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騰完,幾個人到外面吃了飯,而後回旅店休息,幾個人把兩張床合起來睡在一起,像東北人的大炕一樣。
阿梅嚷著讓我睡到她們中間,好讓她們沾沾靚仔的喜氣,岳母說她:“你們幾個今天已經把俺雁子教壞了,現在還要摟著俺家老公睡?你們是不是精神病院出來的?”
王芳說:“人家老婆,別那麼小氣嘛,誰也沒有占你家男人的便宜,只是一起躺一會兒吧了。”
小月更加說到:“現在不是講共用嘛,共用一會啦,最多給你押金,到時候沒有損失可要退回給我們的哦。”
我趕緊說到:“各位阿姨,你們還睡不睡的?半夜還要坐飛機的。”
阿梅說到:“阿姨?我們好老嗎?我們可是和你老婆差不多大的哦,叫我們阿姨?你豈不是找了一個老老婆?”
岳母趕緊打斷阿梅的話,張羅著她們睡覺,否則還不定鬧出什麼麼蛾子出來呢?人家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那可是真滴。
好不容易躺下了,鬧騰了一天也累了,也畢竟是上了年紀,好快也睡著了,一直到手機鬧鈴響大家才醒,把她們送走,我和岳母才重新回來趕緊再睡過。
第二天岳母在衛生間說:“雁兒,這些文胸都是C,D杯的,你媽現在我的乳房可挺了,你平常也不咋喜歡文胸,還是丟了吧,這三個內褲灰不溜秋的,你收藏嗎?你以前不是說網上賣舊內褲的嗎?怎麼樣啊?穿來意淫一下看看?”
我羞羞的說:“媽,你咋說的那麼難聽的。”
岳母瞪了我一眼說:“想就想了吧,還不敢承認,反正那幾個阿姨也洗干淨了,空調底下,加上澳洲現在空氣干燥,干的也差不多了,穿來看一下啦。”
岳母有些醋意的說到。
我心里癢癢的,但畢竟是別的女人的舊內褲,而且是當著岳母的面穿,心理上總有那麼一點障礙,加上岳母打心底里並不是太樂意,畢竟自己老公穿著別人老婆的舊內褲,總有些看著自家老公戴著前妻戒指的意味。
還在扭捏,岳母已經伸手拉扯我的內褲了,我也順坡下驢就脫了自己的內褲,岳母從衣架上拿了一條橫條紋的內褲給我。
中老年女人的內褲大概都是這樣沒有絲毫的情色的了,灰不溜秋包裹嚴實,加上外出長途旅行也大都穿些寬松易洗易干的舊內衣,就算丟了也不值得可惜。
我拿在手上,看來這條內褲已經穿了好久了,襠部有深深的黃斑,有些硬硬的,沒有新內褲那麼柔軟,這也是女人穿的特質,男人內褲也有黃斑,那是在前面,男人的雞脖子吐出來的東西大都在前面,誰的雞脖子伸的那麼長在最底下吐東西?
而女人的泉眼都在底下,泉水再干枯哪也是泉眼,總會流些泉水出來的,總會有些東西留在內褲上,特別是女人,這就是為啥女人內褲的襠部要雙層,還要棉質的。
岳母見我拿著內褲在那里看沒有穿,就說道:“咋滴?不好意思穿啊?在媽面前還裝呢?心里不知道癢癢成什麼了?那條棍棍都有反應啦,放到鼻子下聞聞別的女人下面的味道有什麼不同?”
穿了那麼多年女內褲,但穿不認識的女人內褲還是第一次,心理的感覺確實不同,對雞娃子的衝擊也不同,就像一個男人光溜溜站在別的女人家里的感覺。
雞娃子不禁興奮起來,雞脖子也硬硬的豎起來了。
岳母怪怪的瞧著我說:“你們這些臭男人,嘴里說的多麼好聽,瞧瞧!穿了別的女人的內褲就興奮起來了,要是還給你摟著,還不知道要干出什麼事來呢?要論矜持還是要說我們女人。”
我瞧著岳母的樣子,加上下面雞娃子的興奮,不禁上前摟著岳母說到:“媽,你說女人矜持對男人沒有反應,哪讓我看看?看看乳頭興奮了嗎?瞧瞧下面的泉眼有沒有泉水流出來?”
