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唯安睜大了眼睛：“你、你又要打我……”
何淞揚拿鞭子敲了敲手心，有些無奈地說：“這不叫打，這叫情趣，懂嗎？”
周唯安當然不懂，何淞揚也懶得和他解釋。他說：“跪下。”
周唯安只好又跪下了，他央求道：“你、你輕一點好不好？”
何淞揚說：“保證不讓你痛，行了吧？”
周唯安還猶豫著，突然一鞭就抽到他屁股上，臀肉被抽了一下，發出響亮的一聲，周唯安一下子就懵了，雪白的皮膚上浮出一道紅痕。
何淞揚勾起唇角：“痛嗎？”
痛倒是不是很痛，有點麻，有點癢，好奇怪的感覺……
周唯安還沒緩過來，另一半屁股也被抽了一鞭，他“啊”地叫出聲來，身體一下子就紅透了。
“感覺到爽了？”何淞揚挑眉，周唯安小口喘著氣，下面竟然半硬了。
何淞揚蹲下身，靠近周唯安，周唯安有些害怕，膝蓋往後退了退，被何淞揚伸手按住。
何淞揚不知道什麼時候戴上了手套，手套的表面有些粗糙，刮在皮肉上微微癢。
周唯安的臉色泛白：“要、要做什麼？”
何淞揚笑著說：“你猜呢？”
他伸手，摸到周唯安左胸前的那團粉紅，稍微搓了搓，一小坨粉色的軟肉就硬了起來，挺在乳暈上。
周唯安臉色緋紅，縮著胸想推開何淞揚：“不要……好癢……”
“不聽話，我准你碰我了？”
何淞揚眼神一暗，另一只手拿著鞭拍往周唯安雙腿之間伸去，突然間雙腿那根東西被鞭拍觸碰了一下，竟然有絲絲電流，嚇得周唯安尖叫了一聲，何淞揚見嚇到他了，把鞭拍收了回去。
周唯安身體顫抖著，剛才被觸碰的器官頂端可憐兮兮地流著一絲絲清液。何淞揚摸了摸他的臉，說：“下次不配合，就不會那麼簡單了。”
周唯安眼睛都紅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何淞揚繼續捏著他的乳頭，手套的表面粗糙，磨得乳頭又癢又難受。
粉色的肉粒很快被磨得發紅，就連另一邊，明明沒被觸碰，乳頭也立了起來。
周唯安都不敢縮著胸，只好顫巍巍地挺直了背，他太瘦了，白皙的皮肉包裹下，胸膛上的肋骨都看得見。
兩顆乳珠紅艷艷地綴在泛著緋紅的皮肉上，看起來特別可口。
何淞揚這麼想著，就湊上去，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周唯安的乳珠，周唯安哭喘了一聲，他無措地低下頭看著何淞揚的發旋：“為什麼……要舔這里？”
何淞揚抬頭看他：“怎麼？不舒服？我看你很享受嘛。”
“不是……”周唯安眼睛紅紅的，“我、我又不是女生……”
何淞揚說：“誰說只有女生才能摸胸部的？”
他張開手掌，包裹住周唯安的半邊胸部，捏住柔軟的胸肉，逆時針揉搓起來，周唯安很快受不住了，背脊弓起，張著嘴喘息，他似乎想伸手推開何淞揚的手，卻因為害怕而不敢觸碰。
他哀求道：“何先生……不要……不要揉了……”
何淞揚見他可憐的樣子，大發慈悲地說：“你過來，親我一下我就不揉了。”
周唯安意識都混沌了，只想著趕快擺脫這可怕的感覺，他挺直背脊，抬著頭想去碰觸何淞揚的唇，何淞揚卻在這個時候故意往後退了退。
周唯安夠不著他，只能像小狗一樣往前爬了爬，他靠上去的時候，腰都軟了，整個人幾乎是撲進何淞揚懷里的。
何淞揚也沒想到周唯安會變成這樣，伸手攬住對方的腰，任憑周唯安把他壓在地上，笨拙地吻住了他的唇。
周唯安的嘴唇火熱，吻技根本毫無章法，在何淞揚的嘴唇上亂含亂舔。
何淞揚被他舔得心里發癢，直接伸手扣住了周唯安的後腦勺，輕笑著說：“要這樣，才算接吻……”
他直接把舌頭從周唯安的唇縫里頂了進去，周唯安的背僵直了一下，很快就被他吻得暈頭轉向，整個人也軟了下來。
何淞揚的手從周唯安的背脊上滑下去，按在對方的臀部上，周唯安正被吻得迷糊，也沒反應過來自己後門即將失守。
周唯安被親得口水都從嘴角流了出來，何淞揚見他淚眼迷蒙望著自己的樣子，心頭一陣欲火，一把扯掉了手套甩在地上，扳開周唯安的兩瓣屁股，摸到那個火熱收縮的穴口，慢慢地把自己挺了進去。
“唔……”這個體位讓周唯安吞咽得十分困難，他抓著何淞揚的肩膀，腿不安地抽動著，“不要、不要進了……”
“乖，我都還沒進去呢。”何淞揚親了他一下，依舊分毫不亂地繼續挺進，直到把自己全根沒入，兩個人都出了一身汗。
