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我竟追不到,以速度當然是我快,但她身法輕巧靈活,在林中左閃右避,一時間連我也捉不到,但她要呼吸換氣而我是一段時間先天內呼吸,在她換氣之時我便追上了,我刺出一戟逼她閃避,之後又是一招“揸波龍爪手”往非常凸出的胸口抓去,並封了她胸口膻中及乳根等穴。
一看她的面容,天啊,竟又是一個美女,而且使我想到中國的大美女之趙飛燕,我解開她的啞穴並問:“你便是“馬上可干”不,說錯了,該是“掌上可舞”的易燕媚?本來是干羅的人,卻做了方夜羽的女人而背叛干羅?”
掌上可舞易燕媚好像本想怪我,為何仍手捏著她那凸出的乳房,而且還又搓又磨,但當聽到‘背叛干羅’四字時,心中劇震,一時間思潮起伏不休,呼吸加速,乳房不停跳彈,良久才半哭地道:“我也不知,我也不想,你是誰?你想如何?”
我心道:‘我當然要上你“掌上可舞、馬上可干”對常以色誘人的你來說是家常便飯,不過要先插爆那個馬心瑩,你要等等好了。’
口中卻道:“我便是人稱“人中韓柏、馬中灰兒”大敗蒙古第一高手里赤媚的韓柏大俠,專為人抱打不平,我當然要幫干羅出頭向你討回公道,但你還是先睡睡好了。”
我說完便點了易燕媚的昏睡穴,手握她的乳房將她抱起,便往馬心瑩處飛去,我真是想象不到一個女子會如此輕,再想干羅比莫意閒強得多,訓練出來的此美女,好像比柔柔更勝,只不知床上功夫又如何?
在馬心瑩身旁十呎,我好不容易才舍得放昏睡中的易燕媚於地下,再解開馬心瑩的啞穴,道:“你爹馬任名說寶刀藏在你身,別要說不是,我最恨人騙我,若馬任名騙我寶刀不在你身上,便是一掌!”
說完一掌轟往在旁一樹,那樹便應掌而倒!
馬心瑩大驚道:“刀……我不清楚……”
我道:“你不肯說我自己找,看你心口高漲飽滿,一定在那。”
我說完便雙手在馬心瑩雙乳又抓又搓又磨……她不敢說刀不在她身上,便閉目死忍。
我道:“還是脫光你所有衣裳慢慢搜好了。”
便雙手連撕,平心而論馬心瑩姿色在韓家姐妹之上,但她給我的感覺卻不好,可能是她像我討厭的馬峻聲關系;她三圍我估是三十四寸半、廿三寸半、三十五寸,曲线優美,相信是自細習武的原因,皮膚堅實富有彈性,而且確是青春無敵,難怪年輕出眾的謝青聯也被她色誘而死,可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我雙手除了撕衣,當然還到處搓揉,天上雨點不停落在身前這青春的赤裸身軀,眼及手的感覺又是另一翻滋味,很快一個一絲不掛的美少女便在我面前出現,而即使在雨中,我也清楚看到她閉上的雙目不停流淚,澀澀的雨聲也難掩她的哭聲,但這又如何?
我有些怒道:“我知道了,你雙腿緊合,這里上面又有這麼多恥毛遮蔽,內里的秘洞必有古怪!定要好好探索。”
差點暈倒的馬心瑩急道:“不要,這里那有可能藏些什麼?”
我立即道:“誰說不可能?像我這條大寶棒便可以藏在內里!”
說完我便從褲襠中撕開的位置,拿出真憑實據大寶棒給馬心瑩看,她已嚇得無話可說只是不停地哭。
我將她一雙算是修長的美腿,用力盡量分開成“一”字,再用手指大力分開她那陰唇,細心觀看她秘洞內有否藏有寶刀?
更加用手指去小心挖弄。
我用手指挖弄是很小心,不會錯手弄穿了她的處女膜,因為她那些處女精氣我當然是要吸取,用手指挖弄了一段時間也無發現,內里反而滿是雨水。
我大聲道:“沒有發現!你爹馬任名在騙人,可惡極了,看我如何將你兩父女碎屍萬段!”
我用陰陽螺旋勁,印在之前一掌打倒的斷樹干上,立時變為木屑片片,確有可將人碎屍萬段之力!
快暈倒的馬心瑩大驚而清醒,急道:“千萬不要,少俠你英偉不凡,你覺得心瑩的姿色容貌如何?是否好看?”
又想用殺死謝青聯那招?我撫弄著這青春的身體道:“勉強過得去吧。”
馬心瑩柔情道:“心瑩願將身體給予少俠。”
我用力抓了她的乳房一下,問道:“那你想我如何?”
馬心瑩道:“之後少俠便是心瑩的夫郎,而夫郎你武功高強,當然要好好保護心瑩的家人,而那邊的楊奉,本是爹的好友,但卻出賣了爹,還想殺心瑩及爹,夫郎你說他該不該死?”
我當然知馬心瑩不是真心,只想利用我對付其它人,所以就連名也沒有問我,但我也照道:“該死!我讓他死在你面前。”
我用左手抱起馬心瑩,右手抱起昏睡中的易燕媚連戟,便飛往林外;馬心瑩不想自己赤身露體在楊奉面前,但又想親眼看到楊奉死,而自己的衣裳也成了碎片,目前又不敢逆我意,便沒有出聲。
林外的楊奉好像因雨聲聽不到我們細聲對話,不過是否聽到也沒有什麼分別;此時楊奉雙腿已止血,內傷好了一些,正預備以拐協助離開,馬任名則仍在地上運氣。
我先在十呎外放下易燕媚,再帶赤裸的馬心瑩到楊奉五呎外放下,楊奉看到先是一呆,再道:“不知少俠有何吩咐?”
我平淡地道:“心瑩說你本是她爹的好友,但你卻出賣了她爹,還想殺死她們兩父女,我為了正義而要讓你死在她面前。”
楊奉立即一拐掃來,我右手一戟輕易擋開,同時左手一探便拍在他頭上,我運用道心種魔大法,先直接破壞他腦內一部份,再使他生出恐怖幻象,又如萬蟲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