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山上的一間臨時監牢里,裸身被綁在柱子上的小紅正費力地掙扎著,晶瑩的玉體被麻繩狠狠地勒著,繩索深深陷進了柔嫩的肌膚。
兩個戰士認定她是貪生怕死的叛徒,所以捆綁時格外用力,少女累得滿身大汗,繩索依然未見松動。
門外看守她的兩個戰士聽到了屋內的動靜,打開牢門走了進來,狠狠地罵道:“叛徒!膽小鬼,還想跑嗎?告訴你,別妄想了,若是不老實,我們會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
“同志,我不是膽小鬼,更不是叛徒,是蓮花姐命令我回來報信的,不信你們看看我身上的傷痕。”
“少來這套,還想誘惑我們嗎?我們不會中你的苦肉計的!”
“我說的都是真的,同志哥哥,請相信我呀!”
“閉嘴,你害了副團長,就是紅軍的罪人,最好給我放老實點,不然我現在就打死你。”
“好了,我不說了,同志哥哥,我終歸是個女孩子,這麼赤身露體的,又被綁成這樣,多難為情呀?給我一套衣服吧,求求你們了!”
“不行,沒有營長的命令,我們不能答應你的要求。”
“同志哥哥,慢說我不是叛徒,不是敵人,即便是,我們革命隊伍也還優待俘虜呢!難道你們連起碼的人道主義也不講了嗎?”
“這……”
兩個戰士猶豫了,低聲商議片刻,說道:“好吧!你等一會兒!”
過了一會兒,兩個戰士取來一套女人的衣服來到牢中,動手為小紅松綁。
“我警告你,不許耍花樣,不然就把你就地正法!”
“我不會的,謝謝兩位大哥!”
“誰是你的大哥?別叫得那麼親熱!”
“是!是!”
綁繩剛松,小紅突然動手,掌腿齊施。兩個戰士大驚,急忙反抗,已然不及,被精通武藝的女警衛員小紅三下五除二打倒在地,暈了過去。
“對不起了,兩位同志哥哥,我這都是為了救蓮花姐,只好先委屈兩位了。”
小紅說著,撿起原先用來捆綁自己的繩索,將兩個戰士的手腳反扭在背後,緊緊地捆在了一起,又從戰士身上撕下衣襟,塞進了他們的口中。
一個戰士醒來,發現自己被綁,憤怒地掙扎起來,口中嗚嗚地發出含混不清的怒吼,卻半點也不起作用。
“同志哥哥,先委屈你們一會兒,等我救了蓮花姐,就放了你們,到時候,我讓你一個人把我綁個夠。”
說著俯下身子,在那個戰士的臉上輕輕親了一下。
兩個人的臉都騰地一下紅了,小紅打起精神,忍著身體上的疼痛,將雙手反在背後,挺起胸膛,俏皮地在戰士面前轉了一個圈兒,飄然出門,反手插上了牢門,向山下飛奔而去。……
傍晚,蓮花山上的聚義廳內,麻六叔和馬武焦急地等待著山下的消息。
“麻六叔,馬營長,我打聽清楚了。”
偵察排長馮彪氣喘吁吁地來到了聚義廳,報告著剛從山下探聽到的消息。
“副團長在縣城便衣隊的刑訊室里,受盡了凌辱折磨,但什麼也沒有說。敵人惱羞成怒,把副團長剝光了衣褲,五花大綁著在縣城里游街示眾,聽說後天正午就要在關帝廟前砍頭。”
“什麼?這些下流的東西,真是作孽呀!唉!可憐的蓮花!”
“麻六叔,我們怎麼辦?還救不救副團長”馬武來回踱著步,搓著大手,焦急地問。
“一定要救!但要想個好辦法!山下還有什麼情況?”
“聽說白匪牛師長已經率部在縣城周圍埋伏,專門等候我們自投羅網!”
“團長和政委他們有消息嗎?”
“還沒有!”
“麻六叔,我們把隊伍拉出去,一定要把副團長救出來呀!”
“這樣吧,馮彪,你再辛苦下山一趟,將白匪的動向打聽清楚,我會再派兩位同志去聯絡上級。”
“是!”
馮彪敬了個禮,轉身出去。
“小五子!”
麻六叔大聲喊道。
“到!”
一個戰士跑了進來,舉手敬禮。
“去把小紅帶來,我要再問問她。”
“是!”
小五子轉身跑出。
不一會兒,小五子帶著看守小紅的兩個戰士急匆匆地來到了聚義廳。
“報告!小紅跑了。”
“跑了?怎麼回事?快說!”
