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之中,當然以艷相足可傾城,身段可謂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個性天真愛玩貪刺激又喜新鮮,嬌媚之處足可殺死人,鬼主意更弄死全京城之男子,全身各處無不精彩,包括甚有個性卻可吞下整根巨的小嘴,有如九曲十三彎的媚道,十大美女中名列第三的虛月夜最為吸引。
而但外表清純天真內心卻狐媚,美色足可迷倒一個本是防她的男子,天生便像懂得用美色誘人,現在更完全被引出淫娃本性,本是心狠手辣殺人毫不猶疑,但經歷巨變後轉為委曲求全,有條又深又窄又極富彈力的淫道,本是千金小姐現在變為奴婢的馬心瑩,我對她絕無半點愛意,卻有一種復仇般插之而後快的特別感覺,有時對她我更沒法控制自己,魔性中復仇的意念,使她對我總有一種非情欲的莫名吸引力。
而翠碧雖與其她二女的美色天差地遠,可是卻勝在順從兼清新,作為間中換一換口味,或在品嘗不同美味的佳肴中,喝一口清茶嗽口,除了可消減嘴里的油膩感覺,更可突顯佳肴的美味,可說起了一種調和陪襯之用,反正厭太淡時吐出來便是;而內心中慶幸自己能服侍虛大小姐,才能得我如此人品恩寵的翠碧,更是三女之中最賣力服侍我的,使我亦對她增添一分好感。
當大肉棒插進這月形陰毛對下之媚道,左手中指伸進了這小白菜莖部底的小穴內撩撥,右手中指雖然亦伸進了心形底的深道,可是單以手指之長,恐怕只到達其內的三份之一,不過其內剛才射進四次之陽精,已被手指唧出不少,我更在指尖放出一道悠長的淫氣,與深道內滿藏的陽精配合,馬心瑩立感與被大棒插至盡頭深處無異,三女之興奮叫床之聲以她最為響亮。
我對虛夜月等三女手棒並出來個三穴齊插,而看到陰道不停被我劇烈抽插下,她們陰阜時脹時宿還震過不停,對上的陰毛分別出現一個像不停哈哈大笑的月兒,一個在不停跳動的心,一棵白菜在狂風中擺動搖曳,別有一種特別的新鮮刺激感,單是視覺享受已是叫人興奮難喻。
加上大肉棒在虛夜月這彎彎曲曲的媚道內抽插,間中換了插在馬心瑩這又長又窄又彈的淫道,一時清淡一點換了插在翠碧之內,間中又換了插在馬心瑩或翠碧的肛門內,之後插回陰月底的媚道,左右食指分別插翠碧與馬心瑩的陰道,同時姆手分別鑽入她們肛門,對三女來個五穴齊插;一時姆食二指化鉗,分別揸捏著二女兩穴之間的壁膜,一會更使出三修大法這種在雙穴齊插時特別興奮的奇功,弄得二女之叫聲差不多驚天動地,真是極樂之至。
唯一美中不足之處,便是還未替月兒後面的月兒開肛,一於先開後奏。
當大肉棒在三女被我五穴齊插,達到快將興奮爆發之時,便先從虛夜月的媚道拔出,源源地噴射到她陰戶之處,其中不少噴在她肛門之外圍,大肉棒便想襯此有陽精潤滑之機,好一探這還未被開采的肛門月道!
可是當大肉棒的頂端進入了月道一些,虛夜月立即從高潮興奮極樂中回復過來,大叫:“不要!”
我只好暫停對月道的繼續探索,笑道:“月兒感不到心瑩及翠碧被我開肛後,兩穴齊插是多麼的興奮嗎?很快妳便會愛上這新鮮的玩意。”
虛夜月用她這纖纖玉指把已進月道少許的肉棒拔出,再改放進自己的媚道內,溫柔地嗲道:“月兒就是受不了這個,難道月兒這里不滿足你嗎?最多月兒不阻止你找其她女子開肛,放過月兒那處好嗎?”
嬌嗲的虛夜月最是使人沒法拒絕,更何況我深知她後面的月道不及前面的媚道好插,加上是她吩咐我找其她女子開肛,在此情況下我又豈會強來?
