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陽光照著大地,蓮花山掩映在一片花紅柳綠之中。
清亮的山歌在山谷中回蕩,山間的處女泉旁,一個少女傍著泉水,正在梳洗著長長的烏發。
少女雪白的玉足浸泡在溫暖的泉水里,不時踢打著水花,剛剛沐浴過的潔白豐潤的玉體上僅穿著一件紅色的肚兜,堅挺的乳峰將絲綢肚兜高高地頂起,緊貼在玉體上的肚兜依稀顯現出豐乳圓潤的輪廓。
山坡上的大青石後,一個光頭偷偷地探出,貪婪地注視著泉水邊迷人的嬌軀。
“嗒嗒嗒!”
一陣清脆的槍聲響起,一串子彈落在偷窺者的身旁。
偷窺者急忙縮回石後,借著樹叢、巨石的掩護,跌跌撞撞地向山下逃去。
一雙繡著蓮花的大紅繡鞋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他戰戰兢兢地抬起頭來一看,一身紅裝的女首領白蓮花正威風凜凜地站在面前的一塊巨石上。
山風吹拂著女俠單薄的紅色綢衫,撫弄著少女長長的秀發,少女窈窕的玉體透過薄薄的衣衫在偷窺者的眼里不斷地變換著外形。
“馬武,你好大的膽子!敢偷看本姑娘洗浴,活得不耐煩了嗎?”
女俠的雙手叉在腰間,武裝帶上,兩把鑲著白蓮花的銀色勃郎寧手槍的槍套已經打開。
“司令!司令!別殺我呀!我實在是太喜歡你了,我跟著你打江山已經好幾年了,為你出生入死,你就嫁給我吧!”
“住口!”
白蓮花嘆了口氣,跳了下來,站在山寨三頭領馬武的面前。
三頭領馬武的情況她是知道的,此人一身蠻力,好勇斗狠,粗通武藝,為人豪爽。
一口鬼頭刀使起來虎虎生風,尋常十幾個人到不了他的身邊,腰間三把牛耳尖刀,有百步穿楊之功,馬術精湛。
馬武原是一股游匪,在蓮花山附近打家劫舍,專與官府,豪紳作對。
數年前,女俠白蓮花與麻六叔從山下經過,馬武見其生得標致,率眾攔截,要強搶白蓮花上山。
不料,山坡下一場激戰,馬武竟然被白蓮花幾次擊敗。
從此,馬武便率眾歸附了白蓮花,擁立十五歲的少女做了山寨的大頭領,算來已經四、五個年頭了。
女俠白蓮花生就一幅瓜子臉,柳葉眉,丹鳳眼,挺直秀氣的鼻子,櫻桃小口,肌膚晶瑩玉潤,白里透紅。
少女身材高挑,玉腰豐臀,四肢修長,一米六九的個頭幾乎高過了五大三粗的馬武。
馬武站在女俠面前,不由得臉紅心跳,只覺得矮了半截。
“馬武,你幾次為我舍生忘死,我豈能不知?但我們大家都是好兄弟,好姐妹,我們的緣分只能到此!你去吧,管好你手下的弟兄,別給我惹事就成了!”
“司令!蓮花!我對你可是真心的……”
白蓮花把手一擺,轉過身去,冷冷地道:“別說了,我不想聽!”
身後突然傳來的異常響動使得女俠心頭一驚,待要轉身時,雙臂已經連同細腰被一雙粗壯的手臂緊緊地抱住了。
“你!你干什麼?”
女俠怒上心頭,雙臂猛然用力一撐,又突然一縮,右手已經抽出,伸向了腰間的手槍。
馬武的右手搶先一步,攥住了少女那纖細的手腕,用力向後反扭。
蓮花雖然拼力抽出了手槍,但手臂上隨即傳來的一陣酸痛令她的手指酸軟無力,手槍脫手掉落。
那馬武力大無窮,不到二十歲的少女如何能與他相比,右手很快被反扭到身後。
劇烈的搏斗只持續了短短的幾分鍾,馬武那毛茸茸的左手在少女的胸前一陣肆虐,竟然摸到了少女綢衫的襟口,女俠的左手急忙護住胸乳,一陣抗拒推拉之下,“嘶!”
