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陳玉真卻道:“這剛染色的陰毛還需要一些時間固定顏色,暫時不能沾上液體。”
我干女時她的陰毛豈有不濕之理?
現在肉棒已達不插不快之時,陳玉真下身的嘴巴暫時不行,上面的嘴巴總可以吧,我只好退而求其次,道:“那玉真妳用口盡力吸吮吧。”
看到肉棒上滿是剛與邢媛及媚娘交合後的戰跡,換了是其她女子肯定不願用口去含,但中了八具齊施的陳玉真一聲:“遵命”便立時執行她的職務。
想不到陳玉真除了靈巧的唇舌能給那兒極大的刺激外,口內還可產生旋渦吸力,正是天魔功的“天魔旋渦”配合嘴巴吸吮,比她下陰運使之絕招“欲拒還迎”吸力更強,雖然她的小嘴只能吞下大棒的前端部份,可是連棒莖以至根部,也像被吸入旋渦的深淵之內,而在她口內含吮的部份,更生出非常特別的感覺,就像完全消失,或者該說是與她嘴巴融為一體,加上被一位貴妃如此服侍,感覺已超越興奮的層次,一時沒有心理准備加上欲火高漲的我,一瞬間已被她吸出源源不絕的陽精!
若論口技,陳玉真這在強大吸力加上旋渦磨擦配合,再輔以靈巧唇舌而使出的“吸精旋渦”與虛夜月的“冰火七重吞棒奇技”可稱口技雙絕。
還在陳玉真嘴巴內微微震動抽搐的肉棒,一邊正流出最後一滴的精華,另一邊繼續享受這獨特的旋渦吸力,一條靈巧的丁香小舌已纏繞上來,彷佛要舔盡最後一滴精華。
我在享受陳玉真的嘴巴服侍之時,此際剛已出火一次,再等一會才再干她也不是什麼問題,反正她身邊有四名宮女也是我奉旨要干的,特別其中兩名是天命教艷女,一於先干她們,之後再干陳玉真。
本來以我的淫功當然可以輕易干上四女,可是我想一試陳玉真這混毒兼吸精高手在這方面的本領,何況遲些要干上一些可能是天命教潛伏在皇宮大臣內的艷女,最好預先嘗試用藥並了解藥性,我便道:“玉真妳有否一些可使人陷於半迷暈又有少許知覺的藥物?藥力最好快生效但又別大強,沒有什麼不良的副作用,我想分別用在春梅與秋菊二女身上試試,最理想是她們事後會全不知情,我要研究藥性是如何?”
下身有著一彎虹彩,嘴巴中滿是陽精的陳玉真在櫃內取出兩個藥瓶,語音中帶點含糊的聲音道:“這兩瓶混合後有輕微迷暈作用,可是卻沒法使人在事後完全記不起,而且對內功深厚的高手作用亦不大。”
我道:“今次她們二女知道也不緊要,將來的過程中我運道心種魔便可使人忘記,現在玉真妳先披上外套,傳春梅與秋菊兩個天命教艷女進內侍候,並向她們施展迷藥。”
陳玉真已吞下陽精,照吩咐運功對外傳召春梅與秋菊進內,我把與她的衣物隨意藏好,便躲在一旁留意陳玉真的施毒手法。
當春梅與秋菊進入寢室,只見陳玉真兩根纖纖玉指微微輕彈,已把少許藥粉沾在自己絲絲的秀發上,之後她玉頸一搖,秀發隨風擺動,在春梅與秋菊面前拂過,二女在毫不察覺下便吸入藥粉,陳玉真秀發上的香氣亦幫助掩飾,單看她這施毒手法真是干淨利落,使人防不勝防,但我更感到她還有過百招不同的施毒招式,這混毒高手真絕不簡單;不過對於練成魔門最高心法的我,相信能生效的毒物是絕無僅有。
我一直用精神感應留意春梅與秋菊體內的情況及變化,只感到微細的藥粉被吸進肺內,很快便與血液溶合,此際陳玉真與春梅及秋菊只是閒談了幾句的光景,春梅與秋菊二女已開始腳步飄浮不穩,想不到藥性如此快便生效,我感到二女的思緒甚為混亂並產生錯覺;若運道心種魔依此法施展,或有可能於別人腦中產生類似效果,於來日創出迷魂魔功,可謂是意外收獲。
而陳玉真這混毒高手當然不會被自己的迷藥影響,但春梅與秋菊二女均已是搖搖欲墜,神志已開始迷糊,我立即上前一手扶一女上床。