兩個戰士羞愧地低著頭,不敢回答。
“快說,她到底是怎麼跑的。”
馬武瞪起了牛眼,拔出了手槍。
“她,她說要穿衣服,騙,騙我們給她松了綁,突然就把我們打暈了,然後就跑了。”
“跑哪兒去了?”
“說是要去救副團長。”
“混蛋,飯桶!連一個姑娘也看不住,我斃了你們。”
“算啦!小紅的武藝是蓮花親手教的,他們倆哪里是她的對手,你們先出去吧,真丟臉!”
“是!是!”
兩個戰士紅著臉退下。
“這丫頭,被蓮花寵壞了,只怕這一去是自投羅網啊!”
……
縣城刑偵隊的牆外,一個矯健的苗條身影悄悄攀上了牆外的大樹,向內觀察著。
院內,除了牢房還透出微弱的燈光外,四周一片漆黑。
黑影輕輕躍上牆頭,悄悄滑下,小心翼翼地靠近了牢房。
剛剛接近牢房門口,牢門突然開了。
“哈哈!果然自投羅網了,來人,把她抓起來。”
牢房中衝出了一群荷槍實彈的士兵,向黑影圍了過來。
馬燈和火把將院子照得雪亮,黑影的面容登時顯現出來,正是白蓮花的貼身警衛小紅。
小紅見有埋伏,立即返身跑向牆邊,想越牆逃走。
一陣槍聲響起,小紅面前的磚牆上立刻磚屑紛飛,少女一聲驚叫,雙手抱頭,蹲下了身子。
十幾個士兵當即衝到跟前,出手抓住了少女的雙臂。
“哎呀!放開我!”
小紅的雙臂被扭得幾乎脫臼,疼得直不起腰來。
一個人走到了被擒少女的面前,一幅熟悉的面孔出現在小紅的眼里。
“王世才!你這個王八蛋,姑奶奶跟你拼了!”
小紅掙扎著站直身子,飛起一腳向王世才踢去,卻被他輕輕躲開。
“小丫頭片子,前日被兄弟們玩兒了一夜,性子還這麼野,今日爺再給你調教調教!”
“你混蛋!流氓,不得好死!”
“你罵吧!爺不在乎,兄弟們,給我架起來!”
小紅哭罵著,被強行架了起來,手腳被幾個士兵大字形扯開。
“你是來救女匪白蓮花的吧?告訴你,她不在這里,此刻她正躺在縣太爺的大床上,享受著人間快活,哈哈!”
“你們真下流,無恥!就會欺負女人,早晚會遭報應的!”
王世才獰笑著上前一步,一陣撕扯,少女身上的衣衫便被撕了個干干淨淨,豐潤白皙的玉體重新呈現在眾人的眼前。
“你接著罵呀!罵呀!看看誰先遭報應?”
王世才一手揉弄著少女圓潤的乳房,一手撥開少女的下身,猛然一扯。
少女一聲尖叫,體毛被扯下了十幾根。
看著少女的玉體無助地在幾個壯漢手中扭動掙扎,雙乳顫動,嬌喘吁吁。王世才下身迅速膨脹,急不可待地褪下長褲,直衝少女的禁地。
“呀!”
小紅下體的創傷還未復原,又遭到了野蠻的蹂躪,不到片刻,便暈死過去。
乳頭和下體傳來的疼痛,又令少女醒來,敏感的身體在王世才長時間的撫弄和* 淫下終於泛起了陣陣熱浪。
在眾匪的注視和嘲諷下,少女終於被身體的高潮所擊敗,她羞恥的呻吟著,蠕動著性感的嬌軀。
少女的體力很快便王世才熬干,赤裸的玉體被丟在地上,難以自己地抽搐、扭動著。
早已按耐不住的眾匪輪流撲在了少女無遮無攔的玉體上,發泄著獸欲。……
“王隊長,不!不好了!”
一個匪兵急匆匆地趕來。
“放你媽的屁!誰不好了?你想找死是嗎?”
王世才惱了。
“對對對不起,隊長息怒,小的該死,是老太爺那里出事兒了。”
“出什麼事兒了?大驚小怪的?”
“小的剛才去給老太爺送夜宵,發現老太爺被人殺了!”
“啊!那女匪白蓮花呢?”
“不!不見了!”
“渾蛋!”
王世才一個耳光打得那個匪兵滿地找牙。
“把這個小丫頭片子先關起來,你們幾個跟我來。”
“是!隊長!”