地一聲,白蓮花那薄薄的紅色綢衫竟然被馬武誤打誤撞地撕開了衣襟,少女那紅綢肚兜包裹著的顫動的豐乳完全露了出來。
“你!你找死!”
白蓮花真的生氣了,她急忙用左手抓住被撕爛了的衣襟,去掩蓋那羞人的豐滿挺拔的乳房。
馬武受到了美色的刺激,更是興奮,索性將女俠的左腕也一把抓住,用力反扭到身後。
這是兩個人四五年來第二次交手,不同於上一次的是,那一次馬武根本沒能碰到白蓮花的一片衣角,馬上馬下四次交手,不是被摔個四腳朝天,就是一個嘴啃泥。
而這一次,白蓮花根本沒有想過要與他真正動手,那馬武背後出手,一擊即中,女俠白蓮花高強的武藝還沒有施展,便被雙手反剪,動彈不得。
“啊!輕一點,手好痛!”
白蓮花心中並不驚慌,她知道,被暫時制住和被徹底制服是兩回事,她並不害怕。
“司令!蓮花!我真的好喜歡你,你就從了我吧!”
馬武扳過蓮花身子,將她推到巨石上,緊緊擁住女俠柔軟的玉體,不由分說就去吻少女的櫻唇。
白蓮花仰靠在巨石上,飽滿的胸乳被馬武堅硬的胸膛緊緊地頂著,男人粗重的呼吸令少女心煩意亂,呼吸也急促起來。
女俠拼命扭動掙扎,慌亂地躲避著馬武的嘴唇:“馬武,冷靜一點,不許胡來!”
一根冰冷堅硬的槍管突然頂在了馬武的後背上,不等來人說話,馬武雙腿一軟,松開了白蓮花,已自跪了下來。
馬武行事膽大而心細,並非不知麻六叔就在這附近,最初那一梭子子彈他便知是麻六叔所為,只是剛才被心儀已久的少女的絕代風姿所誘惑,竟然忘了麻六叔這回事,此時醒悟,後悔不已。
“司令!六叔!我不是人,我該死!看在我跟隨司令多年的份兒上,繞了我這一次吧!”
白蓮花臉頰通紅,轉身整理好衣衫,撿起了自己的手槍,看著馬武那張被自己用力扇得有些紅腫的肥臉,嘆了口氣,將手槍插回腰間。
“你走吧,下不為例!六叔!放了他吧!”
麻六叔冷哼一聲,收起了卡賓槍。……
紅軍團長高峰在蓮花山上一住月余,與女頭領白蓮花的關系日益密切。
那高峰二十五六歲年級,五官端正,一張白淨面皮,有少許胡須,身高一米七八,體格健壯,笑聲格外響亮。
他十九歲便參加了紅軍,身經百戰,作戰勇敢,頗有謀略。
此次受命前來蓮花山,主要是為了收編蓮花山上的這一支武裝力量,誰知正好趕上了白匪設計陷害,白蓮花中伏遭劫,紅軍與蓮花山武裝力量首次並肩作戰,便大獲全勝,使得原本有些棘手的事情變得出奇的順利。
白蓮花更是對這個年輕的紅軍團長充滿了感激和好奇,多日來,兩人形影不離,或促膝長談,或習文練武,高峰那充滿了英氣的身影,逐漸填塞了少女的心房。
收編工作接近了尾聲,但是還有些散漫慣了的山寨弟兄不大願意加入紅軍,以山寨三頭領馬武為首的一群人便是如此。
馬武在白蓮花的一再催促下終於提出了一個要求,要求紅軍團長高峰同自己真刀實槍地比試一番,以證明紅軍是靠實力收編而非靠其他手段。
激戰在所難免,白蓮花也想見識一下高峰的真正本領,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要讓山寨中的眾弟兄心悅誠服。
這一天午後,蓮花山練武場上彩旗飛揚,人喊馬嘶,一場大比武就要開始了。
比試的方法不外乎三種:槍法、馬術、刀法。
第一項是槍法,白蓮花當仁不讓,抽出了自己心愛的勃郎寧。
一個嘍羅拿起三只茶杯,跑到百步開外站穩,將一只茶杯頂在了頭上,雙手張開,掌心各托著一只茶杯。
白蓮花略一瞄准,連發三槍,三只茶杯應聲爆裂,引來了一片喝彩聲。
白蓮花臉頰微微一紅,走到高峰面前,伸手將槍遞了過去。
高峰的警衛員搶先抽出了自己的二十響,交到了高峰的手里:“團長,用我的!”
