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肉體上的限制,我可不能像只有元神般的極速抽插,而我大肉棒抽插之快,怕比啄木鳥的啄速只慢一些,強烈磨擦的快感,加上之前對淫魔女的感覺還未退,使我很快便達到高潮的噴射,其實還生出少許磨擦的痛楚。
而被我以“魔種相繼不死插”快速狂干的白素香,雖然有先天雙修大法護陰,卻好像支持不了,幸好我不一會便完事,否則她不知會如何痛楚?
事後白素香以極不明的眼光望向我,事實上,有關“淫魔十指功”及“魔種相繼不死插”之事,我自己也未完全弄清楚,故我也不知該如何回答,白素香不問我亦不提算了。
我們快速地穿回衣服時,白素香道:“素香想往別處解手。”
我自己也有些急,便道:“我們一起在此處解決便可。”
白素香明顯有些尷尬不肯,我當然也不勉強她,自己就地解決。
不久,遠處傳來白素香的驚呼:“淫賊,受死!”
我當然立即趕去。
只見白素香身前不遠處,躺著一個臉色蒼白又貌丑的男子,胸口插著白素香的配劍,還在不停出血,現在勉強還可呼吸;我感到他的武功也不差,特別是輕功,與那死鬼矛鏟雙飛展羽相比,也只怕差不到兩級,可說已是江湖中的二流高手了。
白素香惡道:“剛才素香小解之時,這淫賊……”
面上微紅便沒有再說。
這淫賊碰上練成先天雙修大法的白素香,他在意欲偷香時分了心神,被白素香奮力的一劍直刺,當然是一劍穿胸,不過看來他已及時避開穿心即死的一劍,所以未實時死亡,但一劍穿肺,又被白素香的內勁侵入肺髒,恐怕烈震北翻生也救不了。
我上前本想一腳把他解決之時,他卻道:“慢著!在下是“俊郎君”薛明玉,在死前有一事懇救。”
白素香奇道:“你竟是那個出名的淫賊“俊郎君”薛明玉?”
我笑道:“哈!你這丑臉也稱為俊郎君?本大俠沒有時間幫你……”
薛明玉立即道:“在下請求之事只是舉手之勞,我可把多年偷來寶物的收藏點告訴你作報答;我是靠百年前天下第一巧匠北勝天,妙手造出來的一張假臉皮隱藏,此事連我妻女也不知道。”
我笑道:“哈哈,若有寶藏,本大俠是最樂於助人,那是什麼事?”
薛明玉咳了一聲,吐了一口血,道:“明日申時在京師的落花橋,帶著包袱內的臉皮具扮我,把包袱中的玉瓶交給我女兒,說幾句交待的話便可。”
我問道:“玉瓶內是什麼?你女兒是什麼樣子?”
薛明玉咳了兩聲,又吐了兩口血,之後道:“玉瓶內是偷自南海簡氏世家的“金槍不倒丹”;而我女兒是位大大有名的美女,氣質高貴幽雅,使人一見難忘,很易辨認。”
我一聽到是美女,估計是因他強暴了一位美女,之後再生下女兒,女兒像母親而不像父親,否則肯定是丑女一個,我便笑道:“明日申時在京師的落花橋,帶起假臉皮具扮成淫賊,對你的女兒使用金槍不倒……嘿嘿,對嗎?”
薛明玉聽罷狂咳了數聲,鮮血狂噴,雙目不閉便一命嗚呼了。
白素香道:“姑爺,他好像不是這個意思。”
我笑道:“不是嗎?應該也是差不多吧?等等,他死了,那寶藏如何?”
白素香對薜明玉的印象極差,便沒有再說什麼;我在薛明玉的包袱中,找到那藥瓶,一張可以亂真的精美軟皮臉具,與一張地圖,又有些銀票之類的雜物,我便把有用的東西放進我的包袱,之後拔出鷹刀,運用“伏土千化”在地上揮了幾刀,便挖出一道兩呎深的坑,把薛明玉的屍體踢到坑內,草草埋葬,便與白素香離開。
在路上期間我們又各自在馬上休息了一會,以便這晚可有精神,做該做又樂意做之事情。
我與白素香騎著灰兒快馬奔走,在午後不久,我嘗試帶起薛明玉的臉具,白素香笑道:“素香間中也會扮作她人,如此精巧的臉具真是極為罕見,而姑爺現在的樣子雖不及本來英偉不凡的吸引,卻多了點俊秀。”
我笑問:“那風兄又如何?”
