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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請求

未必真實 odinstr 3580 2024-03-03 19:17

  連續三天,杜暉都沒有再跟我說那些事,第四天晚上當我跟他提起朋友給我介紹了一個這方面的醫生的時候,杜暉笑了起來:“我差不多看了所有的醫生,甚至連心理醫生都看了幾十個,要是能治好,還用等現在?”

  聽了他的話我有點兒失落,確實,以杜暉的財力怎麼可能找不到好醫生,我本該想到這一點的,可能是因為太在意了反而看不清事情,竟然會犯這麼一個低級的錯誤。

  見我不再說話,杜暉開口道:“繡繡,我想跟你說件事……”

  “又是那種事吧?”不知道為什麼,聽他說出這句話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那些糜爛的性事。

  杜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接著又用力搖了搖頭:“繡繡,我知道你不想……就當是我求你吧!”

  “老公……”我故意把這兩字說得很清晰,“這樣不是辦法!”

  杜暉咬著下嘴唇:“我知道,我知道我已經讓你很為難了,你肯為我做那麼多事我已經很滿足了,不過……”他盯著我的眼睛:“我求你再做一次,這次無論什麼結果,我都不會再讓你跟別的男人上床,最後一次!”

  我回望著杜暉,心里面很不是滋味,我想我應該是愛他的,雖然我不清楚這個感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但愛一個人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可是話從嘴里出口的時候,我說的卻是:“真的是最後一次?”

  “最後一次!”杜暉嚴肅地回答我,“我保證,這次之後無論如何我都會跟你好好的過日子。”

  “好吧。”我點了點頭,其實我很難說服自己去相信杜暉的這句話,只當是給自己一個解釋吧。

  杜暉拉起我的手:“這個決定我已經想了好幾天,只不過……”

  “不過什麼?”我愣了一下。

  杜暉連忙道:“一是怕你不同意,二是可能會讓你很辛苦……”

  這話說得有點兒怪,我把手從杜暉手里抽出來:“什麼意思?”

  “到時你就知道了。”杜暉居然沒有正面回答我。

  我蹙緊眉頭,辛苦?

  被男人連續奸淫確實是件辛苦的事,可杜暉為什麼這次會特別說出來?

  我沒有繼續追問,反正是最後一次,最壞的情況也不會比被強奸那次更難過,到時候再說吧。

  又過了兩天,杜暉沒有什麼動靜,我手里一個涉及專利的外省案子已經安排好開庭時間,出差前的那個星期的周四晚上,杜暉一臉正經地對我說:“明天晚上好嗎?我差不多已經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還問我干嘛?我在心里罵了杜暉一聲,早也是一刀晚也是一刀,隨便他好了。

  第二天坐在辦公室里的時候,心里一直忐忑不定,說不出是什麼理由,就是感到哪里有些不對,也許是所謂的最後一次讓我有一種末日將至的感覺吧。

  夜幕再次降臨,跟杜暉前往那個賓館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好像一個被押赴刑場的囚犯,雖然路上杜暉一再對我保證這真的是最後一次,可他說的次數越多,我心里就越發沒底。

  還是洗澡換浴袍,還是被杜暉送進那間化妝室,這跟前一次沒有什麼不同,那個小丑看到我的時候甚至還對我很友善的發出一陣短促的笑聲。

  不過這一次他沒有給我化濃妝,只是把我原本有些波浪的頭發整理了一下,讓它們變得稍微直了一些,然後從前面披散下來,我從鏡子里看去,垂下來的頭發幾乎遮住了我的整張臉,只留出窄窄的一條,雖然不太影響視线,不過別人基本上很難看出我的樣子。

  收拾好頭發,小丑拿出來一個口球對我說了句:“啊”我一下子想起小時候檢查牙齒的時候醫生的樣子,張開嘴,讓小丑把口球放進我的嘴里,他把兩邊的帶子在我後頸扣好。

  還是第一次戴這個東西,原本想的是口球並不大應該只是個情趣的東西,現在塞在自己嘴里才知道這麼難受,這是一種張不開合不攏的感覺,而且嘴巴兩邊很快就變得酸酸的。

  這就是杜暉所說的“辛苦”?就在我想到這里的時候,看到小丑拿出一根麻繩。

  原來是要搞這種花樣,我想笑的時候發現因為口球的關系根本笑不出來,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過杜暉,其實我對被束縛一直都很有興趣,以前吳濤也綁過我,我喜歡那種感覺,尤其喜歡繩子勒在身上的微微痛感。

  這個怪癖與我和男人們的性事無關,我可能天生就喜歡這個調調,記得小時候我會趁家里沒人的時候用繩子綁住自己的手,有時候也會把自己掛在暖氣上,只是後來覺得這種行為不太正常才逐漸放棄了這種自虐的愛好,但內心里一直都有被捆綁的需要。

  按照小丑說的站起身,他把我的雙手並排放在身後,用麻繩一圈一圈牢牢纏住,似乎還打了兩個結,粗糙的繩子摩擦在肌膚上,我實在很想讓他綁得再緊一些。

  另一條繩子搭在脖子上,從脖頸兩邊垂下來在我兩個乳房的中間打了個結,然後分開兩邊,反復纏繞住我的身體和上臂,小丑一連繞了四五圈,這才把分開的麻繩重新聚攏在我胸口系好,然後繼續下垂到乳房的下緣。