……
一條小巷里,一個蒙面大漢拉著一個少女奔跑著,少女的身上纏著一件衣服,赤著雙腳,雙手戴著手銬,腿上的槍傷和渾身的刑傷使得少女舉步維艱。
兩個人躲過了巡城的小分隊,終於來到了城牆根。
一條粗索在城牆上懸掛著,蒙面人率先爬了上去,接著又將少女拉了上去。
“誰呀?干什麼的?站住,再不站住我開槍啦!”
城門樓里,一個出來解手的匪兵發現了兩個人,大聲喊了起來。
“啪!”地一聲槍響,那匪兵仰面栽倒。
槍聲驚動了守城的匪兵,十幾個人端著槍,紛紛衝出了城樓。
兩個人急忙順著繩索滑下城牆,向遠處跑去。
“不要放走了女匪白蓮花!”
王世才帶著手下急匆匆趕來,聽到了槍聲,急忙喊道:“快開城門,抓住白蓮花!”
幾十個匪兵開了城門,追了出來。
蒙面人和少女行動不便,眼看著燈籠火把越來越近。
“王堅同志,我腿上有傷,跑不快,你快走吧,我來掩護你!”
“不!蓮花同志,我不能把你留給敵人,來,我背著你走。”
“那樣的話,我們誰也跑不了!你先走,告訴同志們,不要上敵人的當。”
“蓮花同志!”
白蓮花突然伸手奪過手槍,指向了自己。
“你!”
王堅一愣,急得直跺腳:“蓮花同志!”
“快走!”
白蓮花甩手向燈火處開了兩槍,轉身向另一條路跑去。
望著少女那一瘸一拐的身影,王堅揮袖擦了一把眼淚,低頭消失在黑暗中。
手槍的子彈很快打光,眾匪兵付出了五條生命的代價,終於將行動不便的女俠圍住了。
雙手戴銬的白蓮花英勇地同眾匪搏斗著,混亂中,一個匪兵一槍托正砸在女俠的後背上,女俠摔倒在地,再次被捕了。……
十幾杆長槍指著跌倒在地的白蓮花,王世才冷笑著嘲諷被捕的女俠:“想跑,沒那麼容易!”
“哼!”
白蓮花冷哼一聲,扭過了頭,她不願再見到那張丑惡的嘴臉。
“臭娘們,還很橫哪!我倒要看看,你被大爺我征服時還如何高貴?”
“呸!”
白蓮花一想到要再一次遭到此人的侮辱,心中一陣發毛。
王世才收起手槍,把手一揮,兩個匪兵俯身抓住女俠的雙臂,用力反剪。
白蓮花拼力掙扎,但傷後無力,轉眼間便喘息著被反剪了雙臂,無法動彈。
赤裸的雙腳也被兩人抓住,用力往兩旁分開,女俠的私處暴露在忽明忽暗的燈光里。
潔白豐潤的乳房隨著女俠嬌軀的扭動微微顫抖,王世才毫不客氣,雙手攥住,猛力一捏。
“啊!”
女俠疼得渾身一顫,羞得臉頰通紅。
“你不得好死!”
王世才撥弄著女俠逐漸勃起的乳頭,笑道:“怎麼?這麼快就興奮啦?”
“你無恥!下流!除了羞辱女人,你還會干什麼?”
“這就足夠了!弟兄們,你們看,美貌的俠女開始發情了!”
女俠赤裸的玉體一再受到了挑逗,貞潔的俠女雖然不願屈服於敵人的淫威,但是性感美麗的嬌軀卻漸漸不受女俠意志的控制。
“你不是武藝高強嗎?怎麼也會屈服啦!瞧你著淫亂的樣子,哪里還有巾幗女傑的氣質,和百花樓的姑娘也沒什麼兩樣嘛!”
女俠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玉體被凌辱,還要受到言語的羞辱,一個年輕的姑娘如何能夠承受著雙重的打擊。
王世才嘴上毫不客氣,手下也不閒著,不斷刺激著少女敏感的部位。
白蓮花的身體逐漸被挑逗得熱了起來,不時地抽搐著,她拼命想要掙脫雙手,擺脫這難堪的局面,但是幾個有力的士兵卻輕易的將武藝高強的女俠制服。
王世才的大手漸漸撫摸到了女俠的禁區,引起了女俠一陣嬌喘。
“不要這樣,你干脆打死我吧!”