說著從桌上拿起三只酒杯,跑到了百步之外的練武場中。
“團長,開槍吧!”
警衛員把手一揚,三只小小的酒杯被高高地拋在了空中。
高峰衝著白蓮花腆地笑了笑,突然轉身,揮手、揚臂、開槍一氣呵成,三聲清脆的槍聲響過,三只酒杯在空中被擊成了碎片。
“哇!真神了!”
眾匪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贊不絕口。
很顯然,紅軍團長高峰的槍法要略高一籌。
第二場比試將馬術和刀法融在了一起進行。
白蓮花剛要下場,山寨三頭領馬武攔住了她。
說實在的,馬武心中實在不相信白蓮花會全力以赴,他更將高峰當成了自己的情敵,必欲除之而後快。
他堅信自己的鬼頭刀下從無活口,眼前的高峰也不例外。
看到山寨三頭領如此堅持,白蓮花只得做出了讓步。
馬武懷抱鬼頭大刀,騎著自己的戰馬“黑旋風”,耀武揚威地下了練武場。
高峰沉著地一笑,跨上了自己心愛的“火雲”,一匹紅色的駿馬。
白蓮花命人取來自己的花馬劍,要遞給高峰,高峰笑著搖了搖頭,卻伸手向旁邊一個嘍羅要了一把普通的馬刀,提馬入場。
練武場中的殺氣突然凝重起來,隨著馬武打雷似的一聲大吼,兩匹戰馬嘶鳴著向對方衝去。
馬武力大刀沉,一把鬼頭刀使得虎虎生風,觀陣的人不由得摒住了呼吸,都為高峰的處境擔憂。
高峰身經百戰,刀法精妙,他有心要看看馬武的功夫,因而並不還手,只是左右躲閃著。
轉眼三十幾個回合過去,馬武也累得氣喘吁吁,鬼頭刀逐漸慢了下來。
突然,高峰一聲大喝,刀光霍霍,反守為功。
眾人喝彩聲中,高峰一提馬,戰馬一聲長嘶,前蹄騰空,高峰人借馬勢,居高臨下,一招力劈華山,鋼刀閃著寒光向馬武砍去。
馬武大驚,舉刀相迎,只聽“當!”地一聲響亮,馬武手臂發麻,鬼頭刀被擊落在地。
眾人齊聲驚叫,馬武撥轉馬頭,落荒而逃。
高峰催馬急追,馬武暗中取出三把飛刀,看看高峰追近,突然馬上回身,右手一揚,一把飛刀脫手向高峰襲去。
“小心!”
白蓮花深知馬武飛刀的厲害,不由出言提醒。
高峰不及格擋,猛然一個鐵板橋,仰身躲過飛刀。剛剛直起腰來,馬武的第二把飛刀又到了面前。
高峰不慌不忙,回刀一檔,飛刀被擊落。
“好!”
眾人齊聲喝彩,彩聲未畢,馬武的第三把飛刀已經被高峰伸手接住。
馬武沒想到高峰如此厲害,心中膽怯,急忙伏低身子,催馬狂奔。
高峰輕輕一笑,勒住了戰馬,他掂了掂飛刀,回首深情地望了白蓮花一眼,突然轉身,飛刀脫手飛出,直奔校場中央的旗杆,深深釘在了吊斗之上,刀把上的紅纓隨風飛舞。
“好呀!”
