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大半夜的蹂躪,雙手反綁的白蓮花被屈辱地送上了幾次高潮,女俠的體力早已消耗殆盡,渾身汙穢不堪。
十幾個便衣更是累得筋疲力盡,昏昏入睡,兩個體力較差的竟然累得口吐白沫,脫力而死。
蓮花自幼習武,體力恢復的也快,不到黎明,便悠悠醒來。
她費力地扭動著被綁的玉體,從人叢中站了起來。
忍著下身鑽心的疼痛,女俠在屋中找尋著,終於找到了仍被壓在兩個赤裸便衣身下的警衛員小紅。
少女初經人事,便受到了幾個壯漢的輪番* 淫,此刻依然昏迷未醒。
白蓮花輕輕用腳將兩個便衣從小紅身上撥開,又用腳趾輕輕在小紅的太陽穴揉了片刻,跟著跪在少女身邊,輕聲呼喚著:“小紅,小紅,快醒一醒!醒醒!”
小紅一聲呻吟,醒了過來:“蓮花姐,我,我死了嗎?”
“你沒死,快起來,我們快去救了劉嫂她們,逃離虎口。”
“我,我渾身都快散了架,身上疼得要命!”
“我知道,小紅,我也是,快,咬緊牙關,站起來,趁著他們還沒有醒,我們得趕快行動。”
小紅咬牙站起,兩個少女背靠著背,互相解開了綁繩,走進了里屋。
屋內又是一片慘景,兩個少女找到了劉嫂和她的女兒,為她們松了綁繩,喚醒了她們。
“他* 的!你們快起來,共黨跑啦!快給我抓住她們!”
外面突然傳來了王世才窮凶極惡的喊叫聲。
便衣們紛紛睜開了疲憊的雙眼,爬起身來。
“隊長,她們在這兒,快來!”
腳下的一個便衣睜開眼睛,一眼便看到了正在為劉嫂松綁的兩個少女。
“劉嫂,小紅,你們快走,衝出去,回山上報告這里的情況。”
白蓮花飛起一腳,踢在那個便衣的頭上,將他踢暈。
“小燕,石頭,我的孩子!”
劉嫂關心自己的孩子,說什麼也不走。
白蓮花和小紅只好架起她,向屋外衝去。
“啊!”
小紅突然一聲驚叫,跌倒在地上。
白蓮花回頭一看,只見一個便衣正抱著小紅赤裸的玉腿,將小紅壓在地上,同小紅激烈的搏斗著。
女俠將劉嫂向屋外一推,回過身來,一腳將便衣踢得翻了白眼,俯身拉起小紅,衝出了屋子。
十幾個驚醒的便衣衣服散亂地衝出屋子,向三個女子圍了過來。
兩個女俠被蹂躪了一夜,體力未復,武功大大了折扣,但便衣們也是體力不支,一時間竟然打了個難解難分。
劉嫂不會武功,沒跑幾步便被一個便衣揪住了頭發,拖倒在地。
“小紅,快跑!”
白蓮花奮力打倒幾個便衣,將小紅救出,拖著她衝到了大門口,回身又將一個衝倒身邊的便衣踢倒。
幾個便衣抖擻精神,再次纏住白蓮花,同女俠展開了劇烈的搏斗。
“快跑,別管我!”
“蓮花姐!”
小紅打開大門,回頭呼喚。
“快跑,服從命令!”
白蓮花攔在門口,擋住了便衣的去路,催促著。
小紅含淚跑出了大門,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里。
白蓮花雙手撐住門框,死死地擋在門口,任憑幾個便衣對著她赤裸的嬌軀拳打腳踢,就是不讓開。
“快,快把她拉開,千萬別讓那個丫頭跑了。”
王世才氣急敗壞地喊著,指揮眾人衝向大門。
白蓮花憑著頑強的毅力,苦苦支撐著,忍受著玉體上傳來的打擊,傲然挺立在門口,美麗的鳳眼噴著怒火,怒視著眼前的群丑。
十幾個便衣面對著赤裸的女俠,竟然手足無措,不敢上前。……
“啪!啪!”
