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敏姨接了個電話告訴我們倆:“阿娟啊,我孫子病了,要回悉尼看看,你們自己玩吧,這樣更不用忌諱有敏姨在旁邊啦,早上不用一大早就起來和我們倆公婆吃早餐了,不過啊雁你可要憐憫著你阿娟,晚上不能由著她想要,想要你就滿足她,我老公說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可是真滴。”
阿娟拍打著敏姨道:“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在啊雁面前說這些話滴。”
敏姨笑著說:“都是過來人啦,誰還不知道那些事情啊,不過啊雁你真要悠著點,我怕你阿娟受不了你們年輕人的哪種激情,別太激動興奮了。”
岳母拉著我一邊走一邊說:“啊雁,別聽你敏姨教你這些黃色東西。”
送走敏姨,我和岳母繼續在澳洲的散心之旅,反正不用跟著旅行團,跟著那面小旗子趕鴨子,自由自在的慢慢散心游。
那天經過一個海灘,本來想到哪里游泳的,可走到跟前被人家攔住了,經過一陣比手畫腳的溝通才知道,原來哪里是天體海灘,就是要脫光衣服的海灘。
岳母羞的拖著我趕緊走了,走沒有多遠我我拉著岳母說:“媽,咱們也跟上潮流,咱們也解放解放,咱們也風流快活一番不好嗎?”
岳母羞紅著臉停下腳步,猶豫著沒有出聲,我知道岳母也想試一下,但在大庭廣眾下脫光衣服這在咱們中國人可是大逆不道,可是邁步過去的坎。
我央求道:“媽,怕啥?都是外國人,相互又不認識,當在澡堂里不就成了,你們以前在紡織廠澡堂里不也一堆人都脫的光溜溜的嗎?”
岳母說到:“哪里哪同,哪里都是女人,大家都是下面平板一塊,誰看誰啊?再說啦,我這身子只有你和你岳父兩個人看過,哪像你給那麼多人看過,都不稀罕了。”
我打趣道:“媽,不但是下面平板一塊,還有上面兩個大包子呢?”
岳母撲打著我說:“就你壞,你是不是想看看人家外國女人的光身子啊?”
我翹翹嘴說:“媽,說句真話,我就是喜歡東方人的下面,不喜歡西方人哪沒有毛的逼逼,像媽你那樣有些毛毛顯得神秘和性感,西方人哪里不耐看,沒有什麼神秘感。”
岳母擰著我的嘴說:“雁兒,真要撕你的嘴,說的好淫穢。”
我拉著岳母央求道:“媽,咱們去吧,也去瀟灑一趟,再說這里誰都不認識誰,老外見多識廣,誰會看咱們倆光著皮鼓啊。”
岳母低著頭沒有出聲,我知道岳母答應了,我牽著岳母的手往那片海灘走去。
進更衣室還是衣冠楚楚,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光溜溜的了,我在更衣室的出口等岳母,等了好久才見岳母猶猶豫豫的出來。
我過去問她:“媽,脫幾件衣服要這麼久嗎?”
岳母用手遮住下面羞澀的說到:“人家不好意思出來,思想斗爭了好久,這不才豁出去了,都是被你教唆的。”
我打趣道:“媽,你別光顧著遮下面,還有上面兩個包子沒有遮呢,讓老外看到了。”
岳母生氣的追打起我來,我趕緊往水邊跑。
一邊跑一邊逗趣到:“媽,你別顧著追我,看被老外看到你的自留地了。”
開始兩個人都感到全身的不自在,但看到周圍都是光溜溜的男女,誰也沒有特意的看我們,反而是我們整天斜眼偷偷的看著人家,慢慢也就不感到什麼羞澀了。
我和岳母就這樣光溜溜的在海灘上走著,主要是想看看那些老外的下面,這可不同於網上或電視里面,這都是眼前的現實版。
正四下瞧著,迎面來了男女兩個東方人,聽她們的竊竊私語,知道她們也是中國人,也是勇敢的探尋者,但當這四個光溜溜的中國人迎面相遇的時候,大家都不自主的用手遮擋著那片羞羞之地,當然兩個女人還要騰出一個手遮擋上面,不像見到老外那樣坦然,就好像在家里光溜溜的身子,可以自然的呈現在寵物前面,但不可同樣呈現在家人的面前一樣。
是個來自同一國度的裸體男女相遇,在這片海灘上仿佛一下子回到了那片故土,四個人走過後都不禁回頭相視一笑。
走了一下,也看夠了那些男男女女的身子,正如岳母說的,男人不外乎一個棍棍挑著一個包袱,女人也不外乎下面多了一張嘴罷了,只是下邊那張嘴豎著罷了,老外的男人哪個雞娃子也不像網上描寫的有多大多大的,比中國人自家養得農家雞大不了多少,不用那麼自卑。
我們倆在一把遮陽傘下面學老外那樣曬起日光浴來,開始岳母還趴在那里,怕被別人看到前面。
我側著身瞧著岳母的身子,岳母被我瞧的有些怒怒的說到:“你沒有瞧過媽的身子啊,剛才又偷看了那麼多女人,還沒有看夠?”
我笑著說:“還是東方人的身子好看。”
過了一會岳母翻過身子,但還是用手遮住下體。
過了一會我突然問道:“媽,你還記得咱們倆第一次認識的時候嗎?”
岳母疑惑的說:“雁兒,你咋突然想起這件事?”
我說到:“我也不知道為啥就突然想起那件事,我在想,咱們倆最終走在一起真是天意,我和你先認識,你把我介紹給阿惠,最終我們倆還是要走在一起。”
說完突然發現我可能說錯話了,不能提起老婆的事,但岳母也沒有什麼悲傷的反應。
岳母只是臉上泛著紅暈的望著我點點頭,而後深邃的望著藍天。
我躺在岳母身邊想著和岳母認識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