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表面裝強的女人,只要你用各種手段去連續不停打擊,軟硬兼施,死纏難打扮無賴,她的防线很快便支持不了,你再以她想要的東西利誘,她便很易心甘情願,無法走出你的魔掌。
我在褲子的胯前一撕,不用脫褲便拿出一絛大肉棒,柔晶笑道:“嘩,比那鷹飛還要大一些。”
什麼?只是大一些?那個鷹飛真是絕不能“小”看!有機會一定要來過先閹後殺!免得地府的女鬼們受苦。
我先將柔晶的一雙修長幼腳,分別搭在我雙肩之上,再引她雙手抱著我頭頸,我便雙手抱著她堅實的臀部,把她在馬上整個抱起,再將她那陰水長流,半開半合的密穴口,對准我的大肉棒便吸入,由於她那處早已濕至不能再濕,過情非常順利。
當插入之時,柔晶半呻吟地叫道:“很捧,比那鷹飛實在捧得多。”
在灰兒不停奔跑,柔晶的身體已有些拋上拋落,而我托著她臀部的雙手,更配合馬跳將她拋上拋落,而在野外奔馬上干,那刺激性絕非在睡房床中所能比,而且此時正值夜深,完全不擔心被他人看見。
基本上插入之後便多了一個支撐點,我左手抱緊柔晶的纖腰,示意柔晶松開抱著我頭頸的雙手,改為拉著我右手,柔晶便表演高難度的拗腰向後,之後再來過上身大回轉,而在接觸點上的磨擦,產生出上下移動外的另一種快感,這種動作只有女性腰力強才可,而腰部越纖幼的效果越佳。
過了一段不短時間,我用上氣動旋震冰火棒,柔晶便立時高潮迭起,如癲似狂,鷹飛是誰恐怕早已忘掉,而我卻發現,灰兒的背上竟全是柔晶的陰水,天啊,她在那里可裝那麼多陰水?
真不知水將之名是否這個原因?
柔晶的如癲似狂,使擺動力更加,對我的刺激更多,快感更大,便叫停灰先,交合點不松開將柔晶抱起飛到地上,然後大力的抽插三十多下,我也達至高潮的噴射,柔晶更樂得像靈魂離體般。
我解除柔晶內力的封閉,對著似夢似醒的柔晶說:“柔晶留心聽我說,我們目前尚未是時候在一起,你回去後便說你被我汙辱,之後你在我睡覺時偷走好了,若將來情況環境許可,而你喜歡在我身邊的話,你便來找我吧。”
之後我一人騎著灰兒上路,奔了也不知多遠,天色便開始明亮,新的一天又到了。
而此時在不遠之處,晨光中一個臉目秀美全身赤裸,纖腰極幼的美女緩緩站起,一渡白流由她私處緩緩流至堅實的大腿,再慢慢流至修長的小腿,最後終止流到地上;她眼中出現極復雜的神情,一時由心而發的甜笑,但一時卻露出幽怨的眼神,眉頭深鎖然後輕聲道:“我是完全忘了鷹飛,但卻永遠忘不了你,唉,你叫我如何是好?”
在我腦中突然出現柔晶站起來的一幕後,我又想起昨天此時,正是與里赤媚生死擊斗之時,實感世事難料,天意難測,便取出無想十式一看。
在我繼續奔馳不知多久,無想十式已記在心中,此時天上黑雲聚集,不久便開始下雨,而熊家界已在眼前,灰兒好像有些疲倦,便用人馬合一,除了加速還可以使灰兒精神一些。
我進入熊家界之後,便感到前方有人交手,之後聽到“鏘鏘鏘鏘!”
兵刃交擊聲不住在林外響起,一個男人叫道:“瑩兒,走!”
之後一個女子悲叫道:“爹!”
然後剛才那男人怒喝道:“還不走,想死在一塊嗎?”
從聽音便知那女子正往我身旁的林內奔去,我便持戟離馬飛入林中,看到進林的女子正是馬心瑩,其實我早有預感是她這殺人凶手,在她一進林後,我亦剛好飛到,立即使出“揸波龍爪手”往馬心瑩胸口抓去!
