面的韓府一眼,想起躲在陳令方後花園假石山下那所謂藏寶地洞里的柔柔,必然焦急萬分,真想回去找她好好的交歡,橫豎柔柔也是我的,不是嗎?
再想起范良極那將會是多麼難看的嘴臉時,更不得不打消到韓府一闖的念頭,一聳身,貼著瓦面掠去,撲往另一所大宅的屋瓦上。
在這里心中突起感應,一道寒氣由後襲至,我清楚感到自己全在對方利器的籠罩里!
而且對方武功應在我之上,又是在我胡思亂想時偷襲!
難道我會在此便一命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