  他按照之前的方法再次開始把麻繩繞在我身上,很快乳房就因為勒緊的繩子變得突出出來,直到我的身子被完全綁緊,小丑才像完成了一項重要的工作一般呼了口氣。

  我動了動身子,手臂貼在身體上一動不能動,坐到椅子上看著小丑從一個抽屜里拿出一個盒子,打開後從里面拿出一雙黑色的絲襪還有一個吊襪帶。

  我對絲襪沒有什麼特別的喜好,雖然覺得穿起來很有味道,但吊襪帶一直都是我的最愛,實在很想不通為什麼別的女人總會穿連褲襪,在我看來那簡直丑得要死,我始終覺得精致的女人應該選擇吊襪帶而不是連褲襪。

  小丑把吊襪帶給我穿在腰上,然後讓我坐在椅子上,捧起我的一條腿,輕輕把一只襪子套在我的腳上。

  給我穿絲襪的時候,他的左手托在我小腿上,感覺很舒服,尤其是襪子穿上之後他向上拽起的時候,我很想讓他撫摸得更久一些,已經好久沒有男人這麼輕柔地愛撫了,我的心里癢癢的。

  等到小丑給我穿好襪子又把卡子弄好之後,他再次拉開抽屜,這次拿出的是一雙細細的高跟鞋,等我把鞋子踩在腳上的時候,小丑看著我點了點頭,似乎我是他費盡心力完成的一件藝術品。

  他看了看表,走向幕簾,從地上拉起一根繩子,從我的雙腿中間穿過,小丑站在我身後,還是用那種讓人很舒服的聲音對我說道:“走出去。”

  我低頭看著他手里的繩子,發現上面每隔一段就被打了一個大大的繩結,邁著步子剛移動了一步,小丑忽然在我身後把繩子向上拉了起來。

  麻繩一下子磨蹭在陰唇上,刺得我身體一陣戰栗,我連忙翹起腳跟讓雙腿間的繩子離開自己,但是繩子也隨著我的身子向上抬起,我馬上明白了自己的舉動全無意義,繩頭在小丑手里,他完全可以拉到任何高度,而我絕不可能躲得開。

  想通了這一點干脆放下自己的身子,麻繩再一次刮在陰部的嫩肉上,有點兒發疼,我走了兩步,很快就發現剛才的刺激算不得什麼,因為第一個繩結已經擦在了我的陰蒂上。

  這是一種難以抑制的強烈壓迫感,我停下身子回望小丑,希望他能把繩子放低一些,可是他根本沒有那個意思,甚至還伸出另一只手在我的裸背上推了一把。

  身子一個踉蹌,繩結從陰唇上刮過,迅速在陰道口摩擦過去落在身後,下體立時酥麻起來,我扭動著身子站直,過了一會兒才感覺下體舒緩了一些,可是前面還有很長的繩子要走,繩子的另一端在幕簾前面,我不知道還有多長。

  用頭頂開幕簾,看到眼前的景象時,我忽然有一種絕望的感覺。

  台子下面的座位居然坐滿了人,前排五個後排四個,整整九個人,每個人都戴著簡單的皮革面具,不過我還是一眼就看到了杜暉和他那張恐怖的面具,他坐在前排的正中間,繩子的另一端此刻正牢牢地握在他的手里。

  看我出來,他甚至還把繩子又往上提了提。

  這才是他對我說的所謂“辛苦”,如果我現在能隨意走動,我一定會離開這個場合,管他什麼是不是最後一次,杜暉這次真的是太過分了,過分到我已經根本無法忍耐下去。

  可是繩子限制了我的動作,口球又讓我說不出話,這是一種完全不能反抗的任人擺布的處境,除了繼續向前走,我什麼都不能做。

  幾米長的繩子現在在我眼里似乎看不到盡頭,我干脆閉上眼睛,快速向前走去,繩子和繩結不斷刺激著我的陰部,下體的痛感越來越強,但是我很快就發現自己居然泌出了淫夜,下面開始變得順溜了許多。

  在我賭氣般地走了幾步之後,身子下面忽然一松,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身在台子的中央,杜暉也放下了那條繩子,帶著我的淫夜的繩子此刻正被小丑拉回到他手里,繞成一卷放在一旁。

  身體雖然輕松了不少,但是心里馬上又緊張起來,因為我已經發現了台上和前次的不同,除開天花板上垂下來幾條粗粗的麻繩,台上還多了一個木箱。

  那是一個半人多高的東西,從我站立的地方看到它的側面是一個三角形,下端可能有一米左右,上端卻只有寸許的寬度,中心部分還立著一根塑膠的棒子,我馬上就意識到那東西很快就會插進我的身體里。

  杜暉這家伙是不是要弄死我?

  我從頭發的縫隙里看著下面的男人們,身體也因為害怕而顫抖起來,幸好小丑及時從後面抱住了我,我才沒有直接倒在地上。

  很想自己是一個大胖子,那樣的話小丑絕沒有可能像現在這麼輕易地把我抱起來。

  他從後面抱起我的雙腿,把我的身子靠在他身上,將我的陰部對著台下的男人們向那個箱子走去。

  眼看著自己距離箱子越來越近,我忽然哭了出來,可是除了從臉上滑落的淚水和低低的“嗚嗚”聲從口球里傳出,我卻不能發出任何其他的聲音。

  這一刻我忽然開始恨起杜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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