我只是封了她胸口膻中及乳根等穴,在雨聲及林木的掩護下,加上馬心瑩關心身後的情況,當然還有雙方實力的差距,她在根本完全不知發生什麼事,便被我點了穴道,當馬心瑩跌倒在地上之時,我已身在林外往交手的人飛去。
剛才說話的男人,馬心瑩叫爹的該便是鼎鼎大名的馬家堡主馬任名,此時又叫道:“瑩兒快走,死也不要讓惡賊得到你身上的寶刀。”
與馬任名交手的持拐者聽到便大喝一聲,一連幾拐迫開了馬任名便轉身,他一轉身便看見正飛來的我,他一見我竟一拐揮來,天啊,你我兩人連互相是誰也不知你便出手打我?
我當然一戟劈去,一拼之下我後退兩步才站穩,可見他武功確不差,但由於我是帶有急飛衝來之力,他卻是對馬任名連揮幾拐再出招,而我的實力更比他強,若他是退後卸勁,最多也只是受輕傷,但他背後還有個馬任名,只要後退幾步,便是自己送上背心給馬任名一劍剌穿,他只好原地不動硬接,不說也知他已是吐血並受傷不輕!
我不知那持拐者是誰?
與他當然無仇無怨,更可能是敵人的敵人關系,本無心要對付他,但他竟不問一聲便突然出手攻我,我火了,便往他雙腿處一戟掃去,他實時雙腿噴血跌下,不過性命卻是無礙。
馬任名在見此情況一呆,便放下手中長劍,雙手抱拳禮貌地道:“在下乃馬家堡主馬任名,敢問這位英偉不凡的少年英雄如何稱呼?”
馬任名一邊帶著微笑親切地說話,一邊向我一步一步行近,說完時已來到我面前,我正想開口說話之際,他抱拳作禮的雙拳突然向我揮出,一瞬間便印在我胸口之上。
其實馬任名看到我輕易便打敗比他強的人,心知絕非我的對手,自己手上有否兵器也沒有大分別,而看到我飛來的輕功,自己是無可能逃跑成功,又見我年輕經驗不多,便放下長劍消減我防范之心,禮貌地行近再突然出手突擊,而且見我用長兵器,近身斗乃是弱點,真是又絕又毒,相信在此環境下這已是最好方法。
但馬家的人是什麼料子我豈會不知?不過若換了是我不識的其它人,我可能便真的中了招,我明白到我的江湖經驗太少,而且亦不夠別人奸。
我一直留意馬任名的行動,感到他微微一運勁,我左拳便已轟中他丹田氣門,被我打中此拳,恐怕他半日內連站起來也有問題,武功一年內也難回復二成;而他打我的一雙拳頭,已是軟弱無力,更何況以我的挨打神功,即使硬挨他兩掌又如何?
之後馬任名便跌下,正雙腿流血的持拐者道:“在下楊奉乃鬼王虛若無的朋友,我方才誤以為少俠是此奸人馬任名的同黨,才多多得罪,希望少俠你大人有大量,多多見諒,此奸人馬任名之女馬心瑩尚在林內,少俠你剛才也應聽到馬任名說她身上藏有寶刀,而且那馬心瑩清麗可人,還未出嫁,少俠現在何不去看看?”
我笑道:“楊兄說那處有寶刀美人當然要看,不過我先要解手。”
我說話時已轉身走向林中一樹,我感到背後的馬楊兩人均以奇怪不解的目光看我,但此時早已藏在樹後的人突然飛身逃走,當然是知我已發現了她,我當然追。
我奇怪為何會有個小女孩在此?而馬楊兩人好像並無發現她藏於樹後。
我第一眼看她以為是小女孩全因她的身高,好像還未夠五呎,但見她的輕功高明,加上現在雨天她衣衫盡濕,貼身非常,身材可見玲瓏浮凸,應大得大應細則細,絕非一個小女孩,我當然加快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