岳母扭捏道:“雁兒,這是在旅店,等一下讓旅店服務員看到,說不定還有偷窺攝像頭呢!你們年輕人咋這樣亂來的?”
我不管岳母的扭捏,把岳母的睡褲和內褲就拉了下來,反正都是橡皮筋的,一拉就脫到膝關節了,我把手從屁股後面伸到岳母的自留地,尋找著那個芳草掩蓋下的泉眼。
畢竟是年紀在那里了,反應沒有年輕女性那麼快,泉眼外面還是干干的。
岳母說到:“咋樣?你媽沒有反應吧,不會像你那樣雞嘴已經吐水了吧。”
我沒有理會岳母的說道,繼續玩弄著她的哪個泉眼。岳母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在那里調情,或者這也是一種情趣啊。
她怒怒的說:“雁兒!怎麼可以對媽這樣呢?在衛生間里你就想干那些事,這樣怎麼行呢?咱們回家做好嗎?都怪我給你穿其她女人的內褲,把你弄興奮了,你也不至於吧,這樣都把持不住,雁兒,咱們不要在這里搞行不行?”
一邊說著,一邊弄著,岳母的下面已經濕潤了,我戲弄的說:“媽,你不是說女人矜持嗎?你不是說女人對這事不感興趣麼?這泉眼干啥流東西出來了?”
岳母用一個手撥開我從後面伸到前面的手,用另一個手悟著下面說到:“雁兒,你把媽弄疼了,咱不要做好嗎?你們年輕人咋這樣的?不分場合的?”
我說到:“媽,人家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你是虎還是狼啊?”
岳母轉過身提褲子說:“不跟你們年輕人說那麼淫穢的事。”
我下面已經很硬朗了,不理岳母的扭扭捏捏,把還沒有提上來的內褲又拉了下去,而且干脆脫了放在旁邊,而後把自己的內褲脫了,就從後面扶著雞脖子尋找起那個泉眼了。
岳母還在那里說:“雁兒,咱們要做就到床上做好嗎?在衛生間做這是好下作啊!”
我調情到:“媽,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在調情,人家就是選衛生間弄這些事才有情調,就像什麼車震啊,打野戰啊,在床上的太老土吧,哪有情趣啊?”
岳母接著說到:“雁兒,看著地方,別捅到屁股眼上了,弄的我肛裂我就剪了你的雞脖子。”
我笑著說:“媽,我又看不到你下面,現在是強奸,還管疼不疼的?你要不是幫我把雞脖子捅到你泉眼里去?”
岳母搖頭說:“真的不夠你們這些年輕人玩,還是我幫一幫你吧。”
說完用手拉著我的雞脖子往自己泉眼里塞,一下就塞到泉眼里了,岳母的泉眼里經過這一陣的戲弄已經涌出很多水了,我從後面摟著岳母,玩弄著岳母的兩個乳房,下面也在聯動起來。
岳母有些哀求道:“雁兒,你慢一些,這樣做我下面有些疼,都說到床上搞了。”
我戲弄道:“臭婆娘,這是強奸,要是床上舒舒服服的做還叫強奸?”
岳母喘著氣生氣的說:“雁兒!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媽的,臭婆娘多難聽啊!”
我哼道:“你一天到晚說臭男人嘍,我現在才說了一句『臭婆娘』你就反感?這次讓你嘗嘗強奸的滋味。”
岳母反駁道:“你們男人就是臭男人。”
一邊調著情,或者也是換了環境,換了體位,有新的性刺激點,好快就興奮的射了。
岳母轉過身臉紅紅的摟著我親親我說:“你們年輕人就是會玩,還是小老公好,怪不能哪幾個老女人眼睛發青光呢,還好把她們送走了,要不是我雁兒就給她們占了便宜了!”
我笑著說:“媽,看你把我說成啥了,我就那麼容易失身的?”
岳母哼到:“你!四個老婆的男人?給我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