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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情憶岳母初相識

我和岳母 劉雁兒 2754 2024-03-03 19:13

  兩個人躺在海灘邊,仿佛又回到與岳母剛認識的時候。

  那次公司接到所在街道辦事處的電話,想叫我們公司贊助一下她們街道參加市里面的慶三八廣場舞大賽。

  這在中國大陸是常見的事,你說是攤牌也好,你說是各種各樣的收費也罷,反正這是常態,而這些費用在大陸占了很大的比重,但又很無奈,不過這次公司也想推適合中年婦女用的化妝品,這也是一個機會,也就答應了,由我出面全權辦理此事。

  走到街道辦事處門口的樓梯上,我前面一個中年婦女不知道為啥腳下一滑,整個人就往後面倒下來,我趕緊張開手臂接應著,我的一個手穿過那個女人的咯吱窩剛好扶住了女人的乳房,那一刻也沒有什麼感覺,光顧著扶人了,等站穩了才感覺到。

  那是我第一次接觸女人的乳房,可不是在車上手臂或者背部碰了一下哦,而是實實在在的被手摸到,雖然隔著衣服和紋胸,但那種手感和心理的感覺和接觸女性的手臂不是一回事,當時覺得下面有股暖流涌動。

  那個女人對我說到:“謝謝你扶住我,要不是就從樓梯上滾下去了。”

  我說到:“沒什麼,順手而已。”

  當“順手”兩個字出口,這個時候兩個人同時發現我的手剛好摸在那個女人的乳房上,我趕緊松開。

  而那個女人還沒有站穩,我松開手她就往我身上倒來,我只好繼續伸手接住她,兩個人紅著臉會意的笑了。

  而後我們一起進到街道辦事處,一進門,那個女人見到從里面走出來的人叫到:“王主任。”

  那個街辦王主任就說到:“阿娟隊長,我幫你拉了一個贊助,是做婦女化妝品的,剛好也適合你們,他等一會就來。”

  我在她們倆後面應到:“王主任,我就是你說的那個公司的人。”

  街辦王主任看著我說:“哈哈,剛好,這是舞蹈隊的阿娟隊長,這是贊助公司的,你貴姓啊?”

  我回應道:“王主任,咱們五百年前是一家,你叫我啊雁吧。”

  我又伸出手握著阿娟的手說:“娟隊,我真是有緣。”

  街辦王主任說到:“你們倆個認識?哪太好了。”

  阿娟紅著臉說:“剛才在你們門口的樓梯上,一下沒有站穩差點滾下去,他扶住我的。”阿娟把那個“扶住”說的特別小聲。

  王主任當然不知道剛才發生事情的內中“小插曲”,三個人在辦事處談了合作的一些事情,王主任又給了娟隊一些跳舞的道具和隊服。

  王主任還有其它事情就去辦了,我幫娟隊拿著那些東西就出了街辦的門。

  我問娟隊:“娟隊,你住哪啊?這麼多東西,我幫你拿回去吧。”

  阿娟說:“不遠,就對面社區的810房。”

  我幫阿娟提著那些跳舞的東西往她家走,走在路上,我發現阿娟的腳有些不對勁。

  我就問道:“娟隊,你的腳是不是剛才扭到了?”

  阿娟說到:“沒什麼,就是有些不對勁罷了,等一下回家揉揉就沒事了,還好剛才你扶住了!”

  阿娟說到扶住又想起剛才我扶住她乳房的事了,臉刷的又紅了。

  我低頭小聲說道:“娟隊,對不起,剛才我的手沒有注意,扶到你乳房上了。”

  阿娟紅著臉說到:“什麼啊,我要謝謝你才是,要不是你扶著我就跌下來了,咋還要你說對不起呢,緊急關頭誰還注意到扶這扶哪的嗎?”

  言語間透露出一股中年婦女的爽快。

  兩個人說著話很快就走到阿娟的家,進到門我跟阿娟說:“娟隊,你有沒有跌打藥酒之類的東西啊,我可是祖傳的手藝,幫你按摩一下,算是賠不是了。”

  阿娟從小藥箱里拿出一瓶正骨水給我,一邊說到:“王經理,都說我謝謝你才是了,哪還用你賠不是呢?”

