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光著身子來到翠碧房中,只見不久前經歷了第一次的她已熟睡,不過身為婢女又有武功底子的她豈可如此貪睡?
在床上被內的翠碧還是光著身子,看來剛才干完她便沒有穿回內衣,當我一揭開綿被她便醒來,有點驚慌的樣子一時說不出話來,我笑道:“月兒剛才新學了一招冰火吞棒,現在讓姑爺教翠碧吧。”
我看到卓上有茶,便略為清洗與於撫雲連場大戰後的痕跡,一方面運十指淫魔功的冰勁制些冰,另一方面用火勁使茶加熱,同時教導翠碧如何來個冰火含棒,可惜她不懂得吞劍奇技,否則肯定更好玩。
我躺在床上,再讓翠碧反向趴在我身上,她的嘴巴在喝了一口熱荼,便張開小嘴含吮肉棒,她是虛夜月之徒,想不到學起含棒來也不太差,可是與她小姐當然沒法比。
而她的下體正在我胸口上,我便在她用火熱的嘴巴及舌頭服侍我期間,用手指撫摸她陰戶及肛門外圍等地方。
之後我吩咐翠碧一邊含碎冰一邊含肉棒,便用手指插進翠碧的肛門內為她擴張,有點牙關打震的她竟緊張得用牙咬了我的肉棒,不過這曠世神器當然沒有絲毫受損,我幾次安慰翠碧才可繼續。
當翠碧換了九次冰火後,我被她的盡心服侍感到有點興奮,而此時的翠碧亦被我刺激得陰水長流,肛門的擴張亦差不多了,我讓她繼續趴在床上,而我則坐起跪在她身後,用肉棒從後插進她已出水的陰道。
經過一翻衝刺,加上剛才冰火含棒的刺激,我感到快將達到頂峰時,便拔出來射在她的肛門口,我先用特別手法刺激翠碧身上兩個敏感點,之後在大量陽精潤滑下,便插進了她的後門重地,對於被插肛只有撕裂痛楚而沒有快感的翠碧,用雙修大法這能直接使異性產生快感的奇功,便使翠碧生出又痛楚又快樂的特別感覺。
對於初次開肛的翠碧,我抽插了一會便讓她的肛門休息一會,改為再插她的陰道,同時又用雙手刺激她另外兩個敏感點,使她發出興奮的叫床聲,去再度刺激鄰房中寂寞難耐,陰道痕癢的馬心瑩,可謂雙重享受。
當大肉棒從後在翠碧的陰道及肛門來回穿梭抽插一會後,最終我便加進指棒並運使三修大法,不單翠碧被弄至高潮迭起,鄰房的馬心瑩更陷入極度難耐之中,我亦在此以激射而暫時結束。
事後看到如軟泥般癱瘓在床上的翠碧,我輕撫她還在高潮興奮中一張一合的雙穴,特別是在流汁的陰戶,感到她已無力再干;相信虛夜月的靜修現在該完結,也是找她再續戰火之時候,我略為清洗肉棒上的戰跡便往她閨房。
我與於撫雲之間的事,虛夜月想問但又問不出口,她不問我也無謂說,我一邊對她施以刺激,另一邊笑道:“看來月兒靜修後的狀態極佳,該能與為夫大戰十個回合吧?”
被我挑逗下的虛夜月,嬌媚地道:“之前不是說好今晚只再來兩、三個回合嗎?”
我用特別手法刺激了虛夜月身上的一個敏感點,道:“雖不夠,兩加三個即五個,來吧。”
被刺激得沒法自控的虛夜月全身不停扭動,立即道:“最多三個!你這壞人太厲害了。”
我推倒虛夜月在床上,道:“若月兒連為夫兩個回合也接不下來的話,那又如何?”
躺在床上的虛夜月,迷朦的雙眼半張半閉,此刻的她真是美艷不可方物,她道:“若換了是你,必定答接不下便接不算了,但月兒想聽聽你又有什麼壞主意,你不會又用上次那招極速快插或瘙功來勝月兒吧?”
曠世神器在她已出水的媚道外圍磨擦刺激,我道:“為夫只是想若月兒接不了我兩個回合,明天便找些女子來月樓,除了好好服侍月兒外,還替月兒抵擋為夫,我保證絕不會再用那些手段勝月兒,必定要月兒穴服口服地認輸。”
在夜間特別是靜修後的虛夜月,心想自己現在狀態大佳,要接我兩個回合絕對沒有問題,而且自己反對能阻止我找女子嗎?
便滿有信心地說:“好,但若月兒能接你兩個回合,你便不得再找其她女子。”
隨著我一聲:“一言為定!”