高峰精湛的武藝贏得了滿場熱烈的掌聲。
白蓮花看著馬上高峰那威武的身影,思緒萬千,雙頰不覺紅了,悄悄垂下了頭。……
轉眼一個多月過去了,蓮花山上的眾人已經編入了高峰的一團,白蓮花任副團長。
高峰和白蓮花的感情得到了進一步的發展,最後,在政委劉旭和麻六叔的撮合下,兩個人幸福的結成了伴侶。……
蜜月未完,高峰和政委劉旭忽然接到上級的通知,趕去師部接受新的任務。
初嘗蜜果的女俠戀戀不舍地送走了高峰,獨自承擔起全團的所有事務。
隨著敵人的對紅軍根據地的進一步圍攻,紅軍的藥物糧餉逐漸短缺。
山上的傷員急缺藥物,但由於敵人的封鎖,山下的藥物運不上來,白蓮花連派了幾個偵察員下山,均無消息。
眼看著又有兩個同志因為無法得到藥物的治療而犧牲,白蓮花坐不住了,她決定親自化裝下山,去縣城的聯絡站去接藥物。
白蓮花臨行作了周密的安排,一營長麻六叔和二營長馬武負責根據地的防務,三營長洪盛魁則帶領一部與敵周旋。……
縣城南面的一個小四合院里,住著一個寡婦劉嫂,帶著一雙兒女艱難度日。
丈夫四年前被誣為共產黨交通員而慘遭殺害,劉嫂帶著兒女被關進了大牢,後因找不到通共的證據而釋放。
痛恨國民黨黑暗統治的劉嫂在黨內同志的關懷照顧下頑強地活著,義務地承擔起地下交通站的任務。
午後,二十幾個便衣突然出現在劉嫂家的附近,四周埋伏下來。
突然傳來的敲門聲令劉嫂驚喜,她放下了手里的活計,忙去開門。
“哎呀!這不是王隊長嗎?怎麼有空到民婦家來啦,快請進來呀!”
劉嫂沒想到來的竟是便衣隊長王世才,連忙熱情地打起招呼,以掩飾心中的失望和慌亂。
“劉嫂,忙哪?”
王世才皮笑肉不笑地答道:“正在等人哪?”
“嗨!等什麼人哪?正在給孩子做鞋哪,這不,您就來了。”
“啊,最近治安不好,我們四處走走,進來討杯水喝。”
“那!快請進來,小燕,小燕,快沏茶,王隊長來啦!”
“哎!娘!”廂房里跑出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忙進了客廳。
十八個便衣跟著王世才走了進來,四個人留在了大門口,其余的人進入了客廳。……
黃昏時分,兩個村婦打扮的女子出現在巷子盡頭,機警地四處看了看,便直奔劉嫂家而來。……
劉嫂家的客廳,王世才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依舊和劉嫂東拉西扯,消磨著時光。
劉嫂焦急萬分,不時向大門口投去匆匆地一瞥。
“怎麼?劉嫂,你好像有什麼事兒吧?”
“啊!沒有!沒有!王隊長,您看時候也不早了,我們也該歇息了,您是不是該回去了?”
“怎麼?劉嫂,下逐客令了?”
“哪里?民婦哪兒敢呀!只不過,寡婦門前是非多,我是怕街坊那些長舌婦亂嚼舌根子!”
“嚼舌根子?我看他誰敢?!”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劉嫂心中一驚,站了起來:“王隊長,您看,這麼晚了,還有人來,真是的!我去開門。”
“等等!”王世才突然變了臉色,抽出了手槍。
“王隊長,您這是?”
“沒什麼,以防萬一,嗯!”
王世才把手一招,四個便衣拖著被繩捆索綁的小燕和劉嫂七歲的兒子石頭從內屋走了出來。
“你!”
劉嫂大吃一驚,手中的茶壺失手跌落。
王世才伸手接住,低聲喝道:“劉呂氏!你給我聽著,你兩個小孩的命可攥在我的手里,你若是不識相,可別怪大爺手黑,去開門,不許耍花樣!”
眼看著兩個孩子被拖進了內屋,便衣們也埋伏了起來,劉嫂心如刀絞,緩慢地向門口走去。
“!”
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
“就來!”
劉嫂答應著,緩緩打開了門。
“三姑,是我!娟秀。”
一個藍布包頭的少女走了進來,左臂挎著一個竹籃,另一個少女則留在了門外。
“啊!是娟秀啊,你怎麼來啦?”
劉嫂攔在門旁,不肯放她進來。
“我爹讓我給您送點兒山貨,路上不好走,來晚了。”
“是娟秀嗎?劉嫂,快讓姑娘進來呀!”
王世才突然現身,笑嘻嘻地道:“快進來呀,還愣著干什麼?”
“三姑,他是?”少女突然一驚,遲疑著站住了。
“他……”
“娟秀啊,我是隔壁的趙大,來幫劉嫂干點兒活,劉嫂,姑娘大老遠來啦,快讓人進來呀。”
“是趙大哥呀!”