只見這春梅長得甚是惹人憐愛,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時開時閉,當中更好像潛藏天命媚術對男子的吸引異力,鵝蛋形的臉龐上兩個酒渦倍覺嬌俏動人,我估她已達雙十年華,甚至已是廿二、三歲,可是單看樣貌卻只像位十六、七歲的懷春少女,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青春氣息,這種由天魔功中化出來的天命媚術,想不到配合不同少女各自的特色,會產生如此不同的獨有變化,由此可推想天魔功更是千變萬化,單這方面而言可能不在道心種魔之下。
春梅(右上)、夏蘭(右下)、秋菊(左下)、冬竹(左上)而春梅雖與陳玉真同是宮中十美,可是層次級數卻明顯有別,否則相信她早已是妃嬪之一,不過若非朱元璋已年過七十古稀,還是年青力壯有心有力之時,不把她們春夏秋冬四宮女也一起干掉才怪。
我決定先干春梅,對她手起衣落之時,此際一具青春嬌嫩的玉體,已慢慢分層次地毫無遮掩在我眼前,她的三圍我估是三十三寸、廿三寸半、三十四寸半,全身白里透紅的肌膚非常幼嫩,單論肌膚而言她更勝陳玉真;在一雙半球形剛好盈握的乳房上,兩點嬌嫩粉紅的乳蒂甚是柔和好看,在我微微一彈下變硬變凸甚是別致可愛。
而在春梅下體稀疏的陰毛底,若隱若現地露出少許的陰唇也同是嬌嫩的粉紅,又如一朵嬌艷欲滴、含苞待放的花蕾;她的全身也透出一種青春氣息,使我一見便想立即插她。
其實面對處女一般我也不會急色,最少也施些愛撫調情手段,待她下體出水才再插入,但不知是否因受赤尊信影響?
或是明知修練天命媚術的女子一般也不怕被插,又或是要弄清楚陳玉真的迷藥有多強?
此刻我面對下體仍干涸的春梅,我決定一於先插為快!
以我的曠世神器,沒有洞的地方也能鑽一個出來,更何況春梅這未經開采的小花穴?區區的狹窄擠迫及薄膜,又豈能阻擋我長驅直進?
因春梅小花穴內干涸極窄而產生的強烈磨擦刺激,我立時明白赤尊信愛好此道之原因,像他這樣無惡不作的馬賊首領,又身負魔門奇功“陰長魔增”一日連干數女只是等閒之事,對一般男女合交的感覺已不太興奮,像多麼美味的食物每天也吃自變得平淡無味,間中換上極辣的食物,便可起強烈刺激的感覺,因而增進味覺及快感。
而練有天命媚術的春梅,她的處女精氣當然遠較一般處女深厚,作為補充我昨晚元神出竅時出精的虛耗,最為適合不過,亦使我在大棒干插破處的刺激中,感到另一種的舒暢。
但對於即使練有天命媚術及身中迷藥的春梅,干涸的下體被大棒破處的極度撕裂感覺,使她立時從迷糊中清醒過來!
或者是因為她身具天命媚術,陳玉真對她施展的迷藥,不能起太大效用之故,對不同人特別是身懷武功的,對同一藥物會產生不同反應,這點是我將來必須注意的。
本能地作出尖聲大叫的春梅,已被我快一步點了啞穴,看著一雙大眼中不能自控地涌出淚水,可說是梨花帶雨的她,真是我見猶憐之極,對一般人來說無不起惻隱之心,但身負寡情魔性的我,卻感到莫名的興奮快意,粗暴與溫柔兩者之間,我該如何取舍?
我很快作出決定,便是讓帶著血絲的粗大肉棒,繼續一下接一下地猛轟至盡!
先讓自己爽一會再說,因為我目前很享受這種干涸的磨擦快感,完全不想停止;至於春梅下體撕裂的劇痛,我便點了她的昏睡穴,好讓她暫時沒有痛楚的知覺,可說是粗暴中的溫柔吧?
當我向春梅猛烈轟插了近百下,只覺她的下體仍是流血不止,不用探索也知她被我插爆了,而此際在干涸的強烈磨擦下亦使我生出快感,便無謂再難為她而盡情激噴,如此干插破處也真是暢快淋漓!
剛才我全心全意地干著春梅,此刻才留意在旁的秋菊,只見瓜子口面的她長得眉清目秀,臉上輪廓鮮明,在半昏迷中時張時合的眼眸里,仍可看出其甚有個人性格的堅毅目光,亦有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不易得到她的感覺,高且直的鼻梁與一般中原女子有異,可能是來自塞外或混有塞外血統,她的身段非常修長,春夏秋冬四女中以她最為高挑苗條。
此際:大棒干插最刺激,該否這樣對秋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