白素香面上一紅,當然是回味昨日之事,但很快便攬著我,道:“風公子雖不凡,但那及姑爺的本事吸引,又深懂情趣?”
我脫下臉具給白素香試帶,身材高佻的白素香,帶上男子的假臉具看來也算配合,而且喜歡扮作她人的白素香,也扮得唯肖唯妙。
之後在途上,我便與白素香談天說地,又提到我剛領悟的十指一棒奇功,我們之間增進了一些感情,白素香對我的新招亦非常感興趣;此時我們來到京師應天府(南京)附近,目標在望,也不需急在一時半刻,而且我與白素香在談心及示范新招的動作,情到濃處便奔上一小叢林內先解決。
我一時興起,又想扮作淫賊試試,便再帶起薛明玉的假臉具,說道:“嘿嘿,我決定要代薜明玉,先延續他一件未了之事。”
之前被挑弄得動情非常的白素香,不明白地問道:“姑爺,不是明天在京城之事嗎?”
我笑道:“我是指薜明玉之前欲對素香所干之事,現在素香在那兒小解,我隱藏在旁偷窺,之後現身再……嘿嘿。”
白素香雖不太願意,可是經我催促,自己又欲火全身,便脫去褲子至小腿並在草地上蹲下,我則隱藏在一旁明窺白素香的那兒,可是看了一會白素香仍未小解,白素香說道:“唔~姑爺,素香現在沒有內急。”
我道:“那素香運雙修大法,噴些花汁出來,灌溉草地吧。”
白素香只好運上雙修大法迫出花汗代替,想不到在旁扮作偷窺女子小解(噴淫水)也別有一翻刺激的樂趣。
再來,當然是我扮的淫賊薜明玉出場,我一閃便出現在還蹲下的白素香面前,淫笑道:“在下俊郎君薛明玉,要汙辱姑娘。”
白素香笑道:“姑爺,薛明玉會如此說明嗎?”
我道:“我又不是他,我怎麼知道?還有,現在該稱呼我為那淫賊“俊郎君”薜明玉。”
白素香可能想起之前真的薜明玉,便罵道:“死淫賊!”
我聽到白素香如此罵,又想起薜明玉的死樣,便感到不太舒服,我道:“素香還是別罵死淫賊,叫俊郎君便好了。”
白素香嬌柔地應道:“是,俊郎君。”
我見白素香全無驚恐之色,便快速把蹲下的白素香推倒,壓在她身上,雙手抓著她胸前的衣衫准備扯開,白素香驚道:“姑……俊郎君,素香很喜歡這件衣裳,別扯破好嗎?”
我笑道:“這樣才像汙辱嘛。”
我雙手用力分扯,不需一會便扯破白素香全身的衣裳,身無寸褸白素香只是無耐地苦笑。
我道:“素香現正被人汙辱,該加點反抗才對。”
說時遲那時快,白素香已快速往我下陰一抓,相信是怪我扯破她喜愛之衣裳,幸好我有魔功自動護陰,否則恐怕幾天也不能行房,可是卻非常之痛,痛得我連淚水又標出,便責問道:“素香,妳不是想廢了我吧?”
白素香呵呵地笑道:“素香自幼被訓練,保護小姐及對付淫賊,便是使用這些狠招,那姑……俊郎君告訴素香該如何反抗?”
我那兒還非常痛,便真正苦笑道:“還是隨便象征式微微掙扎便好了。”
白素香便聽話照做,可是她沒有此經驗,她的象征式微微掙扎,只像被弄樂時的搖擺扭動,雖然不夠刺激,但還是身子要緊,那兒現在還痛當中,我也不敢要求她努力掙扎便算了。
我一邊淫道:“我俊郎君要汙辱妳!嘿嘿,汙辱妳!”
另一邊我脫下褲子至小腿,下身剛被抓痛的肉棒為了止痛,最佳的方法當然是插進白素香之前噴汁的香穴,以快感消退痛苦,這是我這破處高手的經驗之談。
被抽插中的白素香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天下間那有淫賊會如此說?”
我一邊加力不停猛“鋤”可是越是插得越大力,白素香便越笑得開心,越感抽插的磨擦快感,我再道:“我非淫賊怎麼知?不過該是素香妳喊叫‘別汙辱我!別汙辱我!’才對。”
此時:韓柏扮為傻淫賊,不知會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