少女見劉嫂不語,便走了進來,劉嫂只得將門掩上,隨著少女走進客廳。
“娟秀啊,最近比較亂,路上沒遇到壞人吧!”
“趙大哥,路上倒也沒事,就是城里查得緊,好像有什麼事一樣!您……”
“啊!沒什麼?我隨便問問,聽說山里頭有紅軍,你有沒有遇見過?”
“我們小老百姓,哪兒能見到他們呀?”
“是嗎?你一個年輕輕的姑娘家,敢獨自出門,我看你就像是紅軍!”
“看您說的!娟秀怎麼能是紅軍呢?您可別嚇著孩子!”劉嫂急忙上前接過竹籃,趁機給少女使了個眼色。
少女心中明白,急忙說道:“三姑,天不早了,我還得趕緊回去,明日一早,還要上山采藥哪!”
“哎!別急著走呀!”
王世才急忙攔住了少女的去路,陰陽怪氣地說道:“茶還沒涼哪,喝了再走吧!”
說著,他突然伸手去扯少女頭上的藍花包頭布。
少女急忙閃開,沉聲喝問:“你想干什麼?”
“別動!”
十幾個便衣突然衝了出來,舉槍對准了少女。
“王隊長,我侄女可是好人哪,您放過她吧!”
劉嫂忙攔住王世才。
大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打斗的聲音,隨後傳來幾聲嚎叫,一個少女握著匕首衝了進來,看見便衣,愣了一下,停住了腳步。
門後突然閃出四個便衣,抱住了少女,少女急忙掙扎,一個便衣被匕首劃破了臂膀,慘叫著躲開。
門外隨後跟著衝進來兩個便衣,加入了對少女的圍攻。
化名娟秀的少女正是白蓮花所扮,她突然衝王世才臉上虛晃一拳,轉身飛腿踢掉了一個便衣的手槍。
“把槍收起來,捉活的!”
王世才嚎叫著,亮出拳腳衝少女撲來。
門口的少女正是白蓮花警衛員小紅,此刻正奮力同五六個便衣搏斗著。
小紅的功夫是白蓮花親授,幾個便衣被打得鼻青臉腫,狼狽不堪。
劉嫂不會武功,急忙轉身捧起茶壺,剛要向便衣砸去,一個家伙眼快,飛起一腿踢倒了劉嫂,俯身按住了她。
另一個便衣掏出繩索,兩個人飛快地將劉嫂捆了起來。
白蓮花武藝非凡,十幾個便衣轉眼被打得東倒西歪,遠遠圍住少女,不敢上前。
“呀!”
小紅突然一聲驚叫,被一個倒在地上的便衣抱住了雙腿,摔倒在地。
四個便衣乘機撲了上去,死死地壓住了她。
小紅的雙臂被緊緊抓住,手中的匕首被奪去,頭上的包頭布被打落,齊耳短發被狠狠揪住。
少女的體力畢竟不能和幾個男人相抗,轉眼之間,小紅已經被幾個便衣反剪了雙臂,動彈不得。
白蓮花心急如焚,奮力同十幾個便衣搏斗,眼看就要衝到正被捆綁著的小紅跟前。
“站住,你回頭看看!”
王世才捂著被打青了的左眼,攔住了白蓮花。
白蓮花回頭一看,只見幾個便衣正押著被綁的劉嫂和她的兩個孩子,幾支手槍正指著她們。
白蓮花猶豫了,幾個便衣趁機衝上來,抓住了她的雙臂。
雙手反剪的小紅被拖了起來,一個便衣狠狠地在少女腹部給了幾拳,少女一聲呻吟,疼得彎下了腰。
白蓮花頭上的藍花繡帕被扯掉,露出了烏黑發亮的短發。
王世才冷笑道:“白蓮花,紅軍的副團長,沒想到你竟然落到了我的手里!”
白蓮花仰起了頭,冷冷道:“我是白蓮花,要怎麼樣隨便,放了劉嫂跟孩子們!”
“你很厲害呀,竟然打傷了我十幾個弟兄,給我把她們捆起來!”
白蓮花掙扎著:“快放了她們,她們是無辜的。”
“你還是先顧自己吧!”粗糙的麻繩在少女的身上撕扯著,兩個少女很快被捆的結結實實,少女窈窕的身材被繩索捆得美妙異常。
“你們這些敗類,紅軍早晚會除掉你們的!”