清脆的槍聲在晨風中響起,已經跑出好遠的小紅心中一驚,急忙忍痛攀上了一棵大樹,隱身在茂密的枝葉里,注視著大院方向。……
“快,把她銬上,帶走,你們四個去追那個丫頭,一定要活著抓回來。”
王世才吹了一下槍口上冒出的青煙,督促著便衣們。
臂膀和腿部中槍的白蓮花再也支持不住,倒在門邊,四五個便衣拖起了女俠,將她雙臂反剪,戴上了手銬。
白蓮花頑強地抬起頭來,冷冷地笑著,看著王世才得意的面孔。
“他* 的,你這個臭娘們,這麼頑固!”
王世才不由分說,衝著女俠秀美的臉龐劈頭蓋臉就是十幾記耳光,打得白蓮花口鼻出血。
“你們放開她,別打她了!”
劉嫂猛然掙開便衣的扭押,一頭向王世才撞去。
“媽的,你找死!”
“啪!啪啪!”
王世才閃身躲過,抬手幾槍,劉嫂赤裸的胸膛頓時被鮮血染紅。
“劉嫂!”
白蓮花流下了眼淚,深深自責。
“娘,娘!”
劉嫂的女兒和兒子被從屋中拖了出來,看見了眼前的一幕,登時驚呆了。
“啪!”
王世才甩手一槍,劉嫂才七歲的小兒子石頭一聲尖叫,也被打死了。
“石頭,娘,我跟你拼了!”
劉嫂的女兒小燕掙扎著向王世才衝去,卻被兩個便衣緊緊地抓住了。
“把她們帶回去,把院子給我燒了!”……
樹上的小紅,緊緊咬著手指,流著熱淚,眼睜睜看著十幾個便衣押著赤裸的白蓮花和小燕離開了大院,心中默默地呼喚著:“蓮花姐,你等著,我很快會回來,帶著隊伍再來救你。”
……
“什麼?什麼?你再說一遍,山下的聯絡站被破壞了,副團長被捕,怎麼可能?一定是你貪生怕死,自己先跑回來,把副團長丟給了敵人?”
馬武拍著盒子槍,跳了起來。
“是我該死,蓮花姐是為了救我,才被他們抓走的,我對不起蓮花姐,快想辦法救救她!”
小紅伏在地上,泣不成聲。
“你!咳!你們為什麼這麼大意!”
麻六叔陰沉著臉,氣得胡子直翹。
“來人,把這個貪生怕死的東西捆起來,拉出去,槍斃!”
兩個紅軍戰士拖起小紅,抖開繩索,剛要捆綁,卻被少女赤裸的嬌軀驚呆了,他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面對一個完全赤裸的少女的嬌軀。
小紅在一條小河邊匆匆衝洗了身上的汙穢,少女的玉體已經恢復了光潔和玉潤,淑乳微顫,玉腰豐臀,雙腿修長,三角區一片茂密,格外誘人。
兩個年輕的紅軍戰士漲紅了臉,呼吸急促,雙手顫抖著無法為少女上綁。
“還愣著干嘛?給我捆起來!”
馬武喝斥著他們,兩個戰士這才驚醒,扯開繩索,將小紅捆了起來。
麻繩再一次在少女的玉體上肆虐,小紅呻吟著,掙扎著,圓潤的豐乳隨著繩索交叉勒過,更是挺拔,無力的雙臂被反扭在身後,高高地被麻繩捆吊著,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
小紅抬起淚眼,楚楚可憐地望著麻六叔,哀求道:“麻叔,我不是貪生怕死,是蓮花姐命令我回來報信的,只要能救出蓮花姐,我願意去死!”
“把她拉出去,立刻槍斃!”
馬武大聲喝道。
五花大綁的小紅在兩個戰士的手中扭動掙扎著,依然苦苦哀求:“快救救蓮花姐!麻叔!”