  一邊說一邊坐在凳子上,把腳放在我面前的凳子上,讓我幫她按摩腳。

  我倒了些正骨水到腳腕部,用手輕柔的按摩起來,一邊說道:“娟隊,不要叫我王經理,叫我啊雁就好。”

  阿娟也說:“好啊,你也叫我阿娟就行,你也不要在意剛才扶我的時候摸了一下我的乳房,不就摸了一下嗎,現在人誰還像以前的女人,碰了一下手臂還要砍了不成?”

  我笑著說:“阿娟你真是爽快之人,透露出中年婦女的大度,要是剛才換了一個女孩子,可能會大叫『非禮』了。”

  阿娟笑著說:“那不一定,有些中老年人也很討人嫌的,或者你剛才扶的是一個女孩兒,可能舍身嫁給你呢。”

  這時候倆個人已經沒有了開始的那份羞澀和拘謹,到是多了一分的男女間的調侃了,現在的男女之間不時會有些黃色話語。

  說著豪爽我發現阿娟的雙腿,因為我幫她按摩腳腕叉開了,露出了里面的灰灰的內褲,就是那種中年婦女常穿的那種,包的嚴嚴實實的,沒有任何的裝飾和透明,但畢竟就展現在眼前,顯得很吸引我的眼球,雖然隔著一層老土還不透明的內褲,和隔著外面的褲子沒有什麼區別,但畢竟是女性最隱私的部位展現在自己眼前,其吸引力非同小可,雖然極力抑制自己不往哪里看,但生理的本能還是禁不住往哪里楸,這就是為啥很多男人有意無意的偷窺就是這種心理吧,那些標榜正人君子的人有幾個是真滴?

  阿娟也發現自己的失態,用手把裙子往兩腿之間壓了壓,把兩個腿夾緊一些。

  兩個人不禁都紅了臉,但兩個人都沒有說什麼。

  在跳舞隊我負責提供資金和廣告宣傳,阿娟負責運作組織,跳舞隊的那些大媽們都戲稱我們是兩公婆。

  平常喊著人家老婆,人家老公的叫著,開始我倆極力辯稱著,可倆嘴哪辯的過那些大媽們的眾嘴,那些大媽們的嘴從來就不饒人,何況是這樣的合作模式,更加能引起她們的話題,說的多了也就懶得辯解了。

  記得又一次阿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還是跟順了嘴,也叫到:“老公。”當時就惹得滿場哄笑,差一點還要嚷著辦婚禮了。

  直到有一次在阿娟家,見到我未來的老婆阿惠,否則說不定大媽們的嘴真的促成了一對姻緣,或者說提早促成了一對姻緣。

  那次去阿娟家幫阿娟拿跳舞的舞蹈衣服和裝備,一進到廳里,沙發上堆著可能是剛從涼台上收下來的衣服,什麼紋胸啊,內褲啊什麼的,對於一個男性顯得很尷尬,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總不能坐在一堆女性內衣中間吧。

  阿娟就說道:“這都是阿惠干的,收下來也不拿到衣櫃里,就放到這里。”

  阿娟當著我的面把那些衣服分開,那天見到阿娟穿的那種土土的內褲和棉布的白紋胸肯定是阿娟的啦,阿娟把它收在一堆。

  中年婦女的那種白棉布紋胸薄薄的,所以那天在街道辦樓梯上手摸上去的感覺就真實很多,如果是一個姑娘還是戴著厚厚的海綿紋胸,加上姑娘們的乳房大多是挺拔青硬一些,說到手感哪絕對沒有中年婦女乳房,那種柔軟切膚的感覺,就像平日里擠車的時候貼到青年女性的胸部,雖然也會有異樣興奮的感覺,但也只是覺得軟軟的而已,這或許是紋胸設計師的無意間的防護收獲吧。

  阿娟把那些漂亮的蕾絲內褲和花邊異彩的紋胸收在另一堆,這些漂浪的內衣看來是阿娟女兒的了。

  正收著,里屋出來一個女孩子嚷到:“媽,你一回來就看這不順眼看哪不順眼,我剛把衣服收回來還沒有分呢。”

  正說到這,她看見我站在那里,兩個人見面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兩個人當時就愣了一下。

  阿娟打破沉靜說到:“這是啊雁,我們跳舞隊的贊助商。這是阿惠,我女兒。”

  阿惠紅了一下臉說:“聽我媽說過你。”

  說完趕緊把衣服抱到里屋去了,阿娟看著阿惠的背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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