大肉棒便再一次插進這有如九曲十三彎,百插不厭極之迷棒的媚道之內。
而我雙手當然亦非閒著,一會運用淫魔十指功,一會又使出剛悟出化作挑逗手法的淫手百兵,間中又用特別手法刺激虛夜月身上不同的敏感點,單是這些手法已使她興奮莫名。
而我在虛夜月這動人媚道內不停出出入入的曠世神器,更使出了三重雙修大法,這種比普通雙修大法強上三倍的絕世奇功,更使她登上從未試過的高峰之巔!
不過我心知天生媚骨艷相的虛夜月,絕不會就此而認輸,便運上連修大法這種雖不太強烈,卻能使異性長期處於高峰興奮之中,沒法退卻的妙法,立使虛夜月如身處雲端之處,高潮永不退下。
而我自己被虛夜月長期高潮而不停抽搐扭動的媚道內,若非是用上無想十式壓下欲火,平時已不知射了多少次?
雖有媚骨在身,精神抵受高潮能力比一般女子可能強上幾倍的虛夜月,不一會已抵受不了這在極度高峰下再連續不斷的刺激,勉強道:“停!”
我停止發出連修大法,並換上淫魔十指功的風、水及冰勁讓虛夜月減退高潮,但肉棒的抽插只是慢了下來卻沒有停止。
漸漸從高潮中退下的虛夜月,還興奮莫名地道:“唉,夫君你太強了,月兒做夢也想不到會如此興奮快樂,之前月兒以為已是高峰極樂,那知今次實在是太叫人興奮莫名,月兒也不知該如何形容,但連續如此卻叫月兒受不了,月兒真心認輸了,今晚你好好陪月兒睡一覺,今後你只要好好待月兒,你要找其她女子月兒也不管了,月兒不擔心你會始亂終棄,但莫忘了月兒永遠是你韓柏唯一最疼愛的妻子。”
我笑道:“月兒當然永遠是我韓柏唯一最疼愛的妻子,若月兒有本事每日與為夫大戰一百回合,試問又何需找其她女子?現在我們簡單地完成這兩個回合吧。”
當我與虛夜月簡單地交合兩次後,她已疲倦地睡去,而我雖大戰連場,可是經歷了天人合一及吸收了鷹緣舍利後,總是不覺疲倦,於是便運戰神圖錄的重返九天,元神出竅飛往西寧道場。
在別號金屋的向日樓內,看到已熟睡的莊青霜,我便再進入她的夢鄉。
此刻夢中的莊青莊身處一座雪嶺之巔,散發出冷傲孤高的清麗飄逸氣息,望向西垂夕陽的眼中微帶淚光,身旁數朵向日葵早已被冰封枯死,給人一種無可奈何地等待的感覺。
香劍——莊青霜我輕喚:“莊姑娘。”
莊青霜的嬌軀一震回過頭來,俏臉上悲喜交集,差點便比得上淫魔女的七情上面,之後低聲淒然道:“夢郎你便是剛與虛夜月新婚的韓柏嗎?你既娶了那女人,為何仍來找霜兒?”
此時夢中襲來一陣寒風,天上還降下飄雪,不用探索也知道目前莊青霜的心境,我指向西垂的夕陽,道:“霜兒看看這夕陽多麼美?它不是無分彼此,溫暖地照耀著每一個人嗎?而且古有名言: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當莊青霜望向夕陽,天上的飄雪停下,但寒風仍不停地吹,她道:“不知是什麼意思?”
我道:“世間萬物均有定數,像每天白日過後便是月夜,月夜之後又回復白日,生生不息,此乃天道循環之永恒真理,日與月間歇相伴隨,乃天地自然之事,難道霜兒不明白嗎?霜兒不想嫁我作妻子,讓我使霜兒一生快樂嗎?”
此時寒風亦停下,莊青霜先是微微一笑,之後無奈地道:“霜兒的婚事須由父親作主,他……他不會同意的。”
我想起憐秀秀曾唱的鳳求凰,便吟道:“鳳兮鳳兮歸故鄉,遨游四海求其凰;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艷淑女在閨房,室邇人遐毒我腸;何緣交頸為鴛鴦,胡頡頏兮共翱翔!凰兮凰兮從我棲,得托孳尾永為妃;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余悲。”
此刻冰山上的霜雪開始溶化,莊青霜有點擔心地問道:“夢郎是想霜兒與你私奔嗎?”
我立即上前輕握莊青霜一雙白滑的玉手,柔情地問道:“霜兒願意嗎?”
莊青霜心中思潮起伏不休,傲人的胸口亦同樣起伏不定,低聲道:“可是這個……還是……”
不知:霜兒心中如何想?韓柏能否得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