“呀!”
小紅的胸部突然被一個便衣趁機捏了一把,少女大怒,一腳將他踢倒。
“臭丫頭,還敢傷人!”
王世才罵了起來:“給我修理她!”
幾個便衣撲了上去,瘋狂撕扯著小紅的衣褲。
“住手!你們這些流氓!放開她。”
白蓮花掙扎著,幾個便衣急忙按住了她。
“這個交給我,給我抓緊她!”
王世才冷笑著逼近白蓮花。
兩個少女拼命掙扎著,怒罵著,便衣們嘻嘻哈哈,不斷撕扯著少女的衣衫。
白蓮花的雙腿被狠狠地踩著,身上的衣衫很快被王世才撕了個干淨。
兩個少女豐潤的玉體完全裸露,嘴唇咬出了血。
十幾個便衣圍著兩個五花大綁,赤身露體的少女,調笑著。
兩個不久前還是一身武藝的少女,此刻已經成了兩具隨人擺布的肉體,互相依偎著,在便衣們的眼前顫抖著。
王世才把手一揮,七八個便衣將尖叫掙扎的小紅架進了屋子。
王世才蹲了下來,看著跪在自己面前,被緊緊抓住無法動彈的白蓮花,贊嘆著。
“多美的身材呀!被繩子這麼一綁,就更妙啦!”
白蓮花羞愧地扭動著雪白的玉體,引起了胸前一對豐乳不安分地跳蕩。
王世才心癢難搔,伸手捧住蓮花的玉乳,就是一陣亂啃,女俠的乳頭明顯地硬了起來。
“你這個下流的東西,滾開,別碰我!”
白蓮花的身體多日未曾被異性碰過,方才被扭住捆綁時,已經有了些奇異的變化,此時又被揉捏親吻,更是撩撥得女俠心亂如麻,難以克制。
“啊……”
一聲長長的慘呼從里屋傳來,正是警衛員小紅。
幾個看住劉嫂和她的女兒小燕的便衣哪里還忍得住,拖起了她們母女也進了里屋。
白蓮花忍無可忍,猛然翻滾掙扎起來,幾個便衣正在撫摸揉捏著女俠圓潤的玉體,登時被白蓮花掙脫了控制。
耳聽得內屋傳來一陣陣慘叫怒罵的聲音,白蓮花強忍著已經有些發熱酸軟的身體,飛起連環腿,抵擋著拼命撲過來的便衣。
“快捉住她!”
王世才嚎叫著,剛往前一湊,便又中了女俠一腿,摔倒在地。
便衣們畢竟人多勢眾,加上女俠雙手被綁,體力不支,很快便被幾個便衣抱住。
白蓮花用力穩住下身,不讓便衣們將自己摔倒,同時雙臂使力,玉體上的繩索被繃得緊緊地,深深陷進了如玉的肌膚。
“!”
地一聲,雙股的麻繩終於在女俠和便衣們的糾纏中斷裂了,未等白蓮花完全掙脫繩索,便衣們趕緊重新抓住了她的雙臂,用力向女俠身後扭去。
白蓮花咬緊牙關,同幾個便衣較上了勁,雪白的玉體布滿了汗水。
“啊!”
耳根突然受到了沉重的一擊,女俠一聲輕叫,眼前一片金星亂冒。
太陽穴隨後遭到的打擊令女俠一陣昏暈,柔軟的玉體終於再次被按倒在地上,無力的雙臂也被反剪。
“把她架起來!”
幾個便衣拖起了昏昏沉沉的白蓮花,女俠柔嫩的腹部和乳根遭到了王世才更加殘酷的毒打,少女終於吐出一口鮮血,昏死過去。
“媽的!真難對付!”
看著被自己打昏了的白蓮花,王世才得意地笑著:“兄弟們,把這臭娘們給我拖進去,老子今天要好好修理她!”
天終於黑了,一陣陣被壓抑的慘叫聲在黑暗中呻吟。……
蓮花山後山的密洞里,一個蒙面人正在陰沉地笑著,他的面前又多了一個布偶,兩個布偶的衣衫已經被完全除去,正被蒙面人擺弄成各種誘人的姿勢。
“嘿嘿!嘿嘿!”
陰沉的笑聲在山洞中引起了一陣共鳴,幾只蝙蝠被驚得四處亂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