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香便不停道:“別汙辱我!別汙辱我!……別~汙辱我……汙辱我,快汙辱我……哦~……盡情汙辱我”她開始時的語氣如背書般平淡,之後更是快樂的呼叫呻吟呼喚,動作又與我非常配合,那像被人汙辱?
我繼續大力猛鋤中道:“素香妳變為喚我汙辱妳一般,這怎麼像被淫賊汙辱?”
白素香半呻吟道:“噢~可是姑……俊郎君你汙辱得……呀~素香很舒服。”
唉,道心種魔、女姹媚功及雙修大法,三者均是能使異性動情瘋癲著迷之法,我不單把三者也達至前無古人之境,更是三者同修,而且吸納了淫魔女的淫魔十指功,明顯更勝往昔之時,雖然我並無刻意運功抽插,亦難免影響被我抽插的女子,看來我是難扮淫賊。
我立即又用“魔種相繼不死插”快速狂插,想使白素香痛楚而達到我這淫賊汙辱她之目的,可是在白素香感到過度磨擦生痛之前,我自己已先一步痛楚難耐,當然是因之前被她一抓弄傷在先之故,我在扮淫賊之行動失敗後,心想還是快些進京,再找姑娘大干連場,便怱怱完事算了,之後我們便起程進京。
應天府位於長江下游,東有鍾山為屏障,西則長江天險,氣勢磅薄,有龍蟠虎踞之勝,更握水陸交通要樞,乃古今兵家爭戰必取之地;京師重地,當然不能像其它城鎮可讓人自出自入,不過我感到在城檢方面該比平時嚴,不知是否有什麼大事發生?
在城門的關卡檢查過關之中,還有不少人在排隊。
我用了十兩銀,便獲得優先,而且又問得陳方令的官船目前尚未進京,而秦淮河畔的花舫香醉居,是京城稱冠的青樓花舫,老板娘媚娘本是秦淮數一數二的才女,在最吃香時忽然退出,搞了這花舫香醉居。
當我以韓柏之名過關時,一眾守關之士兵報以奇怪的目光,不過我們當然是順利過關。
進入京城後,我感到有人監視及跟蹤,但懶得理會,便與白素香先到秦淮河畔,秦淮大街上熙來攘往,這里青樓酒肆林立,未到黃昏已開始燈火通明,在秦淮河畔寬闊的河面上,泊了十多艘大小花舫。
由於白素香有點餓,而干淫前也應先飽餐,加上目前時間尚早,我們便先到一所鬧哄哄的餃子店里,這里客人很多,相信品譽該不錯,館內男女人客都有,女客看樣子不是窯子的姑娘,便是各大門派的女弟子,才會公然在這些地方出入。
當白素香步入店內,她那先天雙修大法吸引異性的能力自然地散發,立時吸引了全場過半數的男子注意,他們都暗里議論紛紛,猜測這美女是誰?
而反璞歸真的我,當然沒有男子注意,可是在場的女子,特別是那些窯子的姑娘,一看到我雙眼便沒法移開,吸收了淫魔女那淫魔十指真氣的我,對女子的吸引力,明顯又大大增加。
白素香明顯不慣被眾男帶淫邪的目光觀看,不自覺地發出了高手的壓迫氣勢,在場不少男子便不敢望她,但卻吸引了一些最初沒有注意她的武林人士,在場討論我們是誰的聲音也增大。
我先打賞了三兩銀,便沾到二樓臨窗的一張好桌子,餃子送來後,我便大吃大喝起來,味道果真不錯,特別是那熱辣辣的肉湯該是特別秘制的。
由於我趕著辦正經要事(嫖妓)當然吃得很快,白素香不慣如此,亦很快便夠,我用一兩銀結數正離開之際,只見門外正進來八人如眾星拱月般,七名貴介公子擁著一位穿著緊身男裝勁服的絕色美女,此時已來到店內,我們身前不遠之處。
那男裝美女年紀絕不過二十,外表英風照人,鼻骨端正挺直,山根高超,貴秀無倫,亦顯示出她意志個性都非常堅強,而且神情帶著一種天生自然的驕傲,她一對眸子像兩泓深不見底的清潭,內里藏著數不清的甜夢,她的美麗是秘不可測地動魄驚心,只有虛空里的夜月才可比擬。
秦夢瑤的美麗是超塵出世,使男子不敢接近,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谷姿仙的美麗是男性沒法抗拒,為她死也甘心無悔,自動拜倒她石榴裙下,能癲倒眾生的動人仙子;而這男裝美女的美麗卻是神秘,縱使她站在眼前,你也不會覺得她是實在的,她不應屬於任何人,只應屬於天上那寂寞的夜空;現在眾多美女雲集京師,眼前的玉人她是誰?
