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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146章 干女任務

覆雨翻雲風流傳 風流韓柏 3060 2024-03-03 19:07

  我選擇首先解決莊青霜求旨賜婚之事,希望今天便可與她成親洞房,以免夜長夢多……該說日長事多才對,便在早朝之前趕往皇宮。

  守在宮門外的守衛本不認識我而阻擾,可是當我拿出尚方寶劍,便自動有人帶路及傳話,而宮中規定是不准帶兵器進入,不過御賜的尚方寶劍當然是例外。

  在守衛的帶領下,在宮內見到聶慶童,他道:“昨日忠勤伯托本監帶來的禮物,皇上很喜歡並想再見忠勤伯,現在距早朝還有些時間,請跟本監來。”

  閒話幾句後,我便在聶慶童引路下,來到寢宮外的偏廳,等了一會,一身龍袍的朱元璋便出來,我只好跟聶慶童一起下跪問安。

  朱元璋示意聶慶童及其它服侍的太監在門外等候,便道:“平身吧,好小子,竟能這麼快便割下連寬的人頭,昨晚還在秦淮河上露了漂亮一手,據情報說藍玉懷疑是你干的,本欲對你問罪輕師,但那個東瀛人一死,便不敢輕舉妄動。”

  我奇道:“藍玉與昨晚那個該死的東瀛淫賊小泉一郎有關系嗎?”

  朱元璋神秘一笑,道:“那個泉一郎是藍玉早已吩咐想劫走憐秀秀,那知卻被你英雄救美,本來朕打算待大壽後納她為妃,那可惡的風流七次香,唉,朕現在有三件事須你辦。”

  我也不知朱元璋所說小泉一郎是藍玉所派是否實話?

  可能只是挑撥之言,而他該認為我與憐秀秀的好事已成,明顯略有不滿卻無可奈何,即使他沒有中毒,這頭老淫豬沒有強效春藥能干嗎?

  我問道:“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朱元璋道:“昨晚黃昏楞嚴突然失蹤,昨夜三更才捉到他一個部下,此女你也認識,朕本想派人嚴刑拷問,你來了,便由你問她楞嚴為何失蹤?朕要確定是否有人走漏風聲通知他?若能知他所在更好。”

  我心中早已浮現數日前在馬上干著邢媛的情況,便道:“是邢媛嗎?此事易辦,但事後皇上可否放她?”

  朱元璋道:“朕志在楞嚴,若她以後不再助楞嚴,便放過她吧;昨晚朕暗中派人接了香醉居的媚娘進宮,朕要完全清楚她知道什麼秘密?一些機密,即使派人拷問也未必能問出。”

  我道:“此事更易,可是微臣問女子的方法只有一個,在宮中使用是否方便?”

  朱元璋有點激動地道:“朕吩咐你便照辦吧,對其他人來說嚴刑逼供最有效,可是單玉如擅用陰謀反計,當年朕還只是明軍的一將領時,因嚴刑逼供她部下一女而得來的所謂可靠消息,反中了她的布置害死過千兵將,若非鬼王及時趕到,當時連朕也……唉,否則試問朕又何須用你之法?”

  實在想不到單玉如會如此利用手下,在被嚴刑逼供時才故意提供假消息設局,不過這招確毒,難怪當年老朱……

  那時該還是中豬一只會中計,現在還印象深刻,不敢再以強逼問話的方法對天命教,想不到我那兒成了老朱最可信的問話寶棒,不知第三件事又是否……

  我見老朱停了一會沒有再說,便問:“那第三件事……”

  朱元璋已平心靜氣,再道:“朕要確定風流七次香是否真的無藥可解?昨晚齊集用毒的配方材料,一眾御醫及用毒專家研究竟也無法可施!可惡!但你嘗試再問清楚陳玉真那賤人是否還有其它解除之法?那賤人身為貴妃,很多事不方便親自去辦,她身邊常有四名宮女,她們當中肯定有天命教作為聯絡傳遞的艷女,你去確定並一並問她們知道什麼秘密?”

  想不到今早一進皇宮,又要奉旨連續再干七女,其中四名宮女更不知是否處子之身?

  天意要我風流,我還可怎樣?

  我道:“微臣盡量嘗試,另外微臣有事想請求皇上。”

  朱元璋刹那間臉色一沉,便立即友善一笑,換是常人肯定無法察覺他這瞬間的轉變,之後他道:“有什麼要求,且說無妨。”

  我道:“微臣請皇上下旨賜婚,西寧派的莊青霜嫁我為妻,並且即日成親洞房,什麼大禮則免了。”

  朱元璋反問:“忠勤伯能否確定西寧派與天命教無關?”

