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兩個人都還對此時的關系感到迷茫,周六卻一如既往地到來了。
周唯安的學校星期六還有一整天的課,下午下了課之後,他收拾了書包,慢吞吞地出了校門,何淞揚當然沒有來接他,他自己坐公車去了西山。
周唯安到的時候,保潔阿姨還沒有走,因為何淞揚提前吩咐過,所以阿姨給周唯安開了門。
何淞揚還沒有回來,保潔阿姨也只是搞完衛生就離開了。
周唯安坐了一會,還是進了廚房。
西山別墅的廚房還算一應俱全,大概是因為何淞揚在這里住的時間最多,所以冰箱里食材很多。
周唯安來做菜之後,冰箱更是時不時會添上新食材。
周唯安想了想,還是挽起袖子開始做菜。
何淞揚從那天起就沒和周唯安聯系,可是離周六還有兩天的時候他就開始坐立不安,頻頻看表。
周六當天下午,他明知道周唯安要來,卻還是在公司里拖拖拉拉了好一會才回去。
到了西山,周唯安果然已經來了。何淞揚看著玄關處周唯安的鞋子,猜測對方在做什麼,讓他沒想到的是,周唯安竟然在做飯。
何淞揚在廚房門口看到周唯安穿著圍裙忙碌的樣子,心里微微一動。他故意咳嗽了一聲,周唯安嚇了一跳,回過頭來看見了他。
周唯安小心翼翼地說:“何先生。”
何淞揚也懶得在和他計較叫“哥”的事情了,加上兩人的關系本來就不像之前那樣無所顧忌,現在他們之間,更像是一場交易。
何淞揚“嗯”了一聲,沒再多說話。周唯安愣了一下,只好繼續自己忙自己的。
何淞揚看了一會,見周唯安動作僵硬,知道是自己在的關系,他便回了客廳看電視。
何淞揚離開之後,周唯安才松了口氣,動作快了些,沒過多久,幾道菜就端上了桌。
兩個人氣氛尷尬地吃飯,期間沒有過多交談。
吃完之後周唯安又收拾干淨一切,就不知道做什麼了,只好擦了手從廚房走出來。
他走到何淞揚面前,小聲說:“那個,可不可以快點做?”
何淞揚一聽就愣了,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他說:“你說什麼?”
周唯安鼓起勇氣說:“我、我想早點回家。”
何淞揚一聽,簡直火冒三丈,他壓下心里的怒氣,勾起唇冷冷一笑:“你就是這種態度?”
沒等周唯安回答,他換了個姿勢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周唯安,你可別忘了,欠錢的人好像是你吧?”
周唯安咬了咬下唇,顯得有些難堪。他說:“那、那要怎麼做?”
何淞揚眯起眼睛看著他,然後說:“你先……跪下。”
周唯安一怔:“什麼?”
何淞揚拖長了調子:“我讓你跪下,聽不明白?”
其實sub向dom下跪是SM中最基本的環節,除了dom命令,sub在過程之中都不允許和dom平起平坐。
可是周唯安哪里懂這些,他還以為上床就是乖乖在床上,干完就行。
見周唯安還在發愣,何淞揚也不著急,好不容易等周唯安做完了心理斗爭,膝蓋微微彎曲的時候,何淞揚突然說:“等等。”
周唯安自小就聽過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
決定跪下的時候,他心里還是覺得屈辱的,所以何淞揚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甚至有一瞬間覺得,何淞揚還是有一份溫情在的,那樣的命令,說不定只是和自己開玩笑。
然而何淞揚下一句便說:“衣服脫了……嗯,就穿那件圍裙。”
周唯安臉色唰地白了,他的目光移到廚房,剛才自己穿過的那條圍裙正掛在冰箱旁邊,粉色的花紋,蕾絲的花邊,一看就是之前做飯的阿姨買來的女式圍裙。
剛才做飯的時候穿還不覺得,可是這種場合,讓他全裸穿那件?
周唯安光是自己想想,就覺得色情得要命!
他面露難色,道:“我……”
何淞揚眯起眼睛,聲音冷淡:“你要拒絕我?不過……現在好像不是你說了算吧?”
周唯安知道自己沒有選擇了,他沒再反抗,進廚房拿了那條圍裙。
他走到何淞揚面前,滿臉紅潮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內褲脫掉的時候他動作特別慢,似乎是希望何淞揚隨時叫停,然而何淞揚並沒有出聲。
內褲褪到腳踝,周唯安雪白的屁股和胯間的器官都暴露在空氣里,幸好別墅里有恒溫設施,不至於太冷。
周唯安的皮膚上還是冒出了細小的顆粒,他垂著臉,在何淞揚密切打量的目光下無所適從,最後他穿上了那條圍裙,勉強蓋住了自己的身體。
何淞揚滿意地頷首,周唯安依舊沒有看他,慢慢地跪了下來。
別墅的地上都鋪了地毯,跪著的時候,膝蓋不會太冷,也不會特別痛。
當初周唯安還想過,這麼大的別墅都鋪了地毯,光是保養都不知道要花多少錢,現在看來,都是別有一番深意的。
少年青澀的身體掩蓋在布料稀少的圍裙之下,脖頸、鎖骨、肩膀都一覽無余,胸前的紅果也正好掩蓋在圍裙的蕾絲之下,白皙的皮膚泛著潮紅,看起來美味無比。
何淞揚彎下腰,輕輕勾起周唯安的下巴,他突然問:“你是誰?”
周唯安愣了一下,傻傻地張著嘴。何淞揚又說:“你穿這麼騷,是想勾引我嗎?嗯?小女仆?”