女俠知道敵人是不會輕易讓自己死的,她只覺得越來越難以控制自己的身體,淒然一笑,索性閉上雙眼,伸出了舌頭。
“快!她要自盡,堵上她的嘴。”
白蓮花的下頜被一只大手捏住,被迫張開了嘴,一塊手帕緊緊塞進了女俠的櫻桃小口。
女俠憤怒的掙扎著,心情更是沉重,就連自盡的機會也被剝奪了。
“想死?還早著呢!”
王世才得意地笑著,一邊用力揉弄女俠的乳頭、陰部,一邊卻溫柔地撫摸著少女的玉體。
女俠被經驗豐富的王世才弄得心煩意亂,欲火高漲,豐潤的嬌軀開始有節奏的痙攣。
“差不多了!”
王世才匆匆退下褲子,掏出了早已充血,變得堅硬挺拔的陽具,撲到了女俠毫無遮攔的玉體上。
白蓮花的下體早已背叛了女俠的意志,在敵人粗魯的揉捏和溫柔的撫摸下,分泌出了大量的體液。
王世才的陽具輕輕在女俠的陰毛上摩擦著,女俠的桃源洞口竟然自行張開,迎合著異性的逗弄。
王世才毫不費力地衝進了女俠的禁區,長長的陽具直抵女俠蜜洞深處。
王世才盡情地在女俠的嬌軀上發寫著獸欲,身旁的士兵們也早已忍耐不住,紛紛掏出家伙,自慰起來。
女俠的防线完全崩潰,在敵人的連續進攻下,達到了高峰。
白蓮花體內的變化羞得女俠無地自容,陰部羞恥地裹緊了敵人的陽具,機械地抽搐著。
王世才在女俠體內有力的收縮下,進行了最後的衝刺,終於將一串精液射進了女俠蜜洞深處。
王世才哈哈笑著站了起來,看著女俠在自己腳下難耐地扭曲著玉體,被自己強行送上了巔峰,滿足地喘息起來。
白蓮花在昏迷前再次遭到了十幾個匪兵的輪* ,赤裸的玉體被匪兵肆虐著,身上布滿了汙穢。
當她被繩索緊緊捆起來的時候,武藝高強的俠女幾乎連站起來的體力也沒有了。……
三日後,太陽剛剛升起,女監的牢門打開了,國民黨縣黨部書記領著一隊全副武裝的警察走了進來。
“白蓮花,恭喜你,今日上路,這是特意為你准備的斷頭餐!快一點吃了好上路。”
白蓮花知道,最後的時刻到來了,她抬手撫了撫散亂的秀發,掙扎著站了起來。
“臨死之前,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我白蓮花參加革命是為了天下的勞苦大眾,死得其所,不能帶著一身的肮髒去死!聽著,姑奶奶要沐浴更衣,披紅掛彩的去刑場!”
“好,都依了你!來人,速去准備,打開牢門。”
……
監牢內,白蓮花帶著沉重的鐐銬,跨入了浴盆,仔細清洗著身上每一寸肌膚。
兩行清淚從少女白玉般的臉龐上流了下來,她在心中輕輕呼喚著:“高峰,你在哪里?你可知道你的妻子就要為革命捐軀了!你自己保重啊!”
沐浴後的白蓮花更顯得清新美麗,她默默走到禁婆為他端來的衣服前,伸出雙手,讓禁婆為她開了鐐銬。
木桌上放著臨時從城里買來的衣物,白蓮花從中拿起一套潔白的真絲內衣褲換上,當她看見其它花花綠綠的衣物時,不禁猶豫了。
“這是什麼東西?從哪里弄來的?”
女俠指著幾件華麗的衣裳問。
“對不起,因為你沒有親屬來送衣裳,所以這些都是從百花樓購來的。”
百花樓是縣城里的一家有名的* 院,白蓮花十歲那年,就曾被狠心的地主婆賣到了那里,要不是麻六叔深夜將她救出,白蓮花只怕早已淪為* 女了。
“什麼?你們竟然給我弄來* 女的衣裳!”
白蓮花想起往事,義憤填膺。
“女俠,時間緊迫,你就不要挑剔了!”
白蓮花拿起錦緞衣裳,大紅繡鞋,狠狠地丟在了腳下,她寧願穿著一身潔白的內衣褲去從容赴死。
白蓮花披上一領大紅的披風,緩緩轉身,走到禁婆面前,讓禁婆為她重新戴上了手銬、腳鐐。
白蓮花拖著沉重的鐐銬,在警察們的注視下,慢慢向牢門外走去,陰暗的牢房里響起了陣陣鐵鏈的嘩啦聲。
“蓮花姐!”
