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手後退,楊奉便出現極痛苦神情,面上五官也變形扭曲,在雨中披頭散發,口中發出極為淒厲的呼喊,……
在場的馬心瑩及馬任名被嚇得目瞪口呆,我離開楊奉後便行到馬任名身後不遠處,拿起馬任名的包袱,馬任名見狀即道:“那里有一把寶刀就送給少俠吧。”
我拿出鷹刀,當然感到內藏特殊能量,於是運道心種魔大法查察。
我感到鷹刀內藏特殊能量,被一種能量封印著,嘗試運功衝破封印多次也是差一點,於是暫時放棄,把鷹刀掛於背後。
此時楊奉的雙手不停往身體各處狂抓,已經全身是血,……
我回頭一看,此時天空剛好出現閃電,配合楊奉已不似人所能發出的慘叫聲,馬心瑩及馬任名均像看怪物般看我,馬任名問道:“請問閣下是誰?”
我道:“我便是被你們馬家害死的韓柏,從地獄回來找你們馬家報仇。”
此時的楊奉更已連自己頭發也拔光,之後自己的眼珠也挖了出來,……
馬心瑩及馬任名均大驚,馬任名說道:“我另外一個包袱有過萬兩銀,已是我所有身家,就賠償給……韓兄弟你作補償吧,我們兩父女現在已很慘,就請韓兄弟你高抬貴手,放我們一條生路好嗎?”
我取去馬任名所說的包袱,說道:“單是這些銀兩便能補償我的痛苦嗎?我要你兩人及整個馬家也像楊奉一般!”
此時的楊奉正把自己的耳朵也撕去,……
我覺得自已體內好像多了一個殘忍恐怖的魔種,或者這才是真正的魔,一個極可怕的惡魔!
被馬家害我的仇而引出;我有些不想被此魔種控制,而看到楊奉有點不忍心,便點了他的昏睡穴,並解了在他身上所種之魔;楊奉醒來之時可能已是白痴兼廢人,而且可能再無人能認得他的面貌。
我現知魔種分為好色的淫魔,主要是控制媚功之類;好戰的戰魔,主要是控制作戰技巧之類;還有這殘忍恐怖的惡魔,主要控制精神攻擊之類;不知是否還有其它狀態的魔種?
也不知自己能否好好駕馭?
魔道到底還有多深?
龐斑修魔不知會否遇上這些?
我問馬心瑩道:“你現在還想看見楊奉死嗎?”
早已嚇得面無血色的馬心瑩震驚道:“不……想。”
我問馬心瑩道:“你想你也像楊奉般,甚至更慘嗎?”
馬心瑩尖叫:“不……要。”
我對馬心瑩道:“因你們馬家害我的仇,我體內產生出一個殘忍恐怖的魔種,要把你們整個馬家虐殘至比楊奉更慘而死,我自己也難以控制,除非你能好好剌激我體內好色的淫魔,讓我的性欲完全滿足,做我的性奴隸,才可以自救,救回整個馬家,你明白嗎?”
馬任名含淚(我知是假扮的)道:“瑩兒一定要好好盡力服侍韓公子,整個馬家也靠你,瑩兒的犧牲,整個馬家永遠也會記得。”
馬心瑩含淚道:“我……知。”
我點了馬任名的昏睡穴,及解開馬心瑩行動的穴道,但內力仍是封閉;然後我坐在地上,叫:“先幫我脫鞋然後吮腳趾。”
馬心瑩一呆:“這……”
我脫下身上的腰帶,運用巧勁揮出,吸滿雨水的腰帶如蛇般靈活,轉了半圈便擊打在馬心瑩的臀部,一個雪白光滑的八月十五上,“啪”的一聲便多了一條紅痕,我用力是很有分寸,馬心瑩是只痛不傷,她只是叫了一聲。
我道:“別要我重復說話,你不想吮我的腳趾也行,我斬下你爹的腳讓你好好吮吧,你想選楊奉或你自己的也可以,我從來也不迫人做不喜歡的事。”
說完便准備從背上拿出鷹刀。
被鞭後的馬心瑩終於學乖了,未待我拿出鷹刀,便來幫我脫鞋,之後借雨水用手幫我洗刷一下,便眼中帶淚地幫我含吮腳趾。
我道:“小心別用牙咬,我全身也是魔氣,遇到襲擊便會自行反擊,連我自己也無法控制,你明白嗎?而你口內那條不會舔掃的舌頭,留下來也沒有用吧?……勉強可以,但所有隙縫給我小心清理好!”
一會後馬心瑩算是學懂吮腳趾,但當然與柔柔的吮腳趾口技是沒法比,不知那個掌上可舞易燕媚又如何?
之後我又再教馬心瑩為我脫褲口交,舔肛門,用手及乳頭幫我按摩,用陰毛幫手掃癢……
;總之柔柔的床上功夫也教了她,當然除了跳脫衣舞外,因馬心瑩早已一絲不掛,何來衣服可脫?
馬心瑩算是聰明女而且有天分,只是光滑的粉臀上再多兩條紅痕便更乖,不用小半個時辰已學有柔柔的六成床上功夫;不過若她無此天分條件,如何能使年輕出眾的謝青聯動心而死?
我見馬心瑩己很疲憊,便體貼地讓她躺下,並把她一雙修長的美腿用力分開成“一”字,終於也是時候讓我一顯身手……不對,該說一顯巨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