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今次我是非欲而舉,主要靠運功至那兒使之變大,自然能靈活分多段轉彎及自動感應前路的狀況,與平日之自然充血而舉的死硬當然大有分別,而用一條硬棒直插彎曲的媚道把她打通,倒沒有發覺月兒的彎曲媚道,若依彎曲來深入竟是如此之長,差點便能比得上夷姬金毛下的深道;而此刻當然並非解釋之時,我笑道:“這條剛柔並濟多段轉彎的神奇肉棒月兒喜歡嗎?”
正在享受這條可轉彎又硬中帶軟的神奇寶棒,在自己如九曲十三彎的媚道內左穿右插,比之前進入及接觸面更多,感覺更充實的虛夜月只是“嗯~”了一聲便沒有說話,但從她現在眉宇間之陶醉表情,一切語言也只是多余。
大肉棒慢慢由非欲而舉變有欲而舉,變為支撐虛夜月身體的主要支柱,我便改為左手攬著月兒的小蠻腰,右手在她身前各處隔衣撫搓,其中最常停留之處,當然是她這對一掌也不可盈握,又大又軟又彈的乳房上,間中我又吻上她這極有個性的櫻唇,……
每當我落在屋頂上彈起之時,亦是粗大肉棒發力上頂至最盡之時,同時亦把媚道頂盡再推她嬌軀上高空,而我雙手只負責拉著月兒不被拋出長長肉棒之外,再在她下跌時增加這媚道套來之力;而原本以我的輕功即使棒頂月兒,也能一步十丈,可是此時只一步數呎,以加密頂拋跌套的頻率。
虛夜月一邊享受著肉棒一頂一拋,比一般床上抽插更大幅度的刺激,沿途清風源源襲來,間中抬頭張開微絲細眼看到夜空中的月兒,低頭又看到腳下街上人來人往,倍感刺激極樂之至,無需我使出什麼淫功棒法,已是不停的高潮迭起,只是她不太敢放聲大叫,有點未能盡興。
當我們離開繁榮的秦淮河畔,此處的路人明顯大量減少,而樓房亦不多,我便改在路旁的樹上飛躍,而虛夜月已不再強忍而放聲大叫,“咿咿呀呀”地叫過不停,聲音響亮。
沿途上經歷了近十次高潮的虛夜月,已感到有點虛脫,而我被她不停扭扯抽搐夾擦的媚道刺激下,也快忍不住了,便找上一棵大樹,站在橫枝上,把套著肉棒的虛夜月抽起,然後雙手緊握她纖腰,把她頭下腳上地反轉,再托起直至她可愛的小嘴巴在肉棒前,讓她倒吊地吞下肉棒含吮,我再低頭舔吮她充滿淫水的媚道。
不一會,虛夜月在半托半頂下,在倒吊中再次使出吞棒奇技,我便在她的喉嚨深處內噴射了!
事後我擁著滿嘴倒流陽精,面露難色的虛夜月道:“什麼,這些特別對媚骨艷相能滋補養顏的精華不好吃嗎?”
虛夜月在咳嗽完,張開滿口白精的可愛小嘴,只能發出含糊的聲音:“有什麼好吃?不知有多腥臭呢!不如你自己嘗一口試試?而且要你倒吊喝水你會如何?月兒剛才差點便……你還在笑人家!”
她便向不停地笑的我揮出連續粉拳打來!
我用胸口挨她幾個真是用力的粉拳又如何?
我收起笑意,道:“所謂苦口良藥嘛,為夫不是媚骨艷相,這些補品嘗之無益,我們還是快點回府,好有時間再干多幾場吧。”
當我抱著乏力的虛夜月,來到近鬼王府的路上,已勉強吞下精華的她,嬌媚地道:“你這人真是……每次也弄至月兒……不說了。”
我道:“為夫還有很多絕招未出呢!今晚洞房時便讓月兒欲罷不能!”
當我們來到廣場對面的屋舍,見有兩男一女,其中一男高瘦挺直,站在中間自然使人從他的神態和氣度,察覺出他是位領導人物,武功之高與鬼王也相差不遠,另一男是位師爺模樣的人,那女的年約在四十許間,長得像母夜叉般丑陋嚇人,一望就知是脾氣極臭的,而兩人也該與月兒的武功相差不遠,看來鬼王府也真高手如雲。
虛夜月介紹道:“這位鐵叔鐵青衣是月兒其中一位有實無名的師傅,只是一向非常低調,江湖上悉知者極少,與七娘、雁叔及師兄合稱為鬼王府四大家將,而另外兩位是“惡訟棍”霍欲淚及“母夜叉”金梅,均是鬼王府座下四小鬼;這……這壞人便是月兒的夫君韓柏。”
三人一看我也出現驚訝的目光,我感到他們是因為聽聞秦淮河上出現神仙一事,而要看清楚這神仙是如何模樣及了得的?