“小紅!小燕!你們保重!姐姐先走一步了!”
白蓮花揮淚向兩個患難姐妹告別,挺胸抬頭,向著前方走去。
“蓮花姐!”
“別喊了,白蓮花要殺頭,你們為她陪綁,一會兒,刑場上見,來人,開門。”
幾個警察打開牢門,禁婆為兩個少女開了鐐銬,幾個警察取出繩索,將她們五花大綁起來,押出了監牢。
縣衙大堂上,白蓮花臉含微笑,神情鎮定地聽著對她的宣判。
兩個警察端來一個托盤,走到女俠面前。
“白蓮花,按照慣例,不得不如此,請張開嘴。”
白蓮花見一個警察手中拿著一個竹制的卡簧,知道那是為了防止死刑犯臨刑時口中胡言亂語,故而專門制作的。
卡簧塞進口中,卡住了舌頭,死刑犯便無法開口說話。
白蓮花知道反抗也沒有用,緩緩張口,暗暗可惜不能趁機進行宣傳了。
一輛馬車停在縣衙門口,馬拉的平板車上立著一根粗壯的木柱。
白蓮花赤著雙腳,緩緩登上馬車。兩個警察用木柱上的鐵鏈將女俠十字交叉緊緊地捆好。
馬車被荷槍實彈的武裝警察押著,沿著青石大街,緩緩向關帝廟走去。
微風吹拂著女俠的短發,薄薄的真絲衣衫被風吹得緊緊貼在身上,豐滿的乳房高高聳立,隨著馬車的顛簸而顫動。
交叉的鐵鏈將少女的豐乳襯托得更加飽滿,陽光透過雪白的衣衫將女俠窈窕的玉體清晰地顯現出來。
圍觀的人群隨著馬車緩緩蠕動,人們爭相觀看美麗的傳奇女俠被押往刑場。
關帝廟前,臨時搭就的高台上,匪軍牛師長和縣黨部書記以及十幾個鄉紳神情倨傲地端坐台上,等候白蓮花的到來。
行刑台上,兩個穿著紅色法衣的劊子手扛著雪亮的大刀,注視著越來越近的馬車。
馬車到了廟前的空地,幾個警察跳上馬車,解開了鐵鏈,抓住女俠的雙臂,將她推下馬車。
白蓮花猛然掙開雙臂,拖著鐐銬緩步走上行刑台。
兩個手持皮鞭的劊子手走上了行刑台,躬身向白蓮花行禮:“女俠,按照慣例,您還得先受二十皮鞭,您可不要怨我們!”
白蓮花抬手解下披風,迎著陽光垂手而立。
“犯人跪下受鞭!”
兩個劊子手喝道。
白蓮花傲然挺立,搖了搖頭。
兩個劊子手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人群漸漸聚攏,將行刑台圍住,警戒的警察緊張地上起刺刀,驅趕著靠近的人群。
兩個劊子手見女俠不跪,只得作罷,兩個人圍住一身白衣的少女,揮起了皮鞭。
“一、二、三、四!”
兩個人大聲報數,同時向女俠苗條的玉體上狠狠抽去。
單薄的絲衣不斷被皮鞭撕開裂縫,露出了女俠傷痕累累的嬌嫩肌膚。
女俠身軀微微顫動,閉上雙眼,忍受著疼痛。
膽小的人們不由得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高台上的官紳們得意地看著受刑的少女,欣賞著女俠瑩白的肌膚越來越多地從被皮鞭撕裂的衣衫中露出。
兩個劊子手打得興起,皮鞭不時在女俠的玉乳、豐臀和禁區上肆虐。
白蓮花忍著疼痛和羞辱,握緊了雙拳,一動不動。
二十皮鞭很快抽完,女俠心勁一松,雙腿一軟,撲倒在行刑台上。
兩個劊子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大拇指一翹,贊道:“女俠,好樣的!”
女俠喘息片刻,伸手輕輕梳理了一下有些散亂的秀發,忍痛站了起來。
“好!”
人群中傳來了喝彩聲,兩個劊子手扔下皮鞭,來到女俠面前。
“女俠,得罪了!您還得被捆綁示眾,直到午時三刻行刑!”