干了大半個時辰,三女也倦得死去活來,而我亦有點迷糊,莫說過中的情況細節,連自己射了四次或是五次也記不清楚,這晚的洞房也該在此時終結;而經歷了元神噴精的我,在連場大干後亦有點倦意。
當我睡了約一個時辰,便感到快將黎明,種魔後我承繼了赤尊信在黎明時特別活躍的特性,雖然體內的精元沒法回復至最高,但已算是精力充沛,發現與虛夜月獨處她閨房,才想起昨晚最後之時,她要求我抱她回房獨處,及後有否再干連我也記不起。
經過休息的虛夜月,現在該有能力再干,更重要是再干之後,讓她再睡長久一些以方便我日間行事,我運起淫魔十指功的風、水與冰輕撫她全身,特是那被我剃成可愛彎月形的陰毛地帶,真是越看越喜歡,並且又刺激她身上兩個敏感點讓她早些醒來。
勉強睜開微絲細眼的虛夜月,此時半睡半醒之間別有一種朦朦朧朧的引人味道,這亦是她最吸引人的地方,但當看到天色尚暗,便立即發火罵道:“你這淫君!竟還未天亮便弄醒月兒!你……”
我立即笑道:“月兒知否被我的魔種滋潤下,今天又變得更加漂亮?而且為夫想與月兒一起看日出呢。”
所謂“女為悅,已者容”像虛夜月如此的傾城美女,聽到自己又變得漂亮了,便立即光著身子彈起,飛往梳妝枱上照鏡,之後破怒為喜,發出滿意的笑容道:“也不知是真是假?以後每天月兒也要好好照鏡,剛才夫君說與月兒一起看日出嗎?你真浪漫,可是,這不像你本性。”
我淫笑道:“我們一邊在月樓的天台欣賞日出,一邊做些大家興奮之事,豈不快哉?”
虛夜月嬌媚地道:“又來了?噢~你……”
她未說完,我已一閃身便來到她身前,雙手穿過她一雙修長美腿內側,再托著她一對彈手的月兒把她抱起,那兒又自動尋找媚道之所在。
知道反對也沒有用的虛夜月,便只好半推半就地接受,但當她見我想帶她外出之際,立即忍著因媚道還是干涸,磨擦時一點刺痛又帶點特別的刺激,急道:“慢!月兒不可如此在外赤身露體。”
唉,女子真是麻煩,在黎明時份月樓的天台,還有什麼人會偷窺?不過向來尊重女子的我,隨手吸來繡榻上的錦被,簡單地披掛在我們身上。
當我一彈一彈地抱著虛夜月來到月樓天台,此時她的媚道已被頂撞得濕潤燙熱,而肉棒已由靈巧變為硬直,把如彎月的媚道撐得直直。
此際天空還是漆黑,只在東方的幾片雲彩染得有些橙紅,我笑道:“月兒想必從未早起欣賞過日出吧?”
已是呵氣連綿,但還未達高潮的虛夜月,嘟起甚有性格的小嘴道:“誰說沒有?有幾次月兒玩至近天亮才回府呢!”
原來……我一時無言了。
現在於屋頂之上,若彈來彈去好像不妥,我原本打算是讓月兒自己主動用力搖擺吸吐,但她最近與我歡好越來越不肯自己用力,好像看穿了我要把她弄至精疲力竭,以方便再去找其她女子歡好,所以要盡量留力。
虛夜月能估到又如何?
這是一個講實力的世界,曠世神器同時運上氣動旋震冰火棒配合雙修大法,即使不動,亦可產生強烈的磨擦震蕩,兼使月兒能產生直接的快感,而估不到我會兩法同施的虛夜月,已不自覺地達到高潮,她彎彎曲曲的媚道在抽搐中產生極大的拉扯扭力,此際東方射出了晨光第一线,我在黎明情緒高漲之下,亦射出了今天不知要射多少次的第一次。
天上好一片日出的景色,一道晨曦射在雲上,透著紅光的浮雲邊沿閃出金光,竟好像現在我一條巨棒插在陰唇內,唇邊閃出陰水陽精之亮光,天上地下更有互相爭艷斗麗之勢,我本想叫虛夜月齊看日出,可惜雙目不能開張的她相信無法親眼看到,這個我可沒有辦法。
我把錦被鋪在天台上,再把還在高潮中軟如泥的虛夜月放在被上,之後曠世神器便再次插進月形陰毛對下,這還在流汁的媚道中,使出魔種相繼不死插並合雙修大法,便在陽精濺滿天台直徑數丈的情況下,不論身心也把月兒推至最高點,連本應她優美悅耳的叫床聲也變得沙啞般亂叫;此情此景與陽光照遍大地竟也相似。
此際東方的太陽整個升起,而我在激插中亦激射而出,不論身體、聲线及精神也虛脫的月兒,相信將有幾個時辰或大半天無法活動,當我抱她回房之後自己略為清洗,也是我展開這天四處獵艷行動之時,我該先往何處去?
此際:這天艷遇定無窮,該往那處干誰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