  為了莊青霜,我立即肯定地道:“西寧派乃是名門正派,西寧三老也是忠義之人,絕不會與魔門的天命教同流合汙,皇上大可放心。”

  朱元璋略作考慮,便道:“好,朕信你說西寧派與天命教無關,賜婚之事易辦,而你與憐秀秀之事朕亦不會阻止,待她進宮准備為朕大壽時獻技期間,你亦可間中接她暫時離宮,只要不防礙她為朕壽辰時的表演便可。”

  我立即真心跪下謝恩,並道:“微臣有一妾乃當年酒神左伯顏之女,她想在左家老巷重開酒肆釀酒。”

  朱元璋莫測高深地一笑,道:“是“清溪流泉”吧?朕便赦她從賊之罪,並派人日夜趕工重建,酒肆的招牌由朕親筆御書,本來一般酒肆是要交利潤的四成作稅金,但朕只要把釀好的酒送兩成入宮當稅金便可。”

  看來老朱對我身邊之人也查得一清二楚,正當我謝恩之際,卻感到朱元璋心想:‘一般酒肆利潤為五成,即一百両成本賣一百五十両,賺五十両中交二十両稅金,兩成酒送宮的成本便要二十両卻可賣三十両,比交稅還要多!’

  想不到老朱的數口如此精明?

  難怪當年擅用鬼計的單玉如也勝不了他,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

  朱元璋再道:“早朝之時辰已到,聶慶童會為你安排與三女會面之事,早朝過後,相信朕便該可知道有關之秘密。”

  本來我還想求老朱有關九龍掩月杯之事,可是他明顯已沒時間再聽,而且目前他心情亦不好,我感到有點是因憐秀秀的關系,難道老朱當天下所有女子也是他的嗎?

  而且相信任何人若知道自己中了一種沒法化解的毒,心情那有可能會好?

  之後朱元璋傳聶慶童入內吩咐幾句,我便與聶慶童告退。

  我們來到一所守衛森嚴的地下密室,不知是否所謂的“天牢”之後聶慶童遣走部份守衛,無須他告知我也感到在內分別困著邢媛與媚娘,她們二人我該干誰先?

  與邢媛分別較久,一於先干她吧。

  在其中一間囚室內,當我看到邢媛之時,她上次堅毅勇敢之色所余無幾,不知是否被困的原因?

  更多了一點柔弱的可憐味道,仍有點凶悍的雙目布滿了紅筋,看到出現的竟是我,這個在幾天前使她甘心獻出處子之軀的英偉男子,疑惑之色充滿臉上,眼中更微現淚光。

  楞嚴四大戰將——邢媛我一邊上前脫去邢媛身上的衣物,另一邊笑道:“不見幾天,可是日日夜夜也記掛著我,而變為現在如此?”

  剛看到我而呆若木雞的邢媛,很快便回復了,幽幽地嘆道:“唉,邢媛能在死前再看到你,已是死而無憾,第一次見你有如一個黑道霸主般威猛,有一種不可一世的氣慨,特別是與浪翻雲的一戰,叫人家不得不對你傾心難忘,怎樣事隔數天便如此大變?變得如此超凡入聖?叫人家更加……唉,人家已不知該如何說了。”

  邢媛上身的衣服已被我脫下,看到她堅實的雙乳,不單沒有比上次增大,反而更因全身瘦了而細了一點,現在的她三圍該變為三十三寸、廿三寸半、三十四寸半,看來只有媚骨艷相或淫娃麗相的女子,才會因得到我魔種的滋潤才會使乳房增長;我笑道:“邢媛如此年輕,那會快死?”

  邢媛淒然道:“無論如何邢媛也不會背叛楞爺,試問還可活命嗎?”

  此際在邢媛配合下,我已脫去她下身的衣物,看到她有點凌亂的倒三角形芳草地帶,我一面想該為她設計一幅怎樣的圖案配合?

  另一方面道:“邢媛認為楞嚴會來冒險救妳嗎?現在他之事恐怕妳已無能為力,妳不須背叛他,只須永遠離開他,我便可救妳。”

  連日來的習慣,我已懂得如何把衣服穿得簡單一點以方便脫,而我自己的脫衣速度,已敢稱天下無雙,邢媛眼前一花,便以不能相信的目光,看到一個在雄壯中,混合了魔媚吸引及充滿天地靈氣的奇異赤裸身軀。

  過了一會,邢媛吞了一啖口水,道:“噢,你的身軀怎會變得如此好看?特別是那兒?唉,邢媛不說出楞爺的秘密,朱元璋也肯放過邢媛嗎?”

  囚室內沒有床,只有些干草,我便推倒邢媛在草上,並肯定地道:“邢媛無須親口說出,一切事由我韓柏承擔好了,現在只需做些使自己興奮高潮的事便可。”

  我身下被挑逗的邢媛,很快便回復了熱情奔放豪邁,全身也散發出充滿原始的野性,此刻的她就像一團猛烈的火。

  此際:再遇邢媛熱如火,一場熱戰將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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