周唯安臉色先是一紅,然後血色又退了,露出一絲可憐兮兮的白來。他想低下頭,下巴卻被人強硬地捏著。何淞揚又問了一遍:“你是誰?”
周唯安學乖了,聲音顫抖地說:“我、我是……小女仆……”
何淞揚十分滿意,他摩挲著周唯安的下巴,又問道:“小女仆,穿成這樣是想做什麼?”
周唯安垂著眼睛,睫毛卻無法自控地顫抖著,他小聲說:“勾、勾引……”
這幾乎已經是他的極限了,這些話實在是太羞恥了,他只是說了這麼兩句,臉上幾乎燙得能煮雞蛋。
何淞揚也放過他了,低下頭來,親了一下他的嘴唇。
“我的小女仆真聽話。”
他說,臉靠得極近,火熱的呼吸噴灑在周唯安的臉上。
周唯安努力控制著讓自己不要發抖,何淞揚又低下頭,沿著他的脖子一路吻下去,滑過圓潤的肩膀,最後覆在圍裙上,含住了他胸前的突起。
“啊!”
周唯安忍不住叫了一聲,何淞揚抓著他的肩膀不讓他後退,對著那個突起的肉粒,反復吸吮舔弄,圍裙染上他口中的液體,竟然慢慢變得透明,都能看見下面那個從乳暈中完全挺立的粉色肉粒。
周唯安臉色暈紅,他抱著何淞揚的頭想往外推:“不、不要舔了……”
何淞揚說:“不舔?可是你自己看看,都硬成這樣了!”他說著,用手指彈了一下周唯安的乳頭,周唯安嚇得差點哭出來。
“不要、好痛……”周唯安眼中浮上一片水霧,肩膀可憐兮兮地縮著,想護住前胸。
越是這幅表情,何淞揚越想欺負他。
何淞揚撥開礙事的圍裙,捏著他的乳珠,拿指甲刮搔肉粒上小小的乳孔,周唯安被刺激得腰都軟了,他抓著何淞揚的手腕,表情迷離:“不、不要……”
“明明很想要啊,小騷貨。”何淞揚惡劣地說著,把圍裙下擺掀開一看,周唯安果不其然已經硬了,硬挺的器官把圍裙都頂了起來。
何淞揚十分滿意,他抬頭吻住周唯安的嘴,把舌頭頂了進去,手滑到周唯安下身,一把握住那個硬起來的部分,快速地套弄起來。
周唯安進入青春期後那里就沒被除了自己之外的人碰過,這下才知道,別人碰和自己碰的感覺完全是兩碼事。
他張大嘴猛烈地喘息著,卻被何淞揚靈活的唇舌更深地吻住,雙重的快感幾乎讓他窒息。
他不多時就繳械投降了,白濁射髒了粉色的圍裙,膝蓋被人扳開,股間那處被圍裙的蕾絲微微遮著,顯得無比放蕩又誘惑。
何淞揚用小拇指輕佻地挑起圍裙的邊緣,那個閉合的小口就暴露了出來。
“小女仆,你為什麼只有屁眼,沒有花穴?”
何淞揚語帶嘲諷地問,手指劃過周唯安的會陰,周唯安敏感地顫抖起來,大腿內側的肌肉都微微抽搐。
他勉強撐著地板不讓自己太過狼狽,小聲地解釋:“我、我是男人……”
“哦?原來是個小男仆?那怎麼穿著女孩兒的圍裙……你啊,真是比女人還騷!”
何淞揚說完這句,就把周唯安壓在地上,抓起茶幾上准備好的潤滑劑,把特制的小細管插入周唯安的後穴,微微擠壓瓶身,潤滑劑就噗嗤噗嗤地擠入周唯安的體內。
周唯安失控地叫道:“不、不要!太多了……啊啊啊啊……”他扭著屁股想擺脫被潤滑劑灌腸的恐怖感覺,卻被何淞揚狠狠一巴掌扇在臀肉上。
何淞揚聲音低啞:“安靜點!”
周唯安不敢動了,更多的潤滑劑滑入他的腸道,他上半身失神地倒在地毯上,雙腿彎曲打開,後穴處含著一根小細管,瓶子里的潤滑劑順著管道滑入他的體內,多余的液體從穴口漏了出來,濕漉漉地流滿了他的下體。
何淞揚見差不多了,拔出小細管,發出輕微的“啵”的一聲。潤滑劑更多地流了出來,何淞揚輕而易舉地把一根手指插入了周唯安的體內。
周唯安微張著嘴,微微喘息著,何淞揚轉了轉手指,腸道里一片濕滑。他又加了一根手指。
“小騷貨,你這小屁眼兒和女人的花穴沒得差了。”
何淞揚也氣息不穩,他靠在周唯安耳邊,聲音低啞地說著下流話,“里面又濕又熱,緊緊地吸著我……”
“不、不要說了……”周唯安咬著嘴唇,眼淚流了下來。
何淞揚兩根手指捅開他的腸道,然後退了出去,腸道還來不及收縮,一個圓圓的小東西就被塞了進來。
“什、什麼?”周唯安察覺到體內的東西不是手指,有些驚慌。何淞揚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沒見過吧?讓你見識見識,這是跳蛋。”
話音剛落,他按下了開關。
劇烈的震動讓周唯安幾乎承受不住,大聲尖叫起來,他抓著何淞揚的手臂,眼淚流了一臉:“啊啊啊啊啊……救命、關掉!關掉!啊啊啊求求你……嗚嗚啊啊!……”他身體抽搐了一下,性器里又射出好幾股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