女俠默默點頭,伸手讓劊子手開了鐐銬。
兩個劊子手抓住女俠雙臂,另外兩個取出一團紅色法繩,走到少女面前。
斜襟的真絲內衣被從領口扯開,露出了白蓮花美麗的乳房和圓潤的肩膀。
女俠羞澀地微微一動,引起了一對乳房不安分地跳動。
紅色法繩套上了白蓮花的脖子,交叉著從女俠的雙乳之下繞到背後,再次交叉後順著少女圓潤的肩頭向下繞過腋窩,在她的上臂緊緊纏了兩圈。
劊子手突然用力,女俠的雙臂被猛然向身後反扭,繩索隨著收緊,原本就豐滿堅挺的乳房更加顯得挺拔秀美。
繩索繼續沿著女俠的小臂纏繞著,繩頭又從女俠頸後的繩環穿過,向下收緊,配合捆綁的劊子手扭住白蓮花柔嫩的雙腕猛力一抬,女俠輕聲呻吟,小臂被高高抬起,疼得少女彎下了腰,兩個美妙的乳房隨即動蕩起來,引起了人群中一陣騷亂。
人們還是第一次看到美麗的白衣少女被當眾捆綁,尤其是大名鼎鼎的女俠白蓮花,紅色法繩襯托著白衣少女曼妙的身姿,形成了一幅淒美的畫面。
白蓮花忍著羞辱,頑強地站直了身子,兩個劊子手隨即將女俠的雙手交疊、捆緊。
劊子手捆綁完畢,隨手在女俠背上一推,白蓮花踉蹌幾步,站穩了身形。
一個警察手持一塊寫著“斬女共匪白蓮花一名”的木牌,跑上台來,將木牌插在了白蓮花繩索縱橫的背部。
兩個劊子手挾著繩捆索綁的白蓮花,將她拖到了行刑台邊的木柱旁,一根鐵鏈分別從白蓮花的頸部、胸部、腰部和腿部繞過,將女俠緊緊捆在木柱上。
兩個五花大綁的少女小紅、小燕也被押了出來,跪在了台下,默默陪著台上的白蓮花。
太陽狠狠地曬著大地,曬著被示眾的女俠。
白蓮花殘破的真絲衣衫被繩索和鐵鏈捆得緊緊貼在身上,將女俠美妙的玉體襯托得格外誘人,午間的太陽有些火辣辣地,體弱的女俠漸漸出汗,汗水將衣衫浸濕,變得透明起來,高台上的女俠幾乎成了裸體美女。
午時一刻,突然從城南跑來一匹戰馬,一個士兵急匆匆趕來,跳下戰馬,跑上了觀刑台。
“報告師座,城南發現共軍!”
轉眼間,又有兩匹戰馬飛馳而來。
“報告師座,城東和城北發現共軍!”
“什麼?”
牛師長驚得手中的茶碗跌了個粉碎。
“有……多少共軍?”
“報告師座,有好幾千人,遠處好像還有援軍,太遠看不清楚。”
縣黨部書記坐不住了,急忙站起:“師座,這……這些共匪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他* 的!我怎麼知道?”
“那,那您的部隊?”
“媽的!老子的隊伍都在城西埋伏,防著蓮花山方向的共匪,這城里只有不到一千人馬,如何低檔這麼多共匪?”
“那,快調回部隊,守城要緊啊!”
“放屁!來不及了,再說,萬一共匪真有援軍,老子困守孤城,豈不是死路一條,傳令:撤出縣城!”
“師座,您可不能扔下兄弟不管哪?”
“放手!老子軍務在身,不能奉陪,撤!”
牛師長心急火燎地甩開書記的拉扯,跳下高台,上馬直奔城西而去。
遠處隱隱傳來的槍炮聲,引起了一片恐慌。
“書記大人,我等可怎麼辦哪?”
“怎麼辦?還不趕緊收拾,逃命要緊!”
“那,那女匪還殺不殺?”
“殺!殺!趕快行刑!”
幾個劊子手急忙將被烈日曬得頭暈眼花的白蓮花從柱子上解下,拔了斬牌,推到台口。
一個劊子手抬腿踢在白蓮花腿彎,女俠撲通跪倒,頑強地晃動身軀,甩開了兩個劊子手的扭押,挺直了上身。
雪亮的大刀舉了起來,直奔女俠秀美的脖頸。
周圍的群眾紛紛閉上了雙眼,不敢再看。
陪綁的小紅、小燕猛然掙扎起來,幾個警察趕緊按住了繩捆索綁的少女,兩個少女嬌小的身軀在幾個警察的手中顯得那樣渺小。
“高峰,永別了!同志們,永別了!”
白蓮花心中默念,緩緩低下了頭,將白皙的脖頸暴露在鋒利的刀口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