又上來兩個戰士,終於將小紅架了起來,向屋外走去。
“等等!”
麻六叔突然喊了一聲:“先等一等,讓我想一想”小紅又被四個戰士押了回來,按跪在地上。
麻六叔取出煙袋,打著了火,深深地吸了一口,沉思著。
“麻六叔,還等什麼?把這個貪生怕死的丫頭斃了,趕緊帶著隊伍,進城去救副團長要緊哪!”
馬武急得團團亂轉,一個勁的催促。
“先把她關起來吧!回頭再說,我們得好好計議一下,不能貿然行動。”
“走!”
“四個戰士押著小紅走了出去。”
“快救救蓮花姐!麻叔!”
小紅淒婉的叫聲遠遠傳來,在屋中回蕩。……
縣城里的小販們早早地起來了,忙著開張生意。
“快走,他* 的!”
一陣吆喝聲遠遠傳來,引起了行人和小販們的注意。
遠處,十幾個便衣押著兩個少女慢慢走來。
近了,人們驚奇地發現,前面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女子赤身露體,雙手被反銬,挺立著豐滿圓潤的乳房,腳上拖著沉重的腳鐐,竟然長得異常美貌;身後另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女也是赤裸身體,被麻繩五花大綁,也是眉清目秀,有些早熟的玉體也是晶瑩豐潤。
“怎麼回事?為什麼把人家兩個大姑娘扒光了衣服,游街示眾?”
人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乖乖!原來女人被綁起來還這麼好看!”
“就是!你看前面那個,身子多美呀!真想摸一摸!”
“是啊!我也是,看!她好像蓮花山上的山大王,女俠白蓮花!”
“是嗎?不是說她武藝高強嗎?怎麼會被抓住?”
“你沒看見她掛花了,她的功夫再好,也不如槍子兒厲害!”
“唉!真可憐!落在' 王八' 的手里,一定很慘,你看她們倆,肯定已經被糟蹋過了!”
“這個' 王八' ,真是可恨!”
“噓!你不要命啦!”
一個人小聲勸著身邊的人。
“王八”是便衣隊長王世才的綽號,又因為他行八,平日作威作福,故而人們背地里都這樣叫他。
“大家聽著,這兩個女人是赤色分子!前面這個,就是赤匪的副團長,蓮花山上的女匪,大名鼎鼎的白蓮花!後面那個,是通匪的親共分子。縣長老爺說啦,凡是赤匪和親共分子,抓住了一律殺頭。”
王世才跟在便衣身後,大聲吆喝著。
白蓮花忍著傷痛,拖著沉重的腳鐐,一瘸一拐地走著,任憑周圍投來火辣辣的目光,她挺直了腰身,大義凜然地走著,向人們宣傳著:“鄉親們,反動派的日子長不了了,紅軍一定會勝利,蔣家王朝一定會被推翻的!”
“閉嘴!還趕進行赤色宣傳,快!把她們的嘴給我堵上!”
王世才氣急敗壞地罵道。
幾個便衣抓住兩個少女,用手絹將二人的嘴堵上。
“他* 的!死到臨頭還敢進行赤色宣傳,我讓你宣傳,我讓你鬧共產!”
王世才抽出皮帶,狠狠地向白蓮花赤裸的背部抽去。
女俠潔白的背部立刻起了幾條紅印,白蓮花憤怒地轉過身來,瞪著王世才。
王世才揚起皮帶,一連幾下,均狠狠抽在了女俠豐潤的乳房上。
女俠的一只晶瑩的美乳立刻開了花,鮮血流了出來,白蓮花忍著鑽心的疼痛,一動不動,美麗的鳳眼噴出的怒火似乎要將王世才燒焦。
“走!”
王世才被女俠不屈的氣勢擊敗了,氣急敗壞地吼道。
“走!”
幾個便衣狐假虎威地跟著喝道。
白蓮花轉過身來,臉上露出了勝利的微笑,迎著黎明,緩緩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