我向他們簡單問好後,便帶同虛夜月消失在他們面前,他們也只得面面相覷,心道:‘這是什麼身法?’
我感應到鬼王的所在,來到一堵高起的圍牆,內有一座規模宏大的建物,梁柱粗大,正門處刻著“金石書堂”四字,書堂中門大開,先是門廳,然後是前天井、布滿字畫藏書的大堂,接著是後天井和另一座閉上了門的後堂,書室兩旁均開有側門,內里另有藏書處;直朝呈長形的後天井走去,四周檐柱均用方形石柱,滿布浮雕,人物走獸均造型生動,後天井盡處的華堂地坪較高,內里四周盡是高起的書櫥,放滿线裝書,竹書和帛書,盡端處放了一張臥床,鬼王虛若無自然寫意地側臥其上全神看書。
虛若無看我一會,便笑道:“俗語說:士別三日,刮目相看,想不到賢婿在幾個時辰,便有如此進境,剛才聽聞賢婿在秦淮河之事,傳聞如神話一般,還以為只是被跨大其詞,不知實情是怎樣?”
我略作解釋在宮內遇上鷹緣活佛之事,及對天人合一的理解,與什麼是一即是全,全即是一,虛若無非常用心聆聽,又詢問了一些不明的疑點,期間虛夜月只是在旁乖乖地聽沒有打擾,向來心底佩服父親的她,看到父親對我的敬佩,轉化為對我的愛慕更深;其後我說出秦淮河上之事,虛若無動容不已,虛夜月更是聽得目瞪口呆,之後我問:“不知岳丈找小婿有何要事?”
虛若無道:“有兩件事,第一,今天不論宮中,燕王,及藍玉均分別有異動,而藍玉更被一用劍高手行刺偷襲,連寬被殺,賢婿可清楚內情?”
我便把天命教之陰謀,奉旨干了陳貴妃,及朱元璋吩咐干女之事,與之後傳旨給燕王,用干女隱藏殺連寬等事簡略說出;當聽到天命教之事,連鬼王也大吃一驚,想不到情況比他想象中壞得多,而虛夜月聽到我干了陳貴妃等事,心中明顯不舒服,只是扁嘴卻沒有實時發惡。
虛若無嘆道:“唉,想不到情況如此,看來也要謀定後路,以策萬全。”
我問道:“現在已大約清楚天命教的陰謀,只要再找出另外兩個勾魂女,知悉她們的其余陰謀及部署,難道還有大問題嗎?”
虛夜月忍不住吃醋道:“你便是想一次干盡全京城所有妓女,及那些大臣的妻妾女兒嗎?”
虛若無立即道:“月兒!還是以大局為重,最大問題出在朱元璋身上,他今年七十一歲,大運流年均為最旺盛的運程,但老年人最忌行旺運,恐怕他在不久大壽時會有一大劫,恐怕……唉。”
我道:“看來有些事是命中注定,即使仙或魔可以預知,也沒法改變,像我注定要以一干千,一次干盡全京城所有妓女,及那些大臣的妻妾女兒,也是上天注定之事,連我也沒法改變,岳丈准備退路,一旦出事亦可萬無一失。”
虛夜月繼續扁起可愛的小嘴,心中不是味道,偏卻沒法反對,我立即飛快地親了嘴上還有精味的她一口,她才較為開懷一點。
虛若無微微一笑,再道:“第二件事,剛才有位老朋友帶同女兒到訪,賢婿也認識的。”
我心中突然浮現當日在熊家界,分別干了馬心瑩陰道、肛門、尿穴及嘴巴的情況,便道:“是馬任名父女?他與岳丈有何關系?”
虛若無笑道:“賢婿的感應力真強;他與楊奉,及賢婿的另一個岳丈許宗道,三人在二十多年前是我最得力部下,合稱“鬼王三傑”後來宗道因小明王之事離去,之後任名與楊奉二人也分別辭官,朱元璋便賞賜每人一萬両銀,但後來聽聞楊奉那份也落入馬任名之手,建立了馬家堡。”
看來在熊家界中楊奉欲殺馬任名,除了想奪鷹刀外還有此被奪財的前因,不過最終二人的二萬両銀大部份也落入我手中,部份用作嫖妓,部份用作發展淫業,哈哈。
虛夜月問道:“那馬叔叔及心瑩為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