眼前能與秦夢瑤及谷姿仙相比的美女,她的氣質使我想起一人,便是十大美女中排名第三,鬼王虛若無的獨生愛女,在京城中出名玩死男子的虛夜月;而現今的我,眼前出現如此一位美女,我不單沒有被美色所惑的衝動,反是心境平和清明,就像淫魔女全不把惡魔的八具齊施當一回事般,相信我在初嘗淫魔女後,淫功已達到另一境界,雖有意想立即干她,但心境卻不為眼前任何美色所動,即“意欲心不動”之淫境。
此刻慣於江湖行走的白素香,在我耳邊低聲道:“姑爺,難道她便是虛夜月?她根本不及我家小姐美,若非小姐極少在江湖拋頭露面,排名絕不會在她之下,對嗎?”
女子看女子是最清楚的,別說現在谷姿仙練成完美雙修大法,單是之前的谷姿仙,姿色確已不在眼前麗人之下,但我一時還未決定是否該回答;眼前的美女在一進餃子店,便非常留意散發高手氣勢的白素香,而白素香雖是在我耳邊低聲說話,可是與眼前的麗人相距只有十多呎,對方微一運功便全部能清楚聽到,這當然是白素香有心讓對方聽到的。
眼前美女立即氣道:“本小姐便是那個排名不對的虛夜月!不知這位姑娘及妳家小姐貴姓高名?”
白素香傲然道:“我家小姐便是雙修公主谷姿仙,奴婢的區區賤名,實不敢與我家小姐相提並論。”
虛夜月望向我這姑爺不停打量,當接觸我無意而自發的自然媚眼,便嬌軀一震,她身後一個該是什麼正派弟子的,便向看似沒有武功的我喝問:“閣下是誰?”
我立即運出天地鬼神的起手式配合魔功,除發出懾人氣勢更吸收四方的熱力,餃子店內的氣溫立時瞬間下降,一些熱湯表面更如結了層薄冰一般,強烈氣勢涌向虛夜月及她身邊的七人,我發出更勝赤尊信的霸氣,但卻平淡道:“在下韓柏,來京師或是等龐斑來向我挑戰,若閣下是里赤媚等域外三大宗匠之級數,或配成為在下的手下敗將,否則滾!”
說話完時我又收起所有氣勢。
眼前被我氣勢所壓的八人,有四人倒在地下,有三人退後三至七步不等,他們在我說完收起氣勢之時,便拔足狂奔出外,虛夜月則退後兩步便站穩,以極奇怪及復雜的目光望向我,她只退兩步可見功力也該不弱;而我身旁的白素香,雖不是我氣勢壓迫的方向,可是由於靠近我,加上出奇不已亦後退一步;而餃子店的客人,不一會便全走光了,只余下店中三個掌櫃及伙計,退縮在暗處偷看,身子還是發抖;而店外監視及跟蹤我的人,也嚇走了不少。
虛夜月望向我,之後深呼吸一口氣,引致酥胸一漲,像天不怕地不怕般問我道:“你便是兩天前,在雙修府大敗里赤媚的韓柏?”
看來鬼王府的消息確靈通,而岳父不舍是有心把此事傳揚,以壓抑魔師宮一統黑道之勢。
我從包袱取出一兩銀在手掌心,手上沒有任何動作,那銀兩便飄起,如有有只隱形的手拿著,極之慢地送往店中掌櫃那處;我取銀之際同時道:“回虛姑娘的話:在下正是那個韓柏,但正確來說,當時我是只以一人之力,惡戰包括人妖里赤媚、花仙年憐丹及他兩位花妃、劍魔石中天、禿鷹由蚩敵及白發柳搖枝等七人,當時紅日法王亦在旁只是不敢出來見我。”
虛夜月本是迷夢的雙眼更是如入重重雲霧之中,再過一會,剛才那十兩銀只飄至掌櫃之前,直线地飛越只有三十多呎,可見速度是如何之慢,慢得實在太不可思議,完全違反常理虛夜月的臉色不停變化:奇怪、懷疑、不明、新鮮、不信、有趣、刺激,差點便可比上淫魔女的七情上面。
此時:月夜初見郎如此,芳心暗跳夢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