“好漲……”周唯安迷迷糊糊地說，後穴被清理過，比上次更加濕滑，簡直吸得何淞揚靈魂都在顫抖。
他抓著周唯安的屁股，一邊抽插著，一邊含住周唯安的嘴唇：“你簡直是天生給人操的，怎麼這麼舒服……”
他說的下流話周唯安都聽不清楚了，他被干得迷迷糊糊的，中間又射了一次，不知道被何淞揚翻來覆去換了多少姿勢，一場做下來，他連腿都抬不動了。
好累……好想睡覺啊……
他半闔著眼睛，意識慢慢散去，突然他想到了什麼，猛地睜開了眼睛。
不行！不能睡！必須要回家去！媽媽、媽媽還在等他！
何淞揚看周唯安睡得迷糊了，給他擦了身子，自己又去洗了個澡，沒想到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周唯安踉踉蹌蹌地從床上爬起來，抓著床邊的衣服就要往身上套。
何淞揚調侃他：“穿什麼衣服，反正都看過了。”
周唯安卻沒有對他的玩笑話有所反應，他說：“我、我要回家了。”
何淞揚立刻不笑了，眉頭擰了起來：“回家干什麼？明天反正周末，睡我這里好了。”
“不、不行。”周唯安勉強扣上了襯衫的扣子，“媽媽、媽媽還在等我回去。”
何淞揚完全不理解他在著急什麼，走到床邊坐下：“急什麼，我給她打個電話，就說我是你同學，你今天睡我家。”
周唯安急得臉都紅了：“不、不要打！”他想去阻止何淞揚拿手機，“我必須、回家。”
何淞揚也有點火大：“你這人怎麼這樣？剛才被干的時候多乖啊？再說了，上個星期都睡了，這個星期再睡一次又怎樣？”
周唯安垂著眼睛，說：“媽媽、媽媽會擔心……”
“我說你是沒斷奶還是怎樣啊？媽媽長媽媽短的，是不是男人啊。”何淞揚說，“反正，今天你別想走！”
“不、不要，拜托，何先生，我真的要回家……”周唯安急得眼圈都紅了，他抓著何淞揚的袖子，哀求道，“交易里，只有做……沒有強制要留下吧？”
何淞揚一下被噎住了，他很想發火說，你他媽知道多少人盼著能在我床上睡一晚嗎？
除了你，誰還有資格讓我留宿？
你怎麼這麼不識抬舉？
可是一切話語，卻隨著周唯安痛苦的神色而消失在喉嚨里。
——也對，這家伙，根本不稀罕吧。
何淞揚一下子泄了力氣，他往床上一躺，怒道：“想滾就滾吧！”
周唯安不安地站著，他看著何淞揚滿臉怒氣之中摻雜著一些失望和不甘，心里有些愧疚，他小聲說：“何先生……實在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
何淞揚冷笑一聲，“周唯安，你莫非也太好心了，你看著我覺得可憐嗎？反正我們之間只是交易而已，做完拉倒，你走吧，我的確沒資格留你。”
周唯安說不出話來，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轉身走了。
何淞揚聽到關門的聲音，他呆呆地望著天花板好一會，突然爬起來走到窗戶邊，微微拉開窗簾，看到夜色下，路燈籠罩著周唯安小小的、模糊的影子。
已經九點多了，應該沒有回去的公車了吧。
何淞揚在心里唾棄了自己一聲，還是轉身拉上掛著的外套，推門出去了。
周唯安在朦朧的路燈照耀下，下了西山，山下才有公交車站，不過不知道末班車開走沒有，他只能坐在車站邊的長椅上等。
身體又累又酸，剛才下山的路幾乎耗盡了他的體力，後面每走一步都扯得疼，他好想睡覺啊……
要不就眯一會，等下車來了，肯定會有動靜，自己就能醒來……
周唯安歪著頭睡著了，何淞揚的車停在對面的路邊，他透過窗戶靜靜地望著那個蜷縮的身影。
明明這麼累了，為什麼還要堅持回家，實在不明白，這個家伙到底在想些什麼？
這麼睡會生病的吧，剛剛還做得那麼猛，干脆把他叫醒，送他回家算了……
何淞揚心里天人交戰了半天，終於還是敗給了心底那一絲憐憫，他正打算把車開過去的時候，一輛公交車亮著燈光開了過來。
司機特意按了一下喇叭，周唯安猛地醒了過來，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上了車。
何淞揚咬了咬牙，捶了一下方向盤。
心里隱隱的不甘，他一直開著車，綴在公交車的後面，直到周唯安下了車，拐進了一個上了年紀的小區里，他看著周唯安的身影漸漸離開了視野，才調轉車頭，回了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